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的天空》第10/21页
马文才今天就对班上学生大大教育一番。说:“同学们,我们已经上高中就两个月了,上个月,我们由于军训的耽误,所以没有正式上课,而从今天起,我们就要投入轰轰烈烈的学习之中,为我们将来的大学作打算――”马文才就这样教育了我们两节课,把我们教育得无孔不入,每个毛孔中都充满了他的话,那话就在我们体内产生了排斥反应,相互挤压,彼此想进入我们脑袋,成为我们思想的一部分。但奈何数量上太庞大了,而质量上又好比假冒伪劣产品,过不了关。于是就得筛选一下。老师的意思是要我们取其精华,弃其糟粕。但他的话我们找了半天别说什么精华,就连一般好一点的话都找也找不到一句,糟粕倒是很多。我们学生长期在老师的教诲下,已经失去了辨别的能力,看惯了分数,所以什么东西都是多多益善。最后比较不幸,我们是“取其糟粕,弃其精华”……
刚刚上课。老师们是教育天底下人的,所以有天底下人的共性,办事懒散,拖沓――说反了,应该是天底下人有老师的共性。但是有这样一句话叫“青出于蓝胜于蓝”。而天底下的人从老师的手中混出来的,所以更比老师还要懒散拖沓一筹。所以到头来,还是老师不如天底下人的拖沓。上面那句话就是对的。
老师们一个个如怀孕女人的月经那样姗姗来迟,在那几天,我们轻松无比。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还没有感受到高中生活的残酷,即使感受到,也不过是感受了一点毛皮,没有体会到实质。这就好比看到一个女人的美貌,只是在远观,没有接触她,看上起倒是漂亮,有谁知道她的本质呢。
老师安排了座位,我和班上一个叫杨统的人和我坐。此人一向无拘无束,洒脱不羁。头发好比夏天的草木,欣欣向荣。我们趁此机会,聊得不亦了乎――
“小子,有女朋友吗?”杨统辟头就问我。
我不好意思,说:“这个……这个,没……没有啊!”不想欲盖弥彰。
“你看你,这么不好意思啊!有就有嘛,大男人,怕什么。”
我只好实话实说,将所有的东西告诉他。
“你这么怕害羞啊,告诉你,这事情,用一句话,就是要胆大细心!”听了这人的话,就让我想起华哥也说过,也想起了一个关于“胆大细心”的故事。一个老教授在上医学课给学生们讲课,告诉学生们学习医学要胆大细心,然后就拿起一杯装满尿液,将一个手指伸到杯中,尔后又将手指伸到嘴中,学生们叫好不止。最后老教授就叫学生们模仿。学生们不得不照做。但是,最后老教授说,叫你们要胆大细心你们怎么不听,我是将食指伸到尿液中,而把中指伸到最中,你们胆大了,但是就是不细心。我听了杨统的话,就想笑。
“哦,原来如此啊。”我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得答道。
“那当然,我是――”我一听这小子,好像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一样。
我就继续问:“你是――有过了吗?”
“哈哈……”杨统好比英雄好汉,豪气万千。
我不知他笑什么,说:“你――”
“我早就……啊,不说了,我对这事情是不但――而且啊”
“哦,是不但什么,而且――。”我不解地问,问过后就明白了。
杨统仿佛是知道我明白了,就道:“我告诉你,爱情这东西,就是利用兵法中的绝技,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也!”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人不愧是情圣。这么博学多才,连古代的的兵法都用在恋爱上,实在是不简单,功力不浅。
但是我还是不知道,就道:“愿闻其详啊。”
“你要知道,这个‘知己知彼’,意思就是要知道对方的爱好啊什么的,有人不是说‘投其所好’,实际上,是‘投妻所好’,你要追她,她要什么就应该给什么,知道了吗?起初,不过是知道对方的爱好,其实这只是表面的,你还要再近一步,达到知心的地步,所谓知心爱人。还有啊,你应该懂,就是‘女为悦己容’,你对她的一言一行,都要抱以赞扬和包容,懂吗?当然‘知此’那我就不说了,大哥肯定你一定能行的”。
我脑袋中轰轰烈烈,好比男人要干一番大事业。顿时一连串的东西好比问号在我的脑袋中徘徊,也好比大海中的波浪一波连一波,永不停止。
“还有――”杨统道。
“啊――”我惊叹不已,想爱情这样个东西怎么比我们国浩瀚书籍还要丰富,于是洗耳倾听。
“一个男人,他只能够玩一个女人而不能爱一个女人――因为女人天生就是只配玩而不配爱――当你真心爱她的时候,她就会背叛你;只有你玩她的时候,她才会乖乖的被你玩,懂么?为什么母系氏族要灭亡,就这个原因。”我又大吃一惊,想不到是这样的。道:“不懂。”
“这个你也许还真的不懂,但是没关系,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的。”杨统说。
“这样以后,你就大可以追到手了,也就是‘百战不殆’了,懂了吗?没有必要演什么《第一百零一次求婚》,一次就足亦。”杨统拿出老师的样子来教育我。
我点点头,说:“谢谢――”
杨统慷慨无比,说:“不懂你问我好了――不同那么客气”。
我感激不尽。心想,这几天,老师不上课,我们还是要学习的,而且接受的东西非老师能够传授的。这样的东西,也许一辈子受用。但是从老师那里是怎么也学不到的。这就是老师的悲哀,教的狗屁东西没一处之用,学习除了考试就别无他用。
那几天,我和杨统好比搞科研的人一样,整天研究个不停。但是我们的成果喜人,不像那些人,钱是花了上千万,但是三年五载还研究不出什么狗屁名堂。我们只用了没几天,花费少,效果就是不一样。
那天,也不知道杨统怎么竟然看到了林微音。回来就对我说:“兄弟啊,啊你那个真是个大美人,我今天总算看到了,你小子有眼光,好福气啊!”
我倒还以为是夸自己一般,硬是不好意思,脸红着不知说什么好。
“小弟,我看――她应该叫什么寒啊,走那里冷冰冰的。”
我不觉得林微音那里冷。但是还是道:“你……你也不能‘望人生名’啊。”我胡诌道。
“哈哈――”杨统笑起来,“开玩笑的!”
几天的训练,比所谓的军训效果明显多了。我整天想着去追林微音,但是又不敢,又无人帮着送信,所以一切无从下手。就好比知道某座大山里面有无数宝藏,知是知道了,但是没有工具,无法掘取。也好比是孟浩然那样临渊羡鱼,可惜我又不会退而结网。不然倒是结上一个网,网上一条大鱼。放长线钓大鱼是不行的,也不知道那线到底有多长,万一鱼倒是钓到了,但是线有个几千万米长的话,一生也拉不到身边。那还不如不钓的好,钓到了还不是白费时间和精力。鱼没有吃到,反而惹得一身腥。就好比小偷抢钱,钱没抢到,倒是被抓到了,遭一顿毒打。所以说,人们应该现实一点,不要图什么长远利益,应该看到眼前的东西。谁知道长远利益有多长呢?万一今生也得不到,下辈子还是得不到,那还叫利益吗?“造福万代”的利益未免太长了一点。
21
老师们终于来了,数学老师是一个半老徐娘。我们这次不是先闻其声而未见其人;而是先闻其“身”而未见其人。因为在她还没来之前,马文才就告诉学生们,那数学老师漂亮有加,身材尤佳。所以是先闻其“身”。但是来了以后,既然发现不过尔尔。有一句话说“唯斯人,而有斯疾也”,后来我们将知识扩展延伸,得到了“唯斯人,而有斯眼光也”。此老师摩登有加,俗不可耐。上课时总是穿一双高跟皮鞋。来的时候,总是有一阵“哒哒……”之声。那时候,我们刚刚学了一首诗,就让我想起了――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
我是过客。
但是这个老师不是过客而是一个归人。不但是归人,而且还是要给我们上课是老师。她讲课的时候,因为不知所云,有时候证明一道题,证到半路就停止了。讲不下去,正好是卡住了。正是“卡”字的的解法,上不能够上,下也不能够下。上那是无法上,而下呢,又有失老师的风范,所以就在那里磨蹭,到了下课时就一走了之。下节课学生们早忘记了这件事,她一错再错,干脆也忘记。有个别同学勤奋好学,记性比他自己还要好学。那么她就单独给那学生讲一下――其实说是讲那是不对的,应该是二人一起商榷还要恰当一点。因为她也还是不知道这题目怎么做。要是始终解不开这道题目的话,那她就来一招说:“这道题是出题的人弄错了,你看,这已知条件不明。”看到问者有不相信的样子,她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弄懂对方的意思后说:“这样难的题目,一般是不会考的,现在的考试一般是趋向于简单,这样的题目一定考不到,就别做了!”学生一听,还以为是真的,遂就不再问。那防考试的时候就考到了这个题。
外语老师也是一个女教师。此人和学生甚是合得来,还喜欢玩篮球,做好了常常和学生交流的榜样。而且此人童心未泯,一副孩子样。但是上课时又泼辣有加,要是哪个学生不按时完成她布置的作业,那么,她说:“对不起!”学生不了解她,还以为是怎么啦,等到课本被扔到了窗外才明白过来,但是已经晚了,也就完了。有一次,杨统的课本就身先士卒,为大家作了好榜样。下课再去看,已经被拣垃圾的老头拣了放进垃圾车,运到了纸浆厂。
但是,人和事物其实是一个样的,有一利必有一弊。就好比上帝给一个人才学就不给一个人相貌,反之给一个人相貌就不给才学一样。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拙襟见肘顾此失彼也。所以上天没给这个老师成熟和温柔,就给她一点开放。所以说,上帝不会将一个人置于死地的。你有这个缺点,那么他就来一个优点来弥补.此人是教英语的,学得外国人的样子。她对老师们一向看不惯的恋爱是不持反对也不赞同的――实际上她应该是赞同的,只是学校里对这样的事情抓得太严格,所以,说是不反对也不赞成。好多学生不了解,说这个老师怎么这么好,竟然有如此作为,这样的举动,简直就是在封建社会时提倡女人解放出她们的小脚一样,很值得赞扬。然而,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个老师的过去,要是知道,那就不会有什么大惊小怪。这个老师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了,而且她现在的丈夫就是她当年的初恋情人,感情之好可见不一般。此老师深知自己当年的饥渴程度和相思之苦。所以她推己及人,今天就不愿再将这种痛苦加在学生身上。既然榜样在先,而当今的学生的模仿能力又非一般。所以,校园里的情侣渐渐多起来。
物理老师是一个光了半个脑袋的老者,一看之下,还以为此人是位博学之士,教书一定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因此,我们在他进教室来的时候,兴奋不已。以为是遇上了一位好老师,心想高中物理应该不学也会才对。待讲课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不是那么一回事情,要是这个老师真的好得不得了的话,那么早就不在这里教书了,这个学校并不是留得住人才的地方。事实证明了这个老师在这个学校里是学历最高的一个。但是,最近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只有那些念了大学的人找不到工作才继续念研究生,也只有念了研究生还找不到工作的人,才去念什么博士啊什么博士后之类的。这个物理老师虽然是满腹经纶,但是也不一定讲得出来,讲得好。一个人即使有东西,还要弄得出来才算是本事。这就好比大资本家,大富翁,钱他当然是有,但是,在捐款的时候,也不见得他们捐了多少。同时还好比是茶壶煮饺子,肚里有的是货,但是,怎么倒得出来呢?就是这个道理。再加之这个物理老师口才不佳,伴有口吃。这样就更麻烦了,无疑好比在茶壶的嘴上蒙上一块纱布,别说什么饺子,就是水也难倒出来了。这样,他讲课的时候吃力,我们听课更是难受。所谓吃力不讨好就是这个样子。有一个词叫“两全齐美”,而我们之间简直就是“两全齐丑”,彼此伤害。
上了一两个月的课,马文才叫学生提出对各个老师的意见。周文第一个站起来为民着想,说:“物理老师说话不清!”
他满以为会得到班主任的赞扬,不想班主任说:“这你就别说了,这是客观原因!”从此,也就没人敢说什么,大家继续受苦。
化学老师在这个学校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已经不是“人”这个层次了。此老师的大名是刚刚挣到手的,前一届这个学校的那个高考状元的化学就是这个老师教的。而那小子的“理科综合”考得差满分仅仅二三十分。而这个化学老师聪明无比,把理科综合中的其他科目一一阉掉,只留化学这科。说那个学生的分数全是靠化学挣来的。所以,该老师就突然暴得大名,成为学校里众人仰慕的化学家。原先的时候,大多是弟子依靠老师出名,而今天好象是反了,好多老师反过来依靠弟子出名。
也就因为那个学生的原因,这个老师迎来了“两喜两升”。一喜是这个老师迎来了古人所说“四喜”中的一喜,洞房花烛夜,即结婚了;一喜是在结婚后一个月,此老师家生了贵子;两升之一是他既然有了儿子,那就从只是别人的儿子升了可以当别人的父亲;还有一升是由于他的学生考得了状元,大家误以为是他的功劳,所以,他荣升为我们这个年级的年级主任。
然而,此老师长期与化学接触,一心伏在化学教育事业上,潜移默化,日久生情,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中国人,连汉字也忘记得差不多了。那天在上课,我听着听着他一下子冒出一句“愤世嫉俗”。我一听不错,教化学的老师也会愤世嫉俗。但是想了好久颇为不懂,怎么化学上也会有什么愤世嫉俗。一看书本,吓了一大跳,原来书上写着的是“夯实基础”,此老师把“夯”念成了“奋”,所以我听误了。
这个化学老师因为识字有限而闹了不少笑话,有一次,这个学校和一个名气很大的学校进行学术交流。彼此相会,平等接见。这边个校长接见那边的校长,副校长接见副校长,以此类推。而这个化学老师由于教学有方,已经当上了年级主任,所以就接见那边的年级主任。在众目睽睽之下,双方见面时候,那边那个年级主任深谙礼节,就对这个化学老师说:“您贵姓?”这个老师不是人们常说的那样说“我男性。”而是说“我贵姓朱!”对方的脸也吓白了,以为今天遇到这人一定是天上下凡的大仙,感叹不已。这边的校长实在看不过去,觉得这太丢人了。遂补上一句说:“对!不错,今年的猪的确很贵!”结果这个老师的名声又大了一些。原来是“名声在内”――只是在校园里名气大;而这一次后,真的变成了“名声在外”――就连校园外方圆十几里也有人知道其大名。什么叫“妇孺皆知”,这就是了。
生物老师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听说生物老师是一个貌似诗人舒婷的女教师。听了此,我们硬是替她可惜,怎么不写诗,还要教书,实在是浪费人才。来替她上课的人是一个一脸胡子好比“美髯公”关羽的老头。此人一个大大的鹰勾鼻,和莫扎特那个可以用来弹钢琴那个差不多,听说女人就是喜欢那种。此老师比那个物理老师的话还略差一筹,学生们要求他讲普通话,他说他的就是普通话――本地普通话,普普通通的话。因此,一节课,什么“郎”和“囊”不分,“直”和“迟”不分。弄得我们如在云雾中徘徊一般。再加之这个老师以前大概是个医生,写个字如同是甲骨文,歪歪斜斜好比是刚刚学走路的人;有的字他干脆画一个圈,好比一个鸡蛋,又像一个月饼。我们还以为是此老师肚子饿了,在“画蛋充饥”或者是画饼充饥。但是,看他满面红光,精神饱满。没一丝想吃蛋或者饼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个老师是怎么搞的,他们一向教导我们学生说,人在生活中一定要扬长避短,就是要把自己的长处表现出来,把短处藏起来。但是这个老师却刚好相反,他不但不把自己的短处如狐狸的尾巴那样藏起来,而且还要大张旗鼓,把它表现得如脱衣舞演员那样让别人一览无余看她们的每一寸肌肤,还巴不得让人看她们的内脏。这个老师就是这样,他写字本来就写不好,我们一点也看不懂,但是他还是要一大黑板一大黑板地写,大概他是要“扬短避长”,真没办法。但是这种说法不免有点偏激,我们又不是什么大师级的人物,所谓人微言轻。因为在我们中国,名人说一句话,大家一致认为是名言,所谓名人名言就是这样来的。推广下来,名人放个屁,大家一起说香,要是名人拉一堆狗屎,同样还是有人捧场说是美味佳肴。也就是说,我们说这个老师写的字不好,那也许是怪我们的眼光无法鉴别名家走笔,要是哪个鉴赏看了,说不定还拿到国际上去比赛也说不定。
历史老师年纪轻轻,一看就知道没多少历史。这年头,别人才不管你有什么狗屁本领在身,人家主要是看你的资格老不老。你资格太嫩,别说你才小有才能,就是真的身怀绝技也不起作用。因为身怀绝技有时候就好比是身怀六甲,别人看见就会嫉妒。开车的要有几年的驾龄才能够开哪种车,当律师的要有几年的律师资格才可以当法官,都是有严格规定的。就是说经验比精液还要重要。泡妞时是不是女孩子也要看看对方是不是泡过很多人才接受对方的求爱那就不得而知。但是,别看这个历史老师是刚刚破土而出的后生,还是个什么书记,具体是什么书记我们也不知道,但总之决不是国家总书记。此有一大特点就是讲课时候就只知道照着书本上的念,叫我们勾勾划划就可以,轻松无比。但他轻松并代表我们也轻松。他上课的时候,随便划划我们下来就得大背上几个早晨。因此,老师越轻松的课程我们就越痛苦不堪。
教地理的不是一个半老徐娘而是个半老头,一副性无能的样子。自古云“真人不露相”,此老师平时是“痿”得不好再说,仿佛是吸食了鸦片,上课的时候总是打不起精神,有本领是讲着课都会睡着掉,然后讲课时候就不免要处处闹笑话,他把企鹅从南极弄到北极去饲养,然后北极熊就吃到了不少企鹅,这样按照生物学的说法就是要保持一个平衡,以免企鹅太多了会自我灭亡掉,学生不知情还赞扬老师的博学多才,连生物学也懂。但是一到篮球场上,顿时好比是服用了伟哥,雄风大振,投球是十个进十一个在他手上也不难出现。
政治老师平时总是一副君子样,装得出不会动怒的样子。讲课时温柔得好比一个大美女。但是,当他发怒的时候,就原形毕露,婉若母狮一般。这种人,正好比法国伏尔泰那样有美女的温柔而又兼英雄的怒火。真是大人物的化身。
见到所有的老师,也不再迷信老师有什么惊人的地方。就好比是古人结婚,以为自己那个心慕已久的人是多么的神秘,真的看到后,也不尔尔。一天无聊之极,想这就是高中生活。
最后是马文才,这人最大特色就是批改作文。一篇文章到他的手里面,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不过也要感谢上苍,作文只是到他的手上而不是脚上,要是到了他脚上,那别说文章,怕连纸张都被他弄得面目全非。批改文章,尽是一些什么“书写认真”“字迹清秀”啊一连天的屁话。这是什么意思。要是一篇文章书写不认真,你看不出来,批上一个“书写不认真”那还过得去,因为那样的字龙飞凤舞,无法辨别。所以无法阅读,批上这样的话,想必没人有意见;什么“字迹清秀”啊的。当老师的也常常教导学生,写作文的时候,字迹必须清秀,老师一看,来个推理“字如其人”,那么想象这个学生也许是个苗条有加,清秀脱俗的美眉。这样,看字就好比看人――而且还是美人。据说外国的好多名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看维纳斯或者是蒙娜丽莎心情顿好。老师虽然不是名人,至少也是从事世界上最光荣职业的人,自然也有一定的艺术修养,既然见到了想象中的美女,没有不高兴的道理,人一高兴,不会眼高手低,当然也不会“眼高脚低”,而是“眼低手高”――眼光顿时好比是地震时坍塌的房子,一落千仗。实际上,见到美女,男人的判断力不是下降,而是变得没有了。眼光一低,那么手就自然而然的高起来,打分也就高了。但是,既然“字迹清秀”,那么为什么不打高分呢?其实,马文才这种做法,纯粹是舍本逐末,就好比茶叶刚刚传到西方时候,他们把煮出来的水倒了,加上胡椒吃叶子一般。
马文才身为男人,却偏好那些小女人文章。真是越是壮汉,就越喜欢小鸟依人。班上有个小女生,尽写一些脂粉气浓得可以淹死男人的文章,结果马文才对她赞许有加,时常把她的狗屁文章拿到上面去念。导致整个教室里好比是脂粉店。让我们恶心不已。
马文才对小女人的文章有偏好,对有大男人气的文章自然就要杀戮。而对于学生来说,分数重要无比。大家都为了得到分数,也就不惜把自己的大男人文章“阉割”掉。因此,到最后,整个班一片阳痿,几乎变成了女人的天下。所以,在这个班的女生不是“半边天”,而是“整个教室”。到最后,男人文章所剩无几,仅仅我们几个不要分数的人了。然而天天遭人杀戮,要渐渐把我们磨平……但是这磨平就好比改弦易弓洗心革面把煤球洗白,谈何容易。
周文这小子平时嚣张得很,骂马文才好比骂狗,但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行了。不但写作文的时候阿谀奉承,而且在上课的时候不断讨好,样子好比是狗向主人那般。而且他就知道骗人,夸自己。令我反感。只是恨不能将他筑出教室。
22
大半个学期过去了,和林微音还是老样子,一点进展也没有。华哥的消息也没一个。周围的人无聊不堪,周文那小子是尽知自欺欺人,想也不想和他说话。
大概是在一个下雨的早晨,内心迷茫,难过。我前面那个名叫杨月的女生拿出一张照片,一看之下,上面竟然是她和林微音照的,顿时兴奋不已。就对她说:“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杨月道:“你怕是看上了我这个朋友了吧。”
我不好意思的道:“那里那里,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她将照片递过来,我触照片生情,仿佛是看亲人的遗照,默默注视了半天,最后把自己也看害羞了――
杨统这小子突然抢过去,大声喧哗道:“这――这不是你那了马子吗?”
“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