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20/502页


看来,这时代的政治经济关系远不象我原来所处的那个时代。这让我也领悟到为什么本就是非常正常的经济活动却受到美、加两国如此重视的原因,还给我们想都没有想到的各种优惠政策和不带什么政治附加条件的援助。甚至我们还强迫他们收回了治外法权。在我心里看来这真的是天上掉下个馅饼,而且是一个大大的馅饼。

应对自治区外的各地的舆论讨伐,我们也只好通过报纸等媒体应战。作为我们最大的攻击点和突破点,我们把收回治外法权作为最有力的武器。同时还指出,我们没有足够的财政收入来支付工程款,只好通过变相的方式来偿还。而且还没有出卖任何政治利益,并借此大肆鼓吹了一下自治区政府和铁血党的英明决策。一时间,全国各地均纷纷打开了口水仗,这倒是我真正没想到。

16年10月14日,在重庆举行了长江舰队成立仪式及四舰命名仪式。虽然说这种不到600吨,航速只有18节的,装有二门76毫米炮和三门37毫米炮,并靠烧煤锅炉的往复式蒸汽机为动力的小炮舰在西方列强及我眼中是非常落后的。但它毕竟是当时中国最先进的军舰,也引起了北羊军阀的严重关注。不过,在我看来,它们的主要使命是训练我们海军水兵以及必要是作为长江护航舰只使用。赵天赐提议为这四艘军舰命名,早就准备好的简天行则发言,认为叫做“镇远”、“致远”、“定远”、“经远”最好,以纪念北羊水师。

我未置可否,赵天赐也不以为然,张英则觉得不吉利。弄得简天行觉得颇受打击。后来还是何儒孝提议,出于政治原因,以及四舰由美国赠送,干脆就叫做“中美1、2、3、4号”。我听后,认为还勉强,毕竟我有一大堆可以喊出来的舰名,但这都是我为心中以后的战舰准备的,现在这四艘嘛,随便取个名字凑合着先用用吧。赵天赐也认为名字还是不错,从政治上考虑有一定的好处。于是就这样定了下来。

重庆港口的建设也接近尾声,拥有可驻泊5000吨船舶的能力,在此基础上还成立了重庆船舶工业设计院和重庆船舶工业学院。两院的主要负责人都是铁血党党员,但主要的业务骨干却几乎清一色的外国人。毕竟他们才真正懂得船舶设计工作和教育工作,当然这中间也不乏从国外学成归来的海外学子,但他们主要是为外国人打下手。

至于重庆的那个大型造船厂,出于军队需要,也已开工建设,年设计造船能力为15万吨以上。同时在武汉、湛江、北海、防城港、钦州港、海口等五个大型造船厂也开工建设。尤其是湛江、防城、钦州、北海四个城市还规划建设几个大型港口,用于驻泊大型船舶,并要求这几个沿海港口能够在一年内能够驻泊万吨级船舶,五年内能够驻泊5万吨级船舶,并拥有每年200万吨以上的吞吐量。还在武汉成立中国船舶工业设计院和中国船舶工业学院,在湛江还成立了海军工程设计院和海军工程学院,其人员构成与重庆船舶工业设计院基本相同。

在我的建议下,铁血党又组织召开了一次政府经济工作会议。在会上,我决定要求政府拿出某种计划,比如五年计划之类的。于是张英便提出了从16年算起,到20年为第一个“五年计划”。通过计算加上各种统计数据,最后确定在第一个“五年计划”结束后,全区的工业生产总值每年将达到20亿元,农业生产总值每年将达到16亿元,商业、金融业、外贸等第三产业生产总值每年将会达到14亿元。并首次引入国民生产总值GDP这个概念。预计到20年,自治区内的国民生产总值将达到50亿元左右,比16年增长4倍,财政收入将达到6亿5000万元左右,比16年增长5倍。

但财政收中将有40%用于支付各项由国外建设的各种工程款,同时将有20%作为军费开支,15%左右作为教育经费。剩下的用于支付各种办公费用和人员工资,还要进行固定资产投资,看来还是很紧张的。于是我要求,成立几家国际贸易公司,赚外国人的钱,多出口一些高附加值的产品。会后,我们又一起参观了几处工地,看到到处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我们都被深深地吸引了,同时也被深深地打动了。

尤其当我们看到没有任何机械设备的国营建筑公司,在一个星期内,一万多名男女,就是硬凭着镐头、铲子、背兜、萝筐、独轮车、牛车、三轮自行车等把一座大山生生地挖走,并迅速修好路基的时候,我们真的很激动。中国人民的激情被激发的时候,任何困难都难不住我们。我喃喃地说道。一旁的赵天赐点点头说:“是啊,这才是中国真正的脊梁。”

第三十五章 - 护法战争开始了

时光飞快地流逝,转眼就到了17年7月。这时候,章勋开始拥立蛮清末代皇帝溥义登基,几千“辫子军”进驻北京。但不出几天,段琪锐便率军击溃章勋,与冯国獐一道解散国会,并宣布废除《中华民国临时约法》。8月,孔仲山宣布进行护法战争,并电请自治区政府共同出兵。我一见就觉得机会来了,便立即召开军事会议。在会上,大家尤其是以李长山为首的军队领导均纷纷表示立即出兵,按预定战略目标席卷西北。于是我们便立即着手准备各项战争准备。

9月,孔仲山联合程炯明等广东、福建等地军阀开始进军江西,同时他被推举为大元帅。几乎与孔仲山出兵的同时,自治区政府便宣布段琪锐、冯国獐为国贼。要求恢复《中华民国临时约法》,冯国獐下台。9月10日,我亲率第一军从广元出发,开始了我的扫荡西北之旅。9月17日,我军占领天水后,我召集团以上军队干部开了个会。在会上,我要大家提提今后的战略方向,因为总参制订的作战方案与我们现在所遇到的情形有很大出入。主要是西北的军队太不经打的原故。而且在出发前,我就给总后勤部和政府的交通部打了招呼,我打到哪里,路就要给我修到哪里,以保障我军的后勤补给能够随时跟上,而且以后可以这些公路为基础发展沿路经济。现在,我们进军速度过快,路才刚刚从广元修到修到略阳。而且所谓修路其实是加宽和平整路面,尽量减少弯道,在必要的地方重新修桥而已,还有我的修路大军有2万战俘和8万民工,再加上2000头牛,这种速度实在要人命。

结果我发现好象所有的人都有点懒洋洋地,我有些不解,便问旁边的郝跃峰是怎么回事。郝跃峰怯怯地说:“好象是大家都不想将军您带队。”我吃了一惊忙问:“为什么?”他讪讪地笑:“还不是大家认为你在这儿,会抢了他们的功嘛。”我有些郁闷,这帮家伙咋就会这样想呢?斜眼一瞥李长山,发现他居然是最寞落的一个。心中的气就更大了,于是猛一拍桌子吼道:“一群混蛋!看看你们的样子还象个军人吗?尤其是你李长山,你是一军之长,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懈怠都要起带头着用。哦,现在你带头耍起泼皮来了?!”这些军官们全都被吓住了,一个个挺直了腰,低着头坐在那儿,动都不敢动。李长山偷偷地向我看了一眼,结果正和我隔着眼镜的恶狠狠的眼光对视,吓了一跳又忙将眼光缩了回去。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充分满足,于是怒气也消了大半。但仍带有一丝情绪地对李长山说:“在坐的每一位都要发言,毕竟现在的情况与最初总参制订的作战计划有很大的不同。由上到下,先从李长山说起。”

李长山想了想说道:“我看是不是可以兵分两路?一路由屠将军带第1师和第2师继续向西,攻打兰州。另一路由我率领第3师东进攻打西安,另让预备役第7师前出秦岭,牵制西安的防御部队?”我点了点头示意下一位,洪万顷说:“我基本同意李军长的想法,但第3师还是由我带吧,毕竟我以前还担任过第3师师长,对第3师情况比较熟。”李长山想说什么被我打断,然后眼光看向郝跃峰,郝跃峰说:“这个方法还行,我再细化一下,第一阶段的作战目标定为占领甘肃、陕西全省。将军率第1师和第2师西进,一路上走的是河西走廊,人口在西北算是比较密集的,至少粮草补给不会困难,加上交通还算方便,弹药补给也应该跟得上。另一路打西安,补给也不成问题,但打下西安之后要北上,路上的补给可能会有些问题。另外还要注意一点的是,甘肃是马鸿奎的地盘,他的军队主要以骑兵为主,这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兵种,到时我们的后勤线可能会出现问题。”我点点头称是。

接着底下的师长、团长们也纷纷发了言,没什么新意。我现在则开始考虑起马鸿奎的骑兵,现在我们行军主要是骑马和骑自行车。自行车肯定无法跟马相比,我们的后勤线还真的面临极大的考验啊。看来只有加大后勤线的保护力量了,干脆我派一个师去保护后勤线,这样部署总会万无一失了吧。不过好象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消灭马鸿奎的骑兵,完全取消后顾之忧。但怎么才能消灭呢?有几种方法,一是招降;二是引蛇出洞;三是围追堵截;四是诱其固守。我将几种想法提了出来让大家参谋参谋。经过一翻争论后,首先排除了第三种,他们是骑兵,我们怎么追得上?最好的办法是招降,但可能性不大。于是便在第二种和第四种方法中选择了。

经过一番讨论后,我们决定同时采用第二种和第四种办法。首先,由第1师和第2师同时沿渭河西进,作出一副要攻打陇西的架势。陇西是马鸿奎老巢兰州的门户,马鸿奎必定要派大军增援。然后故意露出久攻不下的姿势,将我军后勤线“暴露”在马家军的骑兵下,诱使其攻击我军后勤补给线。而我军第2师将在最恰当的时机潜回至甘谷至武山之间的小平原上设伏。这一带一马平川,虽然面积不是很大,但特别适合骑兵冲击。经此设计,马鸿奎不可能不上当,通过粗步计算,估计一战就能消灭70%以上的马家军骑兵。而李长山率第3师暂时在天水按兵不动,以策万全。9月16日,我军攻占武山,情报部门提供的情报显示马鸿奎的2个骑兵师和3个骑兵旅共约2万人连夜赶往陇西,以增强该地的兵力。留在兰州的兵力不超过8000人,一切似乎都按照计划进行。

9月19日,我军抵达兰州城下,在经过连续3天的炮击后,我军发起了攻城。虽然我一再强调要假戏真做,战士们也真的很卖力,但敌人的火力也超出我的想象。仅仅只一天的时间,第2师便损失近3000人,其中更有1100余人阵亡。不得已,我提前结束了预演的攻城计划。9月25日,连续几天的攻城,让我军损失惨重,不是我装得要停下来,而是真的不得不停下来了。虽然弹药还算充足,但人的损失实在是承担不起了。

敌方的指挥官似乎也对我军有些恐惧,我军退却后,却不派人来追,只是稳稳地守着城池。又过了几天,到了9月28日,双方依然僵持不下。我不敢绕过陇西西进,因为,那样会陷入骑兵的冲锋。敌人在我军退却后,也不敢出城追击,因为那样也正中我下怀。但我想诱敌出洞的计划却无限期地延迟了,尽管我装出各种弹尽粮绝的假象,但敌人就是不上当。

通过情报部门的认定,我也终于知道了敌方指挥官的姓名:龙战天!我靠,历史上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难道真是的“蝴蝶效应”产生的结果吗?但这个名字我真的很喜欢。很有气魄,很有震撼力!但唯一让我感到不满的是,他似乎有点不配这个名字,毕竟他居然装缩头乌龟,无论我怎么挑衅、怎么示弱,他就是不出来。最后,我气急败坏,命令李长山立即改变最初的作战计划,让他携带重型武器率第3师立即赶至陇西,我就不相信,赁我的重炮还把你龟儿子轰不出来!

没想到,由于这一段时间龙战天缩头不出,不仅给我也给我手下所有的官兵都造成了轻敌情绪。9月28日晚我刚睡着,就被突入其来的震耳的枪炮声给惊醒了。我当场就差点吓晕过去,我明白:我们被敌军袭击了!虽然,我军也作出了各种针对敌军骑兵突袭的各种准备措施,但几天下来的松懈再加上是夜袭,使得我军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龙战天的骑兵如旋风般席卷整个第1师的军营。由于我的麻痹大意,根本就不曾想起我的营帐早被龙战天及其手下所熟识,所以根本就没想到过换地方睡。所以,10000多骑兵就一路嘶喊着、裹着轰隆隆的马蹄声,带着死亡的血腥压了过来。

我全身发抖,但不知是被吓着的,还是因为10000多匹马蹄击打着大地产生的震动。没有亲历过,你很难想象出10000多骑兵在寂静的黑夜里向你扑来,因巨大的震动和杀气冲天的压力所带给你是何种恐惧。我现在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在古代,中国国力世界第一却屡屡被游牧部落所欺凌的原因了。我当时完全被吓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想到做出什么反应。昏暗的火光不时映出雪亮的马刀所划出的一道道闪光,然后就是一道道黑色的血光喷涌而出。

被眼前的惨象所激发,男人嗜血的本能也被唤醒。我狂叫一声,抢过一把轻机枪就对着快冲到我面前的几个敌军骑兵就是一顿狂扫。本来以我的力气是根本不可能端持机枪进行扫射的,但被空前巨大的压力所激发出来的力量充沛全身,五六个骑兵立即连人带马地栽倒在地,巨大的惯性和着人马及其它零碎一股脑儿地向前扑出好远,激起巨大的烟尘。被我的举动惊醒的警卫连战士也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向敌军骑兵射击。

反应过来的战士迅速筑起防御工事和各种掩体、散兵坑,并迅速组成无数的战斗小组。高强度的、严格的、科学的训练以及我一再强调的士官队伍在这紧要当头终于显示出巨大的威力。敌军主要冲击的骑兵被防御工事、掩体尤其是刚刚拉起的铁丝网所阻断,其它零散的骑兵则不断地被我军各个战斗小组所射杀。充足的火力和严格科学的训练最终使胜负的天平偏向了我们这一边。虽然对方是骑兵,我军全是步兵和炮兵,但在热兵器主导战争的今天,仍大量使用冷兵器的敌军骑兵显然已不能有任何取胜的可能。

眼看大事已定,我又开始计算起来了:他妈的,如果仅仅是消灭这一万多骑兵,也使我的损失巨大,敌人仍占有陇西。现在敌人在陇西城里最多不会超过一万人,还不知道前一段时间我军炮火狂轰该城给敌人所造成了多大损失,这样算下来,应该不会超过七、八千人吧,而且这七、八千人还几乎全是骑兵。而我根据刚才所看到的也作了一个估计,我军损失也不会小于5000人。加上前一段时间攻城所损失的大约5000人,仅打这个小小的陇西就让我军战斗减员达到近一半!而且到现在这个陇西还没打下来!想到这里我不禁开始恼火起来,不行,我得用最短的时间打下陇西,就在今晚!于是我马上让警卫员去喊来郝跃峰等人,给他们说明了我的想法后,众人都先是一阵沉默,然后又几乎同时眼睛一亮。

郝跃峰提出一个方案:让部队围住进行偷袭的骑兵暂不用消灭,用一大群火把向城北方向佯动,给城内的敌人造成我本人在一部分人的簇拥下向城北方向逃窜的假象,另用一个团的兵力在城北和城东设伏,并用炮团加强。城内敌军为了彻底消灭我军,一定会倾巢出动,然后我军伏击部队一股作气消灭城内出城的敌军。

我想了一下又问他:“如果敌军不上当呢?从目前敌我双方的交战情况来看,这个龙战天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郝跃峰愣了一下说:“啊,还没想到。”我气急败坏地挥了一下手说:“先别想那么多,让特种大队跟一师2团一起埋伏,待敌人出城后立即杀入城内,2团支援。如果敌人不出来,还是让特种大队想办法进城后打开城门。”

第三十六章 - 龙战天?!

29日凌晨3点左右,敌人如我们所料那样冲出北门,未等城门关上,田继宗率特种大队立即击毙了正要关城门的士兵,然后就冲杀了进去。刚冲出城门的敌军骑兵发觉后面不对就立即掉头,结果被2团迎头猛击。炮团的几十门迫击炮也开始怒吼起来,无数炮弹把人马的残肢断体和泥土石块抛上天空。

很快,我便发现有些不对头:出城的骑兵不超过3000,而且城门居然在这时候关上了,而我的特种大队也全被赶了出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奇迹”啊,我手中那一向战无不胜的特种大队居然被赶了出来?!我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但我马上又稳定下来,看了看身旁几人,结果他们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一会儿,田继宗满身是血一脸丧气地走了过来:“报告首长,特种大队未能完成预定作战任务,战斗减员约80人。任务已经失败,请首长处罚。”我暗自叹了口气,又看见他左手拿着一样东西便对他说:“这次战斗失败我负全责,现在先别说这些,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田继宗回答道:“报告首长,是龙战天交给您的信。”(原来这家伙带队一冲进城门便发现陷入了重重包围之中,他手下冲进城去的不到500人,而有近5000人在城门附近严阵以待,经过一阵激烈的战斗之后,他不得不率队又从城门口退了回来,敌人没有追击,只是让最后一个退出城的特种大队士兵带回一封信)。

我一听一下子就来兴趣了:该不会是他准备向我投降了吧?我立即接过信看了一下,上面表示要我进城去有要事相商,同时,如果我已经掌握战斗进程,可用信号枪向天空发射一红一蓝的信号弹,仍在战斗的骑兵将不再作无谓的战斗,会向我军投降。我立即让警卫员发射了信号,果然战斗逐渐平息下来,大约有6000余骑兵下马放下武器向我军投降。

随后,我便和郝跃峰等几个高级军官聚在一起开了个小会。除郝跃峰外,几乎所有的人都反对我进城。郝跃峰说:“其实这个龙战天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他今晚的偷袭成功,就可以把我们赶出甘肃。如果失败,他也没什么力量可以继续反抗,还不如干脆一点投降算了。所以将军这次进城没有危险。”我点点头说:“不错,从今天他派出骑兵来偷袭以及骑兵几乎没有什么火力支援来看,他们的弹药已经不多了,说不定已经没了。不然他也不会傻到用马刀来对付我们的机枪和火炮。而且这次骑兵偷袭也是为了向我证明他所具备的力量,以便在谈条件的时候多些筹码。”其他几个军官想想也是,便没有再作坚持,不过为了安全着想,我还是带了一个连的特种大队士兵,田继宗亲自带领。

进入陇西城内,惊讶地发现一些士兵在帮助百姓修葺被炮火毁坏的民房,而且士兵们也都在街沿边休息,没有一个进入民房内,这与我军的作风完全一样。心中不由得对这个龙战天产生强烈的好感甚至信任。在一个被炸掉半边墙的县衙内,我见到了龙战天。

一个高挑、帅气、身着带二、三个补丁的旧军服,两眼炯炯有神,胡子倒剃得干净。这使我对他的信任和好感更加深了一层,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他:“你的条件是什么?”没想到,他也是不想多说什么,几乎在同时开口问我:“你的条件是什么?”我俩同时一愣然后又同时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心底同生知己感,我直视他的眼睛真诚地说:“我们可以做好兄弟。”他爽朗地说:“正有同感。”随即我们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一会儿,我从激动中回过气来对他说:“欢迎加入为中国革命事业和中华民族伟大的复兴事业而奋斗的铁血军!”他一听更加激动,但马上又稳定下了情绪狡猾地说:“我们还没谈条件呢。”我一听感觉很失败,本想趁他激动莫名的时候不给他提条件的机会就收编了他,没想到他一下子倒回过神来了。

不过我的脸皮很厚,不动声色地说:“你还提什么条件?只要你加入我军,我这个军队最高领导都可以让你当。”他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只是淡淡一笑(我心里一动,怎么连表情都跟我很象呢?)说:“第一、我可以骗开兰州城,但你不得伤害马鸿奎,因为他救过我的命。”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他接着说:“第二、不得对我军有歧视,军饷、补给装备一视同仁。第三、我手下的骑兵第2师和第3师仍由我统带。第四、我只服从你的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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