《仙路恣女》第247/337页


一张少年的脸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呵,有趣的对手。

看到高冉,宁云霄缓和了脸色,“不用害怕,从今以后,你我就是道侣,是天地间最亲密的人了。”

高冉捏着衣角,有些茫然而又惊喜地点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这次伤害你的是谁,但是我愿意和你结侣,以后都不用害怕了,有我呢。”宁云霄缓声哄道。

高冉忽然睁大了双眼,“那个人是谁?”

“听说那一天李恣刚刚回宗不说这个了,”宁云霄摇摇头,适当的“提醒”了一下,就解开少女的衣服,“今天是开心的日子,不要去想那些,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身体仍然传来一阵一阵的不适感,是原来宁云霄的反应,不过那个有些洁癖的男人已经死去了,现在的他,可是从来不害怕和肮脏为伍呢。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最后一层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调寄《临江仙》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议郎蔡邕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帝览奏叹息,因起更衣。曹节在后窃视,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何进奏帝火速降诏,令各处备御,讨贼立功。一面遣中郎将卢植、皇甫嵩、朱俊,各引精兵、分三路讨之。

且说张角一军,前犯幽州界分。幽州太守刘焉,乃江夏竟陵人氏,汉鲁恭王之后也。当时闻得贼兵将至,召校尉邹靖计议。靖曰:“贼兵众,我兵寡,明公宜作速招军应敌。”刘焉然其说,随即出榜招募义兵。

榜文行到涿县,引出涿县中一个英雄。那人不甚好读书;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瓚等为友。

及刘焉发榜招军时,玄德年已二十八岁矣。当日见了榜文,慨然长叹。随后一人厉声言曰:“大丈夫不与国家出力,何故长叹?”玄德回视其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玄德见他形貌异常,问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张,名飞,字翼德。世居涿郡,颇有庄田,卖酒屠猪,专好结交天下豪杰。恰才见公看榜而叹,故此相问。”玄德曰:“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今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恨力不能,故长叹耳。”飞曰:“吾颇有资财,当招募乡勇,与公同举大事,如何。”玄德甚喜,遂与同入村店中饮酒。

正饮间,见一大汉,推着一辆车子,到店门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唤酒保:“快斟酒来吃,我待赶入城去投军。”玄德看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玄德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关,名羽,字长生,后改云长,河东解良人也。因本处势豪倚势凌人,被吾杀了,逃难江湖,五六年矣。今闻此处招军破贼,特来应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云长大喜。同到张飞庄上,共议大事。飞曰:“吾庄后有一桃园,花开正盛;明日当于园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结为兄弟,协力同心,然后可图大事。”玄德、云长齐声应曰:“如此甚好。

第十三章登上顶峰

李恣扇动着翅膀,灵活的躲避着朱厌的攻击,这让心情原本就暴躁无比的妖兽更加的烦躁了,心情大约是想要扑到一只蚊子,却始终扑不到的感觉吧。

大约几个呼吸过去了,李恣也已经蓄力完毕了,使出了自己刚刚得到的法术:雷亟山河!

雷亟山河和惊雷闪虽然都是雷属性的法术,但是威力却相差甚远,在所有属性的法术当中,又以火属性和雷属性的法术威力更大。

她抬起一只手臂,天空当中就莫名出现了红色的闪电,虽然是九彩天雷当中威力最弱小的,但是已经声势浩大无比,要对付一只金丹期的妖兽,还是绰绰有余的。

“快闪开。”李恣对罗裳呼喝道,后者立刻用掉一张缩地符,这是刚刚李恣发动攻击之前,塞进她的手中的。

见到罗裳已经避开,李恣深呼吸一口气,手臂落下,与此同时,那道足足有柱子粗细的闪电,就朝着朱厌狠狠地落下!

朱厌虽然暴躁了一些,但是金丹期的妖兽,依然衍生出了些许的灵智,见到那雷电,立刻你用灵力在身体外部,化出了一件盾牌,抵挡住了这条天雷。

盾牌的厚度正在不断的变薄,那道红色的闪电在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火花之后,也在不断的被削弱。最终盾牌消失不见,而那天雷只剩下一条细细,不到拇指粗细的闪电,被朱厌抓在手里,片刻便湮灭了。

然后此时此刻,李恣已经发出了第二道攻击,却不是流星火雨,此种法术威力虽然巨大,却有一个不可忽视的缺陷,那就是消耗的灵力,实在太过巨大了,在群战当中,或者很适合使用。

——她丢出了金刚结,这件高桦给予她的上品灵器,第一次露出了他的真容以前不动用的原因,一来是想要把这个当做是保命的手段之一,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使用灵器,尤其是上品灵器,所需要消耗的灵力根本支撑不来。随着李恣的修为进入凝脉期六层,却是可以勉强发动一次攻击。

类似于两个合拢圆盘的灵器,从他的手中飞出来的那一瞬间,不断的变大,将朱厌罩在其中,这种束缚类的灵器,本来是使对方无法动用修为,但是由于朱厌的修为比李恣高,所以只是束缚住了一部分。

“吼——”朱厌吼叫了一声,它的叫声当中应该附加了灵力,李恣急忙拿出那把具有防御属性的油纸伞出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这不是物理攻击,她只感觉到胸口一闷,肺腑受到了重创,蓦地吐出一口血来。

然而当朱厌发出这声吼声之后,后力也有不继,本来就是在金刚结的束缚之下,想要动用法术,只会消耗比正常时候动用法术所消耗的灵力的百倍。

就是现在,两把灵识小剑凛然而出,化作一道光,朝着朱厌被束缚住的巨大的身躯而去,在半路的时候,化为了一柄更大的剑,一把或许只能对付凝脉期六层的修士,但是当两者合二为一的时候,就不仅是量的变化,而是质的突跃。

一剑,透颅而过,朱厌巨大的身体缓缓倒下。

这一战,看似是以弱胜强,而且李恣毫不费力的就赢得了这场胜利,但实际上他已经动用了自己的诸多底牌。大衍剑法、雷亟山河,还有上品灵器金刚结,乃至于是灵识小剑,几乎能够动用的手段都一一使出来了。

当朱厌倒下去的时候,李恣感觉到一阵头昏眼花,身体里面的灵力消耗一空,甚至支撑不住背后那双翅膀所需要动用的灵力,干脆一头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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