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34/502页


我接到美、英等国和高尔察克的求援电报后,心中开始暗中盘算。现在高尔察克还有20万兵力,红军也有15万兵力,他们的兵力我还是嫌多了点。红军战斗力不错,肯定能够突破高尔察克的防线。而红军一旦击败高尔察克,就会直接与我军照面。还有一点,到现在,我的东路集群都还猬集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中国这一边,并未过江攻击俄军。即使高尔察克在乌拉尔山守不住,他也不会脑子进水把守在海参崴等地的5万白卫军调往西线,那样,就等于把远东送给我。象这样的话,我该做的就是让红军和白卫军继续互相削弱。我不能让红军将高尔察克彻底击垮,必要时,还是得帮他一下。

打定主意后,我让获取了大量补给的龙战天顺铁路进入鄂木斯克,并向秋明进发。只要龙战天守在秋明,就和高尔察克互为犄角,随时可以对红军背后的叶卡捷琳堡实施进攻,切断红军的后勤补给和退路。高尔察克和美、英等国的军事顾问对我的这个计划非常满意,高尔察克立即指示驻秋明的军队密切配合龙战天。4月28日,龙战天进驻秋明。几乎同时,伏龙之也看出秋明的重要地理位置,让夏伯阳率领第25步兵师向秋明进攻。我军也就是中国干涉军终于第一次与红军交手。

4月29日,一贯喜欢进行高机动作战的龙战天,不顾高尔察克手下军官和美、英等国军事顾问的反对,率领2个骑兵师对立足为稳的夏伯阳的第25步兵师发动了突袭。我听到这一消息后,不由得大惊,毕竟,夏伯阳在我孩提时候就经常从小人书、课本等上知道了他的大名。盛名之下无虚士,夏伯阳可不是粑蛋,我开始为龙战天担心起来,同时也为他的擅自作主感到一丝气愤。

但随后传来的战报让我开始怀疑我那个时代的苏联是不是对所有“成功人士”都有夸大的成分了。龙战天让一个骑兵师从正面突击,一个骑兵师从侧后包抄,仅用三个小时便干脆利落地消灭了夏伯阳的第25步兵师,夏伯阳也被俘虏。此战,也使龙战天成为第一个通过战争行动进入欧洲的中国军人。我得信后立即发了一卦嘉奖电报过去,并将这一消息向全国通报。一时间,举国欢腾。当然,我也不忘进一步要求美、英等国加强对我国的援助。

第五十八章 - 西伯利亚,我来了!

5月1日,胡玉也终于率领其东路集群渡过黑龙江和乌苏里江进入远东地区,很快便占领了哈巴罗夫斯克(伯力)、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等城市,全歼负隅顽抗的高尔察克手下的白卫军。同时,我海军北海舰队在陈海亲自率领下,用“海容”、“海哲”等巡洋舰突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炮台,其它较小的如鱼雷艇和雷击舰一类的舰只则冲入港内,对没有任何防备的俄海军太平洋舰队没头没脸地乱发了一通鱼雷。然后十几艘炮舰则在出入港口的航线上广布水雷。随着几艘稍大的舰艇被鱼雷击沉堵住了港口,加上被水雷封锁的航线,整个太平洋舰队除了几艘例行出巡的炮舰外,其余全部被封锁在港内。

5月5日,胡玉亲率第2集团军进入海参崴外围,立即对各军事要地发动全面进攻。新四军则在纳霍德卡与白卫军进行激烈交火。

5月9日,纳霍德卡的守军向叶少纬投降。在胡玉进攻远东地区的同时,我也让龙战天和刘白驹立即着手解除当地白卫军的武装。高尔察克在得知我对远东地区进行的突然袭击后,暴跳如雷。而美、英等国驻华使节立即要求与我会见,并向我国提出强烈抗议。我这一招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究竟想干什么了,各国政府纷纷发表抗议或遗憾等发言,而国内媒体则是一片叫好。

我于5月1日公开发表声明,宣称远东地区是我国故有领土,新中华民国成立之时,我就宣布废除蛮清及旧政府的一切不平等条约。而此次战争表明我国收复失地的坚定决心。而美、英等国政府则遣责我国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日本则让驻朝鲜军队立即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并派舰队在海参崴附近游弋。

5月10日,我在北京与英、美、法等国大使、武官及高尔察克的代表进行了秘密谈判。在谈判中,高尔察克的代表仗着有美、英等国的支持,咆哮着要我军立即撤回,并赔偿一切损失。我知道,这件事其实就是我与美、英等国的利益分配问题,所以,根本没有甩他们,直接叫人将那些代表轰了出去。等我与列强谈完后,将结果告诉他们就行了。

我也懒得与他们客套,直接告诉他们,我要求的领土范围,并要求接管全部俄太平洋舰队剩余的全部舰只。而我要做的就是继续同红军作战,作为对高尔察克的补偿。另外,三国应尽力劝说高尔察克驻在海参崴的军队尽快投降,以便为兵力本就不是很多的高尔察克留下更多的军队,否则,以我军的战斗力肯定予以全歼。

同时,我国目前进行的更大规模的工业化改造,将主要以美、英、法等国为合作对象。另外,我将在巴黎和会上支持三国。几国大使其实也明白,这时候已经不可能对我的作为有任何限制。在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在美国大使的首先妥协后,最终认可了我的方案。当三国代表将会谈内容告诉给高尔察克的代表后,其中两人当场昏倒在地。

5月14日,高尔察克最终同意了我的方案,让仍在海参崴负隅顽抗的3万余白卫军和太平洋舰队向胡玉和陈海投降。我也很守信用地用火车将这4万余白卫军送到鄂木斯克,同时还将大量军火也一起给他送了过去。但我仍然低估了红军的战斗力,5月27日,伏龙之率领红军主力经过一番血战,终于突破了车里雅宾斯克的防线,从峡谷杀出一条血路。我见势不妙,立即下令让龙战天从秋明撤回。

龙战天也很光棍,明白在异国他乡,一旦被红军占领了鄂木斯克,切断了后路,就意味着有可能全军覆灭。因此,他一接到命令的当天便下令全军开拔,毁掉所有辎重,一路向鄂木斯克狂奔。骑兵的高机动性也在他手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到5月30日中午便赶到了鄂木斯克,这离他接到我的命令不超过到3天。

5月29日,柯去恶率领第7集团军通过铁路运输也赶到了新尼古拉耶夫斯克,并接管了当地的防御,将当地守军驱赶到鄂木斯克去抵抗红军犀利的进攻。6月4日,柯去恶接收了龙战天派人送来的数百名红军中的中国团战士。本想收为己用,但已被苏联布尔什维克彻底洗脑的这些战士根本就不理睬我军派去的政工人员的宣传,反而大骂我军是帝国主义中国的爪牙、封建地主、资本家的走狗;是一切穷苦大众的仇敌,其中为首的桑富阳还向我军政工人员进行反宣传,要求他们立即倒戈,帮助红军消灭白匪军,并同他们一道回到国内进行革命。弄得我军政工人员无不苦笑,无功而返。不得已,我只好命令将他们成建制地遣返回国内,进行封闭训练。这些有经验的、战斗力颇为惊人的革命军人其实也是我需要的,只不过我要将他们用到日本人身上。

此时,我手下的将军们的不合也渐渐出现了眉头。龙战天要求柯去恶立即率军前往鄂木斯克,和驻扎在当地的高尔察克换防。高尔察克的部队前出库尔干一带对红军进行阻击,他本人则作为偏师对红军的后勤线进行破袭。而柯去恶则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理由很简单:没有接到陆军司令部或铁血军总参谋部的相关命令。龙战天则表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且战机一旦丧失便不再有。并将这一要求向总参谋部和陆军司令部发去电报。

谁知,陆军司令部和总参谋部阴差阳错地没有收到,也就根本没有向龙战天回电。龙战天没收到回电,以为总参谋部和陆军司令部正在商谈这件事情,便又要求柯去恶将补给送到库尔干。柯去恶再一次拒绝了,表示只能将补给送到鄂木斯克。心高气傲的龙战天大怒,大骂柯去恶是懦夫,不懂战略战术。柯去恶是我的老部下,根本就没把龙战天放在眼里,见电报后也立即回骂,说龙战天是好大喜功,爱呈匹夫之勇。

刘白驹知道这件事后,立即给二人去电,要求他们服从中央统一安排。但两人跟刘白驹是平级,除了柯去恶现在名义上属于中路集群归刘白驹辖制,言语上还有些客气外,龙战天则根本没有理他。事情又闹到李长山和叶飞那里,李长山发电把柯去恶痛骂了一顿然后表扬他事情处理得没错。接着又给龙战天发电,除了骂了他一顿外,还要求其服从上级安排,不得妄动。

叶飞则不痛不痒地回电,要他们冷静理智地处理问题,并服从上级安排。龙战天心里不太平衡,他向总参谋部和陆军司令部的建议不仅没有任何回音,还倒说他自己根本没有向上汇报,根本就是自作主张,无组织无纪律,而且他除了有点怕我之外,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就是李长山、郑耀邦等人他也敢当面顶撞。

最后,大家的事情捂不住了,就由龙战天和柯去恶同时向我来电汇报情况。而非常凑巧的是,当时我正在和白玉昏天黑地,收到电报的警卫员不敢到我房间来吵我,只好傻傻地站在外面干等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仍然沉醉在温柔乡中,哪里知道外面天都快塌了。警卫员不得已,只好打电话去请李长山亲自前来叫我。李长山跑到我房间外,也不敢进来,只好在外面扯着张破嗓子在那里大喊。

听到李长山那破锣般的嗓门透过重重房门传到我耳中,我只好恋恋不舍地从白玉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拉开房门,我怒气冲冲地对李长山吼道:“你小子一大清早地喊啥子喊。出啥子鬼事情了嘛,天未必还塌下来了?(四川方言)”李长山一脸焦急地说:“也差不多快塌下来了,龙战天这家伙跟柯黑子(柯去恶长得较黑,得了如此‘雅号’)两个翻脸了。”我一惊:“啥子,他们两未必还干起来了?你把事情说清楚点。”李长山便把手中龙战天和柯去恶分别发来的电报递给我,同时也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向我介绍了一下。我看完手中的电报,狠狠地瞪了那个倒霉的警卫员一眼,吓得他脸色苍白地低下头。我手一挥说:“走,先去总参谋部。”

在总参谋部了解到事情的具体经过,虽然他们都说没收到龙战天的电报,认为龙战天在撒谎,但我心中其实已经认定龙战天没有撒谎。毕竟这年头的电子设备还仅处于初级阶段,没收到或没有发出去是很正常的。我向他们解释了一下,然后说:“哼,现在可好了,两个统兵大将闹矛盾,这仗还怎么打?”李长山和叶飞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李长山还瞥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的想法:要不是我和白玉为了革命后代而努力工作,昨天就可以把事情处理在萌芽状态。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继续说:“柯去恶是跟我打兴隆阻击战的老部下,龙战天现在也只服我,看来我只好到前面去坐镇了。”两人本还想劝我什么,但转念一想,我说得很实在,没有我在前方坐镇,难保两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彼此不配合,很多能打胜的仗恐怕都会打败。

我站起来对叶飞说:“事不宜迟,立即安排火车,我先到赤塔再说。”走了两步,我停下来又说:“以我的名义立即给龙战天发电,要他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鄂木斯克。”叶飞立即说:“晚了!我们刚收到的电报,他已经率领他的西路骑兵集群向库尔干进发了,说什么兵贵神速。”我咬牙切齿地道:“这个混蛋,老子撤了他!算了,既然造成了既成事实,那就让他立即注意隐蔽,见机行事吧。如果事有不逮立即回鄂木斯克。”

我给白玉打电话,哪知她昨晚被我折磨得够惨,还没起床。不方便将我的行踪告诉给接电话的保姆,只好让警卫员回去报个信,自己立即直奔车站,心想,还是要在卧室里安个电话(同时还在想:要是这年头有手机该多好啊)。我从北京出发先抵达奉天(沈阳),接着到宽城子(长春),再到哈尔滨,经过整整三天不停地行驶才到达满州里。

一出满州里便进入原俄罗斯帝国境内的赤塔州了。我望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心中一动,不由得意气风发地说:“他妈的西伯利亚,老子来了。”不过一直在旁忠实地记录我的言行的军队记者可不敢这样原话写,改成了:“西伯利亚,我来了。”登在铁血军报上后,立即被其它报纸转载,一时间流行于全国各地。

一到赤塔,我就接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原先被我军俘虏并遣送的远东地区的白卫军,因不满高尔察克的“卖国行径”,经红军安插在其内的政工人员的策动,在留里津少将的率领下倒戈,红军趁机发动全面进攻,不仅攻占了库尔干,还包围了鄂木斯克车站,而这里有从新尼古拉耶夫斯克发给龙战天的补给。好消息是,龙战天恰好在红军主力离开库尔干前往鄂木斯克的时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袭了库尔干,歪打正着地将这里的车站的红军补给全部抢到了手中。

我接到这个消息不由得啼笑皆非,我军手中有红军的补给,红军手中有我军的补给。本来,双方各自拿走手中的补给倒也谁也不吃亏,但问题的关键在于:红军跟我军的装备完全不同,也就是说我军手中的武器方面的补给对于我军来言,是一堆废铁,而红军那边除了我军特有的迫击炮及炮弹可用外,也是这样。怎么办呢?我心中突然有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于是我发电给龙战天,让他和伏龙之谈判,交换双方手中的补给。

伏龙之是个优秀的将领,他非常清楚库尔干的补给对红军意味着什么,也兴致勃勃地与龙战天的代表谈判起来。最后的结果是双方交换弹药和药品(我军的药品要优于红军),被服粮食等各自取走对方的(避免交换时间过长,发生意外事件),但红军坚决留下了我军的迫击炮和炮弹(虽然数量不多)。

在库尔干车站交换完毕后,我让龙战天立即南下,攻占中亚地区(这个世界中心可是我心中早就想要控制的地域)。这样做,一来可以收回被蛮清割让出去的西域巴尔喀什湖一带,二来可以让两个闹矛盾的家伙暂时分开,三来出其不意地让伏龙之想尽一切办法想在库尔干至鄂木斯克一带布置的伏兵成为一个笑话(事实也证明伏龙之在库尔干至鄂木斯克的必经之路上埋伏有重兵,为了这打这场伏击战,伏龙之甚至推迟了对包围在鄂木斯克内的高尔察克发动总攻的时间)。

斯大宁在得知伏龙之将要与我军进行补给交换的情况后,勃然大怒,痛骂伏龙之是叛国贼,是胆小鬼。他要求立即停止与我军的交换,即使毁掉所有补给,斗志昂扬、不怕牺牲的红军战士照样能用手中的刺刀彻底消灭高尔察克和帝国主义中国侵略者,并在苏维埃中央会议上要求处罚伏龙之。不过,列林还是保持有较清醒的头脑,同意了伏龙之的交换。但是,这也成为斯大宁以后清洗伏龙之手下将领的一个绝佳借口。

6月21日,被围在鄂木斯克城内的高尔察克军发生兵变,手下军官绑缚了高尔察克并送至红军营内,高尔察克的其它部队也都散乱一片,再也不成建制。这样,整个鄂木斯克都落到了红军手中(比我处在的那个时空中的历史上提前了近半年)。当然,在这之前,我军留在当地的作战部队护卫着美、英等国的军事顾问早就退到了新尼古拉耶夫斯克。

在新尼古拉耶夫斯克和托木斯克一带,柯去恶经营了好几个月,早就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而国内军工厂利用美、英等国援助的优质钢材,生产出了大量的105毫米和155毫米榴弹炮也被我拨出一批给了柯去恶手中的炮兵部队。同时,我让一直坐镇在赤塔的刘白驹率军进入贝加尔港,并沿铁路进行梯次纵深布置。从6月底到7月底,双方的侦察兵和骑兵便不断地进行各种侦察活动和小规模的交火。红军主力也慢慢沿着铁路向新尼古拉耶夫斯克进发。

7月28日,红军主力约10万人从进攻阵地出发,全线向我军防御阵地扑来。而我军则有意隐藏实力,仅用76毫米榴弹炮和75毫米克虏伯野炮向红军进行无差别炮击。在我军的防御阵地前,纵横交错的战壕和铁丝网阻挡了红军前进的步伐,我军强大的班排火力和迫击炮群给予苏俄红军大量杀伤。仅仅一天,伏龙之就损失了近万红军,不得不停止进攻。

8月2日,经过休整的苏俄红军用3个师的兵力向我军阵地的交接点发起进攻,其它苏俄红军部队也发起佯攻进行牵制。但火力尤其是炮兵等压制火力严重不足的红军很快便被我军的炮火将进攻阵形打得七零八落,个别冲到战壕附近的红军士兵也被我军密集火力打成筛子。经过连续5天不间断地进攻,我军防御阵地虽然放弃了一些不重要的战壕和高地,但苏俄红军却为此又付出了万余人伤亡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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