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全集.com》第283/351页


被刘备赶至辽东,其中的凄惨可想而知,没有金钱,没有粮草,甚至连马匹也没有足够的可供使用,无奈之下,公孙瓒毅然舍弃掉了白马义从的训练方式,将草原游骑的训练方式引了进来,以群狼之特『性』将手下士卒一一筛选,弱肉强食,能够活下来的,才配成为他公孙瓒的手下,至于强大与否,还需要他去考虑吗?

骨子里癫狂的人,即使面对着数量要比他们还多的蹋顿等人,又怎么会感到害怕?冲击,冲击,杀,杀,杀……一切都好似回归到了混沌之中,公孙瓒的这些手下此时所拥有的,只是凭着本能去将敌人一个个撕碎,继而发出渗人的吼叫声。

昌黎以西,百多公里内,蹋顿等人的联军被公孙瓒一败再败,伏杀、追击、袭扰,各种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公孙瓒可不是刘备,对于外族,他心中有着天生般的仇视,也许是见得多了外族是怎样欺凌汉族百姓的,公孙瓒一路不停,一直打到了旧秦长城之外,才止息了兵戈。

刘备、公孙瓒接连两场的大胜,直接的将草原民族的气焰打压了下去,损失惨重的步度根、蹋顿等人此时所能做的,也只有回返自己的领地,『舔』舐伤口,不要说威胁一下刘备了,即便是能够安稳的度过几年,都成了问题,要知道,草原之上,也不是那么安稳的。

袁绍在得知刘备连破两路大军的时候,不由的沉默了,此时的他,就算是再自大,也对着身边曾经的盟友起了戒心,不说蹋顿那边如何如何,就算是步度根一路,若是换做他来抵挡,只怕也不一定就能赢下,更不要说是一场大胜。

袁绍沉默了,手段却没有停下,随即下令正带兵攻略晋阳的韩莒子、吕威璜二人带兵南下,直扑上党最后一个关隘――壶关,汇合攻略上党的张燕,于壶关城下死战三月,一直到十月底的时候,将壶关城中最后一个抵抗的士卒杀了干净。

与此同时,袁绍其他几路兵马也没有闲着,先锋大将张颌忽然爆发,以围点打援的计策,将云中城守军调派出来,于浮沱河发源处浮沱山谷将其伏击,而后又亲自统兵伪装成援军,骗开了定襄的城门,将定襄纳入袁绍的麾下。之后,张辽、高览两人兵分两路,火速横扫了原平、新兴两城,与云中、定襄护卫犄角,将刘备统下领地一分为二,留下晋阳孤城,困于袁绍大军四面重围之中,明眼人都可知,晋阳落陷,已经是迟早的事情。

三路之中,只有范阳一地寸功未立,袁绍强令吕旷、吕翔出兵强攻,刘备手下五大谋士之一的阎柔狠心舍下城头,在城头上设下伏击,等到吕旷、吕翔兄弟二人攻上城头后,却霍然发现,城墙之中,竟然另有着一道城墙,中间隔着一丈左右的距离,人力正好跳不过去,身后上,袁绍将令不停,士卒不断的涌上城头,于是,城头上的吕旷、吕翔二人成为了刘备军的活靶子,等到袁绍发觉到不对的时候,最先攻上城头上的两万士卒已经基本上死绝了,吕旷、吕翔二人更是成为了阎柔手中的俘虏,袁绍气的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范阳,在袁绍不间断的进攻、阎柔用计之下,成为了一台巨大的绞肉机,不断的消耗着两边的有生力量,此一役,袁绍共计投入大军十七万,而阎柔这边,也陆续投入了八万士卒,二十五万人在战争之后,损失竟然高达二十万,成为了大汉年间,少有的一场惨烈大战。

公元195年冬,进入到11月之后,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最北边的范阳一地战争早已停下,随后,并州的战争也相继的停了下来,无论是刘备、还是袁绍,此时都已没有了精力继续战争,而就在此时,徐州琅琊,一场别开生面的娶亲喜宴盛大的开始了。

7月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降下,顿时缓解了青、徐两地的旱情,秋收之时,虽然收成不如往年的好,却也足够百姓安稳的过上一年半载的,起码在夏收来临之前,不用在担忧饥饿的问题了,百姓安,诸葛瑾自然也将压在心头上最大的时候搬了开,正所谓无事一身轻,诸葛瑾闲了下来,每日里陪陪妻妾儿女,倒也乐得自在。

袁绍、刘备两人的突然动手,顿时将诸葛瑾周边的隐患暂时的遮挡了过去,又因为要逐步开始将军队整改,诸葛瑾便陆续的将领兵大将调了回来,黄忠、关羽、赵云等自然都在其中。

说起赵云,自其在归了诸葛瑾之后,便被诸葛瑾派去了冀州边界,作为诸葛瑾的一个秘密武器被隐藏着,只可惜袁绍始终没有胆量与诸葛瑾全面开战,赵云,便一直被隐了下来。当然,这一段时间,也不是白白耗费的,赵云也在这段时间里,更深一步的理解了诸葛瑾治军、治国的理念,也为得他在今后成为一员上将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

关羽,在这些日子里,似乎也渐渐接受了诸葛瑾的野心,对于另立朝代之事虽然仍旧抗拒,却也不如开始之时那样激烈了,只是与诸葛瑾会面之时,两人之间,再也回复不到当年那种默契的情景了,对于此,诸葛瑾虽然遗憾,却不强求。

最郁闷的,估计要属黄忠了,在得知女儿所选之人后,虽然因为诸葛禄是诸葛瑾身边的亲卫而没有说多少愤怒的话,却也没有个诸葛禄一个好脸『色』看,就像历史上关羽曾经傲然说出的“虎女安能嫁犬子”一样,黄忠心中,对于女儿也有着他自己的骄傲,只是诸葛禄,实在是让黄忠骄傲不起来,只是又被自家姑娘吃的死死的,只能黑着脸同意下了这场婚事。

对于黄忠的想法,诸葛瑾心中很是透亮,古人眼中的那门第观念,可谓是由来已久的,就算是他诸葛瑾都不能例外,更何况是黄忠,一个女人,无论她生的多么漂亮,若是没有一个与之相匹配的家族,最好的结果也是沦为他人妾,而与之相同的,男人,也是同样。

也许是为了补偿黄忠,也许只是诸葛瑾闲的无聊,诸葛瑾做主婚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几日间传遍了街头小巷,琅琊富庶,在旱情缓解之后便迅速的自灾难中走了出来,这样一则消息,对于饭后无事的百姓来说,无疑是最为让人关注的了。

“幼平,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座位上,诸葛瑾『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看着身边的周泰一眼,有些无力的出声问道。这些日子,满城飞跑的消息弄的他头都大了,他答应下来做主婚人,一则是耐不住诸葛禄在他耳边嘀咕,再则诸葛禄怎么说也是他身边走出去的人,又是一个孤儿,他怎么的也得给他撑撑场面不是,哪知道消息只是一夜的功夫,竟然闹得满城都是,他用脚丫子想,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想到这里,诸葛瑾不由狠狠瞪了眼下首坐着的黄忠,什么时候,老实巴交的黄忠竟然也学得这边油滑了?诸葛瑾只觉得满脑子的黑线。

“已经都备齐了。”周泰点点头,看了眼闭目不动的黄忠,再扫了眼双手正按在额头『揉』着的诸葛瑾,一时间心中哭笑不得。诸葛瑾要的那些东西,多数是他没有听过的,特别是那身衣服,更是怪异不堪,周泰心中也弄不明白,诸葛瑾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想到此处,他心中不由的苦意更浓,却是不无恶意的猜测,这俩人,只怕是彻底的杠上了。

黄忠虽然闭目坐着,其实心中也是焦躁不已,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疼惜起来比起儿子黄叙都好多上三分,诸葛禄不过是诸葛瑾身边的一个亲卫,黄忠心中直到此时,也没有完全消了气儿,诸葛瑾突然提出要做主婚人,黄忠高兴之下,怎么肯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叫人将此时捅了出去,一则是给他长长脸,再则也是给女儿长长脸,怎么说,也是自己主公亲自主婚的,说出去后那情形,自然是不一样的,黄忠心中,忍不住yy的想着……



正文 第二百九九章:展露獠牙,李儒劝主

迎亲日子来临这日,院子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已经响了很久,再坐了一段儿时间,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黄忠,诸葛瑾不禁有些无奈,你说这都要嫁姑娘了,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跟在自己身边干嘛,自己既然已经答应了,又岂会因为外头人的说法就退缩了?

对于诸葛瑾的白眼儿,黄忠选择了视而不见,若不是为了女儿,他愿意舍下老脸吗?你说琅琊城中多少的青年才俊,自己家这丫头咋就看上那小子了?一想起诸葛禄,黄忠就觉得牙根儿痒痒,抬眼斜眯了诸葛瑾一眼,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周泰看着沉默的两人,却是不得不开口了:“主公,花轿已经准备要出门了,主公也该要出面才是。”周泰说完,还拿眼睛与黄忠示意了一下,只是被黄忠直接无视了。

“好了,走吧,不过汉升,今次你的做派,瑾可是记在心中了,黄叙那小子还没有成家吧?嘿嘿……”诸葛瑾起身,阴阴的笑了一声,转身迈步走了出去。

诸葛瑾之言,黄忠好似没有听见一样,很自觉的跟在了诸葛瑾身后,只是嘴角却不由的微微撇着,最多就当考验儿子了,何况,有诸葛瑾在,到时候儿子的喜宴也不会短了宾客了。

诸葛瑾早先吩咐周泰准备的东西,大多都是将后世的一些礼仪搬了过来,看着坐在马匹上的诸葛禄,诸葛瑾嘿的一声笑了,头上发髻挽着,下面却是一身深『色』的中山装,下身没有裙摆,两条修长的裤腿儿跨在马匹两侧,这一身行头穿在诸葛禄身上,说不出的怪异,诸葛瑾看着,双眼中却是十分满意,要知道,为了将这身衣服弄出来,可是花费了他不少的时间。

却说诸葛禄坐在马匹上,一身的新郎官儿打扮,本应是喜庆极了的,若不是他那满脸上带着的苦涩,只怕没有一个人会对这个家伙感到同情。想想也是,这样一个时代,谁娶妻不是大红大紫的,唯独他,穿着怪异就不说了,看看这个颜『色』,诸葛禄伸手揪揪衣衫,只觉得浑身难受不已,转头看着院中众人对他指指点点,诸葛禄不用猜也能想到,大街上的百姓会以着一种怎样的眼光来看他,想到这儿,顿时跳楼的心都有了,当然,此时也没有楼来供他跳。/

“好了,出发吧,将新娘子迎回来才是正事,你放心,宅院早已安排好了。”诸葛瑾对于自己安排的事情还是很有信心的,一场婚宴,自己怎么也是后世过来的人,自然能够办得独特。

诸葛瑾话音落下,院中本来有些低沉了些的乐器瞬间又敲打了起来,诸葛禄没有下马,只是冲着诸葛瑾一拱手,就由身边儿人头前儿牵着马匹,缓缓的走出去了。

黄家,因为黄忠为诸葛瑾重用,黄家的地位在琅琊城中也是扶摇直上,宽敞的宅院,朱红的大门,此时整个黄家则被喜庆儿笼罩着,姐姐即将出嫁,黄叙心中十分高兴,不同于黄舞蝶的叛逆,黄叙打小儿就很听话,也许是自小身子骨就不好,看惯了黄忠因为他的病到处寻医、求人,黄叙比起一般年岁的人要成熟了不少。

“姐姐,那诸葛禄毕竟是主公的亲卫统领,平日里在家中的时间定然不多,姐姐脾气还是要收敛一些的,切不可拿父亲来压他……”时辰渐渐走过,距离着姐姐离家的时间越来愈近,黄叙也不管旁边瞪着自己的母亲,絮絮叨叨的对着姐姐出言劝说着,黄母却是不同,她可是生怕女儿会吃亏,拿眼瞪着黄叙,将黄叙后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黄舞蝶有些娇羞,俏脸上带着红晕,低着头,手指不住的扯着衣摆,很快,吹吹打打的声音渐渐变得大了起来,黄舞蝶知道,离家的时候到了,自小就一直大大咧咧的心中忽然间一闷,泪珠儿止不住的就往下掉了起来,忍了片刻,哇的一声扑进黄母怀中哭了起来。

“好了,走吧,别耽搁了时辰。”拍打着女儿的后背,黄母心中也是堵得慌,不过她毕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也不愿耽搁了女儿出阁的时辰,轻声的在女儿耳边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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