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宠爱快穿》第56/160页


朝灯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之前的不适却鬼使神差般烟消云散。
[您一听就是有故事的人,分享一下?]
脑海里的声音似若轻笑:[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朝灯。”
对面那人的手里多了簇流火般的金色,铅色双眸同他平视,仿若最深不可测的湖泊。
“不叫小灯了?”
朝灯讽刺地挑起唇。
“你猜猜看,这是什么?”
那簇流火犹在燃烧,白皙修长的五指托着它放至朝灯眼前,邪恶又淫靡的力量持续不断自其中涌现而来,越长歌凝视着心上人秾丽的眉眼,轻语道。
“这是雌性穹龙的内丹,”那人伸手抚掉他脸颊残余的血迹,明显十分不喜别人的东西留在他身上:“穹龙为上古十大神兽之一,虽名里有龙,确是实打实的蛇怪,雌性穹龙不擅战斗,但生性喜淫,爱行交媾之事,发情时多引雄蛇争相杀斗,自己也常常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被共赴巫山的对象生吞活剥的例子屡见不鲜。”
穹龙是迄今已知中最为恐怖的妖兽,天性残酷淫恶,又拥有一身毁天灭地的本领,有记载的穹龙屠城案数不胜数,无数大能折于这种怪物手下,偏偏穹龙喜爱自相残杀,早在千年前便于世上销声匿迹。
他虽知越长歌为蛇妖,却从不知对方具体乃何种妖兽,而今后者手里握着雌穹龙内丹……
“我是现存的唯一一条穹龙,”流火般的内丹向朝灯的腹部靠近,越长歌吻过他的额头和眸眼,续道:“你不是说我是怪物吗。”
似是懂了他的想法,朝灯发出惊慌至极的惊叫。
“雌穹龙的内丹十分霸道,几乎能将任何生物的性征改变,”他的手缓缓移至朝灯的丹田,那般慢吞吞的动作格外令人毛骨悚然,越长歌咬住爱侣白嫩的耳垂,柔柔道:“我把这内丹打进你的丹田里,让你当个只会抱着我发情的怪物,给我源源不断地生小怪物,好不好?”
哇。
……哇个屁啊,谁要玩这种肮脏的游戏,太下流了散伙散伙。
“不要——!!”朝灯这回是真的怕了,他扭摆着身子想从那人手下逃脱,内丹却已覆在了丹田:“越长歌!你冷静一点,我不该那么说的,你别这么做……不要……呜…拿走啊,求求你把它拿走,我会听话,我会乖乖的……求你了…呜啊啊啊啊!”
那东西一半已没入了他的丹田,他只感觉全身灼烧,敏感带痒得不行,很快身下就一片潮湿,银发的修士看他流泪,动作顿了顿,又沉默地进一步加大了力度。
“啊……!”美人的哭喊被制住他的修士吞进口里,口涎不断从白玉般的脸颊滑下:“唔……拿出去……不要了,不要……”
“小灯乖,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呜呜……求求你…长歌、长歌……你别这么对我…放过我罢……”
“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低沉温和的男声染上戾气,他稍加施力,雌蛇的内丹便全部入了朝灯体内,他看着身下人的手脚慢慢开始动弹,知道这是穹龙蛇丹修复了他的伤处,那簇流火般美丽的淫丹很快便能完全融于他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到那时,这个人将完完全全雌伏于他的身下,再也生不起半分违逆之心。
身体越来越难耐,朝灯被烧得没了理智,只得任那股失控的欲望将自己吞没。
“唔啊……嗯…”
先前万分痛苦的呻吟逐渐变得柔软,乌墨一样的眸眼混沌不清,音色里带出丝丝惑人的甜腻意味,白藕似的细长双臂勾住面前之人的腰,求欢般在对方修长的脖颈上亲吻,呼出的热气落在白皙皮肤上,越长歌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摸时,果然一手香甜暧昧的滑腻。
“小灯好香,”他说着,感受着怀里年轻魔修温热的身子,忍不住更用力了几分:“也好软。”
那人的黑发散了一地,红衣凌乱,鬼魅艳丽的小脸因欲望美得惊心动魄,越长歌与他唇舌相依,分开时,只觉得他的涎水都有了甜美的味道。
这是他的道侣、他的雌蛇,若是在打入内丹后拥有了对方的初次,从今往后,这不安分的美人便只能同他一人交欢,且比过去更为离不开他的碰触。
“小灯,我爱你、心悦你……”
等他有了意识时,自己的双手被银链束在床头,脚上也捆绑着红色绸缎,他张了张口,发现声音哑得不行,身上更是没一寸完好,偏生那处竟还欲望未散,他只得蹭着锦被,勉强试图缓解空虚,帘帐拉启,穿着整洁的修士看着他放浪的行为,弯出个温温和和的微笑。
“……”朝灯咬唇,却又忍不住感受着空气中属于那人的气息:“……你把我变成这样,你开心了?”
越长歌不语,温柔地含了他略微粉肿的唇,轻轻舔着他的牙齿和口壁,直吻得朝灯腰肢发软,才放开他道。
“小灯好像没怎么受那内丹影响,”银发的修士双手抚上他的脸:“除了身子更敏感多情外,并没有出现女性的特征。”
“什——”
朝灯眼睛微微睁大。
如果内丹没有问题,越长歌也未用错它,剩下的唯一可能……
对面人见他走神,又覆上他的唇,不断吸舔柔软口壁中的嫩舌,絮语道。
“但小灯日后至少隔一月便得同我行欢,否则会被欲望活活烧死,”他看着那双不可置信的乌眸,漂亮的铅眸微眯:“我的确是怪物,你离不开我这个怪物,只要你在身边……我别无所求。”
[统,你做的?怎么做到的?]
简直不可思议,就算不论如何压制蛇丹,单单是大美人也没能发现异常这一点,就真是超级厉害了。
[……啊。]
[啊什么啊,不说清楚分道扬镳,]朝灯阴森森地威胁:[上次也想混过去。]
[……没电了,掉个线。]
[……]
白痴系统,信不信干死你啊。
他看着越长歌半阖的铅灰眸眼,当真像是画中的仙人,一丝一毫都若经过量算,他眯了眯眼,由着那人吻上自己的脖颈,目光掠过窗外凋零的桃枝,最后一缕神智也被拉进欲海。
夏季后便是透着薄寒的秋,他这才知自己还要等八年时间才能进行跨越,只有当碎片攻略到后期,情绪起伏跌宕时,系统才能算出下一次跨越空间的时间。
[……]
心情复杂,不想吐槽。
[虚伪的生命很长,]系统道:[由于世界的特殊性,应该是所有碎片里最长的一个。]
言下之意老子要多陪陪大美人哦。
旁边越长歌抚了抚他的发,冰凉的手指顺着耳发划至脸颊,最终在他唇上停留。
“小灯,”他面向他,问出了两年前曾问过的问题:“你可恨我?”
算啦,谁让你长得美。
“恨恨恨,恨死了。”
看着他骤然黯淡下去的眼神,朝灯速度极快地在他唇上点了一下,嬉皮笑脸道:“你对我好一点,我考虑考虑原谅你。”
越长歌欣喜又不敢相信的神情落入眼中,那人小心翼翼地伸手碰触他,叹息般说出了誓言。
“我会对你好。”
时隔多年的桃花洲依旧云兴霞蔚,明月从至高处降下漫上灯脊,蜿蜒入落花流水,亲吻枝杆间随风相碰的艳色木牌,距离最后的期限越来越近,他拉着越长歌来了天肆,对方虽不知他的意图,但经过那些事后,只要不触及到底线,自是事事都顺着朝灯。
见一头银发的修士拿着多年前他抛进桃花洲的云妆回来,朝灯蹦跶两下抱住了对方。
“哇,这是哪位大师的墨宝?好诗好诗。”
越长歌忍不住失笑,他比朝灯高半个头,修长的手臂揽紧了怀里人的腰,温润如玉的嗓音宠溺道:“是夫人的字。”
朝灯纠正:“是夫君的字。”旋即他又笑:“大美人,叫一声夫君听听?”
越长歌也不犹豫,搂着他就拖着声音喊了夫君,听得朝灯莫名脸红,硬要从他身上下来,偏偏揽住他的手臂却怎么也不松。
“那夫人把剩下的诗句补上吧。”
闹了好一会儿,朝灯才挣脱开对方的怀抱,对面人听罢思虑了片刻,就近买了同十年前那块样式如出一辙的云妆,蘸了金墨提笔写字。
朝灯不知死活地又凑过去:“快给夫君看看你写了什么。”
白皙修长的手指将艳红的云妆木递给他,上边苍劲的金色字迹清晰坚固,真挚得像是那人等待了不知多少年的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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