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13/502页


胡玉不明所以问道:‘我只听说明天铁血党的副主席和其他几位重要的领导到达重庆,这位白主任是谁呀?‘刚问完这句话,他们几个笑得更厉害了。陈海坐在胡玉和刘白驹的旁边,立即低声向胡玉等人介绍了情况。结果换来胡玉等人那令人暧昧的笑容。我一脸尴尬地向李长山狠狠地瞪去,并说:‘长山呐,我们俩在一起也是多年了,你也是最早跟我的人,这次你立了大功,我想是不是把你带回重庆去,让赵副主席他们给你表扬一下呀,也让我脸上有光嘛。‘李长山吓了一跳,立即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要你这张嘴多话。将军,这个回重庆的事还是不要了,如果你不愿回重庆,你可以带着我们一起打成都嘛。要不,把白主任接到泸州来也行啊。‘

一旁的郑耀邦狠狠地揪了他一下,使他明白过来,红着脸不敢瞧我,也不再说话了。我气急败坏正想不顾一切地要命令他跟我一起回重庆,胡玉马上过来打圆场:‘呵呵、将军,这次二阶段作战,作为主力的第一军军长若不在,可不好打这仗啊。将军要回重庆与党的主要领导一起商议整个根据地的发展,这才是最重要的,根本无法耽搁呀。还是照先前的决议,后天李军长和我带一军出发吧。‘

第二十五章 - 温柔的重庆

12月24日上午,在重庆朝天门码头,我的船渐渐地靠向岸边。我站在船头,一眼便从迎接的人群中找到她。她内穿一件粉红色的昵袄,外着一件貂皮大衣,加上美艳的容貌在人群中特别醒目。我动情地深深地凝望着她,她同样也深深地看着我。

船一靠岸,我不等跳板还未搭上船,就跳上岸冲上台阶。脚上的军靴沉重地踏着石板,腰旁的军刀也随着我的跑动啪啪地拍着我的身体。我一边跑一边激动地喊:“白玉,我回来了,白玉,我来了。”哪曾想,乐极生悲,我居然在这个时候摔了一跤。除了林晓在那儿哈哈大笑外,其余的人都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别过脸去。身旁的警卫员满脸惭色地立即把我扶起,并掸掉我身上泥土。

还是白玉对我好,她立即跑到我面前紧张地问:“屠天,没摔着吧?”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没事没事。”然后就傻傻地望着她笑。白玉用纤细的手指狠狠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啐道:“瞧你那傻样。”一旁的林晓凑过来说:“喂喂喂,屠大将军,你们两口子真是目中无人了,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还打情骂俏。”白玉羞急了,甩开我的手就去挠林晓:“谁跟他是两口子了,小妮子,不准胡说。”

吴可也不知突然从哪儿蹦出来说:“哈哈,你小子摔一跤活该,谁让你重色轻友,只看到了白玉,根本没把兄弟们放在眼里。”我故意看了看他,又看看身旁其他人问道:“你们是谁呀?”众人无不作晕倒状。我来到林晓跟前翻着白眼问她:“刚才,我摔跤的时候是谁在哈哈大笑啊?”林晓一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说:“是我,怎么了。”我恶狠狠地盯着她说:“哼,我收拾不了你,我还收拾不了吴可么?”林晓刷地一下脸就红了,轻声说:“你要收拾他,关我什么事?”然后转身就搀住白玉,但又马上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你要敢收拾他,我就叫白姐姐收拾你。”我靠••••••

不过,我还是热烈地与众人一一握手拥抱。这次,在我的建议下,中华铁血复兴党决定将总部从上海搬到重庆。所以党的主要领导人:赵天赐、张英、洪英杰、陈子明、吴可、谢凯、沈学涯、邵全、张天成、李丽娟等全都来到了重庆。上海只留一些人进行协同、组织经费、收购军火等。在回住所的路上,我们谈笑风生,大有指点江山之概。

晚上,重庆督府魏长安在督府衙门宴请铁血党主要领导人。在席上,魏长安除了对我歌功颂德外,还不断地赞誉铁血党及各位党的领导。大家看在他知趣的份上,也不好给他脸色,只好堆着笑脸应酬他。

酒过三巡,魏长安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他便坐在我旁边对我说:“屠将军,这次您率大军破敌无数,战功显赫,杀得北羊军和叛军狼狈而逃。敝人实在是无比钦佩。”我笑着说:“哪里,哪里,全靠几位将军帮衬,全军战士奋勇,才能打败敌人。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魏长安肃然一整说:“屠将军高风亮节,实在是我等楷模呀。”不待我说什么他又接着说:“铁血复兴党为国为民,为了中华的复兴而奋斗。正是急我辈心中所急,想我辈心中所想。整个铁血党上下都有一种大无畏精神,这正是目前中国所有政党都欠缺的。而我也正缺这种大无畏精神,凡事都想考虑周全,首鼠两端,这辈子恐怕都是战战兢兢,难成大器。”

我打断他:“这也正说明你心中有百姓,对上想迎合,对下想护卫周全。这样一来,你却两头都不讨好。你今天这样明着说,也说明你有一点大无畏精神了嘛。可见你平时压抑自己太多了,一有点刺激或者说机会便想放开胆子大干一场,我说得对吗?”魏长安一听表扬他,也面带喜色:“是啊。有时候我真想不顾一切,甩开膀子大干,是死是活也不管了,就是为了个痛快。”我心中暗骂:老狐狸。想必是看着我们铁血党气候已成,又想坐稳这个督府的位置,准备向铁血党靠拢了。

我笑着问他:“那魏督府今天和我说这些想必是准备大干一场了吧?”魏长安立即应道:“是!我就是想豁出去了,该死卵朝天。再加上我对中华铁血复兴党的敬仰以及对屠将军、赵副主席的钦佩,所以我想向屠将军请求一下,看我能不能加入铁血复兴党?”我仔细看着他说:“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党虽然现在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未来还不是一片坦途。而且这事我一个人也不能作主,要加入铁血复兴党是需要一定组织程序的,还要在党委会上讨论研究,我说了也不算的。”

魏长安急忙说:“我也知道铁血党的规矩肯定不一般,但我只希望屠将军能够将我介绍一下。”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老魏啊,你可真要想明白了。一旦加入铁血复兴党,你的工作就有可能会进行调整。”说到这里,他脸色一变,但又马上恢复了殷切表情。我又接着说:“也许你的担子会更重了。”他一听,眼中掠过一丝喜色:“我完全服从屠将军和赵副主席的安排。”我一挥手:“不是服从我们两人的安排,而是服从组织安排。我们是讲民主的,不是一言堂,也不允许有独裁。这样吧,你如果真心实意地要加入中华铁血复兴党,你就先写个申请吧。我做你的介绍人,另外••••••”我本想让赵天赐也做他的介绍人,但转念一想,连诸得和刘白驹都只是我和洪万顷做的介绍人,他一个魏长安就想让党的正副主席做他的介绍人未免太过分了。

我思路一转又说:“另外你再找一个铁血党成员做你的介绍人吧。”魏长安一听大喜:“那敝人就在此先谢谢屠将军了。对了,我以前在老家经商、置地,略存了些小钱,这次也想捐出来,充实党的经费。”我也喜了一下,便答应了他。

宴席过后,我立即找到白玉,林晓也知趣地借故离开。我牵着她的手走在院子里的小径上,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我才红着脸说:“白玉,我好想你。”她一听,头就低了下来嗔道:“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笨笨地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我就是想嘛。”她卟哧地笑了一声没说话。就这样默默无语好半天,我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就立即对她说:“平安夜快乐。”她抬起头:“你终于想起说这个了?”我靠,失败,只好说:“嘿嘿,才想起来的。”

隔了一会儿她说:“刚才,魏督府找到我让我做他的入党介绍人,还说你已经答应做他的介绍人了,我没多想也就答应了。”我一听大惊:什么,这个魏长安真他妈的聪明。我骂了一声:“老狐狸。”白玉吃了一惊:“怎么,你不愿让他入党么?”我摇摇头说:“他入党也没什么,只是这家伙太狡猾了,不好对付。也不知道对我们铁血党是否忠诚,还有,他不是已经加入了革命党么?这说明这家伙是个墙头草。”白玉急了:“那你还做他的入党介绍人?”我右手悄悄搂着她的纤腰,她没注意到或者说装着没注意到。

我轻轻地说:“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如果我拒绝的话,很可能把他推向敌方阵营。而且如果我们吸收他入党的话,也起了一个宣传作用,让其他党派和其他地方的官员都明白,与我们铁血党合作会给他们带来好处,至少会让他们没什么损失。还有,现在我们党还不强大,也不完善,我们就需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阵线,给我们党创造一个良好的至少是不坏的发展空间。再说了,他知道我们党是一个无产阶级政党,所以他把他的家产都捐出来以示决心。说明他还是具有一个政客所具备的赌徒性质。而我们党现在拥有大批忠诚的党员,但却没有什么政客式的党员,这对我们党以后的战斗和工作并不一定是件好事。因为很多事情,光靠忠诚是办不成的,而政客却能办成。”

白玉默默地被我抱在怀里走着,看样子是在仔细地思考我的话。唉,我搂着她都绕着院子走了两圈了。我还是没想到什么可以迅速拉拢她心意的话题。我看着她无可挑剔的脸庞,心潮澎湃,鼓足勇气就要说出来,临到嘴边又咽下去。终于,她发觉我有些异样,转过头来看着我,透过我的眼镜,发现我的眼神有些朝某种方向发展的趋势。她的眼神也变得温柔了,但出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带着些许哽咽的腔调说:“你瘦了,也黑了。”又发现我额角的伤疤,用手轻轻的抚弄,一脸的柔情、一脸的怜惜。

我冲口而出:“玉儿,我们结婚吧。”白玉一颤,眼神中有一丝喜悦还有一丝羞意。过了好一会儿,我都有些着急外加后悔了,她才幽幽地说:“真的吗?我刚才听到的是真的吗?”我又马上再说了一遍:“我们结婚吧。”她喜悦的表情越来越明显,最终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嗯。好啊。”我一下子把她搂入怀中,抬着头(没办法,她居然和我差不多高,我没踮着脚已经算好的了。)在她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心中暗想:唉,我以为我的求婚应该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没想到这么没创意,而玉儿答应我的求婚也太没创意了。

还没想完,她突然推开了我,恨恨地瞪着我:“哼,你不是喜欢那个狐狸精吗?”我一愣:“什么狐狸精?”她用玉手戳着我的额头说:“你还装蒜,就是那个叫雪儿的洋婆子!被人甩了就来找我了?”我一听,大事不妙,看来她还在为这件事情生气。本来嘛,我认识白玉在先,却反而没对她有什么表示,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我脑袋飞速地运转着,想着各种各样的借口、理由似乎都不太理想。

看着她的眼睛开始慢慢变湿,我立即说:“玉儿啊,你听我说。我之所以要追雪儿(白玉的脸色开始变了,我马上改口),哦,那个洋婆子,纯粹是为了好玩,你不知道当时在场的那些洋鬼子有多么高傲,我只是想借此打击一下那些洋鬼子,也算是为国争光嘛。”

看看她脸色稍微好转又趁热打铁:“再说了,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惊为天人。一下子就喜欢上你了,之所以很长时间没有追你,纯粹是因为男人的一种奇怪的心理作用在作怪。”白玉好奇地问:“什么心理作用?”我见势有好转了,开始装着忧郁地说:“你不知道,一个男人当他遇见心目中最理想的女人的时候,他就会自惭形秽、会自卑、会觉得配不上这个女人,不敢在她面前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敢在她面前出现。生怕这个女人看不惯他,瞧不起他。只好在暗地里偷偷地想她、梦她,默默地为她祝福。我当时就是这样的。”

一席话说得白玉神魂颠倒,她幸福地搂着我,流着快乐的眼泪说:“你这个傻瓜!”我吻干她脸上的泪水,这样千娇百媚的女孩搂在怀里,立即让我有一种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但是不行啊,这可不是我在现代社会,这时候的女孩还是很矜持的,欲速则不达。

过了一会儿,她好象突然想起什么,又推开我说:“对了,还有,你跟宋姐姐有什么关系?”我糊涂了:“宋姐姐,是哪位啊?”她看我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有些释怀说:“你还装蒜,就是宋三小姐宋琳美。她给我来信,说明年初要回中国见你一面,跟你商量什么事。”我是真的糊涂了:“她跟我有什么事可以商量的?是不是她想求我办什么事儿啊?”白玉啫着嘴说:“谁知道你们两个搞什么鬼?”我搂着白玉轻声对她说:“管她呢,不管求我什么事,我想答应就答应,不想答应就不答应,看我当时心情好不好。哦,对了,你明天就给你父母发个电报,告诉他们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好吗?”

白玉扭了下身子说:“哪有这么快,我还没想清楚呢。”我轻轻地摇着她的身子腻声说道:“玉儿,我的好玉儿,就明天嘛,好不好嘛。”白玉被我缠得没办法只好说:“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还是个将军呢,就这么点出息。”我一听她答应了,不由得就开始幻想与她结婚的情景,脸上也色色地笑着。白玉斜眼看着我说:“我怎么有一种小白兔遇见大灰狼的感觉?”我正色道:“有吗?”“有!”

第二十六章 - 党代会

第二天,12月25日,西方的圣诞节,一大早我就缠着白玉给她家里发了电报。因为当天下午要召开铁血党全国代表扩大会议和第二次工作会议,这会不知道要开成什么时候,我得赶在这之前把我的终身大事定下来再说。白玉早就被我的迷魂汤灌得晕晕乎乎,迷迷糊糊地就发了电报,弄得林晓因为没有狠狠地敲我一笔而替白玉大为不值。

当天的扩大会议上,主要讨论研究了胡玉、刘白驹、洪誉祥及其他一些人的入党申请。诸得和刘白驹的入党申请被全票通过,其他几十位同志也很快被通过,只是讨论魏长安时,大家便有了一些分歧。

反对者认为他原本革命党员,且是旧川军政府中的督府,现在加入铁血党,明显是墙头草的表现。而且他是当天才提出的申请,如果被批准的话显得不太正规。

赞成者则认为,他能捐出家产,脱离革命党,正是坚决革命的表现,不能打击革命同志的积极性。而且,在我军的作战期间,魏长安在重庆一心一意地为我军作出了很多工作,加强军工厂的生产,极力保障我军的后勤补给,使我军在整个战役期间没有发生任何后勤保障的问题。

加上在我遇刺,并进行五渡长江的战役期间,整个根据地遭遇到空前的危机,魏长安仍然能够坚定地站在我们这一边,继续为我军的后勤补给默默工作,并对整个根据地进行有效地管理。这一点上,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安排在他周围的人员也向我报告说他没有任何动摇,这是很难得的。而且我也很佩服他的工作能力。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在赞成者中,赵天赐显然对魏长安有好感,不断地为他争取。而且他的理由也很有说服力,跟我对白玉说的几乎一样,只是没有提政客这个理由。

最后在僵持不下的情况下,我建议先让魏长安作预备党员,半年后,如果表现出色,且对铁血党忠心耿耿,那么再转为正式党员,毕竟,他今天上午才交的申请书。这个建议被双方都接受了。经过这番争论,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于是决定工作会议明天再召开,会后又向第一军和独立一师党委发去电报,通知他们,胡玉、刘白驹和其他几位军方同志的入党申请已被通过,由军党委和师党委举行入党宣誓仪式后即成为正式党员。

第二天的工作会议,在赵天赐的建议下,我们同意让魏长安列席会议,并当场对他宣布了通过他入党申请成为我党预备党员的事情,使得他激动不已。在会议上,首先由我简单介绍了前一段时间我军的作战行动和成果。并通报了现在我军的主要作战目的和方针。

接着赵天赐发言,先是对我在前一段时间的战斗指挥给予了充分的肯定和赞扬,并认为此战使我党根据地的安全形势有了明显的改善,为我党根据地的发展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接着话锋一转就开始谈到在此基础上,我党根据地的建设和未来发展问题,并让大家都踊跃发言。不过,过了好一会儿,大家都没吭声,也是,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的建议被采纳的话,将直接影响着根据地的前景,或者说直接影响着中国的未来。谁也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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