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全集.net》第58/1571页


“你倒是了解的通透!”刘辩点了下头,朝败兵们摆了摆手说道:“去吧,若是有命回到冀州,告诉世人,我刘辩还活着!”
遇见刘辩,败兵们虽然还有求生的**,却没想到刘辩竟会如此轻易的将他们放走,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竟没有立刻就走。
“还不快走?莫非要本王治你们逃兵之罪?”刘辩微微拧起眉头,朝这群败兵低喝了一声。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直到刘辩又重复了一句,这群败兵才没口子的向他道着谢,从一旁绕过,战战兢兢的往远处走了。
“就这么放他们走了?”看着败兵们离去的背影,周仓微微拧着眉头,对刘辩说道:“这些人临阵脱逃,该当死罪!”
“他们不是我的兵!”刘辩微微一笑,对周仓说道:“他们是袁本初的麾下,我若是砍了他们的脑袋,岂不是让人耻笑是狗拿耗子?”
站在刘辩身后的周仓和典韦相互看了一眼,俩人都不懂狗拿耗子是什么意思,可从刘辩的话里,他们却是能听出他根本没把那群败兵当成是自己人。
碧绿的草叶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颗露珠闪烁着七彩的光泽,滴落在刘辩的脸上。
他揉了揉迷蒙的睡眼,抬手把落在脸上的露珠抹去,坐起身朝四周看了看。
与他一同来到这里的汉子们都还熟睡着,只有典韦坐在不远处,望着远方,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仰头朝天边那轮橘色的朝阳看了一眼,刘辩站起身,向典韦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典韦连忙回过头,见是刘辩朝他走来,他赶紧站起身,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招呼了一声:“殿下!”
“该出发了!”伸手朝典韦胸前被露水打湿了的皮甲抹了一把,把上面粘着的露水抹去一些,刘辩对他说道:“把兄弟们唤起来,我等今日须绕过虎牢关,前往关外!”
“诺!”典韦应了一声,接着转过身向还熟睡着的汉子们喊道:“兄弟们,都起身了!”
连日赶路,跟随刘辩的一百多人也多是疲累了,直到典韦吼了一嗓子,他们才纷纷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元福!”看了一眼正起身的汉子们,刘辩朝周仓喊了一声。
值守了大半夜,睡下没多久就被典韦唤醒的周仓意识还有些迷蒙,听到刘辩唤他,连忙爬了起来,小跑到刘辩身前,躬身抱拳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从此处前往河内,尚需多久?”周仓刚跑到跟前,刘辩就向他问了一句。
“一直向东,再走二十里便进入河内地界!过了黄河,可到河内郡!”周仓微微躬着身子,抱拳答了刘辩的问题。
“不去虎牢关,直接前往河内!”拧着眉头沉吟了一下,刘辩抬手向东一指,对周仓和典韦说道:“本王此行正是要找袁本初,既然他在河内,我等也无需冒险前往虎牢关!”
一百多名汉子很快做好了准备,列起一支双排纵队跟着刘辩向东挺近。
对历史的了解,仅仅只限于当初看过的一本三国演义,直到穿越来这个时代,刘辩才发现,演义毕竟是经过艺术加工的,有些人并没有那么神,却被演义给刻意夸大了。
演义可以用来做历史大势的参考,却绝对不能拿来当做行动的指导资料!本以为掌握了这段历史的走向,在经历过许多事之后,刘辩才发现,他在潜意识中的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如今的刘辩很清楚,没有研究过三国历史,对这段历史细节了解几乎为零的他,以后许多事情只能靠着自己去分析判断。
带着队伍,在远离官道的野地里一路向东南方挺近。
刚过午后,刘辩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轰轰”的水响,他抬起手臂,止住了队伍的前进。
从声音判断,发出“轰轰”水响的流水离他们还有不近的距离。如此远的距离,水声能这样清晰,而且还夹带着浑厚的气势,挡在他们前面的绝不会只是小溪或细小的河流,前方定然有着一条气势磅礴的大河。
“前面是不是黄河?”队伍停下后,刘辩扭头向一旁的周仓问了句。
“像是!”听着水流的“轰轰”声,周仓对刘辩说道:“听声音我等离黄河已是不远,只是不晓得此处可有渡口!”
“元福带着兄弟们原地驻扎,吃些干粮歇息片刻!”扭头看着周仓,刘辩先是向他吩咐了一句,随后对典韦说道:“典韦随我前去探路!”
“派出两个兄弟前去便是!”听说刘辩要亲自去探路,周仓有些担忧的对他说道:“此处离虎牢关也不甚远,折返方向,往西南不过三十里,就是虎牢关地界!万一……”
“原来我们已经离虎牢关这么远了!”周仓话还没有说完,刘辩的嘴角就牵起一抹笑容,对他说道:“元福放心,只管带着兄弟们在此处歇息,让兄弟们保持安静,我与典韦去去就回!”

第76章 黄河吊桥
遍地都是嶙峋的乱石,刘辩与典韦躲在乱石后,朝不远处的黄河望去。
黄河岸边,站着几个手持短矛盾牌的兵士。兵士们背对着黄河,视线不住的在北岸游弋,偶尔还会有人朝刘辩和典韦藏身的地方望上两眼。
他们穿着的衣甲,与刘辩以往见过的都不同,甚至不同于头天晚上半道上撞见的冀州溃兵。
兵士们身后,是奔腾咆哮的黄河。奔流的河水如万马千军,在河塘中汹涌穿行。一朵朵掀起的巨浪,犹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黄鳞巨龙,夹雷裹电、咆哮翻舞!
这段黄河,河床相对狭窄,与刘辩等人在上游过渡口的那段河床相比,此处浪涛汹涌,气势更是磅礴。
滔天巨浪击打在河床上,发出一阵“轰轰”的巨响,掩盖了刘辩和典韦因挪动身子而发出的细微响声。
“殿下,要过去吗?”在一堆乱石之中躲了许久,典韦压低了声音,向一旁的刘辩问了一句。
“走!”刘辩微微拧着眉头,合计了一下,又朝四周看了看,见除了那几个兵士再无旁人,才向典韦交代了一句,率先离开藏身的乱石,朝着河岸边走了过去。
刘辩和典韦刚现身,守在河岸边的几个兵士立刻就发现了他们,连忙将兵器指向他们,其中一人朝他们高声喊道:“什么人?”
“你等是谁帐下兵士?”一边朝河边走,刘辩一边向那几个兵士反问了一句。
还没弄清对方身份,刘辩自然不会报出名姓。走到离那几个兵士只有七八步的地方,他和典韦止住了脚步,
“来者何人?”向刘辩问话的兵士不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厉声喝了一句:“若是不道出所以,定将尔等拿下押送将军帐中!”
“放肆!”那兵士话音刚落,典韦怒喝一声纵步上前,抡起拳头就朝他脸上捣了过去。
“休伤他们性命!”典韦刚纵步蹿出,刘辩连忙吩咐了一声。
刘辩考虑的挺多,他想到眼下还不清楚这几个兵士是谁的麾下,若是贸然打杀了,过了黄河,见到诸侯们也是不好说话。
典韦本就没打算杀了这几个兵士,否则他也不会舍弃短戟不用,而选择用拳头。
一拳朝那兵士的脸上捣了过去,在那兵士侧头躲避的同时,典韦拳头一收,抬脚朝他的胸口踹了过去。
随着一声闷响和兵士发出的凄厉惨嚎,被典韦窝心一脚的兵士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踹飞那兵士,典韦伸手拔出插在腰间的两把短戟,纵身朝那几个正要上前帮忙的兵士冲了上去。
可怜这几个士兵,哪里会是三两下就能打死老虎的典韦对手!甫一交手,没用几合,就纷纷被典韦给撂倒在地。
抡起短戟,砸碎了最后一个还站着的兵士手中盾牌,典韦一脚将那兵士踹翻在地,随后把短戟往腰间一插,空着两只手,将被他打翻的兵士们一个个的揪了起来,扔在做一堆趴着。
典韦撂翻了那几个兵士,刘辩抬脚朝他们走了过去,走到疼的哼哼唧唧的兵士们面前,他向先前那个和他对过话的兵士问道:“你们到底是谁帐下的兵士?”
那兵士小腹上挨了一脚,疼的肠子一阵阵抽筋,正躺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痛苦的呻吟着,听到刘辩的话,他仰起满是冷汗的脸,朝刘辩看了一眼,却没有吭声。
“快说!”见那兵士倒在地上,还是一脸的倔强,典韦拧着眉头,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恶狠狠的低吼了一声。
见识过典韦的强悍,兵士打心眼里对他惧怕。胸口被典韦踏住,那兵士朝典韦看了一眼,哆嗦着灰白的嘴唇,对刘辩说道:“我等是……是河内太守王匡的麾下!”
听说他们是王匡的手下,刘辩朝典韦摆了摆手,换上一副和善的笑容,对他们说道:“早说是王匡的麾下,本王也不会为难你等。若是见到王匡,告诉他,弘农王刘辩来过!”
刘辩报出身份,倒在地上的几个兵士顿时大惊,也顾不得身上被典韦打的疼痛,纷纷强忍着翻了个身,跪趴在他的脚下,回答刘辩问题的兵士被典韦踩着胸口,想要翻身,却是动弹不得,只能浑身哆嗦着说道:“小人等不知是陛下在此,冲撞龙颜,实是死罪!”
“罢了!”刘辩朝那几个兵士摆了下手,向回话的兵士问道:“此处河流湍急,从那里能够渡河?”
典韦抬起了踩在那兵士胸口的脚,他的脚刚一抬起,那兵士就一骨碌翻了个身,跪伏在地上对刘辩说道:“回陛下话,自此向西两里,有一道索桥。昨日袁将军麾下一部前往虎牢关挑战,被守关贼军击溃,不少溃兵自索桥逃往黄河北岸,太守受袁将军所托,命我等严守索桥……”
“嗯!”刘辩点了下头,对那兵士说道:“你等即刻过河,告诉王匡与袁绍,就说弘农王刘辩来了!让他们来北岸迎接!”
“回陛下!”回话的兵士跪伏在地上,可能是身上还很疼痛,他的身体在微微发颤,说话也多少有些发抖:“袁将军与太守昨日已前往酸枣,联合驻扎在酸枣的诸军,欲强攻虎牢关!”
“袁绍不在?”刘辩眉头皱了起来嘀咕了一句,旋即他眼睛猛然一亮,指着那几个兵士说道:“你等派两个人,从这往北一直走,三里开外有支百余人的队伍,那是本王的亲随!将他们带到此处,然后引领本王过河!”
“诺!”跪在地上的兵士们应了一声,其中有两个人强撑着浑身的疼痛爬了起来,按照刘辩所指的方向,飞快的朝着北面跑了去。
那两个兵士离开之后,刘辩微微拧着眉头,走到黄河岸边,双手背在身后,眺望着黄河对岸。
滚滚黄河掀起一个个灰黄的巨浪,浪头打在河床上,发出一阵阵惊天的轰鸣。
典韦站在刘辩的身后,目光片刻也没离开那几个刚刚爬起来,怯怯的立于不远处的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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