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酒娘校对版作者那时烟花》第77/131页


  “你!”那男子终于无法忍受在和拓奈奈这样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了,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这女人好生的无耻,难道我们被逼搬家不都是你的主意吗?”
  这句话一出口,本来还有些热络的宴席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全部都集中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而被指责的女子,却缓缓的放下了扇子,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减免,却更加灿烂起来,好像这是天下最大的一个称赞。
  “我是不太清楚,先生从什么地方知道这是我的主意?”她抬起了一条腿,耷拉在另一条腿上面,甚至还悠闲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这次请你们搬家的都是官府的人,这与我何干?”
  男子一时也接不上话来,他愣了好一会,甚至还偷偷的看了看周围的人,这才狠狠心说道:“拓老板说话真是不靠谱,你这店子里来来回回的都是官家的人,甚至还有宫里的人,难道这么大的牵扯还不够收拾我们这些本分做生意的人吗?”
  这话说得,真是让拓奈奈气不打一处来,她的脸上微微的一寒,不过却也没有动怒,只是环视了宴席上的所有人,这才继续有条有理,风平浪静的说着:“我只是一个开酒楼的弱质女流,如何能与官府扯上关系?或许,先生看见太尉大人过来了几趟,别的官家大人也来了些时候,甚至还有宫里的人来我这里走动,那又能如何?我这摆开八仙桌,来者都是客,在这里都是生意人,谁不是开门做买卖?难道先生你就不做官家的生意?”
  男子轻轻的一怔,还没有开口回话,拓奈奈就继续说开了:“宫里的人怎么了?难道先生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底下所有的东西都是陛下的,就连异邦还要岁岁纳贡呢,陛下不过是要喝我酿的几口酒,难道就犯了什么大忌讳?”说道这里的时候她已经站了起来,胸口也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着,连带着声音也大声起来:“先生定是看不上我这样的女子的,云英未嫁就出来张罗生意,抛头露面,家里又没有兄长,父母,所以欺负上了是不是?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端出脏水就往我身上泼!”
  “拓老板,卜掌柜的不是这个意思。”坐在这个男子身边的一个小老头想必是再也听不下去,连忙站了起来,打起了圆场:“他只是性子直,没有欺负你的意思。”
  “如何没有!我现在倒是想问问先生,什么叫做不是做本分生意的!我做了下三滥的事情,竟让人如此糟蹋!”拓奈奈冷冷的说着,她脸颊微微的潮红着,双眼也是湿润。“原来,在这里做生意的商户,都是不做皇家生意的,都是不做官家生意的,你们都干净的很,我这肮脏地方断断容不下你们的!”
  说着就要拂袖而去,而那姓卜的掌柜眼见着自己因为口无遮拦闯下这样大祸,连忙赔罪。现在这个时候,事态未明,这个女子却是万万不能得罪。“小人实在是口无遮拦,还望拓老板不要与我计较。”
  “计较?”拓奈奈笑出了声音:“好啊,好啊,我现在倒是要与你们计较一下。”她伸出了手指,指了一圈所有的人:“你们不是想是谁喊你们搬家的吗?我告诉你们,这人不是官,不是我,是这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你们可满意了?”
  “这倒是不曾听说。”男子愣住了,而在座的所有人更是哗然一片。
  “你当然不曾听说,陛下不过是爱喝我酿的一口酒,所以,体恤我一个女子苦苦撑着这生意,这才把这片的地都赐给了我,本是想着让我做个大大的酒厂,能挣些嫁妆钱,这才是说请大家搬了去。”拓奈奈说得这些倒是不假,不过,她可不能把所有的错都放在汉灵帝的身上,要是那样,她基本就活不过去明天了,所以,她接下去又说道:“我原本欣喜的,可是,陛下是如何的菩萨心肠,如何的慈悲为怀,如何胸怀天下,他老人家可怜你们要是离了这祖祖辈辈都顾着的店子,要如何的做活,这才又把我叫到了宫里,说是,让你们不用搬了,依旧做你们的生意罢了。”
  整个不是黑店里静得连掉下一根针都听得见。所有的人全部都竖着耳朵,想要听清楚自己的未来到底是如何?一时之间,只剩下了拓奈奈一个人在那里噼里啪啦的说话。
  “只是,这地到底是给我了,陛下可怜我,怕我没有了大酒厂,没有了嫁妆钱,这才给我想了法子,让我用地收收租金就好,好歹算是一点积攒。”拓奈奈冷冷的说着:“我这倒是好,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大家商量这个事情呢,你倒是劈头盖脸的先将我计较了一番,如此说来,倒是好得很,那我也不用在纠结着这事要怎么说,不如就这么说清楚最好。”
  卜掌柜像是被吓到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你说什么?你是说,这片地现在是你?”
  “是这样没错的。”拓奈奈轻轻的吐出这样几个字,一点都没有炫耀的味道,只是仿佛在陈述这个事实一样:“如果我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片地全部都是我的。你们所有店子所在的地都是我的。”
  “而你要收租金?或者说,我们要向你纳贡?”
  “如果我刚才表述没有问题的话,我想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拓奈奈回头对着郭嘉点点头,他起身走到了屋子里抱出了一个漆皮的木盒子,在盒子的上面还贴着名贵的金箔,用朱漆画着实好看的花纹,而在那个木头的盒子的上面还挂着一个精致的小金锁。这样的一个木盒子被抱到了拓奈奈的身边,她从脖子上取下了一把小金钥匙,轻轻的就插进了那把锁的齿孔里,卡塔一声,小锁应声而落。
  打开了木头盒子,在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厚厚的一叠信封。拓奈奈从最上面拿起了一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两张纸,上面所写的都是相同的:“这算得上是地契,不过,我却更喜欢叫这个是合同。我将所有的地,按照现在大家商铺分给诸位,你们要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不过,我却是要收些费用。费用也不多,是你们全年净收入的十分之一。如果同意的,就可以到这里找自己商铺的合同,我们一式两份,找个机会,请来个身份高贵又公断的人做见证,签了就是。”
  男子的眉头皱了起来,接着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大笑出来。“你这是在给我们下套吗?你的一块地就要我们十分之一的收入,未免想得太好了一些。”他说道这里朝着门外走去:“抱歉了,拓老板,你这样的生意在下我就不掺和了,我今日回去就搬了去了。”
  “这自然好,我从不强迫人做些不愿意做的事。”拓奈奈微笑的将手中的合同又放回了木盒子里,只是微笑的看着离席的卜掌柜。
  “拓老板,你难道就不怕这席上的所有人全部都搬走吗?那这条街不就是一条空街了吗?只剩下你一家,你还做什么生意?”卜掌柜眼见着就要走到门口了却还有听见拓奈奈挽留自己的声音,实在是有些不甘心的回头看着她说:“不如,你降低些你的条件,大家相安无事好了,虽然这地是你的,可是,很多人已经在这里做买卖都做了几代人了,你现在这个说法,会不会实在不道义?”


第67章 不速之客
  “道义?”拓奈奈抬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停在店子门口的卜掌柜,这才转过了身子,面对着他,露出了一丝不可置信的表情:“卜掌柜,我倒是忽然想问问,请问祖上已经经商几代了?”
  “不才,到小人这里才刚刚四代而已。”卜掌柜并没有弄明白拓奈奈问这个是做什么,所以,诚实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不是已经四代了吗?难道先生还没有弄明白这做生意是为什么吗?”她冷笑了一声:“想来,在先生的心里,做生意就是要天下为公吗?就是要胸怀天下吗?呵呵,我想要是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先生的想法的话,只怕是,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吧。这高高的庙堂之上自有你的位置,又何苦在生意场上折腾?”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我说话不好听吗?难道我说得不是实在话?天下做生意的人都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赚钱,只要不要赚亏心钱,我想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现在这地陛下赐给了我,就是我的地,你们不过是把你们往日朝着陛下交的地税银子交到我手上罢了,虽然,我是才来到洛阳没有多少日子,可是,我还是知道的,这洛阳城里的地可都是陛下一个人。按照先生的话,难道这些地已经成了你们自己的不成,不但不用交银子,陛下是不是还要补贴你们一些?”拓奈奈噼里啪啦说上了一堆,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走到了自己的桌边,抬起了一碗银耳汤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子,她才放下了碗,抽出了手帕,轻轻的按了按唇角。这又抬起了眼睛继续的说着:“我也是知道我的话可能不好听,可是我也没有什么恶意,我就是个实心眼的人,说话也不想藏着掖着。今天是先生你提出了这个问题,我想在座的各位就算嘴上什么都不说,可是心里还是都是这么想的。看看,大家脸上都笑呵呵,可是,又有几个人心里不骂我?指不定,那在心里骂我的,比先生这嘴上骂的要难听多了。”
  “如果,拓老板没有别的话了,我就不打扰了。”卜掌柜实在不想站在这里和拓奈奈在多说话了,他现在有些自取其辱的感觉,于是,想匆匆告辞。
  “话倒是还有几句,如果,先生不嫌麻烦的话,不妨坐下来,听我说完好了。”她笑着伸出手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我这么大的宴席,多先生一个不多,少先生一个不少,反正我是诚心诚意的邀请先生了,不知道先生是否赏光?”
  卜掌柜只是站在那里,从他的脸上不难看出来他的为难。
  拓奈奈朝着貂蝉使了一个眼色,这小丫头不愧是做间谍的料,立刻就心领神会,几步就走到了卜掌柜的身边,笑得春光灿烂:“先生,我们掌柜的说了,摆开八仙桌,来者都是客。现在您就是我们的贵客,如果贵客来了不是黑店居然连杯水酒都不喝就要走,这说出去,真是自己打自己的巴掌呢,快些请入席吧。”
  顺着貂蝉的话,宴席上又有不少的商户附和起来,无不是请卜掌柜回去坐坐。其实,大家都会打算盘,既然这个姓卜的已经得罪了拓奈奈,不如就让他一竿子插到底最好,反正,割地这个问题,谁问都是问,现在既然有人代劳,大家不如捡个便宜,乐得轻松。
  这么多人的挽留攻势确实要比拓奈奈一个人说话管用多了。那卜掌柜也不是那么抗拒了,被几个相熟的商户又拉又扯的,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不过,当他对上拓奈奈的那双眼睛上的时候,他嘴上还是不认输的喊了起来:“我要先说好,我留下来不是因为妥协你的条件,你也说了,我们是生意人,生意人是不做亏本的买卖的,我既然给你送了礼,自然是要吃个回本的。”
  他这话虽然有些上不了台面,倒是说得是个大实话。郭嘉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免多看了这个姓卜的掌柜几眼,又倾身在拓奈奈的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这才回头看着那个男人。
  郭嘉那几句话也不知道说得是什么,拓奈奈一开始明显愣住了一下,然后也抬起了扇子掩住了自己的嘴唇,笑得十分的好看。接着她冲着郭嘉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比出了两个手指头,郭嘉瞅了她一眼,点头笑着。
  这两人在那里像是打哑语一样的比划,倒是让一群人琢磨不透,可是又不好问,特别是那卜掌柜,愣是觉得两个人说话在针对自己,就愈发觉得尴尬了。不过,就在他刚要坐下来的时候,拓奈奈又朗声说道:“先生说得是,小女子我可是记下了。您放心好了,我只是留你吃饭,只是不想让天下的酒客说我不是黑店没有待客之道,如果,吃完了酒,听完了话,先生还是想走,那我绝对连个不字都不会说的。”
  虽然,拓奈奈这个是给卜姓的掌柜吃了个定心丸,可是,在他听来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可是,他又挑不出什么不是,只是闷声不吭的做在那里。
  “刚才我对卜掌柜说得话,我也对所有的人这么说,我下面的说要是说完,若还有人要走,那我是绝对不留的。”说着,她端起了几杯酒,站了起来:“我下面的话可是不好听,现在我先敬大家三杯,以表示谢罪,如果一会得罪了大家,那么就看在这三杯酒的面子上,千万可就不要与我这个小小的女子计较了。”
  说着,她豪气的端起了酒杯,三杯下肚,依旧笑意盈盈的看着所有的人。其实,在汉代喝酒的女子可是不少,不过,那酒确实也不醉人,不过就算那样,女子喝酒无不是半遮半掩,羞羞答答的,鲜少有拓奈奈这样豪气的女子。
  再加上这不是黑店的酒劲之大,也算是全城闻名的,所以,她这两次的三杯敬酒,倒是让一些本身就是酒客的商户暗中佩服起来。
  人家说,酒品就看出人品。拓奈奈酒品倒也不差,不会多话,不会废话,更不会装疯卖傻,倒也让人实在佩服。
  三杯下肚以后,拓奈奈用手帕轻轻的擦了一下嘴角,心中暗自想着,这掺了水的酒确实味道不咋地,这喝下去感觉就是喝工业酒精兑水一样。
  “刚才卜掌柜说的好,如果所有的人全部都不接受这十分之一的说法,全都搬走岂不是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这片空地吗?”她放下了杯子,轻轻的拉着衣角,有些不屑,又有些微笑。这个问题原本也是她最担心的一个事情,可是,当她把自己的担心说给郭嘉的时候,郭嘉却笑她实在是脑子里少上了一根筋。
  “我们这条街你当是所有的人都搬走就会冷落下来的吗?你倒是去大街上看看。”当时郭嘉这么说得时候正埋头算账呢,所以,也没有顾得上跟拓奈奈细细的说,只是打发她出去自己看看市场。
  没有研究就没有发言权。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所以,当拓奈奈现在可以这么风平浪静的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其实,是这几天跑了不少市场的结果。
  “我不知道是你们欺负我实在生客,还是,你们都没有看见呢?”拓奈奈拿起了筷子,伸手夹了一块子的烤肉,沾了一点酱料,放进了嘴里,一股烤肉特有的香味立刻就弥漫开来,她不禁点头称赞,这典韦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她现在甚至在惋惜,如果有一天这个家伙要跟着曹操去打仗的话,她绝对舍不得的,更何况,他要是跟着曹操就是早死的命,那么她这以后的烤肉找谁去做?
  “这条大街,尽头就是未央宫,而两边官府也多,这办事的地方更是多,难道,他们也要因为你们搬家而搬家吗?”拓奈奈点到为止:“我还是那句话,如果要走,我丝毫不留,如果要留,那么我的话一点都不会变,就是十分之一,你们自己想好就是了。”
  “看来,拓老板根本就不在乎这条街空不空,也不在乎我们搬不搬,那不如,我们就都搬走好了,我倒是看看就算这条街只剩下这些办事的地方和官府,和你不是黑店,你这生意要怎么做?”卜掌柜冷哼了一声,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起身要走,只是看拓奈奈,对于她这么嚣张的气焰实在是很生气。
  “好啊!”拓奈奈却更是火上浇油,她放下了筷子,笑得无比开心,甚至还拍起了巴掌,随后她稍微的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哼了一声:“难道卜掌柜认为这个满洛阳,满大汉只有你们才看着这块地吗?如果大家愿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吃过了饭,那么我们就寻个日子,将这合同签了就是。如果不愿意,我绝对不强求,那么吃了这顿饭,我们大家好聚好散,只望我们再见亦是朋友,不过,那搬家事,就请各位尽快了。”
  拓奈奈的这几句话说完,整个宴席上原本就很安静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愈发的凝重起来,所有的人似乎都在思考起自己的命运来。
  “所以……”拓奈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在店子的外面传来了一声惊呼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她抬头看去,却看见了一个原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有着饱满的额头,浓密的眉毛,以及那明亮如星的眸子。他穿着一身短衣,塔塔塔的从门外冲了进来,才刚刚进门就大声的笑道:“哇,没有想到我来得还真是时候,老板娘,你怎么知道我要来?是不是专门准备了这么大的宴席,这么多的好吃的等我来,给我洗尘?”
  拓奈奈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长大了嘴巴,看着门口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而郭嘉和典韦以及貂蝉似乎也大大的吃惊了,他们没有一个不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仿佛他是从地下凭空就冒出来的一样。
  “小慈……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正是太史慈,这也难怪所有人都这么吃惊了,这个少年本来该是在徐州的,却怎么会现在出现在洛阳?拓奈奈那当机的脑袋里不停开始转动,难道,难道是徐州出了什么事情?她的心开始不安起来,连忙放下了筷子,提起了裙子就朝着门口的太史慈奔去。
  洛阳的天气看起来确实比徐州热多了,太史慈不停的用着一个斗笠给自己扇风,而额角鼻头上更是满满的汗水,他冲着拓奈奈笑得很是开心,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一双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的形状。
  “小慈,怎么忽然来洛阳了?”拓奈奈连忙抽出了手帕,替他擦起这一头的汗水来:“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一路上都没有好好休息吗?”
  “我来洛阳当然是找老板娘有事了。”太史慈继续笑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拦住了太史慈的话,扭头对着貂蝉说:“貂貂,快点带小慈去休息,不管怎么的,先要吃饱肚子才是正事。”
  貂蝉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微笑:“小慈,你可总算是来了,我们在洛阳很想你呢,快点跟我去洗洗,然后出来吃饭,你看看你这一身脏的。”
  “等等,老板娘,这次来的,不止是我一个人呢。”太史慈一边拉住了貂蝉,一边继续笑着对拓奈奈说。
  “还有谁来?你们难道想要我在徐州的生意垮掉吗?”她笑着言语,不过却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到底又是谁跟着太史慈一起来呢。
  “这点,我倒是可以证明,拓姑娘,你在徐州的生意非但没有垮掉,而且还好得不得了呢。”回答她的话的不是太史慈,而是另一个从外面走进来的人。
  他皮肤白皙,穿着一身绛色的长衫,头发整齐的梳起,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的眯着,薄薄的嘴唇边上挂着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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