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仙魔志全集Zei8.com》第34/714页


想到气头上,刘黒牙一脚踹向阉臣刘:“去,给我查清楚,祁怀毅那小子的师父到底是谁,我倒要看看他那么硬气的倚仗到底是什么!”

阉臣刘忙不迭地跑了出去,一出大厅,他开始颐指气使地朝刘黒牙养着的狗腿子们吼道:“还不都给我去打听着,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晚饭前给我查清楚那祁家小儿的一切,要是查不出来,你们就等着老大打断你们的狗腿,妈的,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哎哟,我的牙啊……”

在整个连山邑都被夜色笼罩之际,刘黒牙豢养了那些个狗腿子陆续赶了回来,或多或少向阉臣刘汇报了些关于祁怀毅的情况,还别说,还打听得挺清楚的。

阉臣刘这才松了口,赶紧向一直黑着脸坐在大厅的刘黒牙汇报情况,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后,阉臣刘开始总结了:“我看那祁怀毅根本没有什么靠山,他的师父只不过是那个长得奇丑无比,却叫什么祝容美的神婆子,也就是在她那学了点皮毛道术,我们矿山那个怪物估计也就是一小妖,只不过术业有专攻,也只有练了点道术的人才能搞定。”

刘黒牙喘着粗气反问了一句:“你确定?”阉臣刘连忙应道:“老大,你看那小子才多大,连祁家庄都没出过几次,也就是四年前那祝容美去祁家庄驱邪祈福,后来在老祁家吃了饭,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收那小子为徒的。后来就没见那小子跟其他人接触,要是还有其他师父,怎么没人见过?除非他师父是鬼……”

这个时候,曲希贤就大摇大摆地坐在刘黒牙旁边,听到这话忍不住嘿嘿一笑,心道还不就是鬼么?只不过你们这情报系统也太差了,天启那老道士也明明露过一次脸,看来祁荣波那老小子倒也知趣,并没有到处大嘴巴说出天启老道。

刘黒牙本就是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莽汉,要不然也不会要阉臣刘这样没用,却也念过两年初级院府的家伙跟着他干了这么些年:“那依你的意思,我完全可以往死里玩他?”

阉臣刘嘿嘿一笑:“那是当然,以前祁怀毅他老子在矿场就老喜欢跟我唱反调,现在不是断了两只手?这次祁怀毅又这么气老大,以咱们的规矩,就算不要他们的命,也起码要打断他的腿吧?”

想到祁怀毅被打断腿跪在自己面前,刘黒牙当下很是解气:“那叫上人,去祁家庄,废了那小子……”

曲希贤在旁听到这刘黒牙要废祁怀毅一双腿,当下就要暴起杀人,却听阉臣刘在旁叫停:“老大,咱么不能操之过急,那白大人跟这个祁怀毅还是有些交往的,如果我们刚刚和他闹了别扭,这几天他就被打断了腿,明眼人不都知道是我们做的么?”

刘黒牙虽然是个莽汉,为人心狠手辣,做事却也谨慎,要不然也守不住这一番基业:“那你说,我还要等多久才能出这口气。”阉臣刘奸笑了下,很有点狗头军师的风范:“那祁怀毅马上就要满十二周岁了,以他现在的条件,肯定是要去夷陵院府求学的,到时候我在路上,扮成劫匪……那个时候,你就算杀了他又有谁知道呢?”

眼中凶芒闪过,刘黒牙重重地吐了口浊气:“那就听你的,祁怀毅啊祁怀毅,竟然敢这样羞辱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刚要出手的曲希贤突然笑了,笑得相当狡诈,这个时候的他除了一身宽大的书生袍之外,根本没有一点像书生的地方。

当晚,为了消气,刘黒牙跟几个小弟着实喝了不少酒,一直到深夜,这才哼着小调准备找个小妾泻泻火。可就在他准备进小妾屋的时候,武者的直觉让他发现有个人站在暗处,他酒顿时醒了几分,定睛看去,发现一个披头散发,布衣飘然的家伙定定地站在那,透过额前几缕散发,两个苍白空洞的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什么人在那装神弄鬼?”刘黒牙的胆识也确实过人,抄起地上一根木棍就窜了过去,可是等他窜到该处,却愕然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是空中飘荡着一声让他毛骨悚然的声音:“刘黑牙,我死得好惨,拿我命来……”

第四十一章 面试名额

装模作样哼完那一句的曲希贤,看着脸色有些发白的刘黒牙,心中一乐:“装神弄鬼?我本来就是鬼,我要装么?叫你想害我家怀毅,想让我家怀毅生不如死?在怀毅亲手干掉你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将刚刚睡下的那些个小弟一脚一个踢了起来,刘黒牙带着他们在院子里好好地搜了一遍,确实没发现什么,也没再听到什么鬼叫,加上酒劲又有点上头了,也就将刚才闹鬼事件当成了酒醉的错觉,重新提起兴致,爬到了小妾床上。

那小妾倒也乖巧,虽然被吵醒,却也媚眼频闪地给刘黒牙宽衣解带,一口一个夫君叫得刘黒牙骨头都酥了。可就在刘黒牙兴致盎然,挺枪上阵,准备驰骋千里之际,一个披头散发的头颅突然替代了小妾那粉白的身子,那直勾勾的眼睛更加苍白空洞,刘黒牙的三魂四魄起码吓掉了一半,身子一个后跃撞翻蚊帐跌倒在床下,屁股差点没摔成两半……

从这一夜开始,刘黒牙的不眠之日外加不举之日开始了……换言之,这样的日子,对于任何一个人,尤其是男人来说,的确是生不如死!

老祁家和外来的木家要结成亲家的消息,很快在祁家庄传了开来,顿时传为一道佳话。木梵绅一家虽然是外来的,还长得跟西滇国的人一般,但是在祁家庄已经落户十余年,品性良好敦善,早就被淳朴的祁家庄人接纳了。而祁念善一家更不用说,祁念善的父亲在祁家庄当初可是族长的有力竞争者,本就身份不低,肖老太婆在庄子里也是享有盛名,祁念善夫妇更是有名的善人,这些年,小小的祁怀毅也是名声在外。

木紫菀越发出落得可人,祁怀毅也越发成熟,这两个很有特色的家庭本就是许多乡民茶余饭后的谈资,现在喜结良缘,自然更是羡煞旁人,一时间想做两个家庭之间那个轻巧媒人的人几乎要踏破两家的门槛。

祁怀毅压根就不去理会那些事了,在他看来,陪着木紫菀就是他现在最快乐的事。那一天,两人互诉心扉,甜蜜无比,最后相拥而眠,不过越礼之事自然没做。

在那之后,祁怀毅和木紫菀就更加如胶似漆,搞得曲希贤这个老不修白天看着两小家伙你侬我侬的,却忍不住邪恶地想到刘黒牙那小妾花白的大腿。然后到了晚上,曲希贤就张牙舞爪地去折腾刘黒牙……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又到了院府招生的日子了,今年祁家庄倒是没有去请类似于祝容美、屠洪刚、闻达这样的人来做法事祈福,主要不是因为开销大,而是有祁怀毅和木紫菀这一对远近闻名的小仙侣在,哪还需要其他的人来做法事?

毕竟是祁家庄一份子,在老族长和叔公祁九爷开口后,祁怀毅自是没有推脱,反正这祈福的法事倒也好玩,关键是木紫菀对这方面的研究比祁怀毅还要透彻,更是一力承担起了祈福法事的策划工作。

这一天,刚做完祈福法事,在庄子里乡亲们尊敬的目光中,祁怀毅拉着木紫菀的手从祭台上下来,愕然的发现白知秋也在台下,在他身边还有两个穿着体面,俨然是一方富绅模样的人,祁怀毅才猛然想起,他好像答应过白知秋,要帮那个夷陵郡丞长房夫人的老家摆平一件奇怪的事。

“怀毅小兄弟,想不到你和这位姑娘年纪轻轻,这法事却做得如此严整,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白知秋是知道祁怀毅师从茅山的,不过对于茅山,白知秋的认知也是少得可怜,只不过通过屠洪刚等人的推崇看得出,应该是个很大的门派。

祁怀毅微微一笑,依然拉着木紫菀的手:“做法事祈福方面,我并不擅长,这方面都是我菀儿妹妹在操持,白大人远道而来,可是来问罪的吧。这些天没有去拜会白大人,着实是为了准备马上要到来的院府招生事宜,还请恕罪啊。”

“看你这话说的,去院府求学可是人生大事,不能马虎。”白知秋无谓地笑了下,拉过祁怀毅,指着年龄更长富绅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咱夷陵郡郡丞大人的大舅子李丁全李员外,旁边这位年少有为的就是他的大公子李子豪。”

有些微胖,蓄着三寸须的李丁全一脸和善样拱手道:“早就听说祁家庄出了对小仙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看来我们庄子那种情况有希望改善了……子豪……”见父亲朝自己使眼色,有些发呆的李子豪连忙从衣袖里掏出一张银票:“祁小仙,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劳驾走一趟,为我庄子接触困扰已久的难题呀。”

旁边围观的乡民眼力不错的此时忍不住长吸了口冷气,好家伙,那张银票足足五百两了,这祁家庄也算是富庶的庄子了,每家每户一年的收入也不过这个数而已,这祁怀毅小小年龄,就已经有这个身价了?而见过世面的人心下惊讶间却也能理解,要知道黄仙姑那样的人去做个普通的法事,少说都要千两往上,更不要说这李家庄要求的估计不是什么普通的法事。

并没有去接银票,祁怀毅摇首轻笑道:“李老伯,你们就不要这么客气了,这钱我不能收……”旁观者哗然,李丁全脸色有些纠结:“祁小仙,还请莫嫌少,待到小仙将我庄子问题解决掉了,必有重谢!”

这时,木紫菀在旁声若黄鹂地应道:“李伯伯,你误会我怀毅哥哥了,他不收你银两,不是嫌少,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打算收钱呀,就像我们给庄子里做法事,也没要钱啊,反正我们见大家都开心,我们就很高兴了,你说是吧,怀毅哥哥。”

朝木紫菀眨了下眼睛,祁怀毅笑道:“菀儿妹妹你说了就是,李大哥,你就把钱收起来把,我这也是答应了白大人,要过去帮你们解决问题,自然不会食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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