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小厨妃》第63/781页


姚氏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我说错了?这请大夫不得钱呐?我们家继祖帮他跑腿还不上算,还要给他出大夫出诊的钱呐?他老二黑了多少心肠败了楚家那么多钱,咋个还有我们出钱不成?”

画儿真心无语,姚氏的嘴脸实在是宁人作呕:“大婶儿,都啥时候了?二婶烫的地儿且不说会不会破相,就是脖子那儿,多危险,若是有个好歹,那会是要人命的。”

“那是他们二房缺德事儿做多了,祖宗都看不过眼,惩罚她的。为啥别人没烫着就她烫着了?坏事儿做多了,丧了良心的。老楚家那么些银子全给他们二房败光了。”姚氏还在为那几千两银子心疼。

“大婶儿,给自己和后辈留点儿口德。人都没有长后眼睛,谁知道将来会咋样?再说了,我都没计较那几千两银子,你凭啥计较?”画儿非常不客气回顶了句。不是她多管闲事儿,是她始终觉得大婶没有搞清楚状况。若是这思想转不过来,她将来赚的钱,她都认为她有份儿。

“你有钱,你计较啥?我们乡里人赚钱不容易,凭啥不计较?”姚氏真是心里在滴血,几千两,那是多大一堆。

画儿一笑:“那是你赚的吗?那钱是食为天的,也就是我和恒儿的,跟老楚家有一个大子儿的关系吗?之所以当初说把食为天的收入都交给奶,那也是用来养我和恒儿的。你在这儿愤愤不平个啥?奶计较,还说得过去,你计较?呵!凭啥?”

姚氏的脸顿时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眼神有些闪躲:“老楚家当时又没有分家,我凭啥计较不得。”

“是没分家,你别忘了,三房分家了,食为天是三房的。”画儿笑了笑,“大婶儿,你和琴儿姐就是老搞不清状况,琴儿姐觉得我有的就该分她一份,那是应该的。你觉得食为天的收入就是老楚家的,而你是老楚家人,所以你分一份也是应该的。可是你们就自动忽略了,我和恒儿虽小那也是自立门户了。”画儿说完不禁朝楚老爷子看了一眼。

姚氏不语了,楚老爷子的眸光忽然闪了闪。画儿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吧!他始终不相信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那么精明。他做的事儿,心里的想法她一眼就能看透。

“画儿,这今儿小年。这老二家里又出事儿,就不提那些了。把这些帐本收收,一家人坐一起吃个饭。”楚老爷子便忙转了话题,让画儿不至于将话再挑得更明一些。

“爷说的是!恒儿,帮姐一起把帐册抱屋里去。”画儿吩咐了一声,便整了整帐册,和恒儿一起把帐册抱走了。

这小年夜饭,都是各怀心事的吃完的。这把碗筷一收,继祖领着大夫过来了。大夫忙给刘氏看了看伤口,不禁感叹:“唉呀!这烫伤的位置算好处理的及时也妥当,若不然,伤了经脉,神仙也救不了啊!”大夫出来时继祖就告诉他是烫伤, 便也将烫伤的药抓好给带来了。

楚弘厚一个劲的感谢大夫,大夫摇了摇手:“别谢我,是你们自己先处理得好,若是没处理好,等我这大老远的过来,我也无能为力。这烫伤且得好好照料着,可不能见水,也不能让它感染了。要不然后果很会很严重。这一服药,一天煎三次,三碗煎成一碗喝。这药得喝上半个月,可不能断了。”

“是,是,记下了,这大过年的还是晚上,这还劳烦您走这一趟。继贤把大夫送到家。”楚弘厚忙吩咐了大儿子。

“诶!”这继贤也是半大小伙子了,刚那一趟就不该是继祖跑,这若是再让继祖送人大夫太说不过去了。

这继贤刚把大夫领出门,继祖也刚放下碗,忙上前问了一句:“大夫,我二婶现在情况咋样啊?”

“情况没我想的那么遭,处理得及时又妥当,这后期照料好,应该问题不大。就是可能会留下印迹。”大夫说完便转身跟着继贤一起出了门。

继祖忙跟了过去:“这大晚上的,我跟你做个伴儿。”

继贤满心的感激,他这送大夫回去还是两个人,等会一个人回来,黑乎乎的还真有些害怕,这大哥跟他一起,他安心许多。

这大冬天的晚上,寒风刺骨。这把大夫送到家,兄弟二人便原路折回。继贤忍不住问继祖:“大哥,我娘这花了多少钱?”

“这药钱加出诊的钱一起二两银子。别想着这个了,你刚听大夫说没,你娘那伤且得好好养着。二伯这腿也不利索,棋儿、书儿是女娃,继良又小,你这当老大的可得担着点。”继祖一边走一边给继贤讲。

继贤点了点头:“大哥,我觉着你去了镇上后,变得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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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兄弟对话

这天是又冷又黑,风吹到脸上生疼,继祖伸手搓了搓脸,笑了笑:“有啥不一样了?”

继贤挠了挠头,笑了笑:“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你从前家里啥事儿你都不管,只管读你的书。不读书的时候也不爱说话,这从镇上回来后,你除了读书还会问下这田地里的收成。像今儿我娘这事儿,我们谁都没想着爹腿脚不好,你想到了还大老远去找大夫。”

继祖自嘲了笑了下:“我从前就是太懒散,啥事儿也往心里去,觉着我只读我的书就行了,其它所有事都跟我无关。去了镇上看着画儿一个小姑娘那么有担当,我忽然觉得很羞愧。我是老楚家的长房长孙,可是我从来都承担过任何事儿。”

“画儿那丫头确实不简单,年纪小小的半年时间能把垮了的酒楼重新弄起来,这事儿要是摆我面前,我最先想的肯定是找我爹算帐。”继贤听着大伯念帐本,从那一刻起他开始佩服画儿了。

“这就是画儿最难能可贵的地方,她不去做任何无谓的事情。她只向前看,给自己定个目标,就朝着那个目标往前走。聪慧、果断、凌厉有担当。我学不来她的智慧、果断、凌厉,但是我至少得学会她的担当。这才不愧自己是个男儿。”继祖觉得这半年在食为天比他这十七年学到的东西都多。

“大哥,我也十五了,你能跟画儿说说开年了,我也去食为天干活,行不?”继贤总觉得只要是跟着画儿,他肯定不至于一辈子埋在田间地头儿。

继祖笑:“这事儿你自己跟她说吧!我在食为天就只教恒儿读书写字,其它的事儿我不好多嘴的。”

继贤听继祖这么说,便尴尬的笑了笑:“那还是算了吧!她当初在我们家住的时候,我没少欺负她。”

继祖其实想说画儿不是那种记仇、斤斤计较、心胸狭隘的人,但是画儿招人是很严格的,所以食为天的伙计都是精挑细选的。这继贤能不能入画儿的眼,他也不知道。便点拨了他一句:“画儿常说一句话,人若真心待她,她便会加倍真心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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