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画地为牢全集Zei8.com》第146/199页


言清说,小哥哥因为听说你去了医院,都没有订婚就跑去找你了,可是却晚了一步,你已经走了,留下了一个支离破碎的他。

言清说,你走了的这七年,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找你,只是你早已沦落天涯。

言清说,小哥哥为了你,脱离了江家自立门户,N.S就是南纾的首字母缩写。

言清说,小哥哥公开过结婚对象的要求,就是一个长发及腰,笑意清浅,喜欢穿着长长的素白刺绣长裙,喜欢穿着帆布鞋奔跑在小道上,他说,重要的是那个人的名字叫南纾!

言清说,她翻开了江沥北的日记,江沥北曾说,不知所措的少年时光,有点恐慌,有点迷茫。心中却明白你是我全部的梦想,有你在地狱,我怎舍得上天堂。

言清说了很多很多,南纾坐在阳台上,哭得蜷缩在一起,吵醒了南褚,他走出来看到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胳膊一直哭着的南纾,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疼惜。

“阿南,你怎么了?”南褚轻声问道。

“爸爸!!!我要陪着他一辈子,再也不离开了。”她哭着扑进了南褚的怀中,似乎要把所有的痛都化作泪水,就这样哭尽。

南褚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带着慈爱的温度。

那一天的南纾,哭过之后回到了卧室,江沥北还没有醒,她拿开放在中间的枕头,轻轻的躺了上去,江沥北感受到了她的动静,轻轻的伸出手拉过她,圈入怀中,他轻声呢喃道:“阿南,对不起。”

南纾就这样安静的看着他,听着他一深一浅的呼吸声,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味道,这辈子,生或者死,都只能是他了,有你在地狱,我怎舍得上天堂。

南纾在心底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在这场爱情里,他们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又是谁欠了谁?南纾渐渐的明白,这些都不重要了,他们

走过的时光,那些斑驳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以后,还有以后.....

南纾曾一度觉得,这个世界,有爱就可以无比美好。你燃烧,我陪你焚成灰烬。你熄灭,我陪你低落尘埃。你沉默,我陪你一言不发。你欢笑,我陪你山呼海啸。你衰老,我陪你满目疮痍。你逃避,我陪你隐入夜晚。

可是到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楼。爱情,不过是青春的遗像,宿命便是给现实陪葬。那些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就是他们的青春岁月,那些薄弱的信任,那些说出的话就像锋利的利刃,狠狠的***对方的胸口,唯恐不够疼,还有往上面搅几下,这样才记得深切。

郁清欢,温瑜不过是在他们的爱情路口放上了阻碍,他们就再也跨不过去,这就是过去。

可是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这是真正无法回头的别离。失之交臂的爱和时间,再也要不回来,可此刻,南纾知道她不要了,无论是曾经的雨天,还是喝醉的夜晚,无论是滚烫的热泪,还是灿烂的笑靥,再也不去回忆,不去想,无论他在哪里,要去哪里,她都一生跟随。

分分合合,结识不易。兜兜转转,散场别离。指鹿为马,错乱记忆。画地为牢,今宵往昔。

江沥北紧紧的抱着她,她看着他的面容,眼泪无声的再次滑落,翌日醒来,枕头早已不见,南纾还依旧在他的怀中,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天是她紧紧的抱着他,动弹不得,江沥北看南纾睡得沉,便一直就这样静静的躺着,南纾一夜没有睡,到那时也不曾睡着,只是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江沥北已经醒了,她忽然间不敢睁开眼看他,她害怕,害怕一睁眼就泪眼婆娑,害怕眼泪怎么都忍不住滑落,其实就算不睁眼,她的心也如同明镜儿一般,是那么的清晰,滚落的泪珠,被江沥北用指腹轻轻的抹去,他轻轻的描绘着她的眉眼,呢喃道:“你梦见了什么,睡着都流泪?”

南纾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微微一动,放开了江沥北,他才缓缓的起身,她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缩进了被子中。南纾很难想象,她的眼睛会肿成什么样子。

南褚看到江沥北出来了,丝毫没有提南纾昨晚上的事情,只听江沥北说:“爸爸,早。”

“嗯,早,阿南还没醒吗?”

“嗯,估计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让她睡。”说着就走进厨房内准备早餐。

吃过早餐之后,他端着早餐来到卧室,才发现南纾已经不再床上了,她正在化妆间化妆,在江沥北的印象里,南纾很少化妆,就算是化淡妆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轻声问道:“怎么起来也不喊我一声,今天准备出去走走的,现在都有些晚了。”

南纾没有回头,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平常。

“还早,先吃早餐,一会儿凉了。”

“嗯,放在那儿,我一会儿吃,马上就画好了。”南纾的话落,继续补妆,江沥北站在身后,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噙着一丝宠溺,说道:“很少看到你化浓妆。”

“试试浓妆的效果,平日里懒,怕卸妆麻烦。”她淡淡的说着,江沥北总感觉今天的南纾有点不太一样,不知道是多了点什么?还是少了点什么?

那一天,南纾吃完早餐,就给郁清欢打了一个电话,是询问宋怀锦的事情的,郁清欢说,他恢复得差不多,跟着宋家父母一起回曼谷了,南纾的心中一直有一件事情没有放下,就是那一直离婚协议书。

她要和江沥北在一起,从不在乎那一纸婚书,可是如今,她忽然间就想要那一纸婚书,有它在,他们就永远都是夫妻,是撕不开的割舍。

郁清欢有些不解,问道:“怎么忽然间问起这件事情了?”

“我要迅速和他离婚,妈妈,我准备和江沥北结婚了。”南纾说完,郁清欢有些惊愕,惊愕的不是和江沥北结婚,而是那两个字,妈妈,她有多久没有听到南纾喊她妈妈了?她以为,听着傅安安和傅云琛喊着,那两个字的含义是一样的,熟不知,从南纾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心都是暖的。

“很着急,是吗?”

“是。”

“我知道了,那什么时候回来南城?”郁清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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