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货特工校对版作者路盐》第241/356页


  因为房间里只是为了方便客人对女孩子使坏,只有一侧的小窗子,能够勉强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透进新鲜空气。玻璃上还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厚厚贴纸,只能投射进一点隐约的光亮。
  楚婉仪见到凌阳进来,吐出唇边的两片瓜子皮道:“钱同学,屋子里的灯坏了,你能不能修理一下?”
  凌阳见楚婉仪穿得整整齐齐,心知今天再也没戏了,于是没好气道:“没灯就没灯,这家店又不是我开的,关我屁事。再说了,我在商贸学院里念书,学习的是金融文化科学知识,又不是电工,根本不会修理电灯,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楚婉仪显然是为了冲淡刚才的不自然,故意歪着头笑道:“哦,我倒是忘了,你是金融学院的高材生呢!那么你能不能给我讲解一下,货币的有效汇率于贸易收支数量关系研究以及利率工具和汇率工具在南朝当前经济宏观调控中的重要作用?”
  凌阳做出一个“你赢了”的表情,颓然道:“梯子在哪儿……”
  最后还是彩姨出面,把两人带到后院挨着厨房的一个房间里。这里距离后门比较近,方便猎蜥随时过来汇报战前准备的进展。
  彩姨走后,猎蜥和小老头走马灯般往来了几趟,凌阳又和楚婉仪一起共进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楚婉仪盯着墙边一台罕见的彩色电视机,其实就是黑白电视,在屏幕上粘贴了一张彩色的薄膜。地方电视台里正播放着一台南朝民俗味道浓郁的歌舞晚会,穿着花裙子的小朋友站成一排,用南朝语演唱民歌“倒垃圾”,嗓音清脆,充满了童真。
  凌阳和楚婉仪有一搭无一搭聊着,即便凌阳费劲了心思,努力想通过语言艺术,重新点燃起楚婉仪内心的热情,却收效甚微。
  凌阳暗暗感到奇怪,因为楚婉仪自从恢复了记忆以后,虽然行动说话同从前并没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只是身上多出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气质,很难用任何一个词语能够形容概括。
  楚婉仪额头上封印完全崩碎的时候,凌阳正忙着逃离隐匿黄金卡车的山洞,没有注意到楚婉仪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还以为楚婉仪身中的“傀儡之术”并没有完全化解,于是悄悄释放出来一丝微弱的异能之力,探测进入楚婉仪的体内。
  凌阳这次并没有经过任何形态上的异化,而是纯粹凭借着自身异能本源,也就是读心者的精神异力,对楚婉仪的整个身体经络,乃至于意识空间,进行了一次深层次的摸索排查。
  这一丝灵动的异能之力,在楚婉仪的身体和精神中不停游走。出乎凌阳最过于离奇的想象,原本深深烙印在楚婉仪身上的傀儡之术,不知何时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神秘莫测的纯粹能量体,不知道被人用了什么样的手法,已经深入进楚婉仪的灵魂之中。
  错非凌阳身为一名天生的读心者,经过祖辈历代传承之后,将无穷无尽的经验和“道理”,深深镌刻在凌阳异能之力的每一微寸的组成因子中。而且凌阳身为逆天“领导者”的身份,才能隐约探查到楚婉仪类似于精神分裂症的“双重人格”。
  不过以凌阳现在的能力,仅仅能够做到知晓,却并没有排除驱逐的手段。明知道百分之百是楚人杰在背后搞鬼,凌阳也只能暂时静观其变,没有任何办法,在时刻盯紧楚婉仪做出任何异常行为的前提下,就得走一步看一步,过一天算一天了。


第593章 战前动员
  凌阳正为了楚婉仪的异变不断揪心,浑然忘记了刚刚探入楚婉仪体内的一丝精神异力,这时却正被原本丝毫不具有异能力的楚婉仪,疯狂吞噬吸收。
  凌阳并没有同那丝异能之力切断精神上的联系,就像一只多足章鱼其中的一条触角,已经被同类渐渐蚕食。
  异能者对于精神异力的操控,并非像用刀枪等外物一样,不称手便可以随意丢掉。异能之力是异能者体内的精神核心,经过异化后产生的一种特殊能量,经过不断的锤炼修习,渐渐发展壮大。过了成熟期以后,也会随着人体的衰老,而渐渐衰退。只有少部分的异能者,经过成熟期后的衰落期后,还能凭借着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继续保持着成熟顶峰时期的能力,甚至异能之力日益深厚壮大。
  异能者每次发动异能之力的时候,都如同将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延伸出去,战斗后会自动收回,才能往复循环,生生不息。除了少数比如傀儡之术的心灵操纵之术,很少有能远距离切断同自身异力感应的状况发生。所以楚婉仪一旦无意识的吞噬掉凌阳派出的探子,立刻被凌阳清晰的感受到正在发生的状况。
  凌阳知道自己同时兼具着“影响者”的能力,能够影响身边有潜力的普通人,激发精神核心中的异能觉醒。不过楚婉仪这样的异类,居然可以蚕食消化,并完全将别人的异力据为己有,凌阳还是第一次见到。
  眼见楚婉仪依旧看电视节目看得津津有味,并没有任何异样,凌阳忍不住试探着问道:“婉儿,你们家里往唐宋元明时期追溯,有没有一个江湖绰号叫做星宿老怪的祖先?”
  楚婉仪在家无聊的时候,也曾经陪儿子看过《天龙八部》这部电视剧,闻言不解道:“星宿老怪?是不是练过什么吸星大法的那个坏老头子?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发烧了?还是突然间感觉到皮痒欠揍?”
  “对对对!就是吸星大法!”凌阳急切道:“你以前有没有练过?”
  楚婉仪故意沉思了一会儿,缓缓说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又一次和同学相约爬山,在一块山岩的底下,发现了一本古色古香的小册子,只在外面露出‘九阳’两个字。当时我欣喜异常,心想这本莫非是传说中的九阳神功,练完就能天下无敌的那个。于是瞒着我的朋友,悄悄塞进了包包里,一路捂回了寝室。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开手电,借着微弱的光亮,终于看清了秘籍封皮的一行印刷黑体字,你猜上面写着什么?”
  凌阳闻言一呆:“写的什么?”
  楚婉仪促狭一笑:“九阳豆浆机说明书!”
  凌阳知道自己又被楚婉仪耍了,不过好在楚婉仪还能谈笑风生,看不出一点不妥的样子,心里总算不用再七上八下。正好这时天色已晚。彩姨过来打了个转以后,便忙着去前院迎接客人,脸上虽然挂着职业化的笑容,言语神色间却有些不大自然,显然是在担心凌阳和猎蜥晚上行动失手,心里惴惴不安。
  凌阳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一面吃零食,一面考虑着如何解决楚婉仪身上发生的异状,同时还要暗暗筹划晚间针对花狗赌坊的行动,脑子里如同填满了浆糊,十分混乱。
  好在猎蜥及时从后门转了进来,敲了敲房间的窗子,被凌阳放了进来,脸上满是兴奋:“前辈,兄弟们已经吃饱喝足,准备好了家伙,就等着您带我们去大干一场了!”
  凌阳从床上坐了起来,摆手道:“不用着急,我的江湖朋友们暂时还没到,等到汇合了他们以后,再一起……”
  凌阳话音未落,彩姨踩着小碎步跑了进来,小声道:“刚刚您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他们距离枯草镇只剩下三四里路的距离,想问问你现在的具体位置。我没敢自作主张,还是您亲自去回一个电话吧。”
  凌阳一下子来了精神,不顾前厅里满是陆续而入的客人,飞快上楼抄起电话,一遍一遍拨打罗图小灵通的号码,听筒里却始终传来一阵无法接通的盲音。正诧异间,桌子上的电话再次震动着响起铃声,凌阳接起电话,听到罗图的声音,疑惑道:“我刚才怎么没给你拨打过去?”
  罗图笑道:“我早打听好了,枯草镇根本没有手机讯号,我们现在在镇子外面,随便掐断了一根电话线,用从江界市带来的电话机,这才联系到你。”
  凌阳狂汗道:“枯草镇的电话线少得可怜,一共也就那么三根五根的,万一你掐错了我现在用的这部,那可怎么办?”
  “掐错了就重新连上,然后再换一根呗,你废什么话。”罗图有些不耐烦凌阳的啰里啰嗦:“你和婉儿现在在哪个位置,我立刻驱车去接你们。”
  凌阳将花狗赌坊所在的方向位置,大概叙述了一遍:“你迅速带人去那附近等我,我在这里交往了十几个小兄弟,正好去那个想要我命的赌坊寻晦气,这种好事当然少不了罗队你的一份,去晚了别说兄弟自己带人就解决了啊!”
  罗图明知凌阳一直在等候自己带人支援,否则哪里能等到现在动手。不过听说可以舒展舒展筋骨,罗图还是十分高兴地应允下来,仔细询问了赌坊掌握的实力后,满不在乎道:“小场面而已,我现在动身跟你汇合,今晚说什么也要把那只花狗的蛋黄捏出来,给你和婉儿出一口恶气!”
  凌阳毕竟不放心楚婉仪一个人留在这种地方,反正有罗图的大队人马,这次去赌坊闹事,和一场轻松的旅行也差不多,索性把楚婉仪带在身边,和猎蜥一起,先去落脚点给一干小兄弟做战前动员。
  凌阳看着眼前齐刷刷排列的一帮子年轻人,各个胸腹挺直,神采奕奕,很有士兵出征前的劲头,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在这个肩膀上拍一下,在那个胸脯上轻轻捶一拳,不断说些加油打气的话。
  捶打在最后一个短发年轻人胸口的时候,凌阳感觉到触手一片柔软:“你小子胸肌不够发达,还得继续锻炼哪!”
  年轻人脸上一红,小声道:“前辈,我是女的……”


第594章 百无禁忌
  因为昨晚透支了整整一夜的精神体力,蒋哈维足足睡了一整天,黄昏时分,才从一个又一个噩梦中惊醒。
  由于凌阳莫名出现在枯草镇,蒋哈维始终感觉到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心里似乎始终堵着点什么东西。
  蒋哈维作为江湖上最出名的骗子之一,能够好端端活到现在,既没有被仇家杀掉,又没有被关进土窑里受苦,除了精明的头脑和灵活的手段以外,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也是功不可没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除了自己,蒋哈维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命运,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蒋哈维在高价雇佣困兽,去摘下凌阳的项上人头以后,又派出手下最机灵的护卫,当然也包括地头蛇篱上蛆,暗中盯着困兽的一举一动,唯恐困兽一时失手,败露了自己的身份行踪。
  蒋哈维随手拿起一方枕巾,擦拭着额头和肚腹肥肉褶间的汗水,稍微定了定神,听着身边两个女孩匀称的呼吸声,心中愈加烦躁,沉吟片刻,终于披上衣服下床,朝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大卧室走去。
  这间卧室是羽馨的香闺,平时少有人来,只是每隔上三五天,警务司的司长会来这里过夜,或者胡天胡地上整个昼夜,才会意犹未尽地离去。
  前些日子,蒋哈维从一个倒卖稀有金属的欧洲客商手里,高价购买到一瓶蓝色的小药丸,据说是西天竺的秘方配制,只要和着温水吞咽下一颗,就能夜夜笙歌,昂立不倒。
  蒋哈维如获至宝,把小药丸巴巴献给那方面已经露出颓势的警务司长,警务司长果然欣喜异常,当夜便尝试了一番,果然功效非凡。
  那天夜里,以羽馨惯熟的手段和精湛的技艺,居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也难以承受司长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不得不借用了蒋哈维身边的两个女孩。三女的喊叫声,彻夜回荡在赌坊的后院,蒋哈维一面得意的奸笑,一面强忍住腹中炽烈的火焰,最后还是陪同蒋哈维打牌取乐的篱上蛆有眼色,去收购站后院的技术学院里,找来两个身体还算干净的庸脂俗粉,才勉强令蒋哈维尽兴玩乐了一番。
  在那一瓶药丸和羽馨柔情缱绻的吸引下,连续几天,警务司长每晚必到,从未有过一天的停歇。蒋哈维也乐得司长被羽馨拴得紧紧的,每天不惜独守空房,也要把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一起送过去,供警务司长尽情取乐。
  昨天下午,警务司长打来电话,说手头有点重要的事情处理,暂时休战一晚。按理说,司长食髓知味,昨晚空旷想念了一宿,今天应该早早便到才对,怎么到了这个时间,还是没有动静。
  蒋哈维看了看手腕上的西铁城手表,见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于是敲响了羽馨的房门。
  羽馨被精猛的警务司长连续折腾了一个多星期,从身体到精神,都疲惫得无以复加。昨晚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羽馨睡足了一天一夜,临睡前,又把从风尘姐妹那里淘弄来将养身体的秘药,塞进身体里保持紧弛,睡得不十分安适,刚刚强打精神爬了起来,喝了半碗粥汤,便觉得再也没了胃口。羽馨随手将粥碗放在一边,换上一身紧致修身的南朝最新款空姐装,刚刚掠上云鬓,蒋哈维便敲响了房门。
  羽馨微颦起秀眉,带着一股香风走到门前,打开门时,脸上已是笑颜如花,却意外地看见蒋哈维杵在门口,而不是警务司长大驾光临,立刻返身坐回了床边:“舅舅,怎么是你?”
  蒋哈维见外甥女云鬓微倾,脸若桃花,穿着十足十一副高级娼妓的样子,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随手关上房门道:“怎么,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干爹还没来,心里等的太急切了吗?”
  羽馨扭过身子,故意不看蒋哈维,娇嗔道:“舅舅,还不是都怪你,好端端的将我送给那个糟老头子做干女儿,受尽了欺负不说,还要为他淘弄那些补壮身体的药物,差点活生生把人家折腾死。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而且舅舅您钱赚得也够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安静一些的小城镇,另起炉灶岂不是好?”
  蒋哈维叹息一声,双手抚上羽馨的肩膀,轻轻按摩起来:“馨儿,不是舅舅不肯怜惜你。南朝这块地方,虽然还处于华国八九十年代的水平。经济落后,法治混乱,我们又初来乍到,没有强硬的背景靠山,只能先忍一忍。等咱们翅膀硬了,华国那边的风声再松了一些,咱们再衣锦还乡,也好找那些个仇人报怨不是?”
  羽馨闭起眼睛,感受着舅舅宽大手掌传来的温度,心里放松了一点:“舅舅,昨日你说那个华国来的江湖人物,解决了没有?”
  蒋哈维犹疑不定道:“我也怕那个家伙是针对咱们而来,已经花了大价钱,雇佣枯草镇最厉害的杀手,去解决掉那个大麻烦。不过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蒋哈维感受到羽馨身体一震,心知羽馨的担心,轻声安慰道:“南朝穷乡僻壤的一个小镇子,先不说那个家伙,十有八九不是盯上了咱们,只是因为华国江湖上的意外,流落在此。再说了,我雇佣的那名杀手,据说是枯草镇里唯一的达士,对付一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应该是手到擒来,用不着大费周章,咱们只要安心等待消息就好,用不着过多担心。”
  蒋哈维一面说着,一双手却不断向下游弋,轻轻覆盖在羽馨胸前的娇嫩处,脸露陶醉之色:“真软,真有弹性。怪不得你那个司长干爹不惜精神,整日缱绻在你身上,就连舅舅我也……”
  叔侄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在逃离华国,进入南朝地界的时候,便已经打破了禁忌,做出家族乱伦的事来。羽馨感受到舅舅的魔爪开始变得不老实,想起舅舅那方面超卓的能力,身体一阵滚烫绵软,却还是强忍着欲念道:“舅舅,别乱来,小心一会儿被干爹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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