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项全能校对版作者十喜临门》第97/791页


  岳文亭正在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低胸伴娘婚纱,一会儿摆出双臂抱在前胸的姿势,一会又不满意的把手伸进伴娘婚纱里调整着胸前两块肉的位置。
  “真是羡慕婉婉姐,都是女人,为啥人家的沟沟就那么深,那么显眼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岳文亭有些对自己的B罩杯身材不满意了!
  见到岳文亭一副哀怨的样子在镜子前挤着乳沟,张劲很努力的憋了一会儿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笑声不大,但是对于‘偷偷摸摸’的干着自己‘私事’的岳文亭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于无声处听惊雷!
  岳文亭这才发现屋子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存在,虽然勉强压住了自己心里的‘惊吓’,努力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还是忍不住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
  最终岳文亭反应还算挺快的眼睛转了两圈后,连忙故作没有发现张劲似的继续在镜子前摆弄起来,不过这次不同的是,这丫头摆弄的是脸,而不是胸口的那两坨肉。
  几乎把脸贴在镜子上的岳文亭左摆右看,嘴里还用比之前响亮好多的声音,欲盖弥彰的抱怨着:“诶哟,真讨厌。怎么又长痘痘了!”
  张劲憋着笑向门外走去,当走到岳文亭身边的时候,故意的狠狠盯了岳文亭胸口一眼,然后用长辈鼓励晚辈似的口气说:“小妹妹,要自信一点哦!你这里比痘痘还是要稍微大一点点嘛!当然了,就算是没有痘痘大也不要紧,关键是位置站的准,功能齐全就好。想开一点,没什么大不了了!你看我的也就和你差不多,我每天不也笑的很开心!”说这话,张劲还很猥琐,很意有所指的拍了拍自己胸口的‘那个’位置。
  张劲勉强忍着笑意说完,就再也绷住脸上的表情,大笑的跑出门去,留下岳文亭原地跳脚,发飙。
  张劲这话太诛心了,竟然拿你一个大男人仅仅是用来摆设的痘痘和自己用途广泛的宝宝相比,简直是欺人太甚。
  岳文亭嘴里诅咒着,心里也是愤愤不平的有些懊丧,“不活了,实在是太丢脸了!也怪自己太粗心了,整理衣服之前也没有好好的检查一下有没有人‘躲’起来。结果自己不但‘那样子’的时候被别人看个正着,更过分的是看到自己这样子的人还是一个男人,更更让自己难以接受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张劲那个家伙!”
  “这个家伙也是,太龌龊,太无耻了。偷摸的躲了起来,肯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想要做什么坏事……”
  自我检讨一番,又抨击了张劲人品一番之后,岳文婷发现张劲夸张的笑声在门外还是没有停歇的意思,于是忍不住怒火更胜的发飙着冲了出去,嘴里还恶狠狠的喊着:“死张劲,我杀了你!”
  ……
  酒店大门口处,从楼上开始就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罗备和鹿婉直到现在要上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伴郎、伴娘不见了。两人连忙各自掏出手机给伴娘伴郎打电话。
  还没等电话的忙音响两声,就听见张劲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不用打了,我们来了!”
  罗备夫妻俩循声望去,只见伴郎张劲一脸的神采飞扬脚步轻快的走了过来。而伴娘岳文亭则黑着一张脸,跟在后面,那时不时落在张劲身上的眼光跟‘小李飞刀’似得,寒光闪闪的,似乎杀伤力不俗。
  见到两人终于赶了过来,罗备一时间倒也没有注意到两人神情的异样,只是满嘴埋怨着:“你们干嘛去了?怎么这么久才来!赶紧上车,我妈他们还在我的新房那边等着呢!”
  听到罗备询问和催促,张劲又想起了岳文亭在镜子前搔首弄姿的样子,原本脸上始终没有褪去的笑意再次绽放开来,而且越开越盛,很快演变出前仰后合的夸张肢体语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背背你是没看到啊,刚才……”
  听到张劲的开头语,岳文亭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忙加强自己眼神的马力,拼命的撑大上下两张眼皮,拼命的让自己的眼睛说出‘闭嘴’和‘SHUT UP’两个词。
  但是笑的夸张的张劲就像没有看到岳文亭严重浓重的警告味道似得,依然是那一副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继续说:“刚才我不是去洗手间了么?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你们居然都走了,只剩下你们的伴娘,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喂,姓张的,你说话不算话,你刚才答应过我不说的……”岳文亭见自己眼神的威力似乎远不足以让张劲恪守保密的约定,再也坚持不住淡定的沉默,尖叫的吼着堵住了张劲接下来的一句话。
  性格八卦的罗备和鹿婉这才终于发现了自己伴娘和伴郎之间的不对劲,也不急着催人上车了,而是一边一个的‘蹿’到张劲的两侧,迫不及待的问道:“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对于自己伴郎伴娘之间的过节新郎新娘可是门儿清,对于两人每次的激烈碰撞更是带着期盼的心情,堪称喜闻乐见。
  今天之所以会让这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的两个人当伴郎伴娘,固然是有岳文亭的强烈要求与张劲酒量非凡的原因在其中,但是也不乏两个毫无身为新郎新娘自觉的夫妻恶趣味在其中。
  如今看两人的口气,自己似乎错过了应该会很精彩的事情。而且似乎很劲爆,似乎是张劲这位伴郎占据了上风。两个以八卦为己任的新郎新娘怎能不迫不及待的一听为快?


第154章 运气
  岳文亭此时眼中已经把字幕从原来的‘闭嘴’和‘shut up’,更换为‘杀死你’和‘敢说,你就死定了!’
  岳文亭已经想到张劲如果真的把之前所看到的说出去后的后果了。罗备和鹿婉这对八卦夫妻绝对都属于大喇叭类型的,他们两个知道了,就代表着半个小时之内,所有能知道的人都知道了。那就代表着自己在今天,以及未来相当长的时间里,都将面对一个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甚至可能会由此得到‘痘痘公主’之类的恶心外号……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天啊,我真的不想活了。’岳文亭这样想着,同时再次加大眼神中‘敢说,你就死定了!’几个大字的清晰度。
  清晰接收到岳文亭从眼睛中发射出的‘摩斯密码’后,张劲又回给了岳文亭一个神秘的莫名意味的眼神,接着在她眼神的威胁之下‘临危不惧’的继续笑着说:“不知道那个缺德的房客是带狗入住的酒店,而且他的狗还在走廊里随地大小便。结果你们的伴娘没注意,一脚就踩到了上面。好恶心,那个味道啊……”说着,张劲还露出了夸张的,想要作呕的表情。
  张劲讲述的‘故事’让岳文亭哭笑不得。如果矢口否认,让张劲这个家伙把真实情况播报出来的话,自己更加尴尬;如果就这么认了,显然又心里憋屈的慌;
  于是岳文亭纠结在那里,实在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岳文亭如此表现,对于熟悉她的姐妹鹿婉来说,那就是‘默认’,如果此事纯属子虚乌有的话,那么这个吃枪药长大的丫头早就爆了,那会这种表情的沉默在那里?
  得到推理答案的后果就是原本亲密密的和她手挽手站在一起的鹿婉就像是听到了枪声的兔子一样,一下子蹿出去两米多远,眼神怪异的看着岳文亭问道:“亭亭,你……”眼神时不时的瞟到岳文亭的脚上一眼,意味不言而喻。
  此时岳文亭虽然恨不得银牙咬碎,但却还是决定‘咬碎的牙齿混血吞’,虽然出门踩狗屎很糗,但是总比对镜挤乳沟强一点。所以岳文亭狠狠的剜了幸灾乐祸的张劲一眼之后,不得不憋屈的挤出一抹很是生硬的笑容说:“没事,我都清理干净了……”
  岳文亭憋屈、忍辱负重、忍气吞声的样子,让张劲这个小心眼在心里笑开了花,之前闯关时,一路上受的气算是一下子都出来了,心情那叫一个愉快。本来让自己有些不爽的阴天,似乎也有些阳光明媚的感觉了。
  ……
  岳文亭对罗备夫妇的评价并无错漏。
  新郎新娘、伴郎伴娘抵达新房没多久,岳文亭已经收到了数以十计的问候。
  “哎呀,现在人素质真差,狗狗在酒店客房的走廊里便便也不知道自己收一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过没关系……”
  这是安慰的,让岳文亭虽然憋屈,但是也不是无法接受。但是还有表情怪异、幸灾乐祸的,那就让岳文亭有些抓狂,甚至恨不得弄来一挺火神炮,来个血洗婚礼了。
  “哟,听说我们的伴娘踩狗屎了?现在明白了吧,这人品还是很重要的,吼吼吼吼……”
  “之前喝百味茶的时候,我们还说老劲的运气好,让他去买彩票。但是现在看来,运气好的可不只是伴郎啊,原来伴娘的狗屎运也不错。要不要去买彩票啊?”
  ……
  岳文亭真是快被气疯了,对张劲的仇恨因此更上一层楼。已经到了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的程度。
  但是就在这时候,张劲竟然再次火上浇油的喊道:“伴娘呢?伴娘呢?我忘记带火了,赶紧过来帮我点烟!”
  岳文亭听了,本来的‘火冒三丈’立刻就变成了‘火冒三千丈’,一脸怒火的冲过去,跟斗鸡似的把自己的‘喙’对着一副悠闲架势坐在沙发上的张劲,开始跟个喷壶似的喷洒高浓度硫酸:“姓张的,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惹急了姑奶奶……”
  面对与自己距离不过一尺远的愤怒、扭曲的脸庞,张劲依然是‘泰山崩于眼前,而心下淡然’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扯过一张茶几上的纸巾,动作优雅抹了抹脸,之后才声音很慈祥,态度很亲和的给眼前这头愤怒的小鸟上起课来。
  “古人曾说,‘行百里者半九十’,就是说这人做事啊,一定要坚持到底。按照法律,侦查羁押有两个月的时间。你知道么,有很多人已经挺过了59天,如果再挺过一天就可以洗的干干净净的回家过年了,结果他没挺住,招了。啧啧啧,你说这多可惜啊?其实你现在也是一样哦,狗屎都认了,点个烟算啥?”
  当初,张劲答应岳文亭恪守秘密的时候,可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今天一整天,岳文亭都要当张劲的使唤丫头。所以张劲这就开始行使权力了!
  只不过岳文亭这个丫头还是太年轻,刚刚从学校里出来的她自然没有办法和张劲这个社会上混了多年的老油条比,当初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时,忘记了在条款中写下‘不许造谣’的条例,所以那个狗屎事件也只能咬牙认下。
  在张劲耐心的‘开导’下,岳文亭不得不再次忍辱负重,颤巍巍的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机,伸向张劲掉在嘴里的烟卷。
  “千万小心,要是不小心燎到了我的胡子、眉毛或者头发啥的,那可就麻烦了!你知道,我这个人不太在乎形象,再说了男人嘛,光头、刮光胡子,用眉笔染一下眉毛也无所谓。但是女人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张劲用威胁,滴水不漏的堵住了岳文亭可能的报复。
  岳文亭不得不放弃刚刚有点苗头的报复计划,乖乖的把张劲的烟卷点着。
  结果,张劲刚刚把嘴里的烟卷深吸一口,让烟头明亮起来,一堆嘈杂的起哄声和叹息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张劲得意的朝男人帮阵营挑了挑眉头后,朝新郎官罗备嚷嚷着:“背背,赶紧让他们签字画押,愿赌服输啊!”
  却原来是张劲和这些家伙打赌,自己有办法让岳文亭帮自己点烟,这帮家伙对于张劲与岳文亭间的过节多少都有所耳闻,自然不信,于是干脆对赌起来。赌局也就是一餐海鲜而已。赌面不大,关键是为了热闹。因此,连不少女人帮成员都加入了进来。
  石纹、胡东岳、罗备和肖飞、卫风,这些人都是最熟悉张劲,深知张劲不肯吃亏性格的人,所以他们虽然对张劲与岳文亭间的恩怨了解的最清楚,却还是站在张劲一边。而其他人则绝大多数站在反方。
  得了,这下子岳文亭的怒气更盛了。拿自己当使唤丫头呼来喝去的,而且还拿自己做赌……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暴走的红灯亮起……
  就在张劲一众人闹哄哄的讨论时间赌注的时间、地点的时候;就在脑门上青筋乱蹦的岳文亭压力表的水银柱飞速上升,越过红色区域向爆管的方向发展的时候,把复式楼下让给年轻人,躲在复式楼上与亲家公、亲家母聊天的罗备妈妈从玄关上探出头来喊道:“娃子要滚床了,小备和小婉你们都上来吧!”
  说到滚床的风俗,中国很多地方都有。
  滚床就是在男女青年结婚当天,新娘子还没有进洞房前,找两个五六岁或者更小的小男孩儿,到婚床上打几个滚。
  打滚时,要从床脚滚到床头,再从床头滚到床脚。一共滚三个来回。表示把男孩子气息带到床上,以后新郎新娘在这个床上那啥,就能生儿子。
  通常滚床前还要在床上铺满桂圆、枣、花生、栗子啥的,分别代表着圆满、早立子、早生贵子和立子的意思。
  今天滚床的两个娃子一个刚刚三岁,是鹿婉表姐的儿子,另一个四岁多一点,是罗备堂哥的儿子。
  “宝宝乖啊,一会到床上之后,就到处打滚就行了。你往常不是最喜欢在床上这么玩么?”两个娃子的家长临把娃子放上床前,还絮絮不停的做着‘战前’指导。两个小屁孩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眼睛放光的盯着床铺,脑袋乱动着也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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