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画荒腔》第97/143页


“好好好,我不闹了……”

任游萱很小心,先是慢慢安抚着,细吻着胸膛,他知道少年急不来,承受不来快的,指尖轻抚着下滑,冷不防的一下试探,引得少年不住地轻颤。

放好位置,瞅着时机,任游萱一点点地进入少年的体内,明明不疼的,可少年却还是觉得有一处地方意外的刺痛,这个时候,少年哭了。是该哭了,任游萱喜欢在床上被他弄哭了的少年。但记住,不能哭出声来。

缓缓律动,发丝、脚裸暧昧交织,低低的喘息,是不能言语的少年,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一室春光弥满,多灿烂。

折腾完后,晨光将至,是一个人最熟睡的时候。

床上少年慢慢起身,看着身旁的任游萱还在睡梦之中,轻手轻脚,缓缓把手伸了下去,摸到了一个玉床边上的暗格。

里面究竟是什么?有一次少年进来时,正好看着任游萱把一个东西放进暗格里,十分宝贝的样子。

就在暗格就要打开的时候,少年的身后想起了,低沉的修罗声音,“这里面的东西,是你能碰的吗?”

全没情份,任游萱一脚把少年从玉床上蹬了下去,“啊……”少年惊呼,额头碰到几角,瞬时就流下鲜血,可这还没什么,最可怕的是任游萱的那一脚,让他的五脏六腑皆损,口吐鲜血。这时少年的指尖上还残留着任游萱的余温。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相思公子了?”任游萱撩开帐子,走到少年脚边,低头轻视,就像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小妖不敢。”少年强忍住血气,答道。

真是不听话,任游萱一脚又是踹来,踩在少年的胸口上,引得少年又是惊呼,“啊!”

“谁准你开口说话了……我怎么说的。你怎么就是不听呢?”任游萱不解气,又踹了一下。

伤上加伤,鲜血从少年口中喷发而出,溅了任游萱一身。

“啧啧……真是脏。”任游萱厌恶不过,“来人,把他拖下去,弄哑了!”

不说长久以来,听话服侍,全按任游萱的要求,去假扮另一个人,就说一夜恩存,也不至于待人如此吧。

但没人给这个少年说话,使者默默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把少年给拖了下去。

任游萱烦不过,呼喊着,“你们还站在门外做什么,有事就进来说。”

进来的人一个是陆茂之,另一个则是一个被黑色斗篷笼罩全身的男子。

“何事?”任游萱问道。

陆茂之笑而答曰,把江湖上刚刚传出闹得沸沸扬扬的离恨门预言一事,告诉了任游萱。

“离恨门?终究按耐不住了吗?可惜它藏的太隐秘了,要不然我一天杀他个离恨门一百人,我就不信我的相思能不来见我。”

相思公子走后,任游萱败于竹君漠雪,后勤学武学一日千里,直到习魔功终有所成。想一会佳人,可惜离恨门应是对他不理不睬。自己杀去酆都,也是无功而返。最后落得如今在浮离城内,整天欺骗着自己,厮混过日。

任游萱日日如此,每日春宵不断,床上变换着不同的人,只是心寂寞了。无论自己的手伸的有多远,甚至划过了星空夜海,在一袭黑暗中,好似永远也触及不到,他的一片幽然。任游萱正在用寂寞消解更深的寂寞。

陆茂之问道:“城主有何看法。”

“哼,看法?这诗里总算说多一句。‘还需佳人现芳踪’,我把离恨门灭了。我就不怕楼又烟敢不交出自己的弟弟!”

任游萱摸到了床边的暗格,打开暗格,里面用绸缎包裹着一物,小心翼翼打开来一看,是一把折扇,玳瑁做骨,镂空雕花,很是精致。

“你们下去吧……”任游萱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这时候,他需要一个人。任游萱慎微又慎微地把折扇打开,上面题着四个字,“刻骨相思”。任游萱中了名为相思公子的迷障。

那一日,桃花嫣然,佳人倾城,他不经意的绝美一笑,灿烂了我的双目。

最是那微醉后,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扰乱了我的心神。从此梦绕魂牵。

落红成阵,遍地胭脂冷

天阴沉了一天,也闷热了一天,只盼着赶紧下雨下雨,好驱赶这份燥热。可惜这雨,就是下不下来。

妙真站在月台上吹风,满城宫室,白玉红墙,都不及她一身重。妙真的喉咙被灼烧坏了,一直不能讲话。可云福宫上下都知道妙真心情不好,一个人心情不好,不好到被几万人看出来,那也是很困难的。可妙真就做到了。

这个天气里站在高处吹风,也没有什么意思,沉闷的天空,连风都是微热的,吹在人面上,还带着黏稠。是要下雨了吗?都下了一天,怎么还没下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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