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项全能校对版作者十喜临门》第7/791页


  驯养师在游戏中可以驯化猛兽做为宠物,可以豢养药用的动物提供给医师,可以豢养食用的动物提供给厨师。当然,在现实中,张劲也只能豢养那些常见的家禽家畜,虽然因为技能来自游戏的缘故,自己的豢养规模也因此受到限制,不可能无限度的扩大,但是这项副职业仍然无疑是所有副职业中,比较起投入精力和产出经验值来说,性价比最高的副职业之一。
  园丁种药、种菜,在游戏中同样是为医师和厨师提供原料的副职业,他的优劣势同驯养师一样,因为规模可以稍大的缘故,性价比不在驯养师之下。
  酿酒师的经验值收入虽然不如驯养师和园丁,规模同样也受到限制,但是这项副职业实在省力,只要注意原料配比,时间准确,温度控制准确就能轻松得到一笔笔虽不多,但却源源不断的经验值!
  正是因为张劲选择的三项自己打算主要经营的副职业,他不得不离开城市。不然的话,难到还要在城市里养殖、耕种不成?毕竟干这种活还是要在‘农村天地’才能‘大有可为’啊!


第009章 世外桃源
  一侧是森森岩壁,一侧是渊深悬崖,中间是一条仅仅只有四米多宽的土路。土路的一头连接着国道,另一侧连接着的是一个名为海窝子的小村。而这个小村正是这几天张劲拿定下乡主意后考察的第十七个村子。
  张劲此时就正坐在从肖非那里借来的路虎中在这条土路上醉汉般的摇摆着。不过张劲的摇摆可不是因为他酒喝多了的缘故,而是这脚下的破路实在是太差了。曲折蜿蜒、上坡下坡暂且不说,就这条路的黄土路面就像是癞子头一般的凹凸不平。也幸亏陆虎算是越野能力比较强的那一类城市车,如果现在张劲屁股底下的家伙是那种底盘稍低的商务车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哪个沟哪个梗给架起来、陷进去的进退不得了。
  这里不得不感叹一下出身家庭的用处。在急诊室工作的肖非虽然及不上在药剂科工作的张劲的油水多收入高,但是架不住人家的老爹有钱啊。所以收入低的肖非开的是七八十万的陆虎,而收入不菲的张劲却只能开二十几万牧马人了。
  这段土铺山路不好走,但是却并不长,不过区区十几公里,但是就是这十几公里却足足花了张劲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张劲忍受着颠簸带来的屁股酸麻,心里也从未停止对自己之前头脑发热的决定的质疑:“你说我这是不是有病了,咋就这么想不开的想往这大山的犄角旮旯里面钻呢?这破路真他妈的不是人走的。”
  然而张劲的牢骚在他驾车再次转过一个弯之后就戛然而止,他先是奋力的将刹车一脚踩到底,将车停下来,然后有些欣喜的爬下车来,看着远方的景致,嘴里碎碎糟糟的念叨着:“值了,真值了!简直是世外桃源啊。”
  张劲的眼前此时正铺陈着一副唯美的自然风景画。张劲此时的位置处在一个矮山的半坡上,虽然位置不高,但是因为相对高差的缘故,仍然眼界一片开阔。脚下山脚处稍近的地方是一片广阔的绿色,那是菜畦和田地。五月的绿色葱葱翠翠的,显出无比的生机。因为时间将近午时的缘故,集集在绿地一隅的几十栋青砖红瓦房不约而同的喷吐着袅袅的炊烟,给这片乡景带来生气的同时,也散发出闲适的气质。
  更远处,是一条看起来仅仅一线的灿烂金黄色。再远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幽蓝和深蓝。金色的是沙滩,蓝色的是海!
  在这片绿色和蓝色中,炊烟升起的地方就是张劲在山路上折腾了一个小时所要去的目的地――海窝子村。
  农作物生机勃勃的绿色同半围着三个方向的群山上树木葱郁相连,再配上粼粼荡漾的蔚蓝,这幅山、田、海、天,碧蓝与翠绿交错相接的景致怎是仅仅一个‘美’字可以形容?所以,这也就难怪张劲会被眼前的精致所震撼,几乎不能自己。毕竟张劲从小到大近三十年的时间都是在城市中生活,虽然也曾去过譬如九寨沟、张家界之类的知名景点,但是那些人比树多的地方哪里能够及得上眼前的自然鲜活,哪有这种恬淡的生活气息?
  好好的欣赏了一番鸟瞰的美景后,张劲迫不及待的重新跳上车向海窝子村驶去。
  ……
  半个小时后,在充当村支部的那间同样是红瓦青砖的平房中。
  “小伙子,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要在我们村承包土地?”海窝子村的村支书海聚福一脸诧异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张劲。
  海窝子村虽然漂亮,但是相对来说却着实的是一个穷村!村子会穷的原因只有一个――交通不便。
  水路上,坐船到最近的市镇也要一个小时的路程,而且因为海底平缓的缘故,只能停靠吃水浅的小船;而陆路上整个村子也只有张劲来时的那条崎岖逶迤的山路同外界相连。就是因为交通的闭塞,使得在这十来年全国各级政府无论条件如何,都在拼命的‘招商引资’,各种大小工厂都如雨后春笋般节节而起的时候,这个海窝子村却直到如今仍然无人问津,甚至在几次商家视察后,海窝子村连招揽商家的勇气都没有了。就这种交通情况,谁会来啊?就算是厂子建起来了,咋把生产需要的原料运进来?咋把生产出来东西运出去?
  所以也难怪海聚福这位老支书乍一听张劲的承包打算会以为自己误听了,却又心怀期盼的迫不及待的再次追问。
  当张劲确认了这位老支书所听无误后,海聚福有些激动了,连忙追问:“没问题,没问题。”老支书先是没口子的答应下来后,又小心翼翼的追问了一句:“不知道老板您是想要办啥厂子啊?你看你的厂子里能不能招我们村的人去工作啊?要多少人你说个数我好去打招呼去。
  你放心都是能吃苦能干活的青壮,我跟你说啊,我们村啊这年头的年轻人都跑出去给别人打工去了。虽然说他们大部分都去了深市、惠市和莞市,离自己家也不远,但是谁不恋家,谁愿意离开自己家啊!”
  老支书的热情让张劲有些吃不消,连忙截下了他滔滔不绝的话头说:“那个海大叔啊,我来这里承包土地可不是想办厂的!我就是喜欢你们村的景色,想要租几亩地自己打理。你看……”
  虽然让自己村子工业振兴的希望破灭了,但是对于张劲的要求老支书还是拍着胸脯应了下来。反正村里的壮劳力大部分都离家打工去了,留在家里的除了少少的几个被认为是没出息啃地吃的青壮之外,都是些老弱妇孺,每年耕种的土地也越来越少,闲置的土地多得是。再说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张劲的承包费对于一直就没有什么进项的海窝子村来说多少也是个收入不是?
  “走,走,我带你去四处看看。到时候你看上哪块地了跟我说,只要是没人种的地随你挑,价钱好说,价钱好说。”说着年过五十的老支书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拉着张劲就往办公室外走。这老支书别看年纪不轻了,但是还有着一股年轻人风风火火的劲儿。
  看着一脸迫不及待的老支书,张劲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推辞,跟了出去。心里却想:这个老支书可真不懂谈判技巧,哪能表现的这么心急呢?难道他不懂只有摆出一副‘女儿不愁嫁’的态度,才能钓到金龟婿么?
  就这样,老支书在前面走着,一边还不断的指着路上两侧闲置的土地介绍着。这块地土地有多肥,种什么作物最好;那一块地离水源有多近,浇灌起来多么多么的便利;……
  表面上张劲在后面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头应和着,实际上却是在不断的使用宗师级驯养师和宗师级园丁的能力来寻找着最适合自己发挥技能的地方。
  终于,当老支书领着张劲走到村子一侧尽头的时候,张劲终于眼睛一亮,指着一块大约六七亩方圆的不规则形状荒地,试探着说:“海大叔,你看这块地给我行不?”说着张劲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想要的范围。
  老支书诧异的看了张劲一眼后,脸上的神情似乎有些挣扎。终于在老支书内心反复的犹豫了一会后,才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开口对张劲说:“小张啊,这块地确实是没人要的荒地,按说包给你也就包给你了。但是叔不想坑你,叔跟你说实话吧。这地吧靠着村里的这边倒是有两亩多点的地方还算是不错肥地,但是刨除这两亩多的地,剩下的那一大半的地可是连薄地都算不上,可都是石旮旯子的地。种啥都活不成啊!你看,就是那一片儿,除了几个上了年头的歪脖子老树之外,连荒草可都没有几棵。”
  老支书的苦口婆心让张劲对这老人的实在有了更深的认识,于是他也索性敞开了说:“海大叔,我不瞒你说,我这想要承包地吧也不是想发什么财。就是在城市里住腻了,想要换个地方住几年。这几亩地呢我有个打算,想在这两亩肥地上自己种点菜和果树啥的自己吃,其它的那些石砬子地呢我是想挖一个两亩来的鱼塘,养点鱼。剩下的地就盖栋房子自己住,顺便弄个大院子养点鸡鸭啥的。你就把这块地承包给我吧,行么?”
  张劲的借口有真有假,却也把话圆了过去,至少海支书对于张劲的话是坚信不疑。虽然老支书自己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看电视里,好像有钱人的特殊爱好多了,到乡下住一段时间算啥?在他眼里,开着漂亮的大吉普车的张劲已经算的上是有钱人了。
  所以海聚福很高兴的点头应了下来,拍着胸脯的保证没有问题。那块石砬子地不是村里的宅基地,也不是耕地,不过是一块荒地罢了。用荒地开具宅基地和鱼塘用地的使用证轻而易举!毕竟这不但没有损害到任何一家的利益,还为村里创了收,想必村里人也不会有意见的乐见其成吧。
  就这样,张劲承包土地的事情就算定下来了。当海聚福接过张劲手中的一叠红色票子,郑重其事的在那一纸合同上盖下了村委大印后,那一片六七亩大小的土地以后的十年就算是张劲的地盘了。


第010章 毛遂自荐
  收下承包合同后,张劲和海聚福打个招呼就想要转身离开。老支书连忙开口留客:“小张啊,你看这都晌午了,你走这么急着走干嘛?走,跟叔一起上我们家吃了饭再走!”
  张劲连忙推脱,手里扬了扬刚刚到手的合同书说:“海大叔,真不用了。我这不是急着去找施工队帮我弄这块地么?我跟您老说,我现在可是真的迫不及待呢!”
  张劲的话老支书当然不信,还以为他是在客气呢,于是就虎起了脸:“小张,这以后几年里咱们可就是乡亲了,可不行这么客气。听叔的话,上叔家吃了饭再说,啥事也急不了这么一会子。再说,你那不就是盖栋房子,挖两亩鱼塘么?咱们村也有出去干施工的,等我打个电话喊他们回来帮一下忙就行。你放心,都是乡里乡亲的花不了多少钱,而且肯定结实,谁都不敢偷工减料啥的,一百年都不会倒。”
  张劲看老支书让客让的实在,也不好意思再强行推脱,也就半推半就的随着老支书回了他的家。
  老支书家的小院很有生活气息,院子中爬架的丝瓜豆角青青翠翠,几株荔枝树挂满了红彤彤喜人的果实,老母鸡领着一群小鸡在院中啄啄刨刨……一幕幕鲜活景象让张劲刚刚走进院子就目不暇接的啧啧称叹不已。在丝瓜、冬瓜架子的掩映下,一排四间红砖明瓦的大瓦房,鲜亮亮的透着喜气。
  “海大叔,你家可真大,真漂亮。到时候等我的房子盖起来,如果能有您家这样,我就满足了。”等老支书喝退了他家那头见到陌生人扑出来的大黑狗后,张劲就没口子的夸赞着。
  有人夸自己家,海聚福心里当然高兴,但脸上笑着,嘴里还是谦虚的客气着:“漂亮啥呀?这农户人家不都这样?你这是在城里住惯了,所以到我们这乡下来就觉着啥都新鲜。再说了,这海窝子村地不值钱,只要是不碍着别人,房子你想咋盖都没人管。我这院子也不大,等你熟悉了你就知道了,这村里院子大的多着嘞。”
  说着,海聚福一边将张劲往屋里引,一边嚷嚷着:“娃子娘,今天中午有客人,去杀只鸡来给我们下酒。”这娃子娘自然就是海聚福的老婆了。
  老支书待客很热情,不但嘱咐自己婆娘又是杀鸡又是加菜,还特意把隔壁邻居,一个名叫海根生的四十多岁的汉子拉来做陪客。
  海大婶是个利落的女人,杀鸡上灶啥的利落的很。张劲和老支书、海根生还没有寒暄上几句的时候,热腾腾的饭菜、略显浑浊的土酿酒就已经摆满了一桌子。一番想让后,几人围着桌子团团而坐,觥筹交错起来。
  这海大婶的手艺虽然不如自己高达宗师级的厨艺,但是满桌子的农家菜还是吃的张劲满足无比。菜薹、小白菜等各式青菜都是自己家院子里种的,不但新鲜,而且绝对没有化肥农药,最纯正的绿色蔬菜;猪肉是前几天村里另一家村民现杀的土猪,是吃剩菜青草长大的,绝对没有任何激素;鸡是现杀的走地鸡,鱼是海根生今天上午刚在河里摸的野鱼……
  张劲嘴里吃着,心里嘀咕着:“就这一桌菜,别看没有什么龙虾、鲍鱼之类叫得上的山珍海味,但是如果放在深市里那些装修稍微有点层次的店里,至少也得大几百。这绿色食品就是好,真香!”
  嘴里吃着香喷喷的农家菜,看着屋里电视、电话、冰箱、沙发齐全的摆设,张劲心底感慨:“到底是经济发达的地区,连海窝子这个算是粤省南部比较穷的村子似乎也生活不错呢!跟粤北的村子比已经是天上地下了,更别说中国西部的那些穷地方了。”
  就在张劲一边感慨,一边和陪客的海根生大哥杯来盏往的时候,老支书家的电话响了。
  老支书向张劲告了个罪后,跑去接电话。电话拿起,老支书还没有说上两句话,声音就一下子高了起来:“你说啥?八千?你是从人民大会堂出来的呀?宰人也没有这么宰的,我们不用你了,我们另找还不行?”说着就气冲冲的将电话重重的摔下。坐回座位后,也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显然这个老而弥辣的老头儿现在肚子里正有火气呢!
  看到海聚福这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张劲有些怔忪,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被海聚福拉来陪客的海根生似乎知道些什么,试探的问:“叔,电话里说的是请大师傅的事儿吧?”
  海聚福气性未消的点了点头,粗着嗓门说:“是啊,那个胖子当咱们农村人都傻是不是?原来的说的好好的,现在要变卦,价钱一下子加了一倍还多,一天要八千,哪有这么讹人的。大不了咱不用他,咱换人!”
  “叔,这胖子确实有些太缺德了。这临到事儿头上,临时变卦,这不是坑人么?哪像是人做的事儿啊!可是如果真不用他了,这再找人时间来的及不?可别把二娃子的大事儿给耽误了!”海根生听海聚福说了,也很生气,但末了还是有点担心。
  一句话下来,海聚福也有点愁苦,眉头间的皱纹拧成了川字型,粗喘着气,从旁边拎过自己的竹烟筒点着了抽了起来,也不说话。
  见到海聚福一副碰到难事了的样子,一头雾水的张劲忍不住问:“海大叔,有啥难事么?你说说,没准儿我能帮上忙呢?”毕竟一起要相处至少几年的时间,再加上张劲也觉着海聚福这个人实在,是一个不错的人,所以打算如果能帮上忙的话,就帮一帮。
  海聚福这才意识到桌上还有客人在,连忙将竹烟筒放到一边,勉强堆起笑脸说:“没事儿,没事儿,来吃菜,吃菜。”
  倒是陪客的海根生道出了海老支书的难题。
  原来海聚福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比张劲的年岁还大一些,三十多了,早就已经成家分出去单过。前段日子同几户乡亲合伙出钱买了条渔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海上飘着,几天才回村一次。
  而二儿子,也就是海根生之前说的二娃子,今年刚刚二十二岁,在惠市的一家工厂打工,处了一个对象,本打算六月六号回到海窝子村办酒席结婚的。之前联系好了惠市一家酒楼的师傅来村里操持,本来都说好的是三千一天。但是这都五月底了,眼瞅着日子就要到了,那个师傅突然变卦,一定要改成八千一天,不然的话人家就不来了。八千块对海聚福一家可不是小数目,而且这还只是一天的价钱。自然不肯退让,可是眼看着大喜的日子就没几天了,突然弄出这么一出,如果这价钱就这么认下来,又实在憋屈,而且心疼。如果要是临了换人的话,又太匆促,怕把好好的喜宴给办砸了。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自然让脾气有些拗直的海聚福老支书心里窝火了。
  海根生介绍完情况后,不好意思的说:“张兄弟,您是城里人,城里的人头儿也熟,您看您有没有认识的大师傅能给咱介绍介绍。”海聚福虽然因为初识就开口相求,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事情火烧眉头了,他也就没有拦住海根生的话头,也是一副赧然期盼的样子看着张劲。
  张劲心思一动,笑了起来:“原来就这事儿啊?我是不认识什么大厨,但是我做菜可是相当不错。要不然我来做得了!我也不要你们什么工费,到时候你让你家二小子和新媳妇给我敬两杯酒,点两颗烟就成。”
  海聚福和海根生虽然还不知道张劲的职业,但是看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脸上还架着一副半框眼睛,手上也是白白嫩嫩的,根本就没有‘脑袋大,脖子粗’的厨师样,自然以为张劲是在开玩笑。
  “小张你可真爱开玩笑,这做村里喜宴的厨师可不像在家里做饭,仨碟子俩碗儿的就行了。咱们这海窝子村里的喜宴可是全村子的大事,三天六场流水席。全村人一百来户能来的都会来,加上亲家的亲戚少说也有两百多人,加起来至少也要有个二三十桌。头日子每桌八碟八碗,二日子九碟子,尾日子三肉三素一羹一汤,算下来至少也有七八百盘菜。那可是要起大锅做的,就算是这样也要做个六七十锅,你能做的了?”对于张劲说要做大师傅的话,海聚福自然是十万个不相信,一百万个怀疑。
  做为宗师级厨师,张劲怎么可能被大锅小锅的问题所困扰,所以他也不犹豫,慨然的应了下来:“怎么?海叔不信?不是跟你吹,这做菜不管是大锅小锅,那些酒楼的大厨还真没有几个比我强的!不信?咱现在就试试。”
  张劲的这么一鼓动,让坐在桌上一直未曾说话的海聚福老汉的老婆海大婶也有些意动。一是因为张劲信誓旦旦的说的真切,一是因为自己二儿子的喜宴确实也是迫在眉睫,而靠谱的做菜大师傅也还没有找好,于是也游移不定的向自己的主心骨海老支书征询起了意见:“他爹,这事儿也确实要来不及了,要不然咱让小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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