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全集.net》第9/279页


  这时,一阵嘈杂顿时传入杜尘耳边。“嗯?”杜尘往城门下一看,只见一大帮人围在城门口,气氛好似有些不善,似乎想动武。他急忙跑了下去。等到杜尘走下城门的时候,在南门守卫的徐州精兵正准备对那些百姓举起手中的武器。看到这,杜尘急忙喊道:“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你们手中的武器是举向城外的黄巾军的,而不是举向这些百姓的。”
  那些徐州精兵听了以后,转过头来,正欲呵斥,却发现是替州牧大人出谋划策的杜尘,气势一短,看向一人。那人抱拳行礼,轻声答道:“杜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杜尘一听,打量了一下那人,点了点头。“哼哼,我看你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要是说不出来,哼哼……”杜尘暗暗心道,但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城门一角,那人细细说道,“先生,你有所不知,近日黄巾临城,属下就怕这些百姓之中有黄巾细作,混入徐州城,以便行那里应外合之计。”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将杜尘对他的评价提高了几分,杜尘点点了头说道,“这些百姓都是从附近迁过来的?”“是的,杜先生,大多是为了躲避战祸!”杜尘走了几步,望着远处,只见远处陆陆续续又有不少的黑点,顿时心下一沉,唉,疏忽了,只考虑了徐州城,没有考虑到徐州城以外的百姓!疏忽啊!
  “还是放入徐州城吧……”杜尘叹了口气。“杜先生!”那将领有些急了。“为一人而弃百人,吾不为也!”“杜先生高德!”那名将领顿时折服,“某立刻将那些百姓放入徐州城,只是……”“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听我说,你先在城内北边的空旷处给他们安排一处,吃食一切按徐州百姓发放,不可苛刻,当然,入夜也严令他们逗留于街道……,并且找几个机灵的士兵暗中监视他们,现在是危急时刻,权当权宜之计!”
  “是!”见杜尘说地头头是道,那将领顿时信服了几分,正要离开,被杜尘叫住。“你叫什么?”“在下方悦方无忌!”“方悦方无忌,似乎哪里听过……杜尘眨巴眨巴眼睛,最后还是想不起来,大概只是一员小将吧,不过这份心思倒是少有的。“无忌,南门之事你还要多多费心啊!”
  杜尘笑呵呵的说道,礼多人不怪嘛,没什么礼物,但说几句好听的话,还是可以的,这是佛祖教导我们的。那方悦也就双十年华,闻言心中激动,沉声说道,“是!在下一定尽心职守!”“那你且去,切忌对百姓动武,好生相劝,嗯……,尽量让他们交出身上的刀械,嗯,就算是身上的菜刀也要交上来。”“是!”方悦大步离开了,神情隐隐有些自得,这位先生他看见过好几次了,连州牧大人都与他平辈相交,有事就找他商量,岂为平常之辈?若被他看重,自己也就不用回河内去看世叔的脸色了。
  杜尘就站在那里看着方悦将那些百姓慢慢放入,并取走了他们身上的刀械,没有一丝动乱,心中暗暗点头,这人年纪不大,倒有几分将领的气度。百姓……杜尘总感觉有些不对头,前期黄巾军那远远不是后期那些乌合之众可比,那都是一群狂热者,就像后世的那个全什么什么教的,不惧生死,军令严明,那么长时间过去了,按理说,张牛角那货也该到了,怎么到如今还没有他们的迹象,陶谦那个老头听了自己的建议后,可是不停地派人去侦察的。莫非?杜尘的眼睛看着那些百姓,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那支黄巾军要将徐州附近所有的百姓都驱赶入徐州城?
  以消耗徐州的存粮?真不知道那支黄巾军的统帅是谁,虽为敌对,杜尘也不免有些佩服他,照着这个思路走,那支黄巾军的统帅想必也不想白刃战,最好是让徐州粮尽而降,可他不知道,别说徐州城的存量,就是三大世家之末的曹家的存量也够徐州城吃一年的,你能围一年城?杜尘暗暗好笑。
  这个容易对付,就怕黄巾军派了细作装作百姓的样子混入徐州城,然后里应外合,谋取城门,那就难办了。古代最常用的便是这招了,看来自己也得用严令了,杜尘思量了一会,唤过方悦,低语了几句,“入夜,若有人接近城墙,便索其口令,如口令不对或是犹豫不决着,皆杀之!”“是!”方悦拜服,随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只是这口令?”“嗯,每日你到州牧府邸,我说口令于你听,不得外泄,一日一换。”
  杜尘心中发狠,哼哼,我来个“一入贴吧深似海”,你黄巾军要是能想出“从此节操是路人”,那我就死心了!“还有,巡逻之事,你可千万要上心,这关系到徐州城千千万万的百姓!”杜尘语重深长地说着。方悦越听越激动,这代表什么,这代表这位先生看重自己了,要重用自己。他激动地连连点头。虽有些遗漏,但现在总算是诸事俱备,以后就看自己的临机应变了,为了徐州百姓,为了琴夕,为了远在东武县的父母,我杜尘当与你们斗上一斗!
  ps:我不太喜欢找个莫须有的武将,进入三国,我更喜欢用那些不出名,但很厉害的武将,比如:刘三刀,潘凤,马忠,武安国,方悦,俞涉,穆顺等人。


第十五章:动员

  从那日杜尘安排方悦去准备一切后,随后的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杜尘却感觉到心中的压抑一天比一天沉重,因为他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果然,不出杜尘所料,半个月后一天清晨,杜尘刚到州牧府邸,就被府邸的士兵告知,黄巾贼子到了!
  杜尘听了以后,心中也很激动,但是表情却意外地平静,平静地让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于是很淡定地说:“切,我当是啥事呢,不就是到了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前来接杜尘的方悦,听了以后,心中暗暗说道:“真不愧是杜先生,比州牧大人强多了。”
  “对了,无忌,那黄巾军现在何处?”
  “回先生的话,那群黄巾军军,在城外三十里的地方,而且,人数很多,但很奇怪?”
  “奇怪?”
  “没错,先生,那群黄巾军是很奇怪,他们似乎并不急着赶路,走得很慢,按照那种速度,巳时才能到达徐州城下。”
  “哼哼哼哼,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城内的百姓里已经混入黄巾细作了,对了,无忌,你怎么看?”
  “先生所言甚是,对了,先生,今天的巡逻口令是什么?”
  杜尘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沉吟道:“嗯,容我想想,上令是清明节,买朵鲜花,下令是祭奠死去的爱情。”
  “清...清明节,买...买朵鲜花,祭奠死去的爱情?杜先生大才,某去也!”
  “好了,我也该去见识一下那传说中的黄巾军了,说起来,易小川那家伙来到秦朝,还吃了顿沛县的狗肉呢,我好不容易来到了三国,要不去见见黄巾军,也太亏了。”
  杜尘深吸一口气,踏出一步,忽然心有所感,转身看向身后。“妾身说过的!琴夕已嫁给夫君,从此便是杜家之人”,身后的琴夕微微一笑,“夫君到哪里,妾身便到哪里。”“……”杜尘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又什么都没有说,看着琴夕坚定的目光,他轻轻说了句,“……外面很冷,加件衣服吧。”“嗯……”得知黄巾贼子逼近,陶谦召集将士,做着最后的激励,但是听闻黄巾军战力强大,官军连连败北,将士们的脸上出现了低迷的神情。方悦心中暗暗懊恼,又羞又愧地看着杜尘。陶谦皱了皱眉头,转过头轻声对杜尘说道,“杜小友,将士们士气大减,恐怕……”杜尘叹了口气,说道:“大人,看我的。”杜尘站在城门之上,望着城下的将士,沉声喊道,“……你们看看这里!”城下的将士莫名其妙,随后才明白过来江哲指的是徐州城,心里有些疑惑,不知道杜尘想说什么。“这里是徐州城!”“是我们父母、妻儿居住的徐州城!”“黄巾军是很可怕!”这话一说陶谦顿时有些慌了,“杜小友呀杜小友,我的意思是让你给士兵们鼓气的,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但是又不敢擅动,心里暗暗焦急。“死也很可怕!”“但是死却不是最可怕的事!”“想想城破之日,我们的妻儿老小暴露在黄巾贼子的手下!让我们想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底下的将士们顿时呼吸急促了,徐州精兵多数都是徐州城本地的人,他们的妻儿老小都在徐州城,要是徐州城被攻陷,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知道什么是最可怕的事情吗?”杜尘大声喊着,“那就是,眼睁睁看着我们心爱的妻儿,敬爱的父母死于眼前!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底下的将士脸色顿时憋得通红,一双眼睛露出嗜血的光芒。“黄巾军是很可怕,可怕到连官军都不能敌,从而一退再退……”杜尘用平常的语气说着这句,但是说道下一句的时候便提高的声音,“可是!我们无法后退,我们是保卫徐州的最后屏障!”陶谦暗暗松了口气,目光闪烁,心说:“自己还是沉不住气啊!”他抬眼看了下底下的将士,乖乖,气势高涨,杀意满身,顿时对杜尘的评价由双星变成了五星。“我们要记住!”杜尘猛地一拍城墙上的石头,大声喊道,“保卫徐州城,保卫我们至亲的关键不是靠这城墙!城墙倒了,我们便化身城墙,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城墙,去拦截那黄巾军!要记住,我们才是胜利的关键”
  “想想家中的妻儿老小!他们……与我等同在,起来,不愿做奴隶的徐州将士们,请用我们的血肉筑成新的城墙,徐州城百姓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杜尘最后一句话刚落下,底下将士的杀意越来越浓,陶谦不失时间地大喊一声,“将士们,以吾血肉,守卫徐州!”“以吾血肉,守卫徐州!”“以吾血肉,守卫徐州!”“以吾血肉,守卫徐州!”方悦目瞪口呆地看着底下士气高涨的将士,再看看杜尘,顿时明白为什么连州牧大人都与此人平辈相交了,聊聊数句,就将将士的气势提了起来,便是不是徐州人的自己,也是听得热血沸腾。杜尘举起手,待底下的将士安静下来后才用沉痛的语气说道,“战争没有不死人的,也许是你,也许是他,也许是我……”琴夕顿时脸色一变,小手有些颤抖。“但是!”杜尘的语气提高到了顶峰,“在这危机的时刻,用我们的生命换取妻儿老小的生命,换取徐州城千千万万百姓的生命!将士们!你们认为这值得吗?!”“值得!”“值得!”“值得!”杜尘深深送了口气,看了一眼陶谦。陶谦意会,顿时上前几步说道,“但凡战死的勇士,其家眷老夫我皆养之!诸将士!敢战否?”“战!”“战!”“战!”杜尘大手一挥,喝道,“既然如此,诸军戒备,神灵与我等同在,徐州百姓与我等同在,我们等妻儿老小与我们同在!我!与汝等同在!”“喝!”一声大喝,五千徐州精兵入了壕沟,五千徐州精兵进了碉堡,五千徐州精兵上了城墙,因为是第一日,这一战事关重大,杜尘派上了所有能用的兵。“某下去了!先生保重!”方悦也下了城门,入了壕沟之内。收拢了百姓后城门关闭,那传说中的黄巾军才姗姗来迟,好像他们不是来战斗的,好似来郊游的一般。密密麻麻,铺天盖地,杜尘死死地抓着城墙上的石头,手上一片青白……这就是传说中的黄巾军,那支战力可怕的军队,老远的,杜尘已经隐隐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战意,不愧是三国期间最强大几支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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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初见

  说起中国历史上的着名军队,那就不得不说起,秦朝的黑甲军,汉代的虎贲军,三国时魏国的虎豹骑,唐朝的玄甲军,宋朝的岳家军,成吉思汗的蒙古骑兵,明朝的三大营、戚家军和关宁铁骑以及清朝的满洲八旗军。
  然而在三国时期,曹纯的虎豹骑可不是独领风骚的存在,在当时,能和其比肩的军队还有刘备的白耳精兵、公孙瓒的白马义从、高顺的陷阵营、董卓的飞熊军、鞠义的背巍军、曹豹的丹阳军和现在杜尘即将面对的黄巾军。
  若论军力,当然是黄巾军首屈一指。当然,这里说的黄巾军不是诸侯争霸时期的黄巾军,那时候的黄巾军能叫军队吗?大多是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还有山贼强盗之流,远远比不上全盛时期的黄巾。前期的黄巾之所以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为他们拥有信仰。
  拥有信仰是一个非常主要的原因,正因为有了信仰,他们狂热,正因为狂热,他们不惜牺牲自己,为的就是想跟随张角打造出一个和平安乐没有纷争的乐土,就如同发动无限月读后的火影世界一般,这里没有战争,只有和平,人与人之间,忍村与忍村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和睦相处。而后,一次又一次的胜利更加使他们自信,就算是被官军围剿,就算是没有粮草,他们的斗志依然不会消减。
  但是在历史上,为什么声势如此浩大的黄巾军在张角死后一下子就从全盛期进入了衰败期呢?信仰!还是信仰!成也信仰,败也信仰!如果让他们觉得他们行!他们可以征服天下!如果让他们觉得他们不行,那他们就没有多少战力了,毕竟,官军才正规军啊,武器装备,素质技巧,哪样不超过那些才拿兵刃没几天的百姓?
  不得不说,两军相交,拼的就是敢于赴死的勇气,除此之外,才是考虑装备武器等问题。人!才是关键!现在便是如此,面对着杀气腾腾的黄巾军,徐州精兵们,尤其是那一千战壕中的将士和一千碉堡中的将士,更是紧张地不行,抓着长枪、弓弩的手好像僵硬了一般,不听使唤。有决心是一回事,但是人体的自然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便是杜尘,也是死死得抓地那城墙上的石头,挪不开手。
  琴夕眼中露出一丝不忍,心疼得走上一步,但是皱了皱眉,硬是又狠下心来,退后了一步,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始终跟着杜尘。接下来会怎么样?黄巾军是退后几里扎营,还是就势强攻?杜尘自己问自己,他不敢肯定。但是不管杜尘心中多少焦虑,脸上还是一片漠然,便是那眼神也没有丝毫的变化,更别说那些在江哲身边倒抽冷气的人。
  陶谦也是其中之一,羞愧地看了杜尘一眼,见杜小友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暗暗放下心来,除此之外,便是和其他旁人一样,在心中称赞杜尘。琴夕她只管看着杜尘那被冻得青白的手,看着上面的青筋,心如刀割。现在来说那远道而来的黄巾军。
  这次黄巾军的渠帅是张牛角,不仅是张角的族人,还是张角的弟子,不过因为他喜好战事,不喜画符弄咒,所以不曾学到张角的太平道术。手下有四员大将,张燕!于毒!穆固!严平!据是善战之辈,之前随张角反之时,张牛角率四人以一万敌三万,大破之,斩首三千余,逃逸着无数。在这四人中,张牛角最看好张燕,不是因为张燕乃其义子,而是因为张燕能文能武,端的是一名将才。张燕,字子安,不同于其他三人的有勇无谋,张燕刚一触战事,就表现出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因此张牛角对其很是信任。
  “嗯?子安,你且来看看!”张牛角勒马唤道。
  “是!渠帅。”随着一省刚强的话音落下,一名大约弱冠年龄的青年年跃马而出,待眼看去,浓眉大眼,气势不凡。
  “此乃何物?”张牛角有些疑惑得指着徐州城南门之前的那段战壕和几个碉堡。
  “……孩儿不知。”张燕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摇摇头。
  “看来徐州似乎早有准备啊!”张牛角不知是褒是贬,脸上的笑容有种特殊的意味。
  张燕闻言也是一笑,举着马鞭说道,“可怜此些人,死到临头尚不自知。以为凭借这些奇技淫巧便可以挡住我们黄巾军吗?”张牛角摇摇头,这义子什么都好,就是杀心太重,难怪他的手下从来没有俘虏。
  “子安!”张牛角徐徐说道,“我等这行,切不是为了那……”
  “渠帅所言,孩儿知道!”张燕眉头一皱,愤愤说道,“孩儿就是想不通,大贤良师为何如此……”
  “禁言!”张牛角拧起眉头低喝一声,看着有些闷闷不乐的张燕,他笑着说道,“我等将大响贤良师派下的命令完成就行了,这徐州嘛……总不能让我们白来一趟!第一先把那个杜尘杜思郎给抓走,第二嘛,哼哼,百姓分毫不动……”
  “世家大户尽屠之……,对了,渠帅,为何大贤良师要我们抓住那个杜尘杜思郎呢?”张燕立刻接上了话,眼中闪着莫名的疑惑。
  张牛角看了张燕半响,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口上却说道,“谁知道呢,管他呢,我们先把大贤良师安排的事做好再说,对了,子安不可大意,你看南门之摆设,隐隐有道,不可轻敌。”
  张燕闻言看向男门,只见城墙上人影憧憧,底下的那些不知名为何物的设施之内也偶尔闪过几道人影。
  这算什么?伏兵吗?张燕顿时有些好笑,大声说道,“孩儿独自一人愿攻打此门!”
  张牛角本想说些什么,但是盯了张燕半响后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于毒,你攻西门,穆固,你攻东门,严平,你攻北门,嗯,你就配合三门佯攻吧……我自坐守大营!”
  “渠帅!”于毒策马上前,恭声说道,“何不……”
  “勿要着急!”张牛角笑呵呵地说道,“如那般行事如何显得黄巾力士的威名?待我们挫他徐州几回,再一鼓作气,拿下徐州!”
  “渠帅的主意是好……”严平犹豫着说道,“就怕临近的官军赶来支援,到时就有些麻烦。”
  “有何麻烦?”张燕眼睛一瞪,笑着说道,“我们一路前来,击溃多少官军,那些乌合之众,各位惧之?”
  一句顿时让其他三人脸上有些难看,张牛角一看不好,连忙喝道,“子安,还不快整备你的军队,我们一刻之后便走!你单独攻一门,勿要大意!”
  “渠帅放心!孩儿去了!”张燕马鞭一挥,跑向后军。
  “渠帅……”穆固这才上前说道,“少帅如此傲气,恐怕……”
  “唉……”张牛角叹息道,“子安是将才不假,但杀意过重,心高气傲,怕是有些挫折,然我观徐州,除那陶谦、陈圭这两个老匹夫外,还有那个杜尘杜思郎,这三人不好对付,其余的不足为虑。”
  说道这里,张牛角有些筹措地说道,“几位,小儿说话不知轻重,切勿放在心上,我在这里向大家赔罪了。”
  “渠帅说得什么话!对了,渠帅,那杜尘杜思郎究竟是何人,让渠帅念念不忘?”三人抱拳还了一礼,恭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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