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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无敌前传》
作者: 永远的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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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我肚子饿了,而且我发现我到现在为止还没任何办法弄点吃的。这是我莫名其妙来到另一个世界后发现的最糟糕的一件事。二天前我还在成都近郊的金堂县,结果在车上被一阵剧烈的震动震晕了后,醒来却发现被几个衣衫褴褛的农民围住问个不停,好不容易搞懂自己所处何时何地就被自己又吓晕了。我没想到我居然也会跟那些架空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也来到了一个“平行的时空”。

我这人没什么特长,就是饭量大了点,以致于在现代社会中公司的老板总要在饭桌上说我是“饭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但一想到我所管辖的部门业绩至少不错,就觉得好象是在夸我。而我则经常反驳说他是“酒囊”(谁让他酒量大如牛,每次都能够喝上1斤半以上,事后还用啤酒来解酒。但我又不好酒,基本上是滴酒不沾)。

我在弄清楚目前的状况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向这些农民伸出手想要点吃的,没想到他们居然一哄而散!我不骗他们,我真的饿了哇。心中暗暗叫苦,这时又来一太婆,指着我就絮絮叨叨地说我好手好脚的,人又年轻,应该靠自己生存下去,怎么能够去当讨口子呢(四川方言:叫花子的意思)。

莫名其妙地忍受了她近半个小时的折磨后,我终于再也无法忍下去了,准备落荒而逃。不过也许是看我能耐心地当她听众的原因,也许是看我戴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的原因,老太太在我临走前还是递给我一个又冷又硬的馒头。我一把抓过馒头千恩万谢过后就立马逃之夭夭。等转过山头,我拿出馒头一口咬下去才发现,这该死的馒头竟然比石头还硬,崩得我牙齿生痛。试试用臼牙咬了咬,还是没效果,一气之下从路边捡了块石头就砸了下去。我拿着手中碎成数块的石头对这块馒头的生命力大感惊讶(大家不要不相信,这种由沙岩构成的石头很容易就碎,在四川随处可见)。无可奈何的我恨恨地将这块馒头向后随手扔了出去。只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狗的哀鸣声。

转过头一看,发现有一条野狗正慢慢地走向那块馒头,好奇地嗅了嗅这个把它头砸了个包的“罪魁祸首”。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试着咬了一下,又用舌头不断地舔,终于将整块馒头吞下了肚。我靠,我这个猪,怎么就没想到用唾液将馒头打湿就能吃了呢?看着野狗津津有味地在那里享受我的馒头,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紧接着一股股胃酸不断地涌向喉头。我连忙连吞了几口口水,强行将那股酸水压了下去,脑袋里开始冒出一个念头:把那条该死的野狗打死不就有吃的了吗?我紧紧地握住石头恶狠狠地盯住它,开始盘算着怎样才能结果它。那条狗明显地感受到了威胁,立即抬起头警惕地望着我。但此刻,我手中的紧握的石头居然被我捏得散了开来,我一下子就没了信心。看看狗嘴不断地咀嚼动作,我权衡了一下:石头硬度<馒头硬度<狗牙硬度,然后看了看我的双手。终于在与狗搏斗中个别手指头可能离家出走和继续忍受饥饿中,我选择了后者。

找了半天,我才找到一条看来较宽阔的土路,在一个戴眼镜的教书先生那里,我才终于明白现在这个时空的一些基本的情况。原来与我原先在的社会中所晓得的差不多,现在正处于民国初年,由一个叫北羊政府的中央政府统治着中国,南方则是革命党的天下。而且我还惊讶地发现:这个民国刚刚推翻的是一个叫“蛮清”帝国。进一步地追问那位教书先生才知道这简直就是我原来社会中历史上的民国基本相同嘛。

没有任何在当时的求生手段,而且为了避免惊世骇俗,我将手机、钞票等全给藏起来,然后我不得不一路厚着脸皮讨饭来到成都。想想以前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坐车从金堂到成都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到了,而现在则要走上两天,而且一路上还尽遭人白眼,甚至还不断有小孩向我扔东西。若不是看我戴个眼镜象个读书人,恐怕连饭也讨不着。最让我恼火的是晚上睡觉这个大麻烦:到处黑灯瞎火而且安静得出奇。头一个晚上在一户人家里想讨个柴房睡没成,反而让那家主人放出恶狗来撵我,只得下一家下一家地挨家挨户地求住。好不容易一家看上去象是富农的人家同意我在他家院子里将就一晚。在晚上我拼命地想着其他好笑的事情,但以前看过的各种恐怖片中的镜头却不断地涌现在脑海中,害得我整晚都在恐惧中哆哆嗦嗦地度过。第二天一大早,向那位富农讨了碗水喝后便匆匆上路了。天色又逐渐暗了下来,本想找家寺庙过夜顺便讨点吃的,但四川这个天府之国,风调雨顺,水网密布,人民生活虽说不上滋润,但也衣食无愁,所以很少有人信那些玩意儿。最后在成都近郊的燃灯寺过了一夜。

我到成都就是想的找份工作的,没想到还没进城就被“熊老爷”的部队给抓住了,说我象个探子。上天作证,我只是揪着一个看着象政府工作人员的人问东问西,谁知道他是“熊老爷”手下的人,还是一个管带(也就是营长)!谁叫他穿着一身制服,虽然那制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结果被人关了几天还被揍了一顿,还经常被牢里其他囚犯把我本就很少的饭抢走,弄得我在牢里就差点想上吊死了算了。

总算上天有眼,那个管带可能是今天心情愉快,想起了我这个曾经冒犯他的人,于是着人将我“提”了去。在堂上,他坐着,我站着,因为是民国了,所以不兴蛮清时代的跪审。我戴着眼镜木然地看着他,而他却饶有兴趣地也在打量我。

过了一会儿他问:“说,你是哪儿派来的探子?”我小心翼翼地反问他:“为啥子你要把我当成探子呐?”(我们都说的四川话)他更有兴趣了:“嘿,你不是探子,啷个要逮到我不放唉?还问东问西的。”我回答:“我又不晓得你是哪个,我才回四川,根本就不晓得啷个求生,到成都本就是想找份工作。”“工作?”他有些疑惑,可能是没听说过这种词吧,然后他又醒悟来:“哦,你是说要找份工嘛。你说话啷个那么怪呐?还说不是探子,是不是从云南过来的?”我真的有些搞不懂他了,但为了证明我不是探子,并为自己谋份好工作,我不得不把这二天要饭过程中不断给自己编造的身世说给他:“为啥子你总认为我是探子呐?我刚从海外回来。本想在国内做一番事业,但没想到还没到简阳,就被一群棒老二(土匪的意思)给绑到金堂,身上的钱也全部抢光了,最后逃出来还是讨饭来到成都的。”接着我向他滔滔不绝地讲起在“海外”的经历和从香港登岸后到达四川的“精彩经历”,把他哄得一愣一愣地。

最后他显得有些激动了,叫其他人拿来椅子让我坐,并不断地问我这样那样,我也不断地满足他的“求知欲”,使他非常满意,当然他也不再认为我是什么探子了,反而认为我是一个海外归来的学子,在听说我为了圆谎而编造的双亲均在国外定居,而我孑然一身回了报效国家后,更为我的“品德”所感染,决定帮我在“熊老爷”的部队里弄个事干干。末了我问他:“能不能让那个牢头把我的皮带还给我?”(那家伙在我刚进牢时把我的皮带给污走了,我现在还只是用一根绳子拴住裤腰带)

当然我也知道了那个管带叫刘厢(当我听到这个名字时我还吓了一跳:刘厢不就是四川最大的军阀吗?后来还被蒋介实任命为四川省主席),而“熊老爷”则叫熊克伍,是当时四川最大的军阀,刘厢是熊克伍的远房侄子。刘厢将我安排在他军中任后勤文书,平时没什么事,就是登登帐,管理一下本来就不多的文件什么的,月薪6块大洋。但有一点让我非常别扭:现在没有简体字,我得用繁体字书写,而且还是用毛笔,天哪,我那一手臭字怎么见得了人哦。最后我在城里找到一家卖洋货的商店买了一枝钢笔和一瓶墨水。并不断地向附近一位老先生请教繁体字,才不至于现黄。

我也就在川军中呆了下来,然后我也就知道了今年是民国四年,也就是1914年了。刚来到这里,我非常不适应,主要是晚上没有任何娱乐节目,同时全城都没有灯光,整个城市黑咕隆冬的,害得我晚上不敢出门,在小屋里还疑神疑鬼的。连睡觉都睡得提心吊胆,不得已,只好养了一只猫和一条狗。但让我郁闷的是:这只懒猫除了对我啃剩的鱼骨头感兴趣外,对其它什么都爱理不理的,而那条狗呢,则一天到晚地撵耗子玩。弄得我经常教育这条狗不要多管闲事。不过让我心慰的是猫狗之间从小就青梅竹马,长大后倒也相安无事。

第一章 - 牧马山

不久,我被川军安排到成都以南约三十里的一个叫牧马山的地方,这里有一个川军的军需站,而刘厢也被升为团长了。牧马山周围都是一马平川的成都平原,到处都是水田,就牧马山这个地方显得有些突出。虽然山并不高也就二三十米高,地势也不险峻,平原上的山我还从没看到过哪座很险峻的。但却是方圆几百里扼守成都的一个重要高地。

我被任命为这个军需站的站长,手下有一个排再加上二十来个军需站内的工作人员总共五十多号人。虽然我不想离开成都(即使当时的成都再差劲,但也好歹算是西南最大的城市了),而且作为一个现代人来说,从城市里出去到乡村去生活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冲着给我的月薪涨到20块大洋,而且我还不需要再花销什么,我可以在几年内存到较多的钱的情况下,我还是点头答应了。

来到这里后,每天无所事事,那个带兵的李排长倒也算敬业,每天天不亮就吹哨叫士兵们起床,接着就是出操。李排长全名叫李长山,是四川眉山人,在成都讲武堂读过,毕业后便被招入川军,从副班长做起,历任班长、副排长,最近才升任排长,个子大约有1米75左右,这在当时的四川人来说还算很高的了。但他明显对我这个好吃懒做,戴副眼镜,不知靠什么门路来当这个军需站站长的文弱书生没什么好印象。而我觉得,在当今这个混乱的年代里,如果有那么一两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自身的安全会更有保障一些,所以我也经常对他施些小恩小惠,不是我吝啬,主要是在这个穷乡僻壤里,钱并不起很大作用,但李长山也不象最开始那样对我很敌视了。而李长山是一个典型的军人,只要没有军功或在军事上有过硬的本领,他是不会真正瞧得起我的。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同样,他手下的兵跟他是一副德性(都不是很瞧得起我)。

平时没事干时,我喜欢打靶,这跟我是一个军迷有很大的关系。在现代社会中,我就时不时到泸州去练枪,泸州什么枪都有,甚至美国的M-4我也打过。所以我的枪法还是很不错的,但在这里,我却要打毛瑟式步枪。这种枪我从来没用过,在请教了二班长陈海后,我第一次打靶的成绩很不错,尤其是我采用了立姿、跪姿和卧姿三种姿势都打出了好成绩,这让李长山和士兵们都对我刮目相看。但川军中供军官使用的盒子炮却使我犯了愁,毕竟我的手劲小。而李长山则是抬手就打,弹无虚发,让我为之汗颜。后来我改用双手执枪射击才勉强有所好转。不过,在使用步枪打移动靶(我自己要求李排长他们加上的训练,以前他们都是打固定靶)时,我的枪法可以说是超过了他们所有人。而且在我弄熟了毛瑟步枪的构造后,我便经常将枪拆卸后再组装上去,不为别的,只是每天没什么事情干。当然出于对现在这个社会时局和治安的担心,我在我住的房间里随时摆放了一把毛瑟步枪、一把盒子炮和几颗手榴弹以策万全。

这一日傍晚打靶回来,我一边轻轻地哼着:“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的歌,一边欣赏着落日余晖的靓丽风景。眼前的美景真是美不胜收,一块块水田被红日映得闪闪发亮。一棵棵桉树、一簇簇竹林、一座座民房倒映在水田中。时不时一两个小牧童牵着水牛从田埂上走过。我坐在山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惬意地看着山下。几个身着短袴的人在竹林里走来走去,由于隔得太远,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随后这几个人便一起离开了竹林。看样子,他们不象是农民,因为他们从村民身边经过时,不仅没和村民打招呼,其中有一人还粗野地推了他一下。我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些纳闷: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该不会是准备晚上来劫营的吧?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排长他们训练完回来,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样子。

看看李排长他们也一个个要霉出病来的样子,我心中一动,第二天一早便将几个军需站军官、李长山和他手下的三个班长叫到办公室里。大家坐下后,勤务兵送上茶水,我喝了口茶看到大家都傻傻地看着我。估计他们可能是从来没看见我召集大家开会(除第一天到时开了个认识会)有点奇怪吧。

我咳了一下说:“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三件事要说。第一,我观察了一下,我们这个军需站没有什么防御措施,如果有人要攻进来是很容易的。所以,从今天午饭后就开始修筑防御工事。第二,每天晚上都只有二个人轮流执勤站岗,而且是在大门口,院内没有任何流动哨,这是很危险的。从今天起大门口每晚要有三个人执勤站岗,同时必须设置流动哨,所有军官都要值班,今晚就从我开始带队,每个流动哨为三人,包括军官一人,分两班,今晚我就值下半夜吧,上半夜就由申越值班。好好安排一下,每七天,也就是每一周轮一次。第三”

我还没说完,除李长山和三个班长外,其他军官都吵起来了。申越说:“啥子哦,你莫坏了规矩,我在这里好几年了,从来没听说过要晚上值班的。还要修防御工事,你莫忘了,我们这儿是军营,哪个瓜娃子敢来肇事?多此一举。”其他军官也跟着附和起来。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申越,这小子是个老油子了,听说他的一个啥子亲戚是成都的督府,在军需站里充老资格,管着二个仓库,这二个仓库好象是专门存放烟土的。本来军需站不应该有这些东西,但由于川军中不少官兵都是“双枪兵”(一个烟枪,一个步枪),所以烟土也成为军需物资。

申越不敢和我对视,慢慢地转过头去,我冷冷地说:“这是命令,你们可以不执行命令,但要先想一想后果。第三,从今天起,所有士兵都要加入一项新的训练。”说到这里,李长山和三个班长都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直视李长山的眼睛说:“这项训练就是要所有士兵都把手中的枪拆卸下来,然后再组装上去。每天都必须练。”李长山反驳说:“有这个必要吗?兄弟们枪都打得很不错,而且每天都把枪擦得锃亮的。”我回答说:“武器是士兵们的第二生命,如果他们对自己的生命都不了解,都不重视,都不珍惜,你说他们会是一个合格的士兵吗?在战场上,如果他们的武器出了故障,而又不会自己马上处理,你说他们是不是拿着枪跑回来换一枝再回去打仗?”李长山和三个班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李长山说:“行,就按你说的办,今天就开始训练。”

会开完后,李长山率领士兵们还不等到吃午饭便开始修筑工事。按我的要求,先在军需站四角用沙袋构筑掩体,然后又在军火库大门两侧用沙袋构筑掩体。当然大门外的阵地、兵营四周的阵地、四周的了望塔等工事就等明天再说了。当晚我值班,带着子弹上了膛了毛瑟枪,强作镇静地领着另外二个士兵在院内巡逻。这一晚平安无事。又过了二天,了望塔还只打了个地基,我看仍没什么动静,心中也开始松驰下来。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尤其象四川,一到了夏天,由于湿气太大,身上的汗根本无法挥发出去,所以整个夏天就会感觉象在蒸笼里度过一样。回想起04年六月我到北京参加国际车展期间,发现北京的出租车居然从不开空调,原因很简单:只要太阳没有晒着的地方就很凉爽。而且有一天气温高达39.8ºC,我正在故宫里,一觉得热就跑到屋檐下,这时就几乎没什么感觉了。不象在成都,你不开空调就没有人坐你的出租车,而且司机也受不了那股闷热。就算你躲在树荫下,仍然会让你全身冒汗,哦不,是冒油。

当天晚上,我被热得睡不着觉,拿着薄扇一个劲地扇。幸亏这时候有蚊账,不然的话我会更烦燥。渐渐地我陷入半梦半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我好象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心中想起来看看,但又怕起来后睡不着,就想忍着,突然脑子里又回想起二天前看见的那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来,打了个冷战,马上就坐了起来。我迅速穿好军服,拿起床边的毛瑟步枪,戴好眼镜就向门口奔去。跑到门口,我迟疑了一下,又转到窗前,并轻轻将窗户打开一个缝,然后向外看去。

朦朦胧胧中看见几个黑影正沿着院墙向堆有烟土的仓库摸过去。我一拉枪栓,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明显,口中大吼一声:“哪个?”尤如晴天霹雳,那几个黑影被吓坏了,一下子呆在那里动也不动。有个家伙可能要机灵一点,立即卧倒在地。只发现火光一闪,那家伙开枪了,子弹打穿我旁边的木墙。我也吓了一跳,脑中什么意识也没有了,只是本能地端枪瞄准卧在地上的黑影然后击发。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我估计应该被我击中了,马上拉开枪栓,退出弹壳,又将下一发弹推上膛,瞄准另一个目标。那群黑影发现事情败露,立即怪叫一声向大门口方向逃去。

但此时,大门口突然火光一片,无数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可能是对方的头发现偷袭不成便想强攻吧。我一着急,便顺手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拿起一颗手榴弹,拉燃引信便扔了过去。“轰”地一声,大门口立即倒下一片,而且几乎在同时,所有的匪徒都趴在地上,火把撒了一地,至少有一半都熄掉了。我拉开房门,立即向军火库大门口的防御阵地跑去。这时候,李长山和他那个排也都个个光着身子跑出兵营,拿着手中的枪就向大门口的匪徒射击。我趴在掩体后拼命向匪徒们射击,而匪徒们却拼了命一样向烟土仓库冲过去。看来他们是穷疯了,要想抢烟土。这时候李长山跑到我面前:“站长,啷个回事?”我没好气地回答他:“我咋个晓得是啷个回事?废话那么多,打呗。”

冲进院门的匪徒越来越多,不过这时候李排长带领的士兵严格的训练结果也出来了,士兵们把匪徒牢牢地压制在大门附近。但此时,后院也突然响起了枪声,看来匪徒从院后翻过墙过来了。我想了一下立即叫来通信兵对他说:“你立即跑回成都向刘团长求救,就说我站遭到大量不明武装分子袭击,请他尽快前来支援。”谁知那通信兵呆呆地看着我说:“啥叫分子哦?”我一气就大声吼道:“就说遭到大量土匪袭击。”“是!”通信兵向我敬了一个礼然后就跑向旁边的院墙,三两下就翻了过去。其身手之敏捷让我叹为观止。我又对李排长说:“李长山,你立即带领一个班到后面去堵截从后面翻过来的土匪。”李长山敬了一个礼就向后面跑去。

由于李长山带走了一个班,使前方的火力顿时削弱了不少,土匪们又开始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但一到军火库掩体前二十米左右,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我心中暗算了一下,就叫来二班长陈海,命令他:“你立即带一个班想办法绕到大门口附近,待敌人冲进来一半,你就立即用手榴弹截断他们的后续部队。然后控制大门口,不让敌人冲进来也不许院内的敌人冲出去。”“是!”陈海高声答应道转身跑了二步又折回来说:“站长,我们的手榴弹都留在兵营里了,敌人已经将兵营大门封锁了,还有几个弟兄被堵在里面还没冲出来了呢。”我一听差点气晕了过去,厉声对他说:“我后面不就是军火库吗?”陈海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带领士兵进去拿手榴弹。

陈海带人一走,我这边的压力就更大了,烟土库就在军火库旁边,土匪们要抢烟土首先就要通过我们这儿。我灵机一动对身边的士兵说:“去,到军火库里抬两挺机枪来架在掩体内。”三个士兵跑了进去,不一会儿,机枪声响了起来。土匪们立即又退了下去。接着大门口传来一阵强烈的爆炸声和呼天抢地的哭喊声。看来陈海得手了,我命令士兵们暂停开火,让士兵们喊话叫土匪投降。开始土匪们还没吱声,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大门口冲,准备逃出去。但一分钟后,李长山结束后院的战斗带领士兵打到大门口,把出路彻底封死。土匪们终于有些骚动了,我又让士兵们扔了几颗手榴弹过去,这一下,所有的土匪都乖乖地扔下了手中的武器抱着头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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