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地枭雄全集.com》第6/290页


牟佐呉公――――呉国王子青清王の後―不见―――――――――未定雑姓大和国
茨田胜―――――呉国王、孙皓の後、富加牟枳君の後――――――河内国诸蕃
蜂田薬师――――呉主孙権王の後―――――――――――――――和泉国诸蕃
这四家都是吴国的宗族.孙权长子孙登,字子高,其后裔辗转东徙,在日本改姓身侠。身侠,一作“牟佐”,是大和国高市郡的地名,孙登后裔移居日本后,取地名为姓.这个记载无论真假,都可见东吴对倭有直接的往来.如果是真的,价值自不待言;即令有假,其为旁人冒称,那么一个前提就是吴国后裔的名分足以抬高自己身份.编撰的年代已经在东吴灭亡后五六百年,吴王后裔这样的名分居然仍是令普通人敬仰的尊贵身份.这只能解释为东吴强大的国力对倭产生重大的影响,给其人民留下深刻印象.反过来说,倘若吴国与倭没有国交,倭人了解吴国是根据后人的传言记述,那么断不会对一个早已灭亡的陌生国家的王族心存敬畏的.亦即是说,东吴到灭亡为止开通了能到达九州的航路.所以,这个有来无往的”亶洲”就只能是济州岛了.
然而,孙权探求亶洲目的又何在呢?出海探险,又为什么要派甲士多达***呢?有人认为是为了出海虏获人口.但是我们结合前文,不难发现,此次探险只与辽东使来航相差1年,又恰恰在应答使回归以后.所以综合前文推测可以进一步认为,由于前次使者并没有掌握确切的航海资料,本次出海就是为了依据使者提供的有限信息,寻找辽东至江东的航路拐点亶洲.亶洲之所以百姓有来无往,则是因为公孙氏在其上有补给点,从而封锁了情报.东吴派遣甲士随同探险就是为了夺取这个据点.这样,东吴的这次目的不明的大探海,就成为公孙氏在济州岛上有据点的有力印证.且甲士派遣多达***,我们更可以估计该据点规模之大了.然而二位将领不但迷失方向,误入歧途,无功而反,而且欺瞒虚报,企图蒙混过关,所以直接就被问斩了.
东吴的收获
日本在我国史籍上出现很早,最古老的可以追溯到山海经的记载.但是从开始,才开始对日本有了详尽的描述.此后直到宋史,对日本的纪述鲜有什么新鲜的变化.如就在下所知,到南朝宋为止,对日本的印象始终是”高骊东南大海中”,而且日本的朝觐航路也仍然是从对马到半岛南岸,然后沿岸北行,只不过后半段不是航行到中国北方的辽东或者洛阳,而是沿江苏海岸南下入长江口.由此可知,三国吴时代中国绝对没有直通日本的航线.但是日本现在有大量的铜镜等考古物证,证明了东吴与倭的交流.而且前文谈到,东吴的皇族宗亲也最终逃亡到日本.这又如何解释呢?只有一种可能:东吴虽然不能直通倭地,但是却掌握了从朝鲜半岛到倭国的航线.那么,东吴必定是在朝鲜半岛寻找到了一个登陆点.可见,东吴虽然没有找到传说中的亶洲,却也非全然一无所获.当然,这个发现并不一定是在***大探海.
相对于辽阔的东海,从江东出海到达朝鲜半岛的概率远比到济州概率为高.而由于马韩当时强大的实力与对公孙氏的”亲善”态度,使得公孙氏对其并没有集中太多的注意力.这就给东吴的介入制造了机会.东吴可以利用中国传统的薄取厚予的原则换得马韩人的信任,使马韩尝到甜头,愿意协助东吴,从而与之建立外交关系.当然,这一切都是在隐瞒公孙氏的情况下开展的.马韩一仆二主,左右逢源,当时应该是有莫大的好处,但是也为日后埋下了祸根.
又一个旁证:句丽大逃亡
吴嘉禾二年(233)春三月,孙权派遣了太常张弥、执金吾许晏、将军贺达等重要官员,率领士兵七八千人,携带金宝珍货,九锡备物,浩浩荡荡的向辽东进发了.结果使团被公孙渊暗算,张弥等人被切下脑袋包好送到洛阳请赏,近万的士卒被充实边关或收没为奴,财货重宝则尽数收入内府.以友好(?)目的出使的大队人马竟顷刻间灰飞湮灭,由自己一意孤行送上绝路,这实在是让花甲之年的紫髯老汉孙权由衷的懊恼.他气的大叫,宣示要血债血偿.尚书仆射薛综等立即进谏制止.事情便也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孙权的使团并没有全军覆没.中使秦旦、张群、杜德、黄疆四个人从玄菟郡逃脱了重重追杀,翻越川岭,披荆斩棘,终于到达了东面的句骊国.在那里他们得到了国王”宫”的救治与补给,终于带着当地土产千枚貂皮,十具鹖鸡皮,和25个随从,生还江东.
然而,这四位穷途末路的窜荒使者又是以什么途径回国的呢?
参照我们可以知道,这里的句骊国是高句丽.高句丽素居山业山野,不习水行,一贫如洗的东吴使自无船只,无法从这里出海.又不能折回辽东寻找渡口,那么,他们渡航回国的起点就只能是三韩沿海了.前文说到,当时天下各势力都对与外国交通有强烈的渴求,所以此次东吴使经过了三韩,以后吴国必然会与三韩建立外交关系.然后再以三韩为起点,开展与倭人的往来.从这个意义上将,四使大逃亡不仅仅是打开了通往高句丽的窗口,更是开启了与倭韩官方往来的门户,功勋卓著.
然而事实仅限于此吗?还有一些疑点尚存.如四使脱出虎口后径直向东出走便甚为可怪.辽东远在江东之北,异国逃亡,援绝粮尽,四使者为何南辕北辙空耗其力呢?尤其逃亡途中,张群在困于膝生恶创难于行进之际,劝大家丢下自己奋前疾行说:”卿诸人宜速进道,冀有所达。”仿佛他们行进已然有了既定目标,并无遁入绝域莽原的惶然无措.可以猜测,他们是早就知道玄菟郡东的句骊国的.他们甚至还清楚的了解它于公孙氏积怨甚深,”诏言有赐为辽东所攻夺”,用这种言辞蒙蔽句骊王宫.而这些情报公孙氏是不会透露给他们的,所以情报的来源就只能是东吴自己在韩半岛的情报采集站了.另外,四使在韩半岛沿海能找到足以容纳30人并能承载一定货物的船只并最终安全跨越东海回归祖国,似乎太过幸运.合理的解释是,他们在韩半岛上受到了东吴在韩半岛据点的帮助.如此可知,三韩与东吴的国交要来得更早一些,而逃亡事件只是为我们确定韩吴国交启始年代提供了一个下限.
再一个旁证:空旷的地图
魏景初二年,曹睿派遣海陆两面攻打公孙氏.其中刘昕、鲜于嗣越海平定了带方乐浪两郡,又当下封赏了三韩的臣智(较大部落首领)以邑郡和邑长的印绶,试图维护传统友谊.然而马韩似乎并不买帐.后来到了弓遵\刘茂管理乐浪带方二郡的时候,部从事吴林认为三韩是乐浪属地,辰国是中国旧民,就打算划分辰国十二国中的八国归乐浪管辖.结果因为翻译官出了点差错,又有臣智在旁边煽风点火,激的马韩国王火冒三丈,发兵攻打带方郡崎离营。结果二郡连兵反击,马韩哪里是对手,就被二郡灭亡了.
弓遵也在这次战斗中战死.
中**队既然与马韩交战,并且深入其境,攻破了他的国都,将其灭亡,可以想象必然应该深刻了解对方的地理方位.然而犹为可笑的是,在中,虽然关于邈远的女王国邪马台的位置里数方向非常详尽,但是对三韩共七十八国的地理方位却完全没有记载.我们可以想象,当曹魏官吏绘制海东地图时,韩半岛的轮廓将十分完整准确,而其中却是一片空白......这即使是理解为中国对倭重视超过三韩,也难以完全解释.上述事实说明,即使经过战争曹魏也没有能真正控制与了解三韩.这也只能被理解为又一次信息屏蔽-----不过不是在海上-----吴人凭借在马韩的据点而控制马韩,令曹魏不能获得三韩的信服,也就无法获得三韩的确切信息.况且历来与中国是友好国家素无交战的马韩,这次何以竟至于刀兵相见?马韩罪过未深,二郡为何一定要灭亡之呢?身经数战的的常胜将郡太守一级大员弓遵又何以至于战死沙场呢?可见此次战斗亦并非为史***载那么简单,甚至也有吴国人挑唆与参与的成分.也许曹魏灭亡的”马韩”仅仅是马韩五十四国北部的一个邦国而已.事后马韩诸国中的伯济国兴起,统一诸国,就是南北朝时代强大的百济国,这是后话.
小结
总前所述,通过对古籍碎片的连缀缝合,对历史真实的查考推证,我们大略可以描绘出韩国在三国时期的外交关系.最早韩国是公孙氏的属国,公孙氏通过在州胡建立据点,掌控着从辽东到江东的航路.接着东吴通过229年到233年的探索活动,虽然没有找到亶洲,但却在朝鲜半岛西南找到了登陆点,从而也掌握了从江东到辽东的航线,并且和三韩诸倭开展了外交.马韩开始向东吴称臣,从事二主,收获巨利.洎公孙氏覆灭,东吴趁海东的势力空缺之际,牢牢掌控了三韩,令曹魏没有能力插手.甚至挑唆三韩与曹魏开战,并亲自介入了战争.马韩以一事二,最终也卷入吴魏两国在韩半岛纷争招致灭亡的命运.
*具体到达月份未见记载.但根据季节风判断,南航的时间应该是冬季;又根据翌年孙权派遣使者的时间,大略估计得出229年春的结论.此问题未关宏旨,所以在下也没有深究.
作者:伊文子秀虎来源:悠游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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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第一稿第一章】
第一章
高悬半空的烈阳肆无忌惮的向大地投射着毒辣锋芒,尽管还不是入伏的时节,但江淮之地一如既往的提早置入火炉之中。
林牧远眺望到前方有一片小树林,顿时从炎热煎熬中恢复了几分气力,如获珍宝一般小跑着钻进树荫之中,将身后繁重的背囊大大咧咧的扔在地上,倚着一颗树干落座下来。
在过去几天时间里,他每天都遭受着酷热天气无情的压榨,心中已经不止一次希望能像二十一世纪那样,纵然没有空调、冰镇饮料,起码也能大大方方的袒胸露怀。要知道,自己现在身上所穿着的是一件深棕色亚麻布长袍,内里还有短衫和长裤,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绝不是大夏天合适的行装。
只是自从一年前穿越来到这个年代后,他不仅获得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和一个特殊的职业,眼下更是还肩负着一项重要的使命,稍有不慎甚至会有性命之忧。正因为如此,哪怕被汗水渗透的亚麻布长袍叫人无比难受,自己也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
取下系挂在背囊侧面已经空了大半截的水壶,林牧远强忍着一通牛饮的冲动,尽量小口的吞了一些水。清晨离开句容县时才装满的水壶,这会儿已经所剩不多,在到达此行目的地江宁之前,只怕是没地方再补充水源和食物了。
重新装好水壶的木塞,他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仰着身子换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眯着目光似是而非的盯着树林尽头,心头不由自主生出了些许的惆怅和感叹。自香港动身正式开始这次行程,无论是在前往上海的火轮船上,还是与往来苏沪的商队结伴同行,又或者是渡过太湖后只身一人风餐露宿,每当晚上入睡之前,他都会发自心底的感慨自己的“命运”竟是如此曲折离奇。
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一八五五年的香港,已经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遭遇,而在随后几个月里的经历则可以用峰回路转来形容。就彷佛冥冥之中一切早已安排好,哪怕计划只想利用超前的知识和思维当一个不愁衣食的普通人都不能得偿所愿,偏偏要巧遇到一位姓洪的教会人员,又偏偏成为了这位洪教士的门生,还偏偏这位洪教士名叫洪仁玕。
每每感慨到这里时,林牧远都会不由自主露出一丝苦笑:“命运”真是难以捉摸!
若不是此时此刻已经身处在句容县西北郊外的某地,他是绝不会相信自己竟能只身携带着洪仁玕的密信,和一支新式的燧发火枪,前后颠簸三千余里的路途抵达江宁,或者说是现今太平天国国都天京。
即便是二十一世纪,像这样提心吊胆的千里之行只怕也绝不会容易!更别说眼下正是天平天国与清军交战正激烈的阶段,南京更名天京之后,苏沪一带早已成了军事戒严重地,可想而知此行是有何其之巨的风险。
“唉,好歹总算是熬到句容县,这里也应该算是天京的地头了。”
刚到上海那几天,上海城内便在盛传江北大营遭受太平军猛攻,清军局势岌岌可危。没过几天抵达苏州时,又听说江北大营早已失守,太平军眼下正在围攻江南大营。而就在昨天傍晚路过句容县郊,亲眼目睹数百绿营溃兵仓皇向东南撤退。不难想象太平军这会儿已经肃清天京周边的清军,按时间来推算怕是连江南大营业已告破。
林牧远绷紧了十多天的神经,总算随着这番自言自语稍微放松了一些。
仔细回想当初答应洪仁玕前往天京送信的原因,还真是有许多讽刺的意味。一部分是出于报恩,毕竟过去在香港一年的生活完全是靠洪仁玕接济;另一部分是一时脑热,总以为拥有超前的思想和意识,必然能人所不能;除此之外,也或许是受到洪仁玕宗教似鼓动的影响。
尽管他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被一个古代人所洗脑,不过事到如今没必要再抱怨,此行的终点就在眼前,无论如何算是修成正果。等进了天京城,向天王洪秀全呈上洪仁玕的信函,自己肯定能在太平军中谋得一份不错的官衔,多少可以先享受一段时间的清福。
一念及此,之前忧郁的情绪去了一大半。林牧远信手将水壶放在了身旁,缓缓闭上了双眼,在脑海里构想着抵达天京之后如何展开手脚来干一番大事。连续数日的舟马劳顿和神经紧张,突然松弛下来竟有一种十分畅快的惬意,不知不觉间竟打了一个盹儿。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脆响,似乎是一根干瘪树枝折断的声音。
林牧远一下子惊醒过来,原本松弛的精神状态重新绷紧,带着狐疑和警觉的脸色连忙环顾四周。小树林一如既往的安静,接近傍晚的阳光略显绵软无力,透过树枝在地面上铺洒出一片斑斑点点,那些光点随着似有而无的威风荡漾和摇曳。
“看来刚才不止睡着了,我还做了一个梦。”
深吸了一口气,林牧远没有再多想刚才的动静,眼看时辰不早,心里惦记着最好能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最好直接能遇上太平军。他一边从地上爬起身来,一边顺手抓起丢在一旁的水壶。如果此时是一个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必然会发现周边环境的异常,正是因为安静的连鸟兽声都没有,这才是有问题的地方。
就在刚刚直立起身子,正前方的一簇草丛后面突如其来一声闷响,一道黑影飞快的扑面而来。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只感到头顶“嗖”划过一阵火辣辣的劲风,一支羽箭竟然紧贴着头皮嵌入身后的树干之中。
林牧远怔怔的伸手摸了一下只有寸长头发的前额,这才意识到刚才那一箭已经刺破了一层皮,只要在稍微放低半寸,嵌进去的那可就是自己的脑门。
“我的……妈……”
哪怕过去十多天时间里,几乎每天都要面对清军哨卡、巡队的检查,他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恐慌害怕到极点。只有真正命悬一线时,人才会有一种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的感觉。先前还在为燥热不堪的天气怨言不断,这一瞬间却已然吓出了一身冷汗。
本能的就要转身向后逃跑,冷不防草丛中又传出“嗖”的一声,第二支箭正中原本拧在手中的水壶上。林牧远情急之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水壶脱手歪在一旁,插着箭杆子的地方汣汣漏着水。
变故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他再也顾不上其他一切,一边止不住的惊呼,一边连滚带爬的赶紧往相反方向逃窜,心里还懊恼着眼看就到天京,却偏偏在临门一脚之际遇到这档子事。使出全身力气在地上毫无章法的爬行了一段距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准备直起身子改爬为跑,就在这时,眼前的几颗大树后面突然闪出几个人影。他还没有看清楚这些人的样子,几把明晃晃的大刀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不……不要杀我,我……我是信义会的传教士……”慌乱之中,他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喊出了自己的身份。一路到此,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人或事,传教士的身份多多少少都能提供一定保障。眼下自然而然便成了一根救命稻草。
身后传来一阵响动,远处甚至还有马蹄声和马嘶声。
一刻钟之前还是平静如常的一片小树林,转眼之间竟然出现了一大队全副武装的人。
林牧远缩着身子抱着头,不过仍然鼓起勇气向周围看了一眼。只见这些毫无征兆就仿佛是凭空变出来的人,清一色皆是白色长衣长裤劲装打扮,上衣外面全部套着一件背心似的土色小褂,头上也统一带着深黄色的风巾帽。在树林外围还有一些正在靠拢过来的骑兵,所有坐下马匹亦是标准的通体乌黑。
单单从着装样式上便能一眼分辨出,这显然并不是一支清军。只瞬间的思索,不用多猜也能知道这必然是一支太平军。
大致看清楚周围的情形之后,他稍微稳定了几分心绪,暗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随即直起身子赶紧解释道:“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只是一场误会……”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并且连最关键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很快又陷入了一阵惊愕。
万万没有想到,无论是正拿着刀架住自己脖子的几个太平军兵士,还是从四面八方正围过来的人,甚至连那些在外围游走的骑兵,居然全部都是女人。当然,他很清楚历史上太平军确实是有女营的军事编制,本不应该为此大惊小怪,不过一则这种编制很少,二则能上战场的女子基本上都是五大三粗,三则几乎罕有军官。
眼前这些太平军女兵大多都有一副好身段,一眼望去相貌也算清秀;此外人人携刀带弓,还配备毛色一致的战马,足见装备精良;更重要的一点是,所有人都戴着黄色风巾帽。
做为一个近代历史爱好者,他对太平天国这段历史有过深刻研究,早先还曾为某些影视作品中太平军自上而下全部头戴黄风巾帽吐槽不已,因为历史上太平军只有部分高级将领才有资格佩戴这样的头饰。要知道太平军可不是东汉末年的黄巾军!
正是因为有这些考虑,一时半会儿实在无从断定这些女兵究竟什么来头。
林牧远定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离自己最近的持刀女兵,尽管三人都被长衫长裤包裹的严实,但从脸颊、脖颈处可以看出肤色只是稍有沉红并不算太黑,显然不曾长久在外奔波。
不仅如此,这三位女兵的样貌皆算得上有姿色,配合一身劲装和威严的神色,更有一种刚中带柔的性感。尤其是最左边的一人,目测年龄不过十**,清瘦细致的脸庞,上下紧扎的衣饰凸显出曼妙的身段,当真有两三分气质可言。引得林牧远即便是在如此危急的时刻,都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淫贼,你在往哪里看!”
女兵们不明白这个衣着奇怪的男人为什么话到一半突然戛止,本来还在等待着对方把话说完,却渐渐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神越来越诡异。最左边的年轻女兵见林牧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脸颊发烫,心头也烧起一股怒火,大声斥骂一声之后,抡起手中长刀的刀身,狠狠地向其脑袋上抽了一下。
“啊!女侠……息怒,我不是淫贼,我真不是淫贼。”林牧远硬生生的挨了一下,脑袋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肿的痕迹,他再次缩起身子双手抱头,急急忙忙的辩解道,“我,我只是没见过女人披坚执锐,所以才感到惊奇,仅此而已,绝无冒犯之意。”
“看你这怪里怪气的穿着打扮,又这般油腔滑调,你必是清妖派来的细作。”
“赶紧从实招来!”
两个女兵一边厉声斥问,一边将贴着林牧远脖子的刀更压紧了一些。
冰冷的刀刃传递着刺骨的寒冷,林牧远感到自己流出的汗水几乎都快要结成冰疙瘩,他强撑着底气,两只手指着自己的长袍,故作郑重的说道:“诸位姐姐……女侠,早先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信义会的传教士,从香港来,这身是我们信义会的教袍。另外在下也绝不是清妖,相反在下此行正是要前往天京面见洪天王,转交家师洪益谦先生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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