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卧龙逆天全集.com》第7/361页


这会诸葛亮在作揖回礼之余,打量了严峻和张承一眼,见严峻个头矮小,但面相温和,看得出来是个诚实守信之人。

张承倒是个头健壮,但却长了张猴腮脸,一身华丽锦衣的他,一脸的傲气,与眼前的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看到对方满脸的傲气,诸葛亮不由暗道:“这家伙虽然家世显赫,但这长相平庸不说,看年纪比自己还大,自己的侄女现在不过九岁,要是嫁给他,还真是鲜花插牛粪上了。”

对于自己大哥的女儿,诸葛亮虽然有多年没见,但脑海中的记忆,却依稀记得几年前,刚满五岁的诸葛玲,就长的粉雕玉琢,惹人怜惜的模样。

如今他来了曲阿,而这个张承既然是张昭的儿子,自然也就没有可能,被他拉拢或者投靠自己的可能,既然不能成为朋友,诸葛亮对他的态度,也就少了几分亲热。

中午大厅的宴席上,黄月英和萍儿这些女眷,由诸葛瑾的妻女相伴,在隔壁厢房用餐。

酒桌之上,张承见诸葛亮对谁都笑脸相加,唯独对自己态度冷淡,心高气傲的他,自是大为不满。在这个小圈子中,诸葛瑾他们几人,向来一直都是以张承为主导,诸葛瑾三人平时多承他接济,所以自是以他马首是瞻。

这会他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诸葛亮身上,再看诸葛亮长相俊逸,相比之下,自己虽然身世显赫,但自己这长相气度跟诸葛亮比起来,明显弱了三分,这让他不觉心生妒忌,这会他又见诸葛亮对自己态度冷淡,心下更是不满。

酒过三旬,借着酒意的张承,话中带着刺道:“在下常听子瑜说,孔明才学了得,诗赋更是一绝,不知今日可否赋诗一首,让我等开开眼界呢?”

诸葛亮淡淡一笑,道:“仲嗣有此雅兴,亮倒是不忍扫大家的兴,只是一人独乐,实在无趣,莫如咱们二人各题诗一首如何?”

张承自负才学,当即慨然道:“好,输者,当众朝赢着行大礼,喊对方先生如何?”

酒桌上的诸葛瑾,严峻、步骘四人,见张承语气中充满火药味,虽然惊异,但见他们要比试文采,到纷纷抚掌而笑,表示愿意评判。

徐庶见张承如此自不量力,跟诸葛亮比试诗赋,心下不由暗道:自取其辱啊!

张承傲然一笑,信步在厅堂走了几步,摇头晃耳的诵道:“琴诗自乐,远游可珍。寂乎无累,何求于人。长寄灵岳,怡志养神。”

四言体无疑是汉乐府诗的代表,张承能够如此从容的作出一首诗赋,倒也有几分才华,虽说词意意境一般,但却工整,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第六章 兄弟归心

第六章兄弟归心

张承诗赋唱罢,得意看着诸葛亮道:“诸葛亮,该你了。”

诸葛亮淡淡一笑,长身而起,伸手拿起席前的酒盅,仰头抿了一口,感慨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概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首词是曹操在赤壁之战时写下的,诸葛亮这个时候提前盗用,倒是正好合适,至于对不起曹操之处,那他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好诗,好意境。”众人纷纷抚掌赞赏道,徐庶更是举杯站了起来,朗道:“好一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快哉,快哉!”

张承脸色不由微微一变,这会他也不得不承认,诸葛亮这首诗词,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筹。

但他却并不认输,反而脸色阴沉的对诸葛瑾等人道:“你们可是评判,切莫胡乱张口,以免伤了彼此脸面。”

诸葛瑾、严畯、步骘三人虽然往日多承张承接济,但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为了脸面,不顾众人往日交情,公然说出这等伤人之话,都不由一脸的愤慨。

“张公子是吧,无耻小人我见过不少,但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没见过,既然你输不起,那请自便,此地不欢迎你。”诸葛亮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心胸如此狭隘,自是不在对他客气,当下起身冷冷的盯着对方说道。

“诸葛孔明,某记下你了,哼。”张承怒视一眼众人,道:“现在跟我走的,还是我张承的朋友,留下的日后再见面,别怪某不念旧情。”

严峻为人纯厚,不喜与人争辩,但这会仍旧皱眉道:“仲嗣,要走便走,何须多言。”

“你……”张承没有想到严畯开口堵自己,气急之下,竟然把腰间的佩剑给拨了出来。

“张承,你想干什么,莫非还想杀人否?”向来温和的诸葛瑾,这会也看不下去了,猛的站了起来,一摔酒盅怒喝道。

徐庶平静的注视着张承,手按剑柄,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有把握一举刺杀对方。

步骘这会却站在了诸葛瑾身前,肃然道:“诸葛先生乃是我的老师,今天你张承要想行凶,不妨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张承目光扫了众人一眼,在徐庶脸上微微停顿了一下,最终愤然道:“今日之耻,来日必报。”留下一句场面话,张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手中的剑,不过是花架子而已,但刚才徐庶手按佩剑的举动,却让他看出徐庶显然是剑术高手,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退缩。

“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亮之罪也,在此罚酒三盅,以表歉意。”诸葛亮落座之时,从容自若的笑道,显然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但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脸色却微微有些异样,显然他们心有隐忧,不过这会他们还是强笑着举起酒盅,陪诸葛亮喝了一杯。

“大哥,我看你在江东数年,过的也并不如意,何必久恋与此呢?岂不闻树挪死,人挪活,此地竟然无法安身,咱们不妨换个地方,又有何妨?”诸葛亮放下酒盅之时,目光扫过众人,徐徐说道。

“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战火纷飞,我等避难于此,本身就不易,若在挪动,衣食住行,家中妻儿,又该如何过活?”诸葛瑾叹了口气道,他在曲阿数年,本想凭着一番本事,寻一建功立业之处,但无奈先前的扬州牧刘繇,并无识人之明,最终被孙策战败,现今的江东之主孙策,虽然人称小霸王,但此人刚强有余,柔性不足,而且重武轻文,因此避祸江东的各大士族,如今都处在观望态势,而没有主动前往依附孙策。

诸葛瑾一开口,严峻和步骘二人,都不由叹了口气,他们二人皆是从彭城避难到此的,刚来江东之时,严畯靠帮人写字糊口,步骘更是只能靠种瓜为生,去年他们偶然与诸葛瑾相遇,三人一见如故,诸葛瑾才在书院中为他们留下一席位置,加上张承的接济,他们这才勉强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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