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我夫全集》第22/160页


莫非不听到小侯爷的身份还好,一听到就怒火中烧。小侯爷不得了啊?自己搞大了她的肚子,还好意思搞得满城风雨,令她臭名昭著!再联想到自己刚刚从夜郎那里受到的屈辱,她高高地举起了荆条。楚润枫面色平静,温润如水的眼中波澜不兴,温顺得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莫非终是没有打下去,狠狠地把荆条丢在地上,说:“罢了,进去再说!”

楚润枫一把拉住了莫非,俊脸上饱含期待地说:“非儿可是原谅我了?”

莫非俯下身,在楚润枫耳边轻声说:“还嫌丢人丢得不够吗?”

楚润枫身体一僵,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是自己昨日在医馆门口对莫非说过的,真是个睚眦必报的小女子啊。楚润枫苦笑着起身,跟在莫非身后向府里走去。莫老爷巴巴地赶上来替楚润枫解掉了身上的绳子。

莫非一言不发地坐在正厅里。楚润枫先请莫老爷坐下后,才坐到了莫非的左边。下人奉上茶点后就悄悄地退下了。

莫非看今天这架势,就像一场严峻的谈叛,搞不好就会全盘皆输。于是,她决定先发制人,说:“小侯爷说我腹中孩子是你的,可昨日你却不是这么认为的!”

楚润枫愧疚地说:“是润枫不好,昨日我回府才记起二月初一那天,我喝醉了。在书房里对着一墙的画像思念非儿。那时非儿对我不闻不问,我十分伤心。醒后糊涂,借着夜色来到了莫府。找到了非儿的闺房……”

“够了!”莫非脸上挂不住了,如果让他说下去,他是不是要把当时如何做的全都要说出来呢?尽管和他那个的人不是她,但现在她是用宿主的身份活着。何况还有老爹在场呢。她听到楚润枫说的那一墙的画像心里就软了,再加上智海昨日说她怀孕三个月零八天。时间也正好对得上,那这孩子真是楚润枫的无疑了。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却刁难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说的真的?反正我也失忆了。对了,我的房中向来是有人值夜的。把香曼唤来一问便知,我不相信你能无声无息地……”

莫非说不下去了,不能直接说“你和我那个时一点声音也没有吧?”太丢人了。莫老爷一叠声地吩咐人去叫香曼。莫非看他恨不得把她打包送给楚润枫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她哪知莫老爷经她刚才一说,也对楚润枫的话产生了怀疑。

香曼不多时就来了。同来的居然还有智海。智海宝相庄严地给莫老爷和楚润枫见过礼后,默默坐下了。本来这等私事,莫非不想让智海这个外人参与的,就不停地给莫老爷使眼色。哪知莫老爷像是没看见一样,直接问香曼:“香曼,小姐房中可是你一直在值夜?”

香曼规矩地回答:“是的,老爷。除了奴婢少数时候身体不适不能值夜,其他时候都是奴婢值夜!”

莫老爷又问:“那二月初一晚上是你在值夜吗?那晚可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香曼答道:“是奴婢在值夜。奴婢当时好像听到小姐在呻吟。”

莫非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上,太丢人了!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好大一块石头!怎么就把这丫头给叫来了呢?她恼羞成怒,喝斥道:“那也许是我不舒服,你怎么不进来看看呢?”

香曼连忙跪下了,说:“小姐息怒!奴婢那天正巧白日里受了些凉,头脑发沉,十分嗜睡,以为小姐只是让梦魇给迷住了,就偷了个懒……奴婢知错了,请小姐责罚!”

莫非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下去吧!”真想不到,宿主的清白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楚润枫这家伙给摘了去!可怜她帅哥的滋味也没有尝到,便要怀孕生子了!

第24章 拨不开的迷雾

楚润枫如释重负,巴巴地看着莫非,说:“非儿,这下你可信了?”俨然一副受了欺负要找莫非对他负责的可怜相。搞得像是莫非要对他始乱终弃一样。明明是她怀孕了好不好?偏生那张脸上做出什么样的表情都让人生不起气来。

莫非故意转过头,笑着对智海说:“大师也在啊?正好,我想去找大师为我问脉呢,看看今日孩子可好!”

智海捻花微笑,慈悲悯人的表情又挂在脸上,说:“小僧也是为莫施主请脉而来。昨日小僧的药可以按时服用?”

楚润枫坐不住了,对着智海抱拳一礼,说:“本官谢过智海大师为内子问诊。岳父大人已对本官说过昨日之事了,如今内子自有侯府的家医为她保胎。大师若无其他事,还是请回回音寺吧!本官稍后便会着人向回音寺送上五千两香油钱,以表谢意!”

这家伙自称本官,又把“岳父大人”、“内子”这样的字眼挂在嘴边,分明是吃醋了。换作以前,莫非自是要急着和智海划清关系,巴不得再也不见智海了。今天她却不这么想了。她忙说:“大师不能走?”

“非儿!”楚润枫失落地叫道。

莫非淡淡一笑,说:“我只习惯吃大师开的药方。别人的方子煎出来的药,我看着就想作呕!”

楚润枫无奈地叹了口气,沉声对智海说:“那就有劳大师了!”

智海温和地一笑,宝相玲珑地说:“施主不必言谢!小僧答应过老莫施主要保小施主周全的,定当尽力而为。”言外之意就是,他为莫非保胎并不是承了小侯爷的情。

莫非看着楚润枫吃瘪的样子,心情大爽,又板着脸说:“我现在要请智海大师为我诊脉动了。小侯爷跪了半日也累了吧?爹,你就陪小侯爷先去竭会儿吧!别让人说我们莫府怠慢贵客!”莫非就想挑战一下楚润枫的忍耐极限,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对她!

不止是楚润枫,连智海和莫老爷都给怔住了。楚润枫打量着莫非,分不清她是喜是怒,忙说:“好!我这就下去。不过,非儿,你得告诉我,是谁打了你!打在你脸上,痛在我心尖,我一定得揪出那个人!”

这个问题让莫非很纠结。她看了一眼同样担心地看着她的莫老爷,夜郎的事还是不让莫老爷知道的好。于是俏皮地一笑,说:“蚊子咬的,你信吗?”

楚润枫见莫非不肯说实话,也不敢深究,怕再次惹恼了她。只好随着莫老爷走了。

一时屋子里只有智海和莫非二人了。智海一本正经地搭上莫非的脉门,说:“今日胎儿尚好。只是小僧仍探不到胎音!”

莫非心中一紧,难道孩子有闪失?想到先前和夜郎在一起时的推搡,还挨过一巴掌,忙问:“孩子不会有事吧?”

智海说:“施主腹中胎儿已有三个多月,应该有细微的胎音才是,但施主脉象平和有力,也无滑胎之兆。许是小僧医术浅陋,诊断不精。”

莫非笑了,说:“没想到大和尚你也有诊不出的脉相啊?”

智海并不理会她言语之间的讥讽,说:“小僧从未替娠妇问过脉,诊不精准,也是在所难免的。为保胎儿强健,施主还是少动,特别忌蚊虫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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