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宫殿》第90/165页

---

我笑，没有反驳她的话。

她说的我都知道，我不会天真地以为小至会轻易放过我，李氏家族是香港的上流豪门，与李公子传出绯闻，一定会被八卦媒体大肆报道：组织以为我会找地方躲起来，想不到我会这么出风头，说不定会首先排除名人，从隐蔽的地方找起，就算被找到，小到抓我回去也会先作部署，会为我争取一些时间，而我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至于李公子――要看他是否真的行背运，会顺利地被我利用。

大清早的，就被一阵铃吵醒。

找开卧室门，施兰穿着睡裙从猫眼里向外看，她蹙着眉，悄然将一把小巧的手枪放在身后，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退回房间。

我关上房门，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这里是十九层，如果真是组织的人，我也没处可逃。

“生日快乐！”

门外响起男子的声音，施兰也吃惊不小：“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先打电话？”

“给你个惊喜啊！”男子似乎发觉施兰的神色不对，笑道：“脸色这么难看？不会是藏了个小白脸在屋里吧？”

施兰没说话，男子大概以为她默认了，声音开始结冰：“兰兰，乖乖把你的野男人叫出来，不然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我换好衣服，听得叹气，拉开门道：“徐先生，你来了。”

“莫小姐？”他好像忘了我是施兰的私人助理，见到我很意外。

我笑道，“徐先生一大早就跑来捉奸吗？可惜屋里就我们两个人，要不要找找？”

施兰怀晨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大得把她的身子都遮住了，估计就是这花挡住视线，她才没有看清门外的人是谁。

她冷哼一声，把花扔在沙发上，甩上房门换衣服。

徐立行不好意思地道：“今天是兰兰生日，我专程起来陪她一起过。”

“她生日？怎么她没跟我说？”施兰真不够意思，生日也不告诉我。

“每年过生日她都会忘记，总是我提醒她。”

原来这样。

见施兰换好衣服，我道：“兰兰，徐先生难得来香港，出去玩开心点。”

“你不我们一起？”

“这么早跟你们一起干嘛，你们玩，晚餐时再一起吃饭，替你庆祝生日！”徐立行专程来香港，我哪不识相地杵在中间做电灯泡。

呆会出门，看看先什么礼物送给施兰。

李觅文打来电话，听见我要出门给施兰先礼物，便自告奋勇地陪我去。

下了楼，看见李公子站在开来的车旁，我失笑。

“这辆车怎么样？”他问。

“不错。”我点头，“我挺喜欢红旗车的，比好辆法拉利好看。”至少是黑色，没红色那么张扬。

“我刚买的，猜到你肯定喜欢国货。”

他觉得我像文革时期的愤青吗？不顾一切地爱国。

“这几条项链选哪条好？”

丝绒垫子上衬着几条钻石项链，李公子正挑着款式。

“我可没钱买，倾斜角要我看什么！”施兰给了我一张附属卡，我怎么能拿她的钱买礼物送给她，一点诚意也没有。

“又没让你买，我买下来算我们一起送的，你看哪条好看？”

“你想送你就送，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公子总是这么喜欢拿钱砸人吗？真要我选，这些项链我一条都看不上，全不上档次。

他让经理包了一条，笑道：“不小心又说错话――项链算我送的礼物，你想买什么礼物，我陪你去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