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案》第10/17页


意紫凌一边说着,一边伤心地哭泣。她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那些黑衣人走了没多久,阳大人就带了一些人过来,他们来得很快。当初我想,自己叫去的家丁可能也是在半道上碰上的,要不然不会那么快。他们到场时,我们家老爷早就断了气。他们进来后一边叫人查看现场,一边问我们当时的情况。我们就如实向阳大人说了一遍当时的详细经过。当我们说到老爷好象在说意什么的就断气了时。阳大人一听马上问我们今天意大人是不是来过这里,当时我就点了点头。阳大人听后就说我们家老爷是意大人杀的,要我们去衙门击鼓,他去皇上那里请令去抓意大人。于是我们就按阳大人的吩咐去衙门击鼓。毕竟他是宰相,又与我们老爷同朝相处十几年。加上老爷说阳大人是个好官,我们自然就按阳大人的吩咐去办了。在衙门里我们又陈述了一遍当时的情况后,衙门便给我们定案说,这一切就是意大人安排的。审完后,他们就叫我在口供上按上手印,然后叫我们回家等候消息,整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理真听意紫凌说完后,心里有些紧张。就意紫凌的说法而言,在皇上面前意刚志确实说不清此事。理真觉得有些无奈,随即理真又给那两个女的解开了穴道。然后理真看着她们很认真地问道:“我现在想问你们一件事,我说意大人绝对没有杀人,也没有派人来杀你们老爷,这事是另有其人,你相信吗?”她们三个听理真这样问时,都摇摇头。其中那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伤心地道:“我爹在死之前还在说是意大人,后来阳大人也说是意大人做的。而且我爹爹也是在意大人刚走的时候,就被人杀的,要不是他派来的人,怎么会来得那么巧啊!”听完那姑娘的诉说后,虽然理真知道此事绝对不是意伯伯做的,可是那个孩子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听她那样讲,觉得这个女孩子也很有分晰能力,应该是读了些书的,理真被她们说的无话可答。理真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道:“现在你们的怀疑不是没道理,我只能告诉你们,此事不是意大人做的。但我现在也找不出证据,我只希望你们在衙门里,对此事不要催得太急,这样一来我就有时间找到证据,证明此事是别人做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还你们全家和谢大人一个公道。对了,今晚我来这里的事,我希望你们不要告诉别人,就连阳大人也不要讲。”理真说完后转身一抱拳就准备离去。那十七八岁的女孩连忙叫道:“你慢走,我们家那些不能动的人怎么办,还有我弟弟呢!”理真回头看了一眼那女孩子后,认真地道:“你放心吧!明天一早他们醒来后就没事了,我只是点了他们的睡穴,二个时辰后就会自动解开的。”理真说完便快步出屋。然后飞身上房,随即消失在深夜里。谢府周围有几十个衙门士兵看守,却没有一个发现理真的来去。

理真出了谢府后,见时候不早了,就直奔官民巷,他要去找四毛。谢大人府离官民巷不远,理真花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现在已是午夜过后了,外面只有那些昼夜开市的店门口才挂着灯笼照明,其他地方一遍死寂。来到四毛避难所后,理真还是飞身上房进去。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了里面的房间,然后就在一张没被子的床上躺下就睡。夜深了,理真不想吵醒四毛,所以就独自在另外的房间里睡下了。这间房可以说是四毛专为理真开的,理真每次来四毛避难所过夜时,就住这间房。因此,理真来这里是轻车熟路。夜深了,理真又辛苦了大半夜,心里虽有很多事不知如何是好。但躺下后的理真,还是很快就入睡了,而且睡得还很香,不时发出香甜的鼾声来。

第二天早上,天小花就起来给四毛做饭,没一会天小花就把饭做好了。于是天小花就上楼去叫四毛起来吃饭。天小花上楼后,老远就听到很大的鼾声。便开心的笑着自语道:“这个懒虫,睡得这么香。”天小花走到那间空房前时,却听到鼾声是从这间屋里出来的。天小花觉得奇怪,四毛不是睡在那边屋里的吗?天小花不知怎么回事,她又轻轻地向那边四毛房间走去。走到四毛房间窗前时,天小花透过窗户向里一望,发现四毛就躺在那里睡大觉。那那边房里睡着谁呢!怎么自己不知道呢?天小花有些纳闷。于是轻轻敲了敲四毛房间的门。四毛知道一定是天小花来叫自己起床了,也就伸着懒腰很不情愿地起来开门道:“你先吃吧!就让我再睡会吧!”天小花一边做着手势叫四毛小声,一边轻声道:“我们家里有贼,就睡在那边房里呢!”四毛一听说有贼,那睡意一下就没了。他马上穿好衣服轻声道:“我们家里还敢来贼,他真是不要命了。”四毛说完后,在自己床头下拿起一根木棍,然后就跟着天小花往隔壁走去。他们走到那间空房门口时,果然听到里面有鼾声。四毛隔着窗户向里看了看,只见一个男的脸朝里面睡得正香呢!四毛心里顿时无明火起。心想谁这么大胆,竟然跑到自己家里睡觉,连招呼都不打。四毛一脚就把门踢,然后走到床前用木棒指着床上的男人道:“你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睡觉?”理真被四毛的踢门声惊醒后继续装睡,等四毛走到床前听他在问时。理真突然横身飞起用衣袖拦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飞快地点向四毛和天小花,四毛和天小花顿时就动弹不得。然后理真沉声道:“我在你这里睡一下又怎么啦!我又没偷你们家的东西。”四毛被这个莫明来访的男人弄得哭笑不得,很想上去揍那人一顿。可是自己又动弹不得,只好瞪着眼发怒。理真见四毛那幅怒气冲天的样子时,差点笑出了声。他不想再逗四毛了,就出手在四毛身上一点。然后顺式拉着四毛的手,讯速在天小花胸口上点了一下,两人的穴道立即被解开。天小花的乳房上被四毛的手指用力一点后,自然就能动了,她那小手在能动的时候瞬间向四毛的脸上打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响,四毛脸上马上现出四个指头印。天小花打完后骂道:“下流。”四毛挨了天小花一巴掌后还被她骂下流,心里那个味,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四毛是一脸的委屈却说不出口,刚才就是那个人拉着自己的手去碰天小花的乳房的,结果天小花却怪在自己的头上。四毛手在天小花胸口上那么一碰,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触电感觉,而且是那种很舒服的感觉。可一想道天小花骂自己下流时,心里就有气。他二话没说,拿起手中的木棒就向理真打去。理真此时才把拦住自己脸的手移开,露出一幅玩世不恭的笑脸看着四毛。四毛一见是理真,那击向理真的木棒不得不硬是收住。可四毛还是觉得心里有气,那根停在半空中的木棒又继续击了下去,只听理真唉哟一声蹲了下去。原本走出屋了的天小花,此时听屋里传来一声很熟悉的唉哟声时。她马上转身跑回去,人也没看就关心地问道:“怎么啦!”四毛没想到,自己这一木棒真的会把理真击得蹲到地上,他马上蹲下去扶着理真关心地道:“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怪你刚才那样戏弄我。”理真被四毛扶起来的时候,把嘴帖在四毛的耳边小声问道:“刚才碰她的感觉怎么样啊!”四毛被理真这一问,心里乱乱的,想刚才自己手指在天小花胸口那么一碰时,脸都红了。理真站起后大声生气地道:“你这小子也真够狠的,对我竟然也下这么重的手。”

其实,理真在四毛的木棒二次击下时,马上运力护住自己的左肩,人也跟着蹲了下去,四毛那一击,就只是把木棒放在理真肩上一样。可理真的这一装却急坏了天小花,天小花见刚才叫的人就是理真,而此时又见理真坐在地上。心想理真一定是被刚才四毛那一棒给击坏了,她马上去看理真的肩有没有受伤。还一边关心地问道:“理真哥哥,你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理真被天小花这一弄,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马上站起笑道:“我没事小花,刚才就是逗四毛玩的。”天小花听理真这样一说,突然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儿也红了。四毛一见这种情形,心里酸酸的。但又知己不如人,只好装着无事的样子叉开话题问道:“理真,你什么时候来的啊!怎么来也不打声招呼,还以为我们家真进贼了呢!”理真笑道:“昨晚来时很晚了,没敢打扰你们,所以进来后就自己睡了。”理真停了一会又认真的说道:“你这房不就是为我准备的吗?我睡自己的房间也很正常嘛,干嘛大惊小怪啊!”

天小花见他们两在闹着玩时,就笑道:“早餐做好了!我们下去吃早餐吧!”理真望着四毛开心地道:“好啊!家里有个姑娘还是好啊!每天有人做饭吃。”四毛笑着没答。天小花情不自禁地道:“那你也住到这里来啊!住在这里我天天做饭给你吃。”这句话是天小花的心里话。她真的好想天天做饭给理真吃,可她也只是在心里想着没说出来。乖巧的天小花下楼后,就先去给理真他们准备洗脸水,然后把早餐放到桌上等他们过来吃。理真吃完饭后就和四毛商量着事,天小花就去洗碗去了。理真很认真地对四毛道:“这几天你帮我注意一下南国怡红院的动静,顺便帮我查一下这几年,在京城无辜消失的商人。最好是三天之内查出来,我急用。”理真说完后又接着说道:“我现在马上要进皇官,所以我就不在你这里久留了,我们三天后见。”

第十五章 力振三剑客

 理真说完后就匆匆地离开了官民巷。理真这次进官是要找皇上,现在意大人有难,唯一能救他的人就是皇上了。理真知道今天早朝时,阳文信肯定会将此事提上去,然后给意大人带上一个行剌大臣,意图造反的罪名。如果此事没有有力证据的话,那意大人可能就会在最快的时间里问斩,最多不会超过五天。所以,理真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皇上那里力争时间,然后自己再找出最有利的证据,来证明意大人不是凶手。一个来时辰后,理真来到了皇宫。没有任何官职的理真,只能从侧院走屋顶进去。以前有意大人相伴,自然来去自如,现在这大门口他是进不去的。理真以前和意大人只来过两次皇宫,因此对皇宫的路不是很熟悉。自己从这次接手查案后,理真就一直没进过宫了。这次他来到皇宫屋顶后没走几步,就发现有些异常。平时皇宫里面的锦衣卫岗哨与今天站的都不一样,而且也加了很多,自己差一点就被下面的锦衣卫发现了。理真记得以前二次走皇宫屋上时,就像走大路一样根本就不要防备。就在十几天前见皇上时,自己都是走的屋顶根本没人发现。这次皇宫的禁卫军好象是专门针对屋顶上的情况而布的岗哨,难道皇宫里今天知道我要来,理真有几分纳闷。

理真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躲过皇宫的层层岗哨,悄悄地靠近皇上的主案室。皇上这间主案室,主要是自己一个人处理朝中大事时,在这里深思审视案情及招见特殊之人用的。理真想,今天只要把意大人的事上奏朝庭后,皇上一定会在这间主案室里想问题与解决的办法。这间主案室是最安全的,很少有人进得来,只有最重大机密的事,皇上才会在这里审查。

当理真接近主案室后,发现今天大门口站着二排共十二位锦衣卫。另外每个窗口旁站着一个,每个屋角上站着一个。这间独立的主案室顶上有一层防护网,是用非常柔韧的材料做成,一般刀剑无法破坏,而且还有一层木板隔开。就算是捡开屋顶的瓦,也看不到屋里的情况。更别想在屋顶上盗走室内的东西,就连偷窥一眼都是不可能的。看着外面那么多锦衣卫,理真知道现在皇上一定在里面,要不然平时的话也就不过四个禁卫军守住四个角。理真看着这情形,觉得要避过那些人的耳目进去是不可能的。要是说直接走进去更不可能,因为自己只要现身,那些锦衣卫就会把我当成剌客而围攻,要见皇上自然不可能。要想硬拼进去也不可能,一看今天这架式,自己要逃还可以,要硬闯进去是可能的。理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进去见到皇上,想来想去都觉得无计可施。正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理真突然想到了一个笨办法。理真掏出一把飞刀在自己的白内卦上割下一块布,然后又把手指割开一点。理真用手指上的血在布上写道:“今日意大人有难,此事为别人陷害,虽然小民暂无证据证明意大人清白,故小民望请皇上把意大人留在皇宫内十天,十天之内我一定取来证据。”理真写好布条后绑在飞刀上,又仔细看了一下周围环境。然后隔着一条街道,向窗口旁扔过去一棵碎瓦片。瓦片声惊动了窗户旁的锦衣卫,他向外面看了看后没发现可疑之人时,就弯腰去看地上的碎瓦片是怎么回事。也就在那锦衣卫弯腰的时候,理真马上抬手一扬,那带着血字的布条随着飞刀从窗口射入,正好钉在皇上案桌旁的木柱上。理真知道这些锦衣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如果不先把那窗户旁的锦衣卫视线移开,那自己的飞刀也会在窗前被锦衣卫打落的,所以理真先来个投石问路后才出手。理真之所以能把握好时机,准确地将飞刀打到皇上身边的木柱上。是因为理真那次接旨查南国怡红院这案子时,就是在这间主案室里被皇上招见的。所以,理真对里面的情况也非常熟悉。理真的这一招虽然用得很小心,但飞刀进窗时,那个弯腰的锦衣卫竟然马上擦觉到了飞刀的风声。他头也没抬就飞剑去挡,但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窗户上只留下一个酒杯大小的破口。此锦衣卫一见马上大喊道:“有剌客。”大门口的十二名锦衣卫听到有剌客三个字时,瞬间冲进了主案室,理真也趁机离开了皇宫。理真知道只要皇上看到自己的布条后,一定会去办此事的。因为皇上还是很相信意大人的,只是在朝庭之上,有时候也是由不得他的。皇上知道,在朝庭上,只有公平公证,才能让朝庭百官听命于自己。否则,谁也不会听自己安排,那朝庭就会大乱。

正在用心思考意刚志案件的皇上,突然听到木柱上的响声后马上抬头。却发现一把匕首正直直地钉在柱子上,皇是提气一个前空翻飞到木柱前,顺手把匕首取下后又飞身回坐。也就在皇上飞身回坐的同时,外面的禁卫军也同时出现在皇上面前。其中十一人仔细地打量着屋里情况,另一个跪在皇上面前向皇上请罪道:“秉皇上,刚才有人来到了主案室附近,而且有东西飞进主案室,臣护驾不力,请皇上降罪。”

皇上一边看着理真写的布条,一边向锦衣卫们摇了摇手道:“你们退下吧!这里没事了。”锦衣卫们应声退下。皇上看完字条后,就知此事一定是理真所为。除了笔迹能确定是理真所写之外,也只有理真敢为了别人的事私闯皇宫。因为私闯皇宫一但被抓,可是要朱连九簇的啊!皇上看完理真的布条后,就把他夹在意刚志的案卷里收了起来,然后出了主案室。皇上想去后宫囚室看看意刚志,明天就要审了,自己还是想先了解一些情况。

这种后宫的囚室,是专们用来囚禁朝庭大臣而设的。这种囚室不象其他地方的囚室那样铁窗而冰冷。相对来讲,他只是一间失去自由的房间一样,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而已。皇上来到囚室后,很快就找到了意刚志的囚房,然后命锦衣卫打开房门。只见意刚志穿着便服坐在那里深思,好象在想什么问题一样。意刚志听到房打开后,就睁开了眼睛,抬眼见是皇上来了,他马上下地跪安。皇上进去后,在房中唯一的一张凳子上坐下,让意刚志起来回话。意刚志慢慢地站起来后,等待皇上的问话。他知道皇上来肯定有事要问自己的,所以也没必要自己先去解释什么。皇上看着意刚志半晌后道:“难道你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讲吗?”意刚志向皇上行礼后轻声答道:“我在等皇上您问话。”皇上见意刚虽然失去了自由关在这里,但整个人的气度还是和在大殿之上一样,那种自信又傲气的样子依然不改。心里在暗自佩服这位宰相大人的沉稳与气度时,却又有几分生气。皇上气的是,这种时候的意刚志,他还是不会在自己面前求饶,觉得自己在意刚志面前好象没什么威严和可怕。皇上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问道:“今天阳大人说你行剌谢安治的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你自己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吗?”意刚志听后很平静地答道:“谢大人的死可能与我真有些关系,但他绝对不是我所为。前天我去他家的情况,我也跟刑部张严明说得很清楚了。只是那天我刚好去过他们家,而且我出来后他就马上遇害,这也许只是一种巧合,或者说是别人特意安排这种场合行剌后嫁祸于我。其实,他们说我犯行剌大臣的罪之事,不应该是我找证据去证明自己行剌。而是说我行剌的人,应该找到那几位行剌的当事人来证明是我指派行剌的才对。如果当事人说他们是我所指使的时,我就必需要找出证据来证明他们不是我指使的,皇上您说是不是这样。”皇上听意刚志这样一说,心里很是高兴。心想,怪不得他意大人在这里还这样清闲自在,原来他心里早有底了。不过皇上马上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于是严肃地问道:“你说此事是别人嫁祸于你,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些行剌者真被找到后,他们证明就是你指使的时,你怎么办。你要知道一点,既然别人想嫁祸于你,那他们找的可能就是死士,到时他们自己认罪的同时,一口咬定说就是你指使怎么办?到时你怎么为自己证明?”意刚志没想到皇上会想得如此周到,心里很是感激。说明皇上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陷害自己的人,同时也说明皇上是相信自己的。意刚志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刚在坐在床上沉思的就是这个问题。刚才自己也想过。如果别人咬定是自己指使的时,自己就一定要找到证据,来证明那些人不是自己指使的。现在见皇上问起时,他也不知如何是好。关在这里不能出去的自己,要怎么才能找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呢!意刚志想了一会后摇着头道:“真要这样的话,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理真在外面能给我找到一些线索,我也只能见机行事。现在我人在里面也查不到什么东西,就算有些证据,也只是自己的推理。只是我觉得这事肯定与南国怡红院有关,如果理真能在那里找到突破口的话,我想这事可能就不攻自破了。”皇上听意刚志说完后接口说道:“你那侄子确实是个有胆略的人,今天他来皇宫找过我,要我给他十天时间,他现在就在帮你找证据。虽然他说十天内一定找出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但万一要是他找不到的话,你怎么办,难道你就没想过怎么样自救吗?”意刚志被皇上再次提醒后,开始沉默起来,他一直在回忆那天自己在谢府时的情况,他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半晌后意刚志突然说道:“对了,当时我和谢大人在客厅谈话的时候,谢大人突然飞身出屋,好象他发现外面有人一样。后来当我问他什么事时,他又说没什么事。说可能是一只猫在屋顶上走,这个朱夫人可以证明。还有就是朱夫人意紫凌说,当时谢大人拿剑出来迎敌时,他好象早有准备似的。我想从这一点上来讲,就说明当时我和谢大人在谈话的时候,剌客就已经到了谢大人府上。这样一来,就可以证明那些剌客不是我派去的了啊!”皇上听后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如果那些剌客承认是你派去行剌的话,那正好说明你和剌客是一起到的谢府。他们等你走后,就直接下手杀死了谢大人。这样一来,不但证明不了你与行剌者无关。却反而可以证明就是你带着剌客一同去的,这样在案情上更合情理。另外就是朱大人又没跟你一起去,他又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情况。到头来他不但证明不了你的清白,到时还有可能因此而变成了是你的帮凶,因为只有帮凶怕你出事后连自己时,才会去做这样根本不成立的证明。”意刚志听后无语。皇上见意刚志虽然沉着冷静,心想他也是指望着理真,于是没再说话转身就出了囚房。

再说意红霞与理真他们分手后,就直奔城北老屋找李敬天和刘己武他们去了,而她师父江鱼海则去找朱万民。因为朱万民来过意大人家好几回,所以认识。以前意刚志有信送给朱万民时,就派他去朱万民家。因此,理真他们三个人出屋商量后,就决定派意红霞去城北老屋。因为那地方意红霞去过,和两位老人又有交情。江鱼海就去找朱万民大人。自己就去查探整个案情。

红霞对城北老屋自然熟,去时就不担搁时间,天亮的时候就到了城北老屋。此时的红霞心里乱作一团,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大事。所以平时在外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时却不知如何是好。红霞飞身到阁楼时,几位前辈都还没起来。她也顾不得许多,站在那里就大声叫着李伯伯和刘伯伯,声音中尽带伤心的哭泣声。李敬天虽然是个文人,但他也有早起的习惯。刚一醒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时,心里一惊,马上翻身下床。李敬天听出了红霞的声音,心知此时来找,肯定是有天大的事发生,难道是真儿出大事了?李敬天心里想道。李敬天赶忙穿好衣服出来,见刘己武与理海及理八分也都起来。他们听到喊声后自然都醒了,而且他们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理真肯定出事了。

此时外面天以大亮,李敬天扶着泪流满面的意红霞关心而紧张地道:“红霞姑娘你别急,有事慢慢讲,我们一定想办法。”还没等李敬天说完,理海与理八分异口同声地问道:“是不是真儿出什么事了?”意红霞此时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好不容易才被几位前辈劝住不哭后,才说起了昨天自己家中及谢大人被人剌杀的事。“怎么会这样呢!皇上不会那么糊涂吧!他应该知道这事绝对不会是意大人做的啊!”刘己武惊奇地自语道:李敬天开始沉思,此时的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听红霞姑娘讲,她师父去通知朱大人了,但此事要查起来可能真的不容易。既然是有人嫁祸,那到时大家不去找行剌者,那行剌者也可能会自己送上衙门说自己是意大人指使的。到时大不了他可能也只是充军去沙莫,还有可能说他去自首,态度好而免受处罚,可意大人则死罪难逃。那现在要找的人就是指使者,找到行剌朱大人而嫁祸意大人的真正目的,只有找到动机,才有机会掌握线索。李敬天想了一会后,于是吩咐大家各行其事,然后约定今晚在朱大人家准时碰头再商讨对策。

李敬天首先安排意红霞先回家中稳住自己的家人。由其是要安慰好她妈妈,让她不要伤心,大家一定有办法救意大人出来。然后又吩咐刘己武去找理真,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奇*书*网^.^整*理*提*供),理真与红霞她们分手后一定是去查现场,然后去找皇上。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找到理真今晚到朱大人家汇合。理兄你就带我去朱大人家,我想先和朱大人商量一些事情。我想此时的江前辈知道情况后也需要找人商量。等你送我到朱大人家后,你就去查查南国怡红院看有没有新动向及新的面孔。八分兄你就在这里等消息,我怕理真到时一个人来这里找不到我们时他又不知去哪里找我们。现在事不宜迟,我们就分头行动。

李敬天不愧为军师般的人物,在安排事情与想事情时,都是如此的周到而详细,而且能把整个全局都安排得恰如其分。理八分本想帮意大人做点事,可是李敬天却安排他在家里等,三思后,只好听从安排。他知李敬天的为人与才智,自然信得过他的安排。理八分望着大家出去后,心里不是个味。意大人是自己多年的知己,现在他有难,自己却只能看着。理八分回头一想时,觉得自己也不知去哪里帮意大人。自己在这边认识的官府之人也只有意大人,其他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在钱方面也许还可以帮一下。可这事面对的可能是阳大人,京城的人是谁都不敢惹的,自然他们是不会来帮自己的。理八分一想到这儿,也只好在这里等待,希望他们出去后会带回好消息。

江鱼海和理真他们分手后,就直奔朱大人府上。他一路飞奔而去,天亮一会便到了朱府大门口。江鱼海敲开朱府大门,向家丁表明来意后,家丁匆匆进去报告。过了一会儿,朱夫人匆匆走了出来,看来朱夫人是被家丁叫起来的,她亲自把江鱼海迎了进去。朱夫人在客厅里招呼江鱼海坐下后,一边要佣人看茶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道:“老爷刚走,要早朝后才能回来,您就在这里等会吧!”江鱼海听后很是着急,可又没法可想,只好奈心地等待。他一边喝着茶一边想着老爷的事情。一想起自己以前的几十年江湖时,自己还从没这样焦急过。要是在江湖上时大不了比试一场,大家拳脚上见真章,最坏也不过就是一死,没什么可怕的。可这回江鱼海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可怕感,总觉得自己要是救不出意大人的话,心里会一辈子觉得愧疚。

江鱼海坐在客厅也没什么话和朱夫人聊的,心里一急就站起来度步减轻自己焦急的心情。正在江鱼海焦急地等待中,只见看门的家丁带李敬天和理海匆匆走了进来。李敬天一进门后,便向朱夫人自我介绍,并说明来意。朱夫人听李敬天说明来意后,就请他们在一旁坐下,并告诉他们这位江前辈也是为此事而来。于是就一边看茶,一边叫他们一起等候。坐在一旁的江鱼海虽然与李敬天及理海不相识,但他在意大人那里早有耳闻李敬天的事。而这位手持烟斗的理海也在很早以前的江湖上就有所了解。这次在这里与他们二位相见,大家又都是为了主人意大人的事而来。所以大家相见后,都有一种特别的好感,自然地就聊起了意大人这次的事来。

好不容易等到朱大人回来后,江鱼海急不可待地向朱大人讲述了意大人被陷害的事。朱万民听后先安慰着江鱼海叫他不要急,这事一定有办法解决的。朱万民让江鱼海坐下后,回头看着李敬天和理海。朱万民从没见过李敬天和理海,所以不知道是谁。正当朱万民开口想问时,理海站起来说道:“我叫理海,他叫李敬天,我们是意大人的朋友,所以也是为刚才江前辈说的那件事而来。”朱万民一听他们也是为此事则来时,就示意他们坐下后一脸严肃说道:“今天在早朝之上,我们已经知道意大人的事了,我也正在为此事想办法。”一向沉稳的李敬天,此时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很想知道朱万民现在有没有办法救意刚志出来。于是急切地问道:“那朱大人您现在想到办法没有啊!”朱万见大家如此焦急的样子,便把今天早朝时的情况给大家说道:“关于意大人的事,今天我们早朝时就全知道了,现在的情况对意大人很不利,就连皇上都没办法了。今天阳文信不但把意大人行剌谢安治的事情奏到了皇上那里,而且他还抓到了其中一个行剌谢安治的凶手。那凶手在皇上面前一口咬定,此事是意大人授意他去行剌的,而且还拿出了意大人给他的二百五十两银票作证。本来我想向皇上求情的,我们谁也不相信意大人会做那种事。可当剌客把银票交上来时,大家都确定那就是意大人开出的银票。因此,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多讲,在没有证据之前,哪一个替意大人求情,就马上会被认定为帮凶,当场就会抓起来的。其实,我第一时间看到那二百五十两银票时,就知道一定是皇宫里的太监在搞鬼。那银票是意大人奏本罚我五百两白银作救灾款时,意大人执意要帮我出一半而交的。现在剌客手上刚好有二百五十两银票,我想不会那么凑巧。没想到他当时的一笔好意,却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现在我虽然知此事有蹊跷,可我没证据,故也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言。”朱万民讲完后大大的地喝了几口茶。焦急的江鱼海无奈的问道:“那怎么办啊!意大人可真是个好官啊!我在他们家十几年了,我太了解意大人了。我从来没想到过,当今还有这样的好官,所以,我在他们家一呆就是十几年。现在他有难,我却无能为力,我求您想想办法,朱大人您一定要救意大人出来啊!”朱万民没想到,江鱼海只是一个家中的佣人,却会为了意大人而动情地来求自己,朱万民很是感动。朱万民一边安慰着江鱼海不要急,一边想着暂时的应急方案。朱万民想了一会后认真地说道:“这事你们也不要太急,我想我有办法找到证据来证明意大人的清白了。不过现在还没有绝对把握,同时也要你们的帮忙。”于是,朱万民起身向他们三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理海与江鱼海听朱万民讲完后,异口同声地道:“只要朱大人用得到我们,我们一切听您安排。”朱大人和他们三人商量好后,就要李敬天先留在自己家中等消息,然后自己就带上理海和江鱼海一起向皇宫匆匆走去。

理真自皇宫出来后,就往朱万民朱大人家跑,毕竟朱大人在朝中为官几十年,处理这种大事他应该见多识广些。理真为了赶时间也就顾不上别人的惊讶,整个人就在屋顶上飞走。可他没走多远就碰上和他一样急着赶路的师父刘己武,他也是在屋顶上一路飞奔,真所谓名师出高徒啊!两人在屋顶上相见后马上停了下来,然后飞身下地。刘己武一见理真后就告诉他此时李敬天和他叔理海他们去了朱大人家,要自己来找他,然后一起去朱大人家会合。理真听后就和师父一同返往朱大人家。刘己武怕朱大人他们此时已出门,所以,他和理真就没再走屋顶了,而是走那条通往朱大人家的大道,这样的话就算是朱大人他们出来了,也不会在路上错过。理真一边走一边把上午见过皇上的事向师父刘己武说了一遍,刘己武听后心里也放心了点,知道现在意大人应该是不会受什么苦的,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理真和刘己武没走多远就碰上了理海和红霞的师父江鱼海,后面一顶四人大桥跟在后面走得很快,一看就知里面一定是朱大人。理真与刘己武快步上前向理海他们打了招呼后,此时朱大人也下桥出来了。他一见理真与刘己武后叫他们过去,然后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事情,然后他们就朝皇宫走去。朱大人他们一行人很快来到了皇宫门口,朱大人从桥中下来后,身边带着四个身着禁卫军服的随从,他来到皇宫门口后向门前守门将军说明来意后,门将马上跑步进去通报。朱大人他们只好站在大门口等。可此时却一个探头探脑的人正在向朱大人这边张望,没一会就消失在人群中。

原来此人是阳文信派出的暗哨,专门打探一些他想要的消息。一看那探子走路就知此人并不是街上的小混混,他那游走时轻盈的步伐,整个人就象在飞似的。此人看到朱大人进宫后,就飞奔回去向阳文信秉报。那阳文信的暗探为了赶时间,他连大门都没走就飞身进了阳府大院,他正好落在院子里原来黑子住的那间房前。此人刚落地就听到屋里有动静,他看了看院里四下无人时,不由得好奇地隔着窗户向里张望,他这一望差点把他吓出了声。只见房里不是很光亮的床上,阳文信正一丝不挂地扒在一个女的身上,两人正在干着那事,那女的还在小声的呻吟。看着里面这种情景,那帖在窗户上的眼睛一时象粘住了似的没法移开,他就这样看着他们在里面做着那事时,自己心里也有些痒痒的。他看了一会后准备走开时,后面传了一声严厉的大喝。“什么人?”这一声大喝,把这位报信的探子吓了一大跳,同时也惊到了屋里的阳文信。阳文信赶紧穿上衣服出来后,正看见自己的看护和自己派出的探子在挣执。由于那些探子是阳文信私自请的,也很少在阳府出现,自然那些看护和看门的都不认识这些人,所以来人想解释也解释不清。阳文信出来后马上喝令道:“都给我住口,你们刚才看到什么啦?”那看护马上邀功道:“他刚才在窗户上偷看,看他象个小偷一样我就赶过来了。”阳文信马上回过头来满脸怒容地给了那暗探二个狠狠的耳光后,瞪着那暗探怒喝道:“我要你们去外面查探事情,你觉跑到家里来偷听,你是不是不想活啦?”来人一见阳文信发怒了,吓得全身直打哆嗦。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老爷饶命,小人什么也没看到,小人是有重要事情向您秉报的。”阳文信见他有事秉报,原本一脸的怒气也消去了些,然后一转身就向里屋走去,那暗探就低着头轻声地跟在阳文信后面。那看门的看护好想知道刚才阳大人在里屋做什么,为什么刚才那个人看得那么起劲。等阳大人走进大厅后,看护不由得悄悄地走到小屋窗前向里望去,他这一望美得他连口水都流了出来。屋里一个披着长发的女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铜镜前梳理着她的那一头秀发,那看护自然明白刚才他们的老爷在里面做什么了。此看护看得心头难忍,于是大着胆子轻轻地走了进去并把门悄悄地关上。他真所谓是色胆包天,连老爷的情人都敢去碰。屋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黑子的老婆赖红艳,她在梳妆时好象感觉到后面有声音,她不由得回头去看,她这一回头把她给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自己老爷走后,竟有如果大胆狂徒敢走进自己的房来。心里受惊的赖红艳马上用手护着自己的双乳大声怒道:“大胆奴财,竟敢跑到本小姐屋里,你还不给我滚出去,你要再不走我告诉老爷要了你小命。”那看护色迷迷地看着赖红艳的身体一脸淫笑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指手划脚,如果我把此事告诉夫人,你说夫人会把你怎么样呢!她会把你脱得精光,然后带着你在大街上游行,然后再慢慢地弄死你。”赖红艳一听看护这样说时。一下子摊坐在那里就象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话可说。她知道阳文信虽然很疼她,什么事都依她的,可说是要什么有什么。但阳文信在他老婆面前总是不敢顶撞,由其是对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赖红艳为了自己能明正言顺地进入阳家,不让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她曾好几次向阳文信提出要他把自己纳为小妾,可每次都被阳文信挡了回来。还说只要提起此事,那她们之间就连这种生活都没得过。为了能和阳文信在一起,赖红艳后来也就没再提了。赖红艳正在沉思中时,那个大胆的看护却轻轻地走到了她的背后,那双粗大的手已放到了自己的肩上。赖红艳马上站起来一把就把那看护的手甩开厉声道:“你要再敢乱来我就喊人啦!”那看护见赖红艳站起来后,曲线一下全部呈现在自己眼前,他哪里还听得见赖红艳的忠告。此时的看护什么也不顾竟一把就把赖红艳抱在怀里,然后用他那又臭又大的口添着赖红艳的双乳。赖红艳只是一个弱女子,自然挣脱不了一个身强体壮的大汉双手,她一个劲地挣扎着。此时的赖红艳只是想挣脱这个下流的看护,她也不敢叫喊。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喊出声,那自己就完了。那大汉之所以这么大胆,他也是看正了赖红艳一个女人致命的弱点。因为一个进过红楼的女人一旦拥有自己金钱上的满足时,是不会轻易地放弃的,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她都在所不惜,这就是赖红艳在自己及不情愿的情况下,还是不敢叫的原因。那看护见赖红艳在自己怀里尽力挣扎也没叫出声时,他更加大胆了。他一下就把赖红艳抱到了床上,然后左手用力地压住赖红艳的双手后,自己的右手开始在赖红艳那光滑而柔软的身体上轻轻地摸索,赖红艳就这样在这看护的淫威下只能任其摆布。半晌后,赖红艳再也无力挣扎,只好躺在那里不再反抗。那看护知道一个女人就不过那点力,只要赖红艳不敢叫,那她就一定会乖乖地顺从自己的。那看护见那赖红艳不再反抗时,他才慢慢地腾出自己的左手来,然后开始慢慢用双手去轻抚这诱人的身体。他那粗糙的大手不停地在赖红艳身上抚摸。开始时弄得赖红艳有点难受与火烧般疼痛,她恨不得一刀就杀了他。可是她身边除了枕头可用外别无他物。那粗鲁的看护在亲完她脖子后接着一寸寸地往下亲,慢慢地那人的嘴亲到了她的肚脐处,那张又大又臭的嘴还在往下亲,没一会儿赖红艳开始有点心跳加速。因为此时那个看护竟把嘴凑到了她的下面,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赖红艳忍不住低吟起来。在那看护熟练的动作中,她不停地叫换,竟忘了自己还是在干着见不得人的事,也根本就没想过自己要特别小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看护此时也在尽兴之中,他除了尽情地享用外,其他什么都没想,更没想过什么后果。这就自然应了那句英雄沙场死,好汉裙下亡的那句古话。那看护恋恋不舍地从赖红艳身上下来后慢慢走出小屋。现在的他不得不走开,他知道这事让老爷知道准连小命都不保。其实小屋里的赖红艳自从那次她与阳文信一夜风流后,她就每天想着那晚阳文信给她带来的满足与剌激。后来黑子死后,阳文信在夫人面前说她可怜就留她在阳府做些杂务。黑子老婆赖红艳原本就是花楼出来的,对男人自然也有一套。所以,她这几年就理所当然地做起阳文信的小姨太太了。不过阳文信在娶第三个姨太太的时候曾答应过他的夫人不再娶小了,因此赖红艳自然只能在这小屋里与阳文信偷欢。阳文信的夫人是前朝大将李亮之女,叫李小红,皇上对她们全家还是很熟悉的,而且也说得上话。阳文信知道自己的夫人不但人有几分聪明,而且还能与现在的皇上说上话,所以他也得尊重几分自己的夫人李小红。今天的李小红在房里打扮完后就出来准备到外面街上去买姻脂,当她走过大门口时,看那个看护见到李小红后显得有些紧张地向她问候,而那些看门的就在后面开始议论着。李小红装着没听就进了内堂。

阳文信自赖红艳屋里出来后,就和那暗探进了客厅。在客厅里,那暗探把今天在皇宫门口看见朱大人带着几个人进了皇宫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阳文信听后,心里开始啄磨着朱万民去皇宫的目的。他想了一会后低声喝道:“大头,你马上回到皇宫大门口看他们的桥子有没有离开皇宫,如果没有的话你偷偷地进到里面看看他们在皇上面前说些什么?”那个叫大头的暗探听阳文信这样一说,马上跪安后起身匆匆离去。

再说朱大人带着理真他们一行人进了皇宫后,皇上在书房里接见了朱大人他们。“臣拜见皇上。”朱万民他们来到皇上面前后就行了君臣大礼。皇上示意他们全起来坐下后问道:“朱大人这么匆忙来找朕有何事啊!”朱万民马上起身行礼后说道:“关于剌客行剌谢大人之事,说指使者是意大人,我可证明此事不是意大人所为,而且那剌客就是受小人指使然后嫁祸给意大人的。”皇上听后马上反问道:“那你今日早朝时为何不说呢?你有证据吗?”朱万民:“因此事我现在还没有证据,如果在早朝时说出来别人可能不会信,而且还有可能因此事而被一些小人弄出大是非,再就是他们会把证据毁灭的,所以我才没有提。现在我就是来这里找证据的。”皇上有点不解地问道:“人是在谢大人家中被行剌的,难道你能在皇宫中找出证据不成,你这是什么道理啊!”朱万民:“皇上您有所不知,你可否还记得前几日意大人罚臣五百两白银作为山西救灾之用。”皇上:“当然记得,这和行剌案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会是想借机报复意大人吧!”朱万民:“不是!不是!皇上误会了,当初因臣办事不力时,意大人才罚我那银两的。但意大人知道我家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来,他就帮我出了一半,还说那次的事他也有责任。所以应该共同承担责任,自然他就也应该出一半。”皇上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一下就明白了朱万民的意思。但还是有点疑惑地说道:“那朱大人的意思是说今天早朝之上那剌客手中的二百五十两银,票是意大人帮你代罚时交出的救灾款对吗?”朱万民:“皇上英明,那银票就是意大人和我一起交上来的救灾款。所以,我想向皇上请一道圣旨,然后去查这次的救灾款情况。如果现在的救灾款项数目不符时,就说明他们从中做了手脚。”皇上一听后马上起笔边写边气愤地道:“没想到皇宫内也有这么大胆之人,竟敢动这次的救灾款项,如果查出此人,马上处决。”皇上说完后圣旨也已写好,他用力在圣旨上盖上了大印交与朱大人速查救灾款之事。朱万接旨马上谢恩后,就带理真他们四人去振灾部银库。

朱万民来到库银部后,向看库的出示了皇上的圣旨后就直往里走。就在朱万民走进库房的时候,一个太监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拦住了朱万民他们,问他们来这里做什么事。朱万民又把手中的圣旨拿出来给那太监看了一遍,那太监看后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后,一挥手就走了。朱万民进到库房后,自己就去查所有振灾的进帐帐本,命理真和其他三个清点库银并留意意大人开出的二百五十两银票票据。经过二个时辰的清查,进帐与库银分毫不差,只是里面没有意大人帮自己代罚的那二百五十两银票票据。朱大人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讲自己这次查库银是没人知道的,别人也没有时间进来这里补那银票。理真在一旁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道:“刚才那个太监好象有问题,他笑起来不正常。”朱大人回想起那人盘问自己时露出的笑容是有点奇怪,朱万民一拍大腿道:“没错,肯定是他。”朱万民在库银的帐上没查出什么问题来,不由得带上理真他们匆匆出屋。朱万民来到库房门口时很恭敬地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好,你知道我们进来时,从库房里走出去的那个太监是做什么的不?”那看库房的太监躬身还礼道:“那个太监是阳文信文大人身边的人,这边振灾款的银两都是他管,他叫马毕剑。”朱万民一听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想在库银上查证据看来是行不通了,朱万民只好带着理真他们一行回皇上那里复命。他一路走出来后就直接去皇上书房那里找皇上。可他们找到皇上书房时,正好皇上在里屋有事商谈,要他们在外面等会,朱万民他们只好在外面等候。理真看着御书房三个大字的时候,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朱大人说道:“朱大人你们在这里等一下,你把皇上的圣旨给我,我去一趟那库房马上就回。”朱万民不知道理真还要做什么,只好从怀中掏出皇上的圣旨递给理真,理真接过圣旨后飞奔而去。理真走了一枝香的时间左右吧!皇上就从里屋出来了,身边还跟着阳文信。朱大人见到皇上后就上前叩头请安,然后又向阳大人行礼问候,阳大人微笑着也一一还礼。阳文信与皇上告别后,就独自离开了皇宫,皇上见阳文信出去后才请朱万民他们进去。皇上在书房坐定后向朱万民他们扫了一眼后有点疑惑地问道:“理真呢!怎么他不见了啊!你们去振灾库房查了那么久有没有找到证据啊?”朱万民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库里的帐与库银分毫不差,只是里面意大人为我代罚开出的那张二百五十两的银票不见了。刚才理真好象又想到了什么,他来这里后又返回库房了。”皇上听后反问道:“现在库房的帐与实数相符,你说意大人帮你代罚的那张银票不见了,你说这事说出去有人信吗?你要我怎么向大臣们解释。”朱万民见皇上生气时也不敢最多说,只是低着头不出声。此时的朱万民知道,自己现在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了,他只希望理真回去后能找到些什么!正当朱万民不知所措的时候,理真在门外匆匆赶回来了,人未进书房就大声向皇上请安。皇上一听到理真的声音,刚才还有些生气的脸此时一下挂满了笑容。他和理真虽然见面就二回,但对他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皇上坐在书房里大声喊道:“快进来。”理真从书房门口大步走了进来,他来到皇上跟前后跪在地上喊道:“小民理真拜见皇上。”皇上马上大笑着示意理真起来回话,问他回库房后有没有新的发现。理真从怀中拿出来一本小的帐簿摘要递给皇上道:“此帐簿上曾有记载说明有一张意大人的二百五十两的银票是由朱大人交来振灾部的。可是我们四人找遍那库房的所有地方,都没找到那张银票,可库房里的帐与实库又分毫不差。这就说明有人用了另外二百五十两银票换走了意大人那张银票,然后交给了前日行剌谢大人的剌客手中,以至于达到嫁祸给意大人的目的。”皇上看着手中的帐簿后心里不由得一沉,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认为廉政的皇宫内竟然有人在暗中操纵,他又怎么能不担心呢!正在皇上沉思的时候,书房里静得出奇。也就在这时,理真好象听到窗外有动静,他马上飞身而出来到书房门外。可外面没任何人影,理真暗自觉得奇怪。刚才明明觉得窗外有人的,可一出来什么都没有,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听错的。理真再次回到书时,皇上关心地问道:“外面什么事啊理真!”理真摇着头道:“没什么,我刚才好象听到窗外有人,可是外面什么都没有,可能是我太紧张多疑了吧!”皇上隐隐觉得朝庭里可能有事要发生,但皇上还是相信在这里应该是没人能进得到的。皇上觉得皇宫里也有些不安全了,为了意大人的安全,皇上马上起身带着朱万民他们一起往皇宫里的总务部走去。皇宫里的所有后勤及救灾物资全由宫内总务部管,包括宫里的太监佣人及选美等全由总务部担任,为了要找到那个偷换振灾库房银票的人,就只有去找总务部。皇上与朱万民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总务部,仓储总务部的总管叫谢朋军,一见皇上驾临马上跪下叩安。他不知道今日皇上突然光临有何事情,心里忐忑不安。皇上进到总务部坐下后,马是叫谢朋军查一下这次负责振灾款项管仓库的人叫来。谢朋军不知何事,见皇上一脸怒容就知一定没好事,他连问都不敢问就起身叩谢,然后去找那个管振灾库银的马毕剑。皇上有点不放心,马上叫理真和理海跟上,要他们两一同去抓马毕剑。谢朋军出了总管房后,有些胆战心惊地向理真问道:“这位公子你可知道这次皇上有何事要找库房主管啊!”理真看了一眼谢朋军后觉得好笑,他故作不知地摇了摇头。理真和叔叔理海及谢朋军三人绕过几道走廊后,就来到了太监们的住处,谢朋军非常熟悉这里的环境及所有小头目们的住处。他在401房门口站定后,轻敲了几下门,可是里没有人声。于是谢朋军就用力去敲,可是他还没怎么用力,门就自己开了。他轻轻推门进去,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门前的一幕让他们三人傻眼了。刚去查库房时,理真遇到的那个马毕剑就躺在地上,脖子旁流了一大堆血,致命伤口就是脖子上的剑伤,深约两寸。理真蹲下身去用手摸了一下地上的血,发现血还没凝固,再一摸死者的身体时,发现还有一点余温,看来此人是刚才自己来之前半柱香的时间内所杀。理真没想到自己的对手每次都能赶在自己前面,看来对手的力量是很宠大的。理真又仔细观察了一下整个屋里的情况,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打斗痕迹,屋里也没有翻动过任何东西。看样子来人是认识马毕剑的,所以在一剑过后,马毕剑连哼的时间都没有就倒下了。谢朋军看着这种场面,心里害怕极了,他生怕哪一天自己也会和马毕剑一样。理真知道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只好带上马毕剑的尸体去见皇上。理真他们来到总务部后就把马毕剑放在门外,他们怕吓到皇上,所以就放在外面,然后就去秉报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皇上一听后大怒,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皇上知道事情越来越严重了,他吩咐谢朋军把死者埋了,然后与理真他们一起回书房。在路上,皇上一脸严肃的问道:“理真,朕要你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理真突然见皇上问起自己的任务时,一下子就不自在起来。他红着脸道:“现在有了些进展,不过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想三天之内应该会有些新的证据出来。”皇上一边走着,一边听着理真的报告,听完理真的话后,皇上有些怒气。他大声道:“这件事你要是办不好我就拿你是问。意刚志的事情基本清楚,你们就随朕去把他领回去吧!”理真和朱大人并排走在皇上后面,理真见皇上如此生气,不由得伸出了舌头。理真他们跟在皇后面来到了宫内专门关押朝中官员的囚室前,大门开着,只见意大人正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手中的书。皇上示意那二个门口的看门禁卫军离开后轻轻地走了进去。但皇上的脚步声还是惊动了意刚志,意刚志一见皇上来了,马上起身跪迎叩见。皇上坐下示意他起来后关心地道:“意大人这几天委屈你了,你的事情现在基本清楚,行剌谢大人之事暂且可以与你无关。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破不了此案,到时还会请你进来。理真是你推荐的,要是他查不出南国怡红院的案子,也查不出谢大人被害案的幕后真凶,那你就还得回这里来给谢大人和那些不明不白死在京城的人一个交代。好啦!你就和他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早朝上再议吧!”皇上说罢起身离去。意刚志与朱万民他们一行人跪送叩谢,等皇上走远后,意大人才起来和朱大人他们一起走出了皇宫,然后直奔意大人家。意大人他们一行人一直到晚上才回到家中。意大人他们一进家门,家里的大大小小都高兴地迎了上来向意大人问寒问暖,就连家里的佣人都一个个显得很关心。当然,这次意大人顺利出来,最开心的还是意红霞和她妈蔡百娟,她们把意大人拥进客厅后,开始仔细地打量着意大人,看他有没有瘦啊!有没有伤啊等等。意刚志坐定后微笑着说道:“我没事,大家不要担心,只是在皇上那里住了一天罢了,皇上那里一般人还不让去住呢!”意大人轻松地开起了玩笑。大家见意大人没事也就全放心了,这一关总算是过了。没一会儿家里佣人就端上了酒菜,蔡百娟她们虽然自己早吃过饭了。但见意刚志他们这么晚才回,就知他们一定没吃饭。所以进门后,就安排了厨房给他们做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算是为他们洗尘吧!本来吃过饭了的意红霞见爹爹平安回来,也就坐在她爹爹身边相陪。桌间,意刚志端起酒杯对朱万民道谢道:“这次能平安出来还要多谢朱大人,来,今天我敬你一杯。”朱万民马上起身道:“意大人您就不要客气了,上次要不是你在朝上给我解围,说不定今天的我早以充军到边疆了呢!您要谢就谢理真吧!这次要不是他找到了那本帐薄作证据,我们真的还不知道怎么去皇上那里去求情呢!”意志刚见朱万如此诚实道来,心里很是感激。意大人很认真地道:“这次是一定要谢你的,没有你的帮忙,我真的是没那么快出来的,理真呢我当然是要谢的。”意大人说完又转身对理真道:“理真,这次是多亏了你们,大家一起来吧!还有你的师父们,意某真心感谢大家的帮忙。”就这样他们相互敬着酒,吃得也特别开心尽兴。饭后意大人问起南国怡红院的事时,理真也就向意大人作了一个简要的汇报,理真的汇报让意刚志也放心了。因为今天在皇宫里,皇是说的那几句话是很重的。意大人并不是怕到那天破不案时自己会受罚,而是怕真要破不了案自己没法向百姓交代。而且,此事还有可能会牵连到朱万民和理真,所以才有些担心。为了让意大人好好休息一下,与他老婆女儿多聚一会,朱大人和理真他们饭后稍聊了一会后就起身告辞。理真在离开意大人家时,意红霞特意送理真到大门口,并在理真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弄得理真面红耳赤的。江鱼海也送他们一行人到外面,看着大家离开意府后才进去。理真就跟着朱大人去了他们家,因为朱大人家里还有自己的老师李敬天在等消息呢!理真他们出了意府没多久,看时候也是掌灯时分,外面人很少,天上云多,夜晚自然有点黑。就在一行人正匆匆赶着路的时候,突然从黑暗中飞出来十几个蒙面大汉,个个手持大刀,其中三人手持长剑,一看就知个个都是武林高手。理真一看来人就知是针对朱大人来的,他不由得马上靠在了朱大人的桥子旁。来人什么话也没说,见桥子停下后就挥刀而上,理海第一个迎了上去。理海的烟斗与飞身而上的那些大刀相接时,火星四溅,随后刘己武也飞身上来与那些蒙面大汉斗在一起。其中三个持剑的见理真守在桥子旁没动时,也就毫不客气地挥剑上来,三柄长剑中,两柄剌向理真,其中一把剌向朱大人的桥子。理真出手运掌用空手入白刃的手法一把就扣住其中一个人的剑柄,随即手腕一动,理真把扣在手中的剑一下就搭在了另一把剑上,同时向右前方一引,两把长剑同时剌向第三柄长剑。理真的这一扣一引就把三柄长剑绞织到了一起,火星起后响声如雷。三位手持长剑的蒙面人被理真这一招振住了,他们一个个相对无语,他们谁也不知道刚才理真是怎么把自己这三把剑弄到一块的。他们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这少年就是理真,他们更没想到理真的武功进步会如此之快。其实这三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三人联手制住理真的孝子林他们三兄弟。见到理真今天这样的身手他们能不惊吗?孝子林三兄弟长剑一分后就开始布阵,他们知道要胜理真不布阵是想都没得想的了。他们此时也没功夫去理桥中的朱万民了,三把长剑就把理真围在中间,剑尖同时指向理真的三处要穴。理真站在中间干脆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自己所练的一浪剑法主要是靠耳去听的,在夜晚比起来反而对自己有利。蒙着脸的偷着乐不由分说在后面挥剑就直剌理真的曲垣、肩髎、肩贞等三处大穴,只要这一剑剌正三穴中的任何一个穴道,理真的整个右臂就别想再动了。下面的孝子林见师弟出招后马上挥剑剌向理真的眉心、印堂与乳中三大要穴,出手之快就如闪电。左侧的夺命君子李开也同时出剑直取理真的左乳根穴即左乳直下三分,相当于第五肋间,同时也指向期门穴,左乳下二肋,相当于七.八肋间。理真见来势之险后,暗运掌力使出理海那招横扫千军后阻挡三剑的剌来之势,同时使出自己一浪剑法中的冲天浪,整个人提气一纵,人已在空中了。孝子林他们三剑同时出手时既快又狠,他们就想一招将理真致命。可是当他们的三剑同出的时候,受理真掌力的阻止时剌出之势自然就慢了下来,可突然之间理真腾空而起,那理真横扫千军的阻力突然消失后,三剑如同破竹之势向中间剌去。就在孝子林他们三剑快速剌向理真的时候,却发现理真人到了空中,三柄长剑要完全收执已不可能。为了不伤到同伴,孝子林他们三人不得不同时出掌击向中间以借彼此的掌力来控制自己向中间的剌势。理真飞向空中后又使出一招一浪问天,人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后翻后双掌向地上的孝子林三人头顶击出。理真的这三招变化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刚刚收住势的孝子林突然听到头上一股强劲的内力向自己头部袭来时。他大喝一声道:“小子受死。”说完后单掌向上猛力击去,同时藏剑于右手待机行事。孝子林的二个师弟听到他的大喊声后也同时出掌向头顶上的理真猛击上去。在此阵中,理真也知道他们三兄弟的剑阵是相当有威力的,他们几乎可以达到同心的境界,那三人之力化作一人时他的威力可想而知。理真倒立的姿势不变,掌中的真力借着自己下沉之势更增几分威力,在刹那间只听得嘭地一声巨响后,理真在空中突然转势瞬间飞到了偷着乐的后面在他背上印了一掌。偷着乐没想到理真会在空中突然转身到自己身后偷袭自己,但凭着多年的江湖经验,他人未回头就反手一剑横扫了过去。理真一招得手后马上后退,心里暗道:“好险。”原来刚才理真那一掌虽然打在了偷着乐身上,但自己却差一点被他的剑所伤,还好那长剑只是划破了自己的衣服,那剑要再伸过来一寸,自己的肚皮可能要开花了。由于刚才偷着乐用的是同归于尽的一招,所以他虽然受的这一掌不是很重,但口角也流出了鲜血。孝子林见后心里更怒,他马上提剑挥身而上,整个人与剑成一条直线就象离弦的箭一样向理真剌去。他这一招与理真的一浪问天差不多,只是他这是进攻的直剌,而理真的是后翻以退为进的方式攻其不备直剌而出。理真见孝子林直剌而来时,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剑近身时双指一引将剑锋引向一侧,同时出手用少林擒拿手瞬间扣住了孝子林手腕的灵道、通里、阴郄等三处穴道,长剑一下就到了理真手上。

第十六章 鬼神现身

 此时理海、刘己武和他们二个也正与那几个蒙面刀客大战在一起,地上已躺着五个,还有五个在与他们恶斗,理真看得出来此时的二位前辈功力已经差了很多。刘己武他们正在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只听理真大喝一声道:“都住手,谁要再动我就杀了他。”原来理真从孝子林手上夺过剑后就直接架在了孝子林的脖子上,孝子林的腕脉被扣,想反抗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在理真的大喝声中,一场混战立即停了下来,大家的目光也同时投向了理真。在黑夜中,理真那原本就看不太清的脸此时显得更严肃而模糊。理真见大家停住了手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各位也都是武林中人,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幕后人是谁,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暗杀我们,你们的目标是谁。”理真话落后大家一直沉默无语,半晌后夺命君子李开也一字一句说道:“谁要是挡了财路,谁就得死,只要你们不再查南国怡红院的事,我们就不再与你们为敌。”理真听后非常地平静,这个答案早在理真心里了,只是想再次证实一下罢了。现在事情很明了,要在他们口里打探幕后人是不可能的,这一点理真非常清楚。于是理真笑了笑道:“今晚你们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如这样拼下去不如改天再比,你们觉得如何。”李开见自己的师兄在理真手上,而且自己的人差不多倒下了一半,再斗也确实没用,所以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理真的要求。理真知道他们虽然是来行剌自己和朱大人的,但他们也还是有几分江湖规矩,于是放了手中的孝子林。孝子林回到李开身边后小声地说了几句后纵身一跃,师兄弟三人便消失在黑夜中,其他五个未死的也随即悄然离去。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然后又看看地上躺着的六具尸体,朱大人决定就近报官要他们前来处理。理真听后马上就去了就近的衙门,不一会儿一队衙役赶来后做了一份笔录后,衙役们就把尸体收走了,理真他们就直奔朱大人府上。经过那场拼杀后,朱大人他们回到家时已近子夜,朱家大门都已关上,看来屋里的人早已熟睡。朱万民轻轻敲开大门回到客厅时,没想到李敬天他一个人还在掌灯看书,一看就知他是在等自己回来。李敬天见大家回来后马上站起来相迎,等大家坐下后就迫不急待地问道:“你们这么晚才回来,路上是不是遇上麻烦了啊!意大人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啊!”朱万民坐下连茶也没顾得上喝,就把今晚发生的事及意大人被救出来的事细说了一遍。李敬天听后高兴得大笑起来,然后又马上握住自己的嘴,因为他突然想起现在已经深夜了,大笑会吵醒人家的。大家都在为今天的事感觉庆幸,李敬天在开心的同时回头对理真夸道:“真儿,你真是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你,在这次查库房帐簿时,没想到你还会想到那种明细帐簿,说明你对办案时的认真仔细及考虑都已全面成熟了。你以后在这方面应该会有所作为的。”理真被师父这一夸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的师父是很少这样夸人的。理真在开心的同时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转头望着朱大人问道:“朱大人,我前二天和你讲的那件事您办得怎么样了啊!有些结果了吗?”朱大人听理真这样一问,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他马上笑道:“我今天收到传书,说他们明天就会把那些资料送来,你们今夜也就住我这里,明天早朝回来后我们继续研究一下对策。”李敬天和理海他们看着朱大人和理真好象在打暗语似的不知说什么,只好瞪着眼看着。理真见后马上笑道:“李伯伯您别生气,这事我事先没有告诉你们,因为这涉及到朝庭的办案,所以我不敢乱说。今天大家都到了一起来办这件事,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我听说在南国怡红院里,三年中有很多的商人在这里无故消失,那些在这里消失的商人基本都是身带巨资来这里寻乐的,结果人来后就没再回去。此事在前年也有官府在这里查过,可是一切正常,没查出什么结果来。当初就连皇上都有所耳闻,所以也派人来查过,可是也一无所获。而这一次皇上直接指派我来查南国怡红院,他没有给我任何身份,就是想让我在无官府的状态下麻痹对方以寻找新的突破。”李敬天听理真这样一说时,心里有几分生气又有几分高兴。生气的是自己一手教大的徒弟接了这么重的案子都不告诉他,好象是信不过自己一样。高兴的是自己带出的徒弟能得到皇上的重用,就说明自己的徒弟是好样的,你说他能不高兴吗?在场的人中,除了朱万民外没有一个知道理真是在查南国怡红院这样的大案,而且还是皇上亲自指派的,现在大家听后都为理真感觉到高兴。正在大家聊着时,外面香气四溢,门口佣人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酒菜,朱万民的夫人就走在四个佣人的后面微笑着走了进来。此时桌上已罢好了十二道好菜,还有一坛好酒,大家闻道这香气四溢的酒菜香时,肚子里开始闹腾起来。原来朱万民回来后,在二楼房里熄了灯等朱大人回家的夫人并未入睡。作为朱万民的夫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而朝中大臣都有伴君如伴虎的感觉。这次自己夫君要去办的事非同小可,她担心自己的丈夫一不小心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在丈夫未回来时她是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听到院里有些脚步声时,她走到窗口一看是自己丈夫回来了,心里自然高兴。她看见进来一大帮人,就知他们一定是在外面遇上了麻烦事才回来这么晚的,他们也应该饿了。因此她就下来悄悄地叫醒厨房里的人帮朱大人他们做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朱万民看着这一桌酒菜,心里非常感动,他忍不住上前牵住夫人的手微笑着说道:“谢谢你夫人,让你操心了。”朱大人说完就拉着自己的夫人叫上大家坐在桌边。然后认真的向大家介绍道:“这就是我夫人易凡欣,今夜真是辛苦我夫人了。”朱万民停了一会后又一一向自己的夫人介绍了场中的李敬天、刘己武、理海、理真等人。一顿美餐后,大家稍作休息,然后朱大人就叫夫人易凡欣帮李敬天他们安排客房休息。理真走到朱大人面前说道:“我师父他们就先住您这里吧!我想回城北老屋告诉父亲一声,免得他老人家担心,明早我和他一起过来。”朱万民见理真如此孝顺也就没再多留。理真向师父们挥了挥手后就出了朱府,一路上他运用一浪剑法中的轻功步伐飞一般地向城北老屋走去。

朱大人家离城北不是很远,也就不过五十里地,理真很快就赶回了城北老屋这个熟悉的地方。来到阁楼时,桌上蜡烛还亮着,理真看见自己的父亲就躺在阁楼上的椅子上睡着了,看来他也是在等自己消息啊!理真轻轻地在自己父亲身边坐下,看着慈祥的父亲,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温暖与幸福。理真想到这儿时,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妈妈。十几年没见面了,也不知妈妈现在怎么样子了,她一定老了吧!哥哥有为也结婚了,他是不是比自己长得高大呢!理真想着想着,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正好落在父亲的手上。理八分被理真掉下的热泪惊醒。他马上睁开眼后,发现理真含泪坐在自己身边时,他轻轻地伸手摸着理真的头关心地问道:“怎么啦儿子,是不是想家了啊!”理真见父亲醒来,马上擦去眼角的泪水后笑道:“没什么,见您睡在这儿时,孩儿想起了小时候的事。”理真说完后马上转换话题接着说道:“今天我们把意大人救出来了,是皇上亲自放的人,所以我就赶过来告诉您一声。”理八分一边摸着理真的头,一边感慨地道:“出来了就好啊!没想到我的这些事,竟然会牵动整个京城,看来皇上对国家大事及老百姓的生活都是很关心的啊!”理真听后马上接口道:“我们的皇上当然是个好皇上啊!他是一个明君,就连意大人都常说皇上是很了不起的人呢!”理八分听着理真说话时的样子,又见到了他孩时的那份天真,他开心地笑了。理八分坐直身子后,关心地问道:“现在已是二更天了吧!你累了一夜了赶紧睡会吧!说不定明天还有事呢!”理真听父亲这样一说,也是觉得有几分困了,他伸了个懒腰后说道:“好啊!明天我还要去朱大人那里呢!我们早点睡吧!对了父亲,明天叫我起床啊!”理八分看着理真笑了起来,然后起身各自休息去了。

理真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太阳都上来老高了,他马上翻身起床出来洗脸。一走到阁楼上时,发现父亲做好了饭放在桌上,正在等自己过去。理真一边洗脸一边说道:“父亲,您怎么起来也没叫我啊!我还要去朱大人那里有事要办呢!”理八分笑道:“我知道,所以给你做了早餐啊!你们朱大人每天都要早朝的,他们回来时就是巳时了。所以,你现在吃完后再过去也不迟呢!”理真没想到父亲对这边的一些习惯与规矩都知道,他一时间反而觉得自己好象有些鲁莽一样。早餐过后,理真和父亲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离开了城北老屋,然后直奔朱大人府上。原本理真是要带父亲一起去朱大人那边的,但理八分觉得自己去又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决定在这里等他们回来。理真听父亲说得也有道理,再加上父亲也是刚逃出来,他不希望父亲再出什么事,所以就别过父亲后一路匆匆赶去。来到朱大人家时,见师父他们都在客厅里坐着,朱大人不在,看样子朱大人上朝还没回来。理真进去后向朱夫人及师父们行礼问安后,就在一旁坐下一起等朱大人回来。理真刚坐下没多久,就有家丁进来通报说外面有人求见朱大人,朱夫人马上起身出去相迎。在大门口,易凡欣见到三个身着紧身装,手牵快马的年轻人站在那里,一看就知是那些送快件的信使。易凡欣马上请他们进屋道:“我们家老爷上朝还没回来,你们先进来坐下休息一会吧!”易凡欣一边请信使进屋,一边叫下人把马牵到马棚喂料,然后又要女佣打来水给信使洗洗脸。与此同时,易凡欣还问他们有没有吃早餐。来人听易凡欣对他们如此关心地问长问短,心里很是感动。他们一边洗着脸一边回答道:“谢谢夫人关心,我们是连夜赶来的,我们经常赶快件,所以一天吃一顿饭也是常有的事。”易凡欣听他们这样一说,就知道他们肯定没吃早餐,她又马上吩咐厨房为信使们准备了早餐,要家丁等他们吃完早餐后就带他们到客厅来。信使们洗完脸向夫人再次道了谢后,就跟着家丁去厨房吃早餐去了。平时易凡欣她们接待客人用餐都是在客厅的,但今天客厅里还有李敬天他们在那里,所以觉得不方便,自然就请信使们直接进厨房用餐了。三个信使与夫道谢后没走几步又转回身来,他们从怀中掏出信件给夫人道:“这信件是我们连夜赶来给朱大人的,朱大人可能是急用,您就先拿着吧!”信使们说完后就马上各自从怀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交给了朱夫人易凡欣,然后才又转身去了厨房。易凡欣看着他们这些信使如此真诚守信,心里特别高兴。心想要是每一个人都象他们一样,那该多好啊!这个世界上就太平无事了,大家都会过得开心幸福的。可易凡欣知道,那只是一种想象,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

易凡欣回到客厅把信件放在桌上后,就和李敬天他们一起边聊边等老爷回府。易凡欣刚坐下就听门外有匆忙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老爷回来了,易凡欣马上起身迎了上去。果然是朱万民回来了,易凡欣上前帮老爷去掉外套后,又接过他手中的帽子交给旁边的下人,然后陪老爷一起过去在正位坐下。坐在一旁的朱夫人马上把刚刚信使们送来的信交给朱大人。并告诉他,现在已经安排信使们吃早餐去了。朱万民接过信件后高兴地道:“这下好了!有了这些东西,我想我们查起来就会容易很多了。”朱万民马上打开信件认真的读起来,信中的内容让他吓了一大跳。原来三封信件中说京城附近六省市中,就有三百多个巨商来京城后神秘失踪,失踪者中其中有一个在失踪前身带黄金百万两,失踪后所有黄金不知去向。朱万民看完后,就把信递给理真看,理真看后也是一惊,但随即露出了笑脸。刘己武好奇地问道:“真儿你笑什么啊!”理真把手中的书信还给朱万民后,转身对师父刘己武开心的说道:“这信中把近三年中,附近六省市来京城经商时失踪者的名单全部列了出来。有了这些线索,我们就很容易查出这些事是谁做的。只要查到这些证据后,他们就别想再抵赖了。”大家听理真这样一说,心情也开朗起来。李敬天却一直未出声,他沉默了好久后轻声对理真问道:“现在你有了这些线索,那你该怎么查,你能确定从这些线索中查出凶手吗?现在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能找到开口说话的活人作证吗?”理真被师父李敬天这一问,刚才还一脸笑容,但此刻一下子又满脸阴沉了。理真担心的事被师父一语道破,他一时真没办法回答他师父李伯伯的问题。半晌后,理真突然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于是他要大家把头凑过来在一起小声地说起了他的计划。理海听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道:“这不妥,太危险了,如果中间出一点差错,我们就会后悔一辈子的。”李敬天来回度着步,他想了一会后看着大家严肃地道:“这个办法是风险很大,但也是一个最有较的办法。只是不知道江前辈怎么看,他会不会去办这件事?”理真想了一会后马上答道:“如果李伯伯同意我的这个办法,那我就去一趟意大人家直接问江前辈看他们怎么样,如果行就带他一起过来和我们一起商量,如果不行我回来后再想办法。正在大家聊得起劲的时候,朱夫人转头在朱大人耳边说了几句话。朱大人听后马上站起来笑道:“夫人说的是。”朱大人停了一下后又转身对大家道:“对了,我们还应该好好感谢那几位信使来得正是时候,他们为了我们这边的事,日夜兼程地赶来真不容易,我现在就去把他们叫来。”朱大人说完后,自己亲自起身去请那几位信使。朱大人刚走到客厅门口时,一家丁一脸慌张的样子走到朱大人面前小声低语了几句。朱大人一拍大腿怒道:“贼人真是好大胆,竟然跑到我家里了,我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李敬天一见朱万民如此大怒,就知一定出了大事。他不由得关心地问道:“朱大人,发生什么事了?”朱万民一边向客厅外走去,一边怒道:“大家随我来看看吧!”理真他们一行人就这样跟着朱万民匆匆走了出去。他们转过一个走廊拐到厨房后,眼前的一幕让大家吃了一惊,三位刚才来的信使全部死在桌上,没有半点打斗痕迹。理真情不自禁地弯腰去检查死者的尸体,整个身体完好无损。再卷起死者的袖子时,发现这些信使的手掌与腕骨都特别粗,可见他们并不是一般的信使,而是武功极高的江湖高手。理真看了三个信使的手后发现他们个个都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手上静动脉没有发黑和中毒的异常,再查看死者脸部时,也无明显伤痕。理真暗自觉得奇怪,这些人是怎么死的呢!看他们手上没有中毒现象,而他们身上又没有明显伤痕,且嘴和脸都没有中毒现象,真是奇怪。理真再仔细看了看整个屋里的情况,也没看出异常。死者是在吃饭的时候被害的,他们都是面朝门口的,后面有一个窗户是关着的。理真转身对那个刚才报告的家丁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在此之前厨房门外有没有人。”那家丁有几分害怕,他看着理真小声答道:“夫人送他们过来时,就是我为他们准备的饭菜。准备好后我就让他们在那里面吃,我就在门外打扫卫生。当初我没怎么留意门口,我是背对着厨房门的,可当我转回头时好象看到有人影闪过时,就进厨房看看,结果就发现他们全扒在桌上了。”理真暗自想道:“来人在行剌时应该不是在门口,因为三个信使都是面朝门口的,说明他们是很有经验的老江湖,他们在任何时候都可以看到门外的一切情况,可以随时应对突发事件。那他们!!!!”理真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几步走到窗口旁仔细地观察起来。他在窗口仔细观察时,在窗户的油纸上发现了三个很小的洞,如果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发现。理真马上回到死者身边用手轻轻地拔开死者后脑上的头发,这时发现死者后脑枕骨穴上有一个很细的红印。理真拔出匕首轻轻地在红印上拔动时,发现红印处有小孔,再用手一摸,能明显感觉到有硬物。理真又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磁石握在右手,然后运内力于磁石之上放在死者后脑红印处用力一吸,一棵白色铁针应声而出,长约三寸,全部打进死者的枕骨穴里。理真看了看这无帽的铁钉后一脸严肃地道:“来者真是高手中的高手啊!他们不但武功了得,而且对官府破案的路数都很熟悉,就连验尸官的路数都非常之清楚,可想而知,此人应该是朝中之人。”朱万民听理真这样一说不解地问道:“理真少侠何出此言。”理真于是慢慢讲道:“一般人使用的暗器都是有毒的,可是此钉无毒,自然就不是中毒身亡。他们没有直接攻击下面,这样自然看不到明显伤痕。他这钉直接打在后脑枕骨穴的死穴上又不会流血出来,而且他使用的钉很小,如果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到伤口。刚才这位家丁说他一直在大门口打扫卫生,就让我想到凶手可能是从窗口下手的。窗口没有明显的破损,这也说明了来者是听到信使的声音来确定位置的,可想而知来者功夫之高。如果不仔细,一般的验尸官是验不出死者死亡原因的。”大家听理真这样一说,心里有种莫明的恐惧感,就好象凶手就站在屋外的某一个角落,正看着自己一样。朱万民也觉得此事看来没有自己想象的简单,他愧疚地向三位信使鞠了一躬后自语道:“是我害了他们啊!我知道凶手一定是为他们手中的信而来,看来我们的行动都在他们的撑控之中啊!”理真觉得朱大人说的很对,于是马上抱拳向大家说道:“现在事不宜适,我得赶紧去一趟意伯伯家。不管江前辈是否愿意去,我们也得去试一下了,要不然,我们会永远走在他们的后面的。”理真说完后也没等几位前辈作答就飞身而去。

理真来到意大人家后,意刚志正在客厅喝茶,他的女儿红霞站在他背后给他捏背,夫人蔡百娟坐在一旁相陪,意红霞与理真四目相对后会心地笑了笑。理真进去后,马上向他意伯伯和意伯母请安,然后就把自己的来意告诉了他意伯伯。意刚志听后沉思了一会,然后转身对他女儿说道:“红霞,你去后院把你师父叫来,就说爹爹有事和他商量。”红霞应了一声后起身就去后院,她经过理身边时,用力在理真的手捏了一把,理真忍不住痛得叫了起来,意红霞笑着出了客厅。蔡百娟听理真大叫出声不解地问道:“真儿怎么啦?”理真马上红着脸答道:“没什么。”意刚志却在那里偷着乐,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在理真手上捏了一把,自然知道理真叫什么。意刚志见女儿走了后,认真的问理真道:“你说你们找到了近三年在京城失踪人的详细资料,这当然是好事。不过你们现在要设法找到那些留下来的财宝,最好呢!就是能找到他们的内部帐本,这样就会更有说服力。还有你们千万要注意一个人,那就是阳文信的动向。”理真听后非常感谢地说道:“谢谢意伯伯关心,我现在正在开始查阳大人的一些秘密接触的人。因为前些天有一般杀手去暗杀我的一个朋友,结果正巧赶上我去找他,所以我朋友才逢凶化吉。当我们仔细查看死者时,却发现他们全都是太监。而且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向您报告,就是三年前朱家灭门案中有两个人都是用暗器所杀,用的都是带毒的暗器。可是今天在朱大人家里,有三个信使也被暗器所杀。虽然他们中的暗器是无毒的,但他们中的暗器形状与打出的手法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曾经使用暗器杀人的主谋,应该就是现在这个暗杀朱大人家里信使之人。这样一来,自然就可以把整个这几年发生在京城的大案联系起来作为一个案子来办了。”意刚志听理真这一说,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对理真的办事能力与判断能力是非常放心的。正在意刚志为理真的办事能力露出满意的笑脸时,意红霞和她师父江鱼海走了进来。意红霞看着很少脸带笑容的父亲,今天笑得如此开心时,不由得走到她父亲面前撒着娇问道:“爹,你在笑什么啦!”意刚志被女儿这一问,马上又换上他的一脸严肃道:“我哪有笑啊!爹爹和你师父他们有正事呢!你就去外面玩会吧!”意红霞知道父亲的性格,知道父亲是有重要事情和他们商量,于是就乖乖地走了出去。意大人把理真的想法和江鱼海说了一遍后,问江前辈有什么看法,江鱼海听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理真见江前辈答应后,马上就起身对江鱼海道谢道:“江前辈您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去朱大人那里好好计划一下吧!”江鱼海虽然与理真不是特别熟,但理真也常去意大人家,而且他也曾在后面偷偷地看着理真教过红剑剑法。当初他觉得理真在教红剑剑法的时候,差点笑出了声。他觉得理真简值就是在逗红剑玩,那乱七八糟,有招没招的样子,哪里是在教人剑法啊!就是在骗小孩子玩吧!可是就在前些天,江鱼海对理真的武功完全改变了看法。

就在前几天江鱼海说要教红剑剑法时,天真的红剑马上拿出自己的那把木剑摆弄着道:“师父,理真哥哥教了我几招剑法呢!我练给您看看好不好啊!”江鱼海一听后马上笑道:“那师父和你过几招好不好啊!”天真好胜的红剑马上拍着手大喊道:“好啊!好啊!我可以和师父比武啦!”红剑说罢就拿着他的木剑站在那里等他的师父进招。江鱼海随手拿起了武器架上的一把木剑道:“红剑,你进招吧!”红剑看着师父摇着头道:“理真哥哥教我的剑法没有进招的,就是要你来剌我的时候才有招的。”江鱼海被小红剑这一说,逗得笑弯了腰,半响后,江鱼海才站直身子对红剑道:“如果学武没有进招,你怎么去打赢别人啊!”小红剑被师父这一问不知如何回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小红剑望着师父笑道:“师父你别问了好不好啊!我也不知道理真哥哥的剑法为什么没有进招,你来打我试试就知道他教得好不好啊!”江鱼海听小红剑这样一说觉得也很对,好不好过上几招不就知道了吗?于是江鱼海便摆出一个进招的剑式,右手握剑,剑尖朝右。然后大喊一声道:“投剑问路,红剑看好。”江鱼海说是在和红剑比式,其实就是在教红剑剑招,故大喊招式之名并要红剑记住。”红剑见师父挥剑剌来时,并没有躲闪。当他师父的剑快接近他的时候,红剑手中的木剑瞬间上提去挡师父剌来的剑。当两剑相触时,红剑马上用木剑将师父手中的剑引向一侧,然后快速出左手向师父的腕脉点去。江鱼海刚才用的只是一招最普通的起手式,比剑招自然不会用内力。可是江鱼海万万没想到,红剑只是在好玩的时候和理真学了几招剑法,竟能这么轻松地架开自己的剑,而且他左手之快,让他这位几十年江湖的高手,都显得有点手书忙脚乱了。江鱼海不得不马上将右手的剑横移后收回,然后变招横扫小红剑的腰部。小红剑见一招得手心里很高兴,胆子也更大了。他见师父变招后向自己横扫过来时,求胜心切的红剑出了一招险招怀中捞月。此招由于太险,所以理真都在对战中没用过。红剑使出怀中捞月时,右手持剑用反手势,从右向左架住师父的手中之剑向外前方引。然后,整个人一百八十度旋转后,自己背对着师父,左手反手向师父的左膺窗穴:即左乳上一寸六分和右膺窗穴,左乳根穴即左乳直下,相当于第五肋间同时点去。江鱼海做梦也没想到在对战中,红剑竟然会轻松地架开自己剌去的剑后背朝自己袭来。江鱼海凭着自己多年的实战经验,瞬间再次后退才躲过小红剑的刚才那一式。这回江鱼海可是用上了八分的内力与轻功才躲过红剑的。江鱼看着小小年纪的红剑,心里不知是心惊还是高兴。他自己也说不出个味,整个人就呆在那里半晌没出声。小红剑就站在那里等师父进招,半天没见师父进招后,有点不解地说道:“师父进招啊!徒儿和您比武真的不知道怎么向您进招啊!”江鱼海被红剑这一喊才醒悟过来,于是放下手中的剑向红剑走过去笑道:“好啦!今天我们不比啦!师父还是教你点别的吧!”

从那天后,江鱼海这位武林前辈就没再小焦过理真了。虽然一下子他还不能理解那些看似杂乱无招的剑法,竟然能在实战中起到如此决定性的作用,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所以,当刚才意大人告诉他理真的想法后,这位江湖前辈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理真的要求,他相信理真的计划应该是周全的。理真和江鱼海告别了意大人后就转身离去,好奇的意红霞见理真从客厅里走出来后。马上走近理真笑着问道:“你和父亲在谈什么啊!那么神秘的。”理真边走边笑道:“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意红霞一听马上生气地挥拳打在理真肩上道:“好啊!你也欺负我,就说来听听也不行啊!如果不告诉我那我就跟着你们走。”理真和江鱼海对望了一眼后道:“这事真的不能说,三天后自然就告诉你了,你等三天吧!”理真说完也不等意红霞再问就和江鱼海腾身而起飞奔而去,转眼间就消失在群起的屋顶之上。意红霞一个人嘟着嘴嘀咕着走回房,她非常想知道理真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看他们走得那么匆忙一定是有急事。意红霞一想到这里时,嘴角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谁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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