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430/579页


  “阿加塔同志。你又犯了右倾投降主义的错误了。”张一平说道。
  “右倾投降主义?”阿加塔喃喃地说道,“不错,这是右倾投降主义,你说得对,中尉同志。”
  “可是,中尉同志,我们的人数太少,恐怕打不过日军,而且现在里双城子也太远,回去搬援兵也来不及。”阿加塔皱着眉头。她这一皱眉,倒也另有一番风情。让张一平心里一动,如果不是这里病毒流传得太过厉害,他也许会把阿加塔这个白俄拉到树林里,就地正法了再说。
  为了自己的健康,张一平不得压下内心的**,说道:“阿加塔同志,革命斗争需要一些灵活性,你总把希望寄托在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身上,这就犯了几个错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是犯了革命的狭隘主义错误。”
  阿加塔这个可爱善良的俄罗斯姑娘,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又犯了几个错误,好象越是努力,犯的错误就越多一样。不过她同时也是一个求知欲非常强的人,特别是在马克思主义理论方面。
  “革命的狭隘主义主要表现在哪些方面,中尉同志,可以跟我仔细说一说吗?”阿加塔问道,掏出一本笔记本准备记录了。
  张一平差点把自己的眼珠子掉下来,他所说的这些所谓的主义都是胡诌的,没有料到有人把它当作真经来记录。
  只不过,张一平对于这些东西已经厌烦了,现在阿穆尔红军游击队已经全部被迫骗到双城子,接受编整,他们已经逃不出张一平的手心了。剩下在山野里的一些零星游击队,通过刚才对他们情报的掌握方面的能力,知道他们也不成气候,张一平更加不放在心上了。
  张一平懒得再忽悠了,说实话,用这些主义来忽悠人自己也是挺累的。只不过,阿加塔已经把他当作了神,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指导革命的作用。
  张一平随便说道:“就是要更大地发动人民群众,让所有的人都参加战斗,特别是在将来的双城子保卫战和海参崴的攻击战中,希望有更多的人民群众加入进去,这样我们革命获得胜利的希望就更加大…”
  “有道理…“阿加塔一边记录一边说道。
  张一平把马交给何宝胜,自己和阿加塔一同进入村子,有几条狗朝着他们汪汪地吠叫了几声。他们看见一家门前用杆子吊着一捆草的客店,门口停着一辆大马车。阿加塔一见就说道:”中尉同志,前面有一家客店,我请你喝一杯牛奶,吃一块面包如何?“
  张一平用中文说了一句:“我最想喝的是你的奶,但是又怕惹上梅毒。”
  身后的警卫刘亚民憨厚地笑了起来,说道:“老大,女人的**不会有梅毒吧?”
  “你懂个屁,刘亚民,那个女人**虽然大,但是未必有奶水,这俺最清楚了,俺可是娶了媳妇的人。”土根纠正说道。
  “这谁不知道,问题是,你用力挤过你媳妇的**吗?不挤怎么知道有没有奶水?”
  “…”
  “你在说什么?中尉同志。”阿加塔不懂中文,就问道。
  张一平说道:”没的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客店的?阿加塔同志。“
  阿加塔指着客店门前用杆子吊着的一捆草,笑着说道:“这是我们俄国的习惯,客店常在门前用杆子吊着一捆草,使旅客从远处便可以看到…所以我就知道了。”
  “原来这样,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喝两杯!”张一平道。
  “我们不能够喝酒,喝酒误事,只能够喝牛奶和面包。”
  乡村小店非常简陋,店主是一个满身肥肉的俄国大妈,用小木勺了两小钵牛奶,两块面包,放在桌子前面。
  阿加塔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张一平在犹豫,门口的土根和刘亚民捂住嘴在笑。
  “怎么不吃呀,很美味的!”阿加塔抬起头来,催促着说道,她的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上唇浓密的绒毛沾满了牛奶,变得一片雪白。
  “你的样子很美,阿加塔。”张一平说道,“我喜欢看着你幸福地吃东西的样子…”
  阿加塔的心砰砰砰地乱跳,接下来什么味道都品尝不出来了,但是心里觉得非常甜蜜。
  “刚才的面包真是美味极了!”出了客店之后,俄罗斯姑娘依旧雀跃着,经过能量的补充,脚步轻盈了许多。
  他们走了不多几步,迎面就有一个老头提着渔网,光着脚噔噔噔地从对面的小巷里跑过来。老头一见到张一平和阿加塔两人,就发愣似地站住了。
  小老头干涸的脸上没有了血色,眼睛瞪得好象要眼眶里跑出来,嘴巴象被他捕获的鱼儿那样大口大口地吸气。他突然用十分尖细刺耳的声音叫了起来:“姑娘咧,你们还往哪里走啊?……一大队日本兵已经到了山背后面的小河那边!……他们就要越过小河往这边来了,你们赶紧逃吧,他们往这边来了!……”(未完待续。。)


第564章 有一支队伍向这边过来

  张一平并没有听懂俄国老头的话,不过他已经看到有十来个荷枪的日本兵,步伐整齐地从那条小巷里走了出来。
  阿加塔尖叫一声,非常迅速地找出手枪,朝着前面的两个日本人几乎是面对着面开起枪来。
  慌乱之中,阿加塔的两枪都打偏了,子弹打在旁边石头房子的墙体上,火星溅射。打第三颗子弹的时候,她的手枪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卡壳了…
  前面的两个日本兵蹲了下去,后面的日本兵跑到两侧。组成一个枪阵,十几个日本兵分成两排,他们端平了枪口对准了阿加塔和张一平他们,这让阿加塔心里瞬间产生了恐惧和绝望。
  不过,就在日本兵就要扣动板机那一刹那,阿加塔身后的枪声急骤地响起,她只觉得子弹从她身边啾啾穿过,如风一样拂起她的发梢,不远处的日本人血肉横飞,十几个日本兵几乎是同时栽倒在地上。
  最后只剩下一个日本兵,在原地呆立了一下,扔下步枪转身拨腿就逃。那粗短的腿加上梅毒未清的后遗症,跑起来的样子非常猥琐、恶心、难看。
  旁边传来张一平镇定的声音,说道:“阿加塔同志,剩下一个日本兵就交给你了。”
  就在这时候,阿加塔被一股全新的、比恐惧更能控制她的力量所支配,一拉枪机,把卡壳的子弹退了出来,对着那奔跑的日本人连开了几枪,当最后一颗子弹打中日本人的时候,那日本人已经倒在尘埃中抽搐…
  打掉这十几个日本人。但是更多的日本人从村外面的树林里冒出来。冲进村子里。
  “我们跑吧!……”张一平喊道。“往村外,跟部队汇合……”
  阿加塔从惊噩中清醒过来,她有一点弄不清情况,糊涂地道:“对,我们跑…可是,中尉同志,这会不会又犯了左倾的逃跑主义错误?”
  这个时候,还想着主义。可见主义的力量可真不少,这一次轮到张一平震惊了。
  “当然不是,逃跑主义是指整体的不抵抗策略,是属于战略上的问题;我们现在只是暂时退到村外,再组织反攻,不过撤退几百米而已,算不上逃跑。这是战术上的暂时撤退,跟逃跑主义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张一平说道,轻松地连开几枪,把刚刚穿入巷子的几个日本兵打倒在地。
  “原来是战术上的撤退。不算逃跑。”阿加塔松了一口气,在这方面她是相信张一平的。张一平说不算就一定不算!“那我们就先撤退吧。”阿加塔说道。
  张一平刚刚下达退出村外去的命令,他手下的贴身警卫就有一点不高兴,王一民、二嘎子、刘亚民、土根等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基本不会远离张一平的视线之外,虽然日军不断地涌出来,但是还不放在他们这些枪手的心上,他们还可以趁机杀一下日本人。何况这个时候,村外的警卫连已经支援前来。
  王一民说道:“老大,我们只要坚持一下,外面的兄弟就能够上来,甚至可以把这些日本人反包围,到时一个反攻就能够彻底地消灭他们..“
  “是呀是呀,俺手还没有打热呢?”土根说道。
  “没脑子,光会打仗不会用计有个屁用,这叫做诱敌深入你知不知道?”张一平斥道,“让日本人全部从山林里出来,进入这个村子,然后才慢慢地收拾他们。“
  ”原来老大是想用这个村子作饵,引日本人出来,这样既干掉了日本人,同时又摧毁了这个俄国村子,果然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村里的俄国花姑娘可就遭殃了!“
  ”遭殃就遭殃吧,关我们鸟事,这里全部都是俄国人,不是咱们的老乡,我们不是来保护俄国人的。再说这里哪有花姑娘?我看到的不是大妈就是姥姥,也只有日本人才对她们感兴趣。“
  “我们快跑吧!……”阿加塔大喊道,“往客店那边,我刚才看到那里有一辆马车,可以载很多人!……”
  张一平他们跑到刚才客店的地方,看到在客店旁边的那辆马车,拉车的马听到枪声受了惊,不住地乱蹦乱跳。
  阿加塔刚刚跑过去,不过迟了一点,从客店里跑出一个肥胖的女人,跳上了马车,赶马在街上飞奔起来,扬起了炎热的尘土。肥胖女人站在马车上,拼命用缰绳的末梢打马,不时还回过头去看有没有追兵。
  阿加塔追了两步,挥手大声叫喊,但是马车并没有停下来,绝尘而去。
  日本人进入村子后,一家一户地放起火来,意图把房子里的俄国人赶出来,浓烟渐渐地覆盖了整个村子。
  在村中某个的地方,刚才碰到的那个老头拿起一个螺号吹了起来,“呜呜呜…”的警号响彻天空。
  张一平却又慌不忙,从容地撤退,并在一家农舍旁边捡到了一辆马车,让阿加塔上去,然后自己坐在后面,慢慢地走出村子。
  村里的烟火噼里啪啦作声,阿加塔伏在马车板,因为脱险感到欣喜欲狂,她还感到被她击毙的日本人在滚烫的尘土中奄奄一息、在最后垂死的痛苦中抽搐着。她朝张一平瞅了一眼,她发现张一平非常淡定,嘴角含着微笑,这让她感到有一点不解。
  过了一会,张一平的微笑更加明显了:“真是妙极了!不是吗?阿加塔同志,日本人出了树林进村子,他们就别想回去了,等地下我们包围他们,把他们包围在村子里,然后再消灭他们!……”
  “可是村子里还有其它的革命群众。”阿加塔心里想,不过她知道自己说不过张一平,所以就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个中尉同志是一个革命意志坚定的人。为了革命。为了打击日本侵略者不顾一切的人。
  阿加塔极力不去看张一平,只是低着头趴在那里,脸色惨白,好象一张白纸一样,那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的缘故。
  张一平等人慢慢退出村子去,来到公路上,警卫连的士兵已经骑在马上准备出击了,十六门60毫米的迫击炮在公路底下排列起来。炮弹的引领已经弄好,炮手随时准备炮击了。
  村子里四处冒起了烟,里面传来鬼子兵的嚎叫声,还有俄罗斯女人的尖叫。
  阿加塔始终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关心群众是她的党性,这里终于忍不住说道:“中尉同志,我们不能够眼瞪瞪地看着日本人糟蹋我们的群众、我们的姐妹…我们应该冲进去,解救他们…“
  张一平心想,这只是一群俄国人罢了,许多年以前。他们也像现在一样,残害这片土地上的中国人…现在被日本人残害。只能说这就叫做报应、是天意,我怎么能够与天意为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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