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画荒腔》第51/143页
马空把那天的事情对正觉说明,听得正觉硬是想一巴掌打过去解恨,“你糊涂啊!妙真糟蹋自己,你也跟着犯傻!人们说北斗君,正华主死。就是说他邪术过人,暗送无常死不知啊。他心机何其之深,在那种情况下,你还敢上前一观。妙真中了他一掌,你还不告诉我!你当这个什么,你当这是夫妻闺房情话,还要瞒着我啊。生怕我知道了啊。”
马空气恼,气自己糊涂,傻,没用,越气脾气越大,“你现在教训有什么用。要是你把妙真治好了。你和着妙真一起骂,我也甘愿。”
可正觉下面的一句话,让马空更加气恼,“事不宜迟,把妙真衣服全解了。”
“你……你。这是什么话!”简直就是要动怒,跟正觉干架起来。
“你瞎闹什么。我这是要看伤到哪了,好把蛊虫拨出来。”
“我不管,我来找!”马空说着,把妙真身体紧紧抱住,就是不给正觉多看一眼。
许是马空的动作太过激烈,妙真作势又要呕血。
看见妙真吐血不止,正觉也心急,“你别胡闹了!现在是命要紧!”
这时,妙真有些清醒,“胸……胸口。”
“是左胸口?还有右胸口?”正觉连忙问。
妙真抬了抬左手示意。
“我来。”马空听后,抢先主动把妙真的衣袋解开,他怕等到正觉来解,被多看了去。
衣襟一开,果然左胸上有个芝麻粒大小的红点。
“阿春!针!”正觉对阿春大喊。
“欸!”关键时刻,阿春也没犯浑,聪慧起来。迅速把银针递给正觉。
银针刚一挑破皮肤,黑色浓稠的鲜血就不住的往外流。
“拿刀来!”
正觉拿刀把红点划破,好让黑血更快的往外流。直到没什么东西再从里面流出了。
马空着急问道:“到底怎么样了?”
正觉不去理他,“阿春,拿青杀来!”
“啊……师傅,青杀是毒药呀。”青杀服之则没有什么大碍,见血则是剧毒,人死后成蓝色,是谓青杀。
正觉看阿春在踌躇,一把自己拿过青杀,就看见马空的手臂挡在前方。
“你要是再碍着我的事,我就把你赶出去!把妙真脱光了医!”
马空自知理亏,也就没多说什么。
正觉把青杀抹在妙真伤患处,有对阿春叫道:“拿烛台来!”
正觉举过烛台,对马空说道:“把妙真放平。”
马空听正觉吩咐,把妙真在枕在自己双腿上放平,就看见正觉往涂了青杀的伤口处滴蜡。
等蜡快干了,没过一会,有个东西像是要从妙真体内钻出来。
“阿春,银针!”正觉拿过银针,把银针弯成一个钓鱼样的小钩子。
见那东西刚探出一点头,正觉眼疾手快,一把勾住它,一带一拉,把它拉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妙真的痛苦见喊“啊……”
被正觉拉出来的东西,就是蛊。其形如杏仁,头尾小而腹中大,全身发白长满倒刺,大小近小拇指大小。
阿春看着被拉出来的东西,就觉得犯恶心,感觉是要吐了。
可她没吐,倒是这东西一被拉出,妙真又开始猛吐鲜血,只是现在吐的血是红的了。
看妙真已经吐出红血,马空问道:“完了吗?”
正觉也不知道,也不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