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全集》第157/160页


第139章 爱情导师

眼看莫非得智海的婚期将近,莫老爷虽说同意一切从简,但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生怕委屈了莫非。在他眼里,最好的补偿便是尽可能的收集天下奇珍异宝来送给莫非了。智海少不了帮着莫老爷筹措婚礼的事。夜郎倒成了闲人,成天在莫府里无所事事。

莫非看着夜郎欢天喜地的便为明晓晶叫屈:“你这皇帝当得倒好,甩手就走人。朝中自有臣工为你忙活。可怜了我们明女侠,跋山涉水地去望京找你却扑了个空。也不那实心眼儿的丫头知不知道回孚郡来找你。”

夜郎忸怩地说:“别把我和她连在一起好不?我跟她没关系!”

莫非气结,恨不得给他两拳:“说话之前问问自己的心!否则是要后悔的。你以为每个女子都像香曼那般好哄么?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我也不搞不清楚对她是什么感觉。”夜郎茫然地说。

莫非一时来了兴趣:“你别告诉我你还不会和女孩子相处啊!我以前的事不记得了,不过从你初见我时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是个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现在少在我面前装纯情!”

夜郎难堪地说:“莫莫,你就别揭我的短了!你都知道了我以前接近你就只是为了破坏你和楚润枫的婚事……谁都看得出来靖安侯府与莫家结亲图的是什么。我当时虽然想搞得天下不宁,但也不愿看到天下落到楚家手里。”

“是吗?”莫非意味深长地说,“别偷换话题,我是问你以前都和女孩子如何相处的。我不相信你这样的妖孽样会没有女孩子喜欢。”

夜郎委屈地说:“你能不能把话说得好听点?我这叫玉树临风!我当时在宫中地位尴尬,是世人眼中深居简出的九皇子。我出宫去都是用的夜郎的身份。民间的女子见了我都是一副花痴的样子。包括你……”

“停!”莫非粗鲁地打断他,“都说了我失忆了,那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夜郎苦笑道:“我倒希望你还记得!不然我今天也不会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莫非觉得在这个话题上绕来绕去不可能有实质性的进展,索性直接问道:“你倒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夜郎愣了愣,说:“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我觉得母妃是世上最美的女子,她性情温柔。我以为我会喜欢温柔的女子。哪知后来我竟喜欢上了你。”

莫非头痛不已,绕来绕去,他还是把话题绕到了她身上。她已顾不得计较他影射她不够温柔了,耐着性子诱导道:“那你是不是发现自己喜欢活泼豪爽一点的女子呢?”

夜郎沉思片刻,说:“应该是吧!你是初了我母妃以外第二个打我的女子……还有,失忆后的你口无遮拦,敢说敢为,不再如一般闺中女子那般忸怩作态。我觉得你的笑容是我看到的最干净的笑容!”

莫非不急于反驳他,而是问:“那我的明姐姐呢?她恐怕是除了你母妃和我之外的第三个打过你的女子吧!她也敢作敢为,她也直爽可爱。你对她是什么感觉呢?”

夜郎怔了怔,说:“有时我也觉得和她相处极为轻松,不用动什么脑筋。可是,我怎么可能对她有情呢?我最瞧不起的便是滥情之人。我恨东方炫义,是因为他想方设法抢走了我母妃却不知道珍惜她,宫中妃嫔不胜枚举。我怎么能和他一样三心二意呢?”

莫非完全被夜郎给弄糊涂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夜郎风流不羁的外表下竟有一颗专一的心!她觉得有必有做一次爱情导师,引导迷途的小羔羊返回正道:“这和专一不专一扯不上关系的。一个人一生可能会爱上不同的人,但关键在于他选择谁陪伴终生。”

夜郎若有所悟,望着满院开得妖绕的虞美人出神。莫非故意叹了口气说:“也不知我那命苦的姐姐一路上可平安。想她一个弱女子,形单影只,护花使者都没一个。偏偏她又生得花容月貌的,怕只怕有歹人起了不轨之念……”

夜郎笑出了声:“莫莫,再说下去就更假了!就她那样,不去欺负别人就好。哪能让别人欺负了去呢?”随后,他的眼中闪过别样的温柔:“会点三脚猫功夫便处处逞强,真能让她吃点苦头倒是好事。”

智海忙玩一些琐事回来,正好就看到夜郎和莫非说得喜笑颜开。连小绸也不知去了哪里。当下他便沉下了脸。

夜郎见了智海生怕又让他给扔了出去,便讨好地说:“皇兄回来了,我和嫂嫂正在这里说话呢。”

莫非忍不住想笑,这家伙刚才还叫她“莫莫”,见了智海马上就改口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呢!

智海不动声色地说:“你们都聊些什么呢?”

莫非正要开口,夜郎抢着说:“我和嫂嫂在……参禅!”

莫非见他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便知道他是害羞了。她存心帮夜郎打掩护,便说:“对,对,参禅。聊人生,人生如修行。修行就少不了参禅。”

智海说:“哦?我倒想听听你们参的什么禅!”

夜郎大窘,生怕莫非将之前他们聊的事说给了智海。他一时又找不到应对的话,一张俊脸给逼得通红。莫非于心不忍,忙说:“我们谈的都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应该参的是欢喜禅吧!”

智海顿时脸色铁青。夜郎恨不得自己聋掉了,他听到话智海不敢对付莫非一定会把气撒在他头上。

智海额角青筋猛跳,凉凉地扫了夜郎一眼。夜郎如蒙大赧般逃走了。莫非奇怪地说:“他这是怎么了?”

智海闷不作声地将莫非拧进了房中。莫非不明原因,大呼小叫地引来了小绸。小绸见智海重重地将房门关上。莫非的叫声被什么堵了回去,她会心地笑了,自觉地把守地院子门口。

莫非莫名其妙地在结婚前夕让自家老公用了强的,还是大天白日。最初她抵死反抗,接着她半推半就,最后就是主动迎合了。

一番抵死纠缠后,莫非有气无力地躺在智海臂弯里说:“男人,你是属狼的么?我有权力告你强迫良家妇女!”

智海心满意足,浑身舒展。他懒洋洋地说:“知道什么是欢喜禅么?这就叫欢喜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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