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兵之七星刀》第2/4页



得门来于扶罗轻车熟路找到了驿馆,少年略推让了几句便也一起随着到馆驿休息,几个人吃罢午饭,略事休息片刻,于扶罗正待要到相关的衙门去拜访一番,眼见得天色已晚,索性洗漱毕,打发手下过去请少年过来说话,少年正躺在榻上望着窗外发呆,听到于扶罗相请,连忙起身用冷水擦了把脸,来到于扶罗住的屋子,只见于抚罗早已安排好了酒菜,正在等他来,紧走几步上前施礼,才说的几句客套话早被于扶罗止住,也就不再客气,在宾位一坐,两人推杯换盏喝起酒来,时间不大,少女好象也闻到了酒香,嗅着鼻子走了进来,几个随从急忙施礼,没有等到人让自己盘膝坐在于扶罗旁边,端起酒杯就饮,一口酒喝的有些急了放下杯咳个不停,于扶罗无可大奈何地摇头对少年歉意地说:“我这妹妹是家中最小的丫头,从小娇生惯养被宠坏了,让你见笑了啊!”少年放下酒杯说:“就是贫家也溺爱老生子呢,更何况是可汗的姑娘呢!”少女晕红着脸笑着对哥哥说:“你听到了吧哥哥,你做哥的不宠我还要经常数落我这算什么啊?”于抚罗抚着妹妹的背感慨万端地道:“家里人宠你,等到有了婆家看哪个来宠你啊?”少女脸上飞起两片红云,把酒杯往桌子上一?娇嗔道:“小气鬼,才喝你口酒就说个没有完了啊,你是不想我不吃吧?”说着话生气地坐到了后面双脚在于扶罗身上乱蹬。于扶罗对自己的妹妹是一点脾气也没有,正不知要如何是好啊,猛听得院中喧哗,手下出去不一会儿神色紧张地返了回来,看了少年一眼,在于扶罗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于抚罗脸色凝重,停下和妹妹的打闹,整束了一下衣服,冲少年一抱拳说:“还真来的够快啊!兄弟你不要出去,就在这里照顾舍妹,我去去就回!”说着话带着两个手下走了出去,少女一看哥哥阴沉着脸也没有敢多问,少年急忙跟了几步低声相询道:“会不会有大麻烦啊,这死宦官真找来了啊?”于扶罗默默点头,止住少年的脚步说;“你不要去了,我去就可以了,你去了于事无补,反而会坏事的!看好我的妹妹,不要让她到处乱跑再出些什么事!”说着话急匆匆地去了。少年满脸愁容的返回屋子里,少女招呼他坐下,替他把酒添满,讨好地问道:“可以和我说一下吗?”少年脸红着不敢看少女明艳的脸,嚅嚅地问少女说:“说什么啊?”少女纳罕地看着少年问道:“你是不是热啊?如果你热的话我去把窗户打开了啊!”说着话下了榻把窗子去起来,回头冲少年嫣然一笑,少年脸更红了,少女走过来,伸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诧异道:“不是很热啊?你是不是病了啊?有什么也可以只是不要有病啊,记得我的黑眼有一回生病了,就是浑身发烫的啊!”少年忍不住问道:“什么黑眼啊?”少女伸手掩住嘴吃吃笑道:“黑眼是我的狗啊,可厉害了,见了狼也不知道害怕呢!只是那次病了尾巴也懒的摇啊,可惜这次没有带来!”少年不禁有些生气说道:“我是人,不是狗啊!”少女吃惊地望着少年说:“黑眼对我可好了,最乖巧了,难道狗和人不可以相提并论吗?”少年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说地清楚了,端起酒连饮几杯,放下酒长长地出了口胸中的闷气,少女跪在旁边又把酒斟满,软语道:“我不会说话,没有你们汉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哪句话得罪了你不要见怪,请你谅解!”少年一听姑娘的话心中一荡,急忙道:“没有关系的啊!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在生那两个狗奴才的气呢。简直是无耻之尤!”说着话把两手的关节捏的‘叭叭’直响。少女也娥眉紧锁道:“这狗奴才真是没有一点王法了,你一说我也气的肚子疼了。”说完还故意揉搓了几下小腹,少年不禁开怀大笑,少女伸手在他头上弹个暴粟,嗔道;“叫你笑本小姐!”少年揉揉脑袋,装着疼痛假意吸了口凉气问道:“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啊,可以讲吗?”少女歉意地问少年道:“弹的疼了啊?我手上又没有力量啊!你问我的名字做什么啊?我听哥哥讲,女孩子的名字可是不能随便地说给陌生人的啊!”说完狡黠的一笑,似乎想起什么事瞟了少年一眼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少年摸着头发怔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假意喝酒,低头掩饰内心的激荡,却没有握好竹箸,失手落在几上,少女打趣道;“还说自己没有病啊?我看你是病的不轻呢,一会儿出去找个郎中看一下吧,你看你手抖的连箸也抓不牢了啊。”少年听了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滴,越发是窘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过了一会儿也低头不语,屋子里一时安静极了,可以听到外面大街上传来的喧嚣声和贩夫走卒的叫卖声和风拂过窗棂的声音。少女见屋子里比较尴尬,到屋子外招呼人来加了几个菜,返身回来坐在少年对面,拿起酒杯相邀,喝完放下酒杯问道:“你是哪里人氏啊?今年多大了啊?”说完话自己也觉得有些冒失了,低头不敢去看少年,两只手用力揉搓系在腰间的丝带等少年开口说话。少年正襟危坐说道:“我就是直隶人,我叫马翔字知远。今年十八了。”少女低低的声音说道:“我叫慕容雪字新月,妈妈在生我的时候正好是雪刚停,一轮新月如钩,所以叫新月了,年纪吗我要比你略小些的……”说着话声音渐低竟至呢喃,也幸好少年听力好,否则只看到嘴皮在动,却听不到在说什么。两人在寂静中正不知要说些什么才好,正好馆驿内的人送进来酒菜,放好待要出去,少女唤住吩咐拿些蜡烛来照明,驿卒答应着低头退了下去,功夫不大,拿进来两只婴儿胳膊粗的蜡烛,立在几上点燃又退了下去。屋子中立即照的雪亮,少女起身把窗棂关好,屋子里顿时有一股温暖的气息飘荡。少年站起身提议说:“雪儿,我们出去走走吧,好不好啊?”少女开心地拍着双手赞成,话一出口少年又有些后悔,这雪儿叫的也太顺口了,就象早已经熟友一样,少女却不知少年在短短功夫脑袋里竟有如此多的想法和念头,只是不住口的催促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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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前一后相随着出了驿社的大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面上行色匆匆的人还很多,叫卖的人比着嗓的高声呼喊,在风声中送出去很远有种苍劲的凄婉。少女一路上好奇的左看右问的,少年不住的回头找寻,生怕一个不留心人就跑的无影无踪,少年把少女唤过身边相商道:“你不要乱跑了,我们去张让府附近打探一下吧,大哥他们走了要有两个时辰了啊,按道理早该回来了啊!”少女正在开心不已一听此言,心下不由地焦急,又急忙催促少年快些去,少年哭笑不得,只得脚下加快了步子,这时路边一个卖水果的叫卖声吸引了少年的注意,回头问少女道:“你身上有散碎银两吗?”少女头摇的拨啷鼓似的说:“长这么了,还没有花过钱呢!”少年摸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也是空无一文,心下不由悲凉,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少女忙不好意思地说;“我说的是真的。哪里用钱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啊!”少年无语不知要如何解释了,走到卖水果的小贩身边施礼问道:“这位大哥,麻烦一下问您个道。”小贩笑道:“有什么你就说吧,我是知无不言。”等听到少年开口相询张让的府第顿时脸上露出一丝惧意用手胡乱的指点远处说:“你就一直走吧,看到哪个府最高就是张常侍的府第了,我还要做生意不好意思失陪了!”说着话挑起担子一溜烟的去了。少年和少女面面相觑,心下不由地更是替于扶罗一众数人担忧。幸得这里都是百官府第,灯火通明,倒也看得清楚。

又走出去一袋烟功夫,远远地看到一座巍峨的府第,竟比旁边的要高出很多,两人相视一眼,少女伸手过来握住了少年的手,少年心中激动也感觉到了少女的心神荡漾,于是安慰地用力握了握少女的手说;“我们不要轻举枉动,你看我眼色行事啊!如果不听的我的话,现在我就送你回去驿馆休息。”少女大急连连点头说:“你放心好了,我听你的。”说着话翻着眼白哼了两声说:“臭小子,你敢恐吓本小姐,等我告诉我哥哥再收拾你!”少年没有顾得上理会少女,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张让府第四下打量,只见府前车来人往,门口的兵丁戒备森严,一时不知要从哪里下手。少女靠在身后也不敢高声说话,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开口问道:“小马哥,我们该如何办啊?”少年一听不由心中大乐回顾说:“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少女又压低声音又说了好几次可是少年还是故意装着没有听清的样子,少女恍然大悟恨恨地踢了少年几脚说:“好啊,原来你是故意的占我的便宜啊!我都急死了,你还拿我开心。”少年被踢痛的啮牙咧嘴,急忙求饶。少女话里带着哭音说:“我虽然是个小孩子,可也是金枝玉叶,平时哪个敢来欺负我啊!你到好啊,吃了豹子胆了吧?”少年心下后悔自己孟浪,低低的声音求少女原谅,这时只听得远远的声音呼喝:“什么人在那边停留,快走,不许在此地久留。快滚!”声音越来越近,脚步‘嗵嗵’地跑过来几个护院兵丁,跑到近前骂骂咧咧道:“我还说是什么人在此想做死,原来是个乡巴佬和个柴火妞在这里发骚情呢!”说完哈哈大笑,少年拼命拉住少女,装出一付胆小如鼠的样子,紧紧地攥住少女的手连拉带扯地往回返,少女正待要张口骂人早被少年用手捂住了嘴,直到拖拖拉拉走出有些距离才放开,少女正憋的难受,忽然松了口气,于是高声囔道::“快放开我臭小子你做什么啊,要害我的性命哟!”少年松开手低声说:“小不忍要乱大谋的啊!不要闹了,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吧!”少女不依不饶地说:“那个狗奴才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说我什么来着,柴火妞,这个杀才,有这么漂亮的柴火妞啊!”说着话气的花容失色。少年笑着说:“我只看到有几个犬齿长的很狰狞。”说罢强忍着笑使力拉着慕容雪返回了馆驿。

返回屋子里姑娘仍然气呼呼地心中不能平静下来,少年唤馆役送些茶来,给少女斟满说:“这事情要从长计议了,我们在数十米内都不可以呆,戒备森严啊!”少女眼睛转了几圈忽发奇起说:“这样吧如果说一会儿哥哥还不回来的话我和你夜探张让府好了。”说完深为自己的想法得意大眼睛忽闪着等待少年同意,少年想了片刻也没有其他的好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少女开心地跳起来,跑回自己的屋子去张罗东西了。又等了一个时辰也没有见于扶罗等人回来,少女如坐针毡,一个劲的催少年快走,少年打开窗子看了一下天,挥手正要往出走,却又一屁股坐在榻上,少女不由气恼,嗔怪道:“不是你的哥哥啊你不急了吧!好,我一个人去送死得了!”说着话负气要一个人往出走,少年低沉地喝道:“回来!”少女不由地站在当地不敢做声。少年站起来指点着她说:“你自己看一下你穿的衣服吧!!!!”少女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大眼睛瞪着少年不知要如何做才是,少年气的不怒反笑指着她说:“我们是做什么啊,又不是去赴宴啊!”原来少女叫慕容雪真的是喜好穿素色的衣服,竟然是一袭白衣胜雪,又生的面如冠玉,这样的衣服打扮如何做夜行人啊?少年回自己歇息的屋子换了身紧身衣,又抓了把五铢钱装身上以备急用,伸手揣了把匕首在怀中,过来唤上少女一起出门,看到少女换了身略显的宽大的男装,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闪身出了屋子,少女也不作声,随着少年出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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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很少了,时而有巡夜的兵丁纵马掠过,清脆的马蹄声敲碎了夜的宁静,快到月圆的时候了,天空中高悬着一轮明月,两个尽量地从街边急行,时间不大,远远的张让的府第出现在眼前,府前已是车少人稀了,兵丁也懒散的打着哈欠,一付昏昏欲睡的样子,只是府门前几挂灯笼还是照的亮如白昼,少年用手示意少女跟上,转身进了小巷子,又往前跑了些路看到四下无人才歇下脚,少女不知是疲倦还是兴奋脸上白里透红,站在少年身边等少年开口,少年示意她在这里等,身子一拧,不见他如何动作人已经飞身上了高墙,站在高处四下扫视,见没有什么动静,压低声音呼唤姑娘也上来,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动作,又纵身飘然而下,少女红着脸说:“我不会轻身功夫啊!”少年一时气晕也没有时间和少女多话,一伸手把她搂在怀中,低声道:“得罪莫怪!”说着话又一纵身上了高墙。

少女蹲在高处,一时有些害怕,紧抓住少年不敢撒手,少年放开她小声道:“我先下去探一下路,你不要乱动,小心有机关啊!”说完也不等少女开口纵身跃进了院中,来回巡视了几趟也没有看到有护院的人才又折回来,压低了声音叫少女跳下来,少女踟躇一会儿要待不跳吧又怕少年笑她胆小,索性一闭眼,跳了下去,少年车转身在少女背上轻轻地托了一下化开她下坠的力道,少女睁开眼睛已经立在当地,差点高兴地叫出声来,少年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才止住她,牵着她的手往有亮光的前面摸去,少年正全神贯注地往前行进,忽然间少女使力的拉扯他的衣服,回头看时,不禁也大吃一惊,,只见月色中几束绿光狰狞从四下悄无声息地围拢过来,最近的已经在身后数丈外了,一时没有发动进攻,可能也是等待最好的时机吧。少年心中懊悔自己做事不知轻重,自己还可以全身而退,可是身边的慕容雪姑娘如果说有些闪失却要如何向于扶罗交待呢?心中在琢磨可是手中却没有闲着,立定身躯把少女藏在自己的身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来,摸索着惦量有几枚,然后准备出手,绿光纷纷立定,犬坐着以逸待劳捕捉时机,这不叫的狗才是最可怕的啊,汪汪乱叫的狗大多是只叫唤唬人不敢下口的。最厉害的狗是只咬不叫啊。这时候月亮从一片乌云中挣扎着露出了清辉,少年仔细观瞧一共是四只身材如小牛犊的北地獒,慕容雪在草地上见到的最大型的草原犬也没有这几只壮硕,心中不禁有些害怕,拉着少年的手有些瑟瑟发抖,少年用力握了一下少女的手转身说:“你的黑眼来了啊!别怕有我呢!”说完话一转身用足腕力发丹田气把手中的铜钱打了出去,几点绿光顿时熄灭。紧跟着猱身而上,手中匕首闪着寒光没有等到牲畜叫出声来已经被利刃切断了喉咙,手法干净利落,少女看得呆了,心下不由地敬佩之极。

少年在一只獒尸身上蹭了蹭匕首上的血长出了口气说:“这下应该没有问题了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一下他们吧!”少女低低的声音央求说:“我一个人害怕啊!”少年四下扫视了一翻心里有了主意,牵着慕容雪的手走到一棵大树下,说:“不要怕,一会儿我会来接你的。”说完抱着少女用力纵上了早已看好的粗枝上,居高临下一看,树叶虽说不是很密可是在夜月中,不用心看还真是找不到有人的。当下把手中的匕首递给慕容雪说:“坐着不要乱动啊,等我来接你!”说着话放开手在慕容雪的头发上有意无意地轻轻拂了一下,跃下了树,抬脚把死在地上的獒尸身踢进了草丛,冲树上摆了下手,融入了夜色中。少女心下竟忽然涌起股牵挂来,哥哥一下午不见也没有这样的念想,又想到少年握着她手湿热的感觉,拿起来放在鼻孔轻轻地嗅了嗅不禁心花怒放。少年全身的神经紧崩,眼睛极力的四下控寻,耳中不放过一丝的动静,看到院中房间错落有致数不胜数,心下为难。正在行进间猛听得有人说话,急忙低伏了身子向前窥视,这时两个仆役打扮的下人,边走边说着话过来了,听脚步声落地沉重,不是什么武功高深的人。放下心来侧耳倾听,只听一个人说道:“老李啊,你说今天晚上也怪了啊,不见那几只巨犬来找东西吃啊,是不是又有活食了啊?”

那个叫老李的答应说:“这几个牲畜隔几天就要吃人啊!你没有瞧见吧,那天我看见几个家伙撕碎个年青人吃的眼睛都要冒血了,真他娘的吓人啊!”

说着话扭头陪首笑对同行的人说:“杨管家你说这哪是狗啊,比狼还要厉害啊!!你还盼呢我可是梦里也不想见到的。”

“不定哪天没有的吃来把你吃了呢”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只是借你三两银子没有来得及还罢了,你就说这种狠话来咒我啊?”老李说着话照那个屁股上踢了一脚,那个拍拍屁股故意吓唬说:“你看你身后是什么啊?”说完抽身向前跑去,老李不禁胆寒往后看去,隐约看见有个影子在后面草丛中晃动,心中恐慌,连忙口中大声骂着追了上去。少年侧耳静听得知附近再无人声,悄无声息地从后面掩了上去,相随着进了一间屋子,直起身来,伸手把两人的头轻轻往一起一磕,两人哼也没有哼一声,委顿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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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四下张望一看是个茶室,四边全是竹制的壁橱,上边都是些陶罐,上面还贴着纸条写着字看不太真切。满室茶叶的清香,估计都是茶叶了,心下骇异。(笔者按;茶叶在东汉末年有没有广为流传尚未见于史料所载,姑妄言之)这一个太监竟也可以奢侈到如此程度。回身把门掩住,听两人说话这姓李的胆量略小些,用脚在姓李的腰间一踢,老李呻吟着清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却见自己在地上躺着,旁边的伙伴也一样,房间中站着一个年青人看不出年纪大小,感觉到一阵逼人的寒气,脑袋里面晕晕沉沉地一时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开口询问吧又有些胆怯,少年蹲下来压低声音对他说:“老李不要怕,向你问个事啊!”老李这时候脑子里再进的水多也明白是如何回事了,当下连连点头说:“好汉有什么话请讲,我绝不敢隐瞒。”

少年笑笑说:“你可知道下午来府上的匈奴单于于扶罗还在府上吗?”

老李摇头说:“小人只是做个倒茶清扫的活儿,其他的一概不知的。”

少年见老李说话不象撒谎于是又问道:“张让在什么地方,烦请你带路我去会一下他!”

老李吃惊地说:“你找我们老爷做什么啊?”

少年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说:“那杀才赌钱输了借了我的五两银子一直没有还,今天我是来讨债来了。”说着话脸一沉看着老李。

老李一听此言心下嘀咕“只听说别人送钱给府中,哪里有人来讨债的啊。也没有听说老爷也好赌钱啊。这年青人活的不耐烦了是怎么地?”

要待开口劝阻几句吧又看到少年凶神恶煞地样子不敢多嘴吱唔吱唔地说:“我们这是给老爷来取今年的新茶的,老爷在前面的阁楼和客人谈事情呢!”

少年低声恐吓道:“你一会儿把这个家伙整清醒,你们只管前面带路就行了,不该说的不许多讲啊!否则要你两人的命。对了那个家伙知道不知道今天下午来客的事啊?”老李摇头说:‘府上仆役多了,我们是没有权力到前面的,一样的前面的也不可以随意的到后面来的,也不可以开口打听什么,上次一个新来的多了几句嘴被绑起喂了狗了。”说着话脸上仍有余悸的抖动几下。

少年察言观色知道所言非虚知道也再问不出什么于是吓唬了几句见老李没口的答应,一闪身出了茶室不见了身影,老李只见眼前一花用力地摇了下头,发觉不是在做梦,站起身来想了想起身拿了个陶罐,狠狠心照着同伴‘哗’的一声砸在他的头上,看看还

侧耳一听却差点笑出声来,原来只听老李说道:“我从后面追进来时,推开门你已经倒在地上了,这时一个人用衣袖蒙着脸冲了出来,我吓坏了向旁边一闪,只看到一个背影啊!好象、好象、好象是一个人又不能确定!”杨管家一看忙换了付脸色满脸堆笑问道:“到底是哪个啊?”老李故作神秘地四下望望回身把门关上附在杨管家耳边低声说:“看那背影可是象你的妻弟啊!”

杨管家正待要骂,又低头思量了一会儿半信半疑自言自语道:“也有可能是这小子,昨天还和我又借钱来着,我拒绝了他,这小子可真下得了这黑手啊!”边说边摸着头上坟起的包谩骂不已。

老李又压低声音说:“好象还丢了些极品的新茶呢,要是哪天老爷要喝可如何是好啊?”杨管家一听急忙凑到老李面前搂住他脖子说:“这事你就不要声张了!我会处理的!”说完还见老李脸上愁苦的样子又低声说:“你借我的钱就不要还了,另外这有些碎银子你先拿着用,以后有什么困难你就和我说,咱俩弟兄谁和谁啊!”

老李心中偷偷发笑可是嘴上还假意推让说;“这不大好吧!”手却早已老实不客气地把钱抓住塞进了怀里。两个人相视一笑说说笑笑着关了茶室往回返去。

少年远远地尾随在后面,渐渐地夜深了,身体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想到慕容雪一个人坐在树上,想起她临分手时候眼中脉脉含情的样子不油心中一热,不由替她担心,正在心中忧虑时候,猛听得耳中水声哗哗作响,前面白茫茫一片海子在月色中波光潋滟,中央一座小巧玲珑的亭子,四下里水气蒸腾,幸亏四周植有不少树木,少年看老李两人直奔亭子去了,不敢大意,四下张望看有一棵老树枝繁叶茂,轻轻地上了树从枝叶中探头一望,正好可以看到阁子,只见亭中两个人正在闲聊,四下里花香扑鼻,虫鸣声此伏彼起一派田园野趣。少年竟一时恍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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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眺去,只见两个仆役进了阁子,一个眉毛也白了颔下无须的老人站在当地指点二人似乎在斥责什么又因距离远一句也听不清。两人恭敬着立在一旁不敢多说,显见得就是大宦官张让了。老者挥挥手叫两人退下,又忽然想起什么把杨管家喊回去吩咐了几句什么,杨管家点头急匆匆地出来时间不大,双手捧着个盒子返回了亭子,轻手轻脚地放在石几上退了出来。

那老者放下手中的茶杯,过来打开却是一张古色古香的瑶琴,用手指在弦上轻轻一划,只听琴音清越雄浑,回首笑呵呵地说:“今天师兄过访,小弟为您清弹一曲,请师兄指点一二。”说完也不待旁边人应允,在石凳前一撩袍摆,坐了下来。老李过来把茶给续上,杨管家从石几上抽出只香点燃,两人躬身退了出来。少年见那老人正襟危坐,浑身上下干净利落,远望去竟有股出尘之意,心中不禁暗赞。耳中猛听得‘铮’然作响,琴音竟是刺耳的很,没有序曲直接就是嘈杂纷繁的琴音,老者似乎慢条斯理地弹,可是身上的衣袖竟如风吹的哗哗作响,身旁边所坐之人早已经是在地上走来走去,双脚由缓到疾,不大功夫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水门滴,一会儿汇成了片水渍,衣衫尽湿,显得极为狼狈。

少年心知有异,低头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只见树叶无风自摇,纷飞如雨。树下亭周的水波也象是有只无形的手划动,一层层地荡起涟漪,四周静地可怕,琴音渐渐低至悄不可闻,却又阴气大盛,一股不可遏止的杀气腾腾而来。少年心跳的快蹦出胸膛了,用手使力捂住耳朵也没有丝毫作用。这时只见老者两手急挥,猛听的“叮咚”一声响,琴弦断了一根。正在发力疾驰的老人顿时一跤跌倒,坐在亭子地上呼呼直喘。老者回头扫了一眼满脸的不屑站起身伸手拿起茶杯,走到亭子边朗声说道:“有朋自远方来,请进来饮杯茶吧!”说完话,右手一扬,只见茶杯中的水竟似一道白练一样去如疾矢射向少年所在的藏身处。

只见一件千疮百孔的长袍晃晃悠悠地附入了水中,碎裂的布片在明月清风的水面上如彩蝶翩跹,夜色中显得极为怪诞诡异。原来少年一看情况不妙,再呆下去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悄悄地脱下身上的外衣挂在树枝上,轻轻地纵身跳下树顺来时的路返回。没有走几步就听到老者的呼喝声,回头看时只见一道白光如霹雳打在刚才自己藏身之处,断枝碎叶乱飞,心下骇异暗道一声侥幸迈步前行不大一会儿竟然一跤跌倒,爬起身又往前行,脚步错乱又是一个跟头,气血翻涌恶心欲呕,坐下来盘腿运气,丹田内竟然空荡荡地提不起气来,心中不禁区大为吃惊,当下凝神屏气排除杂念,不大一会儿才觉得心头的烦躁渐去心神宁定一片空明,丹田之间一股热气游走忘记了身在何处。过了一个时辰才收功站起,浑身如沐春风,当下迈步回去寻慕容雪。

这时空中乌云四合,竟似要下雨的样子,月亮和星星也没有了影踪,把眼睛睁的发疼才依稀想起来时的路,好不容易摸到那棵树下,压低声音轻轻呼唤,慕容雪答应一声,从树上跃了下来。几步站在少年面前急急地问道:“怎么样啊?有我哥哥的消息吗?”猛的看到少年脸色惨白不由吃惊问道:“你是怎么了啊?脸色为何这般难看啊?”少年情知说起来一言难尽,于是打断少女的话说:“回去再说吧,此地不是久留之所!”说完拉着少女的手急急地往围墙奔去,少女一见少年身上的袍子也不见了,手心传来一股阴寒之气心下诧异张了张嘴又强忍住没有说话,只是七上八下的心中打鼓。两个人又从原路跳出了围墙,少年不敢再做停留当下强打精神施展开轻身提纵功夫迈开大步向驿馆奔去。快到馆驿了天空中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齐刷刷地打在地面上,打的路面上尘土飞扬两人衣服尽湿,少年拉着慕容雪故意在四周转了几圈才闪身回到驿舍,少女几次要开口相询终于是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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