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随全集.com》第34/2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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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云深讪讪地把弄手里的花不敢搭话。

楚云飞看着她，她不相信这个笑得狡黠可爱地女孩子只有三岁孩童的智力。“你错了。”

丁令欢睁大那双可爱的大眼睛：“哪错了？”

“我楚云飞也一样杀过人，我可以杀人，他为什么不能救人？”

莫忘仇的包子吃完了，他呼出口气沉沉地看着她：“现在我吃完了。”

――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楚云飞没有回答，而是转头问信云深：“漆雕呢？”

“我在这。”他推门进来，他的神情一样很疲惫，显然昨晚没睡好的不止信云深一个人。

楚云飞看着他，似乎在期待什么。

漆雕瀚看出了她的期待，但他只能叹着气摇了摇头。

信云深和楚云飞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莫忘仇忍不住开口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云飞看着他：“白上清死了。”

莫忘仇愣住。

“自杀。”

莫忘仇又愣住。

漆雕终于开口解释：“昨晚你昏迷之后我们很顺利地找到了白上清。可我们才刚刚说清原由，白上清就像忽然变得害怕，然后便自尽了。”

信云深也补充：“我和漆雕大哥连着给他输内力输了一晚上・・・”

――所以他们看上去才这么疲惫。

莫忘仇捂住胸口。

楚云飞也终于开口问：“他在死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小心・・・小心云。”

“云？”丁令欢笑起来“什么云？云飞还是云深？”

“铛铛！你不能少说两句！”

楚云飞似乎注意到了莫忘仇和以往不太同的沉默。“你怎么了？”

“自杀？！”莫忘仇咬牙。他的语气冷到快结冰了。莫忘仇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漆雕几人。“在天下第一暗器，天下第一刀和天下第一内功面前自杀！”这句话他是狂吼出来的，他恨透了，他不想杀人，更不想害人！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自己就是个罪人，不然老天为什么要让他受这么多苦！

到底还有多少人因为自己而死？自己就是一个祸害，自己根本不会救人，自己根本不配救人！

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晕过去！

“你们！你们明明可以拦住他！”

“我们根本不知道・・・”

“闭嘴！闭嘴！通通闭嘴！全是借口！借口！”他忽然捧住脑袋狂吼。

他从床上滚了下去！他的脚开始抽筋，站在不起来。

十五年！已经十五年了！他还是站不稳！为什么呀！他想起了那些充斥了他整个生命的冰冷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