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案》第12/17页


理真、理海和刘己武他们出了意大人的宰相府后,就顺着大路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现在正是街道上人再多的时候,理真他们不敢走得太快,反正有时间,也就不急着赶路。他们一边走,一边看着街边热闹的夜市。理真看着这些热闹的场景后,心里想道:“如果热闹的京城,要是每一个人都这样安份守纪愉快地生活着,那该多好啊!为什么那些人就一定要去做那些伤害别人的事呢!”理真觉得实在想不通。理真他们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便来到了南国怡红院旁边。看着南国怡红院这条街上人影重重,如此繁华,真不知道有几人能想到,这里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理真看了一下周围地环境后,对叔叔和师父说道:“叔叔、师父,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先上去看看,看能不能把孝子林引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就再下来和你们商量。”理真说完后还没等师父说话,就提气一纵,上到了南国怡红院的房顶之上。理真刚一站稳,就看到房顶那边好象有人影。理真马上伏下身,仔细打量着屋顶上的情况。理真仔细看后,发觉屋顶上的人好象是南国怡红院新增的看护。他们正在那里东张西望,看他们在屋顶上走路的样子,轻功都很了得。理真一看情形后,马上飞身下来。理真来到师父他们身边,把自己看到的情况说明了一下。然后问道:“师父,你看怎么办好?”刘己武听后悄声地说道:“我先一个人到房顶上把那几个人引开,然后你们再想办法把孝子林引出来。之后,我们在后面山顶上的平地碰头,你们看怎么样。”理真听师父说完,觉得这办法不错。于是开心的说道:“师父,还是我去吧!我刚才发现那几个人的轻功了得,我上去把他们引开后,要甩掉他们很容易,你就和我叔叔一起去把孝子林引出来,我会提前去后面山顶等你们的。”刘己武知道理真轻功在自己之上,为了安全起见,故也没多说。刘己武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理海也同意了理真的办法。于是理真便再次飞身上房,理海与刘己武却悄悄靠近南国怡红院的后院。理海早就想好,等理真引那几个人一走开,自己就可以上房顶去引孝子林出来。为了安全起见,理海想在后院看看那几个人的轻功如何,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理真。理海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儿子,他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担心理真的安危。理海知道,凭自己的经验,只要在下面一看那几个人的轻功情况,就知道理真能否摆脱他们。如果发现对手的轻功高过理真,估计理真有可能摆脱不了那些人,自己在下面就好出手相助。

此时,理真已飞身上到了屋顶,然后就猫着腰前行。理真慢慢地绕到其中一个看护后面,瞬间出手向那看护的两处死穴点去。理真的手刚向那人伸出,便马上感觉到身后有细微的声音正向自己后脑袭来,来速之快让理真吃了一惊。为了躲避后面的暗器,理真一运真气横身而去。理真刚一移开,就听到前面那个看护应声倒下后,顺着屋顶向院内滚了下去。紧接着咚隆一声响,就知那人已重重地掉在了院子里,肯定是一命乌呼了。理真躲过后面的暗器后马上回过头来,只见远去的黑影快速向自己飞奔而来。理真一看此人来速之快,就知来人的武功了得。理真回头看时,那人还是在自己后院的墙角,与自己相距最少也有百十米以上。理真凭自己刚才暗器之声来判断,心想那暗器应该是衣针大小。心想,对手能在那么远的距离能一击即中,可知此人内力之主高。理真知道自己已早被对手发现,故没再躲藏。他看了一下周围情况,然后弯腰在屋上捡了几片瓦顺手向施暗器之人用力打去,另外几片同时打向四周。理真同时向其他打出瓦片,是故意让那些看护知道自己的位置,然后好把他们一起引开。理真打出的瓦片虽然弄得屋顶响声很大,可还是只见那个施暗器者向自己直飞而来,四周依然很静。理真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开始上来时,还看到三个。现在层上却只有一个了,加上刚才打下去的那个,也不过二个,还有一个却不知藏在何处。按里来那人应该现身了啊!理真心里想道。那施暗器者瞬间就到了理真跟前,而且一上来就剌,那人手中的长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的鞘。理真自知来人功夫一定了得,故出手时,自然也就用上八成功力,用自己的内力直击来人。来人在理真的内力冲击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理真不敢猛追,他怕有诈。因为理真知道刚才那施暗器之人的内力应该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刚才的八成内力是不可能振退对手的。来人稳定身形后又挥剑横扫而来,理真纵身跃起。可是理真刚一跃起,那柄长剑就象是风一样跟了上来,好象是如影随行。理真在空中无借力情况下,挥掌向来人打去,想借来人的对掌反弹之力躲避。可理真的这一掌又把来人振退了半步,理真觉得奇怪。来人两次都险些受伤,理真躲过来人剑后,又运掌用到九成功力向来人击去,理真想试一下这人到底有多深的功底。可是理真这一掌的九成真力,反把自己振退二步,理真心想这人果然内力非凡。可当理真定睛一看时,发现来人的背后还站着一个人,身材瘦小修长,蒙着面。加上又是晚上,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人,也不知长什么样。理真只知道刚才这一掌好象是这瘦小修长之人与第一个黑衣人两人合力而发的。理真退后两步后,同时发现自己后面也出现了两个人,竟然拦住了自己的退路。理真一看情形,觉得再不走,可能真的就难找机会把他们引开了。于是,理真猛一纵,双掌同时发力击向屋顶,人瞬间就象离弦的箭一样向后院飞射而出,速度之快让屋顶上所有人都没想到。随着理真的飞射而出后,屋顶被理真双掌击过的地方露出一个斗盘大的窟窿。屋顶上的四人见理真想跑时,反应过来后的他们也同时飞身跟了上来。由于理真起步快,那些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其中三个没追多远就找不到理真的踪影了。但那个瘦高修长的黑衣蒙面人,却一直紧跟在理真后面,理真绕了好几个圈还是甩不掉。理真看看时间还早,就开始向远去跑。理真算好自己转一圈回来后不会太久,赶在师父他们前到后山顶应该是没问题的。可是理真没想自己一口气跑了三十里地时,后面的那人就象影子一样跟着自己。理真心想要甩他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停下来等。一直在后面追的人没想到理真会突然之间停下来,他来速之快还差点撞上了理真。黑衣人追上理真后有些不解地沉声问道:“喂!小贼,你怎么不跑了啊!”理真被来人这样一问,气不打一处来,没想来来人竟然叫自己小贼。理真气得用手指着来人生气地说道:“谁是小贼啊!就你那个样才是小贼呢!连脸都没敢让人见,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来人被理真这一骂也生气了。于是带着些娘娘腔反问道:“你若不是小贼,为什么偷偷摸摸地上人家房顶啊!还去偷袭别人,你就是小偷。”理真:“你!你……!”理真你了半天,没说出下文来。他虽然知道自己不是贼,可是自己在人家屋顶上又怎么去解释呢!你了半天没说出来的理真,改口大声问道:“你追我做什么,是想打就放马过来。但我告诉,我理真从来不做亏心事,也从来不偷别人的东西,你放马过来啊!”来人见理真站在那里吓唬自己时,他也毫不客气地暗运双掌便向理真拍去。理真见来人挥掌向自己拍来时,为了不让他小看自己,于是运足十成功力来挡。可是理真这一挡让他有些惊讶,自己的手上感觉不到半点力气。自己运足的十成功力,就好象打在棉花上一样空畅无力。理真暗惊,自己的掌力怎么会碰不到半点阻力呢!难道来人的功夫真有如此深不可测吗?理真的双掌落空后,对方的人影也在瞬间转移。看他的变化,就和自己一浪剑法中的一浪问天一样快而无常。随着理真双掌的反击之后,原来站着的黑衣人后面只听阵阵风声,一听就知理真的这两掌是何等威力。黑衣人刚才其实只是做了一个攻的样子,他根本就没发力,所以理真才感觉不到阻力。黑衣人的机智与变化是相当惊人的,他第一招是虚晃的。来人在理真反击的同时横身移开,然后又从侧面出招。此时出手的黑衣人手持长剑,直向理真侧腰剌来,出招是又快又狠,想的就是一招致命。理真见来人变化那么快时,自己不得不小心行事,同时也在稳中走险。理真凭着夜晚剌鱼时学的一身听声便向本领。此时,只见理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等黑衣人长剑靠近。眼看长剑就要剌到理真时,只见理真突然横移半步转身九十度,长剑就正好在理真胸前剌过。同时,理真使出少林擒拿手。转身后的理真右手去扣来人握剑的手,左手直点来人左胸乳中穴,速度之快只在闪念间。来人没想到理真在与高手过招时,竟然也出此险招,他一时没能想到,反让自己陷入险境之中。来人虽然看不清面貌,但理真能感觉出来人的年纪和自己可能差不多,但理真想不到的是来人的出手也会如此之快。来人的长剑见没能剌到理真后,反而把自己的空门露在理真面前时,他马上意识到不好。于是他剑锋一转就向理真横扫过来,可就在他长剑横扫的时候,理真的左手已近对方左胸。黑衣人见此情形,不得不向后暴退。嘴里竟然大声喊道:“下流。”理真一听来人有点娘娘腔时,心里暗自想道:“难怪来人功夫了得,原来又是一个太监,他一定是阳文信私自训练出来的死士。”理真看着对方笑道:“没想到你的轻功真不错啊!竟然能让你追上三十里地都甩不掉你。”来人看着理真冷笑道:“你也不要太抬举自己!在夜里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我看你也就是一个小偷而已。”理真被对方说成是小偷时,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大声嚎道:“谁小偷啊!看你那不男不女的样子,就知你一定是个没种的太监。我就知道你是在帮那个老奸巨滑的阳文信卖命,到时我要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替你感觉到可怜。”来人被理真反唇相讥后,在月光下气得只瞪眼。于是大声反驳道:“你才是没种的太监呢!你要不是小偷,为什么老是夜里去别人家屋顶转啊!东西没偷到,被人发现了还不认帐,你才是没种的小偷呢!做了都不敢认。”来人说完后,也不等理真出声,挥剑就上。理真见来人又挥剑上来,理真估摸了一下时间,决定速战速决。理真见来人上来时气势霸道,剑尖透着一股杀人的剑气,为了能尽快制住此人,理真觉得不能与对方硬拼。为了压住对方的那股霸气,理真首先得用自己强劲的内力先振住对方才行。于是,理真运足真力使出那招横扫千军,掌风带起沙石直袭对方。对方在运剑直剌时,受到理真掌风所带沙石影响,自然性地微闭双眼直剌而来。理真出招时就是想用沙石挡住对方视线,理真见此招凑效后,马上转移身体绕到一侧,从对方腰间出手点对方两处大穴。黑衣人在眼睛微闭的情况下,自然看不清理真的准确位置,加上是晚上就更加看不准了。当他的长剑剌出五尺左右时,前方突然失去阻力。当黑衣人反应过来后心知不秒,于是把剌出的长剑马上回抽环身切来。也就在他长剑环身切来的时候,理真的手正好点向他的右期门穴,即右乳下二肋,相当于七.八肋间。理真眼看就要得手时,心想,看你还往哪里跑。可理真没想到黑衣人反应会如此之快,竟然能在瞬间就擦觉自己的意图,理真很是吃惊。理真知道,此时如果不拆回点穴手的话,自己有可能点住对方的穴道,但同时自己可能就要失去一只右手,理真在慌乱中不得不马上拆回后退了一大步。黑衣人也没想到理真竟然会用这一招,在心里也暗自佩服理真的机智。两人相距不过二米,而此时两人心里都在重新估量着对方的才智与武功。相对而言,理真不是佩服对方,而是为对方如此快的反应而惊讶。在武学中,谁都知道对战时,讲的就是快速反应。谁的应变能力强,谁就战着胜利的优势,这也就是经常能看到好多功力弱者,有时一样也能战胜强者的结果。只要不是功夫相距太远,应变能力快的人就一定是赢家,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让理真更想不到的是,刚才黑衣人并未发现理真的出招有诈,而是出手灵敏。理真忽略了一点,就是自己与对方相距太近。当对方用剑剌来时,长剑很快就可以透过自己诈招中的阻力。一但对方在对抗时失去阻力,就自然性地知道对手已经换位,那自然就知道对方可能要偷袭自己,于是黑衣人的长剑自然就收回来救自己解围。不过话虽这样说,但黑衣人的反应确实是相当之快,一般人是做不到的。黑衣人见理真一上来就使诈招,心里更加肯定理真一定是个十足小人。于是讽刺着对理真说道:“你还有什么诈可以使出来啊!一看你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出招吧!”理真被黑衣人骂后,心里不知有多恼火,长这么大,也只有这个不男不女的黑衣这么骂过自己。理真见对方骂自己时,可自己又没什么话可以还击的。半晌理真憋出一句话来反击道:“好好好!你说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你怎么不敢真面目见人呢!我怎么说也堂堂正正以真面目站在你面前,我才不象你那样没脸见人。”“你,哼!你不用将我,你前一次不也是蒙着脸进去的吗!还好意思说别人,少说废话,看招。”黑衣人见里真用激将法,知道理真就是想让自己去掉面纱。聪明的他并不上当,而且也不给理真再使诈的机会,他一说完就提剑再次向理真剌来。理真这回只好用自己的一浪剑法与他过招了,可是黑衣人这回直剌的长剑,在快近理真的时候,突然成剑花状向理真的多处要穴剌来。理真本想等对方长剑靠近时用一浪剑法中的粘、游手法夺对方长剑的。可是,对方的长剑突然之间幻出无数剑影,变成一朵剑花向自己剌来时,理真不敢冒出手。但此时的理真还是想出险招一招制住对方,于是理真就使出那招一浪问天的招式,人自然向后翻去,对方长剑幻出的剑影就在理真肚皮上带着阵阵凉风而过。黑衣人见理真反仰躲避时,人和剑也就自然跟了上去。可是黑衣人没想到,理真在后翻的同时,人在四尺高的空间里竟然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回转,然后便突破了长剑的防线进入自己怀中的空门中。理真在瞬间出手点出对方胸前三处大穴,黑衣人顿时动弹不得。理真在点住黑衣人的第三处大穴乳中穴的时候,发现这个看起来有点瘦小的太监,怎么胸口有很多肉似的。理真也没多想,慢慢地贴着黑衣人站了起来,整个人好象是被黑衣人怀抱着一样。黑衣人一见显得特别急燥地大声喊道:“不要脸的流氓,你想干什么?”理真不知道黑衣人在骂什么!也不加理采。理真站起来慢慢地将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拿开,用手指弹了一下听了听声音。半晌才忍不住赞道:“真是好剑。”理真说完后,就伸手掀去了黑衣人的面纱。黑纱刚一取下,理真吓了一大跳,只差点没跳起来。虽然今晚的半月初升而起,但在星月下那张秀丽的脸足足让理真惊了半晌都没敢出声。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理真有点不敢相信会是她。理真瞪着大眼惊讶地说道:“是你,怎么会是你?”“是我又怎么样,现落在你手里,一切悉听尊便。”黑衣人见自己的身份被理真看到后,显得特别的冷静而坦然地说道:原来这黑衣人不是别人,她正是南国怡红院的台柱子怡小雅。一个在红楼中卖身的弱女子,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黑衣蒙面的武林高手,这不得不让理真惊讶。理真看到这一切,又想起了前两晚在南国怡红院中与怡小雅过招的一幕。理真苦笑地摇了摇头自语道:“我应该早就想到是你的,我真笨。”上一次与她过招时,理真没有和怡小雅说过话。现实中的怡小雅就站在理真面前,可理真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现实。于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就是南国怡红院里接客的那个怡小雅!”黑衣人听后非常傲慢地仰着头说道:“你真臭不要脸,我才不会去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呢!”理真听后又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怡小雅还是阳斯玲。”那黑衣人听理真这样问时,显得非常惊讶。她没想到理真竟然知道这么多,一向在宰相府长大的阳斯玲,此时显得冷酷而傲慢地说道:“我就是阳斯玲你想怎么样,有种你就杀了我,到时看我爹爹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偷。”上次理真看到阳斯玲和怡小雅她们两同时出现,时心里很是奇怪。怎么也想不通她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会由一个弱女子一下就变成了武功高强的杀手死士。后来听四毛说,她们其中一个是阳文信的掌上明珠时,更是想不通。理真怎么也想不通,阳文信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去怡红院那种地方。此时阳斯玲就在理真面前,自然也勾起了理真的好奇心。理真围着阳斯玲看了一圈后,真心地夸赞道:“你真厉害,真没想到你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能学得一身如此高的本领,真让人佩服。”一向有些傲慢的阳斯玲听理真这样夸自己时,只是在鼻子里哼一声。理真现在证实了这个女孩子就是阳斯玲,心里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她是宰相阳大人的千金,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她怎么样,更没权处理她。可自己现在又不敢放了她,以她如此高的功夫,一但现在放了就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理真一时不知怎么办了。阳斯玲见理真在那里无声的低头度着步时,心里暗自己高兴。她认为理真一定是怕了,心里自然开心。理真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办法来,于是也就不去想此事了。理真觉得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能有如此功夫真是有点不可思义,要不是自己亲自碰上,打死也不相信此事。那她的功夫又是谁教的呢!理真很想知道她的师父是谁。理真走到阳斯玲身边停下后很认真地问道:“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是小偷,我们也不是什么敌人,和你更没有什么仇,你说对不。”阳斯玲听理真这样问,心想这小子开始和自己套近呼了,看来他是怕了。于是更显傲慢地说道:“我是和你没仇,但你说不是小偷我现在不能肯定。”阳斯玲说完停了一会后,又得意地接着说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大宰相阳文信的大小姐后怕了啊!要是怕了就赶紧放了我,否则我告诉我爹爹后把你千刀万剐。”理真也不理阳斯玲的那些气话,他好奇地问道:“阳斯玲小姐,我想请问一下,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啊!说真的你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有这样高的功夫让我很敬佩。而且你还是一个宰相家的大千金,所以我很难想象你在学功夫的时候吃过多少苦,你是怎么坚持的。”阳斯玲没想到刚才还在与自己力拼的这个小偷,竟然说敬佩自己时,心里偷偷地乐了。一向好胜的阳斯玲,想钓一下理真的喟口。于是故意买着关子说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师父是谁啊!你就先解开我的穴道。”理真听阳斯玲这种说话的口气,觉得她也没有刚才与自己对招时那样可怕。于是伸手就去解阳斯玲的三处大穴。理真一出手间,阳斯玲的两处大穴被解,可理真想去解第三处大穴时,手又缩了回来。阳斯玲一见后马上带剌地说道:“怎么不给我解了啊!是不是怕解开我的穴道后被我杀了啊!”理真见阳斯玲得理不饶人时也没理她,然后弯腰在地上捡了一棵小石子用手一弹,那石子便从理真手里飞速而出,一下就击在阳斯玲左乳的乳中穴上,人一下子就可以活动自如了。被解开穴道后的阳斯玲本来是有点生气的,可刚才见理真给自己解开最后一道穴的时候,阳斯玲心里对理真也有了一些莫明的好感。至少她现在知道,理真不是那种好色的轻狂之徒,否则刚才理真就不会用石子来给自己解穴。但在家里傲慢惯了的阳斯玲,被理真使诈点住了穴道心里还是不痛快。她一想到这儿,就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挥剑而上向理真剌去。理真虽然知道这种大小姐可能说变就变的,可理真还是没想到她会变得如此之快。理真见她挥剑剌来时,自己不得不马上躲避,而阳斯玲却越战越勇。一时间理真不得不用上九成功力来与她对抗以保自己不被伤到。阳斯玲由于好胜心作用,所以在挥剑向理真剌来时,简直是有点拼命三郎的感觉。阳斯玲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在一个外人面前输过,刚才被理真点住穴道时,还让理真碰了她的胸口,所以越想越气。出招时也就越来越狠,把一向也很自负的理真逼得是团团转。理真现在想的是怎么脱身,他和叔叔他们约好自己先去山顶等他们的,可现在被阳斯玲缠着后心里开始着急了。俗话说好心无二用,虽然理真一直用的是一浪剑法和阳斯玲游斗着。但阳斯玲一心想赢的拼命心里,使得她出手的威力发挥到了她的极限。而此时的理真却一心想快点离开这里,自然是无心与她恋战,出手时也就少了些威猛。理真看阳斯好象也不是那种很坏的人,可没想到这时与自己拼起命来,真的和那些江湖亡命之徒没什么分别。理真实在无法理解,自己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这样拼命。理真心想,要是这样打下去,一时间是脱不了身了,于是想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来。理真突然暴退一丈站在那里大声说道:“我有事不与你打了,如果你真的一心想杀了我就动手吧!我决不还手了。”阳斯玲被理真的这一大喝给惊住了,她没想到在对战时会有这样的人。稍微停了一下的阳斯玲还没赢到理真,心里不服气,她也不相信理真真的不会还手。于是稍微停顿后的阳斯玲继续持剑向理真剌去。可这时的理真说不打就不打,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阳斯玲的剑剌去。长剑在理真胸前一寸一寸地靠近,眼看剑就要剌到理真胸口了,可理真还是没动。一心想赢理真的阳斯玲剌出的剑一点也没减慢速度,人和剑一起向前快速剌去。就在剑离理真左胸口还有一寸距离时,这时的阳斯玲才意识到这个年轻的少年是真的不会还手的了。可此时自己快速剌出的剑也无法完全停住,就在这千匀一发的时候。阳斯玲硬是收住自己的去势,同时把手中长剑向左偏去。只听理真低哼一声,然后就用右手护住自己的左胸口。虽然阳斯玲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收住了去势,但她在把剑向左偏的时候,还是没能完全避开。剑尖划破了理真左胸口的衣服,鲜红的血从理真手缝中流了出来,理真受伤了。收住手中长剑的阳斯玲瞪着大眼看着理真,在一弯淡淡的月色中,阳斯玲看到理真胸口手缝中流出来了血。她心里有了一丝莫明的伤感,她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原因。阳斯玲放下剑,走到理真面前轻轻地拿开理真护住伤口的手。只见理真的伤口处,衣服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此时,阳斯玲的眼睛湿润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就是别人服伺她的阳斯玲,轻轻地将理真划破的衣服撕开,她看到理真左胸上有一道三寸来长的伤口正在流血。阳斯玲看着流血的伤口后睁大的眼睛开始湿润了。心想还好自己的长剑及时收住,只是划破了一层皮,包扎一下止住,心里非常后悔,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心想,要是自己不收住长剑的话,只怕他此时连命都没有了。阳斯玲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帮理真伤口上上了些药粉,理真觉得好痛。但只痛了一下子就马上不痛了,伤口的血也立即止住了。阳斯玲见伤口的血止住后,又用理真身上被自己划破的衣服帮理真包扎好伤口。理真看着阳斯玲那一脸无奈和伤感的表情,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还一心与自己拼命的她,此时怎么会这样楚楚可怜。理真望着阳斯玲很认真的笑着说道:“谢谢。”理真此时除了说这两个字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阳斯玲看了一眼理真后,带着一些嘶哑的声音说道:“刚才你为什么不躲开,你明知道不躲开会剌到你的,你有几条命给人剌啊!”理真见阳斯玲这样问时,反而轻松一笑道:“我不是说过了我不还手的嘛!如果说好不还手而又出手的话,那就是不讲诚信啊!你说对吗!”阳斯玲见理真还在说自己有理时,就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是说过不还手的,要是你被我剌死了怎么办,到时人都死了你再讲诚信还有用吗?”理真没想到刚才还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突然之间说变就变又凶起来。理真望着阳斯玲不知如何作答,但理真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两人沉默了一会后,理真突然站起来说道:“谢谢阳小姐不杀之恩,我还有事要办就此告辞了,日后相见一定谢你。”理真说完后起身飞奔而去,在离去时还特意回头大声对阳斯玲说道:“我叫理真,日后我们一定会相见的。”阳斯玲看着理真远去的背影,嘴里喃喃自语道:“真是一个怪人,看着别人剌他也不还手,真是笨死了。不过!不过这样的男孩肯定是一个好男孩。”阳斯玲心里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脸红了起来。阳斯玲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自己追出来那么久了也应该回去向父亲交代一下了,要不然父亲会担心的。于是阳斯玲便踏着蒙胧月色飞奔回南国怡红院,她知道自己没回去时,自己父亲是不会离开南国怡红院的。阳斯玲的轻功也是一流的,在往回赶时,半柱香的时间便回到了南国怡红院,然后就直接去父亲的秘室。阳斯玲进到秘室后,见父亲正在屋里不停地转着圈。他一见阳斯玲进来,马上高兴地走过来拉着阳斯玲的手,关心地问道:“斯玲,你追坏人追到哪里去了啊!你知道父亲有多担心你吗!”阳斯玲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爹爹您只管放心,孩儿自有分寸的,您教我的这身功夫您说有几人能打过我啊!今天那个贼被我打伤了呢!”阳文信一听那个贼被自己女儿打伤了时,忍不住高兴地问道:“那他被你打伤后人呢!他是谁啊!你知道吗?”阳斯玲高兴地说道:“我放了他,他就是!就是!”“是谁啊!”阳文信急不可待地问道:阳斯玲一想起与理真打斗的情景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一抬眼只见父亲正在严肃地盯着自己时,又马上装出一幅很认真的样子说道:“我没问他叫什么!”阳文信有点不信,于是生气地接着问道:“是不是一个年轻的少年啊!”阳斯玲听父亲这样一说心里觉得奇怪,自己与人打斗父亲怎么知道是谁呢!于是开心地笑道:“是啊!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他的功夫很了得,父亲您怎么知道是个少年啊!”阳文信一听后更加生气地说道:“那人是不是叫理真啊!”阳斯玲一听父亲如此生气的样子,而且还知道他的名字时,心想父亲与理真一定有过节,她不想让父亲生气。于是阳斯玲笑道:“那人不叫理真,他叫!叫什么天真。”阳文信一见女儿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就一脸怒容道:“你还在装,他是你什么人啊!让你在我面前也说谎。刚才还说不认识那个人,现在一下又说他不是理真,你骗小孩子啊!”阳斯玲没想到父亲会生这么大气,于是有些好奇地小声问道:“爹爹,您与理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阳文信一听女儿这样帮着理真说话,心里不知有多生气。他咬着牙大声嚎道:“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他要至我于死地,你说怎么办。”阳斯玲马上站起来大声说道:“他敢!他要是想杀爹爹就得先杀了我。”阳斯玲说的可是真心话。此时阳文信听女儿这样说时,刚才的怒气也一下子全消了。怎么说斯玲是自己的女儿,她当然会帮自己的。阳文信走到阳斯玲面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关心地说道:“我的宝贝女儿啊!你没走过江湖,不知道江湖的险恶,爹爹刚才生气,是怕你在外面心眼太好会被人骗的。”阳斯玲从小就是阳文信的心肝宝贝,自然是十分的疼她。刚才之所以发火,是心疼自己的女儿,怕她会受到伤害,这可是阳文信第一次大声骂自己的女儿斯玲。阳斯玲在父亲怀里感受着那份无私的父爱,她也知道父亲之所以生自己的气,那也是关心自己。因此,刚才父亲骂自己时,心里一点都没怪自己的父亲。

第二十一章 痴情女遇险

 理真离开阳斯玲后,就直奔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顶而去。他没想到这次遇上阳斯玲后会阻碍自己这么长时间,此时的理真心急如炙。理真心想,此时师父他们可能早就先到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顺利地引孝子林到了后面山顶。理真一路飞奔很快就来到了大家约好的山顶之上。可是整个山顶上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响动。理真再抬头看看月色,发现也早就过了约定汇合的时间了,那师父他们怎么还没来呢!理真有些担心地自语道。理真心里开始不踏实起来,难道师父他们遇上麻烦了,理真一想到这儿就再也呆不下去了。于是理真又顺着山道直飞而下,很快理真就来到了南国怡红院后面。理真蹲下后仔细听着院里的声音,可是里面一切都很平静,院子里没有任何吵闹声。理真暗自觉得奇怪,在山上没看到师父他们,可现在这边也是这么安静,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又难以想象。为了进一步了解情况,理真又悄悄地走到南国怡红院的侧面,飞身一跃便落到了屋顶之上。上到屋顶的理真马上猫着腰环顾了一遍四周,没发现任何异常,于是理真便半弯着身子向前方走去,他想好好看看院子里的情况,看有没有新的动静。其实理真现在最担心的,是自己当初没想到会遇上阳斯玲这个甩不掉的对手,而担搁了那么长时间。而且还让自己受了伤,这一切让理真觉得万分意外。理真想想自己的意外时,不由得想起师父他们可能也会遇到意外。理真现在担心的是师父的安危,他不敢想象现在师父他们到底哪去了,他们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理真实在放心不下。所以,理真决定再次孤身探险。

理真在整个南国怡红院上面查看了一遍,没有了发现任何可疑的人,就连看护也看不到一个,理真觉得有点奇怪。刚才来的时候,屋顶上还有三个看护在上面巡逻。|奇-_-书^_^网|可自己转一圈回来后,反而见不到一个了,真是不可思义。按理来讲自己开始来这里引开那些看护时,他们还伤了一个自己的人,那晚上他们应该多派人手看守才对啊!为什么现在反而这么宁静呢!理真越想越想不通。理真又在四合院的上面看了好久,只见四合院里也是那么宁静,就好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理真又转到后院仔细地看了一会,后院也同样是那样的宁静。此时本已夜深,整个南国怡红院内,除了偶尔从客房中传出几声男女的浪笑外,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理真看着南国怡红院里此时的情景,突然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师父他们都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如此放心,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理真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不自觉地痛,在心痛的时候,理真更有几分不安。理真知道自己师父和叔叔的武功都在武林中是数得着的高手,可真要是如理真所想的那样,叔叔和师父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那对手的武功可想而知,理真又怎么能安心呢!理真不敢再往下想。理真在屋顶上看不到南国怡红院有任何动静,心里很是着急,如果就这样回去,理真又实在放心不下师父和叔叔。理真想再探探里面的情况,于是他轻轻地走到后院的屋顶边缘,然后府身向下把头伸出屋檐外查看走廊上的情况。走廊上此时还是有几个人在走动,看来在下面的警惕性他们是一点没有放松,他们只是把屋顶上的人退了下来。理真本想直接下去看个究竟,还好自己这回小心行事,没有冒然下去,要不然自己一下去,马上就会被他们发现而身陷险境的。理真马上轻轻地回到上面,再走到前面四合院里看了一会后,觉得自己还是无法下去。看似安静的四合院里面,却在每一个角落都设了一名看护死守,如果理真要想下去而不被他们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理真寻思了好久后,还是想不出从那角度可以安全下去。理真觉得想要下去看看实在是行不通时,就悄悄地离开了南国怡红院。然后就去南北巷的一家小旅馆,因为那里还有一间自己长租的房子在那里空着。理真进店后,又花了一点银子在看店的老头那里买了一套旧衣服回房,最后把自己随身带的一些化装用的道具拿了出来开始换装。

现在已是三更天了,外面很宁静。此时,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汉子,手里提着一把酒壶一边喝着,一边东一脚西一脚地走着,嘴里还在唠叨着些什么。他慢慢地来到南国怡红院大门口大踏步走了进去。看门的见是一个酒鬼要进来时,就伸手把那人拦在了外面。那人见看门的伸手来拦时,他一点也不含糊,一手伸,在怀里掏出来一些银子放到了那些看门人的手里。看门的没想到一个这样的醉鬼,竟然出手这么大方时,也就把他放了进去。醉汉进了大厅后,由于夜太深,厅里没几个人了。就是有几个,也都是那些今晚没接到客的小姐在苦苦地等待,她们显得如此的无奈与困惑。这位醉汉的脚步声惊醒了那些还在苦苦等待客人的小姐们,她们一见有人进来,也不管是醉鬼还是老汉,她们都身不由己地围了上去。醉汉看了一遍面前的姑娘们,在她们中点了一个年纪较小,但却显得有些羞涩的姑娘就上了房。上到三楼小屋后,那个有些羞涩的姑娘点上了蜡烛,小屋在蜡烛的照耀下一目了然,就一床一桌一椅,旁边还有一个垃圾筐。醉汉进房关上门坐下后,开始打量着面前这个看起来不到十八的姑娘,可能是吃得不好的原因吧!这姑娘的头发和脸色都显得有些干枯的感觉,胸前也是平平的,人也显得有些干瘦。她站在醉汉面前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醉汉,脸上露出的尽是无奈,而且还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些许泪水的感觉。刚才还显得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醉汉,此时好象有些清醒了。他看着那姑娘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看你好象不愿意接待我这个客人似的。”那姑娘一听后马上摇着头低声道:“我叫了韩,我没有不愿意,大爷您坐,我来帮你更衣。”那个叫了韩的姑娘一见醉汉这样说自己时,吓得马上上前向醉汉陪不是。醉汉看着了韩的样子,一脸的言不由衷让醉汉自生怜悯之情。醉汉看着了韩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然后显得很关心地样子说道:“了韩,我看你也是苦命人家出来的,你告诉我你真的愿意接客吗?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接客呢?”了韩听醉汉这样问时,不由得抬头开始打量起这个似醉非醉的汉子。了韩在仔细看着这个一脸胡须的醉汉时,发现此人脸上的皮肤显得细腻而白敕,两眼有神而透着正气。了韩心想此人应该不是坏人。于是低声向醉汉说道:“其实我不想在这里接客,可是现在家里穷,原来在这里打杂的妈妈又病了,现在家里没钱给妈妈治病了,所以我才来这里接客的。”了韩说完停下来开始擦眼泪,她擦完泪后又接着说道:“我今天是第一天来这里接客,由于…由于我长得不好,所以一天都没接到过一个客,大爷,您就让我服伺您吧!要不然我妈妈明天就没饭吃了。”理真听她说得如此可怜时,心里开始为她的身世而叹惜,醉汉好象不想让了韩看出自己的心事。于是他又拿起自己手中的酒壶倒了一大口喝下后说道:“了韩,只…只要你对我…我好,我就…就把你带回去。”了韩见醉汉这样说,心里很高兴。于是走到醉汉身边坐下,把自己的身子靠在了醉汉身上,手也开始去轻轻抚摸着醉汉的胸膛。醉汉也伸手去抚摸了韩的肩,同时也在向自己口中倒酒。醉汉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韩的胸口上,可是她那平平的胸就和男人的没什么两样,而了韩也顺从地配合着醉汉的手。醉汉见了韩如此配合时,突然把口中的酒喷了出来,同时也把自己的手从了韩的胸前收了回来,看来他是喝多了。了韩见后马上用手去帮醉汉擦拭,醉汉却一把抓往了了韩的手,带着些醉意看着了韩说道:“了…了韩美…美女,我…我喜欢你,来…来!我们再好好喝…喝一杯。”醉汉说完后又向自己口中倒了一大口酒,随即又向了韩嘴里倒酒。了韩不会喝酒,自然就躲开了,酒倒到了她的胸口上,醉汉仍不顾不理独自喝着酒。醉汉喝完口中酒后开心地说道:“今…今日我好开心,我…我喜欢了…了韩,我…我有好多好多钱在身…身上,了…了韩你…你拿去给…给你妈…妈治病吧!”醉汉说完后倒在床上仍在自语。了韩自己在擦拭身上的酒,刚才听到醉汉说他有好多钱要给她时,那正在擦拭身上酒水的手马上停了下来,然后抬头看着倒在床上自语的醉汉。此时的了韩,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慢慢扒在醉汉的身上开始去吻他,手也不停地在醉汉身上摸索,慢慢地她把手伸到了醉汉的怀里。醉汉因喝得太多,竟然又忍不往吐起来。此时了韩的嘴正在吻着醉汉的嘴,醉汉吐出的东西在自然中吐了好多到了韩嘴里。了韩吸了半口醉汉吐出来的酒物时,就象触电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然后把尽是酒臭味的杂物吐了出来。这种场景是任何一个做小姐的女人都受不了的,了韩一个刚出来做的女人自是更加受不了。了韩自己吐了一会再看看床上的醉汉时,见嘴角还留有杂物的他竟然开始打起了呼噜。了韩见醉汉睡着了,于是又把手伸到了醉汉的怀中。她在醉汉怀中摸索了一会后,就轻轻地把手收了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钱袋。了韩打开钱袋一看,里面有五锭十两的银子。于是她把银子装进自己怀里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头发,然后慢慢地走出这间小屋,又轻轻地把门带上。了韩走了,小屋里的醉汉继续在床上打着他的呼噜,半晌他才翻了一下身,嘴里还在叫着了韩的名字。醉汉叫了半天没见了韩出声时,他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又在屋里找了一遍,发现了韩已不在屋里了。醉汉有些不解地向门外走去,出屋之后,醉汉门也没关就往外走。他走起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地东一步西一步,但脚下反而无声。他就这样在三楼这边走到那边,又从前面走到后面,好象是有些找不到路。在三楼走了一圈的醉汉碰到了几个看护的盘问,他就告诉看护说自己是住在314的房客。说自己要的小姐不见了,所以就出来找。醉汉边说边吐出满口的酒臭,把那盘问的看护熏得实在受不了时,不得不捂着自己嘴鼻走开。在嘴里还小声地骂道:“真是一个酒鬼,那姑娘不跑了才怪。”看来这醉汉他真是醉了,醉得连路都找不到了。醉汉在三楼走了一圈后又开始向楼下走去,在下楼的时候,醉汉又碰到了一个看护。于是问醉汉去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房睡觉。醉汉一边伸手去摸那个看护的头一边吐着满口酒味说道:“我…我找…找我的姑娘,她…她不在房里…里了。”那看护见醉汉醉成那样时,也没再搭理那醉汉,就上三楼去巡逻去了。醉汉来到二楼后又开始在二楼逛起圈来,这回他的酒劲可能上来了。走起路来也显得很沉重,二楼走道上的楼板被他踩得蹦蹦响。醉汉在二楼又走了一圈,还被二楼的看护拦了几次,醉汉又糊里糊涂地向一楼走去。醉汉来到一楼时,又顺着走道向里面走去,可醉汉这回没走几步就被看护拦住不让进了。醉汉吐着酒臭解释道:“我…我是三…三楼的客…客人,我…我找我的姑娘,她…她不见了,我…我还…还要给…给她钱…钱的。”看护听醉汉说还给姑娘钱时,就开始在醉汉身上搜索了一遍,可是在他身上没搜出一分钱来。那些看护知道,一定是那小姐在这酒鬼喝醉了的时候拿走了他的银子,所以身上才会一个铜板都找不到了。于是看护就拖着醉汉向大门外走去,然后看护就把醉汉丢在了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外,并交代看门的不要让醉汉再进来。醉汉被看护丢出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又慢慢地爬了起。然后又向南国怡红院的大门走去,看门的见他就是刚进来不久的那个醉汉时,就把醉汉给赶了出来。醉汉见自己进不去后,就一个人自语着慢慢地离开了南国怡红院,然后消失在一个转角处。当醉汉离开南国怡红院转了个弯后,人便立即精神起来,就象换了个人似地一纵身便飞到了南国怡红院对面的屋顶上,然后一溜就溜进了理真租住的那间房里。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似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醉汉,竟然会有如此身手。这醉汉不是一个一般的武林高手,而是一个顶尖武林高手。醉汉进到理真租的房里后点燃了蜡烛,然后又去拔自己的胡子,他那一脸的长胡须在他的伸手间竟然整块撕了下来。一幅新的面孔呈现在烛光之下,原来他不是别人,正是理真。

原来理真在南国怡红院上面走了一圈,发现还是没机会下去探个究竟。可自己心里又实在放心不下师父和叔叔,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们突然想起山洞中那个看似自己父亲的人的情景,就决定自己化装后进南国怡红院打探。理真知道自己在南国怡红院是几进几出了,而且还在里面大打出手,那里面的人自然就都认识自己。为了自己能顺利进去查看师父与叔叔的情况,理真觉得自己化完装应该是可以混到里面去的。理真虽然是混进去了,可出来回到房中的理真,却情不自禁地摇着头叹起气来。首先是理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被看护给轰了出来时,心里很是不甘。再就是理真没想到那个看似楚楚可怜的了韩,没想到她长得不怎么样,可她的心眼却也是那么坏,竟然在自己装睡的时候把银子给拿走了。理真其实也不是心痛那些银子,而是觉得自己被那了韩骗得团团转,还说要去帮她,还说要她把自己身上的银子拿去给她妈妈治病。所以心里很不服气,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愚蠢,竟然让一个十几岁的姑娘骗成这样。理真一想起这些,就觉得怡红院和花楼的女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人。首先是那个长得比天仙还美的怡小雅,现在又出来一个长得连胸都没长上来的女人既不漂亮又不性感,妖艳就更加谈不上了,可她们在骗人的时候都一样的可怕,让人望而生畏。理真一个人坐在房里生了一会闷气后,又马上换了衣服吹熄蜡烛从窗口飞身而去。理真带上火折出屋后又奔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顶而去,理真还想去看看上面有没有可疑的情况。不一会儿理真便上到了山顶,他飞身在四周看了一遍后没发现任何人来过,地上也没有新踩动过的痕迹,这说明师父与叔叔他们今晚没来过这里。为了查得仔细些,理真又向那个处理死尸的山洞走去。理真在南国怡红院后面的山洞里面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里面的尸骨都不在了。理真知道那些尸骨是朱大人他们取回去了。理真见洞中没什么线索,就想去那边的洞里看看。中间这条原本有的通道也被上次那个炸弹给炸没了,理真只好出来翻过山头从那边进去。理真走进那边山洞仔细打量时,见里面还是自己以前来过的样子。那具曾经误以为是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在。只是这具尸体现在只剩那身衣服和骨头了。理真见此情景,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贺武他们一家。为了进一步证实这个人是不是贺武他爹。理真掏出匕首挑开衣服,发现这幅骨架的的右腿和左手骨都是断的。理真见后,可以肯定这人就是贺武的爹了。因为上次贺武说过,他的父亲以前被人打断过右腿和左手,还有一棵门牙。上次因尸体没完全腐烂,所以理真只知道这具尸体没有门牙,但却无法看到手脚的断骨。谁都知道,人在活着时如出现骨折,那死后等尸体腐烂后,那原来断了的骨头也是断的。理真看着这幅遗骨,情不自禁地向他鞠了三个躬后才匆匆离去。

理真找了半晚都没能找到师父和叔叔他们,心想只有一种可能,师父和叔叔确实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可是理真又想不出南国怡红院里怎么会有这等高手,就凭孝子林他们三兄弟是绝对抓不住师父和叔叔他们的。而且师父与叔叔他们去的目的又只是想引孝子林出来,自然就是有备而来。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真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了的话,就说明他们南国怡红院里,一定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之人在暗地里一直没有露面,这就是理真最担心,也觉得最可怕的地方。理真在山顶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可疑的线索后,只好飞身下山往城中飞奔而去。理真想去朱大人家看看,看师父他们会不会因特殊情况回去了。理真心急如火,现在也快到五更天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加上理真心里特别着急,故理真跑得飞快。一个时辰不到,理真就来到了朱大人门口。理真看朱府大门紧闭着,就直接从外飞身而进。理真没有去叫朱大人,而是跑到大门旁的小房前,轻轻地叫醒看门的家丁后示意他别大声。看门的家丁自然认识理真,半夜被叫醒的家丁并没慌。而是小声地问道:“理真少爷这时来朱大人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要我去叫老爷吗?”理真看着看门的家丁不好意思地问道:“真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把你叫醒了。我想问你今夜有没有客人来啊!”看门的家丁听理真问得有点奇怪,他摇着头说道:“没有,小的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没离开过这里,我可以保证今天下午没来过客人。”理真见看门的家丁这样说时也不觉得意外,只是自己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里来看看而已。理真没再多问,只是向看门的家丁道了声谢后,又飞身出了朱府,然后理真又向城北老屋飞奔而去。天亮的时候,理真便来到了城北老屋的阁楼上。四周除了虫鸣声外,就剩鸟叫声,因为天光了,鸟儿们都起床了。理真一个人站在那里想着昨晚的事,正在深思中的理真只听得门吱地一声打开了,父亲从房里走了出来。理真见父亲起来了就上前向父亲问安。理八分没想到儿子这么早就到了这里,于是马上上前扶住儿子关心地问道:“真儿,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啊!怎么这么早啊!”理真向父亲问过安后,想起师父和叔叔不见的事时,心里特别伤感。于是嘶哑着喉咙说道:“昨晚我和师父他们一起去南国怡红院想引孝子林出来。我们约好,我先去引开屋顶上的看护,然后师父他们再去引孝子林出来,最后在后面的山顶见面。可是,当我引开屋顶上的之人后,没想到遇上了一个轻功了得之人。我没能在计划的时间里摆脱追来的人,就担误了一些时间。自然,我也没能按预先约好的时间上到山顶。可当我赶到山顶上时,却没见到师父他们,然后我又化装进到了南国怡红院,可我还是没找到师父他们。接着我又回到山顶上找了几遍,都没发现约好的地方,有去过人的痕迹。后来我又去了朱大人家,可朱大人家也没有。因此,我又匆匆赶来了这里,看来他们也没来这里!我该怎么办啊!爹爹。”理真在父亲面前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掉起眼泪来。理八分把理真抱到怀里,轻拍着理真的肩膀安慰道:“真儿别怕,你师父与叔叔他们没事的,他们都是武林高手,而且江湖经验又足,他们不会出事的。理真从父亲怀里起来,擦去眼角的泪水后扶父亲坐了下。然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父子两就这样沉默着,他们都在想着昨晚的事情,想想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随着父子两的沉默,鸟雀的欢歌声也越来越大,父子两就这样相对无语。也就在父子俩的沉默中,一声轻盈的问候打破了他们的沉默,原来是赖红艳。她这两天身体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她在床上好象听到说话声就起来了。她一看阁楼上理真和他父亲坐在那里一脸愁云时,就轻轻地走了过来问候理八分。理八分没想到赖红艳也会醒得这么早,见她轻轻走来,也就起身还礼后示意她坐,理真也向赖红艳微笑着点了点头。理真看着赖红艳时,心里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想法。于是很认真的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我想请问你一点事可以吗!”赖红艳笑着对理真说道:“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只要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理真看了一眼身边的父亲后,又回头看着赖红艳问道:“红艳姐姐,你和阳大人也有四年了,那你觉得他的身体素质好不好啊!”赖红艳有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理真见赖红艳没能理解时,自己又不知如何开口。于是想了一会后直接问道:“你知道阳文信有武功不?”赖红艳想了一会后摇着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我从没见他练过功夫,也没见他耍过,他应该不会武功的。”理真:“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赖红艳:“他们不是说,学武的人都得天天练功的吗?可是我和他四年的时间里从没见他练过功夫。”理真听后也觉得赖红艳说得有理。但理真还是觉得不够肯定,理真又回头看了一眼父亲。聪明的理八分好象发现儿子是有话不敢在自己面前问赖红艳。于是伸了个懒腰后说道:“你们聊吧!我先去一下厕所。”理八分说完后就起身向后面茅房走去。理真见父亲走远后,红着脸望着赖红艳问道:“我…我想问你…你一点私事,你别…别见笑。我想知道你和阳大人的性…性生活过得怎么样?”赖红艳没想到理真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竟然会问起这事。有点意外的赖红艳知道理真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心眼,于是也没多想。赖红艳也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阳文信四年了,虽然他是六十好几的人了,但他在性生活方面比一般的壮年男人还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他们家里有钱吃得好吧!”赖红艳说完脸儿更红了。要是在怡红院里,赖红艳就是脱光衣服站在理真面前可能也不会脸红。可是现在的赖红艳在理真面前说起此事时,还是觉得很难为情。赖红艳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我以前在花楼做过二年,也接过好多南来北往的客人,说真的很少有人会有阳文信那样强劲有力的。而且他常去我那里时,还经常要两次。我也觉得奇怪,他一个这么大年纪的人性欲会这么强。”理真听后点了点头,他好象猜对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这就对了,没错,一定是他。”赖红艳被理真说得有点莫明其妙,她不解地望着理真问道:“理真少侠你说什么啊!你把我弄糊涂了。”理真刚才还一脸凝云,现在却开始笑了。他抬头看着赖红艳笑道:“没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啦!没事了,我出去走走,不用等我吃饭。”理真向赖红艳说完后,就飞身向阁楼外飞去。

一夜未睡的理真,此时仍没有睡意,他又一路飞奔向南国怡红院跑去。理真走出山路后没有走直路,而是绕到皇宫那边后再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理真来到皇宫外转向后,就不再匆匆赶路,而是顺着宫道不快不慢地走着。理真看了看时间,想想应该离皇上早朝的时间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了。理真想道:“他应该也来了啊!”原来理真是在等人,难怪理真走得不急。转眼间,理真前面便出现了一台八人大桥,上面竟然打着阳府大旗,一看就是阳文信的宫桥。按理来阳文信应该是从阳府大院过来,那他就应当走自己后面的那条路。可现在阳文信正向自己迎面而来,就说明他今日早朝,并不是从自己府上出来,而是从别处而来。理真在一旁看着阳大人的宫桥走过后,他便顺着阳府大桥来的方向走去,并一路走一路问两边的商铺有没有看见一顶八人大桥,打着阳府大旗在此经过。结果理真一直沿路问到南国怡红院时,那路边商铺的人都说看见了阳大人的宫桥,理真听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没错,阳文信昨晚就是在南国怡红院过夜,今日早朝时就是从南国怡红院直接去早朝的。理真再仔细回想起自己与阳斯玲过招时的情况,于是在心中又有了一个既让自己高兴,又让自己担心的事来。理真再次回到自己在南国怡红院对面租住的楼下,看着餐馆里人挺多的,一夜未睡的理真虽然没有睡意,但肚子却开始闹革命了。理真也就自然地走进了餐馆,然后叫来小二要了三个包子和一碟花生米。小二应声去后没几分钟就给理真送了上来,折腾了一夜的理真实在饿了。此时的理真也顾不上什么斯文,用筷子叉起一只包子就往嘴里送。理真一口就把一个大包子咬了一半在口中,包子中间的馅也随着流了出来。理真没想到包子是刚出炉的,滚烫的包子和馅烫得理真直打哆嗦,他不得不赶紧把进嘴的包子吐出来。理真这一吐,口里是舒服了,可吐出去的东西却落到了别人的脚上,理真看着那只脚心里说不出什么兹味。他小声地自语道:“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昨晚自己的师父和叔叔不见了,他们可能真的凶多吉少,可现在吃包子都会烫伤嘴。伤了自己大不了就痛一下,可现在又有麻烦了,怎么就偏偏吐在别人脚上了呢!”理真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不敢抬起头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只被自己吐了一大口食物的脚。理真在心里求菩萨保佑,希望这只脚能在自己抬头之前离开。可是理真看了半天,那只脚就是没动半分。理真有点傻眼了,想等人家自己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理真不得不慢慢地抬起头来,去看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理真不看还好,这一看把理真吓得比刚才还傻,理真望着来人简直是有些哭笑不得。原来站在理真面前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南国怡红院的阳斯玲,她正在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理真看了一会阳斯玲后见她没反应,心里就开始高兴了。理真心里想道:“还好,老天保佑,原来这个不是阳斯玲,而是怡小雅。”理真知道怡红院的台柱子大不了就是要赔点钱。于是理真坐直了身子后就往怀里掏,他想给怡小雅几十两银子打发她走人。理真现在真不想惹事生非,而且怡小雅在这里出现时,她身边一定还有保镖的。可是理真身手到怀中后,什么也没摸着,他忘了自己的钱,昨晚全被那个长得并不好看的了韩拿走了。“怎么啦!理真少爷,你想找什么啊!”怡小雅望着理真那幅无助的样子,带着些讽刺地笑着问道:理真没想到这个怡小雅也知道自己的名字,理真更想不到的是,怡小雅这么轻声地一句话却引来了餐馆里所有人的目光。理真见后觉得自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就好象餐馆里所有的人都在指责自己一样。其实理真没想到的是别人投来的目光,并不是看理真的笑话,而是被怡小雅这位美女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来了。理真身上就剩这顿早餐钱了,要赔是没什么可赔的了。于是理真小声地对怡小雅说道:“对不起姑娘,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现在身上没钱,如果你要我赔的话你得跟我回家去取,你看怎么办?”理真此话刚一出口,就迎来旁人的耻笑声。其中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还大声嚷道:“你这不是明罢着引人家回家不干好事吗!这种把戏老子十几岁就用过了,真是老土。”理真没想道自己的一笔好意,竟然会被人这样认为,心里的火呀真是不知发向何去。要不是自己这个时候有事在身,早就一拳揍过去了。怡小雅看着理真那幅无地自容的样,心里一直在偷着乐。她不快不慢地接着说道:“好啦!我也不要你赔了,你就帮我擦拭干净总可以吧!”理真听怡小雅这样说时,一时没有主意。虽然自己弄脏了别人的鞋帮人擦拭干净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没什么可非议的。可现在这餐馆里那么多人,而对方又是一个花楼里的姑娘,理真总觉得自己不合适去帮她擦鞋。理真就这样愣在那里,一会餐馆里的人开始起哄,叫理真去帮怡小雅擦鞋。理真侧眼偷看了一下周围情况,心一横就弯腰下去帮怡小雅擦鞋。当理真的手快要触到怡小雅弄脏了的鞋面时,怡小雅马上伸手拦住了理真。然后笑着对理真说道:“好啦!我也不让你帮我擦鞋了,你就请我吃顿早餐吧!”理真一听后非常感激地笑了起来。他马上应声道:“好啊!谢谢姑娘体谅与大度,这顿我…我…我!”理真我了半天,又不敢没说下去。因为理真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刚才伸手在怀中掏钱时就发现自己只剩三个铜板了,也就刚好够那三个包子和一碟花生的钱,自己此时哪来钱请人家吃饭啊!怡小雅看着理真说了半天的我,就是没我出个下文来,她有点好奇地看着理真笑了起来。理真见怡小雅在笑自己时,一筹莫展的理真突然想起自己胸口的那块玉。那是意红霞送给他十八岁的生日礼物,理真带了两年。理真看着餐馆里那么多人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时,便心一横大声叫道:“小二过来。”小二本来也是在一旁看热闹的,此时听理真叫换时马上应声而上。理真叫小二走过来后,及不情愿地把自己胸口的那块玉取下来放到小二的手上。然后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道:“你给你们老板看看这玉能抵多少钱,然后就给我上一桌好菜。不过你告诉你们老板,这玉我明天还要赎回来的,要告诉他不能卖给别人。”小二接过玉佩后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他虽然只是一个小端菜的小二,可在这里呆久了,对这种上好的东西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小二刚一转身就被怡小雅叫住了,然后她从小二手中要过来那块玉佩后,看着理真笑着说道:“这玉我要了,就抵十两银子吧!小二你就看着上吧!”理真没想到怡小雅会要自己的玉佩,心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理真有些激动地对怡小雅说道:“这玉不能卖给你,我说过我还要赎回来的,所以我只抵给餐馆老板。”理真说完伸手就去怡小雅手上拿那块玉佩。怡小雅听理真这样一说更加高兴了,她非常开心地笑道:“哈哈!这一定是你小情人送给你的吧!看你那么舍不得的样子。你放心,你什么时候带来十两银子,我就什么时候还给你。”理真见怡小雅这样说时,自己又找不到其他理由,只好默认了。理真哪里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怡小雅,而是阳斯玲。一个本来就好玩的千金小姐,遇上这种好玩的事,哪里能轻易放过理真啊!不一会儿,小二给理真他们二位上够了一桌好酒好菜。饭还没吃,怡小雅就给小二付了十两银子的饭菜钱。理真看着这一桌好酒好菜时,自己却没心情吃了。他满脑子的事要办,哪里有心情吃啊!可坐在对面的怡小雅却心情特别好,吃得也特别开心特别香。理真看着她那开心样,心里更不是兹味,怡小雅吃饱喝足后才笑着说声再见便扬长而去。理真望着扬长而去的怡小雅,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可理真怎么也觉得南国怡红院里的台柱子怡小雅不应该是一个这样的人,可自己又说不出任何理由来。吃饱后的理真觉得现在自己也应该休息一下了,要不然自己又没法静下心来办正事。于是,出了餐馆后就直接回自己租住的房间休息去了。

正在熟睡的意刚志突然听到门外大声喊道:“意大人,不好啦!我们被发现啦!您一定要救我们啊!”意刚志听后还没辨别出来是谁在求救时,就马上起身往门外跨去,他想看看是谁在喊。可意刚志刚一跨出门槛,人就一直往下掉,好象自己家的门外就是一个万丈深渊一样,心里十分恐惧。意刚志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恶梦,于是拼命地挣扎想让自己醒来。意刚志终于在挣扎中醒来,醒来后的意刚知发现自己正用力地抓紧着手中的被子,身上的衣服也全被汗水湿透,身边的夫人正在关心地看着自己。醒来后的意刚志长长地吁了口气后,看着夫人小声说道:“对不起夫人,把你吵醒了吧!”蔡百娟笑了笑道:“没事,我早醒了,你刚才是不是做恶梦了啊!看你一身是汗的。”蔡百娟边说边伸手去帮意刚志察头上的汗水。意刚志望着夫人点了点头后,开始回想起刚才自己做的梦。虽然自己没听出来梦中向自己求球的人是谁,但意刚志却听出那声音特别熟悉。意刚志一想起刚才那梦时,在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事要发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意刚志点着蜡烛后,走到窗口看了看天色。见已五更天了,就开始穿衣起床。意刚志看着夫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要去上朝了。”意刚志轻轻出房洗漱完毕后,又要准备今天的早朝了。洗漱完后意刚志听到门外有了脚步声,知道桥夫们也起来了。没一会儿,其中一个桥夫在客厅门外叫意大人上朝,意刚志在屋里轻轻地应了一声就出了屋。其实今天早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意红霞,她在房里听到桥夫的脚步声后就起床了。为了不吵着大家,意红霞也没点蜡烛,只是轻轻地推开窗子看着楼下父亲和桥夫一起出屋,自己却在楼上呼吸着一早的新鲜空气。这些天意红霞也一直没睡好,因为她心里总是担心着一个人,担心着他会出事。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理真。意红霞本来是想去帮理真的,可是理真总是不让她去帮,就连父亲也不让自己去。因此,只好在一旁干着急的意霞决定暗中帮理真查查。所谓的年轻人胆大,加上意红霞从小就和外面那些老百姓走在一起,什么三教九流的人她也敢去会一会,那些街头恶霸的牛角她也敢去攀一攀。她好几次想去帮理真时,都被理真挡了回来,说什么女孩子出去办事不方便。意红霞一想到这里,就决定自己一个人去查,心想我不要谁同意,自己查自己的你们谁也管不着。主意已定的意红霞一下就来了精神,她马上点燃蜡烛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开始下楼,此时外面天以大亮。意红霞不想让妈妈担心,所以就去妈妈卧室想去告诉她一声,自己要出去逛街的事。意红霞走到妈妈卧室门口正准备敲门时,房门就吱地一声开了,好象知道意红霞要来似的专门为她打开,门后蔡百娟正从房里准备出来。蔡百娟一见女儿那么早就起床了时,开心地笑道:“我们女儿懂事啦,这几天也不见你睡懒觉了。”意红霞知道妈妈有早起的习惯,心想这可能也是父亲每天早起上朝的原因吧!现在听妈妈在夸自己早起时,便撒着娇说道:“我的母亲大人,其实我早就懂事啦!我可不象你的宝贝儿子那么不懂事。”意红霞话音刚落,红剑就在后面用木剑敲着红霞的肩膀装着一幅大人的模样沉声道:“是谁在我后面说我坏话啊!难道我真的不懂事吗?我是男子汉了,你知道吗?”原来今天红剑也起得特别早。意红霞没想到自己十岁的弟弟,今天也会起得这么早,现在被弟弟这样一调倪后。回顾头来半弯着腰拉着红剑的手开心地说道:“好啦!我们家的红剑是男子汉啦!懂事啦!以后姐姐就不再叫你小屁孩了,叫你男子汉好吗!”红剑被姐姐这样一逗开心地笑了起来,同时还摆了一个大人的架势,把面前的蔡百娟和意红霞逗得笑弯了腰。今天红剑起那么早,是在用心练理真教他的那套剑法。聪明的红剑知道,自己现在学基本功的话只能慢慢来,最少也还要练个三五年才能有所成就的。可是现在如果把理真哥哥的这套剑法练好后,虽然自己不一定能打赢别人,但至少要逃命还是很管用的。意红霞一边关心地摸着弟弟的头,一边开心地对她妈妈笑着说道:“妈妈,我要出去一趟,吃饭不用等我。”蔡百娟觉得奇怪,自己女儿怎么突然一早就要出去啊!于是她有点不放心地问道:“霞儿,你要去做什么啊!一早就要出去。”意红霞笑道:“没什么事,好久没和外面的朋友玩了,所以想出去和她们聚聚。”红剑一听姐姐说要出去玩时,马上大声嚷着说道:“姐姐我也要去,妈妈你让我和姐姐一起出去玩吧!”蔡百娟见他们姐弟两都说要出去玩时,也就没拦他们。只是要他们出去不要惹事生非,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早点回家。红剑听后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也有好久没和姐姐一起出去玩了。其实意红霞不想让弟弟跟着自己,因为自己是要出去办事的,毕竟弟弟年纪小,跟在后面既不方便又有危险。可意红霞想如果自己现在不让弟弟去的话,说不定弟弟在一旁一扰和,自己也出去不成了,于是只好装作开心的样子,带着弟弟一起出了自家大院。

此时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路上那些人大部份都是挑着菜在外面走街串巷做小买卖的。还有些一早卖水的、卖柴火的、收夜香的等等,街上的叫卖声也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意红霞看着外面热闹的场面,心里开始想着怎么才能把弟弟打发回去。意红霞拉着红剑的手来到一个卖炸油饼的摊前,看着那炸得香气四溢的油饼开心地问红剑道:“弟弟,你饿不饿啊!”红剑听姐姐这样问,本来就快要流口水的他马上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意红霞又故意逗着红剑问道:“那你想不想吃啊!”红剑马上大声答道:“这么香当然想吃啊!”意红霞见弟弟开始上当时,就笑着说道:“如果你想吃油饼的话,你就得答应我拿到油饼后就回家,别跟着姐姐,好不。”红剑一听姐姐是想甩了自己时,就马上反对道:“不行,我要跟姐姐一起去玩,饼我不吃了。”意红霞没想到红剑不上当时,就反过来笑着对红剑讲好话道:“我的好弟弟,你就别跟着我好不,姐姐真的是有事要去办,你跟在后面不方便,姐姐给你买四个油炸饼好不。”红剑一听姐姐说自己跟在她后面不方便时,一下就想到了理真哥哥,红剑心想姐姐一定是去找理真哥哥约会。于是笑着问道:“姐姐是不是想去找理真哥哥约会啊!”意红霞见红剑这样一问时,眼珠子转了几圈后马上大声说道:“我的好弟弟真聪明,姐姐是去找理真哥哥,你说你跟在后面是不是很不方便呢!”红剑见姐姐是去找理真哥哥约会,也就马上答应道:“你去找理真哥哥,那我就不跟你去啦!你就买四个油炸饼给我好了。”意红霞见弟弟答应不跟着自己了时,心里特别高兴。她马上掏出二个铜板给炸油饼的,买了四个香喷喷的油饼给红剑后便匆匆离去。在临走时还特意交代红剑要早点回家,要不然妈妈会担心的。红剑听后却大声对他姐姐说道;“姐姐你只管去开心的玩吧!我现在就回家。”意红霞把弟弟打发回去后,自己便朝城南飞奔而去。她听理真他们谈起南国怡红院的事,心想要帮理真就得去南国怡红院里查。

第二十二章 痴情女遇险

 意刚志一早出了自家大院后,就去开始新一天的第一件事,早朝。意刚志来到皇宫大殿门口,见今天自己反而落后了,满朝文武百官都到齐了。虽然意大人落后了,但那些早来的文武百官见到意大人后,都一一向意大人问候,阳文信也前来向意大人问安。不过阳大人脸上有一种神秘的笑,让意大人在无形中觉得不安。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大家开始按顺序进入大殿,皇上也在大家就位之后,在太监的掺扶下走上龙椅。接着,太监开始宣读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日早朝,有本奏来,无本退朝。”太监刚宣读完圣旨,阳文信便横跨一步大声说道:“臣有本。”皇上见是阳文信第一个有事秉奏时,接口轻声说道:“阳大人有何事尽管奏来。”阳文信得到皇上圣意后,便从袖口中掏出一本奏折大声道:“臣奏朱万民大人与盗匪勾结,臣肯请皇上严查此事。”皇上一听当今大臣朱万民与盗匪勾结时,一下就变了脸色。然后坐直身子看着阳文信严肃地问道:“阳大人可否有证据证明。”“臣当然有证据。”阳文信微笑着答道:意刚志一听阳文信的话,整个人好象被电击了一下一样,他马上想起今天早上的梦境时,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此时的朱万民听阳文信在皇上面前参奏自己时,他反而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朱万民一向认为自己不作亏心事,又何怕半夜鬼敲门呢!阳文信见皇上动怒了时,就马上接口说道:“臣昨晚在南国怡红院抓到二个盗贼,其中一个还是十九年前的一个杀人逃犯。他们昨夜又去南国怡红院偷盗时被抓获,现正关在南国怡红院里等候皇上发落。”皇上听阳文信说完后,有点疑惑地问道:“阳大人抓到了盗贼,那盗贼有没有说自己与朱大人有关啊!”阳文信微笑着答道:“当然与朱大人有关,虽然盗贼还没有认。但我有证人可以证明盗贼与朱大人有来往,而且近段还常去朱大人家作客。”皇上听后转头看着朱万民大声问道:“朱大人,阳大人说的此事可否属实。”朱万民大笑说道:“阳大人虽然官高朱谋一级,但他也不能这样在大殿之上瞎说啊!我朱谋做事一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在背后说瞎话,阳大人只要有证据只管拿出来就是。”阳文信听朱万民还在为自己辩护时,走到朱大人面前,脸带微笑看着朱万民大声问道:“朱大人你可认识一个叫理海的人啊!他是不是常去你朱府啊!”朱万民听阳文信这样问时,毫不隐埋地答道:“没错,理海是我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最近也常去我家,难道阳大人说的盗贼就是理海不成。”阳文信见朱万承认理海是他朋友时,马上转身向皇上秉奏道:“皇上您也听见了,朱大人说理海是他的朋友,也常去他家作客。可是理海昨晚潜入南国红院想来行窃时,被南国怡红院里的看护擒住,而理海正是十九年前在湖南杀死王好后,一直在逃的逃犯,朱大人既然和他是朋友,你说你是不是与盗匪勾结呢!”朱万民听阳文信这样说时,心里一急,却不知如何解释。朱万民也听理海说起过自己的过去,自然阳文信说的也是真话。朱万民知道当时是王好想强奸理海老婆时,才被理海杀的。但法律是不允许私自杀人的,虽然朱万民认为当时的理海是受害者,可自己此时也无法帮其辩护,所以心里只有干着急的份。阳文信见朱万民无话可说时,更是得理不让人地追问道:“怎么样朱大人,您觉得我说得对吗?”此时的意刚志一直在想着阳文信的目的,所以自己一直在暗地里想办法,看怎么样才能帮朱万民度过此劫。现在又听阳文信追问时,意刚知怕直来直去的朱万民说气话而急恼皇上。于是马上站出来接口说道:“臣有事秉奏。”皇上见阳文信说得是理,而此时朱万民又无话可说,正准备下令将朱万民拿下时。此时见意大人出来说话,就笑着说道:“意大人有事只管说来。”意刚志谢过皇上后慢慢地说道:“朱大人在朝十几年,大家都知道朱大人为人刚直,也从未做过对不起朝庭的事,曾经为朝庭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这是众所周知的。今日阳大人说盗匪与朱大人勾结,就阳大人一面之言还有待思考。刚才大家都听到了,朱大人说得很清楚,他是近段才认识理海的,阳大人也认可了的,再就是理海当年的事,据我所知在十年前就结案。因当时此案闹得很大,所以此案了结后还交到了皇宫刑部有案可查的。现在理海去南国怡红院偷东西被抓,这也只是阳大人一面之词,一切都要当面问清才能定论,这一点我想阳大人应该比我们还清楚。所以,此事阳大人参奏之人是当今大臣,而且还是在朝庭身居要职。所以我认为阳大人应该把所抓之人转交刑部,然后由皇上亲自审理为宜,不知皇上意下如何!”阳文信一听意刚志说要把犯人转到刑部由皇上来审时,就知道意刚志是在帮理海他们找机会。于是马上接口说道:“意大人的建议欠妥,皇上是一国之主,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如果此等小事也要皇上过问的话,那皇上还有时间去管其他国家大事吗!那不是硬逼着皇上连觉都不要睡了吗!”意刚志听后没有马上出声,而是悄悄地观察着皇上的脸色变化。意刚志知道此事是急不来的,皇上毕竟是一国之君,此等事如果说话稍不注意,就很容易适得其反。正当意刚志在偷偷观察皇上表情的时候,皇上也向意刚志望来,四目相对,一切尽在无语之中。意刚志与皇上四目相对后轻声说道:“阳大人如此关心皇上,可见您对皇上忠心耿耿,可敬可贺。不过此事如果不是大事的话,那阳大人您今天也不会把此事在大殿之上提起。而且朱大人身为二级官员,一直以来对朝庭是忠心耿耿。因此,我们在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犯人的同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由其是象朱大人这样为国为民的大臣,阳大人您说对吗?”阳文信一边听着意大人说,一边在心里不停地转着。听完意大人之言后,阳文信也不敢冒然出言。阳文信知道自己与意大人在朝纲之上微秒微俏的关系,在皇上面前更不可以失言。但阳文信又不甘心自己策划了一夜的好事,就这样被意刚志三言二语给破坏了,阳文信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阳文信知道此事只能快刀斩乱麻,如果拖下去三五天,此事就会不了了之。于是阳文信偷偷地看了一眼上面的皇上,他想从皇上的表情上找答案。阳文信见皇上坐在上面脸带微笑时,心想此事自己可不能硬扛了,否则惹恼了皇上可就麻烦了。阳文信在心里转了几圈后脸带微笑一改方才之口气岔开朱大人的话题说道:“意大人说得有理,朱大人是当今大臣,也为朝庭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所以对朱大人之事我们是应该好好考虑。不过我抓的盗贼中除理海这个曾经的杀人逃犯外,还有一个刘己武和他的徒弟理真,只是这次让那个理真给跑了。而且理真就是四年前曾经在朱志民家偷夜明珠的人,这在京城当时是传得沸沸扬扬,众所周知。上次他去南国怡红院被抓后,南国怡红院准备交由谢安治大人处理的。可没想到此人武功了得,竟然让他给跑了。上次谢大人被害,我怀疑此事就与理真他们一伙有关。所以,还望皇上下令严查此事,以还朱志民和谢安治大人一个清白。”在场的文百官突然听阳文信提起四年前的案子时都觉得意外,其实意刚志和皇上更加意外。理真是经朱万民和意刚志推荐,再由皇上自己亲点去查南国怡红院的人。可此时阳大人的一席话,让皇上不知如何是好。他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皇上在无奈中把目光投向了意大人。意大人见皇上在看着自己时,知道皇上现在是没了主意,而在寻求自己的意见。意刚志仔细想了一遍刚才阳文信所说,发现阳文信说话非常肯定,作为与阳文信同朝几十年的意刚志来讲,是特别了解阳文信的。他知道阳文信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办的事情,说起来是不会那么肯定的。意刚志一想到这里,就大胆地猜测着说道:“刚才阳大人说得是很有道理,这也能看出阳大人对皇上的忠心与对百姓的关心。不过我想问一下阳大人,昨夜你在南国怡红院做什么?你可以给皇上解释一下吗?”意刚志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百官一齐把目光投向了阳大人。阳文信听意刚志此言一出,一下给愣住了。再加上朝堂之上几十位大臣此时都在盯着自己,他真不知如何作答。在朝庭的纲纪中,所有在职大臣都知道为官的第一条禁令,就是不能进出花楼,第二条就是不得私自经商。阳文信没想到意刚志竟然派人跟踪了自己,现在自己怎么解释都不行。如果说自己是去查案,此等小事根本就不用自己去查。要说去会客或去找女人,那是更加行不通的事,在无奈之下的阳文信站在那里,这…这…这…这地这了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阳文信实在没话可说时。突然大声说道:“意大人你私自派人跟踪我,你可知道派人跟踪当今大臣是犯杀头之罪的。因为你派人跟踪当今大臣,就是图谋不轨。”意刚志没想到自己这一诈,还真起了作用。于是避开阳文信的话题追问道:“阳大人,你还没给皇上解释你去南国怡红院做什么呢!”阳文信见意刚志只盯着此事不放时,心里转了几圈后暗自笑道:“此事因涉及到一个大案,我十天之内给你答复,我会当着朝中几位大臣的面把此事说明,肯请皇上给我十天时间。”原来阳文信知道此事不宜作答时,就用了一个缓兵之计。阳文信知道只要此事办过去了,到时自己的事就可能随自己说了,到时皇上也不会严处此事。其实意刚志并不是想把阳文信逼到死角,而是想让阳文信就此放弃他刚才的那些主观之说,意刚知用的是以进为守。皇上见二位大臣针尖对麦芒的情景,他们谁也没能有个确凿的说法。于是要太监宣布退朝,有事明日想清后再议。太监当众大声宣道:“退朝!”然后皇上便在太监的簇拥下离开大殿。大殿内的文武百官见皇上走后,大家也开始往外走,同时也在悄悄的议论着今天的事情。阳文信走到意刚志面前微笑着说道:“意大人您真够闲的啊!竟然有时间跟踪我。”意刚志一听阳大人这样问时,也微笑着说道:“其实是阳大人做贼心虚,我哪有时间去跟踪您啊!只是刚才在朝堂上,我看您说得如此肯定,作为阳大人的办事作风,除非是你亲自办的事,你才会说得如此肯定。所以我大胆猜想,昨晚阳大人一定是在南国怡红院里亲自办的此事,不过我的猜测是对的,阳大人见笑了。”阳文信做梦也没想到,意刚志刚才在朝上说自己在南国怡红院的事是猜测的时,气得肺都快要炸开了,但他表面上还是那样的平静。阳文信在心里恨意刚志恨得咬牙切齿,同时也佩服意刚志在朝上的表情。因为意刚志在说自己为什么去南国怡红院时,显得那样地沉稳,谁也想不到他是在诈自己。阳文信还是微笑着看着意刚志道:“意大人你行,不过此事还没了结,我有十天时间可以到时再说。可我手中的那些人,可能过不了五天就得死,哈哈!”阳文信在说那个死字时,显得那样的得意与阴险,让意刚志在心里也为理海他们捏着一把汗。意刚志见阳文信说得如此狠时,也只是淡淡地答道:“上天自有公理,一切到时自有分晓。不过我还是要劝阳大人一句,您还是好自为之吧!”阳大人和意大人就这样在大殿里聊着,由于他们两好象是私聊,所以声音很小,走在后面的文武百官只知道他们在聊着什么,却没有一个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出了朝纲后,大家各自回府,也各自在盘算着自己心里的事。谁都知道朝庭之上两位宰相的较真,自然会牵动整个朝中所有大小官员的。因为他们都要对上司察言观色,这样才能让自己稳坐朝中,否则一不小心,轻则丢官,重则丢命,这就是官场。

再说意红霞离开城中自己的家后,就去了南国怡红院附近。由于南国怡红院附近的商铺多且生意繁华,因此这里的人也特别多。意红霞在京城虽然也到处跑,而且也认识很多穷人家的孩子,自然也见过不少繁华的街。可当意红霞来到南国怡红院这条街时,她第一次感觉到了这种繁华与热闹,一时兴起也顾不了自己来时的目的,一个人独自看起热闹来。由于好奇与开心,意红霞在街上走路时是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好不开心,走起路来也象个小孩子似的,只顾着自己看热闹,也不看自己身边来来往往的人。意红霞正在一边回头看那小商贩手上的精品小玩意,一边向前走着时,一不留神竟然撞上了一个迎面而来的人。意红霞马上回过头来向那人说对不起。那人手中的东西掉在了地上,意红霞马上弯腰去帮他捡,捡起后就把东西放到对方手中并一再说着对不起。可是当那个被撞的人起身时,意红霞见到对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好面熟,于是开始仔细打量着来人。意红霞见来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的,而且一脸的书生气。这少年的脸长得非常白净,那拿着东西的手也显得特别纤细而白净,一看就知是个官商家庭里的人。意红霞打量完对方后心里想道:“这少年好俊啊!比理真哥哥还俊。”意红霞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刚见面的这个少年拿来和自己心中的理真哥哥来比,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但好奇的意红霞觉得少年脖子上的玉在哪里见过,于是向那少年很豪气地笑着说道:“真对不起兄弟,撞到你了。对了,兄弟胸口挂的这块玉很好看的,可借我看看吗?”意红霞此言一出,对方马上把那刚才露在外面的玉放进了胸口笑道:“对不起,此玉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我不能给别人看。”意红霞见这个少年说起话来怎么有点娘娘腔的感觉,显得少点男子汉气概。聪明的意红霞,于是仔细地打量起对方的耳朵来。然后又故意借弯腰的时候偷偷地看了一眼少年的脖子。意红霞在站起来的时候重心没稳住,竟然整个人都向那少年扑去,然后右手一下就扑在对方少年的胸口上,一种肉呼呼的感觉一下传到了意红霞的手上。那少年被意红霞这一摸,竟然生气了。他一把将意红霞推开来后,大声骂道:“下流。”可是少年此言刚出,身边的人就开始在私语道:“这人怎么这样,自己去抱人家女孩子还说别人下流。”那少年此时心里特别生气,他不知道意红霞在搞什么鬼,可此时的意红霞却在偷偷地笑。原来意红霞刚才是故意去摸对方的胸口的。意红霞在对方胸口一摸时,摸到了对方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对方自然就是个女的,意红霞为自己的聪明验身觉得非常开心。那少年见状后又不好意思当街发火,于是转身匆匆离去,他不想在这人多的地方闹事。可是少年没想到意红霞竟然一直跟着他走,少年见这个姑娘一直跟在后面时,心想要好好教训一下她。于是心里一动就离开了这条繁华的街,然后走到了一片无人的草地上停了来。意红霞见对方停了下来后笑着说道:“刚才冒昧打扰姑娘真不好意思,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胸口上的那块玉好面熟,所以想借来看看,我只是借来看一眼就还给你。”那少女见自己的身份被这位陌生的姑娘拆穿后,索性就把头巾摘下,露出一幅女儿装来。意红霞看后,在心里也忍不住夸赞起来,她真是太美了。意红霞看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长得如此漂亮时,心里自然就有了几分嫉妒。但还是很礼貌地说道:“我叫意红霞,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对方见意红霞这么豪气时,在自然中对意红霞也有了几分好感。她觉得如果要是自己的话,是不会和一个陌生人这样坦诚而说的。于是那姑娘也笑着说道:“我叫阳…阳其令,认识你很高兴。”“阳其令,怎么有点象个男孩子的名字啊!”意红霞听对方叫阳其令时,很坦诚地说道:阳其令见意红霞说自己的名字象个男孩子时,开心地笑着说道:“我父亲是希望我象个男孩子一样有出息,所以就给我起了个男孩子的名字。”意红霞见对方这样解释时,会心地笑了。意红霞知道,象阳其令说的这种情况,在民间是很多很多的。意红霞看着阳其令笑着说道:“我可以看看你脖子上的那块玉吗?”阳其令见对方老是想看自己脖子上的这块玉时,心里开始嘀咕道:“难道这块玉真的是她的吗!不会这么巧吧!”阳其令在心里自语着。阳其令觉得对方只是要看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一想到这块玉是早上自己从别人那里拿来的时,对方还说此玉是别人送给他的,那真要是她的怎么办。阳其令一想到这里,嘴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于是笑着说道:“你要看这块玉也行,不过你得自己来拿,只要你能从我脖子上取下来,我就给你看,而且还可以送给你。”阳其令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自己心里有底。她认为就面前这个姑娘,看她也只不过是个好玩的女孩子,应该不会什么功夫,那她要拿走自己脖子上的玉可说是比登天还难。意红霞听对方这样说时,心里开始猜测道:“看来这个长得白净而漂亮的姑娘是一个学武的,要不然她是不会这样说的。意红霞看她说话的样那么自信,知她的功夫可能不错。”意红霞看了看阳其令后笑道:“那姑娘请小心了,我现在就来拿。”意红霞说罢就慢慢走过去,轻轻地伸手去阳其令脖子上取那块玉。意红霞想试试对方的功夫,所以出手时只是很平常地伸手去取。阳其令见意红霞这样伸手来取时,心里在偷偷地笑,心想你这样也能拿到这块玉佩。当意红霞的手快近阳其令脖子时,阳其令轻轻一侧就躲开了,意红霞继续向阳其令躲的方向把手伸过去,对方又快速地躲开了意红霞的手。这次阳其令在躲意红霞的手时,伸出自己的右手去抓意红霞的左手。意红霞没有躲避,手一下就被阳其抓住了,而且意红霞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纤细的五指非常地有力。意红见对方抓住自己的左手后,右手瞬间出手一下就点住了对方两处大穴,阳其令一下就站在那里动弹不得。阳其令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身边这个看似好玩天真的姑娘,竟然是一个武林高手,心里开始恨得痒痒的,可自己又对她无法可施。阳其令现在更难想象的是,这个叫意红霞的姑娘与自己初次见面,也不知道她的来路,也不知道她到底想把自己怎么样,要是…要是她把自己就这样卖到花楼去可怎么办啊!阳其令一想到这儿,心里急得只打鼓。聪明的阳其令知道自己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别生气,然后再想办法要她放了自己,到时自己再来收拾她。阳其令主意以定后,就只是看着意红霞不出声。意红霞以为阳其令是被自己的突然袭击给吓住了,心里也很得意。于是就伸手去阳其令的胸口掏那块玉佩。当意红霞的手伸到她胸口时,虽然意红霞只是个女的,但阳其令还是觉得很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意红霞看着阳其令那幅样子时,心里在偷偷地笑,在她伸手拿到那块玉佩的时候,还故意把手在阳其令胸口的乳房上轻轻地摸了一下。阳其令被意红霞这样一碰,全身都感觉痒痒的,眼角上竟然还流出了眼泪,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让人这样羞辱自己。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女孩子,可她竟然摸她的乳房,心里那种滋味简直是伤心到了极点。意红霞见状后马上一脸认真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我也是女的你怕什么啊?”阳其令听意红霞这样一说时,才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意红霞,但脸还是红红的。意红霞说完后就开始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玉佩,这一看把意红霞气得是火冒三丈。她睁着大眼看着阳其令道:“你这玉佩是哪来的?”阳其令见意红霞突然生气时,心想完啦!这老天真是捉弄人,没想到自己刚才拿到这块玉,就给自己惹来麻烦了。阳其令在拿这块玉的时候,对方就告诉她这玉是别人送给他的,现在见意红霞这幅样子,傻瓜都知道这玉就是她的啦!阳其令没想到天下竟然有这样巧的事,早上拿到的东西,还不到半天就让真主给碰上了。阳其令心想此时如果自己说不好的话,就一定有罪受。于是细细想了一遍的阳其令,看着意红霞试探着问道:“你不要告诉我这玉佩是你的啊!”意红霞一脸严肃地说道:“这玉就是我的,你刚才说是你朋友送给你的,你老实告诉我,是谁送给你的。”阳其令一看这架试,就知这个意红霞此时是醋意大发,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笑道:“其实此玉佩不是别人送给我的,是我在外面捡的,我看这玉佩也挺好看的就留下了。”意红霞见阳其令说是捡的时,心里一下就舒服多了。她相信自己的东西理真是不会送给别的女孩子的,自然意红霞相信了阳其令的话。阳其令见意红霞脸上的表情有所好转时,笑着说道:“我说红霞姑娘,既然这玉佩你说是你的,那你就拿去吧!反正我也是捡来的,也算是物归原主吧!”意红霞见这位初相识的阳其令这么通情达理时,笑着对阳其令说道:“对不起阳小姐,刚才我有些失态了,请多包不涵。”意红霞心想阳其令是一个难得好姑娘,所以向阳其表示谦意后,就顺手解开了她的穴道。阳其令穴道被解后手脚一下就可以活动了,于是二话没说便伸手向意红霞点去。意红霞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面前的这个阳其令看似美丽动人,但武功之高,计谋之深,让意红霞感觉十分惊讶。这回轮到意红霞站在那里不能动了。阳其令围着意红霞转了一圈后,慢慢走到意红霞面前,然后伸手在意红霞的胸口上也轻轻地摸了一把。意红霞不知道这个阳其令想做什么,但她那手在自己胸口上摸时,心里感觉怪怪的。此时的意红霞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去逗阳其令时,为什么她会流泪的原因。阳其令摸了两下后,就去解意红霞胸口上的扭扣,这下可把意红霞红急坏了。意红霞急得大喊道:“你你想干什么?”阳其令得意地笑道:“刚才你不是觉得很好玩吗?现在我想看看你的长得什么样。”意红霞一听后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向自负好胜的她此时心软地小声说道:“求你了,别这样!刚才是我对不起你,我向你道歉好吗?对不起。”阳其令看着意红霞笑道:“看你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武林高手啊!刚才你骗我中招,还来羞辱我,现在也轮到你感受一下了,怎么现在就受不了啦!”阳其令说完后从意红霞手中拿过那块玉佩后接着说道:“实话告诉你吧!这块玉就是理真送给我的,刚才我被你点了穴道,又见你一脸醋意才没告诉你真像。同时我还要告诉你,理真今天早上还亲过我。”意红霞被阳其令点了穴道站在那里不能动弹就已经很是生气了,现在又听阳其令说理真还亲了她时,心里的火气只差没喷出来。她看着阳其令狠狠地道:“我不信,理真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他绝对不会喜欢你的。”阳其令见意红霞这么自信时,想了一会后笑道:“你说理真不会喜欢我,那我问你,是我没你聪明还是没你漂亮啊!”意红霞听阳其令这样一问时,哑然无声。因为意红霞知道,不管是聪明还是漂亮,她阳其令都不会输给自己,而且看她刚才点穴的手法,功夫也不会在自己之下。那这样一来的话,理真哥哥也没有不喜欢她的道理,意红霞一想到这儿时,忍不住低声地哭了起来。阳其令一见这个刚才还斗志昂扬的意红霞,现在竟然哭了起来时,心里也一下子就软了。她不想再逗意红霞了,于是便伸手解了意红霞的穴道。意红霞没想到这个计谋深沉的阳其令,竟然这么快就解开了自己的穴道,心里一时不知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阳其令看了一眼意红霞后说道:“我们都是女孩子,现在我们两也扯平了,我们谁也不欠谁。不过你这块玉我还得带走,因为我答应过他要还给他的,我不能言而无信。”意红霞见阳其令说得很真诚,刚才心里对她的恨意也全消了。但意红霞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这玉佩是怎么到你手里的啊!你能如实告诉我吗?”阳其令一看意红霞那股认真劲,就知道她一定是很喜欢理真的。于是就把今天早上的事细说了遍,意红霞听后偷偷地笑了起来。意红霞见阳其令说起话来也很坦诚时,就笑着说道:“我看我们年纪差不多,就结为姐妹你看好不好啊!”阳其令见意红霞说得如此真诚时,也笑着说道:“好啊!”两人刚才还在唇枪舌战的,现在却要说结拜为姐妹,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意红霞与阳其令她们双膝跪地向着东方各自抱拳大声喊道:“我意红霞,我阳其令,愿意与阳其令,愿意与意红霞结为异性姐妹,青天在上,请为我们作证。”意红霞与阳其喊声过后便对天三叩首。叩首完毕后,意红霞扶着阳其令站起来笑问道:“对了,你今年多大了,我还不知道是应该叫你姐姐,还是叫妹妹呢!”阳其令笑道:“我今年十八岁,是十月生的。”意红霞听后笑着说道:“我今年也是十八岁,是六月生的,那我就叫你妹妹吧!其令妹妹。”“唉!红霞姐姐。”阳其令开心地笑道:两人就这样说笑着又往南国怡红院那条繁华的街上走去。意红霞和阳其令一起走在南国怡红院这条街上时,阳其令非常熟悉的给意红霞介绍这里的一切,看得出阳其令对这里是特别熟悉。意红霞看着阳其令对这里如此熟悉时,马上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于是小声试探着问道:“其令妹妹,我想问你一点事,你有没有听说过南国怡红院里有人失踪的事啊!”阳其令一听意红霞问起南国怡红院的事时,心里觉得奇怪。但说起有人失踪时,就马上笑道:“怎么会呢!南国怡红院在京城这么有名,如果里面有人失踪的话,那还有人敢住吗?那全是别人瞎说的。”意红霞见阳其令说得如此认真时,就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她不是在骗自己。可是一想起理真来查南国怡红院时,接二连三的受到威胁,而且还差点没命了时,意红霞想可能是阳其令对这些应该也不了解。意红霞见阳其令如此天真的样,也就没再多问,她觉得这事还是自己查起来比较好。意红霞和阳其令就这样两小无猜地样子,一起逛着这条繁华的街,两人简直是一见如故。因此说起话来,也是无话不谈,聊得自然开心尽兴。她俩就这样逛了一上午后,就在旁边的餐馆里各自要了一碗面开心地大吃起来。可能是饿了的原因吧!她们俩都吃得特别开心。午餐后意红霞不想再担搁时间了,就提出与阳其令就此分手,在临走时大家约定下月十五再来这里相见。意红霞和阳其令出了餐馆后,阳其令就往东而去,意红霞却往西,两人各奔一方。

此时正在房里睡觉的理真被外面喧哗的人声吵醒,理真起身伸了个懒腰后,走到窗口看了看外面,太阳已成垂直,看来是正午时分了,于是理真开始起来洗漱。然后下楼在餐馆里要了一碗面,坐在一窗户边慢慢吃起来。理真一边吃着面,一边往窗外看,当他面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发现外面一个人影怎么那么熟悉,当他再次仔细看时却又不见了人影。理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也就没再多看,自顾自地吃完面付了钱后,就出了餐馆,理真现在想的是师父和叔叔的事。理真出了餐馆后,就直奔四毛避难所,理真知道在那里肯定可以找到有关师父和叔叔的线索。理真很快就转到了四毛避难所,大门是开着的,理真门也没敲就走了进去。只见屋里天小花正在收拾着碗筷,看来她们也是刚吃过饭。天小花一见理真进来马上迎了一去开心地喊道:“理真哥哥你来了啊!”理真笑着答道:“是啊!好些天没来看你们了,不就来看看你们啊!四毛呢!”天小花笑道:“他啊!刚吃完饭上楼,看他那样好象昨晚一夜未睡,所以现在应该是上楼睡觉去了。”理真听说四毛在楼上睡觉时,马上小跑了上去。理真来到四毛房门口时,就用力敲门喊道:“四毛,四毛起来啊!我理真啊!”半晌后屋里传来四毛淡淡的回答声道:“不要用那么大力吧老兄!我的门可受不了你这般敲打啊!我还没睡呢!”随着四毛的回答声,房门轻轻打开,四毛从屋里走了出来。理真一见四毛发红的双眼,就知他昨晚可能真的是一夜未睡。四毛跟着理真往楼下走着,嘴里却淡淡地说道:“你真沉得住气,这个时候才来找我,你是不是上午睡觉去了啊!”理真听四毛这样没头没脑的一问,心里觉得十分奇怪。他不解地回头看了看四毛,一幅不知所以然的样子。理真和四毛来到楼下在桌边坐下,天小花给他们两个端来了茶,两人就坐在桌边相互对望着。四毛见理真还是望着自己什么也不说时,就开口问道:“理真大哥,你今天来找我何事啊!”理真:“我是想找你问点事,你消息灵通,我想问问你们昨晚有没有发现什么新的事情啊!”四毛看着理真那不慌不忙的样子笑道:“你是不是还在我面前装啊!你师父和你叔叔昨晚全部被抓后转到了外面,由于我们的人在跟踪时被他们发现,所以跟到一半时,就被他们暗中出来的人给劫断了。所以,你师父和你叔叔现在到底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四毛说完后喝了口茶又接着说道:“昨晚南国怡红院来了一位高手,听说你师父与你叔叔就是被那个神秘的高人出其不意所擒,其他的事我就帮不了你。对了,我们又查到几个在南国怡红院里失踪人的线索,他们是正月初的时候来京城玩的。听说当时每人带有黄金十万两,在京城玩了一圈后用了五千两,然后就来到了南国怡红院。结果进去后就没再出来过,那两人都是上海人,听说是做丝绸生意的,一个叫包财运,一个叫王得贵,都是四十来岁人。”理真一听四毛说师父和叔叔他们全被抓后,心里十分难过。心想,当初要是自己和叔叔一起去的话,说不定结局就不会是这样。理真知道南国怡红院的那个高人不是别人,一定是阳文信。虽然自己没有和他交过手,也没与他正式打过交道。但从种种迹象表明阳文信是有功夫的,可他却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从这一点上看,可知他是一个绝对深藏不露之人。理真问了一下四毛南国怡红院将师父他们转移路线后,就与四毛拱手而别。走出四毛避难所后,理真便直奔意大人家而去,他想去意大人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新情况。理真心里非常担心师父与叔叔的安危,故一路走来是飞奔而去,一个时辰左右理真就来到了意大人家门口。在外忙了大半天的理真,此时来到意大人家门口时,太阳也已下山了。理真刚一到门口,看门的家丁就向理真问好,并告诉他意大人在家中。理真来到客厅后没见到意大人,然后就去书房。来到书房后,果然见意大人在书房里坐着。理真轻轻敲了敲门喊道:“意伯伯好!”意大人见理真来了就招了招手示意他进去。理真进房向意大人问安后,就在意大人对面坐下。见意伯伯一脸愁云时,心想意伯伯一定有事,而且还不是一帮的事。理真本想来问他意伯伯的,可是见他意伯伯这样时,也就没敢出声。意刚志抬头看了一眼理真后沉声问道:“你们昨晚是不是出事了啊!你师父和你叔叔呢!”理真一进来就见意伯伯这样问时,心想此事在早朝之上阳文信应该已奏明了皇上。于是无奈地低声答道:“我们昨晚出事了!我昨晚找了一晚,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他们。听我朋友说,他们被南国怡红院的一个高手给抓住了,后来被转了出来,但却不知转到了哪里。”然后理真又把昨晚自己与师父他们如何去南国怡红院,及后来自己所做的一切详细向意刚志说了一遍。意刚志听后摇着头叹息道:“这回可能真有麻烦了,你叔叔曾经杀了王好的事他们都知道,现在落在他们手上可能凶多吉少。还有就是今日早朝时,阳文信还特意提到了你,说你和他们一起去南国怡红院盗窃时,才被他们抓住的。而且他还说你就是四年前偷朱志民家那棵夜明珠的人,是你们三个合伙杀了朱志民全家,以你们的武功与你叔叔曾经的案底而言,一切都有点顺理成章。还有就是那棵夜明珠是你要我交给皇上的。现在皇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他的神情好象开始对你的信任有点质疑了。”理真听他意伯伯说完后,心里凉了半载。原来想来这里问点信的,可没想到意伯伯带给他的,是一个这样的消息。理真此时感觉到,整个人就象掉进了一个深渊里,就这样一直往下掉般可怕。意刚志见理真这幅模样,心疼地安慰道:“事情总有转机的,你说说这两天还有没有其他可用的消息。”理真听意伯伯问话时,马上抬起头来答道:“对了,我朋友又查到了南国怡红院,在今年正月初的时候处理过两个上海来的商人。说那两人是从上海来的,做着丝绸生意。他们是来京城玩的,当时身带黄金十万两,在京城玩了几天后花了五千两黄金。后来他们一同来了南国怡红院,自从他们带着九万五千两黄金进入南国怡红院后,就没再出来,此事有人证明。”意刚志听后稍微点了点头,然后看着理真问道:“现在你师父和你叔叔全部被他们抓起来了,你有什么打算啊!”理真看了看他意伯伯后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后,理真突然抬头望着他意伯伯问道:“意伯伯,您与阳大人同朝多年,你知道他会功夫不。”意刚志突然听理真问起此事,觉得有点莫明其妙,他不知道理真怎么会问一个这样的问题。于是不解地答道:“他不会武功,你问这个有用吗?”理真见意大人这样反问时,还是不死心。于是认真而严肃地问道:“意伯伯您好好想想,您与他共事这么多年,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哪怕就是偶然的一次伸手特别的地方也好。”意刚志不知理真为什么会问一个与此事毫无关系的问题。听理真问得这么认真时,意刚志开始回忆起自己这几十年里与阳文信共事的时间,慢慢地一遍遍回顾与阳文信在一起共事的情形,可怎么也想不起特别的事来。理真见意大人没想起什么可疑的事时,感觉有点失望。但还是很平静的说道:“没有就算了,到时我自己想个办法试一下就知道了。对了,这次我师父与叔叔他们的事,有没有影响到朱大人啊?”意刚志见理真突然问起朱大人的事时,又摇着头道:“朱大人这次也有麻烦了,因为你叔叔常去他家,所以阳大人说朱大人与盗匪勾结,今日还在早朝之上向皇上奏了朱大人一本。”理真听后心里很不安,没想到自己原本只想查出南国怡红院的杀人劫财案,可到头来把自己的亲人一个个都牵连了进来,觉得自己真没用。理真和意刚志正在房里商量着对策时。突然听到屋顶有响动,接着屋外有瓦片落地的碎裂声,于是理真和意大人也一齐走出了书房来看。地上瓦片碎裂,屋顶上一只花猫正在屋檐上走动。意刚志看着地上的碎瓦时,突然想起十八年前红霞出生时的一幕。为了给自己宝贝女儿庆祝,意刚志在家摆酒招待客人,当时皇上也来祝贺。正当皇上走到台阶上时,屋檐边上一片瓦被风吹落垂直而下,眼看就要砸到皇上的头上时,跟在皇上后面的阳文信,竟然头也没抬就伸手接住了皇上头顶落下的瓦片,那被风吹落的瓦片就在皇上头顶二寸处停住。意刚志一想到这儿时,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同时开始回想起理真刚才问的事来。难道,难道阳文信真的会武功,意刚志一想到这儿,心里开始担心起来。一个在朝庭中身怀绝技几十年而不露,沉府之深让人不得不惊。理真见意大人出书房后,一脸严肃样子时。忍不住问道:“意伯伯,您在想什么啊!”意刚志拿着理真的手慢慢向客厅走去,他们在客厅坐下后。意刚志沉声说道:“你来时问的那个问题,可能我是应该好好想想了。现在我虽然不能肯定阳文信会武功的事,但要是他真会武功的话,那他可能还不是懂一点点。而是身怀绝学,所以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行事了。今天早朝之上阳文信说理海与刘己武被抓,我就猜他当时在场。现在想来,可能还不是他在场那样简单,而且还可能是他亲自抓住了理海与刘己武。”理真一听意大人也这样想时,不解地问道:“意伯伯为什么突然会有此想法?”意刚志一脸严肃地说道:“据我所知,南国怡红院虽然有一些武林高手看护着,其中还有孝子林他们三兄弟这样的高人。但就凭他们也不可能一下就把你师父与你叔一起抓住。他们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到,在南国怡红院里会有一个如此高深莫测的武林高手。我想你师父与你叔叔他们,应该是在出其不意的情况被抓的。那阳文信的出现,与他平时的装扮,自然是再容易骗过你师父和你叔他们的,这样一来,他就有机会在瞬间抓住他们两个。”理真想来也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理真正和意大人想着对策时,红剑从外面大笑着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声道:“爹爹,理真哥哥,你们好。”意刚志见儿子这么开心时,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红剑进来就跑到他爹爹面前,然后把小嘴府在他爹爹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听得他爹也跟着笑了起来。红剑说完后又跑到理真面前笑着问道:“理真哥哥,我姐姐呢!”理真不解地看着红剑笑道:“你姐姐,我不知道啊!她没在家吗?”红剑一脸认真的样说道:“姐姐一早就说去找你的啊!可是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她为了找你约会,还把我给甩了呢!”理真一听红剑这样说时,脸上开始发热,心里也觉得不自在起来。听红剑说他姐姐是去找自己了时,理真觉得有些不对。自己今天一直都没看到她,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找啊?理真想了一会后有些明白了,红霞一定是想帮自己,应该是去帮自己找证据去了。前几次她老说要跟着自己去帮忙,可都被自己拒绝了,这回她肯定是偷偷地帮自己查去了。突然,理真想起在南国怡红院那条街上吃面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好熟的。对,就是红霞,怎么当时自己就没想起来呢!理真一想到这儿就起身向他意伯伯告辞。走是还要他意伯伯用飞鸽发封信给自己父亲和李伯伯,告诉他们师父与叔叔他们被抓的事情,然后自己没再停留,就匆匆出屋直奔南国怡红院。蔡百娟正从屋里走出来准备叫理真他们吃饭。一见理真匆忙出来,就大喊道:“真儿你上哪里啊!吃饭啦!”理真听到意伯母的喊声时,自己人已出屋。他头也没回答道:“我不吃饭了,下次来吃吧!”随着理真声音的远去,人也消失在簇拥的群房之上。理真知道红霞去找自己应该是假,她一定是帮自己查南国怡红院的事去了,她这样去查很危险的,理真实在放心不下。虽然这些天大家都没直接对她说起查南国怡红院的事,心想时间长了,她肯定听到了些什么,要不然她前几次就不会老说要跟去帮自己。自己中午在大街上见到的人,应该就是红霞无疑,只是当初自己没想到红霞会跑那远,所以才没多想。现在天快黑了,虽然红霞也有一身功夫,但理真还是担心不知深浅的红霞,会去探南国怡红院,那到时要出来可就有麻烦了。

果然不出理真所料,意红霞在南国怡红院这条街逛了一圈后,就在一家服饰店前买了套衣服,然后告诉老板娘说自己想在她这里换上。老板娘见有生意当然乐意,于是打开里面的门让她进去。意红霞进屋关上门后,就开始除去自己的女儿装,站在铜镜前的意红霞开始打量着自己,同时又想起了那晚自己换衣服时,理真偷看的情景,脸一下又红了起来。意红霞望着铜镜中自己双乳高挺,皮肤洁白,身材修长,她觉得自己还是挺漂亮的,看着看着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意红霞拿了一条长长的布带裸在胸口用力地缠了几圈,然后再一一换上男装并把头发用头巾扎起来。意红霞换好男装再在铜镜前一照,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认不出来了,自己胸口最具女儿身的特点,被自己刚才的布带用力一缠,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了。意红霞看着镜中自己现在模样,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走出了小店。意红霞从里面出来后,连老板娘都看得有点目瞪口呆。她真不敢想象刚才进去一个如此漂亮的姑娘,现在却变出来一个帅小伙。老板娘看着换好装的意红霞开心地笑道:“你真会变,你这样走出去,一定会迷死外面那些大姑娘的。”意红霞冲老板娘莞尔一笑后,径直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现在已是天黑时分,也是南国怡红院里最热闹的时候,大院门口除了四个看门的看护外,还有四位衣着妖艳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门口迎客。此时的意红霞一身男装出现在南国怡红院门口,看她一身男儿气,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大门口的姑娘们一见来客后,自然一拥而上,弄得意红霞十分不自在。但她还是装着一幅老油条的样子,学着刚才前面的那些男人模样,也伸手去捏那些姑娘们的脸蛋。由于自己是女儿身,意红霞在装笑的时候总是低沉着声音,这样一来别人就看不出了。意红霞在大厅里坐下后,便有姑娘前来献眉。那些姑娘们还不时地用双乳在她后背上磨擦,弄得她全身怪怪地。意红霞看着那些女的就觉得恶心,于是就叫了一些小吃要小二送来,并叫那些姑娘先退下。这样一来,那些姑娘们见她此时还没心情玩那事时,也就不再来缠她了。意红霞坐在那里,有如坐针毯帮难受,可是为了自己能在这里找到一些线,她还是强忍着。意红霞一边随意地吃着桌上的小吃,一边环顾着周围的一切。台上许多妖艳的美女在台上摆弄着各种诱人的姿势,可对意红霞而言,视若无物。意红霞在大厅里呆了半刻钟左右后,整个大厅里的人就坐满了,可见这里生意之火爆。正当意红霞东张西望的时候,堂内突然尖叫声四起,意红霞情不自禁地抬头来看。此时只见台上走来一位穿着非常靓丽的少女,她步履轻盈,身材修长,皮肤白净,举止大方,怎么看都是美。一向觉得自己也很美的意红霞,此时也被这位美女倾倒。可当这位美女转过身来正面朝着大家时,意红霞差点跳了起来。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今天上午认识的阳其令。“怎么是她,怎么是她?”意红霞自语道:随着此少女的出场,整个南国怡红院开始沸腾起来,尖叫声,喝彩声,此起彼伏。此少女上台后,便随着音乐偏偏起舞。一曲完毕后,在掌声中她开始向台下人群致谢,同时也在用目光环顾着在坐的每一位客人。意红霞与阳其令四目相望时,彼此停留了一小会后,阳其令又转向另一边的人群。意红霞很想上去问阳其令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为什么要在这里接客,她实在无法理解。上午还如此天真的阳其令,与自己手拉手结为姐妹,可转眼间她却成了男人心中的花魁,意红霞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意红霞当时还觉得阳其令的举止应该是大户人家小姐,可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个这样的小姐。不过意红霞知道,这种地方也确实可以让一般的少女大开眼界,这样一来也就不足为其了。意红霞不想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于是开始打量着四周的动静。见那些看护在大厅四周基本是三米一个,看看现在的场景,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台上的美少女身上。于是意红霞开始起身向里面的通道走去。可她刚一到通道口,就被一个看护拦住了。那看护一脸严肃地问道:“公子要去哪里?”意红霞随口答道:“去方便一下行不。”看护见她捂着肚子,一脸内急的样时就放她进去了。意红霞走过通道后就直往里走,同时也在小心地听着两边屋里的动静,走起路来也显得十分小心。意红霞在通道里一直走到后院没发现什么线索。于是又折回转向楼上,在二楼楼梯口又被一看护拦住,问她去哪里。意红霞眼珠子一转后马上笑道:“我回房啊!”看护听后马上收回了拦住她的手。意红霞在心里暗自笑道:“这些人真笨,这么好骗,一下就过关了。”意红霞上到二楼后,又开始在二楼走廊上大大方方地走着。她在四合院的走廊上走了一圈后,又向后院走廊走去。意红霞刚走到后院口时,一个身背长剑的老人把她拦住了。意红霞没等对方开口问就笑着说道:“我回房。”那背长剑的老者沉声问道:“你回三零几啊!”意红霞听后想也没想答道:“我回308房。”意红霞说完后也没等那老者再问就往前走。可是意红霞刚走一步时,就感觉后面有一只手在向自己急伸过来,一种抗拒的本能,使得她自然性的往左躲。可意红霞还是没完全躲开,一只大手一下就拿掉了意红霞头上的头巾,那一头秀发顿时散了下来。意红霞没想到后面的老者出手这么快,在自然中意红霞感觉到了对方武功的高深。她赶紧向前飘移而去,后面的那只大手再次擦着她的头发而过。随即后面传来了老者的说话声道:“功夫不错啊!小姑娘。”意红霞见自己的身份被发现后,马上冷静地说道:“你的出手也快啊!”意红霞在老者面前说得如此轻松,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站着的是谁。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孝子林。如果她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江湖人称巫山神剑孝子林的话,她就不会说得这么轻松了。孝子林看着面前这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如此天真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沉声问道:“小姑娘你胆真大,竟然在这里玩起花样。你告诉我,桥装打扮混进我们怡红院想做什么,说清了也许我可以放了你。”意红霞在外面也常和那些小混混打交,可没有一次能吓唬住她的。今天第一次听到一个老者这样和自己说话时,她差点笑出了声。意红霞虽然在老者敏捷的伸手中,感觉到了他应该是一个武林中的高手,但意红霞也没把老者放在眼里。于是意红霞看着这位自己从未见过的孝子林老人笑道:“我来这里就是觉得这里好玩才来看看,不过谁放了谁现在还不知道呢!您也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吧!”孝子林看着眼前这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有那个自己深爱的张芝。孝子林看了一会后认真地问道:“小姑娘除了胆识过人外,嘴巴也很利害啊!我看你还是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吧!你也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要真抓住留在这里的话,你可就得象下面那些小姑娘一样,每天接待上十个你根本就不愿意的男人,到时你可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意红霞不知道南国怡红院的势力,她还是若无其事地轻松答道:“那些男人都说这里好玩,我也好想来这里看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啊!不过我在这里呆了那么久,也没觉得有好玩的东西。”孝子林见眼前的小姑娘还是在和自己耍滑头时,一改口笑着问道:“你真的住308房吗?”“是啊!就在前面。”意红霞很认真的答道:孝子林听后笑道:“你要再往前走就到了218的尽头,你还要去吗?”意红霞一听孝子林说218时,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自己在回答这老者时,忘了自己是在二楼。意红霞不得不回过头来做了一个鬼脸说道:“对…对…对不起,但我真的是来这里玩的,外面的那些男的都说这里好玩,他们还和我打赌说我不敢到这里来玩,所…所以我就来了。”

第二十三章 神秘女现身

 理真离开意大人府后,没一个时辰就到了南国怡红院。此时天早以黑了,繁华的夜街灯光闪烁,人影重重,好不热闹。此时还没吃晚饭的理真也顾不上吃饭,他一心只想快点找到意红霞。理真在南国怡红院附近逛了一圈后,没发现意红霞。于是就飞身上屋来到南国怡红院屋顶上想看个究竟。理真刚上到后院侧面屋顶时,就发现走廊上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理真马上听出那女的就是意红霞。理真心里非常着急,但又不敢冒然下去。于是,只好悄悄地向走廊那边靠近,还好今晚屋顶上没有什么看护。理真就悄悄地站在屋顶上看着意红霞的一举一动。理真看不清那男的是谁,但在声音上听好象是孝子林。理真心想,要是意红霞真遇上孝子林就麻烦了。理真看着意红霞往后院走,可是走几步就停了下来,接着那个男的也走了出来,理真一看这男的真是孝子林。理真想,这下真麻烦大了,意红霞是肯定逃不脱的了。正在这时,理真突然见孝子林出手向意红霞伸去,就在这千匀一发之时,理真顺手在屋顶上拿来起一块瓦片向孝子林打去。孝子林老远就听到了瓦片向他袭来的声音,于是立即把伸向意红霞的手往左一转,正好接住理真向他打去的瓦片,同时甩手向飞来的方向还击。孝子林见这个小姑娘如此天真,应该不是什么大敌,在他接住那飞来的瓦片后就顺势向瓦片掷来的方向飞奔而去。理真见孝子林向自己追来时,为了帮意红霞脱险,于是起身就逃,孝子林在后面紧追不舍。意红霞见外面有自己的帮手时,胆子更大了。她见老者去追外面的人,一时担心外面的人有事,于是也跟着追了上来。可是当意红霞追上屋顶时,那两人走得老远了,自己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在飞奔,意红霞也不管那么多,向着那两个黑影也飞奔而去。意红霞没追多远就看不到那二个人的踪影了,但凭着她对京城的熟悉和逃跑的经验,她认定前面那两个人一定是向前面那片无人住的草地跑去了。于是,大胆的意红霞也朝着那草地跑去。意红霞追了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那遍无人的草地,在那空旷的草地上,意红霞见两个人影正混战在一起,意红霞飞奔而去。意红霞来到那两人身边时,只见他们两个人在黑夜里打斗起来显得那么醒目,在他们两周围一丈内剑气十足,内力飞扬,枯草乱飞。意红霞不知道他们在这里打了多久,但看他们的样好象打了很久,他们的招式也在放慢。同时意红霞看得出来那持剑的老者好象在拼命,相反那个年轻人却好象是在陪他玩似的,手上就拿着一根树枝。他们的动作在放慢,慢慢地,意红霞凭着星光能看清他们的人和招式了。当意红霞看清后,忍不住跳起来大喊道:“理真哥哥,理真哥哥,见到你太好了。”到现意红霞才看清那个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心里常想着的理真哥哥,她自然高兴得跳起来。孝子林刚追出南国怡红院时,没想到是理真,当他追到这块草地上时才知道。但好强的孝子林从来没认过输,所以明知打不过理真的孝子林,上来后就与理真拼命。所谓的一人拼命,十人难挡,所以理真一开始时真是觉得吃力,慢慢地理真把孝子林的体力消耗多后,也就应负自于了。孝子林在南国怡红院,见到意红霞哪天真的样时没想对她怎么样,对她自然就客气了。可此时听到意红霞在那里大叫着理真时,孝子林气得直跺脚。孝子林没想到,那个在自己眼前天真的小姑娘,竟然是理真的同伙。心想一定是她有心把自己骗到这荒郊野外的,因此,心里很是恼火。其实这回孝子林想错了,理真是为了来救意红霞时恰巧碰上的。原本有些体力不支的孝子林,此时听到意红霞的大喊声,由于一种受骗的奋怒激起他人性体能的极限,于是孝子林又奋力地与理真拼起来。理真一见他这拼命的样子时,就尽量的躲避,由此他的一浪剑法也在孝子林的猛烈进攻中更加使得出神入化。在自然中让理真的一浪剑法得到再次的提升。不一会儿,孝子林的招式又慢了下来,终于孝子林垂下了手中的剑站在那里不动了。理真见孝子林站在那里不动了时,也慢慢地坐了下来。然后看着孝子林笑着说道:“孝前辈累了吧!坐下来歇息一下吧!”孝子林见理真说话显得如此真诚时,也就慢慢地坐了下来。这时站在一旁的意红霞也走了过来,她不解地看着理真,然后又看了看这位老前辈。理真望着意红霞那不解的样子微微地笑了,然后又从身上拿出水袋交给孝子林道:“喝口水吧!”孝子林接过水打开盖后猛力地喝了几大口。然后不解地看着理真问道:“你们俩个是不是合伙骗我出来的。”意红霞见这个老前辈这样说时,生怕理真受到委屈。于是马上接口说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是去你们那里玩的,但没想到理真哥哥也来了。”孝子林听意红霞说完后,转过头看着理真,理真看着孝子林笑着点了点头。理真见孝子林相信自己说的话后,拿过孝子林手中的水袋自己也喝了几大口问道:“孝前辈,我想请问一下,你为什么会来南国怡红院,您可以告诉我吗?”孝子林沉默了一会后说道:“我们这几年在江湖上有了些名声,十几天前我们收到南国怡红院老板的请帖,给我们每人十万两银子,只要我们在南国怡红院里守护三个月,所以我们就来了。你知道我们是做这一行的,有银两,我们自然就答应来这里了。”理真听后点了点头,江湖就是这样,为了生存,有时候没得选择。孝子林回头看了一眼理真笑着问道:“你几次只身冒险进南国怡红院,你到底想要什么啊!看你进去时的样子,好象也不是为财,你能告诉为什么吗?”理真回头看了看孝子林后坦然说道:“您说得不错,我去那里不是为财,而是在寻找证据。在这三年里,附近六省有三百多商人在南国怡红院里失踪,每一个在南国怡红院里失踪的人都是身带巨资而来,然后就人间蒸发。此事已经惊动了皇上,为了国家安定,也为了给百姓一个交代,所以我决定将此事一查到底。”孝子林听后默然无声,他没想到一个看似热闹非凡的花楼,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势力支持。三年之内,三百多人身带巨资在这里人间蒸发,可想而知他们所得到的财富有多少。理真见孝子林在沉默时,又接口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老板是谁啊!他就是当今宰相阳文信。你应该还记得当年的玉书武和玉少军吧!当年的玉少军就是现在宰相阳文信的表弟,玉书武是阳文信的姑父。当年你的事我听叔叔理海说起过,其实那次县令之所以还要问你的罪,是因为县令一直收受过玉少军家的好处,同时又是在京城做大官的阳文信父亲提拔的县令,他自然就帮着玉少军他们。现在你却在帮他们做事,当你知道这一切后,不知你心里怎么想,你又怎么面对你去世多年的张芝。”孝子林听完理真的讲述后,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起身望着远方轻声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帮你?”理真见孝子林愿意帮自己时,开心地笑着说道:“现在只有你才有机会拿到南国怡红院里这三年来的帐本,只要帐本到手,我们就可以作为重要证据而定他的罪。但这帐本不好拿,上次就是因为去偷帐本,结果我的一个前辈连命都搭进去了。”孝子林听完后转身离去,在离开的时候,孝子大声说道:“你们如果去南国怡红院,请千万记住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见到此人千万不要力敌,要尽快离开。”很快,孝子林的身影就消失在黑夜里,他的声音却在黑夜里回荡。理真知道,孝子林说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一定是阳文信。现在有了孝子林的帮忙,理真心里踏实了些。不过理真现在担心的是师父和叔叔的安全,二天了还没有任何结果,师父他们的安危越来越严重。理真望着孝子林远去的背影,然后又回过头笑看着意红霞,此时的理真笑得是那样的开心自然。意红霞见孝子林走远后,她非常开心地看着理真问道:“理真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理真见意红霞这么开心,马上露出一脸严肃的样子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啊!我去你家里时,红剑说你找我去了。当时我一听,就想你一定是想帮我而来这里了,害得我饭都没吃就跑过来了。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他就是三十年前在江湖上人称巫山神剑的孝子林,我看他今天是心情好,才让你这么走运。”意红霞见理真说得这么认真时,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然后仍不以为然地笑道:“他不还是被你打跑了吗?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怕。”虽然意红霞说得有些调皮,但说的也是心里话。在她的心里,只要有理真在,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怕的。理真见意红霞存心逗自己时,也就不出声了。意红霞见理真不出声呆在那里,心想他可能是生气了。于是又笑着坐到理真身边一边摇着理真的肩膀,一边讨好地说道:“好啦!我的好理真哥哥,你就别生气啦!我知道你是饿坏了,我请你吃霄夜,走啦!”意红霞说完也不等理真出声,起身拉起理真就往南北巷走,南北巷就是南国怡红院所在的那条巷子。理真看着意红霞这幅天真的样子自然地笑了,他站起来后,就和意红霞一起向南北巷飞奔而去。理真与意红霞很快就来到了南北巷,意红霞见到一家大湘楼的饭馆后,就拉着理真飞快地走了进去。意红霞进去在一个窗口前坐下后,就大声叫小二过来点菜,小二应声而到。意红霞点了个红烧鱼、一份小炒肉、一份小炒白菜,然后又要了一壶女儿红。意红霞点好菜后,看着理真开心地问道:“一定很饿了吧!我点的菜可以慰劳慰劳你了哟!”理真抬头看着意红霞开心地说道:“谢谢!谢谢你红霞,你对我真好。”理真看着这饭馆的生意挺好的,现在是霄夜时间,所以此时客挺多的。理真笑着对意红霞说道:“我们以后也开一家饭馆,你说好不好啊!”意红霞第一次听到理真把自己说成我们时,心里甜甜的,脸儿也悄悄地红了起来。理真见她这样,又笑着问道:“怎么啦红霞,现在没喝酒就脸红了。”“红烧鱼到了。”随着小二的一声大喊,理真他们要的红烧鱼上来了。此时实在饿了的理真,拿起筷子就毫不客气地边夹边喊道:“真的好香,红霞你吃啊!”意红霞见理真这幅吃相时,就这样美美地看着他吃。理真也不管意红霞怎么看着自己,先吃几口再说。意红霞帮理真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后端起来敬理真。理真向意红霞道谢后一口喝下,然后又叫小二给他上一大碗饭来,那样子就好象三天没吃饭一样,连小二看着后都在偷偷地乐。理真吃得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人大声骂道:“你没长眼啊!把我弄得一身是油,你看怎么办?”理真听到大喊声后,不由得抬起头来向那边看去,只见一个小二正背对着自己,面朝发怒的那人不停地陪不是,可是那人仍不依不饶地在骂。掌柜的见状后,马上从柜台里出来。掌柜的走到那发怒之人面前一边训着小二,一边笑着对那发怒的大汉说道:“对不起客官,小二做事粗心了,请爷别见怪,今晚我作东,爷只管吃好喝好就是,小店免费为爷接风洗尘,您就饶了他这一回吧!”那大汉听后大笑道:“你以为爷是吃白食的人吗?今天我就要他赔爷的衣服。”理真没想到此人这么嚣张,于是上前仔细打量。那人双眉上翘,目如铜铃,鼻高嘴大,脸方肉粗,身高足有八尺,且双臂粗如大腿,背后背着一双铜锤,一看就知是一个力大无穷的猛汉。理真打量完此人后,示意意红霞坐着别动,然后自己起身向那边走去。理真来到那大汉面前,向那大汉笑着说道:“这位兄台看你应该是武林中人,你一看小二这样子是赔不起你这身衫的,你要赔多少,我帮他赔行吗?”那大汉见一个少年站在自己面前说起话来文赳赳的。于是笑道:“小兄弟,如果你真想替这小子赔的话,我道有一个不用赔的方法,只是不知你敢不敢试。”理真见大汉这样说时,脸露微笑道:“只要是兄台说的,我一定照办。因为我相信兄台也不会让我去做一些有失天理的事。”理真其实早就猜出那大汉想要用什么方法了,所以一脸气定神闲,若无其事的样。那大汉笑道:“我们都是男子汉,我们就用男子汉的方法解决,我们比手劲。如果你胜了我,我不但不要你赔我的衫,同时我叫你老大,以后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理真听后开心地笑了起来,半天都没接话。那大汉见理真只笑不接话时,心想理真一定是吓怕了。于是也大声笑了起来,大厅里吃饭的客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理真见大汉也开笑时,便马上止住笑大声问道:“如果我输了呢!”那大汉又开心地大笑道:“那你就得把你身边的那个姑娘送给我。”理真没想到这个看似四支发达的大汉脑子并不笨,竟然在自己来之前早就看到了自己,说明他在进场之前,早就看过了在场的所有人了。那大汉见理真又半天不出声,于是一脸讽刺地轻声道:“这位小兄弟是不是不敢啊!我想你是怕把你的这位美少女给输了吧!”理真抬头笑了笑道:“好,君子一言,四马难追,我答应你就是。”理真刚一答应那大汉的条件,身后的小二马上跑到前面拦住理真道:“谢谢这位兄弟帮忙,你还是请回吧!我求你啦!你哪里比得过他啊!”理真见小二如此心善,也马上弯腰去扶小二起身。当小二抬起头来时,理真忍不住喊道:“贺武,怎么是你啊!”贺武刚才被大汉吓得直打哆嗦,自然没有留意坐在窗边的理真。现在见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前不久还买过棒棒糖给自己女儿的理真时,心里也觉得很意外。贺武知道理真是个好心人,所以就力劝道:“理真兄弟你还是走吧!我谢谢你的帮忙,你可不能因为想帮我,而把你的老婆给害了。你知道一个男人最没本事,也不能把自己喜欢的姑娘输给别人的啊!如果这样的话,我就是死也会不安的啊!”理真见贺武如此坦诚善良时,心里也感觉非常的感动与开心。理真觉得世上还是好人多,就一个手无綀鸡之力的贺武,也如此善良义气。理真把嘴凑到贺武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后,贺武点了点头没再阻挡理真和那大汉的比试,但在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心。大家见到一个文弱书生要与一个虎背熊腰的人比手劲时,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跑过来看热闹。贺武为理真他们腾出一张桌子后,那大汉与理真对面而坐,然后各自把手放在桌子上。那大汉先把手竖在桌子上,理真也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两只手并排立在中间时,理真的手短了半载,理真只够握住那大汉的手腕,大伙一看这架式后,都不敢看结果了。两手中间放定,那大汉为了能握到理真的手腕,只好把手放斜一点才免强握住理真的手掌。大家都知道,在对战时是一寸长一寸强,可谁也没想到这比手劲时,手短的相反在持久战时会战绝对优势。但问题是要手短之人,能在短时间里不会被对方压倒,这样才能发挥短手的优势。贺武站在一旁看着那情形,心里很是担心。理真与那大汉把手握住后,掌柜的自任裁判开始数数,一、二、三开始。随着裁判三声起,两只有力的手开始各自向自己这边用力扳来。理真的手放在那大汉手旁时显得是那样的纤细无力。可不知为何,那大汉的手就是扳不过去,就好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住了似的。没一会儿,那大汉开始冒汗气了,可理真的小手在他那大手腕下,就象生了根似的压不下去。那大汉看着理真心里开始嘀咕道:“真邪门,难道这小子有妖法,可一向不信鬼神的大汉,又马上否定了妖法的可能。”理真看着那大汉着急的样子,心里暗笑,理真知道自己的手力真要来实的时,自己真没对方腕力大。可自己手短时,就正好撑住了对方的长手,自然对方的力点不能完全用上。而且自己实在不行时,还可以运用内力,所以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输。那大汉虽然有几分心细,可看他那样是没把自己放在心里。在这种心里作用下,那大汉如果在三五分钟内扳不倒自己时,就一定会心急,心急时力就自然会散,那到时要胜那大汉可就是举手之劳了。又过了一会,那大汉不光是在冒汉,脸上也开始挂不住了,旁边的人开始在为理真喝彩助威,大汉更急。大汉一急,汗水更多,汗水慢慢地流到了大汉的眼里。大汉睁了几下眼睛,想让汗水掉下来,结果更多的汗水流进了眼里。于是他不得不把放在桌上的左手伸去擦汗。理真见大汉桌上的左手松开后,马上发力大喊一声,那大汉的手一下就被理真的小手压了下去。大汉的左手还没擦到汗水,可此时的他已经输了。他不知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就这样睁着铜铃般吓人的大眼睛,看着桌上自己的手楞在那里。理真之所以能在瞬间取胜,是因为理真找准了时机。两人在桌上扳手劲时,不管是用的哪只手,可那只闲在桌旁的手其实也是在用力的,这是每一个扳过手劲的人都知道的。理真看准大汉松开左手后,就知这是最好的机会,于是理真瞬间发力,在自然中就把大汉的手压了下去。理真这次赢这大汉并没用内力,而是抓住了机会,用了点巧力。就在理真赢了的瞬间,整个餐馆里响起了一片掌声和喝彩声,其实最高兴的还是站在一旁一直担心的贺武。大汉在桌边楞了一会后,单膝跪地一拱手大声喊道:“老大在上,我牛力王以后就听老大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听命老大。”理真没想到,刚才还牛气哼哼的大汉,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下叫自己老大,理真心里觉得十分过意不去。理真马上扶起牛力王后笑着说道:“牛兄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也是性情中人,我叫理真,比你还小,我们就交个朋友吧!以后你就叫我小兄弟好了。”牛力王听理真这样说后,心里很是感激,但还是跪在那里没起来。他抬头大声说道:“我牛力王说话,从来是说一不二的。我说过我输了就叫你老大,以后就跟着你,你要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理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十分霸气的牛力王,竟然这样执着,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客人,也在咐和着要理真收了这个牛力王。理真看了看四周的人群后,就只好答应了牛力王做他老大。牛力王见理真答应后,开心地站起来向理真边上靠去,严然一个帖身保镖。贺武见此情景,也开心地笑了。他一边向理真道谢,又一边向牛力王陪不是。他没想到刚才还如此不讲理的牛力王,竟然一下就服输了,自己的麻烦自然也没了,他自然特别高兴。理真扶起牛力王后,就往自己桌边走,同时叫贺武为自己桌上加一套杯筷,贺武应声而去。牛力王在理真对面坐下,意红霞就坐在理真身边,牛力王看了一眼意红霞后,显得有点不好意地说道:“这位就是老大夫…夫人吧!刚才小弟说话没分寸,请老大夫人别…别见怪,我…我是粗…粗人,也不懂什么规矩。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夫人只…只管叫…叫我!”意红霞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一倍的牛力王,这样左一句夫人右一句夫人地叫自己时,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地笑。她喜欢听牛力王叫自己老大夫人,觉得很好玩。不一会儿贺武就把杯筷和茶端了上来,同时还送来了一份红烧田鸡。理真抬头看着贺武笑道:“贺武兄,这菜不是我们点的,你拿回去吧!”贺武开心地笑道:“这是掌柜的送的,说你是个难得的英雄,这是他特意吩咐厨房为你们做的。”理真听后非常感激,于是回头去看掌柜的,掌柜也正在看着他。理真向掌柜的拱了拱双手后,两人相视而笑。理真回过头来看着贺武笑着问道:“贺兄,原来你在这里做事啊!”贺武开心的答道:“其实我以前一直是打柴卖的,顺便在河里抓些鱼换些米填补家用。前些天掌柜的在我送柴来的时候,说店里还想请个帮手,问我愿不愿意来这里做事。我给掌柜的送柴火有些年了,知道掌柜的是个好人,现在有这样的好事,我当然乐意,所以就来了。只是我刚来这里做事手生,所以才会发生刚才这样的事。掌柜的也没怪我,叫我慢慢来,以后小心点就是。今天我是第二天开工的,没想到就碰上了你,真是谢谢你。”理真听贺武这样说来,对掌柜的也是十分的佩服。再加上老板也是湖南人,所以在理真心里更加高兴能遇上一个这样的掌柜。理真放下手中杯筷后,走到掌柜的身边抱拳客气地说道:“晚辈理真见过掌柜的,今日有缘相遇,我们一起喝一杯如何。”掌柜的见理真满脸真诚,也就没客气。他放下手中的帐本叫另一个小二过来看着后,就随理真一起走了过去,同是叫贺武去帮自己拿一套杯筷过来。理真在对面给掌柜的加了一张凳后,四人相对而坐。理真请掌柜的坐下后,又帮掌柜的倒上酒。牛力王自然往里移了移,然后抱拳向掌柜的问好。同时还为刚才的事向掌柜的陪不是道:“对不起掌柜的,刚才给您添麻烦了。”掌柜的是见过世面的人,见牛力王虽然显得有几分霸道,但刚才的行动,证明他也是一个好汉。于是掌柜的抱拳向牛力王笑道:“牛兄别客气,你们能这样成为朋友,我真的为你们感觉到高兴。如果没有你刚才的那一出,你们又怎么成为朋友呢!”大家听掌柜的这样一说,都开心地笑起来,然后大家举杯一饮而尽杯中酒。理真刚才听贺武说给掌柜的送柴火都有些年了,那掌柜的在这里的时间自然也就有了解些年份。于是理真向掌柜的敬了一杯酒后,笑着问道:“在下理真,还未请教掌柜的大名,听贺武说您在这里有些年了吧。”掌柜的喝过酒后笑道:“在下叫孙德明,来这有六年了,老家湖南长沙。”理真一听这掌柜的也是长沙人时,笑道:“真巧,我也是长沙宁乡的,您在这里六年了,在最近几年里,你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南国怡红院的一些事情啊!”孙德明摇了摇头道:“我们是生意人,很少过问别家的家事,只知道他们生意很好,接的也大多是南来北往的商客,要不就是官府之人,我们很少去探那里的事。”理真见孙德明说话时,明显地是不想说别人家的长短,而且还显得有几分无奈。理真知道掌柜的是不想说,但自己叔叔的事理真实在是着急。理真还是忍不住带着一脸严肃,看着孙德明认真地问道:“孙兄说得有道理,别人家的事是不宜多管。不过我还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因为此事关系到我师父和叔叔的安危,所以希望您能指点一二。我想请问您知不知道南国怡红院的老板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是还有其他秘密的住所。就在前晚我师父和叔叔去南国怡红院,查探关于南国怡红院里有关商客失踪的事。可是他们昨晚去后就一直没回来,我非常担心他们,怕他们在南国怡红院里出事。”掌柜的听理真这样说来后,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昨晚南国怡红院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的老板是个大官,在城中有一处秘密地点,听说那里有一般死士,而且都是太监,其他我就不得而知。”理真听后心里开始想象,城中会是在什么地方呢!坐在一旁的牛力王见理真半天没出声时就心急地问道:“老大是不想不出那地方在哪啊!要不然我们明天就一个一个地找,一直到找出来为止啊!”理真知道牛力王是好意想帮自己,于是抬头无奈地笑道:“这事很急,我们要这样找完一个京城,只怕要半年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找得到。”理真说完停了一会后,接着说道:“好啦!此事我们就不去想他啦!来,我们喝酒,到时一定有办法的。”理真说完就举起杯和大家再次一饮而尽。意红霞知道理真心烦,所以坐在一旁一直未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喝。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最好是在没想到办法之前就别出声。酒足饭饱后,理真就伸手入怀想掏钱付帐,可伸进去的手什么也没掏着,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的银子全被那个叫了韩的小姑娘骗走了。意红霞见理真伸手在怀里乱掏时,就猜想可能理真身上没钱了。于是赶紧从身上掏出来十两银子放在掌柜的面前笑道:“掌柜的您算一下看够吗?”理真看了看意红霞会心地笑了笑。掌柜的把银子退还给意红霞笑道:“今日能在这里找到自己家里的老乡就是缘份,你说客人进了家门,哪有吃饭后还要客人付钱的啊!”理真见掌柜的不收钱时,马上把银子塞到掌柜的手中道:“孙兄这银子您一定要收下,您是开门做生意的,哪能不收钱啊!要大家都白吃,那您这店怎么开下去啊!”掌柜的执意不收,理真又执意要给,他们就这样推来推去的礼让着。最后掌柜的在无奈之下,就找回理真九两半银子道:“钱我收下了,但找给你的你就不要讲客气了吧!”理真见掌柜的如此好客,也就没再争,就叫意红霞收下那找回的九两半银子后,起身抱拳告辞而去。出了餐馆,理真就带着意红霞和牛力王回自己所租的那间房。意红霞回到理真租的房间后,开始仔细地打量起这间不到十平方的小房来。牛力王见理真这里如此小,加上老大的夫人在这里自己又显得多余。于是大声对理真说道:“老大,夜深了你们先聊吧!我去外面走走,明天我们在大湘楼见。”理真见牛力王这样说,也没再留他。于是笑道:“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记得在外面能忍就忍着点。外面还是好人多,只要你站在对方的角度去想想,就很容易理解的了。”牛力王点着头退了出去。意红霞此时还在用心地打量着理真租的这间陋室,然后就在床头坐了下来。意红霞刚一坐下,就发现屁股下面有东西,还把自己的屁股给扎痛了。她马上伸手向下面摸去,意红霞隔着床单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于是把手伸到隔单下面去拿。意红霞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个发簪,意红霞看着这个发簪后,心里一股莫明的醋意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向床上看去,在目光搜索过后,她的眼前好象幻出一个女孩子身影。随即,意红霞又想起今天自己遇到的那个阳其令所说的话,还有晚上看着她在怡红院里风情万种的样子。此时,意红霞心里说不出什么兹味。理真见牛力王走后就顺手关上了房门,他在意红霞旁边坐下后。看着意红霞开心地笑道:“谢谢你那么关心我,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意红霞见理真这样说时,一改平日的习惯生气道:“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女孩子都这么讲啊!”理真被意红霞这句莫明其妙的话给弄糊涂了,他张着嘴半天后说道:“红…红霞,你怎么啦!”意红霞把手中的发簪伸到理真面前一脸怒容说道:“这支发簪是你的吗?”理真看着意红霞手上的发簪笑道:“这是你的啊!我一个大男人要这做什么啊!这明明是女人用的发簪。”“你也知道这是女人用的发簪啊!那为什么会在你床上啊!”意红霞生气地说道:理真:“怎么会在我床上呢!我真不知道。”意红霞:“那我送给你的那块玉佩呢!”理真听意红霞问起那块玉时,开始不好意思起来。那块玉是意红霞送给自己的,如果告诉她自己吃饭没钱给,把玉押给了别人时,她一定会生气的。于是笑着说道:“那玉放在家里没带。”意红霞没想到,一向老实的理真,竟然会在她面前说假话,顿时心里生起一股无名火。她站起身来对着理真大声说道:“那玉真的没带吗?”理真不知道意红霞今天到底怎么啦!竟然无缘无故地发这么大火。为了消除意红霞的火气,理真很小心地陪着不是对意红霞笑道:“那玉真的没带,我明天回去就给你看好吗?”理真此时不出声还好,可他这一说,令得面前的意红霞简直和母老虎一样可怕。她怒睁着双眼死死地盯着理真,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好!理真,你竟然骗我,你把我送给你的玉送给别人,现在还在装。你说玉留在家里,那好!我现在就和你一起回去拿。”理真从没见过意红霞这样,现在听她这种口气时,理真心里开始打起鼓来。理真暗自想道:“难道自己刚被人拿走的那块玉她知道了,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巧的。”理真试着说服自己,意红霞不可能知道此事。可一看意红霞这个样子时,理真不得不接受现实。理真抬头去看意红霞,正好意红霞双目如电般看着他。理真马上低下头来小声说道:“对!对不起,那…那块玉在今天…今天吃完饭没钱付帐时,被一个叫怡小雅的用十两银买走了,不过我说好过二天要赎回来的。”意红霞明明看到那块玉是在阳其令身上,见理真又说是在怡小雅身上时。意红霞伤心地掉着泪说道:“怡小雅,好啊!理真,你到现在还不讲真话啊!”意红霞气得脸都青了,说话的声音也在发抖。理真没想到现在自己说了真话,可意红霞还是不相信,而且她那脸色比刚才还难看了。理真望着这一切时,开始怀疑意红霞是在诈自己。可是一看她那表情觉得也不对啊!她如果是在诈自己,她会气成这样吗?理真实在是想不通。于是低声地说道:“红霞,你想什么就对我实讲好吗!我对天发誓,刚才讲的就是真话。我现在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气成这样,我也心疼啊!”意红霞没想到在自己面前明显说谎的理真,竟然说起来还如此理直气壮时,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你就是想存心气我,我今天在阳其令身上看到了我送给你的那块玉,她说就是你送给她的,还说你…你亲了她。”理真听意红霞说完后大笑道:“你真是的,你一定是看错了,我自己昨天做的事,难道还会记错吗?”意红霞见理真还在耍赖时,哭得更伤心了。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理真,你还要骗我,她都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难道还会错吗?”理真听意红霞这样说时,也觉得奇怪,怎么也看不出意红霞是在说谎。可自己也没说谎啊!那这又是为什么呢?当理真仔细想起意红霞讲过的话时,忍不住问道:“红霞,你刚才说那个女的叫什么啊?”正在伤心哭泣的意红霞没想到理真会反问自己。于是想也没想答道:“她叫阳其令。”“阳其令,阳其令,其字加一个斤字就是斯,令字加一个王字就是玲,阳斯玲,难道是她。”理真一个人在那里自语道:理真一想到这里,忍不住望着意红霞问道:“你看到的那个阳其令,眉心上是不是有稞志啊!”意红霞见理真这样问时,不象是明知故问,她好象也感觉到这中间好象有些问题。于是点头答道:“是啊!她眉心中间是有一稞志啊!而且长得很漂亮,你…你见她漂亮就、就和她租房住在这里。”理真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坐到意红霞旁边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看着自己心爱的她轻声地说道:“别生气了红霞,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其实我之前没和你说实话,我是怕说出来你会生气。自己吃完饭没钱付帐时,我把那块你送给我的玉抵押给了别人。我怕你知道的话会生气,反正二天就可以把它买回来的,所以我不想告诉你。可是我没想到,会因这样搞出这么多事来。对了,其实你看到的那个人不叫阳其令,也不叫怡小雅,而是叫阳斯玲,而且她就是阳文信的女儿。”意红霞听后,马上跳了起来睁着眼看着理真不解地问道:“怎么?那个姑娘就是与爹爹同朝宰相阳文信的女儿。”理真:“是的。”意红霞:“那…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你的那块玉又怎么会在她胸口啊!”理真听意红霞问起此事时,就把这二天自己经过的所有事,包括遇上阳斯玲的事,及后来自己误以为餐馆的那个人是怡小雅,而后又把玉佩抵押给她等全部如实地说了一遍。但理真还是把自己化装成醉汉去找怡红院了韩的事给隐瞒了。意红霞见理真讲得很认真,所以也就相信了他,那一脸的怒容也慢慢退去,换上的是一个天真少女灿烂的笑容。理真终于见到意红霞笑了,于是关心地说道:“好啦!时间不早了,你就早点睡吧!”意红霞看了看床后,笑着问道:“这里就一张床怎么睡啊!”理真帮意红霞铺好被子后笑道:“这地上比那床更宽,我就睡地上好啦!”意红霞见后笑了笑就上床准备睡觉,理真就和衣躺在地上。可刚躺下去的意红霞又坐起看着理真问道:“那今天阳斯玲说你亲过她是真的吗?”理真没想到意红霞还在问这件事时,只好又坐起来解释道:“我怎么会去亲她呢!那不明摆着她是在气你吗?你说我是那种人吗?”意红霞见理真显得一脸的委屈时,就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你自己知道,那晚我换衣服时,你…你就那样对我了。”理真被意红霞这话给说到了点上,理真无话可说时,只好倒下装睡。意红霞见理真真生气了,也就没再多说,然后自己也只好躺下睡觉。

第二十四章 神秘女现身

 蔡百娟在家里来回不停地走着,意红霞一早出去后就没回来。自理真来过后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坐在客厅里等待的蔡百娟,实在放心不下自己的宝贝女儿红霞。她不一会就走到意刚志面前唠叨道:“老爷,红霞和真儿他们现在都没回来,他们会不会有事啊!红霞可出去一整天了啊!”意刚志扶着夫人安慰道:“别怕夫人,有真儿去找,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放心吧!他们不会有事的。”蔡百娟听老爷这样说,心里稍微安心点,可是一整天都不见红霞回来,蔡百娟始终放不下心。一家人就这样一直等到二更时分,可还是没见意红霞他们回来时,蔡百娟心里更加担心起来。意刚志见夫人老这样走来走去的,于是劝道:“夫人,不早啦!我们去睡吧!我向你保证,明天一早真儿就会带着红霞一起回来,去睡吧!”蔡百娟在意刚志的半劝半拉下,只好回房休息,可是躺在床上的她还是睡不着。其实意刚志在口里说没事,可心里却更加担心红霞出事。因为红霞的师父江鱼海已经走了,好友刘己武与理海又不知去向,下一个轮到谁,谁也说不请,所以意刚志更是无法入眠。就这样,意刚志与夫人躺在床上,虽然都闭着眼睛没出声,其实他们都没睡着。意刚志就这样数着更鼓声,五更后,一夜未睡的意刚便轻轻地起身洗漱,他又要开始新一天的早朝了。意刚志坐上桥出门后,在桥中一直想着今天的早朝之事,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把刘己武与理海先救出来。昨天虽然混过去了,但今天可能难以混过去,说不定今天他们就要把刘己武带来刑部,到时要想救人可就真麻烦了。昨晚红霞与理真一夜未归,真希望她们两没事,要不然自己可就真没办法了。意刚志正在为今天的事情感到不安时,突然一卷东西从桥子窗帘中丢了进来,意刚志随手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卷写有字的纸。于是意刚志在桥中就着外面透进来的日光此细地阅读起来。意刚志看完整卷后,脸上露出了难得的微笑,然后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意刚志也不知道在桥中睡了多久,只知道此时外面的桥夫在叫老爷下桥。于是意刚志便柔了柔眼睛后,又把刚才在路上收到的那卷纸收进了袖口,然后才慢慢地走下桥来。意刚志下桥后,也没多想就向大殿走去。来到大殿门口时,只见大门已开,文武百官正向殿内走去。意刚志脸带微笑想道:“还好,要再晚一点就要迟到了。”走进大殿站定后,此时意刚志才发觉自己对面的阳文信还没到,于是自然性地向门口望去,正好见阳文信在大门口走了进来。阳文信显得有点匆忙而来,走到前面看了看意大人后,笑着与意大人打着招呼。阳文信刚在前面站定,殿后就传来太监的大喊声道:“皇上驾到。”随着太监声落,皇上在太监的掺扶下从后面走了出来,然后蹬上龙椅。堂下所有的的文武百官跪下迎驾,主持太监刘公公见皇上坐定后,就照宣道:“奉天承运,皇帝照曰,今日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太监宣读完圣旨后,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半晌也没一人出声。皇上看着朝下几十名大臣竟无一人出声时,觉得奇怪。皇上在上朝前,还担心今天可能会在朝上吵得不可开交呢!这倒好,没一个人出声了。皇上看着殿下大臣们一个个严肃的表情,心里开始笑起来。今天皇上心情好,所以就想逗一下朝下的大臣们。于是皇上半开玩笑道:“今天真是有点奇怪,我来前还担心今天会很热闹呢!没想到恰好相反,今天却没一个人出声。”皇上说完停了下来,开始用电一样的目光扫视着朝堂上的每位大臣。过了一会,皇上还是没见人出声。于是转头看着阳文信道:“阳大人,今天你就没什么话要说吗?”阳文信见皇上问自己时,马上横跨一步大声道:“臣有本秉奏。”皇上没想到自己这一问,竟然问出一个有本的来。于是笑着问道:“阳爱卿所奏何事,请细细说来。”阳文信之所以没有事先提出奏本,是因为他知道今天朝堂上可能没人提出奏本。昨天自己与意大人那种微妙的关系,是直接影响到下面其他大臣的。所以,在此事没有理清之前,三二日内是不会有大臣在这个时候提些无关重要的事情的。阳文信在等皇上问,这样一来,自己就由举动变成了被动,那在秉奏之时就在无形中避了锋芒,其实此时的阳文信就是在等皇上问话。阳文信一听皇上问话时,就赶紧接口说有本奏。于是阳文信便开始秉奏道:“臣奏昨日所抓盗贼胆大妄为,视朝庭纲纪与皇上威严不顾,且此事可能牵涉到朝内官员,故臣奏请皇上即日严审此二人。然后斩首示众,以示皇上的威严与皇上对百姓的关爱。”阳文信此言一出,随即有几位大臣开始咐和,并赞阳大人所奏是为国为民着想。皇上听阳大人秉奏完后,觉得很有道理。心想,如果在自己的天子脚下都有人敢犯,那我皇上的威严何在。于是皇上大声宣道:“朕准阳爱卿所奏,退朝后就由阳爱卿会同刑部一同审理,一但定罪,明日午时问斩。”阳文信:“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阳文信谢过皇上后,又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说道:“臣另有一事说明,请皇上过目。”皇上见阳文信还有书信交与自己时,就命太监把阳文信的书信呈上。太监把书信交到皇上手中后,皇上便打开仔细阅读起来,皇上看后开心地笑了。然后笑着问道:“阳大人,此事可有谁能证明?”阳文信:“小女斯玲就在大殿外,如果可以的话,皇上马上可以宣小女进殿一问便知。”皇上听后看了看刘公公。刘公公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皇上心思。于是大声宣道:“宣阳斯玲进殿见驾。”随着太监声传,没一会儿,从大殿门口走进来一位姑娘。来人身穿一身纯丝粉红色裙装,头发自然随意地扎起,一根发簪横别在头上,后面一半头发披肩而下。她迈着轻盈小步慢慢走来,显得那样的稳重大方。靓丽的服饰中带着纯朴,稍施粉脂而显得美丽动人的脸蛋,又不见那份世俗中的娇艳。淑女般的样貌中,又带着几分天真与善良。那小巧的瓜子脸边,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在一抿嘴时,自然荡漾开来。还有她眉心中的那个稞志,小巧而敕红,就好象是特意用珠笔点上去的一样,她真是太美了。她的出现,竟然再次让朝堂上出现死一般的寂静,就连皇上看了,也瞪着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皇上没想到阳大人家,竟然还有一个这样美丽如画的千金,皇上看得有点出了神。站在一旁的刘公公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皇上,这时皇上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站在前面的意刚志看到皇上这幅表情时,心里更难平静了。所谓的皇上面前一分好感,可顶你十年功劳。意刚志担心,自己原本想好的对策,此时也不知道能否起到作用。阳斯玲来到皇上跟前跪下后,轻声说道:“小女拜见皇上。”皇上见后,马上站起来伸手示意道:“快快请起。”阳斯玲起身后等待着皇上问话。现在站在朝堂上的人中,有好几位大臣见到阳斯玲后一脸惊慌,而且还不敢去看这位美丽无限的大美人。同时,他们也在心里想道:“怎么时她,她怎么是阳大人的女儿,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些大臣要是在平时见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姑娘时,不但会仔细地看,还有可能会想办法把她娶回家。就连皇上都看得走了神的姑娘,有多美可想而知,试问天下男人,哪个别不爱。那为什么那些大臣不敢看呢!原来那些大臣都去过南国怡红院,自然他们都见过阳斯玲,同时还和她一夜春霄过。现在她出现在大殿之上,要是她说出来那些事,这些大臣不但官帽不保,还有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此时的他们能不担心吗?皇上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会阳斯玲后,竟然情不自禁地赞道:“斯玲姑娘长得好漂亮啊!没想到阳大人家还收着一位这么美丽动人的姑娘啊!”站在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见皇上又开始走神时,便轻轻地咳了一声。皇上见后马上坐直身子看着阳斯玲问道:“你父亲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跑到南国怡红院的花楼里去玩可否有此事啊!”皇上此言一出,朝上几十位大臣开始私自议论起来。他们谁也想不到,一个宰相的千金,竟然会跑到花楼里去玩,真是有失颜面。可有些大臣却在小声说道:“什么去玩啊!她不就是怡红院里的台柱子怡小雅吗?一到这里就变成了阳斯玲,就换了一个名。”可是这些大臣们的声音,也只是在自己心里说说罢了。这些人也只能在心里说,他们又有谁敢当面说出来呢!现在他们想的是,要怎么样去巴结这位阳大人了。因为自己去南国怡红院的事,阳大人肯定知道了。说不定还是阳大人故意让她女儿去那里接客,然后借此要胁自己的呢!那些人一想到这儿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阳斯玲见皇上问自己话时,轻声答道:“小女在家无聊,一时好奇就去了南国怡红院。爹爹可能担心我出事,所以前晚他就找去了那里,天亮前我便随爹爹返回了家。”皇上听这个看似天真可爱,而又美丽动人的小姑娘这样说时,忍不住开心地大笑起来,皇上好久没有这样开心随意地笑过了。大家望着皇上如此开心的样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一旁的阳大人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皇上笑毕大声说道:“好!好!你真有你的,一个千金大小姐,竟然跑到花楼里去玩,可能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阳斯玲见皇上如此开心时,胆子也就大了。她笑着说道:“你们男人都喜欢去花楼玩,我想里面一定好玩,所以就想去看看啊!”阳斯玲这句话一出口,整个朝堂上的大臣们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站在前面的意刚志也笑了起来。意刚志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如此玩诐,还经常和一些外面的小混混去斗气,自己都觉得女儿太玩太难管了。可没想到,阳大人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相比时,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意刚志才忍不住笑了起来。阳文信没想到女儿在皇上面前也会这么大胆说出这句话,于是看着阳斯玲打着眼色。可此时的阳斯玲根本就没看自己的父亲,阳文信只好无奈地看着。此时的阳文信显得有点难堪,可是那些去过南国怡红院的大臣们,却是有些难熬了。他们在求菩萨保佑,让阳斯玲快点离开这里。他们谁都怕阳斯玲等会说出自己去过南国怡红院的事啊!意刚志见朝上出现这种局面时,怕一时收不住势。于是横跨一步出来后,大声说道:“臣有事秉奏皇上。”皇上还在开心地笑着,此时听意大人有事秉奏时,就叫阳斯玲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意刚志问道:“意大人有何事秉奏,只管说来。”意刚志从袖口中掏出那份纸卷后说道:“臣所奏之事全在上面,请皇上过目。”太监刘公公下来接过意刚志的纸卷交给皇上,皇上慢慢打开纸卷仔细阅读起来,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看完后开始严肃起来。然后把目光盯在阳文信身上大声说道:“阳大人,你可知道太监阳光之事啊!”阳文信没想到刚才还开心的皇上,此时突然问起阳光的事来。他慌忙跪在堂前不知所措地说道:“臣不知皇上为何问起此事,请皇上明示。”皇上的这一转变,不但把阳文信吓了一跳,同时也把阳斯玲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呢!大家都不解地看着阳文信,谁也不敢正面去看皇上此时的脸色。皇上见阳文信一幅无辜的样子时,皱着眉头大声问道:“那你先说说阳光是你什么人。”阳文信一听皇上此话时,心里有了几分底。于是侧头带着剑一样的目光看了一眼意刚志后,小声说道:“阳光是我家簇中的一个小辈,也是我介绍他来宫里做太监的。他来这里有三年了,一直做得不错。不过我很少见他人,他也很少找我。不知阳光有何事惹皇上您生气,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他。”皇上见阳文信说得非常轻巧时,语气一改说道:“他就不用你教训了,前些日子他私自出宫去行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我不说你也知道,结果在行剌中被人杀死了,你自己先看看这个吧!”皇上说完,就把意刚志交给他的那纸卷丢到阳文信面前。阳文信一脸委屈之情捡起地上的纸卷认真地看起来,阳文信越看越紧张,越看越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做梦也想不到,意大人的这纸卷里,竟然全是要自己命的东西。阳文信看完后,双手将纸卷交上去。然后低声喊道:“皇上冤枉啊!臣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请皇上明查,还臣一个清白。”皇上见阳文信在下面直叫冤时,大声问道:“你真不知上面写的那些事。”阳文信:“我真不知道上面的事情啊!皇上。”皇上见阳文信说得那么肯定时,就回过头来大声说道:“意大人,刚才你也听到了,阳大人说此事他不知道,那我就将此事交与你全权处理,任何人不得阻拦。”意刚志:“谢皇上。”堂下几十名大臣看着皇上、意大人、阳大人等三人在说着莫明其妙的话。所有大臣都不知道他们三个到底在讲什么事。他们一个个只好眼睛瞪鼻子,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知所以然。皇上停了一会后,又起身从身后取下他的上方宝剑说道:“意大人,朕将此剑交给你,就是要你代朕清除朕身边的小人,还我大清江山一份繁荣、安宁、与稳定。”意刚志上前接过皇上手中的上方宝剑后,再次谢过皇上。此时站在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却一直在对着阳文信使眼色,站在一旁一直未出声的谢汉却一直在看着刘公公的一举一动。皇上把剑交给意刚志后,就让太监宣布退朝,然后拂袖而去,看得出皇上这回是真生气了。皇上走后,大臣们开始议论起来,但他们议论的不是意大人与阳大人的事,而是阳大人身边的千金阳斯玲。阳斯玲第一次来皇宫,原本来时非常高兴的。可没想到在朝堂之上,见到平时威风八面的父亲在皇上面前竟然如此低三下四时,她当时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只是当初大家都没敢去看她,所以才没被人看到。阳斯玲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轻哼了一声,便扶着父亲往外走。阳斯玲在快步走过意刚志身边时,特意回头看了一眼意刚志。意刚志也情不自禁地侧过头来看了一眼阳斯玲,意刚志在阳斯玲的眼里,看到的是一眶难以形容的怒火,意刚志心里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阳文信走出大殿后,有十几个大臣都向阳文信走了过来问安,同时也向阳斯玲问好,阳文信见状后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平日里也有几个下朝后过来打招呼的,可也从没象今天这般情景。阳文信一边向大臣们还礼,一边暗自啄磨着到底怎么回事。意大人因有事要办,故特意走得慢点,让着其他大臣先走。意刚志看着其他大臣都走了后,就走到一站岗的锦衣卫面前耳语了几句,那锦衣卫听后马上离去。阳文信见意大人还没走时,就走过来向意大人打招呼,然后才向自己的桥子走去。阳文信让他女儿上了前面的桥子后,才回到自己的桥子面前。他正准备上桥时,太监刘公公匆匆跑来叫道:“阳大人留步,皇上后花园有请。”阳文信不知道皇上何事,但又不便多问。于是走到前面的桥子,向他女儿说了一声后就让桥夫先送小姐回去,然后自己跟着刘公公往后花园走去。意刚志见皇上又把阳文信叫了回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大殿之上,自己以公开地指出阳文信私自指派太监出宫行剌他人,而皇上又将上方宝剑交给自己,让自己全力去办。可现在皇上又把阳文信叫去私谈,那这事自己又应该怎么办呢!大家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稍有不慎就会丢脑袋,意刚志不得不三思。半晌后,意大人看着整个殿外就只剩自己和阳文信那二顶桥了。此时,此地显得非常地寂静,静得让人生畏。不一会儿,从南侧大门口匆匆走来四人,他们直奔意大人而来。那四人来到意大人面前跪地行礼后,大声说道:“我等听候意大人差遣。”意大人扶起来人微笑着说道:“又要辛苦你们一回了。”原来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大人的得力助手,也是皇宫中的锦衣卫主军人物陶海、王炮、李力王、李力等四人。这次因皇上直接把任务交给自己时,意刚志就不想让朱万民再卷进来。此事不管结果怎么样,自己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如果让朱万民也卷进来的话,他就很容易成为别人的把子受伤害。意刚志见四人到齐后,就直接去后宫找内务总管谢朋军。意大人他们一行穿过几座院落后,就来到了谢朋军的内务府门口。看门的小太监一见意大人来了,就上前行礼低声问候道:“意大人您来了,我去通报谢总管,您稍等。”意刚志摇了摇手笑道:“不用了,我们自己进去就是。”小太监听后就让到一边请意大人一行进里屋。意大人穿过一条走廊后,看到谢朋军正和几个宫女在调笑,这可能也是太监们与女人唯一的欢乐吧!意大人看着他们笑得那么开心时,抬手示意后面的四人不要出声。意大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谢总管与那几个宫女们在那里调笑着。谢朋军还时不时伸手去捏那些宫女们一把,而那些宫女们也非常高兴。宫女们一是想巴结总管,这对自己有好处。还有就是她们在宫里都是上十年的人了,可她们从来没碰过有用的男人,这些太监虽然不能做她们想要的事,但至少也可以解解闷。因此,她们自然乐意与太监们在一起起哄。所以,内务总管谢朋军虽然是个没用的男人,但在后宫里,还是有很多宫女愿意和他在一起调情。谢朋军此时正玩得兴起,他知道此时皇上也不会到他这里来,他自然想不到意大人会来,他更想不到的是,意大人此时就站在他后面,可他毫不知情。谢朋军一把将一个十几岁的宫女搂到了怀里,然后身手在那宫女的胸口上轻柔。那宫女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把嘴凑到了谢朋军的嘴前热情的亲了起来。谢朋军抱着这宫女就坐在院子里,旁若无人般地亲着那宫女。慢慢地,谢朋军把手伸到了那宫女的裙子里动起来,那宫女竟然随着他手的动作轻哼起来。意大人见时候差不多了,就在后面轻咳了一声。那宫女听到后面有人时,马上抬起头来,正好与意大人的双目相接,她马上起身捂着脸匆匆离开。谢朋军没想到,意大人竟然会来这种地方,一时不知所措。虽然太监和宫女怎么也搞不出什么事情来,可毕竟这种事真要让皇上知道了,那他这个总管可能连小命都不保。谢朋军能当上内务总管,完全是刘公公帮他办的。自然他也会帮刘公公做些事,这一点意大人早就知道。所以,刚才意大人在进来时才没有马上打断他的好事。刚才意大人见他们都那样了,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所以才出声。谢朋军对朝庭里的明争暗斗和派别,自然一清二楚。但聪明的他管着内务,觉得很知足,所以从不去插手别人的事。在皇宫内,谢朋军只听皇上、皇后和刘公公三个人话,其他大臣他基本是不怎么理会的。所以,他在皇宫里过得逍遥自在,也没人和他过意不去。此时谢朋军匆匆来到意大人跟前后,弯腰行礼轻声说道:“小人不知意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意大人莫见怪。”意大人还礼后微着说道:“意某不请自来,没有打扰谢总管的雅兴吧!”谢朋军一听意大人话中有话时,显得十分尴尬。他不好意思地看着意大人问道:“意大人今日来访,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店吧!只要我能帮得上的,意大人只管直说,我一定尽力。”意大人见谢朋军已经在向自己臣服时,仍旧微笑道:“今天我来打扰谢总管确实有事,不过对你来说是小事一庄。”意大人说完后,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串竹牌交到谢朋军手上。谢朋军接过意大人手上的竹牌后,仔细看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可把谢朋军吓了一大跳。谢朋军在皇宫内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惊过。这除了他人聪明外,还有就是知足不生事,自然就没有得罪什么人,也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上。再加上下面的太监和宫女们还常来巴结他,几乎每一个小太监和宫女们都把他当成了一把能遮风雨的大伞。他这么个总管,却也差不多称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谢朋军接过意大人手中的竹牌后,心里就开始不踏实起来。为什么不踏实,这只有谢朋军自己知道。谢朋军不知道意大人到底知道多少,于是抬头看了看意大人,好象是在问意大人什么意思,想知道什么?可意大人看着谢朋军时,仍旧是那样善意地微笑着什么也没说。谢朋军是很聪明,他想从意大人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可是他没想到这位宰相比他更聪明。谢朋军拿着手中的那串竹牌举起来,然后向意大人作了详细地介绍。意大人听后依旧微笑着,他伸手在谢朋军肩上拍了拍道:“谢谢!”然后从谢朋军手上拿回那些竹牌后,便带着陶海他们转身离去。谢朋军看着意大人他们离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擦脸上的汗水。谢朋军在皇上面前都从没这么紧张过,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今天会被一个一直微笑着的人吓出一身汗。意大人刚走,那个刚才和谢朋军在一起调情的宫女又匆匆地来到了谢朋军面前,原来她没走,刚才就躲在一旁。她来到谢朋军面前一脸紧张地问道:“总…总管,他…他会不会告诉皇上啊!”谢朋军看了看意大人他们离去后的背影后,又回过头来看着那宫女笑道:“没事的,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那小宫女听后,如释重负般一下又扑进了谢朋军的怀里。

意大人匆匆离开总务府后,心情开始轻松起来。出了总务府,意刚志便直接去后花园,他想此刻阳文信应该与皇上谈完事了。从总务府转到后花园,意大人他们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等意刚志来到后花园时,只见花园中间的亭子里,皇上正和阳文信在吃着点心说笑着。从皇上的笑声中,听得出他是多么的开心自在。意刚志一见这种情形时,有些忧郁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去还是不去。正当意大人在忧郁徘徊时,皇后正朝意刚志迎面走来,意刚志不得不上前行礼。皇后还礼后笑着问道:“意大人是找皇上有事吧!”意刚志:“也没什么大事。”皇上在亭子里听到皇后与意刚志的声音后,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来大声说道:“意大人来了啊!快过来一起吃点点心吧!”意刚志跟在皇后后面匆匆向亭中走去。来到皇上面前后,皇后和意大人一齐向皇上行礼。皇上笑着说道:“皇后平身,意大人平身。”皇上说完后,就起身扶皇后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回过头来笑着看着意刚志问道:“意大人,是不是在总务府查到些什么了啊!”意刚志见阳文信坐在一旁时,欲言又止后笑道:“没…没什么,此事还得明天查完后才有结果。”阳文信见意刚志欲言又止时,就起身向皇上告辞。皇上是聪明人,他知道意大人是有话不方便当着阳文信讲。所以也就痛快地对阳文信说道:“那阳大人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改日我们再好好喝一杯。”阳文信起身离去后,皇上一直目送阳文信出了院门才回过头来。皇后与意刚志也一起目送阳文信离开后,才一起在桌边坐下。皇后见皇上今天如此开心时,笑着问道:“皇上今天心情真好啊!臣妾也好少见你如此开心地笑过了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皇上扶着皇后坐下后,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事。”意刚志好象在皇上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可一时之间又说不很清。皇上回头看着意刚志转过话题问道:“意大人,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讲了吧!”意刚志看着一脸开心的皇上,很认真严肃地说道:“刚才我去了一趟总务府找到了谢朋军,那牌子上的七个人他都认识。而且都是经他一手办的,也是阳大人直接带来守着办的。谢朋军与阳大人其实没有多少直接关系,他是刘公公一手提拔的,所以,此事也是刘公公交代他办的。再加上阳大人亲自出面,故谢朋军才亲自帮他办了此事。当初,阳文信答应送给他一棵最大的夜明珠表示感谢,可是后来不了了之。谢朋军根本就没想过要什么东西,他只是帮刘公公而以。后来阳文信的夜明珠虽然没送去,他也根本没在意。不过后来阳文信还是送了一对上好的玉如意给他,他知道阳大人送的礼是不能不收的,所以当时就收下了。他还特意交给了我。”意大人将谢朋军的事向皇上说完后,就从怀里拿出来一块包成长方型的手绢交给皇上。然后又接着说道:“阳光是阳文信家簇里的人,所以就留在了皇宫里做事,其他六人竟然都是阳大人私养的死士。虽然我们还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阳大人有造反之举。但他私养那么多死士,而且还都是太监,我怕他另有目的,还望皇上明查。”皇上听意大人讲完,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慢慢地打开意大人交给他的手绢后,发现里面是一对上好的玉如意,价值真不诽。皇上一边看着一边想道:“阳大人一直以来对自己真心耿耿,自己吩咐的事也言听计从,这会不会是别人想害他呢!”皇上不敢相信意大人说的是真的。如果真如意大人所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办阳大人。皇上一边想着,一边仔细地看着那对玉如意。当皇上仔细看过那对玉如意后,皇上开始相信意大人说的是真的了。原来这对玉如意是皇上私自送给阳文信的,上面还有他亲自用钢钻刻的‘君臣同赏’几个小字呢!皇上抬头看了看意刚志后轻声问道:“意大人,如果你说的此事是真的,你认为应该怎么办?”意刚志没想到皇上会这样问自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按人情上讲,阳文信虽然常与自己暗中较劲,但也还算说得过去,发生这种事自己应该拉他一把。可要是按他的所作所为,由其是南国怡红院的事。他为了那些金钱,竟然在三年里杀死三百多个商人,他的行为直接影响了国家的经济发展。同时,也制造了社会不安全因素,更不能饶恕的,是那可是三百条人命啊!虽然那些人不是他亲手杀的,但都是他指使的,他一样是罪不可恕。但聪明的意大人从皇上的话音里,明明听出皇上不想杀阳文信,要是自己再一意孤行的话,说不定皇上找一个理由把自己也给办了都难说。其实朝庭上下谁都知道,就阳大人这种事,只要意大人出面求情,皇上就可以免去阳文信死罪,而其他大臣也不会反对。所以皇上才问意大人的看法,以此来作自己的决定。意刚志思前想后都觉得不妥,于是一改刚才的严肃后笑道:“此乃国家大事,我无权决定,如果皇上真想知道结果,可能在刑部能找到答案。”皇上见意刚志竟然一句话,就把此事给转到了刑部时,明知意大人是在耍滑头,但也不好明说,于是只好点了点头。意刚志见时候也不早了,就起身告辞离开,皇上目送他走出后花园。意大人刚一出后花园,便与匆匆而来的太监撞上了,那小太监连忙向意大人赔不是,等意大人示意说没事时才又匆匆离开。意大人出来经过大殿外大门时,走到看门的锦衣卫旁笑着问道:“将士们辛苦了,请问你们看见阳大人出去多久了啊!”那看门的锦衣卫见意大人突然起时。马上低头行礼后,大声答道:“意大人好,阳大人刚走,如果您的桥夫走得快一点的话,应该可以追上他的。”意大人向那锦衣卫笑着点点头表示谢意后才慢慢离开。

昨晚理真和意红霞睡在那小旅馆里,第二天天大亮后才醒来。理真看着床上熟睡的意红霞情不自禁笑了,意红霞睡觉的样子真好看。虽然她人睡着了,可是嘴上还挂着甜甜的笑意,真是一个睡美人。理真打开窗户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人一下子就精神了好多。虽然昨晚理真他们只睡了二个来时辰,但此时的他一点也不觉得困,相反还觉得精力充沛。理真在窗口伸展了一下手脚后,又回到床前看着意红霞那熟睡的样子,他真不想吵醒熟睡中的意红霞,可是理真又不得不把她叫醒。意红霞出来一天一夜了,理真知道家里一定都很担心的,所以他得赶快回意大人家。理真走到床前轻轻地摇了摇意红霞小声喊道:“红霞起来啊!你妈妈叫你吃饭啦!”还没睡醒的意红霞闭着眼睛说道:“我还没睡好,你就让我多睡会吧!这些天我一直没睡好过呢!”理真看着还没睁开眼睛的意红霞,又开心地笑了起来。理真没想到,这个宰相府里的千金,竟然说自己好些天没睡好时,真有点不解。于是笑着问道:“你在家里又不要愁什么事,每天让你在家睡个够也没人叫你,怎么会没睡好呢!”好象还在睡梦中的意红霞随口答道:“还不是担心理真,他这些天老是在外面没日没夜地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上次他被人抓起来后,真是担心死了。还好他没事,你说我怎么睡得好啊!”理真没想到意红霞没睡好,是因为自己,一时心里觉得很是过意不去。原本理真认为这个十八岁的大小姐只知道和外面的人玩,什么也不懂。可没想到,她竟然会为自己担心而睡不好觉。理真轻轻地用手去理着她额前的头发,一边深情地看着她睡得如此踏实的样子。刚才理真在外面吹了一下风,手可能有点凉。他的手在意红霞额头上这一动,意红霞马上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就看到理真坐在自己旁边正直直地看着自己时,心里甜甜的,觉得很幸福,很开心。理真见她醒了后,笑着说道:“醒啦!昨晚睡好没有啊!”意红霞伸了个懒腰后,开心地笑道:“睡好了,昨晚睡得真踏实,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理真听后逗着她说道:“是不是因为我在你身边,你就会睡得这么香啊!”意红霞见理真逗她时,马上坐起来用枕头打着理真撒娇道:“你臭美,没有你在我身边吵,我会睡得更香。”理真:“那你刚才怎么说因为我而睡不好觉啊!”意红霞刚才是半梦半醒时回答的理真,所以根本不知道理真刚才是看着自己问的。现在听理真这样说时,心想一定是自己刚才说梦话了。于是装作生气的样子道:“好啊!你趁我睡觉的时候瞎问啊!以后不理你了。”意红霞说完,就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理真便出房到一楼去打洗脸水。

理真与意红霞走出旅馆后,就往回走。意红霞见今天天气不错,于是就拉着理真开始逛起街来,她并不急着回去。理真陪意红霞走了一会后笑着说道:“红霞,我们回去吧!你出来一天一夜了,你妈妈在家一定会很担心呢!”意红霞一边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笑着答道:“不是有你在身边吗!她们还要担什么心啊!”理真见她说得尽是理时,也不好多劝,就只好陪她逛店铺。意红霞在一个糖人摊前站住后笑道:“理真哥哥,我要吃糖人。”理真听后自然就伸手帮她拿了一个过来,然后就去掏钱。理真的钱还没掏出来,意红霞就把钱袋子拿在他面前晃。聪明的意红霞知道理真身上没钱,也知道男人都爱面子。所以,意红霞便把自己的钱袋拿出来交给理真。理真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钱袋后,付了二个铜板给小摊老板。理真对刚才意红霞的这一举动,感觉到特别温暖。至少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她,是一个善解人意又心地善良的人。他们俩就这样说笑着一边看着热闹,一边逛着。意红霞看到一个卖胭脂的店后,开心地跑了过去,理真也随后跟了过去。意红霞看着那些漂亮的胭脂外壳就喜欢,她这个看看,那个摸摸,觉得每一样都好。她看到一个粉红的胭脂盒时,就伸手去拿。可当她的手快靠近那个胭脂盒时,另一只手却把那盒给拿走了,理真与意红霞同时回头去看。意红霞与理真回头看后,几乎同时喊道:“阳斯玲。”来人看了一眼理真焉然一笑后,付了那胭脂的钱头也不回就走了。意红霞觉得奇怪,这个阳斯玲昨天还和自己聊了那么久,今天就不理自己了。不理自己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给理真抛眉眼,意红霞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意红霞偷偷地伸手在理真手上用力狠狠地拧了下,只差没把理真手上的肉给拧下来。然后狠狠瞪了一眼理真,转身就离开了胭脂铺。理真被意红霞这一拧,自然大叫出声,把胭脂店里的老板娘给逗得笑弯了腰。理真知道意红霞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他小跑跟到意红霞面前后。认真地说道:“你先别走那快,听我说说行不?”意红霞马上站住回头望着理真,拉着个小脸道:“你想说什么!她昨天还和我说了那么多,今天一见你后竟然当着我的面向你抛眉眼,而我连看都不看一眼,你说她什么意思。”理真望着意红霞开心地笑道:“如果你看见一个不认识的人,你会不会上前打招呼呢!”意红霞:“我们不认识吗?要不然我怎么知道她叫阳斯玲呢!”理真伸一只左手在意红霞前晃了一下后,马上缩回,然后又伸出一只右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后看着她。意红霞不知道理真到底什么意思,只好睁大眼睛看着他。理真见意红霞没明白时,很认真的说道:“刚才我们看到的这个女孩不是阳斯玲,她就是我对你说过的那个怡小雅,也是南国怡红院里的台柱子,和阳斯玲长得一模一样。意红霞听理真这样说时,根本就不相信,她怎么也不会相信两人会长得这么相似的,而且她们眉心中间的那棵志也长一样。心想,就是双胞胎也很难有长得这么相象的,意红霞听着没有说话。理真知道她是不相信,于是开心地笑道:“对了,你昨晚不是去了南国怡红院吗!难道你没看到怡小雅。”意红霞想了想觉得也是,昨晚她在上面明明看着自己的,可她那表情好象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如果是阳斯玲的话,她应该会和自己打招呼,也不会去接客的。意红霞一想到这里,也就算是免强相信了理真。理真见时候也不早了,自己陪她逛了一个时辰了。就笑着说道:“我们回去吧!如果中午我们还不赶回去的话,你妈妈真的会担心的。”意红霞回头笑了笑后,就拉着理真的手开心地笑道:“那我们再比一次轻功吧!”意红霞说完后就拉着理真走到一处没人的巷子,然后提气一纵便上了屋顶。就这样,两人开始在屋顶上飞奔起来。走了一段后,理真发现意红霞脚底下的功夫怎么在这十几天里竟然提高了很多。于是理真笑问道:“红霞,你是不是又找师父教你轻功了啊!没想到几天不见你,现在跑起来快多了啊!”意红霞自己没意识到,现在听理真这样一说,好象是有一点感觉。但她还是不敢肯定,以为理真是在对自己拍马屁。于是开心地笑着说道:“你别在后面拍马屁了,我知道是你让着我的,我也没什么新的师父。”理真听意红霞说得很认真的样子时,也就认真的说道:“我不是拍你马屁,你是真的比以前跑得快多了,你这些天真没学其他功夫啊!”意红霞:“我真没学什么新功夫,学也就是学了你那几招破一浪剑法。”理真听后没想到自己的那几招功夫,竟然还可以提高一个人轻功时,心里很是高兴。心想,难怪自己自创这套剑法后,发现自己的轻功是有了很大的进步,而且连师父他们也比不上自己了。可真没想到轻功好,还得归功于自创的那套一浪剑法。理真和意红霞就这样一路飞奔,在中午时分,他们就象从天而降的神仙一样,双双落在了自家的院子中央。意红霞刚一落地,就匆匆地去找她妈妈。她走到客厅里没见到人,只见一个佣人在打扫卫生。意红霞于是上前大声问道:“小于,有没有看到我妈妈啊!”正在低头做事的小于,抬头一看见是小姐和理真少爷时。马上笑着向他们问候道:“小姐好,理真少爷好!夫人在里屋香堂里拜神呢!”红霞听后就匆匆去香堂,理真也跟在后面。意红霞走到香堂门口时,见母亲跪在佛前小声的念着。意红霞慢慢走过去轻声叫道:“妈!我回来啦!”蔡百娟见女儿平安回来,高兴得一把就将意红霞抱到了怀里。她非常关心地问道:“你这孩子,都两天了,你跑哪去了啊!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意红霞知道妈妈这个时候也在拜神时,一定是很担心自己安危。她扑在妈妈怀里尽情享受着那份特有的母爱,理真就在一旁站着。意红霞在她妈妈怀里撒了一会娇才慢慢地起来,然后扶着她妈妈一起往客厅走去。蔡百娟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着理真开心的笑道:“真儿,我看你这几天与你意伯伯都是心事沉沉地,你们没什么大事吧!”理真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再过几天就可以轻松一下了。”蔡百娟:“意伯母虽然身为长辈,但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也不想顾问。不过你们不管遇上什么事情,都应该冷静地好好想想。朝庭里帮皇上做事,不管你做得对与否,如果你做得不称皇上心时,你们就算做得最好,也有可能丢官丢命的。因此,你们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被那些小人利用。你意伯伯在朝庭里呆了几十年,我还从没见过他连续这么多天心事沉沉的样子,我真有点担心。我知道你们俩是不是在办一件事情,所以希望你们多勾通。做事时千万记住不能斗气,这样才不会把自己卷进去。”理真跟在蔡百娟后面认真地听着,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温柔善良的意伯母,竟然能懂如此深的官场道理,理真非常佩服地点着头,答应蔡百娟一定小心行事。没一会儿,理真他们三人便来到了客厅,那小女佣人马上起身向夫人她们问好后就去沏茶。意红霞回来后一直没见到父亲,于是笑着问道:“妈妈,爹爹呢!怎么今天一直没见人啊!”蔡百娟:“他去上朝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按理来他应该在吃饭前回来的,他应该不会有事吧!”蔡百娟停了一会又接着问道:“对了,真儿你们也没吃饭吧!”意红霞:“是啊!我和理真哥哥都没吃饭呢!不过我们上午吃了些零食也不饿。”蔡百娟望着自己这个调诐而可爱的女儿,心里是特别开心的。虽然看她根本不会做什么正事,但让蔡百娟高兴的是,女儿有一棵善良的心,而且也不象一帮的千金小姐摆架子。蔡百娟用手指在意红霞头上轻指了一下,笑道:“你不饿,难道你理真哥哥也不饿吗?现在都未时了呢!”蔡百娟说完后就叫下人帮他们准备三个人的饭菜。意红霞笑着问道:“妈,为什么要准备三个人的饭菜啊!你是不是怕理真哥哥饿了就多做一份啊!”蔡百娟:“你爹爹还没回来,我想他可能也没吃饭。这么多年来,他也就在皇宫里吃过三餐午饭。”意红霞听妈妈这么一讲,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老爷您回来啦!”“回来啦!”正在客厅里聊天的理真他们,听到下人在和意伯伯打招呼,就知道是意伯伯回来了,于是他们三人都一起迎了上去。理真来到意大人面前大声喊道:“意伯伯好!”“爹爹回来啦!”意红霞也匆匆跑过去抱着她爹的胳膊开心的边说,边往客厅里走着。意刚志看着他们开心地笑道:“你们都在啊!好象都在等我似的,哈哈!”他们一行在客厅坐下后,那小女佣又帮意大人沏了杯茶过来。意大人渴了口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意红霞说道:“霞儿,你昨天去哪了!你知道你这样一声不响地出去,你妈妈有多担心你吗!”意红霞见父亲这幅严肃样,也不敢嘻笑。她低着头小声地说道:“我…我只是想帮理真哥哥嘛!我下次出去一定告诉你们就好了。”意刚志见红霞今天变得如此老实时,反而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女儿昨天可能真是遇上麻烦了,要是没事时,她才不会这样小羊羔似的低着头说话呢!意刚志:“你昨天是不是出事了?”依旧低着头的意红霞低声说道:“也没…没事,理真哥哥去后,两下就把他们打发了。”于是意红霞就把昨天的事如实对她父亲说了一遍。意刚志听后,非常严肃地说道:“这回你知道厉害了吧!还好是你理真哥哥去得快,要不然看你怎么收拾。以后出去玩也没什么,只是我们男人办的事,你最好别管,就算你想帮,也得先和我说一声,知道了吗?”意红霞:“知道了爹。”“老爷,小姐,少爷,饭菜好了,你们先吃饭吧!”佣人此时把饭菜都端了上来,叫他们去吃饭。意大人现在也有些饿了,三个坐在桌边也就不客气地大吃起来,看他们一个个都吃得很开心的样,蔡百娟也开心地笑了。意刚志:“对了真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我查到了那七个行剌太监的来厉,原来他们都是阳文信私养的死士,其中那个阳光是在宫内做事的,此事我以秉报给皇上了。”理真听后开心地笑道:“那皇上怎么说啊!”意刚志沉默了一会道:“这个不好说,看皇上的意思,不管怎么样都不想杀他。而且今天还私自约阳文信去后花完聊天,他们好象聊得还很开心。不过不管怎么说,皇上交给你的事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其他我们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对了真儿,你说阳文信的女儿阳斯玲,这个人你见过几回,你觉得她人怎么样?”理真没想到意伯伯突然问起这个不搭界的人时,有点莫明其妙。理真还没回答意大人的话,意红霞一听父亲问起阳斯玲的事时,那股醋意就莫明而生。于是挠着嘴抢着答道:“她当然好啦,要不然我们的理真少侠怎么会喜欢她呢!还亲过人家呢!”理真被意红霞这样说后,脸刷地一下红了,就象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样。理真看着意红霞半天没说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什么好。意刚志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惹得自己女儿如此生气,于是忍不住偷偷地笑起来。意刚志知道理真不是那种人,就算真要是如女儿所说时,那也肯定是人家亲他的。意刚志笑着好奇地看着理真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真儿你细细说来,说得越细越好。”意红霞本以为父亲听了自己的话会训理真的,到时自己就可以看理真那有口难辩的样子。可没想到父亲竟然还在笑,而且还想听阳斯玲的详细情况时,竟然生气地起身离开。理真看了看意伯伯,又看了看生气离开的意红霞不知如何作答。意刚志一见理真这幅表情,就知他是很在意自己女儿的。于是笑道:“女儿子家耍点小皮诐气没事的,先别管她,你只管告诉我阳斯玲到底怎么样,人品如何?”理真听后很认真地说道:“其实我也只见过她三次,也说不清是几次了。”“等会,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见过几次自己都不知道吗?这又有什么说不清的呢!”理真:“她们…她们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一个叫怡小雅,一个叫阳斯玲,我之前曾和你提起过的。而且她们两个都会武功,阳斯玲的功夫相当惊人,差不多能和我打个平手,由其是她的轻功,我和她不相上下。就是师父和叔失踪的那晚上,也是被她缠上没脱得了身。最后我就干脆站着不动让她剌,结果她用剑剌伤了我。”“真儿你被她剌伤了啊!伤在哪儿,怎么没听你说啊!”蔡百娟一听理真说被那个女的剌伤时,非常担心地问道。理真停了会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她在剌我的时候,见我不还手时,就把剑硬收了回去,只是她来势太快有点收不住,就伤了一点皮。所以从这一点上看,她人品还是好的,在她的谈话间也显得出她是一个正气之人,说话做事很坦率。因为她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我真的说不清见过她几次。我总共见过她们两六七次,我只记得有三次肯定是她。”理真就这样把自己从见到怡小雅开始到认识阳斯玲后,一直到今天的事全部仔细地向意大人说了一遍。意大人听后开心地点了点头,但没一会又开始脸现阴云,一幅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理真看着意伯伯脸上的变化后,不解地问道:“意伯伯,您觉得有问题吗?”意刚志微微地点了点头道:“可能会有大问题啊!今天在早朝上,皇上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个阳斯玲,连眼睛都看得有些发直。说实话,在京城里是很少能见到象阳斯玲那样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她还是宰相家的千金,这就更是难得了。下朝后,皇上特意叫阳文信留下,我想皇上可能是对阳斯玲动心了。刚才你说到阳斯玲的为人与秉性时,我很高兴,凭阳斯玲的秉性而言,阳斯玲是不会喜欢皇上的。但问题就出在怡小雅身上了,她长得和阳斯玲一模一样,那阳斯玲不愿意时,不代表她也不愿意。而且怡小雅又是在南国怡红院接客,只要阳文信说要她嫁给皇上时,她不知会有多开心。那到时她在皇上耳边说几句话,阳文信就成了皇上的幕后指挥者了。而且她也会对皇上的心事了如指掌,那到时整个朝庭都要成为阳文信的了。”理真听意伯伯这样一说,觉得十分可怕。但一股年轻人的冲动,使得他大声说道:“那我们就先把那个怡小雅抓起来,到时阳斯玲不愿意家给皇上时,皇上也没办法。”意大人被理真这一说,也觉得是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意大人点了点头后,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道:“可当我们抓了怡小雅后,要是阳文信在他女儿面前说,如果阳斯玲不答应嫁给皇上时,他自己就会没命的话,你说阳斯玲会不会被父亲这一逼,而答应嫁给皇上呢!”“这…这,我也说不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阳文信的女儿,真要是她父亲有生命危险时。我想她那么善良,是一定会用自己去换她父亲的命的。”理真如实答道。意刚志又点了点头同意了理真的说法,半晌后才慢慢地说道:“现在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还是想办法把怡小雅给抢出来再说吧!还有就是得赶紧想办法把你师父他们的囚禁地找到,现在我不能说服皇上放了你师父他们,所以我们得作好一切准备,在不行的情况下我们就先救人。”理真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就起身向意大人告辞而去,他又要开始寻找其他线索了。因为时间不等人,现在离一个月的期限也只有九天了,理真得赶紧找到最有利的证据,所以他一刻也不想担搁。理真离开意大人府后,就消失在街道热闹的人群中。

第二十五章 神秘女现身

 再说阳文信离开皇宫后就直接回了家,一进家门就开心地唱起京城流行的小调。阳文信进到客厅后,见女儿阳斯玲正和夫人在那里说笑。于是走上前开心地笑着问道:“夫人,女儿,你们那么开心在笑什么啊!”阳斯玲见父亲这么开心的样子时,笑着反问道:“爹爹今天这么开心,那您又是为什么啊!”阳文信在正坐上坐下后笑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皇上看上咱们的宝贝女儿了,哈哈。”“怎么!爹,你说什么啊!皇上那么老女儿不喜欢。”阳斯玲非常吃惊地挠嘴说道:阳文信没想到女儿会这么大反应,好多人为了嫁给皇上是想尽了办法都嫁不进去。现在皇上看中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时,女儿却不愿意,他有点无法相信。夫人李小红自然了解女儿的性格,加上她也是女人,她知道一个女人要的是什么。于是她认真地看着阳文信说道:“老爷,此事我们还是尊重一下女儿的意见吧!我们就一个女儿,我们都希望她过得幸福开心对吧!皇上是虽然也不到四十几岁,但不是每一个女人都喜欢皇上的。”阳文信没想到自己夫人也反对时,就打断李小红的话说道:“此事我已经答应皇上了,不行也得行,要不然我就是欺君。你们知道不知道,欺君是要杀头的。”“不行,我就不答应,要嫁你自己嫁给他好了,我就是不嫁给皇上。”阳斯玲在一旁非常生气地说道:阳文信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女儿发这么大火,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整个屋里气氛一下就凝固了起来。客厅里沉默了半晌后,李小红轻声说道:“老爷,这事您可以想想办法啊!看能不能在皇上那里说个情,就说女儿早已订亲了,那皇上也不能夺人所爱啊!你说对不。”阳文信:“可是今天早朝时,皇上问我女儿有没有婚配,我就告诉了皇上小女还没有婚配啊!”李小红听老爷这样一说后,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阳斯玲原来想母亲为自己说服爹爹,可现在看来母亲也是没办法了。于是阳斯玲站起大声说道:“反正我不嫁,如果一定要嫁,就把我的尸体嫁给他好了。”阳斯玲说完后,起身回自己闺房去了。阳斯玲在闺房里呆了一会又觉得好烦,于是打开窗户门飞身而出,她想去外面好好静静。客厅中的李小红看着女儿生气的样子,又看了看显得毫无办法的阳文信后。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有难处,但为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的儿女过得开心幸福,你说对吧!现在女儿不愿意,你也总不能硬逼着她嫁给皇上吧!”阳文信抬头看了看夫人李小红后笑道:“夫人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斯玲是我们的掌上明珠,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我只是想问问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这样我们才能让她在以后的生活里过得开心幸福。”李小红刚才还见老爷一脸无奈的样子,可现在一下就变得如此轻松时。心想,自己的老爷身为宰相几十年,他应该是不会那么糊涂去拿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开玩笑的。李小红见老爷早有办法时,开心地笑着问道:“那老爷答应皇上的事又该怎么办啊!”阳文信笑道:“南国怡红院里不是还有一个长得和咱女儿一模一样的怡小雅吗!如果说让怡小雅嫁给皇上,她不开心死才怪呢!”李小红一听老爷这话时,也自然开心地笑了起来。李小红又有些不解地看着阳文信问道:“那老爷刚才还硬说要把斯玲嫁给皇上,还把她气成那样,你怎么刚才不告诉她,你早就计划好了的事呢!”阳文信一脸微笑着说道:“女大不中留啊!她现在也十八岁了,迟早是要嫁人的。那我们做父母的,也应该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啊!至少也要知道她想嫁一个什么样标准的人啊!如果她想嫁一个有钱的人,那皇上也看上了她,那当然就是最好的选择啦!如果她不喜欢有权势的人,那到时我们就给她物色一个有上进心,心里善良而正直的年轻人啊!”李小红听老爷这样一说,开心地笑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老爷是一个真正的好父亲。

阳斯玲出了自己闺房后,就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对热闹繁华的街面也无心欣赏,一个人就这样低头走着。阳斯玲也不知道自己在街上溜达了多久,突然间发现自己脚前站着一个人,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抬头来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正在瞪着眼看自己。阳斯玲见后自然地向一边让去,可那大汉竟然又伸手拦来。阳斯玲本来就心情不好,见大汉竟然对自己无礼时,突然伸手扭住那大汉的手一用力。这个二百来斤重的大汉,竟然被阳斯玲扭着手在空中转了一圈后,把那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随着那人杀猪般的嚎叫声后,随即周围所有围观者都大声向阳斯玲喝彩。阳斯玲看也没看那人一眼,就自顾自己地往前走,好多喝彩的观者竟然还跟着阳斯玲走。除了阳斯玲刚才那种伸手外,还有就是她美丽的样貌自然性地吸引着那些人。

理真出了意大人府后,就想在阳文信家附近找找线索,看能否在阳府周围找到有关那些死士的藏身之地。理真在街头上走了一大圈,转了几条街道还是一无所获。理真正在犯愁的时候,突然听街边人在议论,说刚才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一伸手就把一个二百来斤重的大汉给摔倒在地,理真觉得奇怪。理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女孩子肯定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会不会是红霞呢!理真心想上次红霞就是出来想帮自己时差点出事,这次自己出来时也没和她打招呼,说不定她又偷偷地跟上来了。理真一想到这,就自然地加快了脚步向前追去,他飞快地越过那些跟随者后,一下就来到了刚才摔倒那大汉的美丽姑娘面前。两人四目相对时都显出了惊讶之情,竟然同时说道:“是你!”两人说完后又都同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理真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大小姐竟然是一个人在外面闲逛,于是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在理真的心里,象她这样的大小姐出来时,应该在后面跟着一大群佣人才对。阳斯玲刚才还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现在见到理真后,不知为何,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她开心地笑道:“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啊!”理真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反问自己时,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我…我是来这里查些事情。”阳斯玲一听理真说是来查事情时,一下就来了兴趣。于是笑着问道:“查什么啊!我可以帮你呢!这一带我很熟悉的。”理真一看阳斯玲如此热衷的样子时,结巴着说道:“没…没什么事,是…是一点小…小事,不用劳驾你了。”理真要查的,是她父亲私养死士的事,那自然是不能和她说的,所以理真只好这样塘塞着。阳斯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她一听理真这样说,就知道理真是不想让她知道要查的事,而且还可能与自己父亲有关。要不然,他就不会三番五次地夜晚偷偷地进入南国怡红院。今天又查到自己家附近来了,说明理真此时查的就是自己父亲的事。阳斯玲一想到这儿,就好奇地岔开话题说道:“你说我们俩个以前从没见过,可是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却见了好几次面,你说这是不是缘份呢!”理真想也没想随口答道:“那是当然,如果不是缘份,我们又怎么会见面呢!”阳斯玲一听理真也认为是缘份时,非常开心地说道:“真的啊!你也这样认为啊!”阳斯玲说完后竟然开始脸红起来。理真没有去留意阳斯玲脸上的轻微变化,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是真的啊!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走啊!你后面应该有好多保镖才对啊!”阳斯玲回头微笑着看着理真说道:“我身边现在不是有一个好保镖了吗!你说在京城,又有哪一个能打得过你理真少侠啊!”理真见阳斯玲在夸自己时,不好意思地说道:“斯玲姑娘过奖了,我连你都打不过,又怎么能当你保镖呢!”阳斯玲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理真,脸上的笑容一直那样灿烂地挂在她脸上,看得出她此时的心情是特别地好。阳斯玲看着理真眼珠子转了转后笑着说道:“上次我追你时差点没追上,今天我们比一比轻功看谁厉害好吗?”理真:“好啊!”理真刚一应声后,马上又想到自己是出来办事的时,有点后悔刚才那么快就答应阳斯玲比轻功的事。现在自己的师父和叔叔都不知关在哪里,虽然听意伯伯说皇上答应这几天他们会没事,但还是怕万一。理真一想到这儿,就忧郁起来后说道:“对…对不起,我们还是改天吧!”阳斯玲见理真又改变了主意时,笑着问道:“怎么啦!一个男子汉还怕输啊!”年轻人特有的一种好胜心里,使理真开始矛盾,比还是不比呢!理真心想上次确实没比出来结果,也不知道她的轻功到底是在自己之下,还是在自己之上。心想自己先摸摸她的底,看她的轻功到底能否胜过自己,这样一来对自己以后还是有好处的,理真主意打定后,就笑着答应了阳斯玲比试轻功。理真与阳斯玲一同来到一处无人的胡同,两人数着一二三后,便同是跃起向南面飞奔而去。理真只想知道阳斯玲的轻功怎么样,起步时故意慢了一点。所以阳斯玲在起步时,自然就稍微快了一点,但很快理真就走到了阳斯玲的前面。慢慢地,两人的距离已经拉开了十来米,理真一直在前面保持着那段距离飞奔。他们一路在屋顶飞奔,半个时辰后,理真他们飞身来到了一处无人的田野。理真适当地把脚步放步了一点,接着一个不小心还差点跌倒。也就在理真差点跌倒后站直身子时,阳斯玲也已追到了他跟前。理真看了一眼阳斯玲后,笑着说道:“看来我们两个的轻功还是差不多。”此时的阳斯玲开始有点喘粗气了。她看着理真开心地笑道:“你还…还是快那么一点点!不过我也能追上你,你下次要想甩我是甩不掉的。”阳斯玲说完后没一会儿,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竟然说在追他,一个女孩子去追一个男孩子真不知羞,阳斯玲想着想着脸又红起来了。理真见阳斯玲一个人在那里自语,于是笑着问道:“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啦!你平时也是一个人常出来玩的吗!”阳斯玲:“我以前常和丫环一起出来的,今天心情不好就一个人跑出来了。”“对了,你功夫这么高是谁教你的啊!”理真好奇地问道:理真好想知道她的武功到底是不是她父亲教她的。阳斯玲:“是…是我师父教的。”阳斯玲本来想说是自己父亲教的,但自从她开始学武的时候起,她的父亲就特意交代过她,要她不管和谁在一起,都不能告诉别人功夫是和父亲学的。理真见阳斯玲好象是想说什么的,可一下子又没说出来。于是追问道:“那你师父是谁啊!你功夫那么高,你的师父一定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前辈吧!”阳斯玲:“我师父是武林前辈,但在我学武之前他告诉过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的名字告诉别人,我们是学武的应该守信,所以希望你不要再问我师父的事好吗?”理真见阳斯玲一下就把此事给推开后,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理真:“你应该是从小就开心学武的吧!学武的时候是很累很辛苦的,你一个千金小姐受得了吗?”阳斯玲:“开始是觉得很累,但我喜欢学武,所以再累也能坚持。时间长了就不觉得累了,反而觉得好玩。”阳斯玲停了一会又接着问道:“那你呢!你的功夫那么高,学的时候觉得累吗?”理真想也没想答道:“累,但也很开心,因为自己喜欢。”理真停了一会接着问道:“对了,你那套剑法好象是玉女剑法,可是又好象有些不同,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练的是玉女剑法吗?”阳斯玲:“是玉女剑法,只是师父在教我剑法的时候,要我在去势的时候保留几分,在守势中多用几分。时间长了,练起来就有点走样,所以连师父都觉得我的剑法有问题。”理真听后点了点头。然后理真又接着话题道:“那你师父是哪里人啊!”阳斯玲:“你怎么又问起我师父来了啊!我不是说了我不能说出师父的事来的吗?”理真刚才是故意这样的,理真很想知道阳斯玲的师父是不是她父亲,没想到聪明的阳斯玲一点也不含糊。理真见对方不上档时,故作不知道歉道:“对不起,我一时兴起,好想知道你师父到底是哪位前辈,所以就又问起来了,下不为例。”阳斯玲是一个坦率而善良的人,她看着理真想了一会后认真的问道:“你几次去南国怡红院都是晚上偷偷地进去的,你到底想找什么呀!你是不是觉得南国怡红院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理真抬眼看着阳斯玲,他没想到阳斯玲会问这个问题,一时还不知怎么回答。理真想了一会后,也很认真地答道:“我不知道南国怡红院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但我父亲就是我从南国怡红院救出来的。要不是我去救他的话,此时我父亲可能就没命了。”阳斯玲有点不相信地问道:“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南国怡红院里生意很好,好多大商人都去那里花钱,还有一些做大官的也去。如果按你说的那样的话,那些做大官的还敢去吗!那些做生意的人也不会去了啊!”理真没想到天真的阳斯玲,会问出这么多为什么来。于是跟她解释道:“如果我没能救出我的父亲,那就没人能够知道我父亲死在怡红院里面,要是没人知道的话,那所有的商人和当官的就没什么怕的了,你说对不。”阳斯玲听后觉得有点糊涂了,一时不知道理真这句话什么意思,又好象觉得有理。阳斯玲想了一会后,还是不相信理真所说的是真的。于是不解地问道:“一个大活人进去后就不见出来,这怎么会不被人发现呢!这不太可能。”理真见阳斯玲说得这么肯定而认真时,不由得反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去南国怡红院开始巡视的。”“我没去多久,也就不过十来天。我父亲说我学了那多年的功夫,让我去这种大地方见识见识,所以我就来了。”理真:“那南国怡红院里的怡小雅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啊!她是你姐妹吗!”阳斯玲:“不是!当初我去时见到她也很吃惊,我没想到会有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而且还是京城有名的怡红院台柱子。其实当初我的吃惊比你们还大。后来我问我爹爹那个人到底和我有没有关系,我爹爹说没关系,要我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我千万注意安全就好,从父亲的眼里,我知道他说的是真话。”理真看着天真的阳斯玲,有些忧郁地问道:“斯玲,如果有一天我与你父亲站在对立面的时候,你会怎么做。”阳斯玲不解地看着理真,好象不懂理真在说什么。理真看了看阳斯玲后轻声说道:“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我和你父亲作生死决斗的时候,你会怎么办。”阳斯玲:“你怎么会这样想啊!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不是没话找话说嘛!你要我怎么答你啊!”理真见阳斯玲说得如此天真,也就不想再问此事。于是理真别过话题问道:“那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啊!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我看别人欺负你的可能不大。”阳期玲:“也不是别人欺负我,今天…今天我爹说要把我嫁人,可我现在还不想嫁。所以就跟我爹爹吵起来了,我一气之下就跑出来了。”理真一听说她爹让她嫁人时,就想起意大人今天说的话,看来皇上真的是看中阳斯玲了。为了进一步证实意大人的猜测,理真笑着说道:“这么大个姑娘了,是可以嫁人了啊!而且嫁人也是好事啊!你干嘛不愿意啊!是不是你爹要你嫁的人很穷你不乐意啊!”理真故意气阳斯玲这样说道。阳斯玲见理真笑话自己时,生气地说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笑话我。”阳斯玲说完,竟然开始伤心地哭起来。理真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然把她给气哭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理真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道歉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气你的,只…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逗你开心一下的,如果你想出气的话,就打我好了,我保证不还手。”阳斯玲今天本来就是被她爹爹气出来的,出来后心情不好,自见到理真后一下就开心起来。可是现在他又提起那事时,阳斯玲就觉得委屈。现在理真说让自己打他时,竟然真的挥起小拳头动手打起来,理真就象个木桩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让她打。阳斯玲打着打着竟然扑在理真怀里又哭起来,而且还哭得很伤心。理真见她这样,一下不知怎么办,两手张开着也不敢去碰阳斯玲。他不知道此时是应该推开她,还是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一会儿。此时的理真就象一只木偶一样张开手站着,应该说他更象一个吓小鸟的稻草人一样立着不动。半晌后,阳斯玲的哭声渐小,理真想她应该没事了,应该会站起来了。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道:“理真哥哥,你在干嘛啊!张着手象个稻草人似的,你艳福不浅啊!竟然抱着一个姑娘在这里浪漫。”理真听到这个声音后,就象触电一样马上把阳斯玲扶起来转过头去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意红霞。阳斯玲没想到在这个无人的田野里,竟然还能碰上别人,她马上站直身子后擦拭着眼睛。当阳斯玲抬眼一看是意红霞时,感觉非常吃惊,那张原本漂亮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上。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后,装着没事的样子不好意思地张嘴笑了笑道:“是…是你。”阳斯玲向意红霞打完招呼后就不敢最抬头看意红霞。她知道意红霞喜欢理真,加上自己心里好象也有理真时,就觉得自己对不起意红霞。意红霞走到理真他们跟前,故作不知的样子说道:“是我,希望没有打扰到你,阳其令小姐,我的好妹妹。”阳斯玲知道理真就是她的心上人,那自己的事她现在一定也知道了。于是小声地对意红霞说道:“对…对不起,红霞姐姐,我…我其实真名叫阳斯玲,我当初怕你在理真面前提起我的名字时,他会知道,所以就说自己叫…叫阳其令。”阳斯玲停了一会后,眼珠子一转后,接着说道:“刚…刚才理真欺负我,姐姐你要帮我出气。”理真没想到阳斯玲竟然在红霞面前说自己欺负她,心想自己这回完啦!就算自己长一百张嘴都难辩了。理真不知道阳斯玲在红霞面前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真的无法理解面前这个既天真可爱,又有些深不可测的女人。现在要自己怎么跟红霞解释呢!理真一想到这里,就马上走到意红霞面前低声说道:“红…红霞你别误会,我哪有欺负她啊!你刚才都看到了,我站在那里动都没动让她打,你说我哪里有欺负她。”意红霞听着理真的解释还没有出声时,阳斯玲转过身来看着理真,理直气壮地说道:“如果你没欺负我,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那你为什么会站在那里让我打呢!”“你…你…你刚才不是在哭嘛!看你哭得伤心就让你打一下出出气就好了嘛。”理真辩解道:意红霞见后更是生气地说道:“明罢着你就是欺负了人家,你现在还不认帐,要不然人家好好的为什么会哭啊!”“就是,姐姐说得对。”阳斯玲在一旁烧火加油道:理真此时在意红霞面前真是百口难辩了,于是干脆坐在地上不出声了。阳斯玲看后转身躲开意红霞的目光偷偷地笑去了。意红霞得理不饶人地崔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啊!你说啊!”理真知道现在自己怎么说都没用,还不于不开口,免得越说越糊涂。所以就背转身坐在地上,也不理后面的两个美女。阳斯玲刚才这样做,其实是想把意红霞的思路引开,所以才想出此计去吓理真。现在阳斯玲见意红霞对自己没什么戒备之心时,才走到意红霞身边把嘴凑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了几句,意红霞听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背对着她们的理真不知道她俩在搞什么鬼,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样子,现在在后面又笑得如此开心。理真不由得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见她们俩个站在一起开心大笑。理真站起身后,莫明其妙地瞪眼看着她俩一声不吭,此时的理真不知说什么好,也不敢再惹她们了。意红霞看着理真笑道:“你瞪眼干嘛,又不是没见过美女。”理真对着她俩一摊手后就往回走。阳斯玲拉着意红霞快步追上理真后,从脖子上取下那块前几日从理真手里拿过来的玉佩交给理真。然后笑道:“这玉是红霞姐姐送给你的,现在我还给你,如果下次你要是送给别的女人,我就帮红霞姐姐出气,打得你跳。”阳斯玲看似在开玩笑,但却说的是心里话。原本就有些嫉妒意红霞的她,自然不能容其她的女孩子在理真面前转了。可是她们谁也想不到,偏偏就有二个女人真的围在理真身边转,那就是天小花和雪姬。理真看着意红霞与阳斯玲关系如此好时,双手一摊,作了一个无奈的动作后,三人一行顺着田边小路慢慢原路走回。没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在河岸上还可以看到河里的小鱼在飞快地跑着。一时兴起的阳斯玲拉着意红霞开心地说道:“红霞姐姐,那河里很多鱼呢!我们去抓鱼吧!”见到河中快活游走的小鱼,意红霞也很想下去抓,于是在阳斯玲的拉动下两人一起下了河,然后在河水里大显手脚。河水也就尺来深,所以那些小鱼在水里游走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河中的意红霞和阳期玲就这样高兴的在河水里嘻戏着,没一会儿两人就搞得满身是水,理真就坐在河岸上看着。理真不想再插到她们两中间去了,现在事情那么多都要等自己去办,觉得现在还是离她们两远点好,由其是她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别看在河里抓鱼的是两个小姑娘,可她们手脚都挺麻利的,每人都抓了好几条小鱼。然后在岸边挖了一个小圈圈放了些水,她们就把抓来的鱼放在小圈圈里养着。阳斯玲和意红霞在河水里抓鱼时开心得不得了,同时也忘了自己是个女孩子。在水花四溅中,两人的衣服湿了差不多一半。当意红霞无意间抬头去看阳斯玲时,指着她的胸口开心地笑道:“斯玲妹妹,你看你这里,都看到里面了呢!”阳斯玲听意红霞一说时,马上去看自己的胸口,这一看把她羞得满脸充红。原来在阳斯玲的乳房处有一块被水打湿了,结果外面有些溥的上衣被水打湿后帖在自己的乳房上,在自然中她的乳房就半隐半露显现出来了。阳斯玲见后自然觉得不好意思,她抬头去看意红霞时。也开心地大笑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比我的还露得多呢!”意红霞刚才只注意到了阳斯玲,也没看自己。现在听阳斯玲一说,马上低头去看自己胸口时,才发现自己的**都几乎成透明状露在外面了。那一层湿了的布此时就象没穿一样,意红霞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胸口就上岸来了。意红霞不去护那乳房还好,她这一护胸口湿得更宽了,因为她的手刚从水里上来自然是湿的。理真见她两在水里说看这里看这里的,不由得好奇地向她们看去。正好一眼就看到意红霞那胸口湿了的那块,那红红的**就象露在外面一样,看得理真心跳加快。阳斯玲抬头见理真正在朝她们这里看时,小声对意红霞红说道:“刚才你的理真哥哥在偷看你呢!”意红霞此时已走上了岸,听阳斯玲这样说时,不由得抬头去看岸上的理真,正好见理真在看着她,于是红着脸躲开了理真的视线。意红霞心想道:“看了就看了吧!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自己了。”意红霞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自己在换衣服时的一幕,想着想着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脸儿也红了。阳斯玲见意红霞这样时,就知道他们以前肯定关系不一帮,于是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意红霞转过头看着理真开心地说道:“理真哥哥,你帮我们搞些柴过来生点火好吗!我们的衣服有点湿了,我们想烤一下。”理真听后也没出声,就起身弄柴火去了。没一会儿,理真就从河岸旁边捡了一些被大水冲下来后搁在两边的树枝回来,然后生起了火。理真帮她们生起火后就走开了,然后阳斯玲和意红霞就一起走到火边烤衣服。虽然这里是田野也没看到什么人,但她们还是不敢把衣服脱下来烤,而是就着穿在身上慢慢地烤。理真不好意思坐在意红霞她们身边,就走得远远的。理真一个人坐在那里仔细打量着这里的田园风光,感觉这五月的田野到处都充满着活力。理真正一个人独自欣赏着这种田园美景时,突然从前面匆匆走来一人。那人来到理真身后轻声问道:“请问你是理真少爷吗!”理真仔细看了看来人后,觉得从未见过。于是带着一脸疑问问道:“我就是,请问你找我有事吗?”来人见面前之人就是理真时,就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交给理真后说道:“这是四毛要我交给你的信,他说里面有你要的东西,如果需要帮忙就去他家找他。”来人说完后就匆匆离去。理真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想道:“四毛还真有两下子,我们走到这种地方他也能找到我,真行。”理真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信来看。只见上面写道:“阳文信私养的死士就在他自家后花园假山中的秘室里,具体有多少人不详,要进去而不被发现不容易,请千万小心。切记在假山四周有四个看护是二十四小时看着的,他们分二班昼夜守护着。如果要想进入秘室,就一定要先解决那四个看护,最少也得解决两个,这样才有机会进去而不被人发现。”理真一看到这些内容时,心里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他情不自禁地说道:“谢谢你四毛,我的好兄弟。”“你在干嘛啊!理真哥哥,看把你乐成这样。”意红霞看着理真手中拿着一张纸在看时笑着问道:理真正在独自开心的时候,没想到意红霞她们竟然烤干衣服来到了自己身后。理真马上装作没事的样子把信收起来说道:“没事,你们的衣服干了啊!”阳斯玲见理真有点古怪,于是好奇地问道:“干了啊!你手上拿着一张什么纸啊!看你乐成这样,上面写的什么啊!给我们看看啊!”理真马上摆出一幅没事的样子笑道:“没什么,我们走吧!”阳斯玲一见理真这么开心时,就知那纸上一定有理真开心的事,好奇心重的阳斯玲很想看看那张纸,但觉得在意红霞面前自己真不方便说,更不能硬要那张纸来看。于是灵机一动的阳斯玲,看着意红霞笑道:“红霞姐姐,你的理真哥哥看了那封信开心成那样,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封信是谁写给他的吗?不用说,一定是个女孩子写给他的。”意红霞原本觉得理真开心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听阳斯玲这样一说。马上转身一脸生气的样子看着理真说道:“把那封信拿给我看看,看是哪个女孩子写给你。”理真知道此事不能让她知道,主要是怕她不小心说出来给别人听。其实理真真正担心的是,怕她身边的阳斯玲看见了可就是个大麻烦。理真傻笑着说道:“红霞,信里真的没什么,等过些天我再给你看好不。”意红霞一天理真说过些天再给她看时,心里就火了,这不明罢着是想骗自己吗!莫说过些天,只要过了现在,他理真就可以随便写一张东西来冒充了啊!意红霞望着理真一脸严肃地问道:“你给不给我看,如果不给我看,以后就别再来找我。”理真听意红霞的口气,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可理真知道,此信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阳斯玲知道的,理真没有回答意红霞,也没把信给意红霞。意红霞见理真还是不把信给自己时,一生气就向城中自己家的方向跑去。阳斯玲原来只是好奇想看看那封信里到底写的什么,可没想到这一来害得他们俩真的闹翻了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于是阳斯玲向理真说了声对不起后,就去追意红霞。理真望着她们两人头也不回而远去的背影时,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也跟着她们往城中方向跑去。不过理真不是回意大人府,而是去阳大人府了,他想今夜去探探阳府后花园的秘室。

阳斯玲和理真说了声对不起后,就紧跟着去追意红霞。可阳斯玲没想到,生气后的意红霞竟然跑得如此之快,阳斯玲追了一程后就失去了意红霞的踪影。阳斯玲左右看了一遍后,找不出意红霞到底去了哪里。于是就干脆坐了下来,她觉得意红霞应该是回家了。因为她知道女孩子如果在外面受了气后,就一定是跑回家睡觉。要是在家里受了气后,就会跑到外面去发泄,这是每一个女孩子的性格,于是阳斯玲就坐下来等理真。阳斯玲坐着一边等理真,一边看着夕阳,她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坐在这里等理真做什么。阳斯玲看了一下身旁四周,发现旁边有一棵大树,于是纵身一跃飞身到了树上。阳斯玲不想让理真看到自己在等他,但又想看着理真过来,于是就先把自己藏到了树上。阳斯玲上树没几分钟,就见理真从那边匆匆而来。看他走路的样子好象有急事一样,阳斯玲在树上暗自偷笑着。阳斯玲决定跟着理真,看他这么急匆匆赶路到底要去哪里!他应该不是去会小姑娘吧!阳斯玲暗自猜测着。理真一路飞奔,一向小心行事的理真,这回没想到自己后面会跟着一个尾巴。而且还是一只很漂亮很漂亮的尾巴,她的漂亮简直让一些男人为她死一百次都愿意。理真此时没有时间去想意红霞与阳斯玲的事,意红霞生气离开,理真想的第一个可能,就是意红霞生气后回家把自己关在屋里睡大觉。至于阳斯玲她自然也是回家了,所以理真现在只想赶紧赶到阳府大院,然后想办法进入后花园的秘室。阳斯玲一直悄悄地跟在理真后面,为了不让理真发现,阳斯玲还特意把自己的头发卷起来。然后又用一块头巾包着自己的头,就连那棵眉心志也一起包了起来,之后就悄悄地一直跟在理真身后一百米处的地方。天黑后,理真来到了阳文信住的那条街。理真看了看四周热闹的街,然后走到了一家面馆要了一碗牛肉面坐下来慢慢地吃。一直跟在理真后面的阳斯玲,见理真进去吃面去时,肚子里也开始响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能跟进去,否则就会被理真发现。阳斯玲没想到理真会跑到自己家门口来,正好就等于是理真送自己回家一样,阳斯玲想着偷偷地笑了。阳斯玲觉得这种送人回家的感觉很特别,当开心过后的阳斯玲又马上想到一个问题,就是理真下午问她的那些问题。阳斯玲想着理真宁愿气走意红霞,也不愿意把那张纸给意红霞看。心想,以理真的性格与为人,那上面应该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而且他之所以不给意红霞看的原因,可能不是意红霞本人,而是自己。阳斯玲一想到这儿,就想理真跑到了自己家门口,可能就是奔自己家而来,阳斯玲开始担心起来。虽然阳斯玲知道自己只和理真只见过几次面,而且谈话也只今天多一点。可不知为什么,阳斯玲很担心有一天真如理真所说,他会与自己最敬重的父亲站在对决的生死线上。阳斯玲就站在离理真就餐面馆斜对面一百米处的地方看着,外面天气不错,天上此时已是星光闪烁了,一阵微风吹来,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阳斯玲轻轻握着自己有些饿的肚子,看着对面的面馆。正在这时,一个卖烤番薯的一边喊着,一边向自己这边走来。阳斯玲向那人招了招手,然后掏出二个铜板买了一个烤得很香的蕃薯开心地吃起来,她真饿了,所以吃得很香。此时改成男装的阳斯玲也没有女装时那样起眼,所以站在街边的她也没人去留意她。阳斯玲在街边站了一个时辰,也没见理真出来,心里觉得奇怪。怎么说理真也不会在那面馆里呆这么久啊!阳斯玲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于是慢慢向那面馆走过去。在面馆门口,阳斯玲用目光搜索了一遍没发现理真,立即快步走到柜台前向掌柜的打听理真的事。那掌柜的在阳斯玲的比划中知道,她说的就是坐在窗口旁的少年。于是笑着说道:“那人早就走了,现在应该走了有半个时辰多了。”阳斯玲没想到自己这样一直死死地盯着,竟然不知道理真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心里觉得很秃丧。但还是不干心地向掌柜的问道:“那少年是从这大门口走的吗?”掌柜的:“是啊!他就是从大门口走的啊!”阳斯玲回忆一下时间后,拍着自己的脑代自语道:“他一定是在自己买蕃薯的时候走的,自己就那会岔了一眼,没想到理真就在那是离开了。”阳斯玲没敢多想,向掌柜的谢过后,就直奔自己家的后院。她知道,如果理真真要去自己家的话,就一定会是走后院的。为了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不让理真发现自己在跟踪他,阳斯玲走得特别小心,没一会她便来到了自己家后院墙外。她向四周仔细看了一遍后,没发现任何人,于是就飞身上到一棵大树上眺望着更远范围内的事物。一个武功高强的人,由其是内功深厚的人,在夜晚的视力也比常人要高出好多,他们能在漆黑的夜里看到十米内的人和物。阳斯玲在树上又看了遍周围的情况,还是没发现理真的人影,于是又向自己家的院子里看去。阳斯玲用锐利的目光在自己家的院里搜索了好几遍也没发现理真的人影,院子里只有几个自家的看护在走动。阳斯玲暗自己想到,理真那么匆匆地跑到这里来,一定是为了自家而来的,所以阳斯玲躲在树上一动不动地等着。树上的知了声听着很顺耳,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没多久,阳斯玲注意到自家后院里,其中一个看护的行动很可疑,于是运目仔细望去。没错,那人就是理真,阳斯玲看到理真后心里特别高兴。她因猜正了理真的心思而高兴,她并不因理真去到了自己家的院子而犯愁。阳斯玲把自己的头巾重新包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同时也把自己的眉心志和脸都给蒙上,然后悄悄地飞身入园。阳斯玲知道,自己家后花园中有一块地每天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着,父亲交代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因此,进到后花园的阳斯玲虽然是在自己家中,她也特别小心。她运用上乘轻功悄悄地跟在理真后面不露声色,慢慢地阳斯玲发现理真竟然是朝后花园那块神秘地走的,难道理真要去父亲说的禁地。阳斯玲一想到这里时,心凉了半截,她不敢再往下想。连自己都不敢去的地方,他理真一个外人竟然胆敢私闯,她无法想象后果将会怎样。阳斯玲在担心着理真安危的时候,心里在不停地求菩萨保佑道:“菩萨保佑父亲千万别在家,千万别在家啊!”在阳斯玲紧张的情绪中,可以看出她对父亲的禁地是多么的畏惧。理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阳府家看护的衣服,他穿着和那些看护一样的衣服在后花园里大大方方地走着。其他看护见理真走得如此大方自然时,虽然觉得面生,也没人去问理真。阳斯玲悄悄地跟在后面,走在自己家里她,却反而象作贼似的躲躲闪闪不敢让人知道。她不敢让理真知道,同时也不敢让家里的看护知道,因为她父亲的家规也是很严的。阳府大院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大,除了前院的排场与主室的豪华外,大得惊人的后花园也是相当气派的。理真第一次走在阳府后花园里,脸上虽然显得若无其事的样。但心里还是在不停地说道:“不紧张,慢慢走,放松点就没事。”理真对后花园的路不熟,又是晚上,自己的目视范围还是有限,自己又不能去问别人。所以,他只好不懂装懂地昂首阔步向前走,此时的理真连自己都不知道将去到哪里。阳斯玲就这们偷偷地跟在理真后面走着,阳斯玲发现理真离那块禁地越来越近了,心里非常担心。能这样顺利地走向那禁地,这个连理真也没想到,他这样乱走竟然被他走对了。理真虽然没来过,但四毛交给他的信上说得比较详细,所以理真走起来自然中没有错。理真走了一会后,发现前面不远去有一个看护,那看护站的位置很特殊,和自己前面见过那几个人的站法完全不同,接着理真又在另一边发现了一个。理真不由得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起来,发现这两个人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他们前面三方的视角,如果在战场中或岗哨中,这种地理位置是最好的。理真按四毛说的分析后感觉到那两人前面的地方应该就是秘室了,那在不远的对面应该还有两个看护守着。理真看了看面前的两条小路,发现其中一条伸向那两看护的前方,另一条却走向一边。理真想看个究竟后再下手,于是走右边的另一条道向前走去。没走多远,理真果然发现前面又有二个看护正与自己面对面的站着,理真与对方一对眼后,马上转移视线看右边的草丛和外面。阳斯玲知道此地自己是不能现身的了,因为这一块地周围五十米内都没有藏身的地方。为了不被别人发现,阳斯玲只好躲在此处的一棵树后注视着周围的一切。阳斯玲见理真并没有直接走到禁地中去时,心里想道:“这个理真虽然年纪小,但真不笨,知道先走另一边探路,还算你有点小聪明。”阳斯玲心想理真如果真想进禁地的话,他一定得回来这边,因为只有在这边才有机会下手。走到前面的理真仔细留意了一下四个角上的看护后,发现他们每人相距的距离都在四十来米。由于中间有一座不高不矮的假山,在晚上基本只能看到三个人的身影,那在他们对面的那个人他们是看不到的。理真看了一会后,在那里站了一会,才又转身往回走。理真之所以在那里站一会,是不想让那些与自己对过面的看护们起疑,让他们误以为自己也是在巡逻。理真边走边想着解决其中两个的办法,而且还要不被人发现。理真算过距离,这四人中的距离不远也不近,要在同时击正四个人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管自己站在哪一个角上,都只能看到三个,而他们每一个都会同时被另外两个看到。所以,要想在瞬间蒙骗住其他两个人的眼睛,同时还要制住其中一个,理真觉得很难。还好的是,四毛在信中特别说了这一点,所以自己才没马上出手,否则一定会失手的。身在树上的阳斯玲见理真又走回来了时,心里既高兴又紧张,还有些担心,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为这个不相干的人担心。

第二十六章 两少女结盟

 理真一边走一边想着办法,还不时的用眼偷偷的瞟一眼那几个看护。当理真回到开始看到的那两个看护身后时停了下来。此时理真离近角的这个看护不到十米,另一个自然就在四十米以外的距离上。他们见理真停了下来,就回头看了一眼理真。理真的脚步走得很轻,可当理真停下的时候,就被对方就发现了。从这一点上看,这四人的功夫都是相当高的。理真没有躲避那两个看护的眼睛,反而转过身对着他们自顾自地解着裤子,原来他是想尿尿。躲在树上一直仔细观注着理真的阳斯,见理真把手伸到裤里时,还以为他是在掏暗器呢!可没想到理真在这个时候竟然是在尿尿。阳斯玲见后,羞得满脸通红。她马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小声骂道:“真不知丑,竟然在这里小便。”那二个看护一见理真在小便时,自然地回过头去不再看理真。理真在尿尿的时候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两个看护,当他看到那二个看护回头时,马上一场手,人也随即飞奔而去。理真连裤子都没系好,人就飞身到了那个看护的跟前。理真的挥手同时打出四枚暗器,分别袭击着自己前面的这两个看护,理真几乎是暗器与人一起飞出的。当暗器击正最近这个时,理真人也到了,他一把扶住对方防止对方倒下,然后就让那人的手支撑在他手中的长枪上保持着站的姿势。理真扶稳最近的那个后,运用一浪剑法中的一浪问天向前面那个看护飞去。理真的人几乎是贴着地面向前急飞而去,但理真还是慢了一点点,左边的那个看护中招后便倒了下去。理真就在对方快倒到地上的一瞬间,接住了直往下跌的那个看护,然后轻轻地放下,自己从对方手中接过长枪又慢慢地站了起来。就在理真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只听对面那看护大声问道:“你刚才怎么啦?”理真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后,沉声说道:“没事,好象有蛇。”对方见理真这边没事时也就没出声了。刚才理真之所以接住那个人,是怕那人倒下去如果发出大的声音时,对方就能看出破绽而向自己攻来的。只要自己这边没有什么响动时,对方就会自以为眼花,以为自己只是弯一下腰的动作,自然就不会起疑了。

|奇|此时躲在树上的阳斯玲见下面没有尿尿声,同时又听到那个看护在问话时,不由得移开自己的手。可当她把自己的手拿开时,眼前的理真却不见了,她觉得好奇怪。刚才还在这里尿尿的理真,竟然能在瞬间消失了,她实在无法相信。阳斯玲最次运目四下望去,发现自己跟前这个看护没什么异样,同时又向左边那个看护看去时,也没见异样。阳斯玲暗自想道:“难道理真能象神话中的那样会循地,这种东洋武术他也会吗?”阳斯玲想着想着,觉得可能不大。于是再次仔细向周围望去,看了一周后阳斯玲还是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阳斯玲再次向那四个人望去,阳斯玲站在树上就能看到四个角上的每一个看护。当阳斯玲仔细看左边那个看护脚下时,发现这看护旁边还躺着一个人。阳斯玲马上明白过来了,原来刚才理真尿尿只是一个假象,他就是想用这种假象蒙骗自己一样,去蒙骗那几个看护。然后瞬间出手就制住了前面的这两个看护,而对面的看护因晚上看不是很清楚,在自然中,那种瞬间的一点小变化他们自然看不出来。阳斯玲仔细看了一下站在左边的那个看护时,发现那人就是理真装的,而且他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对面的看护。阳斯玲见此情况后也悄悄地下树,然后绕到花园中间一点后,才轻轻地向场中走去。阳斯玲知道自己的轻功是不会被全神贯注盯着对面的理真发现的。而此时自己所站的角度,对面那人又看不到,所以阳斯玲才大胆地下来往中间走。阳斯玲来到右边近处的这个看护身旁贴在地上,然后仔细地看对面那个人。当阳斯玲看见对面那个人手在动时,知道对方一定是在打蚊子。于是利用对方分神的一瞬间,马上站身子躲在那个看护后面,从对面看来,怎么也看不到阳斯玲的身影。对面那个看护打完蚊子后低声问道:“头,你那边有没有蚊子啊!我这边的蚊子咬得好烦人呢!”理真一听对面人在问话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在理真焦急的时候,只见右边被自己点住穴道那看护沉声说道:“我这边也有,忍着就没事了。”理真一听刚才明明被自己点住穴道的人,现在又开口说话时,心里凉了半截。心想这下完了,自己碰上高人了,刚才对方是装给自己看的,自己却还站在这里装模作样装给别人看。理真心想刚才对面那人叫他头,那他的武功一定是最好的,现在的他可能要向自己出手了。夜还是那么浪漫,知了声仍旧那样动听,只是此时理真的心里有了些慌乱。他本以为这些死士藏身的地方,应该就是自己师父们被囚的地方,这样一来自己就有可能把他们救回去。可现在看来都成泡影了,自己不但救不了师父他们,而且还惊动了这些看护,到时要再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理真心想自己反正被他们发现了,也就不想再装,于是打算大大方方走出去。可刚才那两个人就说了那两句后,再也没出声了,理真不由得又暗自嘀咕起来。正在理真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理真决定再等会。理真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等待着那些看护的同时出手。可是理真等了半晌,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静,理真觉得奇怪。对方明显发现了自己,却不对自己动手,难道他们还要看自己其他笑话吗?理真实在想不通此理,心想自己反正来了就不能怕,一切看看再说。理真又等了十几分钟,可对方还是没动静,除了树上的知了声与草丛中的蟋蟀声外,夜还是那样的宁静。理真暗自想道:“不对啊!如果对方真要知道的话,那他还在等什么呢!难道刚才那个看护是自己人想帮我?应该不对啊!意伯伯也没说阳大人家有他的人啊!”适在想不通的理真没再多想,而是运目向右边那个被自己点了穴道的看护望去,发现此人还是按自己扶起来的样式站在那里没动,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刚才说话的不是那个看护而是另有其人,难道有高人在暗地里帮自己吗?理真想了一会后,再次运目向右边那看护望去。慢慢地,理真发现这个人好象比刚才自己扶起的时候有点不一样,对,他后面还站着一个人。理真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不动手的原因了,原来自己来了一个帮手。看得出来,来人功夫不低,至少轻功不低,要不然她来到这场中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理真看不出来人是谁,就连是男是女都看不道,但理真在心里肯定这人是来帮自己的,刚才那个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理真又看了看对面的那个看护,见对面那人也在动,突然那人还弯腰下去了。理真见后,马上弯腰将地上那个看扶起来立在自己前面。理真的出手就在眨眼之间,对面的看护刚才可能也是在打蚊子,自然没有发现理真的这一举动。对方打完蚊子后看着理真这边问道:“你们那边的蚊子是不是不咬人啊!看你们两个好象都没事一样。”理真听后也学着刚才阳斯玲的口气说道:“我这边也有,忍着就没事了。”躲在那看护身后的阳斯玲,一听理真学着自己的话讲时,开心地偷笑起来。就在阳期玲偷偷笑的时候,那些饿极了的蚊子却飞到了阳斯玲的耳边。没有一会,耳边的声音停了,但一种痛痒的感觉马上从耳旁传了过来。那种痒啊!让阳期玲觉得真难受,她好想伸手去打。可此时的她却不敢动,她怕自己一动,就会被对面那个看护看出来。其他阳斯玲不是担心自己被那些看护发现,而是担心自己这样做后,会害得理真也同时被发现。阳斯玲知道,就算自己被发现,大不了也就是被自己的父亲骂一顿。可要那些看护发现理真后,就一定会杀了理真的,所以阳斯玲只好忍着。那边的理真把前面的看护扶稳站住后,趁对面那个看护再次打蚊子时,向右边提气一纵,便躲到了假山后面。阳斯玲见状吓了一跳,以为理真发现自己后,是想来揭自己的身份。阳斯玲正在寻思着怎么抚弄理真时,只见理真正在向假山中间走去。阳斯玲见后,就知道理真是要进入地下秘室了,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阳斯玲不知道理真知道里面的情况后,会对自己怎么看。以后还会不会理自己,对自己的父亲会不会有影响,他和父亲会不会从此对立以死相拼等等。阳斯玲不希望任何一种结果发生,可自己又不得不面对。因为,阳斯玲知道一定会有一种结果发生。理真慢慢地一步步向秘室中走去,当他来到假山口时,一道门挡住了理真的去路。理真四下仔细搜索了一遍也没找到开门的按扭,正在理真寻思的时候。理真见到那扇石门在动,于是马上闪到一边躲起来。接着从石门中走出来一个身着黑色紧身服的人,身后的门随即自动关上。理真见后马上出手,一下就制住了出来之人,然后马上又带着那人回到了石门旁。理真出手太快,使得黑衣人连喘粗气的机会都没有,黑衣人被理真制住后只能听理真摆布。为了安全起见,理真让那黑衣人自己打开石门。进到石门后理真发现是一条走廊,宽约二米,前面不远去有一个转弯,理真一看情形后。小声对那黑衣人说道:“如果你想活命的话就别出声给我带路,我可保证你的性命。”理真说完后掏出一把匕首顶在黑衣人身后,然后出手解开了黑衣人的穴道,让他在前面带路。黑衣人一看理真出手如此之快,就知自己不是理真的对手,他眼珠子急转了几圈后,就很老实地带着理真向前走。理真很仔细地看着黑衣人走的每一步,并默默地记在心里。他们转过一个弯后,又是遇上了一道石门。黑衣人上前在一边的墙上轻敲了三下后,门便自动打开了。理真一见这情形,就知此门不是在外面开的,而是里面人听到暗号后开的。理真心想此黑衣人不老实,竟然怕自己看到他开机关而故意让里面的人开门。理真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情况,一时不敢进去。理真知道不管一扇什么样的门,在外面一定是可以开的。刚才那黑衣人的手势明摆着不是他开的门,那他刚才的手势会不会是告诉里面的人自己遇上了麻烦呢!理真把嘴凑在那黑衣人耳边小声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刚才不自己开门而让里面的人帮你开门。”那黑衣人一听理真这样问时,显得慌起来,理真一看就知他心里有鬼。那黑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种细节也能被这个神秘的人发现,心里就有着一种莫明的恐惧感。黑衣人小声求饶道:“大侠饶命,这门我们真不知道在外面哪里可以打开,自小的来这里时起,这扇门就都是由里面的人打开的,我若说有半个字的假话,将天打雷劈。”理真见黑衣人说话的样,也不象是在说谎,也就没再多讲。理真知道可能是阳文信为了安全起见,才没有把外面开门的秘密告诉其他人,这也很正常。理真等了一会也没见到其他动情时,就押着那黑衣人向里面走去。进了石门后,理真发现这是一间大房子,成六角凌形,每一面都有一扇同样的门,房间大概有十米直径,高有四米左右。黑衣人带着理真走到其中一主扇门前停下,然后在门旁的一个小洞里把手指伸了进去,不一会门应声而开。理真发现此门后面是一条向下走的通道,有好几十步台阶。理真与黑衣人一同向下走去,理真在心里暗数着台阶数,发现共有二十四级。理真他们下了台阶后是平巷,两人继续向前走。大概走了十来米时就发现左边有个开阔的大厅,而且还有石桌石椅,灯光照得很亮,大厅后面有门。黑衣人并没有在这里停下,而是带着理真继续前行,又走了十几米后,发现前面没路了。但左边突然又出现一个大厅,格局和前面那个大厅一模一样,且也是灯火通明的。黑衣人走到后面的门前站定后,用手按在石门上用力一推,石门应声而开。随着石门的打开,里面便传来说笑声,看来里面人不少,理真暗自想道。理真朝里面看了一眼,却没发现人,原来门后有一道二米多宽的走道,中间凹下去不知多深。但听下面的说话声应该不深,于是理真便跟着黑衣人走了进去。理真走到走廊边上时,才发现三米下的地方是一个大厅,下面有几十个人在那里说笑着,理真他们进来时,那些人连看都没看一眼。理真一看这情景,就知此地应该就到头了。整个大厅可能有七米多高,下面墙壁上有好多门,看样子那些门后应该是这些人住的地方和储藏食物的地方。理真把嘴凑到那黑衣人耳边小声问道:“你们这里关有多少外人,关在哪里?”黑衣人:“现…现在就关了两个,就在对面七号门里。”理真看了看下面的人后,从怀里掏出一棵药丸塞到黑衣人口里,然后用手在他的下额下一端,那药丸便直接进入了黑衣人的肚子里。理真看了一眼黑衣人道:“你下去把那两个人要出来,如果他们问你带到哪里去时,你就说是主人要你来带人出去的。只要出了后花园后,我就会回家拿解药给你,保证把解药给你送到后花园而保你没事。”理真说完后,就悄悄地收起那把顶在黑衣人身后的匕首让他下去。黑衣人有些害怕,如果此事让主人知道的话,就会没命的。但如果自己现在不照办的话,可能明天就没命了,黑衣人思量再三,后还是颤抖着双腿向下面走去。十几步梯子让他走得非常吃力,但他又不得不这样做。黑衣人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己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主人除了给自己饭吃外什么也没给到。而且还在训练自己的时候老打自己,黑衣人一想到这里,心一横就快步走了下去。黑衣人下到底后就直接向那七号门走去,然后在门旁的那个黑衣人面前用手比划着,半天后那个黑衣人抬头看了看理真后,才打开了七号门。理真穿的是外面看护的衣服,那些黑衣人自然看不出理真的破绽。黑衣人打开七号门后,那个服用过理真毒药的黑衣人便走了进去,没一会儿他们就从里面带出来两个人。理真一看此二人正是自己的师父和叔叔时,眼睛一下就湿了,他们二人身上全是血渍,一看他们的样,就知他们在这里一定受了不少罪。理真很想一下就扑上去抱住自己的师父和叔叔,可是,在这里理真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伤痛。还好的是看师父他们行走起来没什么问题,应该没只是一些皮外伤。刘己武与理海见有人要带自己走时,心想今夜可能是自己最后一个晚上了,于是走起来也显得那样冷静自如。理真强忍着眼中的泪水,看着师父他们一步步往上走来,他就这样冷冷地站着。上到走廊上后,刘己武连看都没看理真一眼,就跟在那黑衣人身向外走去,理海也是一样。理真跟在叔叔身后不敢出声,那黑衣人来到门品后,握着墙上一个按扭左旋了三下,又向右旋了四下,最后又向左旋了二周,然后用力一按石门便打开了。那黑衣人领着理海和刘己武走在前面,理真就这样无声地跟在后面向外走去。

|书|守在外面的阳斯玲此时正在寻思怎么样才能进去,她看着理真进去都有好一会了,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担心着什么!还有就是外面的蚊子太多,咬得她有点受不了啦!“不行,自己得进去,里面也不知有多少人,要是他出事了怎么办啊!”阳斯玲心里暗自想道。阳斯玲看一下对面那看护又在打蚊子时,马上向假山那边飞身而去,然后便悄悄地向里面走去。阳斯玲来到第一道石门口时,左右看了一遍,却没找到开门的机关。于是又向外面扩大范围查找,可找了几遍还是没找到那石门的开关,阳斯玲只好焦急地站在那里打着圈圈。正在阳斯玲不知怎么进去的时候,突然听到石门发出轻微的声音。阳斯玲马上一纵身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贴在了洞顶,双掌运内力牢牢地吸住洞顶。石门打开了,阳斯玲看到里面走出来四个人,其中有二个明显受了伤,另一个黑衣人一定是父亲的人,看他那样子,好象是被理真劫持住后才带那两人出来的。阳斯玲一看下面的四人中,除了理真外其他人一个都不认识。但凭感觉猜想,那两个受伤的人应该是理真的亲人,要不然他是不会冒这么大的险一个人进来救人的。阳斯玲知道理真功夫了得,所以自理真出了石门后。阳斯玲就闭着气不敢出声,看着理真在自己下面走过,一直走到假山外才轻轻地喘口气飞身下来。阳斯玲知道理真是不会发觉自己的,于是又慢慢地跟着向外走去。她跟到假山出口时,不敢冒然出去,而是躲在假山里仔细地向外张望,看有没有动静。此时理真就在自己身前二十米处的地方小心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理真看了一会后,发现一切正常时,就回头在那黑衣人耳边耳语了几句。黑衣人听后站直身子大大方方地押着刘己武和理海向走廊那边走去。理真跟在最后,那四个看护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理真把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带走。其实此时这边的两个看护气得脸上青筋都快要暴了,而对面那两个看护却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无奈这边的两个看护全被理真点住了穴道出声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理真把人带走。阳斯玲看着理真这样轻松地把人救了出来,心里很是佩服他的胆量与才智。她一边往前跟着,一边暗自想道:“你运气真好,竟然没被人发现,要是碰上我爹爹时,你就没那么好运了。”阳斯玲正在寻思着时,对面不远处的门口走出来两盏灯笼,在灯笼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四个人。虽然阳斯玲相距那灯笼有一百好几十米,但第一感觉告诉她,来人一定是自己的父亲。此时,带着人往外走的理真与进来的人相距不过三十米了。“怎么办?”阳斯玲自语道。阳斯玲见此时情况对理真十分不利,于是也顾不上自己被理真发现,人便从假山里贴地飞身而出。阳斯玲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不被后面那两个看护发现,但绝对躲不过理真的眼睛与耳朵。理真与黑衣人及师父他们正向外走时,突然见到前面灯光处进来四人。理真一眼就认出了阳文信,同时阳文信也看到了他们四人。阳文信见后马上大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夜闯宰相府,还不给我跪下。”阳文信的声音,就象晴天霹雳般响遍整个夜空,如果胆小一点早被他这声大喝吓得魂飞魄散了。理真一听这声音后,心里暗自想道:“果然是他,他口中的真气真的让人难以想象。没想到他竟然能在朝庭里呆上几十年而不被人发现,他的聪明与装饰可说是天下无双的了。”随着阳文信的大喝,看管禁地的四个看护中有二个马上飞身而来。当他们经过前面这两个看护身边而未见那两个人行动时,便停了下来。他们一看情形,就知这两个看护是被人出其不意地点住了穴道。于是他们几乎是在同时解开另外两个看护的穴道,然后一同向理真这边飞奔而来,来速之快相当惊人。就在这一瞬间,理真便被前后八人围住。此时,原本抱着今晚必死之心的理海与刘己武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在阳文信的怒喝声中,他们已经肯定刚才带自己出来的人一定是来救自己的。于是忍不住回头来望,他们想看看到底是谁想救自己。阳斯玲听到父亲的大喝声后,知道自己要想再隐身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在向理真靠近的时候,自然地落在了理真与理海他们的中间,同时也被她父亲他们围在了中间。理真刚回头去看那后面的看护时,第一眼却见到一个瘦小的蒙面人跟在自己身后。在瞬间又落到了自己面前,这让理真显得很吃惊。理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更不知道是敌是友。要说是敌的话,这人不应该蒙着面,要说是友的话,自己一直到现在都不知他是谁。理真一边防着这个蒙面人,同时也防着后面追过来的四个看护。此时,回过头来的理海,只见眼前这个蒙面人的眼睛里透着一份严肃站在那里,却看不清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此时理真正站在阳斯玲身后看着阳文信,理海自然没看到理真的脸。理真看了看情形后,便走到刘己武与理海身边小声问道:“师父你们现在能上到走廊的屋顶上去吗?”理真的一声师父,让原本没有注意的刘己武与理海觉得很吃惊,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几个带自己出来的黑衣蒙面人,竟然是和理真一起来救自己的,理海慌忙抬起头来看理真。其实,理真自进到后花园开始,就一直没蒙面,只是换上了一身阳府看护的衣服。而刘己武与理海一心想着自己这回带出来一定是想杀自己时,就什么也没想,就连头也懒得抬头起来去看那带自己出来的人。所以,此时的刘己武与理海听天到理真的声音时,感到非常的意外与开心。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真儿竟然这么快就找到这地方来救自己。当他们二人知道来人是自己的徒弟理真时,激动得眼泪直下,他们含泪向理真点头示意自己没事。他们原来以为这个人是来提自己出去了结性命的,所以早就没想活着出去的刘己武与理海,在出来时早以抱着一棵必死的心,自然就谈不上去看理真了。刘己武与理海见到理真很高兴,但脸上刚一露笑脸却又马上沉了下来,此时他们没有心情再笑了。理海一脸严肃地把头凑到理真耳边小声说道:“真儿你快走吧!阳文信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们是对负不了他的,你现在就走,我们帮你挡一下,快走啊!”理海小声对理真说完后,就朝阳文信大声说道:“今夜我们就与你拼了。”理海大声说完后,整个人便飞身向阳文信扑去,刘己武也随后使出他的少林龙爪手飞身向阳文信攻去。虽然刘己武与理海都受了重伤,但此时一心想与阳文信拼命的他们,出手时也是招招致命的,而且功力也不比未受伤前差。站在理真与四看护中间的阳斯玲,一见这场面时不知如何是好,她既担心自己的爹爹受伤,又担心理真的亲人受伤。她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出手相帮,她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帮谁。阳斯玲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后面的看护竟然挥起手中长棍就向自己打来。阳斯玲一见那带着劲风的长棍向自己袭来时,连忙从背后抽出长剑迎了上去。理真见那些看护与这个蒙面人大打出手时,就知蒙面人是自己的帮手。一看蒙面人出手快而有力,虽然她现在是一对四,但却不显半点败象。理真见这黑衣人对付那四人并不吃力时,就转身向阳文信攻去。刚才飞身而出的理海第一个靠近阳文信时,便使出自己的平生绝学直捣黄龙,双拳带着强劲的内力击向阳文信胸口。跟在理海身后的刘己武,龙爪手的功力也用上了九成,他与理海同时攻向阳文信的双臂,两人瞬间便与阳文信交上了手。阳文信见二人向自己袭来时,不慌不忙地轻伸双手向二人迎了上去,当理海的直拳刚一靠近阳文信时,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振得自己双拳生痛,此时刘己武的龙爪手也分别抓向阳文信的双臂。可是,刘己武感觉到自己平时有力的双手,现抓在阳文信的双臂上时。感觉就象抓住一块发烫的钢铁一样既硬又烫,烫得自己双手生痛。上次自己被阳文信抓住时,因根本就没留意他才会被他瞬间制住,但同时也知道阳文信功夫了得。可刘己武与理海刚才的一拼,让他们没想到阳文信的功夫竟然如此深不可测,真是难以想象。理真在师父他们攻向阳文信的时候,自己也在身后飞身向阳文信攻去,由此一来他们就是师徒三人进攻阳文信一个了。可是他们只过了几招后,阳文信身边的那三个人也参与战斗中来,这样以来他们又成了三对四了。理真一个人对付那三个,刘己武与理海对付阳文信,那个蒙面人对付后面的四个看护。此时,那个被理真劫持过的黑衣人却站在那里看热闹,他谁也不帮。可能是他被这一幕吓傻了吧!黑衣人心想自己怎么样都会没命的,所以不如在死前好好休息一会看看热闹,象黑衣人现在这样的处境也确实如此。黑衣人知道刚才的事只要被主人知道后,等会他抓住了这几个偷袭之人后,马上就会来收拾自己的。可如果自己现在逃的话,刚才吃下的药丸一定是剧毒,那也过不了几个时辰就得死。心想反正是一死,还不如在死前看看这场难得的武林高手比式,所以他干脆坐在那里观战。

|网|此时后面的阳斯玲一对四也不吃紧,而且还越战越勇。虽然她一时也占不到上风,但对手也拿她没办法。阳斯玲的长剑左右穿梭在四个看护中间,就如小鱼在急流中欢快的游畅一样。她手中的剑不时地与对方长棍发出巨大的碰撞声和耀眼的火星,就象一道道烟花一样漂亮。理真却一双空手游斗着阳文信带来的三个随从,对方也是凭一双肉掌与理真过招。理真与对手狂拼了几招后,便使出叔叔理海教的那招横扫千军向三人打去,只听一连串的响声过后。只见飞沙走石,对方三人分毫未动,在同时还感觉到自己的双掌隐隐生痛。理真一看对方情形,就知自己遇上的不是一般高手,他们的内功都不在自己之下。看对方的年纪比自己大不少,他们的功基自然中显得比自己沉稳。理真知道对方功底后,就不再用硬功夫去对对碰了,他知道那样的话时间长了吃亏的自然是自己。于是理真便开始运用自己的那套一浪剑法与对方游斗,他一会窜到这个身后轻拍一掌,一会又窜那个身后给他一拳,这种打法果然凑效,没几下就把那三个给打乱了。理真正为此高兴时,只见对方怒喝一声,竟然相互手拉手同时出单掌向理真拍来。理真一见这架势,就知这掌力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硬接。而对方三人连成一条线的阵势,自己又不能把其中一人的掌力借来去打另一个。理真见一时无计可施时,一边躲避对方的掌力,一边回头看师父他们的情况。刘己武与理海都有伤在身,此时运气时自然功力不如以前。他们在阳文信看似无力的掌影下,显得十分狼狈,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了。理真心急师父他们招架不住,于是边和那几个随从游斗,边向阳文信那边靠过去。慢慢地理真便来到了阳文信的身后,两边的打斗都相当激烈,而且相距也不过五尺,彼此都能感觉到另一边打斗的劲风逼人。就在此时,理真身子一沉改变刚才游斗的打法,用尽全力突飞双掌向那三个人硬拍过去。那三人见理真突然停住向自己运气发来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要的就是理真硬拼。那三人一见理真那拼命的样时,马上一齐运足真气向理真的双掌迎来,掌风带着拳头大的沙石直袭理真。可理真的双掌好象没有任何阻力一样被对方强劲的掌力直逼了回来,眼看那狂劲的掌力就要拍在理真胸口时。理真突然如箭般向上腾起,然后在空中一百八十度后空翻后,重运双掌转向阳文信背后拍去。原本理真与阳文信相距不过五尺,此时理真的突然腾起,那三人的掌力顿时一齐击向阳文信后背。而且此时理真从上空向阳文信拼尽全力倒着挥掌拍去,此威力有多大可想而知。阳文信此时正与刘己武和理海过招,他显得很轻松。正在刘己武他们快招架不住的时候,阳文信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一股强大的掌力向自己逼来。而且与此同时,还感觉到自己的头顶还有一股惊人的气浪也在向自己逼来,他不由得大惊。原来显得轻松有余的阳文信突然变成三面受敌,根本就没得躲了,他只得用尽全力硬拼了。原本进攻理真的那三人突然见理真从眼前消失,而自己的掌力正向自己的主人逼近,惊慌之时不得不尽力收住去势,但还是晚了。他们三人掌力虽然有所减小,但强劲的内力还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三只有力的手掌同时拍在阳文信背上。而此时理真从空中拍出的掌也正拍在阳文信的头顶之上,前面刘己武与理海的双掌也击在阳文信身上。一阵雷鸣般的响声过后,所有攻向阳文信的人全部散开,理真也是在瞬间悄然弹回地上。正在用心对战四个看护的阳斯玲,突然听到这声巨响时,她们那边的五人几乎是同时住手向这边看来。理真弹回后落在刘己武与理海身后,刚才刘己武与理海被振退了一丈多。他们两人坐在地上不敢动弹,口角流着鲜血,可知他们刚才受伤很重,而且是伤了内脏。刚才那三个原本是向理真发掌的,结果被理真引到了阳文信身上。阳文信却凭着高深的内功修为又把那三人的掌力加上自己的掌力一齐击向了理海与刘己武,这是理真没有想到的。结果刘己武与理海在到受巨大掌力的冲击时,自然就伤了内脏。理真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未动的阳文信后,就坐下为师父们两人运气疗伤,刚才在与阳文信的对招中,理真自然没一点事。阳斯玲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中间一动不动的样子时,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飞身向阳文信扑了过去,并在口中伤心地大喊道:“爹…。”阳斯玲的这声大喊,不但吓坏了刚才与她对招的那四个看护,同时也把理真吓了一大跳。刚才还在帮自己对敌的蒙面人,原来是阳斯玲,这简直是不敢想象。其实阳斯玲这一声大喊,受惊最大的还是阳文信,他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向自己飞奔而来的蒙面人时,心里不知何种慈味。但眼角却已现泪花,谁也不知他此时是开心还是伤心。阳斯玲来到父亲面前后,解下头上的头巾含泪看着父亲,伤心地问道:“爹,您没伤着吧!”阳文信抬手为女儿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后,微笑着说道:“爹没事,爹没事。”刚才向理真进攻的三人被理真用计把自己的掌力引向了主人,现在见主人没事时。忙上前向阳文信请罪道:“老爷,小人刚才没能收住掌势伤了您,请您处罚。”刚才这三个本以为自己的掌力伤了老爷,可此时见他与小姐说话的样时,知他根本没事,心里十分惊奇。他们虽然知道老爷武功高强,但谁也想不到老爷练就了一身金钢不坏之身。理真见阳文信若无其事的样子时,心里也很惊讶。刚才自己从空中虽然凌空发掌,但自己倒立之势自然加强了自己向下拍的掌力。可没想到自己拍在阳文信头顶的那一掌,却没能伤到他分毫,这让他实在难以想象。理真此时一心为师父他们运气疗伤,对阳斯玲和阳文信父女两也只是相隔而望。理真不敢多想为什么阳斯玲要帮自己,她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帮她父亲,理真一时没有结论,只好静观其变。阳文信扶起阳斯玲后,看着她严肃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帮他们,你知道吗?他们刚才就差点要了你爹的命。”阳文信此言一出,那三个随从和四个看护都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他们的失职自然是不用辩解的了。阳斯玲见父亲这样问时,吱语着说道:“我…我…我不想你杀了他。”“为什么?”阳文信不解地问道:阳斯玲:“因为他…他是好人,你们一定有误会。”理真在一旁听着阳斯玲说自己是好人时,心里暖暖的。他没想到自己只与阳斯玲见过几次面,她竟然就认定自己是好人,心里非常感激。阳文信指着理真与他师父,对阳斯玲大声说道:“难道你刚才还没看清吗?刚才我就差一点死在他的掌下了。”阳斯玲看着父亲半晌无话可说。理真见后马上接过话大声说道:“阳大人把我师父他们抓来,难道做徒弟的就不应该来救吗?”阳文信见理真在驳辩时,大怒道:“你小子给我住嘴,你师父他们夜袭南国怡红院,犯有盗窃之罪。而且那个理海还是十九年前的杀人逃犯,我身为朝庭宰相,难道抓他不该吗?”理真被阳文信问得无话可答后,收回压在师父二人背后的双掌后起身说道:“今日我不和阳大人讨论这件事,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讨论。”理真说完带上师父他们就欲起身离去。阳文信一见哪会让他们走,他一步跨到女儿面前运双掌同时向理真他们师徒三人击去。理真见后马上挥掌相迎,两股劲风瞬间在他们中间相碰发出巨大的撞击之声。理真受击后后退了一大步,还好有师父他们在后面扶了一把才没有倒下。刘己武与理海见状后,知道要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和理真站成一排严阵以待。理真他们刚摆出架势,那三名随从和四名看护瞬间便把理真他们三人又包围在了其中,理真与刘己武及理海三人不得不由刚才的一排改成背靠背迎战。阳文信手势一动,七位武林高手便同时向中间的理真他们三人挥掌臂去,劲风夹带着风沙一齐向他们袭去。在此种阵中,理真不能运用自己的一浪剑法游斗,只能运用自己强硬的内力应战了。因为他只要一离开阵线,自己这一边自然就会空出来,那对手所袭击的就是师父他们背后的空门了。三对七的阵势让理真显得越来越吃力,理真不是怕自己本身体力不支,而是他在对付自己对面的敌手时还要出手帮身后的叔叔。因为刚才叔叔受伤很重,功力明显弱了很多。理真知道这样下去,一个时辰都会坚持不下了。于是大喝一声道:“横扫千军。”理真这一喊,就是一个指令一样,理海与刘己武也同时用尽全力向外面的对手挥掌拍去,随着巨大的声浪声起,面前一遍尘土,谁也看不清对方的位置。理真借机使出自己一浪剑法中的一浪问天,在尘土中贴地飞身而去,在瞬间用重手法袭击了那三个随从。那三个随从被理真的重手一击之下,便应声倒在了地上痛得只打滚。理真的重手法就是刘己武教他的,那是少林拳中的一种点穴手。主要是用全身之力猛力撞击敌人的死穴,如果对内力弱者当场暴毙,内力高深者也会重伤。随着三声鬼哭狼嚎般的大叫声起后,灰尘也慢慢散去,理真又回到了师父他们身边。那四个看护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自己的同伴竟然在瞬间倒下了三个时,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感。阳文信见后就知一定是理真在使诈,于是一脸怒容地向理真走去。他站在了刚才那倒下三人的位置后大喝一声道:“小子看招。”阳文信声音未落,双手便带着惊人的掌力向理真拍去,理真也毫不示弱,抬手运真气于手掌之上,迎着阳文信的掌风拍了过去。同时那四个看护也同时向刘己武与理海发掌。理海见理真去迎阳文信的双掌时心急如灸,他单手向前面的两个看护迎着挥掌拍去,同时腾出来一只手向阳文信拍去。嘴里大喊道:“真儿躲开,别接他的双掌。”理海刚才与阳文信对过一掌,知道阳文信的内功深厚,如果理真去硬接的话一定会受内伤的。理真不知叔叔什么意思,于是听理海的把硬接变成了拍去后马上拆掌腾起。理海此时两面受敌,而且两边都是硬对硬的内力较量。在他双手接掌刚与对手的掌力相接时,便听到理海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喷了出来,散红了前面地面,人也随之摇摇欲坠。腾起后的理真,没想到刚才叔叔是怕自己硬拼受伤,才叫自己躲开。现在见叔叔身受重伤时,心如刀割。慢慢落下后的理真,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叔叔后,回头用带血的眼睛看着阳文信。阳文信与理海对掌后又回到了女儿阳斯玲身边,阳斯玲望着理真那带血的眼睛时,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她不敢想象,此时理真的那份怒恨有多深。理真把叔叔交给师父刘己武后,慢慢地向阳文信走去,他边走边运真气于掌上,在离阳文信不到五尺处停住了脚步。站在阳文信身边的阳斯玲,已明显地感觉到了理真手上强劲的内。阳文信见状后让阳斯玲退后,同时也运真气于双掌,瞬间两人四掌齐发,巨大的气浪直逼旁边的每一个人。随着一声巨响后,他们四掌相接就没再分开,旁边的每一个人都停下了手,眼睛死死地盯着场中的理真与阳文信。他们两人的脸上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脸上的青筋也全冒了出来,只差没有暴出皮外了。两人身后开始冒白气,理真的脸上开始见汗珠了。虽然两人都深负深厚内力,但明眼人一眼就看出,理真的体力明显不如阳文信。阳斯玲看着理真那幅拼命的样,心里不是滋味,她慢慢地走到两人中间。左右看了看后低声说道:“爹,放了他们吧!我求您啦!”阳文信没想到在这生死相拼的时候,自己的宝贝女儿竟然让自己放了这个一心想杀自己的敌人时,气得直瞪眼。理真正一心与阳文信用内力对决着,他虽然知道阳斯玲这个时候还是在帮自己,但他无心想其他,也无法腾出心思来想这些事,因为现在的他已感觉心力不支了。阳斯玲见父亲根本就没有拆掌心思时,又回顾头看了一眼理真。她见理真现在是大汗如雨,父亲要再不拆掌的话,理真就会当场筋脉尽断而死。阳斯玲见后心一横,也不管后果如何,竟然提气运掌瞬间向父亲与理真的双掌击去。阳文信与理真的四掌在外面强劲的内力冲击下自然分开,阳斯玲却被他们两人强大的内力反弹出去五丈开外后,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阳文信一见自己的女儿被内力弹出后,心痛不已,他不得不放下理真这边,飞身过去看自己的女儿。理真见后心里很是感激,眼睛里也在情不自禁中幻起泪花。理真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现在见阳文信走开后,觉得此时要再不走可就没机会了。于是马上提起叔叔理海后与师父刘己武,三人一对眼后便纵身而起,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旁边的那几个人刚才见小姐不顾生命危险去救理真他们,于是看着理真他们离开时,也没有去追。他们知道自己的老爷说一不二,但小姐却是老爷的掌上明珠,所以他们不敢多事。阳文信跑到阳斯玲面前,把女儿的头抱起来后,含泪看着她伤心地说道:“我的傻女儿,你这是何苦呢!你知道吗?今天不杀他,明天他就可能会杀我的啊!”阳斯玲虽然嘴角流着血,但却脸带微笑轻声说道:“对…对不起父亲,我…我真的不想看着你们这样,我…我爱上他了。”阳文信看着身受重伤的阳斯玲,眼泪悄然而下,他抱起女儿后,便向女儿的闺房走去,他必须回房给自己女儿运功疗伤。

第二十七章 两少女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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