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虫在清朝的米虫生活》第118/132页
“于礼不合。”皇后乌拉纳喇氏一口回绝。既然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不必多生是非,惹皇上不高兴。同时她用眼神警告果郡王,今儿个可是皇上的生日,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惹皇上不高兴,什么事情都要适可而止。
当晚的整个晚宴上雍正都有些心不在焉,看在那些参加了午宴的人的眼中,都暗自好笑,看来皇上是在惦记他的宵夜了—银色锦鲤。
可惜的是,那条银色锦鲤没有像雍正惦记她那样,惦记着皇上。虽然胤禛特别让太监总管传旨说晚上会到淑妃的寝宫,而且还特别点明,要她穿着那条鱼裙候驾。可当就寝的时间一到,淑兰的生物钟敲响,她哈欠连天,没多久就横在了躺椅上。冬梅怕娘娘冻着,还特意加了条厚被给娘娘盖上。
所以当胤禛半夜到达淑妃的寝宫的时候,淑兰的精神头还不错,因为已经睡过一觉了。
“皇上吉祥。”没有穿小外套的淑兰在烛光下更刺激四四的神经。
不用皇上开口,所有宫女太监自动清场。
胤禛上前,手指轻拂淑兰裸露的后背,牙齿啃上她的肩头:“你这个小鱼精。”
“皇上,再过两个月就新年了,年年有余(鱼),这不好吗?”佟淑兰扬起雪白的颈项。(雍正的生日是阴历10月30日,阳历12月13日)
“好。”欲火上升的胤禛想要脱掉淑兰身上的这薄薄一层鱼皮。隔着这薄薄的一层,他的手指甚至可以感觉到眼前女人那有些微凉的体温。
只是这张鱼皮要比想象中的难脱,。胤禛一拉,布匹没有一丝破损,又加了一些力道,还是完好无损。精光一闪,胤禛抬头,没有错过淑兰一闪而逝的小得意,这布可是用银线编织成的,要比一般的布匹牢多了,哪那么容易一拉就破。
“背后有暗钩子。”不过为了不让钩子容易滑出,钩子的头上都特意向里弯了小口。所以扣上不容易,解扣更不容易。而且为了不让裙子的表面因为暗钩起皱褶,所以背后这样的暗扣有二、三十个之多!
就算不会放电眼,撒娇来勾引男人,但曾是二十世纪熟女的某女人还是知道要如何让男人看得到,吃不到,摸得了,进不了。
这就是情趣嘛。
事实证明,在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考验他们的耐性是不明智的。而且三百年后的伎俩用到三百年前来,也不是全部都适用的。只见胤禛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一划,手再一用力,整件鱼尾服化为碎布。在看到裙下的风光的时候,胤禛的眼立刻灼热了,他直接就地在躺椅上品尝美味,两人甚至来不及去里屋。
第二天,当皇后乌拉纳喇氏别有深意得问起皇上,昨儿个的那条银色锦鲤鱼,味道如何,是否满意她这个生日礼物的时候,雍正停笔,想了一下,“鱼皮太难剥了。”
鱼尾服因为皇上的一句话而成为禁服,昙花一现之后在大清国就此绝迹。卫道士们欢欣鼓舞。
入宫为奴
大英帝国的特使团在参加完了大清新年祭祖的盛典之后,在清明前夕坐船回国。事后,雍正以此论功行赏,将淑兰从淑妃晋升为皇淑妃,熹妃晋升为皇熹妃,裕嫔晋升为裕妃。时刻关注朝堂动态的察觉到,皇后、皇淑妃膝下无子,看在态势,皇上很可能会将宝亲王立为太子。
而四月江南的洪水,又一下子冲垮了,本以积劳成疾的怡亲王胤祥的身子。胤禛伤心过度,一病不起。不曾想,半年不到,在外人看来一直是与皇上夫妻情深的皇后乌拉纳喇氏也病故了。雍正病情加重,朝堂后宫,各派势力蠢蠢欲动。
朝堂的折子由宝亲王和辅助大臣代为处理,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才请奏皇上。后宫由于没有皇后,暂由皇淑妃和皇熹妃共同掌管六宫事宜。说是共同掌管,事实上,淑兰是连凤印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当太监总管将放着凤印的盒子端来的时候,淑兰直接就推给了坐在一旁的皇熹妃,吓得钮祜禄氏忙站起来;“这凤印还是姐姐保管比较合适,妹妹什么都不懂。”
佟淑兰翻了个白眼儿:“谁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的?以前有皇后替我们撑着挡着,现在不行了。我倒没什么,可你要替宝亲王想想,你不现在慢慢学着,以后让你头疼,让王爷左右为难的事情还多着呢。”
“姐姐说的是,那以后请姐姐要多提点妹妹了。”儿子是命根,一把弘历推出来,立竿见影,钮祜禄氏二话不说地接下了凤印这颗烫手的山芋。当然,由于性子老实的关系,钮祜禄氏不敢事事都自己拿主意,总要问过淑兰后才安心。所以给外人的印象反而是皇淑妃实际掌控着后宫。
看样子皇上是准备设两宫皇太后啊,怕宝亲王的位子坐不稳,毕竟钮祜禄氏的娘家势力不强,所以提一个佟佳氏做后盾。要知道十四阿哥允禵正值盛年,虽然现在被禁锢,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以此闹事。从先皇佟佳氏以皇贵妃的身份,掌管后位空虚的六宫以来,难道说,另一个佟佳氏要继续掌控大清后宫?看这态势不少人忧心忡忡,外戚当权,大清危矣!
在淑兰躲无可躲,藏无可藏地被推到风口浪尖的时候,佟国刚的遗孀,瓜尔佳氏又来火上浇了一把油。
“皇淑妃娘娘吉祥。”老太太进宫随行的不但有淑兰的额娘李氏,更令人侧目的是还有理亲王的侧福晋佟佳氏墨兰和她的小儿子。
看着阵仗,佟淑兰就是一皱眉,人心不足蛇吞象吗?这老太太想干嘛?倚老卖老?对佟佳家没有半点好感的淑兰只是淡淡地抬了抬手:“免礼,赐坐。”
“谢娘娘。”
老太太一坐下,茶没喝一口,就开始指责淑兰不该把凤印放在别人那里,而是应该把凤印牢牢地抓在自己的手里,当然这话是说得很隐晦,还好她还记得自己的身份。
可惜的是,这种隐晦的意思,佟淑兰的接收能力一向是为零的,所以,老太太说了半天,佟佳氏淑兰还是不懂她说了那么一大堆,其中的关键要点到底是什么。有些无聊地玩着指甲套,佟淑兰有些哀怨,又走了一个熟人,上个月冬梅年龄到了,出了宫,这宫里是越来越冷,越来越寂寞无聊了。
发现上位的佟淑兰神游天外,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瓜尔佳氏怒火中烧,“娘娘!”佟佳氏墨兰忙从后探手,轻轻拉了拉太太的衣角,小不忍则乱大谋。
“本宫有些累了,太太有什么就直说吧。”
“你!”瓜尔佳氏忍了忍,拉过一直老实站在佟佳氏墨兰身后的小男孩。“臣妾知道娘娘膝下尤虚,而且皇上的子嗣也不丰,过继一个给娘娘抚养,似乎有些困难,所以……”
“所以送一个小男孩进宫给我解闷?”佟淑兰拦截了瓜尔佳氏想要说的话,走下台阶,用指甲套在小男孩的脸上划了两下,“还真细皮嫩肉的。”
这看上去才八、九岁的男孩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给淑兰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妓院的妈妈桑,在挑买小相公一样。
“这是理亲王的十阿哥。”佟墨兰在一旁补充。她看着这富丽堂皇的皇宫,看着佟淑兰一身皇家代表身份的华服,心里有着太多的不甘,可是到如今,确要向自己一向瞧不起的姐姐低头,这就是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