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全集.com》第16/242页


赵云却比敖烈还要凄惨,不但长枪被搅落在地,就连两条手臂上的衣袖都不能幸免,被敖烈的长枪挑开了无数个窟窿,此刻迎风飘动,就好像是数十只蝴蝶在赵云的双臂上盘旋一样。赵云的虎口也被震裂,鲜血顺着赵云的手背一直低落到地上。虽然敖烈及时收力,没让赵云受到大的伤害,但还是让赵云受了轻伤。赵云想举起手臂观看伤口,可是两条手臂被敖烈的巨力震的一阵发麻,暂时失去了知觉,根本就抬不起来。
敖烈丢掉手中长枪,喘着粗气一步步向赵云走去,一边走,一边从怀里往外掏着金创药。走到赵云跟前,敖烈蹲下身,往赵云的伤口上小心的撒着金创药。张绣急忙从大厅了跑了出来,先是扶着敖烈坐到一边休息,然后接过敖烈手中的金创药给赵云包扎伤口。
王敖在大厅了哈哈笑道:“好!好一场龙争虎斗!”众人都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过了一会儿,敖烈缓过劲来,站起身来向赵云说道:“某不及收枪,失手伤了子龙师弟,还请子龙师弟不要见怪。”因为敖烈的年纪比张绣赵云都要小,所以敖烈也不好意思自称师兄,只能以第一人称来自称。
赵云在张绣的扶持下,对着敖烈微笑着说道:“多谢师兄刚才手下留情,否则,云的双臂怕是就废了。”敖烈连忙摆手说道:“咱们三人都是同门,同门兄弟之间只是较量切磋,伤人已经是某不对了,子龙师弟就不要再说了。”
张绣看看敖烈,又看看赵云,撇了撇嘴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来回谦让了,你们不累,我可累着呢,没看见我扶着子龙师弟呢么?你们在继续谦让下去,也行,敖师兄你来扶着子龙师弟,你俩到一边接着谦让去,某先回大厅落座了。”
敖烈和赵云一起看向张绣,三人同时大笑了起来,一份兄弟之间的信任和情谊,在三人之间油然而生。
三人相互扶持着回到了大厅,敖老丈看着三人的身影,忍不住赞叹道:“这三人,都可谓是人中骄龙啊!王师,童师,你们二位好福气啊,收的如此出色的三位弟子。”王敖和童渊同时转头看向敖老丈说道:“我师兄弟二人却要恭喜伯父生了一位好外孙!”
敖老丈故作生气的说道:“什么好外孙!烈儿姓什么?姓敖!他就是老夫的亲孙子!”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刘虞:“伯安,你说,烈儿是不是我的亲孙子!”刘虞被逼无奈,只得苦着脸说道:“是是是,烈儿不都已经姓敖了么,这件事您都唠叨了十年了,从烈儿出生就开始唠叨,您能不能不唠叨了?”
敖烈听着外公和父亲的交谈,忍不住脚下一个拌蒜,差点摔倒在地上,多亏了张绣及时伸手拉了一把,才把敖烈拽住。可是当张绣听完敖老丈和刘虞的谈话之后,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失礼,心中憋得很是苦闷,于是抽回手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可是他这一抽手,却忽略了敖烈的尴尬姿势,敖烈失去了张绣的扶持,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大厅里的人除了敖老丈和刘虞这对翁婿之外,其余人本就憋的很辛苦,见到敖烈狼狈的摔在地上,更是点燃了所有人的笑点,包括敖老丈和刘虞在内,便再也忍耐不住,纷纷大笑了起来。
大厅里顿时响起了一阵温馨的笑声,此起彼伏。



第三十一章 乌桓进犯
斗转星移,日月变迁。转眼间,三年过去了。在这三年中,敖烈不仅将无极九阳功练到了大成的境界。而且跟随着童渊学习百鸟朝凰枪,并将百鸟朝凰枪糅合到自己的枪法中,自创出一套让王敖和童渊两大枪神,都惊叹不已的两仪破阵霸王枪。这套枪法可以说是集后世太极枪法、楚霸王项羽的翻手十八斩、王敖的八卦游龙枪和童渊的百鸟朝凰枪于一体的神妙枪法,刚柔并济,阴阳相会,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冲阵杀敌,都拥有无与伦比的巨大威力。
在这三年中,敖烈终于得以摆脱了师父王敖老祖的“魔爪”,代替敖烈的自然就是张绣和赵云两位师弟了。王敖老祖地狱式的训练转接到了他们二人身上,使得张绣和赵云暗中叫苦不迭,但是同时,他们的武学修为伴随着痛苦,也是与日俱增。尤其是赵云,本身悟性就足够好,天赋就足够高,在王敖老祖的训练下,枪法更是一日千里,渐趋大成。
万通商会在这三年里也是逐步壮大了起来,商路四通八达全据了幽州境内,甚至还把触角伸向了冀州,在冀州北边靠近幽州的几个郡,也都建立了分会,并且拥有了极好的信誉。依靠着敖烈制造出来的金丝叶、西风烈和六阳雪三种特产,迅速占领了市场,并且形成了垄断。之后敖烈还研制出了对治疗外伤有着奇效的百消丹,即可外敷也可内服,刚一上市,便引起了如潮的好评,敖烈也把百消丹和西风烈,当做是八百血杀营精锐的常规军备之一,一旦有人受伤,先用西风烈清洗伤口,进行杀菌消毒,在敷上百消丹治疗伤口。另外敖老丈也开发出了几种新产品,推向市场,效果虽然没有敖烈制造出的几样东西那么吸引眼球,但也很是畅销。这三年下来,万通商行聚积起了巨额的财富,敖烈用从中分得的两份利润,为八百血杀营又换了一遍装备,如今的血杀营精锐们,连战马都是统一的西凉良马,而且还是统一的白色骏马。敖烈还特意为张绣和赵云也换了两匹上好的战马,张绣的战马叫做白鹤,赵云的战马叫做小白龙,都是千里挑一的宝马。
此外,在敖烈十三岁生日的时候,终于得到了自己的表字。因为敖烈实在是受不了没有小字的煎熬了,例如,敖烈可以称呼张绣为佑维师弟,称呼赵云为子龙师弟,但是张绣和赵云却只能称呼敖烈为敖师兄,不但显得生分,而且还拗口。于是,在敖烈的强烈要求下,刘虞和敖老丈给敖烈取乐墨寒的小字。意思是无论读多少书,学多少知识,都不能骄傲自满,在做学问和武学的境界里,敖烈所取得的成就,还差的很远。敖烈当然明白外公和父亲的殷切期盼,所以欣然接受了墨寒这个小字。
又到了冬天,冬天往往是北方人最难受的季节。不但要忍受寒冷的天气,还要面临没有存粮的痛苦,更要经受年关的考验,一些租用地主豪强家土地的农夫们,每到年关就愁的睡不着觉。但是这几年的幽州百姓们却不在惧怕过冬,因为他们有一位为官清廉,勤政为民的好州牧。自从刘虞上任之后,幽州的百姓们,尤其是幽州治所蓟郡的百姓们,在刘虞的执政下,都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好日子。
但是今年的冬天,却被一场大雪打破了往日的安宁。州牧府大厅内,刘虞皱着眉头坐在主位上,看着眼前的战报,忍不住忧心不已。因为今年的冬天突降大雪,导致北边的乌桓人牧养的牛羊被冻死无数,所以乌桓峭王决定再次入侵汉朝边境,掠夺汉人的粮食、铁器和女人。
自上任以来,刘虞对待边境蛮夷的政策,一直是亲和乌桓、鲜卑,共同抗击匈奴。然而此刻乌桓峭王背信弃义,率兵进犯边境,刘虞心中苦恼不已。叹了口气,刘虞说道:“各位都说说,现今乌桓来犯,我等该如何应对?若是战,那就等于和乌桓人翻脸了,势必将乌桓人逼到匈奴那边去,破坏了我军一直以来的合纵连合之策;若不战,我等怎能忍心坐视乌桓铁骑南下,使我大汉边境百姓遭受荼毒?”
听着刘虞的话,大厅内的二十多位文武官员也都陷入了沉思。敖烈站起身来环顾了一眼四周,然后大步走到大厅中间,朗声说道:“州牧大人,末将以为应当两相权衡取其轻,匈奴人天性残暴,再得乌桓人之助无疑是如虎添翼,更加助涨他们的凶残,此乃是我大汉边疆的一大心腹之患;然则,若是放任乌桓人南下掠夺边疆百姓,必将生灵涂炭,致使边境不稳,从而使我大汉边境名存实亡,此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祸患。所以,末将以为应当保全百姓安危,以安百姓之心;而后击退乌桓,以震乌桓之胆;最后剿灭匈奴,以绝匈奴之种。”因为是军议,敖烈显然不能称刘虞父亲,但是敖烈自己已是身为人主,也不可能像其他幽州官员一样,称刘虞为主公,所以敖烈只能折中了一下,称刘虞为州牧。
刘虞听完敖烈的话之后,仍然有些犹豫不决。本身刘虞的专长就是体现在治理政事方面,而不是临阵决断、领兵打仗,说白了,刘虞是一个出色的内政型人才,但却不是一个优秀的将领。
见到刘虞依然犹豫不决,宁远校尉史涣粗声嚷嚷了起来:“主公,墨寒将军说的对,这一战,我们非打不可,依俺看,就不必再商量了,赶紧整军备战才是要紧。”
刘虞看了史涣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长史阎柔:“仲兴,你怎么看?”阎柔见刘虞问到自己头上,略微一沉吟,说道:“主公,柔以为,墨寒将军所言不差。北方蛮夷天性残暴,若是我等退让一次,他们便会认为我大汉可欺,之后就会变本加利,变得更加凶残。”
这时,都尉齐周和别驾田楷也站起来说道:“我等均以为墨寒将军所言甚是有理,万望主公早作决断。”
当下刘虞也不在犹豫,拿出一支令箭朗声说道:“既如此,那么我们便要让犯境的乌桓人有来无回。史涣听令,着你速速整顿军马,务必于三日内整顿完毕,以便我军出征。”
史涣大踏步上前,接过刘虞手中的令箭,大声答道:“诺!”
刘虞再次抽出一支令箭说道:“齐周听令,着你火速前往辽西,命辽西太守公孙瓒率三千军为右翼!”
“诺!”
第三次拿出令箭,刘虞递给了田楷:“田楷听令,着你前往涿郡,命涿郡太守崔琰率三千军为左翼!”
“诺!”
沉思了一会,刘虞再次拿出一支令箭,却没有着急下达命令,而是在文武官员脸上扫视了一圈之后,才轻轻叹息了一声,将令箭点向了敖烈:“敖烈听令,着你率本部人马为前部先锋,本将在拨给你两千人马,你可去史公刘将军那里随意挑选!”
敖烈大步走上前,双手接过令箭,大声说道:“诺!”
看着敖烈坚毅的面容,刘虞心中一阵恍惚。从内心来讲,没有任何一位父亲希望自己的儿子去做先锋,毕竟,先锋大将这个位置虽然让人羡慕,但是,往往先锋部队是死亡率最高的部队,每战必定先行和敌人交手,再加上有可能被伏击、被切断粮道等等不可测因素,实在是很危险的事情。然而,刘虞却不是一个因私废公的人,无论是从鼓舞士气的角度,还是综合实力的对比来说,敖烈都是最适合担当先锋大将的人选。
坐在大厅中的一众文武官员也都体会到了刘虞此刻矛盾的心情,阎柔站起身来,走到刘虞身边小声说道:“主公勿忧,墨寒将军有‘小霸王’之称,勇冠三军,更兼麾下八百血杀营精锐所向披靡,定能斩将立功而还。”
一众文武官员也都站起身来,发自肺腑的对着正在向大厅外走去的敖烈道:“我等恭祝虎威将军旗开得胜。”敖烈一边向众人抱拳答谢,一边走出了大厅。
看着敖烈远去的背影,刘虞收拾起纷乱的心绪,再次发令:“阎柔、鲜于辅、鲜于银,着你三人收拾粮草,等待史涣整顿完备军马之后,随本将率大军出发!”
次日,敖烈率领八百血杀营精骑和刘虞麾下的两千名步军先行出征。刘虞和二十多位文武官员前来送行。只见敖烈一身戎装,顶盔贯甲,身后披着一条雪白的披风,端坐在雪白的照夜雪龙驹上。照夜雪龙驹这几年来也长成了高头大马,极为神骏。
在敖烈的身边,策马站立的正是他的两位师弟,张绣和赵云。两人也是身穿铠甲骑在各自的白马上,和敖烈交相辉映。三个英武少年,三条钢枪,三匹白色战马,显得英武非凡。
在敖烈身后的两匹白马上,坐着荀彧和田畴两个谋士。两人身着长衫,头戴额冠,尽显文人气息。
离敖烈身后十步远的地方,张辽手执长柄钢刀,横刀立马,尽显大将之风。
张辽身后,是整齐的排成五排的血杀营精锐,每个人的头盔上都插着一根白色的羽毛,每一个人的眼神都是无比的坚定,透露着勇往直前的气势。他们的身上穿着精良的柳叶铁甲,手中握着钢刀,背后背着手弩,坐下清一色白色的战马,就连战马上都覆盖了一层铁制的马铠,只露出口鼻和眼睛。这些血杀营精锐,只是一动不动的策马站在原地,就给人一种肃杀、致命的气息。任谁看上一眼,都会赞叹的称一声精锐。
血杀营之后,是两千幽州步卒。这两千人,都是敖烈和张辽精挑细选出来的,堪称勇士。此刻,两千人静静的站立在地上,刀盾手在前排,左手竖盾,右手刀侧放在盾牌上;长抢手在中间,手中长枪顿在地上,枪尖直指天空;弓箭手在最后,左手握着步弓,右手垂在身侧,背后背着的箭袋中,装满了箭矢。各个兵种的排列井然有序,显示着这支步军的训练有素。
刘虞站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看着敖烈等先锋将士兵强马壮,心中大感欣慰。朗声说道:“今,乌桓峭王背信弃义,率十万凶蛮进犯我大汉边境,我等身为汉臣,自当忠心报国,抗击乌桓,保我大汉边疆子民安泰。现,本将命虎威将军、百胜亭侯敖烈为前部先锋,率部先行,不日,本将便统率大军北上,于乌桓峭王一决雌雄!本将命——敖烈所部,出征!”
敖烈端坐在照夜雪龙驹上,高举起手中钢枪,大喝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乌桓誓不还!出征!”
张辽随即向着敖烈的方向举起钢刀,大喊道:“誓死追随虎威将军!”
八百血杀营齐声高喊:“血杀之魂,有征无战!”
两千先锋步卒也都举起了武器,跟着高喊道:“杀!杀!!杀!!!”



第三十二章 进军三百里
敖烈带领着先锋部队刚刚走出蓟郡城不到三十里,就看见一黑一白两匹骏马飞奔而来。很快,这两匹马来到先锋军前,马上的骑士都翻身下马跪在敖烈身前,骑白马的骑士是张辽派出的斥候,这名斥候率先开口:“禀主公,俺们小队在前面路上碰到边军的信使,队长命小人跟回向主公禀报。”
那名骑黑马的骑士赶紧说道:“禀将军,俺是右北平的郡兵,郡守大人得到消息,乌桓人前部两万人已经攻克建平,将城内百姓杀戮一空后,正在向白狼山进军,特命小人前来禀报。”
敖烈听完信使的回报,一阵怒火升腾!建平城原本是大汉的领土,后来在桓帝时,将建平划拨给了乌桓人,让乌桓人休养生息。可是乌桓人和匈奴人差不多,都是游牧民族,靠渔牧为生,不事生产,于是大量汉人被迁入建平,帮助乌桓人制作各种生活必需品。后来白马将军公孙瓒带兵赶走了乌桓人,将建平重新收归大汉治下。
没想到这次乌桓人的进军速度竟然这么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了建平,并且进行了屠城!敖烈铁青着脸向北边看去,那是建平的方向。压抑住内心的愤怒,敖烈沉声问道:“乌桓人是什么时候攻破建平的?”那名郡兵磕磕巴巴的回答:“小人也不清楚。”
敖烈脸色又是一沉,接着问道:“那你家太守是什么时候让你出来报信的?”这次那信使到是回答的很痛快:“禀将军,是在三天之前。”敖烈低下头,仔细地看了信使一眼,又问道:“你在路上可有耽搁?”信使慌忙摇头:“小人奉太守之名,日夜兼程赶来报信,未敢有片刻耽误。”
敖烈沉思了一会,然后对身边的一名血杀营精锐说道:“带他下去换一匹马,赶快去向州牧大人禀报。”信使闻言,叩首答谢,随后跟着那名血杀营精锐到后军换马去了。敖烈看着信使的背影,沉声说道:“文若、子泰,你们可曾发觉了什么?”荀彧和田畴相互对视一眼,田畴先说道:“畴愚钝,只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却又找不到问题出在了哪里。”敖烈将目光转向了荀彧:“文若,你怎么看?”
荀彧微笑着说道:“主公已然了然于胸,又何必在问?”敖烈摇头说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某之所思,恐有疏漏。文若且说说你的看法。”
一旁的张绣奇怪的问道:“墨寒师兄,你们在说什么呢?”敖烈笑着对张绣说:“佑维师弟你枪法超群,也擅于排兵布阵,但是这权谋之术,你不学也罢。”听敖烈这么一说,张绣更加疑惑了:“咱们现在是带兵打仗,这么又扯到权谋之术上去了?”敖烈摆手示意张绣先安静下来,听听荀彧的看法。
荀彧缓缓说道:“其实主公已经看穿了问题之所在,彧就在详细的说说。”顿了一顿,荀彧向张绣等人问道:“敢问各位将军,从右北平到蓟郡,快马加鞭的话,需要几日?”张绣不假思索的说道:“若是某坐下的白鹤,半日便能到。即便是换了普通的战马,最多两日,也该到了。”
荀彧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可是刚才那信使却说三日前奉右北平太守之名,日夜兼程赶来,为何三日还未走到蓟郡?”经过荀彧这么一说,大家也都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田畴接口道:“某先前就觉得哪里不对,经过文若的提醒,某明白了,怕是右北平太守故意延迟了行程。”
敖烈笑着说道:“还不止于此,文若,你接着说。”
荀彧拱了拱手,继续说道:“主公刚才问那信使的几句话,看似随意发问,实则内藏玄机。通过那信使的回答,彧推断出以下几点。其一,便是刚才子泰所言,右北平太守有意延缓了报信的时机;其二,右北平太守刻意隐瞒了乌桓人的进军时间,所以信使才不知建平到底是何时被攻陷;其三,此次乌桓人长驱直入,且行踪忽隐忽现,恐怕有人在帮助乌桓人遮掩进军路线。”
敖烈说道:“文若真是吾之子房啊,所言与某心中所想分毫不差。”说着转头问田畴:“子泰,若是某没记错的话,右北平太守是邹福?”田畴拱手答道:“主公没记错,确实是邹福。”
敖烈脸上透出一股肃杀,甚至冰冷的声音都让人发抖:“邹福身为汉人,却行汉奸之事,其心可诛!”作为两千多年后穿越来的人,敖烈最痛恨的就是汉奸!要不是这些汉人中的败类,怎么会有后世的五胡乱华?怎么会有在后世的八国联军进北京?怎么会有更后世的南京大屠杀和八年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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