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项全能校对版作者十喜临门》第494/791页
夫妻俩各自忙自己的事业,不可能像平常小夫妻一般,朝九晚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某方面的需求,也能各自满足。
因为各自出差的缘故,这夫妻俩三五个月才能见一面是常有的事儿。于是,某方面的欲求不满就成了这夫妻俩的一个问题。
因为如今社会,关于作风问题,总是对女人太过苛刻。
成功的女人养面首,尤其是已婚女人养面首总是会受到社会的种种非议,各种颜色的眼光恨不能杀人。
但是成功的男人,无论从政还是从商,养小三、小四、小五,却远没有那么多社会上的非难。甚至已经是一种常态,甚至已经如唐宋狎妓一般,成为一种潮流,成为一种让屁民们羡慕的资本,成为一种成功人士的标签。
似乎一个成功男人,身边没有一个年轻貌美、小鸟依人的小三的话,就说明你不够成功。或者,你就是‘那玩意儿’有病,用不了。
所以,作为已婚的成功女人,林妈妈即使欲求不满,为了形象问题,也还克制着,守着已婚者的本分。至于繁华背后是苦忍,还是用器械自我排解不得而知。但是林爸爸可就管不住自己的部件了。
比如说,常年陪着林爸爸一起出差到处飞的女助理、女秘书,就是林爸爸‘炮兵阵营’中的两位。有是秘书干,没事干秘书,说的就是林爸爸这种人!
虽然家有贤妻坐镇的大宅,外有数座‘藏娇金屋’,已经是社会常态。但林远总归理亏,所以老婆隐晦的提起这个茬的时候,林远难免还是有些讪讪。语结的顾左右而言其他:
“既然是这样,那就好,那就好!你做上司的,多关心关心下属,也是应该的。不是听说这个叶小姐能力挺强么?那你就多提拔提拔……”
见到丈夫露出这幅心虚理亏的样子,林妈妈忍不住又是一个白眼儿翻过去,娇俏的啐了一声:
“德行!”
虽然心中对丈夫的不忠仍有怨艾,但这么多年了,也不像最初一样激烈,每每提到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甚至几次已经走上离婚程序。
之前林远夫妇没有离婚,是为了女儿,为了两人间的情感,也为了难以分割的家产,如今林妈妈除了这几个原因之外,自己也已经有些习惯了。
现在每每提到这事儿,虽然心中的幽怨仍然难免,但也只是淡淡的,有些无奈。已经远没有那么浓郁激烈了。
毕竟社会风气就是如此,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林妈妈总是这么自我安慰的告诉自己。
带着些无奈的林妈妈再次用白眼剜了一下讪讪的,努力装作专心开车,心无旁骛的不敢看自己的丈夫后,就轻轻的将这个令自己不那么愉快的话题揭过,低头继续看起了关于‘食神’张劲的新闻。
世界美食汇,华夏美食拔头筹――‘天下第一鲜’,天下第一
……
据专家依据详实可靠的证据证明,‘天下第一鲜’的烹饪厨师,系我棒子民国人同胞思密达
……
解析‘天下第一鲜’羹汤的秘密――论我大棒子国名菜――海菜汤思密达
……
看了几篇后,林妈妈又有了新发现,好奇的再次扭过头问女儿道:
“林琳,你张叔叔是棒子族人,还是棒子裔华人,还是干脆的棒子人啊?还有,他真能把海菜汤做成天下第一鲜么?”
林妈妈的问话让林琳大怒。林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怪叔叔的一切,网上关于张劲的新闻、评论,林琳这个丫头更是一条不拉的看过,也就此询问过,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于是,林妈妈还没问完,林琳就像是被揪了尾巴的母老虎一样,怒发冲冠的咆哮起来。
“大棒子说的话你也信?这帮家伙可不要脸了,我听陶爷爷说,他们当时为了奖项还大言不惭的号称‘大棒子美食天下第一’。结果被其他所有国家的厨师们起哄骂跑了。你没看现在的新闻上讲那届‘世界美食暨京市交流会’的时候,都变成‘世界(除宇宙第一大棒子民国外)美食暨京市交流会’了么?
结果他们被排除在外了,还犹自不甘心,又是抨击美食会的裁判组。又是自吹自擂自己国家美食文化多么源远流长。他们那小破国家有啥美食?不就是破泡菜,破烤肉么?得瑟啥呀?
结果自吹自擂还不算,还把怪叔叔捏造成他们国家的人,还把怪叔叔的汤说成是他们的那难吃的海菜汤。
也就是怪叔叔懒,不愿意和他们掰扯,不然去法院告他们一脑门子官司!
再说了,怪叔叔都说了,这汤的主料是老羊、海杂鱼,和那什么海菜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
见到女儿激动的俏脸通红,口沫横飞,那架势似乎恨不得要吃人。如果这丫头要是浑身毛发重点,估计现在脖子上的毛都竖起来了。跟进了斗场的斗鸡一样。
从车里的观后镜见到女儿一口气长的几乎快要憋背过气去,正开着车的林远连忙道:
“行了,闺女也别生气。大棒子民国的人脸皮一向如此,屈原、李白、中医、中秋啥的都成他们国家的了,被他们不要脸的在口头上据为己有的名单中,再多你张叔叔一个也不奇怪……
人家国家小,人家没啥历史,人家没啥底蕴,看别人的什么好就眼红,也正常。为这生气,太不值得了……”
第566章 刘老爷子的阳谋
林家三口的离开,对留在张劲小楼中的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何妈妈楼上楼下的忙个没完,房间、走廊、厅堂无所不至的打扫、擦拭,帮助张劲洗衣铺床,帮助女儿擦洗清洁,手里似乎总有着干不完的活计。
孔老爷子和刘老爷子这俩老头儿也是下下棋,伺弄一下菜畦苗圃中的青青菜菜以及鱼塘中游跳活跃的塘鱼,清扫一下前院后院,也是忙的不亦乐乎。
与这几个大忙人相比,张劲这个年龄最小的小年轻可就悠闲多了。坐在轮床边,抱着金子,靠着黑水晶,寸步不离的陪着何清浅,与小黄鹂比话唠似的嘴里唠唠叨叨,滔滔不绝,尽是那些旁人听着觉着肉麻反胃的情话。眼中似乎除了安睡的何清浅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真真典型的‘目中无人’!
傍晚,当孔老爷子和刘老爷子在为菜园子清理过杂草、疏松过泥土后,两个打着赤脚、挽着满是泥点子的裤腿的‘老农’有说有笑的回到小楼中的时候,却见何妈妈正一边往身上围系着围裙,一边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发现何妈妈有把包括洒扫、厨炊在内的所有活计,都从王姐那里承接过去的意思,刘老爷子急了。
这俩月王姐下厨,对吃惯了张劲牌大餐的刘老爷子来说,虽然算不上水深火热,算不上度日如年,但也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因为伙食标准下降,这老头的饭量都减了不少。
那段日子里,刘老爷子可是没少悄摸的判王姐离开,没少幻想‘何时更吃张劲菜’!
到如今,林琳这个丫头终于在一日间如脱胎换骨般的痊愈离开了,也好不容易把王姐这个张劲躲懒的借口给‘盼走’,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将张劲赶上灶台,好不容易有个希望再吃到张劲做的大餐,但眼瞅着何妈妈这架势,却似乎要让这老头儿的期望泡汤。
于是,乍一见到何妈妈钻进厨房,刚刚跨过门槛迈进小楼的刘老爷子就跟火烧屁股似的连忙来个利落的‘向后转’,退了出去。
在孔老爷子奇怪的眼光中,刘老爷一溜烟儿小步慢跑的来到温泉旁的竹庐中,见到张劲捧着何清浅的一只玉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嘴里说着今天不知第几千几百句情话。
“……
浅浅,你还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那天是你大一来学校报到的第一天,叔叔阿姨都没来送你,你还真是勇敢呢……
我记得你刚从学校接新生的车子上跳下来的时候,那可是真聚焦啊,就好像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到你那里了一样,让你明晃晃的瞅着眼晕。
那时候的你穿着一身水绿色,带着小白碎花的连衣裙,站在一群歪瓜裂枣中亭亭玉立,出类拔萃的就跟一片狗尾巴草中的一棵小水葱似的。那一眼看得我差点就飚鼻血了。心跳那叫一个厉害,一点不夸张,每分钟至少两百下。而且声音跟运动会擂鼓,暴风雨天打雷一样响。
虽然咱俩当时离了至少有十几二十米,虽然但我估计你肯定是听见了……
虽然那时候我因为年轻皮薄,没好意思上前打招呼。但是我连着几天做梦都梦到你。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别笑,有一晚上梦到你之后,早晨起来内裤都得换了……”
乍一进屋,就听到张劲那肉麻的表白,不要脸的回忆,让刘老爷子这个吃嫩草、玩养成、玩师生恋的老流氓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口浓痰差点就忍不住喷到张劲脸上去。
噎到了一样的翻了翻白眼,又双手在胸前环抱,搓了搓两臂粟起的小疙瘩后,刘老爷子没好气儿的说:
“我说小劲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是怕小何整天躺着,又动不了看不到,闷着,但是作为经验丰富的过来人,我要提醒你,你这么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玩肉麻,耍流氓。小何估计就不是闷了,而是烦、是恶心。
不管是多好的话,说起来也总要有时有晌啊?不管她多喜欢被你调戏被你羞,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
你这样没完没了的话,谁也受不了!”
正在和何清浅一起‘忆往昔’,顺便调戏一下的张劲,正口沫横飞的白话的过瘾呢,结果就这么一下子被刘老爷子打断了,心气儿自然不顺。于是,张劲同样没好气的恶声恶语的回道:
“你管得着么?我乐意!你以为你经过十几年的‘钻研’总算是弄明白了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学生,厚着老脸吃到了小了自己半甲子的嫩草,就当自己是情圣级老牛了?
实际上你懂个屁!
我估计,也就是陆姐太单纯,上了你这老流氓的恶当。或者你用下流的手法拿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小辫子拿捏住了陆姐,逼得陆姐恨不能了无生趣,所以陆姐才盲婚哑嫁,跟了你这老家伙。
但是我家浅浅不一样,我家浅浅,我还不了解么?轮得到你插话?我家浅浅就喜欢肉麻,就喜欢听我说话。
所以,你还是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别耽误我的正事儿?”
即使习惯了张劲的没大没小,习惯了和张劲每天十几、几十次的斗嘴,刘老爷子还是被张劲吊着眉梢子的这通话噎的够呛。气的腮帮子跟蛤蟆似的,一鼓一鼓,瘦瘦干干的鸡胸里更是憋闷的厉害。吹胡子瞪眼的恨不能跟张劲来把全武行。
但是,为了将张劲赶上灶台,为了久违的张劲牌大餐,为了肚子里造反了俩月的馋虫,为了嘴里咽之不绝的口水,刘老爷子在深呼吸两口后,还是勉强压住了行将出口的骂街怒吼,而是魔鬼般诱惑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