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医全集》第59/186页


想到这里,她忍住了心里的惆怅,这里的人,这里的物,貌似也不简单,为何她总是接触一些不简单的人事?她失望的打算起身,谁知身子被人骤地一拉,又重新回到凳子上。霜儿怔了怔,失神地看着祁焰的眼神,他的眼神里带着愧疚,还带着几分自责。

霜儿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我累了,我想回去睡觉,这里就麻烦你看一下了!”

她抽了抽手,见抽不动,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在这里守着行不行?”

依旧抽不动!

霜儿继续愣住,心想,这祁焰又发什么神经,难道她刚才的动作伤害到他了?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霜儿瞳孔猛地扩大,心想,难道他要揭开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了?天啊,她还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她曾经偷眼看过他面具下的肤色,也曾猜想过他面具下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表情……难道谜底现在就要揭密了?

手滑过脸庞,再落到一处,只听得机关咯吱的一声,面具骤地变了样,之前是灰色的愁苦表情,现在竟变成了白色的笑脸。霜儿一怔,后反应过来,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笑意,扑嗤一声哈哈笑起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样的表情跟祁焰实在太不相衬了!

霜儿笑得前仰后合,而祁焰则一直带着笑脸面具看着她。过了许久,她笑够了,祁焰又换回了往日的表情。

笑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霜儿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真好,没有城市的喧嚣,没有战争的纷挠,没有江山的争夺,没有**的谋策……

明月缓缓高悬在空中,透过窗外的树枝,霜儿看着窗外的明月,不禁叹了一口气,佟容点燃了灯火,蜡烛之前受了潮,所以火焰不是很旺。霜儿取下头上的珠钗,用珠钗挑了挑火焰,佟容说:“灯火爆,好事到,看来姑娘你好事快到了!”

霜儿淡淡地回头,好事没到,坏事快到了!

想着,突然有一只白鸽停落在窗口。霜儿愣了一下,觉得这白鸽好熟悉。祁焰眼尖,看到白鸽腿脚处有信,取下后给霜儿:“你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霜儿这才想起这白鸽跟小火长得有些相似,赶紧接过信一看,见信上面的字遒劲有力,笔锋千转。“玉峰凌满桥,丹株屹童瑶。文清揽似水,情盈脉如潮。”

后面竟然没有署名。

霜儿反复读了几遍,意思是懂了,可是这是谁写的,写给谁的?

小火是曹植送给她的,难道是曹植?

再加上今日曹植看到了她,所以霜儿更加笃定,送这封信的人是曹子建。霜儿失了一会神,子建他行事蛮撞,如今他这么明目张胆的送信,只怕过不了几日她的去向便会被曹操知道。以曹操宁杀一百不放一人的个性,她真是小命不保矣!想罢,她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火在曹家,也不排除其余人送信的可能,眼前闪过曹丕阴冷的表情,霜儿赶紧把他PASS掉,无论送信人是谁,她都得问清楚。想罢,她铺展开信,在布帛上面写道:“玉阶金为霜,丹心铺萤窗。文来不知意,情深难羸伤。”

写罢,她犹豫了一瞬,又将布帛重新卷到小火腿上。看着小火张扬的飞姿,霜儿更加笃定,送信者,曹子建也!

祁焰静静看了她一瞬,良久,他缓缓闭上眼,转身回了里屋。霜儿见他走了,也觉得索然无趣,转身也打算走,佟容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了不是,急道:“大夫走了,抓药的也走了,那这铺子到底还开不开?”

许都篇 068 辨其雌雄(二更)

佟容立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了不是,急道:“大夫走了,抓药的也走了,那这铺子到底还开不开?”随即从远处飞来一句话:“本公子还没有说关门打佯,你们就这么走了?”

司马奕从外面回来,一脸的纨绔与不羁。佟容谄笑着过来说:“他们都走了,难道就留我一人在这里喂蚊子?”

“喂蚊子?这许都城有这么不长眼的蚊子么?”司马奕笑着呵呵一声,抬眼看了看立在窗外,突然很神经兮兮地说了一句:“佟容,霜儿姑娘来了以后,我们亦仁药铺是不是生意好了许多?”

佟容手抓了抓脑勺,犹豫了一瞬:“没这么夸张吧,每天不依旧是那么一两个病人?”

司马奕瞪了他一眼,佯怒说:“我说病人多了就多了,你把这些天赚来的银子算算!”司马奕说完,佟容啊了一声,压低了左边眉毛:“不会吧公子,这些银子我不用算都记得,你不会小气成这样吧~”

司马奕哼了一声,拍了拍屁股,起身自己拿起算盘算起东西来。过了许久,他长吁了一口气,一脸的神伤。“这么多银子,都藏哪里是好?”

“啊?”佟容不得不长啊了一声,难道自己打工的主子竟然是这么小气的主儿?司马奕神秘兮兮的扭头过来说:“啊什么啊?你过来帮我将这些银子都用布帛包好,然后将银子都交给霜儿姑娘吧!"

佟容愣了一下,一脸不解的望着司马奕:“公子?你这是……”

司马奕眼中闪过一丝惆怅,佟容缓悠悠地去将银子打包好,正准备说话时,却听到有人在门外敲了敲门,是夏侯充。以前夏侯充对他态度不太好,现在两人见面,倒是有说有笑,和气生财呀。夏侯充望了一眼:“已经打佯了吧?”

司马奕猜他是来找霜儿,道:“他在里面,是不是尊夫人的病虽然她诊治?”

夏侯充点了点头:“我母亲素来喜欢食甜食,可是韦大夫给我母亲制定的食物偏素偏清淡,我母亲这几日都吃不下饭。所以我想请韦大夫再去府上看看,看能不能在饮食上面进一些增改?”

夏侯充说完,司马奕已从佟容手中夺过用布帛包好的银子,笑眯眯地说:“去请韦大夫吧!”

见佟容小跑步过去,司马奕笑着迎夏侯充入坐。夏侯充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说:“我母亲这病不好治我素来就知道,可是经韦大夫的手后,她的病情倒稳定起来了。虽说稳定,可是我心里依旧觉得有些不舒服,你说韦大夫是不是因于之前我与他之间的过节,所以才说我母亲的病根治不好?”

司马奕扬了扬眉,一直斜身坐在椅子上,目光慵懒至极。

夏侯充得不到他的准话,又有些急了,唉声叹气了一回:“你与韦大夫是旧识,那你可知道韦大夫他有什么喜好,我好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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