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地枭雄全集.com》第12/290页


又迁升为南阳太守。先前,郡里人侯音反叛,率众数千人在山中作盗匪,给南阳造成极大祸患。前任太守收捕了侯音的党羽五百余人,上表奏请全部处死。田豫召见全体在押囚犯,加以安慰晓谕,为他们指明悔过自新之路,打开刑具,一次全部释放。各位囚犯都叩头感恩,希望为田豫效命,当即互相转告,各部盗贼一天之内便都解散了,郡中得以清静安定。田豫如实向上汇报,曹操予以表扬。[8]
威震北疆
魏文帝初年,北方的游牧民族强盛,侵扰边塞,于是任命田豫为持节护乌丸校尉,牵招、解俊同为护鲜卑校尉。从高柳以东,濊貊以西,有鲜卑人数十个部落,比能、弥加、素利分割地区加以统领,各自有自己的地界;他们共同立下誓言,都不得把马卖给中原人。田豫认为,胡人联合在一起,对中原朝廷不利。于是先挑拨离间他们,让他自相仇视,互相攻杀。素利违反盟约,把一千匹马送给官府,因而遭到轲比能的攻击,向田豫求救。田豫担心因此互相兼并,造成更大的危害,认为应该救助善良、惩治凶恶,向各部族显示威信。于是单独率领精锐士兵,深入到胡虏控制的地区,胡人很多,在官兵前后进行抄掠,截断退兵之路。田豫遂率军挺进,距胡人十余里时,扎下营寨,收集许多牛马的粪便烧了起来,从另外一条路撤走了。胡人见烟火不断,以为田豫的军队还在,便离去了,走了数十里之后;才发现田豫已撤走。他们又追击田豫至马城,将其重重围困,田豫严密防守,令司马树立起旗帜,奏起鼓乐,率步骑兵从南门杀出,胡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哪里,便向哪里攻击。田豫则率领精锐骑兵从北门冲了出来,擂鼓呼叫冲杀,两面发起冲击,胡人措手不及,阵脚大乱,都丢弃弓、马逃走了。田豫率兵连击二十余里,胡人的尸体布满了原野。[9]
此后,乌丸王骨进对官府不恭敬,田豫到塞外调查,自己仅率领百余人到了骨进的部落中,骨进出来迎接拜见,田豫命令手下人将骨进斩首,又公布了他的罪恶,以号令其部众。骨进的部众者恐惧不敢行动,田豫便以骨进的弟弟统领其部众。从此后,胡人吓破了胆,田豫的声威震动沙漠。[9]
山贼高艾,有部众数千人,四处抢劫抄掠,在幽、冀西州为害,田豫引诱鲜卑素利部杀死高艾,将其首级送到京城。朝廷封田豫为长乐亭侯。他担任护乌丸校尉九年,统治少数部族,对兼并者予以压服,对豪强者使其离散。凡是逃走的奸邪之人,为胡人出谋划策不利官府的,田豫都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使他们的凶恶阴谋不能得逞,聚居在一起却不得安宁。田豫的计划还没有完全实现,幽州刺史王雄的党羽欲图让王雄担任领乌丸校尉,因此诋毁田豫扰乱边境,为国家生事。朝廷于是把田豫调任汝南太守,加官为殄夷将军。[10]
成山杀贺
公元232年(太和六年),公孙渊在辽东反叛,魏明帝要征讨他,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中领军杨暨推举田豫,于是使田豫以本官统帅青州的各路军队,假予符节,前往讨伐。正值吴国派使臣与公孙渊相勾结,明帝认为贼人众多,又要渡海,诏令四豫停止出兵。田豫估计,贼人船只将要返回,正是年底风急的季节,一定惧怕风高浪大,东面又无岸可依,肯定要到成山。成山没有藏船的地方,只好依傍岸边行进。他观察好地形,在各个山岛的险要之处,布置军队防守,他亲自到成山,登上汉武帝所建的楼观。贼人返回时,果然遇到大风,船只都触山沉没,飘荡到岸边,无处逃窜,全为田豫布置的将士俘虏。当初,各位将领都笑他在空地等待贼人,及至贼人惨败,都争相执行他的计划,请求入海夺取飘泊的敌船。田豫恐怕敌人在陷入穷途末路时,会拼死反抗,但将领都不听他的命令。当初,田豫以太守的官职统帅青州军队,青州刺史程喜心中不服,在进行布署时,多与他意见不一致。程喜知道明帝喜欢明珠,于是秘密上奏说:“田豫虽然立下战功,但是军令松弛;得到了许多珠宝器物,都发放给官兵而不交纳给官府。”因此,田豫的功劳没有受到奖赏。[11]
新城破吴
公元234年(青龙二年)六月,孙权号称统帅十万大军攻打新城,征东将军满宠准备率兵前去救援。田豫说:“敌人竭尽全力大举出动,不只是为了争夺小利,他们是要借助攻打新城以引诱我出动大军。应该听任他们攻城,挫败他们的锐气,不应该与他们争高低。他们攻新城不下,士兵必然疲惫;等其疲惫之后,我们再出击,可大获全胜。如果敌人知道我们的计划,就不会再攻城,必定会自动退走。我们若现在进兵,正中了他们的诡计。此外,大军出动的方向,应该使人难以预料,不应该让军队自己筹画。”田豫都予以上奏,明帝表示同意。敌人只得退走了。后来吴军又来侵扰,田豫前往抵御,敌兵立即退走。许多军士深夜惊喊:“敌人又来了!”田豫安卧不动,对众人下令说“敢行动者处死”。此后,果然不见敌兵。[12]
晚年生活
公元239年(景初末年),朝廷增加给他三百户封邑,加上先前所封,共五百户。[13]
公元240年(正始初年),迁升为使持节护匈奴中郎将,加官振威将军,领并州刺史。境外胡人闻知他的威名,相继来朝贡献。他所管辖的并州界内清静安宁,百姓都归心于官府。又被征召为卫尉。多次请求退职,太傅司马懿认为田豫年纪正壮,下书告谕不予同意。田豫复信说:“年纪已经七十岁而占据着官位,犹如滴漏已经漏尽,钟声已响完,而黑夜却还没有结束,这是罪人啊。”于是坚决称病辞职。朝廷拜他为太中大夫,仍领取九卿的俸禄。[13]
公元252年(嘉平四年),田豫去世,享年八十二岁。其子田彭祖继承了他的爵位。[13-14]
公孙瓒长史。建安四年,绍悉军围瓒。瓒遣子求救于黑山贼,复欲自将突骑直出,傍西南山,拥黑山之众,陆梁冀州,横断绍后。靖说瓒曰:“今将军将士,皆已土崩瓦解,其所以能相守持者,顾恋其居处老小,以将军为主耳。将军坚守旷日,袁绍要当自退;自退之后,四方之众必复可合也。若将军今舍之而去,军无镇重,易京之危,可立待也。将军失本,孤在草野,何所成邪!”瓒遂止不出。后靖见瓒败,叹恨曰:“前若不止将军自行,未必不济。吾闻君子陷人于危,必同其难,岂可以独生乎!”乃策马赴绍军而死。绍悉送其首於许。[1
眼看目的地天京就在眼前,偏偏却要原路折返,这种心情可想而知有多么膈应。
林牧远原本以为在返回句容的途中,这种膈应的心情将会成为自己最头疼的一件事。可是队伍才出发没多久,他很快意识到什么膈应什么心情都是其次,这些女兵们人人配有坐骑,只不过没有一个人愿意与自己同乘,不仅如此,自己还得被人牵着绳子跟在马屁股后面小跑。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牵着绳子的人是之前聊过话的那位漂亮女兵,在林牧远看来,也只有对方算得上通情达理。整个行程当中漂亮女兵都没有太过刁难,时不时会放慢马速,让林牧远有足够的时间缓一缓气。
然而即便如此,对于林牧远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欣慰之意,若是还有力气来反抗或者抱怨,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来付出行动,只是如此这般奔波才行了一半的路途,便已经让自己完全丧失了任何开口的**,脑子中唯一念想着的就是尽可能保存气力,否则只会让精神和**上更加遭罪、更加难过。
再次来到句容县时,天色已经完全入黑。
“轰!
随着一阵分崩离析的裂响,遭受大火侵烤已久的木栅栏如同风化千年的沙石一般,在光与影中支离破碎的坍塌倒地。伤痕累累的壁垒又一次被打开缺口。身着号褂的清勇挥舞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强撑出一股声势和气势,向着独流镇东南外的阵线发起了冲锋。
固守独流镇的太平军兵士们,由于缺乏御寒的冬衣,大部分仍然衣着单薄,不过即便如此,面对清军汹涌的攻势时并没有人显露出畏缩之意,争先恐后的向前迎击。
冷兵器碰撞声、火枪喷射声、人喊马嘶声,只在这一瞬间便激烈的交缠在一起,给霜冻未解的傍晚烘托出一片火热的氛围。
那些最先冲入敌阵的身影很快被淹没,而后续填补上来的人们却没有步履上的犹豫,义无反顾的踩踏着鲜血和尸体,从嗓子里释放出全身的暴吼。刀刃切入血肉带出如同涟漪一般的血水,带着焦热硝烟味的铅弹穿透骨骼,任意抓起的石块掷中头颅,死亡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这一片修罗场上。
“上,给我上,夺旗者连升三级,赏银百两。”
“弟兄们,杀啊……”
“天父天兄天王护佑,必诛清妖!”
“我的手,啊,我的手。”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血腥的杀戮主宰了一切。对于战场上的每一个生命来说,哪怕清空脑海豁出去一切,可在内心深处或多或少都隐藏着一种渴望,那就是希望这一刻能快一些过去,哪怕只是稍微快上那么一丁点。
就在东南角如火如荼交战的同时,独流镇向西一处重兵守卫的农舍里,三个月前才刚刚擢升为地官正丞相的李开芳此时此刻愁云紧锁。自去年十一月退守静海县、独流镇以来,原本一路高歌猛进的天国北伐军彻底失去了继续进攻的机会,更是转攻为守的受困于今地。眼见京津中枢近在咫尺,却不能再前进半步,反而还要担忧目前的危机,这种巨大反差所带来的心理压力,就好像是万斤巨石压迫在这位杰出将领的心头。
李开芳始终没有放弃北伐的信仰,这不仅是给予清廷一记重击,为天国打开未来局面的大好时机,更是一件开创历史的丰功伟绩,哪怕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他必然会坚持走下去。只是时至今日,北伐军孤军深入,军资不继,又遭遇清妖重重包围,信仰和理想只能暂时放置一边,当务之急头等大事是如何坚守待援,并且化解清妖的围攻之势。
太平军在静海和独流修壁筑垒、坚桩堑壕,过去小半年的时间里虽然成功击退清军不计其数的进攻,可军粮、物资一天比一天短缺,大部分士兵连最基本的冬装都没有,足见局势日渐不利。做为全军的领袖,他甚至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然而就在几天前突然传来关于援军的消息,似乎给目前的困境带来了一次重大的转机。只是原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大喜讯,却穿插着许多始料未及,使得包括李开芳在内的北伐军众将领陷入了一种踌躇。
农舍的氛围很是浮躁,几名将官或坐或站,尽管言语极少,但从众人来回踱步和频繁变换坐姿的行动上,依然可以看出隐藏于内心中的焦虑。
许久过后,一名大胡子旅帅快步来到李开芳面前,沉不住气的问道:“丞相,既然约好是下午来见,这都快过傍晚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随着他的这番话打破这压抑已久的沉默,其他将官也如获释放一般纷纷聚拢过来,有人投来急切和疑虑的目光,也有人附和着追问道:“该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幌子?我早先就瞧见那人很有问题,莫不是清妖派来的细作?”
一股消极的气息渐渐在房舍里扩散,许多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第1章,祖家少年
初秋辽北,薄寒潜冷。昏黄的茂林与延绵的丘陵纵横交错,凉风习习拂过,林动影晃,一眼望去犹如层叠波浪。天空蔚蓝而一望无垠,几朵闲云悠然变幻,干净的让人心旷神怡。
徐无县北郊外的丘野上,一支二十余人的骑队由西向东呼啸而过。骑士皆简衣劲装打扮,或持长弓,或带套索,时不时有人发出吆喝,驱赶骑队前方一群慌乱逃窜羚羊。为首者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与身后众人不同的是,他上身多穿了一件软皮短甲,坐下马背上还装备了一副不知名的奇怪坐具。
正是借助这副奇怪的坐具,少年可以单凭双脚保持身体平衡,专门空出双手来弯弓搭箭,即便是在高速疾驰过程中也丝毫不受影响。
一路追猎,身后众人早已对少年矫健身法惊叹不已。他们当中不乏经验丰富的骑猎手,但却没有一人能做到一边疾速行进一边开弓放矢,并且还能保证极佳的精准度。
只听少年大喝一声:“中。”
弦动,弓惊,箭鸣。
带着寒光的箭头劈开空气,“嗖”的一声追入一只成年羚羊的腹部。
随着羚羊一声哀呼,羊群丢下受伤的成员一哄而散。受伤的羚羊摇摇坠坠继续奔行了一段距离,最终绝望的一头栽倒在地。
“快看,大公子又射中了。”
“大公子真是神箭法!”
“才半天光景,十三箭中九箭,可谓景桓侯在世。”
“少啰嗦,赶紧把羊给收拾了。”
在众随从的欢呼簇拥下,少年放慢马速向羚羊栽倒的地方靠去,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得意和欢喜的神色,反而拧着眉头颇显沉思,时不时低下头检查坐下那副奇怪的坐具。待到翻身下马后,其他众人纷纷跑上前去收拾猎物,少年则只是轻描淡写瞥了一眼尚在残喘粗气的羚羊,随即也没有太多在意,转过身开始调整马背上的坐具。
“大公子,”这时,一名中年汉子牵着自己的马从后面走上来,恭敬的对少年打了一声招呼,“一早就见您在马背上装备这些物什,还不知这究竟是何物?如此架在马背上,会不会使马颇有不便……”说到这里,他语气不由加重了一些。
被唤作大公子的少年淡然笑了笑,拍着坐具说道:“洪叔,我岂会不知你最仔细这些马。你且安心,我装的这坐具名作马鞍,下面这踏环名作马蹬。此二物不仅能让骑者坐下时更属实,同样还能减少马脊骨磨损,真正是一举两得。”
洪叔略显尴尬,不过犹是问道:“大公子此言当真?”
少年笑道:“我祖昭何时欺过洪叔?”
洪叔深知大公子自幼知书达理,近年来更是持重老成,对庄园上下皆能礼待,所言之话自然不容置疑。当即,他连忙颔首应道:“那是,那是,是在下多嘴了。”
少年继续检视坐具,用手比划了一下马蹬的环,微微摇头说道:“尺寸不对,还得改进。”
洪叔奇怪的问道:“大公子,这马鞍和马蹬似乎并非出自胡人,在幽州也不曾见过此物,莫非是中原那边捣鼓来的新鲜玩艺?”
少年似是而非的一笑,随即说道:“这是最近几日我一时心思信手做出来的。可惜尚有缺陷,待到仔细改进过之后,我定会让全庄上下都配备齐全。”
听到这里,洪叔脸生疑虑,却又不好质疑大公子的话,毕竟对方才是祖家庄的少主人。
看到洪叔如此明显的担忧之色,少年再次笑了笑,他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对方身为祖家庄马场管事,只要与马匹相关的事物都会投入百分心意,这等尽忠职守是难能可贵的。不过他现在也不方便说那么多,毕竟自己提前发明出马鞍和马蹬,新事物的出现或多或少都会遭受质疑。
“今日我之所以能驰骋善射,皆是依赖这马鞍和马蹬的功效。多说其他无益,他日洪叔你亲自试过便可知此物的利害。”
洪叔惶然,干笑了两声,正待要开口说话,不远处那些正在打理猎物的随从当中有人欣喜的叫了一声:“快看,这是一副天眼角。”
很快,又有人回过身来冲这边唤道:“恭喜大公子,得了一副天眼角。”
少年将坐骑缰绳交给洪叔,转身走向围着猎物的众人跟前。一名年龄相仿的随从捧着刚刚从羚羊头上挖下的一对羊角,忙不迭的递了过来,羊角根处与双手上都还沾着鲜热的血迹。少年没嫌恶血迹,拿起一支羊角对向半空,从带血根部的“羚羊塞”看去,依稀可以看到腔内的角髓,并有一条极细的裂痕直通角尖。结合浑厚的质地和近一尺的长度,确定这正是一副难得的天眼角无疑。
羚羊角本是一味中药,而天眼角的药性要比寻常羚羊角更优质。尽管天眼角还到不了世所罕见的程度,但对于猎人们来说最起码算是一个好兆头。
“好的很,”少年大笑着将羊角放回随从手上,爽朗的说道,“今日高兴,除这对天眼角回去后孝敬给阿公之外,其余所获猎物皆赠予大家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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