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52/502页
重庆兵工集团的另一个产品,新改进的76毫米高平两用炮也受到了意大利海军代表团的青睐。这种海军给的代号为JZP-76II/62-25型的高平两用炮,采用62倍径身管,单炮射速可达15发/分,双联装,俯仰角为-11º;~+85º;,加强了作为高射炮使用时的功能;最大射程:14700米,对空射程:6500米,射高:3700米,发射穿甲弹时的穿甲能力为130毫米/0米、85毫米/7000米。这种炮的性能显然超过了同时期各国同口径舰炮的性能一大截,作为主力战舰的防空火力也远远超过了英国的102毫米炮和法国的90毫米炮。
意大利海军代表团参观到这里,便由带队的负责人皮尔斯海军上校向我方提出完全的海军技术交换。他们表示将用大型战舰的设计建造技术交换中国的鱼雷技术、船用动力技术和高平两用炮的技术。对此,我方陪同代表没有立即答复他,而是让他继续参观。因为我的指示是:要让他们对中国的国防工业具有极强的信心和浓厚的兴趣。
在重庆钢铁集团,新上任的董事长具有较高的专业素质和清正廉明的工作作风。在他的带领下,重庆钢铁集团一改陈苛弊病,早在1921年就开始研制的381毫米和406毫米炮也刚好在代表团到达时生产出了样炮。工厂代号为HP-381/25的381毫米炮采用了内外两层身管,内层身管膛内镀铬,刻有62条右旋膛线,身管长为52倍口径,采用电渣重熔精炼钢制成。外层身管也采用了这种技术,但其还采用了自紧技术,可将内层身管牢牢地箍住。该炮采用机械式弹药装填机构,发射速度为2发/分,身管的使用寿命为全装药/穿甲弹200发。弹丸重925公斤(穿甲)/881公斤(高爆),初速:895m/s,最大射程:37830米,穿甲能力为795毫米/0千米、340毫米/24000米。这样的性能和威力远胜过英国当时最新的战列舰――“纳尔逊”级上装备的406毫米主炮。工厂代号为HP-406/25的406毫米炮,其结构与381毫米相同,但发射速度降为1.6发/分,身管寿命也降为185发,但其弹丸重1106公斤(穿甲)/947公斤(高爆),初速为891m/s,最大射程:40560米,穿甲能力为885毫米/0千米、380毫米/24000米。出于不想让意大利人知道更多的原因,我没有让意大利海军代表团知道这种炮的存在。
3月29日上午,在重庆大渡口,重庆钢铁集团为意大利海军代表团进行了第二次试射。意大利海军代表团也非常专业,他们详细调查了HP-381/25火炮试射时的后座长度和后座力(这关系到炮塔座圈的直径和强度),通过摄影机记录了发射时产生的烟雾量及消散时间(这也关系着射击指挥仪对敌情的观测能力),还通过各种压力计实测了炮口风暴的压力强度(这关系着战舰整体布局和设备安置)。测量的结果让他们非常满意。
在最大射程的试射中,火炮的仰角达到了38º;,射程也超过了40公里,对此,意大利人都深感惊讶。要知道当时英国海军的“纳尔逊”级和美国海军的“马里兰”级战列舰上的406毫米主炮也不过37、8公里。而当时的外交“明星”舰“胡德”号战列巡洋舰上的381毫米主炮的射程更只有区区34公里。在穿甲试射中,在30公里处都能击穿2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墙或300毫米厚的装甲钢板。对这,意大利人只能是惊叹了。当然,至于弹种,向他们演示的都是目前世界上流行的一些弹种,比如:被帽穿甲弹。而我手中还有一件法宝,那就是次口径脱壳穿甲弹,这种弹的穿甲能力将会比被帽穿甲弹具有更强大的穿甲性能,但也许,其爆炸威力不够。
4月2日,意大利人来到武汉,参观武汉钢铁集团和武汉兵工集团。武汉钢铁集团向其展示了最新研制的JZJB-120/25型舰用装甲钢板,这种钢板厚120毫米,表面硬化程度达到了28%,三层钢板叠加可以达到同时期列强400毫米厚的装甲钢板,且重量还要轻15%,这在每一吨重量都要经过精打细算的战舰设计来说,是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的。武汉兵工集团则向意大利人展示了从105到155毫米舰炮的改进型,虽然意大利人使用的是102、127和152毫米的舰炮,但这对武汉兵工集团来说,仅仅需要改变一下模具便能生产。
皮尔斯上校在参观完并征得了海军技术专家和船厂工程师的意见后,立即向在北京参观刚刚开放的故宫的法里纳西奇提出了立即与中国开展新型战舰的联合研制计划。并向地里纳西奇保证:凭借意大利大型战舰的设计建造经验和中国先进的舰武器、装甲和动力的技术,新建的战舰将具有强大的战斗力。法里纳西奇接到电报后,立即向陪同参观的赵天赐表示:希望能够在五月份以前完成中意两国联合设计新型大型战舰的细则问题,赵天赐也当场表示:尽快解决,一定保证在五月份以前完成。
4月8日,北京,来自中国的三大船舶设计院和意大利海军专门的设计局――宾夕法尼亚设计局的高层及主要设计师会聚在一起,在场进行现场研讨的还有海军副司令员简天行、中国总装备部海军装备司司长何家声、船舶工业部长任明辉、意大利海军代表团团长皮尔斯上校、海军技术副总监弗拉尼诺上校、意大利国营塔兰托造船厂经理斯诺尔泰格等人。会议的第一个议题是研制一种遂行何种任务的战舰,在这一点上,双方出现了明显的分歧。由于我一直对战列舰等主要依靠火炮和装甲的重型战舰从来不都不怎么感冒,所以,我对简天行的要求就是寻求一种主要针对日本这个岛国,用于破交战的大型战舰。而意大利则希望获得一种能与英国“胡德”号相抗衡的主力战舰。
当天的会议没有任何结果,德斯太芬尼为此专门跑到中南海来找我,向我阐述了意大利在地中海与英国地中海舰队的实力差距,希望能够说服我同意建造战列舰。我对德斯太芬尼说:“我们中国拥有庞大的战略资源,所以战争潜力极为巨大,即便国外敌对势力能够完成对中国海域的封锁,我们依靠自身力量也足以赢得战争。而日本是一个资源匮乏的岛国,其战争资源主要依靠进口,其工业也主要需要靠出口来带动。在战争期间,如果有必要的海上力量对其主要航线进行破交作战,即可迅速枯竭它的战争潜力。因此,在未来两三年内如果爆发中日之间的全面战争,我们本就非常弱小的海军根本不足以对抗日本,日本极有可能顺利地封锁中国海域。而如果此时,我们有能力对日本进行破交作战,只需要短短的几个月,日本就不再有能力承受战争。而日本为了寻求歼灭我破交舰的战机,只有将其有限的海军力量投放到广阔的海域,这又必然不能达到封锁全部中国海域的战略目标。所以,建造具有强大的单舰作战能力的,主要遂行破交战的大型战舰才是中国目前最现实的选择。”
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其实贵国也有许多地方与中国相似,你们最主要的敌人英国就是一个岛国。虽然它拥有遍布全球的殖民地,但其主要依靠海上通道完成资源输入,产品输出的过程。一旦摧毁它主要的海上通道,英国就算不被‘饿’死,也会被饿得奄奄一息。而贵国则可以通过德国和东北非的资源输入,如果再与法国结成战略利益同盟的话,贵国的战略资源就永远不会短缺。在未来与英国的战争中,至少会立于不败之地。因此,我认为贵国目前最现实的抉择其实与中国一样。因为我们两国的国情有很多是相同的。”德斯太芬尼听到这里接过话说:“同样是以弱者对抗强者。”我点头称是。
德斯太芬尼沉思良久才抬起头说:“尊敬的主席阁下,您是我见过的最有智慧的伟人,意大利为有象您这样的朋友深感荣幸。我将立即把此次会见的结果向元首汇报,相信元首也会等同主席阁下的想法。”墨索里尼虽然好大喜功,且神经似乎也有问题,但他对某些事物的判断却也是非常有远见的。第二天,他就亲自发来电报同意建造以破交战为主要任务的新型战舰,并在电报中说:“东方智慧与西方文明碰撞出的火花,必将产生无比巨大的力量。”
第二天的会议,建造破交作战的大型战舰由于两国元首的首肯,所以,双方很快取得了一致。在舰体尺寸及吨位上,双方没费多大功夫便达成了一致:舰体主尺寸为218.6×26.2×8.98m,标准排水量控制在27000吨以内。在采用何种动力方面,双方又是各执己见。中国专家坚持采用蒸汽轮机与柴油机联合推进方案,而意大利的专家则要求采用交替推进方案。中国专家认为,采用联合推进方案,可使两种动力均可发挥作用,不会因为低速巡航或高速航行时,造成其它动力系统重力和体积的浪费。意大利专家认为,采用交替推进方案,可使两种动力交换使用,降低每种动力系统的磨损,延长使用寿命,节省燃油。经过仔细研究和讨论,中国专家出于节省燃油、提高破交舰的航程的目的,同意了意大利专家的提案。
武器系统方面,副炮的选择双方几乎完全相同,采用了双联130/127mm口径舰炮,双联76mm高平两用炮和双联37mm高炮。但在主炮上又出现了分歧。意大利专家强烈要求采用重庆钢铁集团新研制成功的381毫米炮作为主炮,而中国专家则选择了性能优良,可靠性经过实战考验的305毫米炮。其实,并非中国专家过于保守或谨慎,只因为整个舰体不大,标准排水量只有27000吨,采用305毫米炮时,可以布置三座三联装或四座双联装主炮,有8至9门主炮;而如果采用381毫米炮时,只能布置三座双联装或两三联装主炮,只有6门主炮。在齐射时,8至9门主炮显然远远超过6门主炮的命中精度和威力,加上改进型的305毫米炮的威力超过了目前英国皇家海军“伊莉沙白女王”级和“君王”级战列舰上的老式45倍口径身管的381毫米主炮。最后,意大利人被说服,同意采用三座三联装305毫米主炮。
意大利人在大型战舰的设计和建造技术上,确实让中国专家佩服。一直烦扰着中国专家的舰体舱室布局、水密隔舱的分布、主要防护装甲层的格局、舰体重量及武器等设备的重量分摊等难题,在意大利专家面前似乎显得非常轻松。他们凭借长期的经验,在一天内便计算出了初步的分布数据,这也让中国专家学到了很多东西。本来,海军最初仍希望象以前那样,由三家设计院分别拿出自己的设计方案再进行竞标,但由于有意大利设计局的参与,加上意大利提出的技术分享的要求,所以海军决定由上述三家设计单位抽调出最优秀的设计人才与意大利设计局一起进行设计,技术则由四家共同分享。至于前期投入的研制经费则由中意两国平摊。这样,一代历史名舰――“重庆”级大型破交巡洋舰在中意两国不断地争论、妥协和平衡下,终于诞生了。
第八十二章 - 战争,一触即发
热烈庆祝日本无条件投降61周年。向在八年抗战中牺牲的、浴血战斗的中国军民和全世界反法西斯战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中华民族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
大的原则定下来了,接下来便要进行细致的分系统研究。在破交战中,破交舰需要的第一条件是高航速,以便迅速地追击,选择敌人最不舒服的时候交战,同时在遇到优势敌人逃跑时能够迅速脱离敌人的打击范围;第二条件是大续航力,以便能在远离基地的海域,四处游曳,寻找战机,摆脱追踪;第三条件是防御能力较强,以便在遇到强敌逃跑时,因为“皮糙肉厚”能够保得一条小命儿。至于火力,相信两国设计人员都很清楚,在对商船的攻击中,即便是驱逐舰上的中口径舰炮,也足够了;更何况,确定安装的305毫米主炮哪怕是对战列舰都具有极大的威胁。
新型破交舰的动力采用了四台绥定机械集团研制的JZQLJ-3型蒸汽轮机,总功率达到了168000马力,可使破交舰的最大航速达到35节。巡航时采用四台四川内燃机公司研制的CNC-25/24型低速柴油机,总功率达到34000马力,可使该舰的巡航速度达到15节。舰上载有3058吨燃油,采用巡航速度航行时,续航力达到了11600海里。
为了增强防御能力,中意两国专家进行了长时间的计算和实弹试验。最终确定了在舷侧防雷层装甲上采用两层JZJB-120/25型装甲板,其后是一层厚为45毫米的防火装甲板,这样,防雷层的总装甲厚度就达到了285毫米。水平装甲则采用了一层JZJB-120/25型装甲板,加上其正面的一层厚为25毫米的甲板,总装甲厚度为145毫米。机舱、燃油舱及弹药舱的装甲采用了三层JZJB-120/25型装甲板,厚度为360毫米。主炮塔正面和司令塔的装甲也采用了三层JZJB-120/25型装甲板,但在内部装有防崩落柔性衬里。这种新颖的设计,也使意大利人感到非常新奇,同时,中国陆军也将这种设计应用到新的装甲战车上面。
到25年8月,详细的设计已初步完成,开始进入工程研究阶段。经过详细的计算,中国海军确定:如果同时建造3艘,单舰价格约为1278万元,如果同时只建造一艘,则单价为2105万元左右。
但报到国代会后,国代会只批准25财年建造一艘,26财年建造一艘。这样算下来,单价就将达到1800万元左右。好在意大利经过精确计算,发现如果由意大利本国制造,由于其较高的人工成本和材料成本,建造一艘的单价将达到6亿8550万里拉,如果利用中国批量建造3艘,再购进其中的一艘,其单价将只有3亿8340亿里拉,只有前者的56%。意大利政府显然不是笨蛋,于是,跟中国海军一拍即合。
陈海也开始了新一轮游说国大代表的“艰苦”历程。最后,还是由我出面干预,将25财年和26财年各建一艘的方案改成了25财年同时开工建造2艘,意大利的首付款也非常及时,于8月底就到了船厂的帐上,于是,25年8月30日,由大连造船新厂、葫芦岛造船厂、湛江船舶工业公司开始同时兴建三艘“重庆”级大型破交巡洋舰。
到了9月,由于国际局势逐渐紧张,中、日及中、法之间极有可能爆发新的武装冲突甚至战争,因此,新舰的进程开始突然提速。10月,确定首批开建的三艘新舰必须在年底前下水。但这个不太可能的任务明显超出了当时中国所有船厂的能力。即便全面提速,第一艘舰也延迟至26年5月28日下水。当然这样的速度也堪称世界之最。
专门针对日本的“重庆”级破交巡洋舰,立即成为了日本的眼中钉肉中刺。早在7月,日本不知从何得知中国和意大利将联合研制一种新的破交舰,这群疯狗就再也坐不住了。日本政府迅速召回驻意大利大使,并向意大利政府提出强烈抗议。还威胁意大利政府,如果不立即中止与中国的技术交流与海军合作,日本将断绝同意大利的外交关系。
除了在中国外,意大利在东亚地区并没有太多的利益。日本是个岛国,根本不能向意大利提供什么。而中国是意大利的第二大煤炭供应国,海军技术交流让意大利获益非浅,加上东北新兴工业基地意大利公司的丰厚利润,使疯狂但又精明的墨索里尼非常清楚该做何选择,反而警告日本不得损害在中国的利益。
恼羞成怒的日本不甘中国的自由发展,于9月宣布封锁台湾海峡,这一下子就割断了东海舰队与南海舰队的联系。两支舰队的演习、训练等交往只能靠海军舰艇在黑夜中靠近岛礁密布海岸线危险地通过。而民间舰只则只能靠美国等国海军的保护,绕过台湾东面,这又极大地增加了经济负担。
日本政府还恶人先告状地指责中国政府扩军备战,破坏了东亚地区的和平。10月,日本宣布在鸭绿江朝鲜一侧进行为期三个月的军事演习,并在国内新组建4个师团的陆军兵力。同月,日本又一次提出重新修改《华盛顿海军条约》,要求新建至少3艘战列舰,以保护日本航线不被未来的中国破交舰袭击。
法国政府也跳了出来,由于自身在一战后,陷入长期的经济停顿和财政危机,使其不能更新海军早已老旧的战舰。因此他们极不愿意看到意大利在地中海的实力得到进一步地增强。自从三月份就得知中意两国秘密换约的事情后,法国政府几乎每个月都向中国政府发来照会。不仅如此,法国政府还通过沙面麦尔林事件进一步地逼迫中国政府,甚至还进行武装挑衅,屠杀中国边境平民。
25年6月(实为24年,但为了小说需要,将事件向后推迟了一年),越南心心社成员范鸿泰从北京到上海再到广州,一路跟踪法国驻印度支那总督麦尔林,并在沙面实施刺杀。扔去的手榴弹炸死了四名法国人和一名中国人,炸伤数人,然后跳进河中不幸遇难。麦尔林侥幸生还,并立即返回河内。
法国人非常清楚这是由越南人干的,但却因为政治需要,污蔑是中国人所为,要求中国政府立即交出凶手,否则,法国驻印度支那部队将自行前往广州进行搜捕。英国政府也显得很配合,开始在香港实施宵禁,并增加了反华条款,限制华人在香港的活动,同时要求中国政府正视此事,并立即逮捕凶手交由法国人审判。
我听到这些混帐话后,差点气得背过气去。立即要政府发表措辞强硬的外交声明,指出英法两国政府故意将罪名强加给中国人,意图迫使中国政府低头,从而在中国获得不应有的权益。还存在殖民者的狂妄心态,不明白现今中国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政府对于法国这种赤裸裸的武力威胁不会害怕,如果法国政府非要用武力解决问题,我们将会让法国在印度支那的特权一夜消失。对这样的硬话,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强大的中国陆军要打败仅有万余人的法国驻印度支那部队,绝对是所有人都不会怀疑的事情。
法国政府对这样强硬的声明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中国政府会如此轻视法国的武力威胁,同时,由于中国发表的是公开的外交声明,欧洲各国政府都知道了这件事,这也让法国政府下不了台。
法国民众显然也对此没有思想准备,当他们得知法国政府不负责任的外交声明引起了中国政府的愤怒,并且极有可能因此导致法国在印度支那所有特权全部被剔除时,法国民众便形成两种不同的立场。稍微有些理智的法国人认为法国政府非常愚蠢,面对已经显现出强国实力的中国,法国政府应该更理智地对待这个事件。而仍被狂热的殖民主义思想冲昏了头脑的法国人则骄傲地认为,法国拥有欧洲也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刚刚赢得一战的胜利。而刺杀事件即便不是中国人所为,也一定有中国在背后支持,毕竟,印度支那一直是中国的属国。因此,他们强烈要求政府出兵,狠狠地“教训”一下“狂妄”的中国人。
持两种不同立场的法国人都在法国各地进行各种游行,并最终导致暴力冲突。与此同时,中国境内的群众反对法国武力威胁的游行也此起彼伏,并逐渐演变成反对一切殖民主义者、支持各被压迫民族的民族独立的示威游行,接着就直接引发了香港民众的示威游行和罢工行动。
英法两个殖民政府对此极为恐慌,他们害怕这会导致越演越烈的反殖民主义浪潮。法国殖民政府立即逮捕了越南国民党主席潘佩珠,并通辑正流亡在中国的越南进步人士领导人阮必成(42年改名为胡志明)、曾拔虎、潘周桢、黄叔抗等人。英国殖民者则更加直接,用武力镇压香港游行民众和罢工工人。并于8月20日开枪对示威群众进行屠杀,正在维多利亚港的“声望”号战列巡洋舰也用舰上的114毫米炮对手无寸铁的香港市民进行无情地炮轰,当场打死打伤300余人,酿成了举世震惊的“八二零惨案”(。甚至葡萄牙殖民者也派军舰炮轰了在澳门的示威群众,造成13人死亡,伤者无数的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