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唐群英全集.com》第356/376页


马燧、王贲:“末将领命!”

“田将军,立刻发信号给米城的白孝德将军,命其全军出击。”

田神玉:“得令!”

半个时辰后,碎叶城西门缓缓打开,冯河清、荔非元礼率领八千步骑鱼贯而出。

萨利赫骑在马背上笑道:“你们这帮鼠辈,终于敢出来了。将士们,给我冲!攻入城者,赏金一百。”

一万呼罗珊骑兵一边叫嚣着、一边挥舞着马刀冲向唐军军阵,气势完全压过唐军。唐军主将冯河清从容指挥,稳住八千唐军阵脚。副将荔非元礼策马迎战萨利赫,两人战在一起,看样子难分胜负。

李晟和崔光远、严郢站在西门城楼上观战。

崔光远不禁叹道:“大食的呼罗珊骑兵果然不可小觑,要不是大将军深谋远虑,我军即便取胜,恐怕也是伤亡巨大。”

李晟回应道:“尚书过奖了。眼下决战刚刚拉开帷幕,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崔光远轻松的笑道:“大将军足智多谋、英武盖世,我大军岂有不胜之理。”

两军交战不多时,刘正臣、戴休璿率五千骑兵从右路,马燧、王贲率五千骑兵从左路包抄合围萨利赫。萨利赫见势不妙,率军突围,向米城外的大本营奔去。

守卫米城的白孝德接到田神玉从碎叶城发出的信号,立刻集合瀚海军,出城袭击城外的大食军队营地。

米城外驻扎的一万大食呼罗珊骑兵慌忙应战,很快丢掉了北营。主将萨利赫从碎叶城下突围返回,勉强稳住西营。三万多唐军似乎从天而降,把狂妄自大的萨利赫彻底打蒙了。萨利赫且战且退,派人向新城告急。

总督马赫迪得报后,立刻派遣六千骑兵前往米城,接应萨利赫。萨利赫在援兵掩护下,率领残部撤回新城。

次日黎明,在距离米城西九十里外的顿建城下,大食的后军统领阿明正率领一万呼罗珊骑兵和两万安、米、史、何等国藩兵围攻顿建城。

从北面突然奔来一支装备精良的骁骑,直冲大食和安、米、史、何等藩国军队的营地,这支军队正是大唐第一猛将——仆固怀恩统领的神武军。仆固怀恩、郭昢、郭晤、乌承玼、乌承恩率领八千神武天骑,从碎叶出发,绕行羯丹山北,渡过碎叶水,目标直指顿建城外的大食军队。

守卫顿建城的李怀光、辛京杲、韩游瑰,见援军按计划到来,立刻集合骑兵,开城出击。在两路唐军劲旅的内外夹击下,阿明辖下的两万藩兵率先崩溃,很快影响到一万呼罗珊骑兵。

郝廷玉、南霁云、郭昢、郭晤、乌承玼、乌承恩各率一千骑兵冲入呼罗珊骑兵军阵。主将阿明正准备指挥骑兵撤退,被郝廷玉、南霁云合力斩于马下。

黄昏时分,顿建城外的草原上尸横遍野,城西的千泉河也被尸体阻塞。围攻顿建城的两万藩兵全军覆没,一万呼罗珊骑兵死伤超过六千,仅有两千人马向西逃去。

站在顿建城上观战的康国国王乌迦见大食军队兵败如山倒,兴奋的找到李怀光说:“请将军给本王五千人马,本王要亲自率军收复康国。”

李怀光对韩游瑰说:“请韩将军率领一千人马,送康国国王回国。”

韩游瑰抱拳道:“末将领命!”

乌迦惊讶的说:“一千?!”

韩游瑰:“国王陛下,请吧!”

唐军获得顿建城大捷,稍作休整后,仆固怀恩、李怀光率领所部人马,向新城挺进。

与此同时,李晟、冯河清、马燧、白孝德、刘正臣、荔非元礼、戴休璿、王贲率领四万唐军列阵于新城城下。

马赫迪和萨利赫此时才知道中了唐军的计,唐军在碎叶部署了重兵,只是一直隐忍不发,只待大食骑兵自投罗网。

加上萨利赫的残兵败将,新城中有近三万呼罗珊骑兵,总督马赫迪未有丝毫慌乱,命令萨利赫率部守城,亲率两万呼罗珊铁骑出城列阵,准备与唐军已决雌雄。

两军阵前,马赫迪策马上前,看着唐军帅旗下的主将李晟,大笑道:“小儿郎不知天高地厚,竟敢与我大食呼罗珊铁骑正面对决!兄弟们,为了安拉的旗帜,消灭这些异教徒,随我夺取安西,占领中国!”马赫迪指挥两万呼罗珊铁骑率先发起进攻。

冯河清、马燧、白孝德、王贲率领左右卫、左右骁卫、左右武卫、左右威卫,以及北庭和碎叶各军正面迎击,唐军兵分六路,穿插切入呼罗珊骑兵阵中,两军厮杀在一起,战况十分激烈。这是一场真正的勇者对决,交战双方的将士都英勇无畏。

两军激战了大约一个时辰,新城城内突然传来一连串震天动地的爆炸声。少顷,城内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有兵士奔来向马赫迪报告,城内四处都在起火爆炸,囤积的粮草辎重全部被毁,上万马匹被惊得四散奔逃。

唐军在撤出新城之前,在城内的粮囤、马棚、料场等地埋下了大量装满火药的瓷罐,并开挖秘密地道通向城外,用于点火。守城的萨利赫部被炸死、烧死者不计其数,丧失了作战能力。

马赫迪见形势不利,命令大军向西突围。李晟指挥唐军从中路追击,辅以左右两侧包抄。马赫迪率呼罗珊骑兵且战且退,突围过程中兵马不断减少,战至日落仅向西撤退了四十里,两万呼罗珊铁骑只剩下不足八千。天黑后,唐军停止了追击,陆续返回新城。

半夜,马赫迪稍作喘息,站起身得意的对部下说:“唐军不过如此,不趁我军败退步步紧逼,竟然因为天黑罢兵休战。”

马赫迪话音刚落,从西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少顷,有将士奔来向马赫迪报告,唐军上万精锐骑兵从西面向我军发起突然攻击,我军将士奋战了一整天,此刻已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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