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全集.net》第21/279页


  杜尘听后,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纳尼,这里是颖川,卧槽,死无忌,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了!”
  杜尘张了张嘴,半晌没说出话来,忽然,杜尘似乎想到什么,问道:“这位学兄你应该是颍川人吧!”
  看他这个样子,算是一个读书人,如果他是颍川人,那一定听说郭嘉才对。不过,也不一定,郭嘉在少年时代一直是隐姓埋名的,他平常只和那些有才华的人交往。
  青年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在下想向学兄你打听一个人,便是有鬼才之称的郭嘉、郭奉孝。不知学兄可认识这位颍川才子?”杜尘有些欢喜又有些急切地问道。
  青年愣了一下。
  反而是旁边的那个书童不由地说道:“诶?!郭嘉,这不是少爷你的名字吗?”书童说完以后,很是疑惑。
  杜尘一听不由睁大了眼睛看着青年学子,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郭嘉,第一身体羸弱,第二年龄不大,第三就是刚才那个放荡不羁的表现。
  青年听自己的书童自报家门,当下也隐藏不了,不由讪笑抬手问道:“在下便是郭嘉,字奉孝。至于那个什么鬼才和颍川才子之名,在下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实不敢当!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杜尘杜思朗。”郭嘉愣了一下,这些年来自己一直深居家中学习,和外界没有过多的交往,知道自己学识的人屈指可数,荀彧、荀攸叔侄二人,还有就是山上的戏先生了,算算也就那么三四个人。他是从何处得知自己的姓名和才学的?杜尘见郭嘉面色变得奇怪,当下忍不住说道:“那个……我看颍川上空星河灿烂,在颍川应该有许多才子,便到这里来了。”
  要知道颍川可是一个人才汇聚的地方,三国里的人才基地。
  郭嘉看到杜尘这个窘迫的样子,当下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名字的。不过,看在刚才你的朋友救我家书童的份上,我便不问你是从何处知道我的名字的了。你是你是哪里人?”“呵呵,我是徐州人士,前几个月,我去洛阳拜访叔父,却不想遇到董卓之乱,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没想到迷路了,来到了颖川!”“原来如此。”“对了,奉孝,你可愿意交我这个朋友?”这个杜尘真是一个直接爽快的人,嗯,这个朋友还是值得交往的。郭嘉知道杜尘不是一个俗人,加之杜尘很有才华,他当下便说道:“自然愿意!两个人不由相视一笑。“对了,奉孝,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他叫方悦方无忌,那两位是我的妻子。”郭嘉听后,上前几步,行礼道,“嘉见过方将军与两位夫人。”方悦、琴夕、蔡琰亦还礼。这时
  杜尘问道:“对了,奉孝,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还不是戏先生?前些日子,他从山下的郭家庄搬到了这山上隐居。我家公子又是他唯一的朋友,当然要来看他了。”书童嘟着嘴巴说道。
  杜尘当下忍不住说道:“戏先生?戏忠戏志才?!”
  “思朗,你认识戏先生?”
  “额……”能不认识吗?在《三国志》里这个人很牛叉的。
  “看来思朗倒是见识广阔。戏先生,一向不喜欢外人打扰,他的姓名很少人知道,杜尘竟然能知道他的名字,确实让人意外啊!”
  “这个…这个…”这时郭嘉看着杜尘窘迫的模样,笑着说道,“既然思朗不想说,我就不问了。”奉孝,你不是去见戏先生吗?我也想去见见戏先生,奉孝,可否带我一起去?”
  “戏先生不喜欢见俗人……不过嘛,思朗你不俗人。自然可以一同前往。”几个时辰后,郭嘉、杜尘、方悦、琴夕、蔡琰一行五人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至于那位书童,郭嘉让他回去了。郭嘉推开大门,众人走了进去,这时一阵琴音传来,仿佛是山涧的流水,一时间洗涤了听琴之人的心灵上的尘埃。好琴……
  就在众人停住脚步,细听这琴音的时候,突然间琴声停了,不一会从屋里走出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他打开柴门望着立在门外的五个人,扫了一眼,当看到琴夕与蔡琰时,眼神分毫不变,呵呵笑着说道:“奉孝,你这个高人站在门外偷听,害得我的琴弦都断了。”
  “是么?就我这样的个子,怎么高得起来?真正的高人,可是这位杜公子。”郭嘉笑着说道。郭嘉长得确实不高,不过也不矮,比起戏志才还稍微矮半个头。
  看到众人都看向自己,当下杜尘连忙说道:“别看我,我也不高。虽然……以后还会长高,可是现在我确实不高!”杜尘此时只有七尺高,算不得是高人。当下六人不由地笑了起来。
  “奉孝,你什么时候交了这样一个有趣的朋友?”戏志才忍不住说道。这个少年年纪不大,说话又这般有趣,应该不是一个世俗之人。
  郭嘉当下忍不住嬉笑说道:“在路上遇到的。他可认识我们两个,可惜我们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诶,奉孝,我不是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吗?在下杜尘杜思朗,徐州人士。”
  “在下戏忠,字志才。你我不必拘泥世俗的礼节,和奉孝一般直呼我的字便可以了。对了,这里是……”这时,郭嘉抢在杜尘前面,对戏忠说道,“志才,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方悦方将军,这两位是思朗的两位夫人。”听闻郭嘉此语,蔡琰的脸有些红了,方悦上前几步,抱拳行礼,沉声说道:“无忌见过戏先生!”同时琴夕与蔡琰盈盈一笑,行礼道:“戏先生安好!”
  戏忠笑着说道:“大家都别在屋外站着了,进来坐吧!”刚进屋,郭嘉就说道,“志才,你在家里又弄了什么,那么香。”
  “这个呀,我昨天在山上放置的捕兽夹里,刚好抓了一只獐子。今天我便拿它来下酒了。”
  杜尘进了茅舍,才发现里面布置得十分的典雅,颇有隐居者的风格。
  戏志才请大家坐下,琴夕与蔡琰坐在杜尘两边,方悦则坐在了琴夕右边。
  这时戏忠的獐子全宴也弄好了,众人开始吃喝起来。“志才,你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了?”郭嘉打开身上包袱,从里面拿出了两块折叠得如豆腐块一样整齐牛皮,递给戏志才说道。戏志才展开牛皮,只见牛皮上面,工整书写着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部《史记》,当下欣喜若狂地说道:“奉孝,你是如何得到这书的?”要知道,因为这本《史记》的作者司马迁先生因为得罪了汉武帝而被处以宫刑,结果心里对汉武帝不满,书籍里面颇有微词,因此这本书在市面上基本是绝版的。能弄到这本书确实不容易啊。“嘿嘿……这书自然是我抄的。整整抄了我两个月啊!你说,怎么报答我这个赠书之恩?”郭嘉一脸坏笑地问道。戏志才当下放下手中的书,答道:“自然是重重的酬谢了。你想要什么?”“我想要你新作的曲子,作为报答!还有,你这茶叶,我也要!”“真是贪心。还要什么没有?”“嗯……我想一下。你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好东西了。”“唉,你呀!对了今天来了思郎这个妙人!今日当得不醉不归!哦,是醉了也不归……”戏忠随即忽然想起还有女眷,歉声说道,“两位夫人若是倦了,可到忠客房中歇息,可以放心,已年余没有人住过……”“志才所言大善!今日我等抛开那诸般烦人礼数,畅饮!”



第五十章:三才

  “光喝酒甚是无趣!”郭嘉淡笑着说道,“不如我们谈谈这天下大势如何?”郭嘉当下喝了一口酒,看了杜尘一眼,显然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不俗的少年,到底不俗到什么样的程度。“天下之事,分合交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自然之理。比如夏一统,商周继之,春秋战国乱之;秦一统,两汉继之。又好像像是一棵树,有茂盛的时候,也必然有枯萎的一天。花无百日红,月无夜夜圆。这是自然的道理。一个国家,有繁荣,肯定会有灭亡,这是无法避免的。”杜尘站了起来,望向天边的落日,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他一脸恬静。“再者说了,一个国家的强盛,离不开人才。可是千里马常有,伯乐又何在呢?”这时杜尘饮尽杯中之物,吟道:“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杜尘的话说完,当下郭嘉、戏忠两人面面相视,俱是一脸惊容,琴夕面色带喜深情看着江哲,蔡琰以手掩嘴,心中暗暗称奇,怕是爹爹还是小看他了……,方悦更是震惊,心道:“先生大才!”好一会,戏志才仿佛有所悟地说道:“思郎所言确实人深省。”郭嘉当下不由暗想,好一个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辱于奴隶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马之千里者,一食或尽粟一石。食马者,不知其能千里而食也。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呜呼!其真无马耶?其真不知马也!这个杜尘倒是一个见识不俗之人,能和这样一个不拘于世俗的人交往,倒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在下失言了。”杜尘不好意思地说道。这时郭嘉回过神来,抚掌笑道,“思郎大才。”戏忠笑着说道:“思郎之之言实在精辟。”因此那夜三个人在花圃的茅草亭内聊了许久,从天文星象聊到人文地理,从百姓民生聊到帝王世家,从内政聊到用兵。三人聊得尽兴,以至于都忘了时辰。待回过神来,发现累的时候,天已经破晓了,晨光照在这片花圃,一片霞光嫣然,十分美丽。而方悦、琴夕、蔡琰三人早已去休息了这个时候杜尘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腰身说道:“不行了,我要去睡觉了。志才,奉孝,你们两个不累吗?”戏忠当下也站起来说道:“难得遇到像思郎这样的人物了,累一点也是值得的。思郎,不如你就在这里住下吧!”“是啊!思郎,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下吧?”郭嘉顶着一双硕大的黑眼圈。“思郎还是答应的好!”戏忠嘿嘿一笑,说道,“青州黄巾并起,路上难得平静,若是思郎不测,岂不是天下一失?我等一失?”“黄巾?”杜尘瞪大眼睛,奇怪的说道,“张角不是死了么?还有黄巾?”郭嘉愣愣地看了杜尘一眼,恍然笑道,“想必是思郎深居洛阳,埋身先贤之书了,张角虽死,然其余党皆在!不过可惜的是,大多皆是挂名的乌合之众,现在可成为精锐的黄巾便只有张燕的黑山黄巾!徐和的青州黄巾!管亥的北海黄巾!便是汝南刘辟龚都,也成不得精锐,更及他人?”杜尘张了张嘴,皱着眉头说道,“那尘岂不是回不到徐州了?”“回去作甚!”郭嘉抚掌笑道,“嘉、志才、思郎,我等三人每日饮酒交流学术,言及天下,如此快事!如何不为?”“是极!”戏忠笑着接口道,“不如我等取一名号可好,唤作岁寒三友?”“扑哧!”郭嘉被酒呛得连连咳嗽。而杜尘喷了戏忠一脸酒水,真是应了叫兽易小星那句话:我喷你一脸盐汽水!“啧啧!”郭嘉一脸的苦笑,“还不若唤做天地人三才呢……”而戏忠抹了一把脸,无奈的说道:“无妄之灾,无妄之灾...”“诶……那个对不住了,志才。”杜尘一脸的无奈,心中说道:“好似我还没有答应要留下了吧,你们也太积极了……”而戏忠很是悲愤的说道:“思郎,为了弥补你的过错,你不用回去了!”
  于是乎,杜尘一行人就在这里住下了。再来说那洛阳之事,关东联军终于攻破虎牢关,而此时,洛阳正面临着董卓余孽的袭击。王允听知西凉兵来,与吕布商议。布曰:“司徒放心。量此鼠辈,何足数也!”遂引李肃将兵出敌。肃当先迎战,正与牛辅相遇,大杀一阵。牛辅抵敌不过,败阵而去。不想是夜二更,牛辅乘肃不备,竟来劫寨。肃军乱窜,败走三十余里,折军大半,来见吕布,布大怒曰:“汝何挫吾锐气!”遂斩李肃,悬头军门。次日,吕布进兵与牛辅对敌。量牛辅如何敌得吕布,仍复大败而走。是夜牛辅唤心腹人胡赤儿商议曰:“吕布骁勇,万不能敌;不如瞒了李傕等四人,暗藏金珠,与亲随三五人弃军而去。”胡赤儿应允。是夜收拾金珠,弃营而走,随行者三四人。将渡一河,赤儿欲谋取金珠,竟杀死牛辅,将头来献吕布。布问起情由,从人出首:“胡赤儿谋杀牛辅,夺其金宝。”布怒,即将赤儿诛杀。领军前进,正迎着李傕军马。吕布不等他列阵,便挺戟跃马,麾军直冲过来。傕军不能抵当,退走五十余里,依山下寨,请郭汜、张济、樊稠共议,曰:“吕布虽勇,然而无谋,不足为虑。我引军守住谷口,每日诱他厮杀,郭将军可领军抄击其后,效彭越挠楚之法,鸣金进兵,擂鼓收兵。张、樊二公,却分兵两路,径取长安。彼首尾不能救应,必然大败。”众用其计。古却说吕布勒兵到山下,李傕引军搦战。布忿怒冲杀过去,傕退走上山。山上矢石如雨,布军不能进。忽报郭汜在阵后杀来,布急回战。只闻鼓声大震,汜军已退。布方欲收军,锣声响处,傕军又来。未及对敌,背后郭汜又领军杀到。及至吕布来时,却又擂鼓收军去了。激得吕布怒气填胸。一连如此几日,欲战不得,欲止不得。正在恼怒,忽然飞马报来,说张济、樊稠两路军马,竟犯长安,京城危急。布急领军回,背后李傕、郭汜杀来。布无心恋战,只顾奔走,折了好些人马。以及到长安城下。贼兵云屯雨集,围定城池,布军与战不利。军士畏吕布暴厉,多有降贼者,布心甚忧。古数日之后,董卓余党李蒙、王方在城中为贼内应,偷开城门,四路贼军一齐拥入。吕布左冲右突,拦挡不住,引数百骑往青琐门外,呼王允曰:“势急矣!请司徒上马,同出关去,别图良策。”允曰:“若蒙社稷之灵,得安国家,吾之愿也;若不获已,则允奉身以死。临难苟免,吾不为也。为我谢关东诸公,努力以国家为念!”吕布再三相劝,王允只是不肯去。不一时,各门火焰竟天,吕布只得弃却家小,引百余骑飞奔出关,投袁术去了。主李傕、郭汜纵兵大掠。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皆死于国难。贼兵围绕内庭至急,侍臣请天子上宣平门止乱。李傕等望见黄盖,约住军士,口呼“万岁”。献帝倚楼问曰:“卿不候奏请,辄入长安,意欲何为?”李傕、郭汜仰面奏曰:“董太师乃陛下社稷之臣,无端被王允谋杀,臣等特来报仇,非敢造反。但见王允,臣便退兵。”王允时在帝侧,闻知此言,奏曰:“臣本为社稷计。事已至此,陛下不可惜臣,以误国家。臣请下见二贼。”帝徘徊不忍。允自宣平门楼上跳下楼去,大呼曰:“王允在此!”李傕、郭汜拔剑叱曰:“董太师何罪而见杀?”允曰:“董贼之罪,弥天亘地,不可胜言!受诛之日。长安士民,皆相庆贺,汝独不闻乎?”傕、汜曰:“太师有罪;我等何罪,不肯相赦?”王允大骂:“逆贼何必多言!我王允今日有死而已!”二贼手起,把王允杀于楼下。史官有诗赞曰:“王允运机筹,奸臣董卓休。心怀家国恨,眉锁庙堂忧。英气连霄汉,忠诚贯斗牛。至今魂与魄,犹绕凤凰楼。”主众贼杀了王允,一面又差人将王允宗族老幼,尽行杀害。士民无不下泪。当下李傕、郭汜寻思曰:“既到这里,不杀天子谋大事,更待何时?”便持剑大呼,杀入内来。


第五十一章:出仕

  却说李、郭二贼欲弑献帝。张济、樊稠谏曰:“不可。今日若便杀之,恐众人不服,不如胁天子前往长安,然后杀之,天下可图也。”李、郭二人从其言,按住兵器。帝在楼上宣谕曰:“王允既诛,军马何故不退?”李傕、郭汜恭声说道,“臣等见洛阳败落,难为京师,故特请陛下移架长安,长安富饶,当为京师!”“不可!”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皆出言劝道,“陛下,此乃贼子之计,陛下万万不可从之!”李催听闻,心中愤恨,将那五人斩杀,又奏道,“陛下!还请移架!”献帝又怒又惊,见朝中百官皆面露恐惧之色,惶惶不敢言,心中绞痛。李催等人怕关东军至,竟挥军直入内宫,挟持了献帝与百官,连夜奔走长安。贾诩看着败落的洛阳说道,“如此洛阳,再不可留与关东联军!”李催从之,放火焚城,百姓皆逃亡。洛阳,经历了两次焚烧之祸,终于落寞,熊熊烈火整整烧了三天,才慢慢熄灭,待到关东联军至洛阳时,脸色皆变。再观洛阳,城中皆成废墟,道上尸体多不胜数,隐隐出些许肉香,城中一片灼热,连吹来之风也是滚烫!且说孙坚飞奔洛阳,遥望火焰冲天,黑烟铺地,二三百里,并无鸡犬人烟,诸侯各于荒地上屯住军马。曹操来见袁绍说道,“今董贼身死,其余孽胁迫天子与百官,正可乘势追袭;本初按兵不动,何也?”袁绍做了那联盟之主,心中甚傲,闻曹操之言,顿时脸色一沉,说道,“诸兵疲困,进恐无益。”曹操沉声怒道,“董贼余孽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一战而天下定矣。诸公何疑而不进?”众诸侯看看曹操,又看看袁绍,皆言不可轻动。操大怒曰:“竖子不足与谋!”遂自引兵万余,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星夜来赶董卓。行走之间,只见曹操暗暗叹息一句,“果如思郎所言,盟中诸军,怀有二心!”
  话未说话,四周喊声大昨,伏军顿时杀出。原来是贾诩担忧关东军追随,乃特留一伏击之军。曹操不愧是枭雄,临危不惧,指挥若定,与麾下诸将杀出一条血路。
  死战一个时辰,曹操方才走脱,寻了一地让将士休息,乃夏侯渊笑道,“悔不听思郎之言!”看着数千人马片刻之间只剩下千余,曹操心中很是难受。
  痛苦地看了一眼手下疲惫的将士,曹操深恨那些关东诸侯,也不在回洛阳、虎牢,径直投扬州去了。话说那曹操欲领兵回扬州,路上途径青州。而青州,真如郭嘉、戏忠所说一般,充满贼患。青州的黄巾贼,有百万之众,攻入兖川,杀死任城相郑遂,转入东平。兖州刺史刘岱要用兵击黄巾贼。鲍信谏说:“目前贼兵有百万之众,声势浩大,老百姓都震怖恐惧,士卒都没有斗志,贼人的势强,不可敌挡。我观察贼兵的情况,群众乌合,前后相随,并无组织,军中也没有辎重粮草,唯以掠夺为军中之用,不是精强的部队。今日之计,不如畜养士众之力,先固守城池不出,贼众对我,要战不得战,要攻而攻不破,贼势必然有离散之心,然后我选拔精锐士卒,据其要害,加以攻击,必能破贼。”刘岱不听,竟引兵出战,果然被黄巾贼所杀。鲍信乃和州吏万潜等,到东郡,迎曹操来领兖州牧。曹操在兖州,招贤纳士。有叔侄二人来投操:乃颍川颍阴人,姓荀,名彧,字文若,荀绲之子也;旧事袁绍,今弃绍投操;操与语大悦,曰:“此吾之子房也!”遂以为行军司马。其侄荀攸,字公达,海内名士,曾拜黄门侍郎,后弃官归乡,今与其叔同投曹操,操以为行军教授。荀彧曰:“某闻兖州有一贤士,今此人不知何在。”操问是谁,彧曰:“乃东郡东阿人,姓程,名昱,字仲德。”操曰:“吾亦闻名久矣。”遂遣人于乡中寻问。访得他在山中读书,操拜请之。程昱来见,曹操大喜。拜为从事,程昱又推荐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荐光武嫡派子孙,淮南成德人,姓刘,名晔,字子阳。操即聘晔至。晔又荐二人:一个是山阳昌邑人,姓满,名宠,字伯宁;一个是武城人,姓吕,名虔,字子恪。曹操亦素知这两个名誉,就聘为军中从事。满宠、吕虔共荐一人,乃陈留平邱人,姓毛,名玠,字孝先。曹操亦聘为从事。
  又有一将引军数百人,来投曹操:乃泰山巨平人,姓于,名禁,字文则。操见其人弓马熟娴,武艺出众,命为点军司马。一日,夏侯惇引一大汉来见,操问何人,惇曰:“此乃陈留人,姓典,名韦,勇力过人。旧跟张邈,与帐下人不和,手杀数十人,逃窜山中。惇出射猎,见韦逐虎过涧,因收于军中。今特荐之于公。”操曰:“吾观此人容貌魁梧,必有勇力。”惇曰:“他曾为友报仇杀人,提头直出闹市,数百人不敢近。只今所使两枝铁戟,重八十斤,挟之上马,运使如飞。”操即令韦试之。韦挟戟骤马,往来驰骋。忽见帐下大旗为风所吹,岌岌欲倒,众军士挟持不定;韦下马,喝退众军,一手执定旗杆,立于风中,巍然不动。操曰:“此古之恶来也!”遂命为帐前都尉,解身上锦袄,及骏马雕鞍赐之。某日,曹操前番派出之兵回来,言颍川之事。程昱猛然省悟道,“颍川有大才,吾几忘却!”曹操一见,让那兵士述说,待听到杜尘杜思朗时,曹操猛地坐起,大喜道,“不想思朗却在此处!某当亲自拜会!”程昱见曹操喜色,顿时疑惑道,“郭嘉、戏忠之名某皆知晓,俱是大才,只是那杜尘乃是何人?某实不知也!”曹操心中欣喜,说道,“仲德有所不知,杜思朗乃是,蔡中郎女婿,与某相交甚厚,其有王佐之才!”“蔡中郎?可是蔡祭酒?”程昱目瞪口呆,再观其余等人,俱是一脸惊容。“然!”曹操脸色欣喜,唤过夏侯兄弟细语了一番,又交代于禁就近招募兵士,日日训练,自身带着曹仁、曹洪、程昱、典韦四人并数十护卫,星夜赶往颍川。到了颍川,曹操随便问一个百姓关于天地人三才的事,只见其眉飞色舞地告诉曹操他们的居地。曹操等人又行数里,忽然听到一曲悠然琴声,令人无限向往,琴声所传出之处,有一宅邸,便是这行的目的。曹操走到门外,正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有人谈话,遂止之众人静静倾听。
  这时只听里面一人说道,“思朗,天下将乱,你有什么打算?”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思朗希望这天下早日统一。”杜尘将自己的所想说了出来,他没心去争霸天下,但是可以去当谋士,一个好的谋士,可以让三国提前结束,让百姓免受涂炭,还可以让很多遗憾的事情不再发生。
  曹操听到这,推门而进,大声喊道:“好一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为了这天下早日结束战乱,思朗,帮我可好?”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杜尘起身而立,拱手行礼道:“呵呵,孟德,好久不见了!”“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思朗当日不辞而别,让操甚是生气呀!”曹操领着众人走进院内,护卫自然是留在宅邸了。这时还未等杜尘回话,曹操又道:“这些日子老哥过的是相当辛苦,且来帮吾一把。”曹操这话说的很是心酸。虽然自己有一郡之地,但是论兵力论实力都跟他人差的好远。
  见到曹操这幅模样,杜尘心中也隐隐的出现了一丝丝的不忍,当日不辞而别,他也是没办法。想一代枭雄也会露出这等心酸的表情,估计任谁也不会想到。
  “孟德无需如此,吾又没有说不会帮你!”杜尘忽然对曹操开口说道。
  闻言,曹操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带着些许怀疑的神情问道:“思朗你刚刚说的什么?”显然此时的曹操还没有反应过来,杜尘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吾说,吾决定出山帮你!”杜尘无奈的又重复了一下。


第五十二章:前往

  见到杜尘如此之说,郭嘉和戏忠也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如此,嘉(忠)拜见主公。”而杜尘是来自后世,这主公二字实在有些说不出口,很是尴尬。曹操见此,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思朗乃操旧日好友,就还以孟德相称吧!这次能得到思朗相助,是操的福分!”虽然曹操对于青州黄巾一事已然有了决断,但是还是要请众人商议一下,很快曹操麾下的几大谋士便被人请了进来。待人来齐之后,曹操开口说道:“青州黄巾屡次犯吾疆域,吾欲出兵剿灭次祸害,诸位且看如何?”
  厅堂下,众人相互看了一下,又是荀彧率先开口说道:“主公所言不差,先青州黄巾声势浩大,如果不提早将其剿灭萌芽之,将来势必要为祸兖州。此时主公入兖州,正事需要做些事情安定民心,而这青州黄巾正是绝佳的机会。如果主公能收缴这股黄巾军,必定名利双收实力大涨。”
  荀彧的话与杜尘的意图相差不远,都是打算收缴黄巾军以增自己的实力。对于两人的这个观点曹操也是十分的赞同。随后便听见曹操开口问道:“诸位还有何意见?”
  “若所言不差,吾等复议。”场众人皆起身说道。
  曹操四下的环顾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此事便定了下了。不过眼下还有一事,便是由谁率兵征讨青州黄巾军。”曹操刚说完,便朝着杜尘看去。
  看到曹操看向自己,杜尘顿时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好。果真便听到曹操说道:“思朗说了,尔只谋军事,而现这事显然非思朗不可。”曹操边说,便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看着异常的诡异。
  见事情已然有了定论,而且还是因为自己而自食恶果,杜尘也觉得十分无奈,然后杜尘只能无奈的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吾便跑上一趟。不过仅仅吾一人,吾怕是力不从心啊~~”杜尘故意拉长了声音,随后四下打量着厅内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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