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常笑全集》第69/105页


如果没有苏饮歌当初把我和欧阳鹏扔在半途,我会被强行OOXX吗?欧阳鹏会被爆菊吗?我怒了!

我总觉得自命不凡的我在这个闭塞的世界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就因为毫无用处才会被人轻易踩踏!

我路过药铺时,我就想,春哥啊春哥,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枉你自称计划生育大使,怎么一点儿成就感都木有?!

我进了药铺,付元杰也要跟来,我横他一眼,说,“你真可怜,你喜欢七公主,我们都知道,但七公主为什么不理你,你知不知道?”

付元杰不屑地望着我。

我鄙夷道,“别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我,你比我高级不到哪里去!因为你就跟dog似的,指哪儿打哪儿,一点主见都没有,你说,你要是人的话,你会主动和一条狗交.配吗?”

他脖子都气红了,咬牙站在那儿和自己较劲,也和我较劲,他决心违抗主人的命令,不再保护我。

我甩掉他,进了药铺,我敲了敲柜台,说,“老板在吗?”

一个埋头看帐长相俊朗的年轻人,抬头望了眼我,旋即笑问,“请问,有什么需要。”

我说,“给我三两春.药。”

那个年轻人低头,继续看帐,低声说,“抱歉,这里没有。”

我说,“你们这儿就跟医院似的,只要敢花钱,能花钱,出得了价格,连大麻都搞得到,别说区区春.药了。”

那个年轻人抬眼,很有耐心,脸上却带着揶揄之色,问,“请问,客官,您给得了多少价格?”

我摸了摸衣袋:擦!杯具!忘记带钱包了!

我厚颜无耻地笑说,“唉,我们这些世家子弟出去逛街从不带钱包,要不您把药送到我府上,我付给您双倍的利息?”

那人说,“您想赊账?”

擦,“什么赊账,真难听,这叫记在我账上,这点小钱,爷还不放在心上。”

他又揶揄地笑我。

我有点恼羞成怒了,在身上摸了摸,一个坚硬的物体磕着我了,我这才想起脖子里有一块欧阳鹏送我的玉佩。

通体雪白,又是皇家之物,应该值不少钱,我解下来朝他面前一拍,“这个先押着。”

他看到那个玉佩时,明显地怔忪了会儿,而后尴尬的笑说,“您稍等,您稍等,那边请坐,”又找人给我斟茶。

我见他不声不响地拿着玉佩进了里间,叽叽咕咕地低声讲了许久,最后又说,“是,帮主,您说的是。”

他出来时,布帘掀起一角,然后我看到里间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只是一瞥,一个月白色锦袍的衣角在我眼前荡了不足一秒,却让我觉得十分熟悉,十分亲切。

我拿到春.药,就开始寻思要怎么用才能将破坏力最大化。

我想起在现代时,中日关系曾经进入一个坚冰期,那时日本人将装有来福枪的子弹的恐吓信和大量辱骂中国人的话寄到中国驻日本大使馆,以激起中国侨民的愤怒,将两国历史矛盾更加激化。

虽然日本人很可恨,但不得不说他们的做法还是有点可用之处。

我问唐黛玉美眉,今天吃什么?

唐黛玉说,太子殿下带了几只乌鸡来给您补身子。

我“哦”了一声,就让她退下了。

30、月朦胧,鸟朦胧,帘卷海棠红 ...

中午,我趁丫头们在厨房做饭时,把辫子扎起来,换上一身小厮的粗布服装潜到厨房,到旁边垃圾竹篓里找,看到一个血淋淋的鸡头,然后皱眉将鸡头装进准备好的袋子里。

我将鸡头打包好,花点碎银找外面的人给我送礼到沈娉婷那儿。

就这样,我为了感激沈娉婷给我成长教育,我差不多每隔两天就花点银子找人“送礼”给她。

终于两周后,沈娉婷出现了,依然是两个丫鬟和两个打手。

只是她瘦了许多,眼眶和眼袋处有些青色,下巴也变得尖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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