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贱奴全集》第19/168页


“噗――”一口清凉的茶水愣是没咽下去,一滴不漏地喷了出来,我拖住自己的下巴竖起耳朵呆若木鸡地琢磨了半晌,他妈的这帮爷们儿能不能别用这么多种方言讲话,能不能说点普通话,能能不能不这么逗乐?不禁暗自笑抽的同时,仿佛明白了一个事情,忽然张大嘴巴大叫:“你们说什么,无极神教是魔教?”魔教,魔教,魔教……多么敏感而浪漫的辞藻啊……

我的双眼闪动着红心,激动地口水忍不住淌出了嘴角,又保持仪态地狠狠地抽了回去,陶醉在电视剧中各种魔教名男身上,妈妈的难怪本姑娘一打眼就觉得羽天绝斜斜酷酷地帅呆了,搞了半天人家就是个魔教大教主?要命了,难道老天爷是有意让我穿越到这里来满足我虚荣花痴的魔教控的?

☆、成名

任逍遥满脸黑线,左手扇着桃花扇右手开始揉弄自己的睛明穴,做头痛状,像是这回真服了我,说:“冰月,看来你真是失忆了,我应该给你补上几课。”他英俊潇洒地对我勾勾手指,“把耳朵递过来,我告诉你。”我识相地把耳朵凑过去,他却说,“如果想知道你和天绝的过往,我可以讲给你,不过我要点好处。”

我眼角一扬,默问,说呀,什么好处?

他低低地无赖地说:“每日抽出两个时辰‘陪我’。”陪我这两个字说的嗷嗷暧昧,吐气芬芳,判若兰花。

我大脑银屏顿时闪现出一个词:三陪。这色胚子果然够下流,想跟我来性,交,易?

“门都没有!”我激烈地回应,“陪你个鸟!你这个色鬼!”

陪你奶奶的熊,荒谬!猥琐!败类!

吧嗒!任逍遥的桃花扇打在我的脑门,“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没羞耻的色-情女人,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那个事上?我只是让你陪我,可没让你陪我‘干坏事’!”

原来是这样,脚底尴尬地磨了磨地上任逍遥掉的满地鸡皮疙瘩,还以为要占我便宜呢,我顺了顺气,对他小声嘀咕,“好,一言为定。陪就陪!你要敢对我不检点,姑奶奶绝对有本事让你断子绝孙。”

然后站起身,对大家说:“那么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结束,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今天是我们讲故事的第一天,感谢众位好哥哥前来捧场助阵,贱奴感恩不尽,我决定今天每个到场的哥哥都亲一下表达感谢。”

大家一片哗然,受宠若惊,立即不约而同地从地上弹跳起身按照我的要求排成一条长龙,被我一个一个亲过之后屁颠屁颠地合不拢嘴,临走我还不忘挨个告诉道:“哥哥,要帮我多多宣传哦,多领来一个哥哥来听故事,就多亲一下。”

“没问题没问题!”男人们乐此不疲地答应。

任逍遥笑呵呵地看着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似乎在研究分析什么特别好玩的事。而路过练功场的小姑娘们见了这排队亲吻阵仗一个个吓得面如见鬼,吱哇乱叫地跑掉开,仍不忘加骂一句:“真是淫-荡透顶的疯女人!大煞风景大煞风景!”

给任逍遥一个告别的飞吻,我赶快回流云斋伺候羽天绝去。

刚进门就被一双崭新漂亮纯白色的小靴子吸引住了,我的眼睛顿时如同塞进两颗星星似的发亮,抓起地上的鞋子大叫:“巧儿碧水,这鞋子是谁的?哦天哪,这是皮鞋!”

巧儿笑盈盈地回答道:“姑娘,这是白天教主让人送来给你的。”

“给我的?”我吃惊地张大嘴巴,估计已经大到能装进一只饭碗,羽天绝给我鞋子?我急忙退出门口呆呵呵地瞅了瞅西边已经落山不见影子的太阳,念叨:“嘿?怎么回事?今天的太阳打东边落山的吧?真是教主送给我的?”

碧水见我这模样也笑了:“李姑娘,的确是教主送来的。”

我正欣喜若狂,却忽然满头雾水,呃。该不会是死前的最后一双鞋吧……

“李姑娘,饭菜正好刚刚送来,吃饭吧。”巧儿到桌前将饭菜盒掀开。

不行不行,今天犯了他不许我随便让男人碰的忌讳,看来我得好好拍拍马屁度过此劫。我对着那碗馊米饭出了一下神,“巧儿,把墙上的旧壁纸都揭了,上纸笔!”

不一会儿,墙上的旧壁纸全变成了可爱公阿狸和母阿狸……

画完了我的画,我心满意足地将剩饭残羹如数吃下,刚好羽天绝也在这个时候推门而入。果然,从他入门这一刻就冷冰冰的,我的神经迅速绷紧,对他不停地赔笑,开始拍马屁:“嗨,教主晚上好啊!”我搔了搔鬓角的刘海,把最乖巧地形象表现给他。

“呀!教主,您今天这身衣裳是新做的吧,设计的简直巧夺天工了,穿在您身上真是出奇的英俊挺拔!”

羽天绝嘴角冷酷地勾起,面具下的眼睛充满了鄙视和讥诮,我颤抖。但马屁仍要继续……

“啊,教主,您这双鞋子也是新做的吧,这个款式真是新颖独特,穿在您脚上真是庄严大气!”

羽天绝嘴角勾起的弧度加大,却像一把一触即发的圆月弯刀,我的背脊隐隐冒出冷汗,继续……

“那个,教主,贱奴一直都好奇来着,您平日都是做了哪些健美运动呢,你的身材真是魁梧茁壮,站如松柏,走如烈风啊!”

“哼哼!”羽天绝终于发出动静了,几步迈过来,慎人地伸出手指在我透顶柔滑的发丝上捋了两下,立刻让我头皮发麻,这,这,这就是羽天绝最拿手的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温柔。性感的嘴唇未未开启了,羽天绝的手指从头顶滑下来,滑过脸庞来到下颌,一下子挑起我的下巴,吹着风说,“怕什么,继续。”目光在我脸上流转一会儿,转到床塌里墙上的壁画。

“呃……”我捂住心脏处。

羽天绝的手指继续下滑,滑到我的颈子上,修长的手指裹住我的细颈,手掌微微收拢,充满了威胁:“贱人,你可真博爱。今天在练功场亲了几十个男人,似乎很欢乐,这个问题你想怎么解释?”

“这个……那个……哎呀!”

我忽然躲过他在我颈上施力的手掌,猛地蹲□子抱住自己的头,万分痛苦地哀嚎,“哎呀,我的头好痛,啊!”我演的很真,读警校的时候为了不上课常常跟老师以各种借口请假,头痛,肚子痛,脚痛,屁股痛,心痛,所有别人用起来十分弱智没含量的借口到了我这里完全屡试不爽,各科老师都能点头给假,这就是实力,靠的就是演技。一直到了毕业那天,吃最后一顿班饭的时候酒喝多了,情绪十分失控,喝得像个女疯子似的指着几个老师骂他们白痴,被我精湛的请假演技骗了好几年,还把酒水往他们身上扬,气得教导员直拍桌子骂我:你这个小兔崽子就是个演员!这件事情还是后来我酒醒之后同学告诉我的。其实当难受的不是毕业分别,而是当时一个男的把我玩弄了之后一脚踢了,失恋导致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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