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医全集》第24/186页


这句话有一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霜儿点了点头,拿起她的藕臂,“我现在开的方子,你照着我现在的方子服药,每日三次。每晚我再以针灸疗法治你口角歪斜,不过七日,我保你能回复当初!”

子衿一听,喜不自胜,赶紧起身要给霜儿行礼。霜儿赶紧扶住了她,“虽说治好了你的病,不过我并不建议你再跳鼓舞。”听了这话,子衿只感觉一碗凉水泼得她浑身冰冷。霜儿知道这句话的重量,后又补充道:“你之前也看到了玉阙的舞蹈,她的舞技你觉得怎么样?”

子衿动了动嘴唇,半晌,依旧一个字儿也说不出。霜儿看她这样子,已经知道了答案,索兴不再问了,自顾自的说:“你也觉得她进步非凡,她这些日子日日练舞,你却久卧在病榻之间,她毫无顾虑回风舞雪跳得漂漂亮亮,你能够做到她这样么?你不要忘记了,你可是有病在身的人,你能做到毫无顾虑么?”

霜儿看得透彻,子衿被她一语点破,颇为心服,赶紧跪下来求条明路。霜儿不得不把她扶起来:“你先听我说,我虽名义上是你的师傅,但是你也不用动不动的就给我行礼。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的,我们女儿膝下黄金也不少!”

子衿破涕为笑,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反倒增进了两人的距离。霜儿在想,既然玉阙跳鼓舞,那么子衿就不能再跳鼓舞,忽然想起08年的奥运会开幕式上的墨者舞画的场面,灵机一动,当场知了出来。

子衿见她笑得糊涂,盯大了眼珠儿看着她。霜儿笑道:“你绘画功夫怎么样?”

“额,子衿能绣花鸟草虫,可是却不会用笔画。”子衿听她这么说,更是不解了。难道师傅要让她画画?她画技只能用粗通二字来形容。以前茹娘也让她学过一些,可是她一心在舞技上面,画画便搁置了。

“既然这样,那这两天你就先练画技。”霜儿一副不容改变的样子。子衿眼中疑惑之以更明显,怔怔地站在原地不动。

“你以前也学过,那么画一些简单的画应该不成问题,你先练着,三公子是当世才子,他的画是世间难求的珍品,我去请他做你师傅,你可得好好地学!”霜儿说完,子衿脸上一红,闪烁着眼绕到别处:“三公子……教我?”

看到她脸颊处的绯红,霜儿恍然大悟,手指夹着绢儿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额发。“好好练,成功了,你能鹤立鸡群,不成的话……”子衿连想都没有想,直接回道:“赢了是好,输了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当初我是病急乱投医,不也找到你这个神医了么?”

这性格我喜欢!霜儿在心里与其相应合。当初只知道这丫头是大缸装饺子,一倒就全出的那类人儿,没有想到这丫头倒有一股子挑战劲,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懦弱不前不敢挑战的人,想到这里,霜儿拍了拍手,笑道:“就凭你这股子劲儿,我定会好好帮你!”话音刚落,便听到有人淡淡的笑道:“这里在玩什么游戏,我也来瞧瞧?”

说话间,已有一紫袍身影缓缓过来。子衿见过子建,所以先给子建行了礼。子建绕身走到霜儿身边:“刚才一醒来,听说你们入了府内,所以匆匆赶来看你!”

霜儿打趣道:“这又不是我的房间,我看你是想来看子衿的吧!”子衿一听,脸上羞得通红。子建看了子衿一眼,示意她进屋去。见她走远了,子建一把搂住霜儿的肩膀:“你这个丫头,真是有口没心的,怎么能够当着人家姑娘说这样的话?”

“都说曹子建乃当世才子,才高八斗,文采睿藻画技绝穷,不晓得这是别人穿凿附会还是真有其实?”霜儿淡淡一笑,轻拂衣摆,委身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子建眼中带着深深的笑意,凝神笑着说:“你一身素装,倒与之前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万变不离其宗。”霜儿坐下,斜着眼睛看着他。子建呵呵笑着,走起路来如履轻风,竟私毫没有受伤的样子。

“你用激将法激我,肯定有原因的。说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霜儿不说话,子建已猜出她接下来想说什么。这不禁让她有些遇到知己的感觉。

霜儿也不藏藏捏捏的,凑近一分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子建那原本纨绔不羁的脸上闪过一抹讥诮,霜儿心里大叫不好,谁知他竟真的嘿嘿笑了出来,手指捏了捏她的鼻头:“教她画画不是问题,不过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

霜儿皱眉故意呵了一声:“枉你还读尽圣贤诗书,连助人为乐这句话都没有听过么?”

食指轻摇,表情坚定不移,子建笑道:“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便教她。”

许都篇 031 雕得花笼

此时已日落西山,窗外竹叶沙沙作响,霜儿静静地看着窗外,脑子里闪过无数多的画面。子建约她戌时在翠茶居相会,此时已近酉时,看着越来越靠近的时光,霜儿不得不长叹了好几口气。

“唉!”

“唉!”

……

接连好几声后,终有人听不过去了,轻轻推开门来,边走边笑道:“你再叹气,我可能也要跟你一起叹气了!”霜儿抬眼一看,见那人英气非凡,稍稍有些曹丕的味道。霜儿已察觉出此人身份的不同,起身凝望着他。那人呵呵一笑,先给霜儿做了一礼:“在下曹衮!”

“曹衮?”霜儿一时忘记,大胆的重复了出来,后突然反应过来,赶紧莞尔一笑,委了委身。“今日我母亲与你一见如故,貌似跟你说了……”曹衮原来是为此事而担心,霜儿笑笑,摆手道:“公子不用担忧,那是夫人的玩笑话,霜儿不会在意的!”

“姑娘识大体,确实与常人不同。曹衮佩服。只是曹衮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历史上的曹衮八面玲珑,貌似是个书呆子,其实不然,所以他才能够在曹丕大力抵制同胞的前提下依旧高山不倒。霜儿笑着说:“公子请讲。”

“实不相瞒,今日我是在母亲的逼迫之下来的,母亲她久病缠身,我实在不想让她为我的事情操心。所以我想请姑娘你跟我演一出戏,你我月下放歌,好让我母亲放心。”

百善孝为先。这个曹衮,竟然是这么一个至情至孝的人。霜儿想起与子建的约定,在两相权衡之下,依旧觉得曹衮的事情更重要,所以笑道:“既然七公子说了,那么霜儿也不能推却。非儿,布置酒席去!”

据说杜夫人虽然疯疯癫癫,可是她却还是有些小聪明,所以为了避免杜夫人的怀疑,曹衮让非儿将酒席摆在后院的‘望月亭’,那里据杜夫人的住所最近,而且风景甚好,防风挡雨,是个闲游的好地方。

两个人比邻而坐。曹衮先倒了一杯酒喝下,再给霜儿添了一杯酒。霜儿摆摆手,看着他那被月光照白的脸,笑着说:“我只意思意思就行!”说完,端起酒来小喝了一口,顿时觉得嗓子眼开始冒火。

曹衮看着她深深一笑,从她手上夺过酒碗,脖颈一昂,咕噜地喝了。“你不擅长喝酒,却答应与我演这出戏,看得出来姑娘你是一个性情中人。曹衮先谢过了!”

他喝了一碗酒后,竟又接着端了一碗。霜儿手撑着脸看着他豪爽的横模样,呵呵地一声:“你这样喝酒对身体不好,要不这样,我们喝歌,谁唱得不好听,谁就喝酒!”

曹衮一直不得意,所以常以酒来消愁,平日喝酒也都是随性而为,听霜儿这么说,来了兴趣,把酒碗一搁,笑道:“那好,我先开始喝唱!”

说话,喝了一首军歌。其声音雄浑悲壮,气势磅礴,以前听那些歌【文】手唱军歌时,只觉得有【人】些四不象,雄浑不足气势【书】不足却故意要装出大悲大壮的样【屋】子,这回听了真正军人的歌,她的心竟莫名有些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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