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拔剑》第93/137页


满门。

“你最快?”白愁飞满有兴趣的叉问:“那么谁最毒?”

萧煞冷笑。

“大开天”和“小辟地”,都是好名字,但若要拿别人的躯体来这样“开天”、“辟地”法,则毒得令人连上天入地都逃不掉、避不了。

他的刀法要是不毒,赵天容就不含在这一瞬间就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了,“你呢?”白飞这次向萧白道:“说你的刀法最防不胜防吧?”

襄阳萧白没有说话。

也没有动言。

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

当然是他的刀法最难防。

他的刀法,根本不让人感觉到他要杀人,只不过就像一个人正欢容笑脸的跟你打招呼、亲切地与你握手,亲热地和你拥抱而已。

对于这种人,你怎么防?

对这样的刀,更防不胜防。

“他最毒。”白愁飞指了指萧煞,转身向苗八方道:“你最绝。”。

苗八方当然绝。

他的刀钝而崩口。

而且还生锛。

这样看去,跟把又破又旧的柴刀没什么两样。

他最着名的刀法,叫做“八方藏刀式”。

绝招通常都是致敌人于死命的一招,但他的绝招不是“攻招”,而是“藏刀”藏刀是‘守招’,怎能成为起死同生反败为胜的“绝招”可是绝招之所以能成为绝招,就是因为它够绝。苗八方不但刀法绝,人也绝。他杀了他父亲,为的是要夺取他父亲不肯传给他的刀法;他也杀了他的儿子,为了怕他儿子学他一样,来篡夺他不传之刀法。‘八方藏刀式’。

他绝。白愁飞眼睛一个一个的寻索下去,最后落在蔡小头身上:“你怪。”

蔡小头居然当仁不让地大声道:“我不怪,谁怪。”

他的人本就很怪:大头、肥胖、又丑又笨,但他的刀却偏偏娇小秀气,可怜兮兮的。

但这柄可怜的刀,使多少人变成可怜的亡魂,制造了多少可怜的孤儿寡妇:白愁飞向习炼天笑道:“若论刀法之美,当然以你为最美。”

习炼天淡淡地道:“这个当然。”

他的刀法美得像一个梦。

梦是不真实的。

似一道彩虹。

当你惊梦的时候,这把刀同时已惊走了你的魂魄。

“剩下的,就你最好,他最莫测高深了。”

“你”是指兆兰容。

她的“阵雨十八”,是公认的刀法精髓,是刀法中的精品,是刀术中的精心杰作。

没有人能够不承认。

所以以刀法论,兆兰容可以算是最好。

然而,孟空空则最“莫测高深”。

因为他很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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