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爱上弟媳全集Zei8.com》第320/705页
死奴才!天天还阴着个脸,给谁看啊?不跟她一般见识!
放心她有的是教导奴才的招式,她演古戏可不是白演的,那可是在演生活,她领悟力超强的,她最喜欢研究的演就是宫斗戏了,最讨厌没心机的女人。
纪莹莹得意的转过身来打量一番,这个房间,哼!也真够烂的,不过这地上长毛毯道是价值不菲。
哈哈哈…
不管怎么样,她是住进来了,进了了不起的红色豪门秦家。只要沾上边,就别想甩干净!明天媒体说不定就能把她写成怀孕。
纪莹莹心情无比愉快的在房间里转悠,一张靠墙的写字台上,放着一些书,好像是电脑之类的。
一个已经空的矿泉水瓶子,她顺手就扔进了圾垃桶里,用了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一段载着甜蜜苦涩卑微的留恋,被毁了
她还语气不满的的道,“这些佣人太不像话了,卫生都不知道搞好。田蜜儿这个女主人当得也太不合格了,家里的佣人都管不好。她来了这些都得改!”
一条看起来素气的蝶形手链。
当然,作为大明星的纪莹莹还是识货的,这种经典的奢侈东西她认得,拿起来在手上试带了一下,啧、啧、啧,秦家人还真是有钱,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收起来,就随便放在这里,也不怕佣人偷去。
纪莹莹的取下手链,扔在桌子上,她不喜欢这种低调的东西,还是鸽子蛋比较入她的眼。
桌子上还有一块皮链的破旧的电子表,磨损得厉害看起来有些年代了,不过时间还是很准,主人应该是用得相当爱惜,纪莹莹只鄙夷的瞄了一眼。
桌子上居然有几根长发,看来这间屋子原来住的是个女人,她感到恶心的用纸巾,也弄到了垃圾桶里。却不知这是秦贺费尽心思收集来的,每一根都视惹珍宝。
如果细心的人会发现,瓶子和陆小满在东江扔掉的一样,也许就是那一个。
电子表还是那块小满遍寻不得的一块,只是所有人都都想到,偷鸡摸狗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行为,也会发生在某个大人物身上。
所有承载着回忆,卷恋,甜蜜,悲伤的东西,都被或扔掉或沾染…。
空气中似无形的有一滴看不见的泪水在无奈的滑落,在叹息。那是悲凉的歌。又岂是房间里闯进的动物能听懂的。
床上放着一套秦贺的衣服,是他在街头拥抱陆小满那天穿得那身,带着陆小满的气息,一直存放在这里。
在这次纪莹莹没有乱扔,只是轻轻的拿起,放到了衣柜里。
不过衣柜里的衣服,让她恨恨的忌妒了一把,拿出来试了几件,不合适,主人太瘦。纪莹莹愤恨的胡乱卷成一团,气恼的又给扔进了柜子里。哼!这些将来都是她的。
她凝起眉头,又粗扫一遍整个女性化的房间,真不知道这里住的是谁?房间这么破,卫生没有管,东西还都挺贵。
难道是秦贺暗中的情人,作为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有生理需求很正常的,特别是像秦贺这种人不可能没有床伴的。
她是绝对不会考虑陆小满的,因为陆小满都走了四五年了。秦家不可能还为她保留着房间,她拒绝相信陆小满在这个家里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也许是纪莹莹太得意,忘了形,所以把不乱动别人动东西这条最基本的素养给忘记了。
其实一个真正有修养有内涵的人,她自然的的一举一动,无不体现出来,有人没人都一样,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的去强调。而素质低的人,她就是再装,在一些生活细节上很快就能曝露自己的低劣,因为那是她骨里的东西,跟学历无关,如纪莹莹之流。
纪莹莹的好奇心可能满足的也差不多了,再说刚才那一番尽现她实力的临场发挥,也消耗了她不少心神。
“唉!累死老娘了!”娇气的拖着身体向大床上扑去,也不重铺一下不知道有没有灰尘的床。本应身份高贵的她不计较这是不是别人睡过的床用过的床单,倒头就睡。明天早上洗澡吧!只要面对众人时她是香的就行了! 秦忠仁半夜醒来,感觉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他抬手开灯,在房间里寻了一圈,也没发现妻子。这么晚了,能去哪儿啊?就算是和那个女明星聊天,也该结束了。
他开门走出房间,站立在门口瞅,过道里静悄悄的。
秦忠仁锐眸下敛,稍一思索,就抬腿向儿子的房间走去。
一向沉稳懂事的儿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的自甘坠落。前天喝得醉熏熏的回家,是手里拎着酒瓶子,一手提着一只烤鸭,看见邢伯就非拉着还喝,邢伯刚托词说没菜,他这个兜里摸出一包花生米,那个兜里掏出一包罐头,转瞬间居然弄了四个菜,还自得的笑。
差点没把他气死过去,痛心疾首,他优雅贵气,最讲坤士风度的儿子怎么变成了十足的市井酒鬼啊!
秦忠仁走近门边就听到里面有动静,轻轻的推门而入,田蜜儿斜坐在床边,心疼的搂着儿子的头在怀里,默默流泪。
田蜜儿心里在怨恨陆小满,心咋就这么狠毒,为什么就不能原谅儿子呢,他以前错了,改了不就成了嘛,杀人还不过头点地,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全家人都低三下四的去求她回来,她还想怎么样啊!小煜的事虽然不是她直接害死的,但是她也有间接原因。他们不也没说什么,是不是要她这个儿子为她死了她才甘心啊!看看秦贺都为她变成什么样了,整天沉迷杯中之物,不死不活的一个大酒鬼。她还不知足,有两钱儿就觉得自了不起了。
大概每个妈妈都是这样,儿媳妇永远没有儿子重要,再好也不行,在这种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妈,我疼,我疼啊…”秦贺脆弱得如同一个生病的孩子一样意识不清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