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全集》第55/105页


我有些纳闷,“你为什么要装傻子呢?”

他说,“我不装,我会和六哥和八弟那样,要么被下毒,要么被刺杀。”

我无语了,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认错,我忏悔,我说,“傻子没什么不好,傻人有傻福嘛。”

阳光下,他那比我更纤长更浓密的睫毛像只美丽的黑蝴蝶似的,黑色的翅膀闪啊闪啊,飞啊飞啊,终于在一株黑色大丽花上停住了,黑洞洞如明珠似的眼睛望着我,说,“是啊,傻人有傻福!”

我想起三毛女士曾经说过,“流去的种种,化为一群一群蝴蝶,虽然早已明白了世上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它的色彩而目眩神迷,觉得生命所有的神迷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而许多彩色的蝶,常在纱帽山的谷底飞来飞去。就这样,我一年又一年的活了下来,只为了再生时蝴蝶的颜色。”

我觉得此时我和欧阳鹏就像那些让人目眩神迷常年留恋在纱帽山谷底的彩色蝴蝶。

不知为何,点醒自己的这一刻,让我很想很想痛哭一场。

我被老师罚站时没哭过,被爸爸用鞭子抽时没哭过,在全体师生面前被批斗没哭过,被追了许久的萝莉女友甩了没哭过,穿越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完全排斥的身体里也没哭过,被小白兔先生拒绝了也没哭过,被欧阳一箭射断肋骨也没哭,被一帮狗们轮.奸时也没哭过,这时我却哭了。

我扑到欧阳鹏怀里,大声痛哭,我说,“欧阳鹏,我好想回家啊,我真的好想回家啊,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欧阳鹏有些动容,他轻轻拍着我后背说,“木兰,你哥哥向父皇声讨,要开站,要讨回连夜国公主,可父皇拿不出,太子哥哥因这个事被废了,现在是三哥当政,他不知从哪儿找到两具尸体,非说是你和我的,全天下都信了,木兰,你知道吗?你哥哥拿着十五座城池走了,木兰,你一觉睡了一个多月,你也忘了吗?”

我有些惊愕,我都忘了,我希望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梦醒时,我仍睡在自己的单身公寓里,一边听着蓝调,一边搂着哈尼调情。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一日四更了,提前预祝各位元旦快乐。

我2011年的愿望就是:写一本书,爱一个人,到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旅游。

可以说说你们的愿望吗?

下周再见。

25

25、斩不断,理还乱 ...

我觉得我活的越来越不人不鬼了!

有时像得了老年痴呆死的对着面前虚无的空气发愣,有时神经末梢麻木到手被割伤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到疼痛,有时会莫名其妙的伤春悲秋、莫名其妙地感到空虚和惆怅,有时眼睛直愣愣地望着毒辣的阳光直到被刺激到眼睛酸痛,有时对着村头的阿猫阿狗叫“观音”、叫“太白”,有时被村里的一群小孩无缘无故叫“傻子”......

我大哭了一场,吓得欧阳鹏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安慰。

我又想起家乡那个把爱情留在干涸地撒哈拉沙漠里的三毛,她说,“能哭,对活着的人,总是好事。”

但寻常女子的哭泣是湿润的,眼泪像小雨似的,下个没完没了。

而我则是声势浩大、虚有其表,欧阳鹏一个劲儿安慰说,“乖,不哭不哭,没事,没事。”我就越哭得大声,但总看不到眼泪,因为这个湿润柔软的身体连眼泪都格外吝啬。

无论如何,我和欧阳鹏暂时定居下来。

一个月后我大姨妈来了。

每个月最头痛的就是这个事。

大姨妈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个身躯无比娇弱的事实,另外顺便无偿奉赠痛经。

这些让我无比腚疼的经历坚定了我的决心:下辈子坚决做个纯爷儿们!

如何我不是纯爷儿们,谁去祸害那些漂亮妞儿?

我想我所拥有的技能,除了英语就是计算机。

如果自恋也算是一种特长的话,此时此刻,我可以成神了。

但我所有的特长在这个晦涩且封建的时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我也想自己能在人潮拥挤的街市手一伸,溜走某个人的钱包。

也想扛把大刀到街边卖艺,可惜就体力来说,这基本上比鉴真东渡还难。

于是我寻思着是不是开个客栈,即使在官道边立个茶水铺,喝一碗只需一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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