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汉燕王全集.com》第7/242页




第十四章左贤王授首
果然,还没等左贤王想出对策,山口处就传来了吕布雄壮的呼喊声:“点火,举箭!”
吕布带领的一百名战士快速点燃火箭,然后齐齐举起长弓,呈半弧形瞄准了巴林山内左贤王的骑兵部队。等到张辽率领诈败的两百名战士奔出山口之后,吕布也不在犹豫,果断的下令:“放箭!”
奔出山口的张辽立刻整顿着部下的两百名战士:“待吕将军的部下射完箭后,我们立刻补上去。”两百名战士齐声应诺。迅速拿出弓箭,将箭头点燃,然后奔到吕布统率下的那一百名战士身旁,松手将火箭射了出去。
先后三百支利箭带着升腾的火焰,呼啸着向匈奴骑兵们射去。匈奴骑兵们顿时一阵大乱,纷纷用马刀格挡着射来的利箭。一些火箭被匈奴骑兵们挡开,落在地上,其中一部分火箭在落地后,将地上的枯草引燃,火苗缓缓地蔓延了起来;另一些火箭穿过了匈奴骑兵的刀幕,射在了匈奴骑兵的身上,匈奴人本来就不事生产,很少有穿铁甲的,甚至大部分连皮甲都没有,只是穿着皮袄就上阵了,被火箭射中的匈奴骑兵惨叫着跌落马下,同时,火箭也点燃了这些匈奴骑兵的皮袄,眨眼之间,就变成了一个火人。还有一些火箭直接落在装满干柴和硝碳的马车上,在硝碳的作用下,干柴被迅速的燃烧着,火势瞬间变得壮大了起来。
山口处,敖烈和田畴带着剩余的两百名战士从不远处的山林里奔跑了出来,赶到了战场。敖烈转头对田畴说道:“子泰速引一百军士去路旁设置绊马索。”田畴诺了一声,率领一百名战士穿过吕布和张辽的部属,去小路上设置绊马索了。
敖烈举起弓箭,带领着另外一百名战士策马来到吕布布置的半弧形箭阵内,大喝道:“放箭!”这一次,敖烈带领的一百战士、吕布带领的一百战士以及张辽带领的两百战士同时弯弓搭箭,然后用尽全力将火箭再次射向巴林山上的匈奴骑兵们。
经过有一轮火箭的侵袭,巴林山上的火势越发凶猛了起来。一名匈奴骑兵拍马赶到左贤王的身旁,大声说道:“大王,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烧死在这里了,应该怎么办?”左贤王挥刀挡开一支火箭,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毒辣,冷声说道:“汉人是想把我们困在这里,我们偏不遂他们的意,集合军队,我们冲出去。”
在左贤王的呼喊下,匈奴骑兵们逐渐集结到他的身旁。左贤王看了一眼狼狈的手下们一眼,大声喊道:“弟兄们,冲杀出去,谁能杀开一条出口,本王赏他十头牛,连本王帐中那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一并赏赐他!”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众匈奴骑兵闻言,嗷嗷叫着,挥舞着马刀向山口冲杀下来。巴林山本就不高,地势也较为平坦,十分适合居高临下的冲阵。若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自山上冲下来,恐怕敖烈就要下令退兵了。不过,现在冲下来的,却是一群毫无阵型可言的匈奴人,既没有铁甲,也没有圆盾的匈奴骑兵,这是来当靶子的吗?
敖烈冷声喝道:“停止抛射,改为平射,放箭!”说完,率先将手中蓄势待发的利箭射了出去。一名狂奔中的匈奴骑兵应声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吕布大声叫了一声好,然后取出两只利箭,同时搭在弓弦上,略一瞄准,便松手将两支箭射了出去。箭不虚发!吕布射出的两只箭在半空中轻微的相互碰撞了一下,然后向着两个方向激射而去,箭锋所指,两名匈奴骑兵立刻捂着喉咙跌倒马下。
看着敖烈和吕布的神射,张辽也不敢示弱,大喝道:“看某来射!”言罢弯弓射出一箭。这一箭力道十足,直取一名匈奴骑兵的咽喉,穿过这名匈奴骑兵的咽喉之后,余势不衰,紧接着没入第二名匈奴骑兵的眉心。
吕布趁着取箭的间隙,回头对着张辽赞了一句:“好箭法!”张辽也是一边抽箭,一边回答:“将军谬赞了!”两人相视一笑,吕布又说道:“可敢与某比一比射术?”张辽答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两人言罢便不再交谈,各自弯弓搭箭,寻找目标去了。且不说这两人使出浑身解数,相互较技,回过头来看匈奴骑兵这边。第一批冲出山口的骑兵们被山口狭窄的地形限制,发挥不出匈奴人特有的群狼战术,接二连三的被汉军射出的利箭放到,后面的匈奴骑兵依旧悍不畏死的继续保持着前冲的气势。
可是,在怎么悍不畏死的人,在这种一面倒的屠杀面前,也会出现退缩。终于,在匈奴人付出了三百多条人命的代价之后,匈奴骑兵们畏惧了,退缩了,停止了冲阵。
残余的匈奴骑兵们聚在左贤王身旁,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大王。左贤王的脸上也是一片惊悸,声音低沉的说道:“想不到这伙汉军竟然如此精锐,尤其是为首的那两个人,射术十分了得。”话锋一转,左贤王忽然高喊到:“汉人是什么?”一众匈奴骑兵闻言一愣,不知道左贤王是什么意思。不等众人回答,左贤王又高喊到:“是羊!绵羊!而我们是什么?是狼!是草原上奔跑的恶狼!”
残余的匈奴骑兵们在左贤王的呼喊下,重新振奋起了斗志,嗷嗷叫着喊道:“我们是狼!不怕羊!”
在死亡面前,有的人会畏惧,吓得蜷缩成一团,然后被死亡吞没。而有的人则是爆发出潜在的所用能量,和死亡做殊死一搏。显然,匈奴人属于后者。
这一次,在左贤王的带领下,匈奴骑兵们排成十余个纵队,每一队都有五名骑兵。无视死亡的威胁,嗷嗷叫着,挥舞着马刀向山口处的汉军军阵冲杀而来。
汉军阵中再次射出一波箭雨,排在前排的匈奴骑兵们纷纷坠马。但是后面的骑兵们依旧呼喊着向前冲杀着。似乎,只有被汉军的利箭射穿身体,或是冲杀到汉军的阵前,才能抒发他们天性中的狼性。又好像,他们明白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只有冲破汉军的箭阵,才能逃出生天。
面对匈奴人猛烈的冲击,敖烈再次弯弓搭箭,射倒了一名匈奴骑兵之后,发现匈奴人已经冲到了阵前百步左右的距离。丢掉手中的弓箭,敖烈端起长枪,沉稳的下达着命令:“文远率本部压阵,子泰准备绊马索,其余人亮出刀枪,准备随某冲阵!”
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近了,近了,眼看就要到汉军的阵前了。而汉军似乎是被吓傻了一样,竟然停止了射箭。羊永远变不成狼!左贤王撇了撇嘴角,不屑的想着。
然而,事实再次证明,敖烈所部并不是绵羊,而是一群猛虎!一群有智慧的猛虎!就在左贤王率领匈奴骑兵们奔跑到离汉军军阵只有六十步的时候,隐伏在路边草丛中的田畴下令拉起了绊马索!
匈奴骑兵们没想到敖烈会接二连三,一环套一环的使出阴招,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匈奴骑兵们被一排排的放到,运气好的摔个灰头土脸,运气不好的被自己坐下狂奔的战马踢中要害,直接昏死了过去。还不等倒地的匈奴骑兵们挣扎着站起身来,跟随在后排狂奔而来的同胞们,来不及守住战马,只能任凭战马在那些倒地的同胞们身上践踏而过,带起一阵惨叫。在前面跌倒的骑兵又变成了后面骑兵的障碍,相互影响着,是更多的人跌倒。
就在匈奴骑兵们最混乱不堪的一刻,敖烈举起手中的长枪,大喊道:“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五百名先锋将士跟着齐声高喊:“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长枪自空中挥落,敖烈率先策马向匈奴骑兵们冲杀而去:“冲阵!”
吕布见敖烈策马冲阵,急忙拍马跟随在敖烈身后,同时将方天画戟一转,戟上的寒刃遥相指向匈奴骑兵。除了张辽统率着压阵的两百名战士之外,其余人几乎同时亮出刀枪,跟随在敖烈和吕布的身后,向匈奴骑兵们冲杀而去。就连原本来山路两旁拉拽绊马索的那一百名伏兵,也在田畴的带领下,步行着跃上山路,挥舞着手中的短兵向匈奴人杀去。
敖烈手中长枪急速挑斩,连续刺穿了三名匈奴骑兵的咽喉,然后抬起头,向战场中观望了一眼,在人群中找到左贤王的位置,催马向左贤王所在的方向杀去。吕布紧随其后,方天画戟上下翻飞,手下没有一招之敌,尽皆被吕布挑斩下马。
两人一前一后势如破竹般向着左贤王处冲杀。很快便引起了左贤王的注意,此刻的左贤王眼中已经没有的凶狠残暴,只剩下一片无助和绝望。看着向自己冲杀过来的兄弟二人,左贤王感到肝胆俱裂,急忙色厉内荏的喊道:“拦住那两个人!快为本王拦住那两个人!”然而,事实的走向,是不会因为左贤王的意志而转移的,尽管左贤王喊的声嘶力竭,但是敖烈和吕布依然冲破重重阻拦,杀到了左贤王面前。
敖烈一挥长枪,一招太极十八斩中的杀招――搬拦锤,向着左贤王劈头盖脸的斩了下来。左贤王连忙举起马刀斜刺里一挑,试图挑开敖烈的长枪。但是,他小看了敖烈的力量,也小看了经过太极枪法和翻手十八斩融合提炼出来的杀招。
铛,一声脆响过后,左贤王手中的马刀被敖烈一枪挑上半空,紧接着,敖烈枪法一变,用枪杆狠狠的砸向左贤王的前胸。左贤王躲避不及,被敖烈夹带着巨力的枪杆砸个正着,立刻口喷鲜血,胸骨塌陷下去碗口大的一个坑,惨叫着从马上坠落。
寒光再闪,敖烈的枪尖已经顶在了左贤王的咽喉处。感受着枪尖上传来的杀意,左贤王全身寒毛都立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小,小将军,饶命,饶命啊。”此刻的左贤王,哪里还有半分为祸大汉边境,雄霸一方的样子?分明和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不差分毫。
敖烈手中的枪尖又向前挺进了一寸,刺破了左贤王的油皮,让左贤王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看着左贤王肝胆欲裂的样子,敖烈冷声说道:“我问,你答,有半句假话,我的长枪就会穿破你的喉咙。”
左贤王忙不迭的点头称是。敖烈问道:“你们掳走的大汉百姓,现今何处?”左贤王不假思索的回答:“在北边两百里之外的草原上。”敖烈又问:“还有多少匈奴人驻扎此处?”左贤王答:“还有四千余人。”
片刻之后,敖烈问明白了想知道的事情,长枪一缩,继而闪电般刺出,准确的刺穿了左贤王的心脏,继而转过头,对着吕布低声说道:“劳烦大哥出手,将这些匈奴人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吕布脸上浮现出冷厉的笑容,口中答道:“二弟放心,他们一个也活不成。”言罢,挺起方天画戟,向残余的匈奴骑兵们杀去。



第十五章再遇佳人
是夜,月黑风高。敖烈潜伏在匈奴大营两里外的草地上,双目注视着匈奴人的营盘。
敖烈身旁,吕布和张辽也潜伏在草丛里,认真观察着匈奴人的岗哨。三人身后,还有三百名先锋精锐跟随。观察了一阵,吕布低声向敖烈说道:“巡哨松散,似乎他们还不知道左贤王已死于二弟枪下。”
敖烈轻轻点头,然后转头对吕布和张辽二人说道:“大哥和文远在此等候,某潜入敌营去刺杀匪首。”吕布眉头一皱,说道:“二弟虽然勇武非凡,但毕竟匈奴人多,是不是暂缓刺杀之计?”旁边的张辽也凑上前来,低声劝道:“主公,吕将军所言有理,不若,等子泰引领太守大军前来之后,再与匈奴人决一死战。”
听着二人的话后,敖烈摇头说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刻匈奴人还不知道左贤王已死,戒备松懈,若是等到明日,说不定事情就会出现变化。今晚,正是奇袭的好时机。”吕布见敖烈执意要潜营刺杀,便说道:“即便是如此,二弟身为主将,岂能轻身范险?不若,二弟再次指挥军队,某去刺杀。”敖烈急忙拦住吕布,说道:“大哥不必再争了,你没学过潜伏之术,容易被发现。这件事,非小弟不可。”
吕布和张辽见劝不动敖烈,也不便在劝,只好无奈的点头答应。敖烈笑着向二人摆了摆手,随后跃出草丛,向匈奴人的营盘摸去。一路之上,敖烈的身形忽隐忽现,静如处子,动若脱兔。前一刻还是匍匐前进,下一刻就变成了之字形的走位。让身后的吕布和张辽看的瞠目结舌,两人心中暗想:难怪二弟(主公)要行刺杀之计,这份潜行的手段,恐怕当今世人无人能及啊。
敖烈一路潜行,顺手解决了几个巡哨的匈奴士兵之后,摸进了中军帐中。中军帐原本是左贤王的大帐,现在左贤王已死在敖烈枪下,因此,敖烈进入到中军帐之后,没看任何一个匈奴人,却意外的看到了两个汉人女子。
仔细一看,那两个汉人女子中,年龄偏小的那一个,不是蔡琰又是何人?敖烈急忙走到二女身后,伸手按住了两人的嘴之后,才轻声说道:“别出声,是我,我是来救你们的。”蔡琰猛然间听到敖烈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之后,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急忙回头看去,想要看清来救她的人,究竟是谁。
当蔡琰的目光和敖烈的目光接触到一起的时候,蔡琰眼中的不可思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思念。是的,没有惊惧,也没有悲伤,更加没有得到解救后的欣喜,有的,是那无尽的思念。
感受着蔡琰眼神中的变化,敖烈读懂了蔡琰的心思。缓缓放开捂在二人嘴上的双手,继而将蔡琰用力的抱入怀中,紧紧的抱着。瞬间,蔡琰就被敖烈身上的温热融化了,任凭敖烈拥抱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娇躯,轻声呢喃着,将双手环抱在敖烈的腰间,再也不愿松开。
过了片刻,敖烈才想起帐中还有一个人,连忙松开蔡琰,转头向另一个少女问道:“你是何人?”那名少女先前见到敖烈和蔡琰的举动,已是满面羞红,此刻见敖烈向自己发出询问,低下头轻声说道:“奴家本名花铃,是两百里外田家村人,三日前被匈奴人掳掠至此。”
敖烈心中一动,问道:“你可认识田畴田子泰?”听到敖烈的问话,花铃顿时落下泪来,抽泣着说道:“那是奴家的夫君,再有两个月,便要上门娶奴家过门了,谁曾想,奴家如今却是身陷狼口之中。”
敖烈向帐外指了指,说道:“不必难过,你的夫君如今已是某帐下幕僚,现今他正在带领大军赶来的路上。”
闻听敖烈的话之后,花铃先是转忧为喜,继而又落下泪来,低声抽泣道:“田家哥哥如今已是朝廷军官,花铃心中很高兴。但是花铃已被匈奴人糟蹋了清白之身,又有何面目去见田家哥哥?”一旁的蔡琰附在敖烈耳边,轻声说道:“多亏了花铃姐姐舍身相救,琰儿才得以保留清白之身,琰儿乞请公子,务必救花铃姐姐出去,和她的夫君团聚。”匈奴人向来残暴,掳来的汉家女子不问年龄,均是难逃清白被毁的下场。
敖烈伸手捏了捏蔡琰的小手,低声安慰:“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们。”然后转头对花铃说:“你们暂时先在这里稍等,我去外面制造一些混乱,然后再回来带你们离开。”花铃和蔡琰点头答应。
出了中军帐,敖烈悄悄来到中军帐左边的那座帐篷外,拿出短刀在帐篷上轻轻的刺了个洞,向里面看去。看清帐篷内的情形之后,敖烈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原来,帐篷里有个匈奴人首领模样的壮汉,此刻正舒服的躺在木塌上,双腿大幅度的分开,两名赤身**的女人正分别跪在那壮汉的双腿两侧,低头卖力的吸允着壮汉的命根子。壮汉的双手分别按在那两个女人的头顶,用力的下压着,口中还不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无论前生还是今世,敖烈都是地地道道的初哥,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忍不住一阵面红耳赤。摇了摇头,强行将眼前的情形屏蔽住,然后敖烈绕道帐篷前,趁着没人注意,闪身钻进了帐篷里。
正在享受的壮汉听见有人进来,刚想怒喝是谁打扰了他的兴致,敖烈已经闪电般来到木塌前,手中短刀奇准无比的刺入了壮汉的咽喉,之后短刀一转一带,彻底结束了壮汉的生命。同时,敖烈空着的左手也没闲着,竖掌成刀,一手刀就砍在了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将其打晕了过去。敖烈快速的拔出短刀,然后倒转刀锋,用刀柄在另一个女人的后颈上一敲,让她也步了先前那个女人的后尘。
做完这些动作之后,敖烈略作收拾,向下一个帐篷摸去。一连走过十几个帐篷,敖烈都是干脆利落的将帐篷中的匈奴将官一击毙命。之后,敖烈潜伏到匈奴人屯放粮草的地方,在粮草上点起了几根火把,等到火势烧起来之后,敖烈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知道是匈奴人发现了起火,赶来救火的。敖烈也不作纠缠,又潜到先前刺杀匈奴将官的那些帐篷里,将帐内的灯油泼在易燃物上,在帐篷内放起火来。
之后,敖烈又回到了中军帐内。此时,花铃和蔡琰听见外面匈奴人的叫喊声,已经意识到是敖烈在制造混乱了。见到敖烈忽然闪身进入帐篷,两女急忙走到敖烈身边,似乎只有这样,她们才会有一些安全感。敖烈低声安慰着两女:“不必惊慌,在稍等片刻,等待我们的大军杀进来,放心,这个帐篷里很安全,不会有人轻易闯进来的。”
在帐篷外的一片混乱声中,不时响起一阵惊呼:“不好了,二首领被刺死在帐中!”“快去禀报二首领,三首领惨死帐中!什么?二首领也死了?”“怎么会这样,四首领被人割掉了头颅!”一声声惊呼像是催命符一样,宣告着匈奴人的首领们全部暴毙!
正在匈奴人们混乱不堪,群龙无首的时候,伴随着一阵高昂的喊杀声,吕布和张辽率领五百精锐杀入了匈奴人的营盘中!先前,敖烈在潜伏入营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清理光了匈奴人的巡哨,所以,吕布等人的冲营变得格外顺畅。一直杀到大营中央,匈奴人们才反应过来是有人来袭营。
不一刻,一小队汉军精锐闯进了敖烈三人所处的中军帐内,看到敖烈之后,齐齐跪倒在地,为首一人说道:“参见将军!”敖烈伸手扶起了为首的那个战士,指着帐篷外说道:“你们几个速去将文远将军唤来,另外,把我的坐骑也牵来。”这队士兵闻言,立刻再次分队,留下几人保护敖烈三人,其余人返身出帐去寻找张辽。
没过多久,张辽便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进入大帐,看到敖烈端坐在帐篷内,抱拳说道:“参见主公!”敖烈站起身来,走到张辽面前,帮张辽整理了一下铠甲,这才说道:“文远,你护送这她们先出去,某随后就来。”张辽心知敖烈是要为自己殿后,以便赢得时间让自己冲出敌营。忍不住看了敖烈身后的两女一眼,眼中满是不解,他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危险,也要保护两个女人。
敖烈看出了张辽眼中的疑惑,开口解释道:“这两位,年长者,乃是子泰的妻子,年幼者,便是某的未婚妻。”
张辽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对着蔡琰说道:“张辽冒犯主母,死罪!”蔡琰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说话也不是,不答话也不是,有心想让张辽起身,却又被张辽那句主母弄的手足无措。敖烈拉起张辽,说道:“事急从权,文远不必多礼了,速速护送她们出去,某也好安心破敌。”
张辽也知道事情危急,于是也不在多说什么,指挥军士带着二女出帐而去。临别前,蔡琰忍不住回头看了敖烈一眼。敖烈也正在看着蔡琰的背影,见到蔡琰回眸看向自己,报以一个安心的微笑。蔡琰微微臻首,之后便跟随张辽而去。
敖烈站在中军帐外仰头看了一眼夜空,漆黑的天上连一颗星星也没有。敖烈叹息了一声:“月黑风高杀人夜。”随即跨上照夜雪龙驹,摘下挂在马背上的长枪,大声呼喊:“杀!”
数十骑跟在敖烈身后,向匈奴人密集的地方冲杀过去。敖烈手中长枪势如蛟龙,左斩右刺,带起一片腥风血雨,所过之处,匈奴人纷纷中枪倒地。身后的数十精骑见自家将军勇不可挡,心中必胜的信念大涨,无不以一当十的追随在敖烈身后,浴血奋战。
冲在最前面的敖烈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衣甲已经被匈奴人的血染红了。一路杀来,连他自己也记不清杀了多少匈奴人。眼前忽然一空,敖烈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杀出了刚才那片密集的匈奴人军阵,完成了一次凿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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