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全集》第66/105页


我一项舒畅的心波如被堵塞似的,喉头哽咽的生疼,不是不为他们兄妹情谊感动,到底要怎样的关爱才能说出这种承诺。

我总觉得这八个字很沉重,比“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于君绝”更让人难受。

“只有死亡,才能将我们分开。”

戚木兰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是不是戚木兰知道了将要和哥哥分开了,才决绝地赴死?

戚木兰于我来说是陌生的。

但我莫名的讨厌戚木兰,觉得她很傻,如果我是戚木兰,我坚决不会舍己救人。

我又不是圣母,自己已经泥菩萨过河,怎么可能还顾忌到他人感受?

欧阳这时神色温柔地挑起我耳边的长发,一边摩挲一边说,“所以你和四弟在一起时,我早就猜到你们不会长久。”

我有些迷惘地望着他。

欧阳敛眉,自顾自的说,“四弟得不到,戚沧言也留不住,却被我轻易捏在手里,戚木兰,我在想很久以前的事,你和我说过的话,到底有几成是真?几成是假?还是全部是假的?包括现在的失忆?”

我觉得和他用苍白的语言解释爱因斯坦相对论,解释光速和穿越,解释灵魂附身,这是一项极其庞大的工程,我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和他说清哥白尼‘日心说’,更别提将实践贯彻于真理的爱因斯坦了。

所以,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全忘了。”

欧阳把玩我长发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长久的沉默后,他说,“我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爱的潜水工作者指出错别字,我错了,我忏悔,我太懒了,知道是错的,也不想回头修改,不过大家放心,今天把和谐的字眼和所有错别字都修了一遍。

PS:其实本人大姨妈走了,所以周末爬上来,双更庆祝!

亲们,给力地撒花留言吧!畅所欲言!

30

30、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 ...

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全忘了。”

欧阳把玩我长发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长久的沉默后,他说,“我信你。”

我不知他是真的相信,还是故作妥协来骗取我的信任?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脑细胞以每小时数十亿的分量快速死去。

我就想老祖宗交给我们的铁血真理“大树底下好乘凉”,所以我应该应付眼下的紧急情况,让欧阳心系于我,信任我,满足我,我才可以思考其他出路,反正太白老儿不太能指望了,“黄瓜附体”神功只能在梦里用,搁在现实我喊破喉咙也没动静。

我睁圆眼,憋气十五秒,然后一脸惊慌无措、满面羞红的样子(其实是憋的),望着欧阳,使整个人都显得梨花一枝春带雨,万分惹人怜爱,我含羞带怯地说,“相公,臣妾已无家可归,您切莫负了臣妾~”呕吐!电视剧里不都这么演的麽?我也有样学样。

欧阳望着我,沉默了十五秒,而后果断地将我扑倒,企图上演OOXX。

靠!电视剧他妈的都是骗小孩玩儿的!我竟然信了!我真他妈十足十傻逼!我“哎”一声,“相公,相公.....”

我的话就跟催情剂似的,欧阳开始宽衣解带,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哭了,我说,“欧阳,你丫干嘛?又想发情?瞧瞧你丫这付死相,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就知道扑倒、扑倒再扑倒!”

欧阳起身,夸张地大笑出声,“以前你被人群殴也没看你掉一滴眼泪,现在到了我这儿怎么骨气和傲气全收了?”

我说,“你都变身了,我现在不哭,到时候找谁哭去?!”

欧阳严肃道,“木兰,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你可以随便称呼,但在人前不可太过放肆?”

切!死要面子,不过男人死要面子,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肯低头,这样的男人也算是顾家好男人,所以我见好就收,“好啊,我知道了,乖乖听话。”

欧阳俯身在我眉心吻了一下,我也不避不闪,完全和初次见到他时那种厌烦的心情截然相反。

我就想:敢情人的性别也可以来个彻底地大颠覆啊!人的适应能力真是率真得可怕啊!

我送欧阳到院子里时,欧阳就招呼一个随身的老头给我,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声,又和我说,“这是老齐,给你留下来做管家,有什么想要的吩咐他去办。”

我“哦”了一声,然后冲那老头扯了个笑容,我问欧阳,“那个唐黛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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