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全集.com》第174/301页


ps:兄弟们,与老六冲吧。杀将上去,斩他个片甲不留。(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又是谋反?

卫宏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剑东来,将铁球贴身放好,转身离去。在即将走出大牢的时候,卫宏为了安全起见,咬着牙,将铁球塞进嘴里咽下。结果不出卫宏所料,一出大牢,就直接被刑部的官员搜身。毕竟刑部大牢关押着太多的重犯,怕是除了老李家的人,谁进行不大牢都要经历这套程序,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卫宏有没有其他目的。搜完以后,没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这才放卫宏离开。

回到宏远商行,让李宗仁花钱去赎那名手下。而卫宏自己则躲在屋子里,猛抠嗓子眼。等好不容易把铁球吐出来以后,将其打开,发现里面藏着一个纸条。展开后见上面写道:“刺杀兵部尚书,在京城造成混乱,为豳州创造机会,大事可成也!”

看完以后,卫宏的冷汗刷的一下从脑袋上渗了出来。据卫宏所知,虽然大唐风光无限,但老李同志刚刚登基的时候,大唐国根未稳,内患外乱层出不穷。在看到豳州这个地名的时候,卫宏马上联想到一个人。李艺!李艺听信术士妖言,占据豳州,意图谋反!与颜思义不同,虽然都是谋反,但李艺比颜思义就靠谱多了。若是让他得逞,大唐必定岌岌可危!

看完纸条以后,卫宏马上联想到,一剑东来就是李艺派到京城,刺杀兵部尚书的刺客!颜如玉让卫宏去邙山,表面上是想让卫宏解救同门师妹,实际上却想让卫宏知道李艺谋反一事。刚才在刑部的时候,一剑东来说过,颜如玉并非是让卫宏来救她,她自从被抓住,就注定要死在刑部。因此说明,她一来到京城,颜如玉就已经得知了,或许一剑东来被抓,就是颜如玉报的信。离开邙山的时候,牙儿射给卫宏的纸条上写到‘一剑东来,非祸既福’,意思是去见一剑东来并不会让卫宏惹来麻烦,反而会因为再次平定叛乱,得到老李同志的嘉奖,重新在老李同志的心里树立形象。最后一剑东来说‘不必费尽心思的杀她灭口,她什么都不会说的’,意思是害怕卫宏担心她把颜如玉的事说出来,卫宏会去杀她。

事情拨云见日,卫宏心里又是一阵感慨。到头来,颜如玉还是在百般的为自己着想。在邙山颜如玉口口声声威胁卫宏,实际上是想逼卫宏找到一剑东来,得知此事后,彻底恢复往日的地位。

看着纸条,卫宏叹了口气,言道:“如玉啊如玉,你为何偏偏要抓住我不放呢?我卫宏有什么好,竟能令你如此这般?”卫宏百感交集的摇了摇头,望着天边那抹洁白:“侠士勿轻结,美女勿轻盟,恐其轻为我死也……”

感叹完以后,卫宏将纸条毁掉,去找魏征,在魏征的带领下进了紫宸殿。见到老李同志后,卫宏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老李同志让卫宏平身,卫宏也不肯起来,就这么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无奈道:“圣上,下臣下面要说的话,可能会触及到一些敏感话题,还请圣上先恕下臣无罪。”

见卫宏如此郑重其事,老李同志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了,便点点头:“朕恕你无罪,起来说话。”

卫宏站起身来,沉默片刻后,言道:“现如今距离平定颜思义叛乱时日无多,圣上还未从此案的阴影中走出来,但……”

一提到叛乱一事,老李同志马上意识到卫宏想说什么了,见卫宏婆婆妈妈,便急不可耐的催促道:“但是什么?你只管说!”

卫宏咬着牙道:“宏远商行的商队遍布全国,其中跟着商队走商的人,不乏一些精明之人,主要是为了给下臣搜集一些情报,以便抢得商机,赚取一些额外的利润。但此次下臣得到的消息,却不是商机,而是……而是大逆不道之事!据走商的仆人回报,开府仪同三司李艺,公然谋反,准备伺机进攻豳州!”

卫宏之所以一直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是因为李艺的身份不一般。李艺原名罗艺,隋末时期,助老李同志击败刘黑闼,统领天节军镇守泾州。老李同志登基以后,被封为开府仪同三司,位比三公,可谓是极其了得。本来据卫宏所知,李艺谋反应该是贞观元年的事儿,不知为何拖到了现在。但总归,李艺得到老李同志的重用,现在卫宏说李艺谋反,肯定会激怒李世民。

果不出卫宏所料,闻听卫宏一言,老李同志拍案而起,喝道:“卫宏!你可知李子延是何身份?倘若没有真凭实据,污蔑当朝重臣,便是朕饶你,法理也饶你不得!”

卫宏就知道会这样,因此又跪倒在地,高声言道:“圣上可曾听下臣说过一句妄语?自从下臣跟在圣上身边,所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曾都应验了?在得知李艺谋反的时候,下臣也不信,但事实胜于雄辩,为了大唐江山社稷,为了圣上。下臣便是冒着再大的风险,也要将此事禀明给圣上!”

魏征看了卫宏一眼,转身冲老李同志拱手道:“既然卫宏说出来了这番话,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还请圣上英明决断!”

老李同志坐下身,压下心中的怒火,开始冷静的思考。没错,卫宏每次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一心为大唐考虑,因此他干说出这番话来,定是成竹在胸。想通以后,老李同志言道:“单凭一言,不足为信,你可有什么真凭实据?”

卫宏哪有证据,之所以断定李艺谋反,完全是对历史的认知和一剑东来的纸条。现在不是扯谎的时候,否则说得越多错的越多。卫宏想了一下,把心一横,冲老李同志言道:“现在尚无证据在手,但下臣愿以性命担保。若是此事是下臣诬陷了李艺,不用圣上说,下臣也会一头撞死在墙上!请圣上听下臣一言,哪怕是现在没有证据,也要尽快有所动作,将李艺谋反一事,扼杀在摇篮里!否则等李艺大势已定的时候,再想要击败他可就困难了!”

颜思义谋反,那叫小打小闹。而李艺可是手握实权,有兵马在手上。虽然{;文;}最后他{;人;}还是被{;书;}老李同{;屋;}志给击败了,但击败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非常大的。(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留守?

据卫宏所知李艺之所以谋反,是因为把宝都压在了李建成身上,又因自视太高曾对老李同志不敬。当初李艺将兵马和李建成回合在洺州,请李渊登基建立大唐,可谓是劳苦功高,颇受重用。后官拜左翊卫大将军,更是恃功骄狂,甚至无辜殴打老李同志的部署,得罪不少人。后来老李同志登基,李艺自然得不到重用,又因为曾经殴打过老李同志的属下。哪怕是官拜开府仪同三司也会惶恐不安。后来莫名其妙的来了一个李氏,自言通鬼道,能愈疾,四方惑之,诏取致京师。尝往来艺家,对李艺的妻子孟氏说:“妃相贵,当母天下。”孟氏又让李氏给李艺看一看,李氏又说:“妃值贵由于王,贵色且发。”孟氏信以为真。李艺本来就担心被老李同志给处理掉,再加上晚上被孟氏枕头风一吹,又有兵马在手,再做做皇帝梦,这李艺也就稀里糊涂的造了反,更是稀里糊涂的玩完了。\r\n对历史的认知,加上对颜如玉的信任,卫宏坚信李艺肯定会造反。否则卫宏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r\n见卫宏如此言辞凿凿,老李同志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信卫宏一次。当即跟魏征商量了一下,决定让魏征亲自带兵,程处默、尉迟宝林、房遗直和杜如晦随行。\r\n以往,无论有什么事情,老李同志都是让卫宏首当其冲,怀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把卫宏当骡子做马,往死里使唤。可这次,却唯独把卫宏留下了。至于原因,不用说,肯定是因为上次颜如玉一事,老李同志还是心存芥蒂,不想冒险,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卫宏。卫宏本以为颜如玉移花接木,叛乱一事完结之后,冷板凳也就结束了。不曾想,这老李同志到现在都不能释怀。也罢,谁让这乱子是自己做出来的呢?谁也怨不得。\r\n离开紫宸殿,卫宏回家,心里去久久不能平静。以前一直觉得颜如玉顶多就是一个叛臣之子,但此次颜如玉将李艺叛乱这种事告诉卫宏,不禁令卫宏有所猜忌,料想颜如玉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可想来想去又着实想不出颜如玉究竟有什么来头,索性也就不去想了。以往,卫宏对任何事物都能理智思考,高效处理。而一遇到关于颜如玉的事情,卫宏就犯浑。这恐怕就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r\n下午,哥几个都来了,脸色都不太好看,可能是因为老李同志让卫宏留守,他们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大厅之中,程处默坐在椅子上,甚是愧疚道:“你看看这事闹得,明明是先生提供的情报,反倒让咱们几个去立功。”\r\n李德謇撇着嘴,欲哭无泪道:“让你去立功还不乐意啊?你们都去了,唯独把我和先生留在京城。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我也哪得罪圣上了。”\r\n尉迟宝林白了李德謇一眼,没好气道:“哪壶不开,你提哪壶!”说完,一脸尴尬的冲卫宏行了一礼,陪笑道:“先生莫要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他什么脾性,先生也知道。权当是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r\n卫宏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舒舒服服的依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后脑勺,优哉游哉道:“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以前坐冷板的时候,我好歹还知道自己是哪错了,多多少少还能摸到一些圣上的态度。现如今,虽然冷板凳不用坐了,可总感觉圣上有点疏远我。圣上也是,不就是我处理颜如玉一案的时候拖沓了一点吗?犯得上这么记恨我吗?”\r\n房遗直偷偷的瞄了众人一眼,随即错了搓鼻子,试探性的说道:“先生以前不是说过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圣上就是因为对先生抱了希望太大了,上次冷不丁出了点差错,反倒让圣上有些适应不了。要我看啊,先生不用担心,出头之日不远了。等此番李艺一案结束,先生想必定能重新得到圣上信任。连续挫败两次叛乱,啧啧,观我大唐古今,还未有人能立先生这等功劳!”\r\n程处默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道:“圣上也是的,先生为他鞍前马后,立下无数功劳。不就是缉捕颜如玉的时候出了点小乱子吗?就算是功过相抵,用那么大的功劳去弥补那么小的过错。圣上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r\n话音刚落,杜荷便用手在程处默的咯吱窝戳了一下,后怕道:“你小子活腻歪了?别乱说话,圣上下的决定,岂是你能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要是被传扬到圣上耳朵里,你连坐冷板凳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关进刑部受罚!”\r\n李德謇唯恐天下不乱道:“你让他说,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花来!先生不是说过吗,不做死就不会死!这小子是明摆着找死!”\r\n“滚一边去,怎么哪都有你呢?”程处默冲李德謇呲牙吼道。\r\n见这俩冤家又要打,卫宏连忙把他俩分开。随后冲尉迟宝林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去豳州?”\r\n尉迟宝林不假思索道:“明天午时出发,怎么,先生要去给我们送行?”\r\n卫宏连连摇头:“我才没那个闲心呢。有那功夫,我不如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争取好好表现,早日恢复在圣上心目中的地位。”虽然卫宏经过颜如玉一事,已经开始改变行事作风,但改变也要有个限度。可以对其他人立威,但决不能对老李同志呲牙,以前怎么乖,现在还要怎么乖。如若不然,卫宏刚呲牙还没来得及咬人,就一口先被老李同志给吃了。\r\n哥几个闲聊的时候,李若华和雷楚寒结伴从正堂的门口经过,二人有说有笑,聊得甚是开心。\r\n程处默眼尖,一眼便看见了二人,由于程处默不认识雷楚寒,又见雷楚寒和李若华走的那么近,顿时发起飙来。站起身,指着门外的雷楚寒喝道:“那孙子是谁?怎么跟李二小姐走的如此亲近?”

第二百六十八章朋友妻不可欺

程处默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他知道李若华是卫宏的女人,除了卫宏之外,其他的男人若是和李若华走的太亲近,岂不是辱没了卫宏的名声?被程处默这么一吼,所有人都将视线投了过去,门口的雷楚寒和李若华也停下了脚步往里看。李若华和雷楚寒一脸的费解,不知程处默为何这么激动。除了卫宏和房遗直之外,其余的几个哥们脸上也都露出不悦的神色,若非顾忌卫宏就在身边,怕是也站起身来冲雷楚寒和李若华严声呵斥了。\r\n房遗直认识雷楚寒,也知道雷楚寒和李若华是发小。卫宏和李若华有了后续的缘分,也多托了人家雷楚寒的福。见雷楚寒和李若华走的亲近,房遗直没什么反应,倒是一脸好笑的看着拍案而起的其余哥几个。\r\n别看李德謇这小子平日里没个正行,跟程处默见面就打,有时候跟卫宏见面也吊儿郎当的,但关键时刻还真不含糊。见卫宏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走的这么近,李德謇当时就不干了。眼睛微眯,语气不善道:“好么,这光天化日的就如此这般,莫不是视先生为无物?当我们这几个人是摆设?”说着话,李德謇就冲程处默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呆子,走,上去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r\n闻言,程处默二话不说,跟着李德謇迈步就往外走。尉迟宝林和房杜二人也紧跟着走了出去。待走到雷楚寒面前,李德謇上下打量了一下雷楚寒,用威胁性的口吻言道:“你是宏源商行的仆人?以前没见过你啊!你可知你身边的女子是谁?”\r\n雷楚寒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面前的几位爷,甚是疑惑道:“我现在的确是在宏源商行做事,我旁边这位女子是李家二小姐,怎么了?对了,不知这位兄台贵姓?”\r\n李德謇白了雷楚寒一眼,没好气道:“你管我是谁呢?既然你知道这女子是李家二小姐,可知她和卫先生的关系?”\r\n“虽无夫妻之名,却已有夫妻之实,不日便要完婚。怎么了?”雷楚寒规规矩矩的说道。\r\n“还怎么了,既然知道李二小姐是卫先生的夫人,你竟敢和李二小姐走得这么近,莫不是存心给卫先生难看?”说着话,李德謇就开始推搡雷楚寒,把雷楚寒搞得很无奈,也很尴尬。\r\n知道此事,雷楚寒才弄明白状况,这哥几个是以为自己冲撞了卫宏的夫人。本来还想解释,可李德謇还有程处默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三推两推就把雷楚寒推倒在地。雷楚寒虽然会些拳脚功夫,但哪里是李德謇和程处默的对手,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直发愣。雷楚寒被推倒,李若华反倒不干了,虽是女流之辈,却甚是豪迈,对着李德謇的膝盖就来了一脚,娇声喝道:“你们要干什么!这可是我家,还轮不到你们动手!”\r\n见李若华护着雷楚寒,李德謇等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炸开了锅,对李若华一阵指点:“李二小姐,你这么做不妥吧?将先生置于何地?”\r\n“滚滚滚,你们懂个屁!”李若华懒得跟他们解释,伸手将雷楚寒扶起来,拉着雷楚寒就往屋里走。待走到屋里,李若华将雷楚寒推到卫宏面前,李若华站在二人中间,一边挽着一个人的胳膊,示威性的冲李德謇等人喝道:“我怎么不妥了?”\r\n卫宏甚是尴尬的冲雷楚寒笑了一下,大体意思是告诉雷楚寒这是个误会,让雷楚寒别介意。雷楚寒会意,也是尴尬一笑,没说什么。\r\n本来要修理一下雷楚寒给卫宏找回颜面的李德謇等人,见李若华毫不忌讳的拉着卫宏和雷楚寒的胳膊,且卫宏没有丝毫介意,李德謇等人全都傻在了原地。李德謇抹着鼻子,甚至疑惑道:“先生,这是怎么个情况?”\r\n还不等卫宏说话,房遗直便哈哈大笑道:“程处默和李德謇他们俩莽撞也就算了,怎么连尉迟和杜荷你二人也跟着算一个?你们也不想想,此处是何地?便是李二小姐有心想要怎么样,也绝不会在卫先生眼皮底下啊!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兄弟乃是先生的好友,杭州人士,姓雷名楚寒。上次我去杭州的时候,也与雷兄相识,雷兄为人正直,做事豪爽,万万做不出你们以为的那种事!再说了,人家雷兄和李二小姐自幼相识,会爬的时候就在一起玩,跟亲兄妹没什么两样,你们万万不可胡乱猜忌!”\r\n原来是个误会,李德謇等人恍然大悟,纷纷给雷楚寒道歉。雷楚寒起初还理所当然的接受道歉,等卫宏挨个介绍完,雷楚寒知道这几个哥们的身份之后,顿时一阵受宠若惊。雷楚寒在杭州的时候是贵公子,可和这些人一比,马上就捉襟见肘,不在一个档次上。\r\n等众人互相认识以后,卫宏冲在座的哥几个,郑重其事道:“雷兄乃是卫某第一个朋友,交情颇深。日后雷兄便在京城立足了,你们几个定要好生照顾!若是对雷兄不敬,便是打我卫宏的脸!”\r\n闻言,哥几个连连称是,当即表态,把雷楚寒当成自家哥们对待。尤其是李德謇,揽着雷楚寒的肩膀,指着程处默言道:“哥们,以后咱们多来往,要是程处默那黑厮找你麻烦,只管和我说,我帮你收拾他!”\r\n“我去你奶奶个腿的!雷兄,你可万万莫要相信这厮的鬼话!哥几个里,就属这厮不是个东西,你可得防备着他!”程处默拧着眉,瞪着眼,反驳道。\r\n雷楚寒又是一阵受宠若惊,作揖行礼,连连称是。如此,雷楚寒就算是和李德謇等人正式认识了。本来卫宏是想找个机会再把雷楚寒介绍给他们认识,毕竟雷楚寒在京城发展青花会,对卫宏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日后定会和李德謇程处默他们认识。只不过无巧不成书,今日被他们碰见了,索性就今天认识一番。

第二百六十九章损友

次日中午,程处默他们被魏征给带走了,京城之中只剩下卫宏和李德謇。雷楚寒需要秘密收集情报,比较忙,卫宏平日能不打扰他就尽量不打扰他,有什么事雷楚寒会主动找卫宏。这样一来,卫宏就只能多和李德謇走动。其实说心里话,卫宏挺膈应李德謇的,倒不是那种敌友的讨厌,而是作为朋友那种不胜其烦的讨厌。用尉迟宝林的话说:“李德謇这小子,没事也能变着法的做出点幺蛾子来,而且偏偏就喜欢对亲近的朋友下手,令人烦不胜烦。”其实说白了,李德謇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损友。当然了,除了这一点,李德謇还是个好同志,颇得卫宏之心。

程处默他们刚走,李德謇就不请自来,还没等卫宏让他滚蛋,他便言道:“你现在也不得重用,整天在家呆着,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我能抽出时间来陪你,说到底,你还得多谢谢我呢!”这话直插卫宏要害,让卫宏无力反驳。

没辙,卫宏只能跟李德謇‘玩上一玩’,说是玩,其实也就是在家里闲聊天。话题从卫宏在杭州开始,进行到柳州平鼠患,又进行到马鬃山一战,最后谈到此时此刻。还别说,李德謇这小子挺能掰扯,无论卫宏说什么,他都能接上话。这令卫宏对李德謇大大改观,聊天能聊到一起也算是一件好事,否则再好的朋友聊天聊不到一起,关系也得生疏。

在谈到卫宏坐冷板凳这个话题的时候,卫宏略有伤感,更多的是无奈。

李德謇安慰道:“先生你也莫愁,为圣上办事就这样,没有谁能风光一辈子。今天好了或许能风光一时,说不定明天遇到点小差错,马上就从天上掉到地上。别说你了,就说李艺。以前高祖在位的时候,李艺多风光!那时候圣上还是秦王,李艺连秦王都不放在眼里,秦王的属下都照样打!现如今,高祖退位,秦王登基,也就是咱们的圣上。结果怎么样?李艺还不是夹着尾巴滚出了京城,永世不得重用!这就是一报还一报,现在什么德行,注定了将来会有什么结果。杜荷说的不错,先生就是给圣上的希望太大了,无论是柳州鼠患还是马鬃山,先生都给圣上太多的惊喜。而这次缉捕颜如玉,哪怕是出了一丁点小差错,也会被圣上无限放大。说白了,圣上就是担心失去先生,所以最近才一直谨慎对待先生。退一万步说,先生自打来到京城就为圣上忙里忙外,此番遇到这么档子事,先生权当是给自己放了个假,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凡事看开了就好了,不必人云亦云,怨天尤人。”

卫宏被李德謇说的一愣一愣的,以前李德謇撒混的时候,任谁都觉得李德謇是个地痞流氓的痞子。可李德謇一认真起来,说的话反倒是句句在理,一套一套的,令人刮目相看。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表面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你要是早这样,我也不会这么讨厌你!”卫宏轻笑道,虽然话说的直白,但却是肺腑之言,令李德謇甚是受用。

丫鬟送来热茶,李德謇酌了一口,高深莫测的笑道:“我这叫做浑浑噩噩一时,明明白白度世。先生与我们不同,别看我和程处默他们都是名门望族之后,父辈都是朝中重臣,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我们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毕竟离圣上太近了,稍有差池,连带着家人、父亲都要跟着遭殃。反正我是想通了,与其出类拔萃无时无刻被圣上盯着。倒不如圆滑一些,虽看起来有些闲云野鹤,无才无德,但实际上反而高枕无忧。”

说到这,李德謇停顿了一下,小声言道:“也不怕实话告诉先生。我平日里总是闲云野鹤,声色犬马,但先生可曾见过我爹说过我一句?若是程处默或者尉迟、房、杜他们像我一样,早就被他们的爹棍棒打出去了!可我爹非但不管我,反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我爹和我的想法差不多,与其让我置于两极,或大红大紫,或像先生现在这样坐冷板凳。倒不如让我一直处在中间,时不时的出现一下,让圣上知道还有我这个人就行。大事圣上想不到我,小事圣上也不会让我去做,如此就不会犯错。我也整天挂着头衔,招摇撞骗,潇洒一世,岂不快活?”

没想到,卫宏万万没想到李德謇父子竟然看得这么开。其实李德謇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也十分适合如此行事。不过也因人而异了,这种招数适合李德謇,却不适合卫宏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毕竟卫宏没有一个像李靖这么妖孽的老爹,凡事都得靠自己。要是自己不争取,怕是不用两年就会被冷落,直接淡出这个世界。再者像李承乾,也是走李德謇这条路,结果被李治给打入十八层地狱。就像中医,同样一个病,同样一副药,却不适合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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