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全集.net》第199/1571页


站在马车旁,看到车厢内坐着的正是个老妇,刘辩赶忙上前,搀扶着那老妇的手臂,一边搀着她,一边还以满是关爱的语气说道:“老夫人一路劳顿,本王迎接来迟,万分惶恐!”
被刘辩搀扶着,老妇人下了马车,满脸惶恐的双腿一曲,便要跪拜在地上。
刘辩赶忙伸手托着她的腋下,对她说道:“老夫人何故如此?”
“我儿太史慈常年在外,老妇于家中穷困潦倒,虽是常有人前来接济,却依旧是食不果腹!”被刘辩搀扶了起来,老妇人满脸惶恐的对他说道:“几位小哥到了老妇家中,不仅为老妇备办了新衣,还寻了马车,一路不辞劳苦,将老妇护送至此前来与我儿团聚。老妇纵是百死,也难报殿下恩德。”
“老夫人言重了。”搀扶着太史慈母亲,刘辩轻声对她说道:“太史将军眼下正与赵云、典韦二位将军一道,不日便可返回安邑,老夫人只管安心等待,很快即可与太史将军母子团聚。本王仰慕太史将军已久,如今将军慈母来此,本王当以母事之!”
“老妇不敢!”刘辩说出当以母事之,太史慈母亲顿时满脸惊恐,赶忙屈起双腿又要下跪,对刘辩说道:“殿下乃是贵人,不弃小儿粗鄙便倒罢了。老妇怎敢如此托大?要殿下以母事之!”
“老夫人!”不等太史慈母亲跪下,刘辩再次将她搀起,脸上漾满笑意,对她说道:“太史将军愿与本王共保江山,便如同亲兄弟一般。兄弟之母,岂不是我刘辩之母?老夫人只管受之,莫要介怀!”
被刘辩一番话给说的愣了愣,太史慈母亲一时竟也不晓得该如何回应,只是睁圆了眼睛,呆呆的望着刘辩。
“来人!”见太史慈母亲再不推辞,刘辩扭头向跟他一同来到此处的亲兵说道:“去告知安邑县令,在城内寻一座宅子,定要够宽够大。再弄几十匹丝绢,于老夫人置办衣衫。仆妇仆役也须多安置一些,老夫人便如同本王亲母一般,你等切不可怠慢了!”
“诺!”几名亲兵抱拳应了一声,转身飞快的跑了。
待到那几名亲兵离去,刘辩又对护送太史慈母亲来到安邑的十多名兵士说道:“你等一路劳顿,本王定有重赏。本王陪老夫人在这街市之上走走,你等且回军营领取兵械衣甲,重归大军!”
“诺!”十几名护送太史慈母亲的兵士听得刘辩如此一说,赶忙应了一声,驱赶着马车,朝军营方向去了。
“老夫人身子还好?”搀扶着太史慈母亲,刘辩一边沿街慢慢走着,一边向她问了一句。
“托殿下的福,好,好!”在刘辩的搀扶下,太史慈母亲不住的点着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的对刘辩说道:“老妇人在乡野之间活了一辈子,何时如此风光过?当日老妇人坐上马车,村子里那些乡亲,可都是羡慕的紧呐!”
“东莱距安邑何止千里,老夫人虽是乘坐马车,一路却也是劳累不堪!”搀扶着太史慈母亲,刘辩一边缓步走着,一边对她说道:“本王未能亲自前往东莱迎接老夫人,心内始终不安。府上安置妥当之前,且请老夫人在官府委屈几日,本王定会如同亲儿一般伺候老夫人,聊表孝义。今日回到官府,本王便要王妃亲自动手,为老夫人烹制一些可口蔬食,一路劳顿,老夫人年事已高,暂不可吃的太过荤腥。还望老夫人莫要责怪本王怠慢!”
“殿下如此,老妇着实惶恐!”完全没有想到刘辩会如此待她的太史慈母亲,在刘辩说出会要王妃亲手为她烹制可口蔬食的时候,一双老眼中蕴满了眼泪,对刘辩说道:“待到我儿返回安邑,老妇定会教导我儿,即便身死,也定要报答殿下恩德!”
“皆是本王应当为之!”刘辩微微一笑,搀扶着太史慈母亲,一边沿着街道向前走,一边指着街道两侧的店铺,向她介绍着店铺内都卖着些怎样的货品。
在乡野中生活了一辈子的太史慈母亲何曾见过如此繁华的街市,刘辩向她介绍时,她只是不停的点着头,一双满是希冀的眼睛却不住的在街边的店铺来回游走着。
刘辩亲自搀扶着太史慈母亲的事情,很快便在城内传了开来。正与田丰在厅内商议着如何出兵的徐庶闻得亲兵回报,赶忙向田丰告了个罪,跑出正厅,引领着一群大小官员和亲兵朝城门方向跑来。
连着跑了几条街,远远看到刘辩正搀扶着一个老妇,在一群亲兵的护送下,一边如同闲庭信步般逛着街道,一边朝官府方向慢慢走去,徐庶赶忙加快了些步伐,跑向了刘辩等人。
“殿下!”到了刘辩近前,徐庶先是与一群跟他同来的官员齐齐朝刘辩躬身行了一礼,随后向刘辩问道:“这位可是太史将军之母?”
“正是!”刘辩点了点头,对徐庶说道:“太史将军为救本王深入渔阳,虽说本王已然脱离,将军高义却是不可忘却。本王已吩咐下去,为老夫人安置府宅,此事军师可代为劳心。”
“老夫人!”徐庶是何等聪明伶俐之人,刘辩如此一说,他心内早是一片明了,赶忙上前,朝太史慈母亲抱拳深深一躬,对她说道:“晚辈徐庶拜见老夫人。”
“殿下高贵,亲自搀扶老妇。军师也如此多礼,老妇这心里……”太史慈母亲在乡野之间生活,虽说北海孔融仰慕太史慈,常常有所馈赠加以接济,却从来没人对她如此看中,徐庶这一拜,顿时又把老夫人给拜的泪眼涟涟,竟是连话也说不周整了。
“军师……”太史慈母亲老泪纵横,刘辩脸上带着笑容,假意怪了徐庶一句:“老夫人新到,军师如何便使得老夫人伤心起来?”
“臣下知罪!”徐庶抱着拳,再次向太史慈母亲行了一礼,随后走到她的另一侧,伸手搀住她另一边臂膀,对她说道:“老夫人来到安邑,直如徐庶生母一般,但有所需,只管向晚辈索取便是。”
“好!好!安邑好!”在刘辩与徐庶的搀扶下,太史慈母亲不住的点着头,用纯正的东莱话喃喃说道:“我儿能够投效明主,也是我儿的造化。老妇即便明日死了,也是瞑目了!”
“老夫人身子康健,定可长命百岁!”搀扶着太史慈母亲,一边慢慢走着,刘辩一边说了句满满带着吉利的话。

第254章 指盼回归洛阳
一张矮桌摆放在官府后院的荷塘边,太史慈母亲跪坐在矮桌后,在她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些果脯和一盏茶水。徐徐的风儿掠过荷塘,吹拂着塘面上的荷叶与莲花,随着荷叶与莲花的摆动,水面上泛起了片片浅浅的涟漪。
两名婢女立于太史慈母亲身后,其中一名婢女手中捧着一只陶壶,每当太史慈母亲捧起茶盏喝上一口茶水,婢女便会在她将茶盏放下之后再添一些茶水进去,使得茶盏中的茶水不少半分。
刘辩跪坐在矮桌旁的一张草席上,抬手指着水塘中的莲花,对太史慈母亲说道:“本王听闻莲子可清火滋补,已命人采了一些莲蓬,今晚便让王妃亲手为老夫人熬些莲子羹吃。”
“殿下费心了!”跪坐在矮桌后,太史慈母亲语调中带着无尽感激的对刘辩说道:“老妇来到安邑已有数日,殿下连日待老妇如同至亲一般,老妇心内是万分不安……”
“老夫人府宅已然选好,如今正在修葺!一些家具也在打造之中。”刘辩并未接太史慈母亲的话,而是微笑着对她说道:“想来用不几日,老夫人便可回府居住。本王见老夫人喜爱这荷塘,也命人在府中后院挖了一方……”
“我儿生于荷塘之畔,当日养胎,无有粮米,老妇整日便以莲藕为食,方保得我儿性命!”望着荷塘,太史慈母亲想起当年生太史慈时的困窘,眼窝中涌动着一汪老泪,对刘辩说道:“这荷塘对我儿有恩啊!”
“殿下!”刘辩正要接话,一名亲兵飞快的从前院跑了进来,先是朝太史慈母亲看了一眼,随后凑近刘辩,压低了声音说道:“赵将军等人已然回归,此刻正于外院等候殿下召唤。”
“共有几人?”听说赵云等人回到安邑,刘辩赶忙仰头看着报讯的亲兵向他问了一句。
“三人!”亲兵抱拳躬身,低声对刘辩说道:“除了赵、典二位将军,尚有一名粗壮大汉,属下不认得!赵将军也并未说出那大汉身份,是否要将他拦于院外?”
“不!那是太史将军!快快有请!”得知与赵云典韦在一起的,还有个粗壮大汉,刘辩赶忙向报讯的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先是抱拳后退了两步,随后转身快速朝着前院跑去。待到亲兵离去,刘辩对一旁坐着的太史慈母亲说道:“老夫人,令郎今日到了安邑。”
“我儿来了安邑?”亲兵与刘辩说话时,声音压的很低,太史慈母亲由于年迈,耳朵已是有些背了,并未听到亲兵说的甚么,当刘辩对她说出太史慈已经到了安邑,她立刻便睁圆了眼睛,脸上带着浓浓的欣喜,对刘辩说道:“老妇能与我儿相聚,皆是拜殿下所赐!”
“老夫人无须如此!”刘辩脸上带着笑意,朝太史慈母亲微微点了下头,与她一同把目光投向了前院方向。
亲兵离去后不久,三个穿着深衣的汉子便快步从前院走了进来。
远远看到那三人,刘辩就认出走在中间和左侧的,正是赵云与典韦。而走在右侧的,则是一个刘辩没有见过,身材却与典韦相差无几的粗壮汉子。
那汉子虽说魁伟,相貌却不似典韦那般凶恶。他生着一张国字大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略显厚实的嘴唇配着方方正正的大脸更是给人一种敦厚朴实的感觉。
走路时,那汉子每迈出一步,都能卷起一股风儿,气势竟是不输于赵云与典韦二人。
“娘!”离刘辩与老夫人尚有十多步远近,那汉子看到刘辩身旁的老夫人,陡然止住脚步,睁圆了眼睛望着她大喊了一声,快步朝她跑了过来。
“我儿无理!”那汉子刚跑没几步,老夫人就站了起来,皱起眉头,可她却难以掩饰心内的激动,以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对他说道:“殿下在此,因何如此无状?”
被老夫人训了一句,那汉子赶忙止住脚步,望着已经站起来,正满脸笑意看着他与赵云、典韦的刘辩,怔了一怔,才双膝一屈“噗嗵”一声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殿下照料母亲,此恩此德,太史慈纵为牛马,也定要报得万一!”
太史慈跪在地上,刘辩赶忙上前,双手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搀了起来,微微笑着对他说道:“太史将军无须如此。将军与子龙、典韦前去渔阳援救本王之事,本王已是悉数获悉……”
“殿下!”与太史慈一同进入后院的赵云和典韦向刘辩拱手行了一礼,赵云脸上带着几分愧疚的对他说道:“我等进了渔阳,探寻之下,得知殿下与管姑娘已然离开,心内不忿,闹将一场。若非渔阳守军太多,我等直欲将那公孙瓒打杀了……”
“胡闹!”不等赵云把话说完,刘辩就冷下脸,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的说道:“本王已然离开渔阳,你等只须默默离去,返回安邑便是,如何还要冒险闹上一场?你等皆是本王手足,若是伤了性命,本王岂不是愧疚终生?”
被刘辩训了一句,赵云与典韦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句:“末将知错!”
“儿啊!”刘辩刚训了赵云和典韦,一旁的老夫人就拉起太史慈的手,对他说道:“为母来到安邑,殿下整日亲自侍奉,还要王妃亲手替为母烹制饭食,直将为母如至亲般照料。我儿将来追随殿下,上了沙场,可不能给我太史家列祖列宗折了脸面!”
“母亲教诲,孩儿谨记!”收回被老夫人拉着的双手,太史慈先是抱拳应了一声,随后转过身,眼窝中泛着泪光,哽咽着对刘辩说道:“当日太史慈割了州府文书,畏惧罪责逃往辽东。母亲向来无人照料,殿下待我母子恩重如山,太史慈粉身碎骨,定不负殿下!”
说着话,太史慈右腿一屈,半跪在地上,深深向刘辩行了一礼。
“太史将军请起!”刘辩再次将太史慈搀扶起来,随后对一旁伺候老夫人的婢女说道:“且扶老夫人回房,今晚老夫人与太史将军母子团聚,本王将摆设宴席,与将军母子同贺!”
刚见到刘辩,刘辩就一直称呼太史慈为将军。太史慈起先并未在意,直到刘辩说要摆宴,他才嗫喏着对刘辩说道:“启禀殿下,太史慈累年戴罪,乃是白身,并非将军!”
“自你与子龙、典韦一同前往渔阳,你便已是将军了!”刘辩先是微微一笑,回了太史慈一句,随后朝赵云等人一招手,对他们说道:“你等随本王前来,本王有要事相商!”
刘辩说有要事相商,太史慈愣了一下,不晓得是该跟着去还是不该跟去。
“太史将军同来!”已经转身要朝前院走的刘辩,发现太史慈神色中带着几分迟疑,扭头对他说道:“将军无须见疑,自今日起,你便与子龙、典韦一般,乃是本王兄弟,只管跟着前来便是!”
听到刘辩如此一说,太史慈心内才略宽了些,赶忙向母亲告了声退,跟着刘辩朝前院走去。
还没走到前院,刘辩就对跟在身后的一名亲兵吩咐道:“去请军师与邓先生前来!”
“诺!”亲兵应了一句,先一步朝前院跑了去。
领着众人进了前院正厅,刘辩刚与赵云等人坐下,徐庶就匆匆走进厅内,抱拳躬身向刘辩问道:“听闻殿下召唤臣下。”
“是!”刘辩点了下头,向徐庶问道:“可有见到邓先生?”
徐庶摇了摇头,正要回答,穿着一身深衣的邓展就出现在门口,双手抱拳朝刘辩拱了拱,高声问道:“听闻殿下唤某,不知所为何事?”
“军师、邓先生且坐!”刘辩朝徐庶和邓展做了个请的手势,待到二人坐下,才对屋内众人说道:“日前袁绍派田丰前来安邑,欲要本王召集各路豪强,进军长安。本王已然派人前往兖州,请曹操择日发兵。近日本王思忖再三,董卓横行,早已遭朝中臣僚所弃,兵者可于外强攻,而长安内部,则须有人潜入,自内瓦解董卓,方为上策。之所以未及提出,乃是子龙等人尚未回归,本王暂无足够人手可用,如今子龙等人返回,此事便可行得。”
“殿下欲派何人前往长安?”刘辩的话音刚落,众人脸上还带着几分迷茫,徐庶就拧起了眉头,向他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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