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骑红尘名媛笑》第85/255页


小牧乐滋滋的接过糖,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眼睛转了几圈,跟兰兰一般迟钝,才注意到我身旁的白挚。
“挚哥哥。”兰兰糯糯喊了一句,眼睛充满了胆怯。
我用手肘撞了一下跟个雕塑般的白挚,瞪了他一眼,“你板着脸做什么?都被你吓傻了!”
“呵。”白挚不屑看了我一眼,“我看最傻的就是你了!”
说完,便俯身下去,抱起一旁乐不开支吃着棒棒糖的小牧,小牧在白挚怀里挣扎了几下,想要说话,但又舍不得嘴里的棒棒糖,最后干脆把棒棒糖吐到地上,大喊起来,“不要!不要!要念情姐姐!”
白挚冷哼一声,一手袭在小牧的屁屁上,小牧立刻扁嘴,但也没有了挣扎,白挚冷眼扫过我,说,“还不跟上!”
我牵过兰兰,跟兰兰两人面面相觑,最后蹑蹑的跟上白挚的脚步。
“念情姐姐,挚哥哥是不是不开心呀?”兰兰问我。
“不是,挚哥哥是觉得小牧像他的儿子,所以抱抱他。”我笑着回答。
话落,我整个人微愣片刻,我居然会觉得白挚会想他儿子,那个叫做小智的孩子。
兰兰一副乖巧的点头,“哦。”
小牧还在崛起,他可是有着最浓厚的农民哥哥的脾气,在压迫中,他可是可以愤然而起的,永远是斗地主的小组长。
“念情姐姐,念情姐姐!”小牧挣扎在白挚怀里,一手向我伸来,哭天喊娘的叫唤我的名字。
白挚眸色一冷,狠狠瞪了一眼小牧,“小爷们,哭什么?”
“讨厌!”小牧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小跑过去,白了一眼白挚,心疼的看着小牧,埋怨白挚说,“你弄哭他做什么?快给我!”
白挚最后还是很嫌弃的把小牧丢给我,惯性的弹了弹身上根本不存在的脏尘。
我把小牧抱在怀里,一边哄着,“小牧乖,不哭了!”
“挚哥哥讨厌!”小牧不知哪儿学来的新词――讨厌!
“……”
这明明是醉红楼里面当红姑娘的口头禅,怎么小牧学起来让我觉得不伦不类的感觉。
白挚一记冷眼扫来,小牧立刻向后缩了缩,躲进我的怀里。
我扯扯嘴角,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刚刚还翻身斗地主,这会儿怎么变成小猫了。
“念情姐姐,念情姐夫呢?”小牧偎在我怀里,语出惊人。
“……”
我盯着小牧,一脸生无可恋,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个小家伙在背后**刀?我跟他有仇么?
有么有么有么???
果然,白挚刚毅的侧脸不用一秒钟就变成了正脸,幽冷的眸子盯着我,半晌才开口,“原来,你带御来过。”
Chapter65:言多必失
“呃……”我寻思着怎么解释,可又被白挚看的发毛,只好随便掰了一个理由,“只是顺路,顺路!”
“难怪了!”他没头没尾的一句,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怪什么?
难怪小牧叫他念情姐夫?
难怪我会跟列御寇在一起?
“白挚也来了。”院长听闻我们来了,连忙从屋内赶出来,看见白挚便免不了一番嘘寒问暖,好一阵子,院长才四处寻觅,“小列那孩子没来?”
“我跟白挚临时决定过来的。”我解释道。
院长点点头,又说,“前几天基金会把款送过来了,帮我好好谢谢婕妤那丫头。”
基金会?的款?
我没听错吧?
“什么款?”
奇了怪了,孤儿院的事情一直是我最上心,怎么如今反倒是我一问三不知了?
院长端详我半天,皱着眉问我,“你不知道么?”
“......”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基金会说什么慈善拍卖所得什么的,后来又说是婕妤从中牵的线,总之应该就是婕妤帮忙的了。”
院长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她说的大概,我也恍然大悟了,难怪那天班婕妤把我骂了一顿,原来她还有后招。
加上院长这条线索,如果政府拨款也不是没有理由,都动用基金会那么大的事情了,政府肯定也不得不对孤儿院多加注意,所以......
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串联起来了。
因为班婕妤捐了一条昂贵且珍贵的裙子,让一些富太太或者基金会的人注意到她,然后班婕妤再把孤儿院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一番,基金会自然会拨款过来,而那天来的基本上都是政客,所以政府那边的公款自然也跟着下来了。
我瞬间茅塞顿开,班婕妤还真的有从商的头脑,思路如此清晰。
“原来那天你去慈善会是这个目的?”白挚也恍然大悟。
瞧着白挚茅塞顿开的模样,我微微狐疑,淡淡反问,“不然呢?”
他以为我是去做什么的?
他淡淡偏头,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包烟,放在嘴上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好看的烟圈,浓烟萦绕在他刚毅的俊脸,这才开口,“我以为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闻到浓郁的烟味,我鼻子有些不适,拧了拧秀眉。
直到白挚把吸过的一口烟扔到地上,轻轻踩灭,我才想起,那天婕妤见到陈默了。
原来,白挚一直以为我是故意带婕妤去见陈默的,难怪那晚他亲自来丽苑找我。
“我忘了,你是葵葵。”半天,白挚丢下这一句,便说有事先走,“我叫御来接你。”
“不用了。”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如果把列御寇叫来,又会引来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并不想让他知道我是白家的人。
白挚顿住脚步,看了我一眼,点点头,“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小心点。”
盯着白挚的背影,我眼神微微迷离,刚刚他说:我忘了,你是葵葵。
这句话可以理解成因为我是葵葵,所以不会做那样的事吗?
“怎么?跟白挚吵架了?”院长忽然上前问我。
我摇了摇头,暗忖的思虑忽然飘远,“就是觉得好像这才认识他。”
他上次说,用一种我永远也不会懂的方式保护我,我想,大概我真的不懂吧。
“白挚这孩子从小的心思细腻,加上他不善言谈,做事情也不锋芒毕露,你若是误会他,他也不屑于解释,这个闷性子,会吃亏的。”
院长对白挚诸多评论了一番,没过多久便被兰兰叫了去,说雪儿不知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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