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案》第6/17页


在江湖上有些小混混的情人或老婆,见孝子林人长得潇洒又武艺超群,自然在心里喜欢与他一夜欢愉。那些个小混混虽然自知打不过孝子林,但心里也有咽不下这口气,因此找孝子林拼命的不知有多少。有时候孝子林如果多喝杯酒时,在路上看到漂亮的姑娘,也不管人家有没有相好的,他也不会放过,由此又有人叫他采花强盗。因为孝子林喜欢的女人是不会去晚上去偷的,而是白天硬抢来的。所以江湖人都不叫他采花贼,而叫他采花强盗。有些武林正义人士想除掉孝子林来提高自己的名气,可那些所谓的正义之人,基本都是有去无回。孝子林只有在好色方面成为武林公敌,但在其他方面他从没乱来过。就是自己用的花的,他都是从那些贪官污吏那里要来的。所以,当时的官兵也对他恨之入骨,可又奈何不了他。孝子林就一直这样立于正邪之间,除了没钱时就问官吏们要,碰上喜欢的女人时就不管人家愿不愿意都会让她尽自己一己之欢。除此之外,他也从没在江湖上做过什么其他事。不管是正义之士也好,武林败类也好。不管人家出多少钱,他都不会去为别人做事,更不会去管那些什么见死不救的烂事。所以,后来江湖上黑白两道的人都不去管他了,最关键的可能是当时谁也管不了他。

理真听烟斗老头讲完巫山神剑孝子林的身世后,觉得他也有几分可怜的。于是笑道:“要不是当年他碰上那件失意的事情,说不定他还会是一个江湖好汉呢!”理海听理真这样一说也笑着点了点头。理真与理海一边往四毛避难所走着,一边说起了自己的好朋友四毛。同时还告诉自己所发现的一些线索,及他父亲可能就在南国怡红院里被他们囚禁了的事。理海一直听理真叫理八分作父亲,同时又觉得理真和自己很投缘。不由得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一直称理八分作父亲,我想请问他是你亲父亲吗?”理真见烟斗老头这样问时,觉得非常奇怪。于是不解地说道:“是啊,理八分就是我亲父亲啊!您怎么这样问呢!不过现在的我连我母亲的身影都记不得了,也不知道她老人家现在过得怎么样,更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子样了。不过我打算破完这个案子后,就回家看妈妈。”理海听理真这样一说心里觉得奇怪,他知道理八分当时只有一个儿子。而他儿子是叫理有为,而不是理真。于是理海又问道:“那你还有没有其他兄弟啊!你改过名子吗?”理真虽然见理海前辈问得有些怪,但还是笑着答道:“我没改过名字,一直就叫理真,我有一个哥哥叫理有为。”理海一听他有一个哥哥叫理有为时,心想应该没错了。他想理真一定是自己离开后所生的,所以自己不知道。一想着理真的事情时,理海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要是他们在的话也都是大人了。当初自己在村子里打听了二年都没有自己儿子的消息,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否还活着。要是自己的儿子还活着的话,自己的兄弟理八分应该会想方设法联系自己,把这个情况告诉自己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理海一想到这里,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理海知道自己的兄弟是一个善良的人,在当时也有些家业,他一定会尽力去寻找自己儿子的。既然这么多年没有消息,那再见的机会可能就很渺茫了。理真没有注意到理海的变化,自己只是一个劲地在前面走着。他好想知道理海重出江湖的原因,于是好奇地问道:“师父,听家里师父说您有近二十年没在江湖上出现过了,您是退隐在深山吗!这次出山就是为了我父亲的事而出来的吗?”理真的问话打断了正在暗自寻思的理海。理海见理真问起此事,也就叹了口气说起了他这次出山的原因。

就在五年前,在深山呆了十四年的我,想回自己从曾经的家,去给自己深爱的妻子女儿上上坟,顺便再打听一下是否有自己儿子的消息。毕竟儿子是自己妻子生前留下的最后遗愿,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一直在深山度日,所以我就以山里的野果野味为生。由于山中除了自己外别无他人,我自然也就没有下山要过什么衣服,更没有去照过自己的身影。在不知觉中十四年过去了,我下山后碰到第一个人时,那个人一见我就吓得直叫着跑开了。我本不想吓村民的,但我当时真不知道那时的样子好吓人。我见村民吓成那样时,我就走到水边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当时我把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平时在溪边喝水时也从未去看过自己,这时一看。在发现头发乱得不成样了,身上的衣服没有几块好的,身上的皮肤也有些黑,胡须都有尺多长了,那样子也是够吓人的。为了以后不再吓到别人,我在路边捡了一张纸把自己的头包起来后,走到一个百姓家讨了身旧衣服。然后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用沙子和泥巴将身上擦洗一遍后,换上了讨来的那身旧衣服。最后又把自己的头发用剑削短一点,顺便整理了一下,我再去水影里照时发现自己也不吓人了。于是当晚我又回到了山上捉了些野兔和一只山羊,等天亮后就去集市上卖掉换了些钱以便下山这几天用。我当天就买了些钱纸和女儿最喜欢吃的油炸饼,及妻子最喜欢吃的烧鸡去了自己家的地方。我去到自己曾经的家时,发现那里全是野草了,中间还有一棵树都长老高了。可能是我们家出了那样的事后,后来老实胆小的村民都不敢来这里才会这样吧!我拔掉一些杂草后,把带来的东西摆上。我为妻子和女儿倒上酒,祝福她们能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开心幸福。祭完我妻子和女儿后,我又去看望了自己的兄弟,也就是你的父亲。理真一听说自己的父亲是师父的兄弟时忍不住大惊道:“师父您说什么?您是你父亲的兄弟!”烟斗老头点了点头后接着说道:“你听我说下去就知道我是谁了。”

当时我兄弟不在家,他媳妇和儿子理有为(也就是你的妈妈和哥哥)在家照顾生意,家里的家丁们都在忙着手上的活。我兄弟他媳妇见我穿得旧,以为我是要饭的就叫家丁给了我一升米。当初我本想问问他们有没有我儿子的消息,见她们都这样了,我也就没多问。我想要是我儿子在的话,应该也有我兄弟儿子那么高了。我走出门口时见一家丁在门口站着,我忍不住小声地问道:“这位大哥你好,请问你们主人家还有没有其他小孩子啊!”那家丁看了我一眼后大声喝道:“没有没有,那里来的要饭的问那么多做什么?”我当时就被那个看门的家丁赶了出来。这就是我刚才问你有没有兄弟的原因。我见外面的人已经认不出我来,我也就没再回山上。我就在外面这样游走着,一直来到了京城。我来京城后的第二年,一直就这样在京城游走的我自然也听到好多事情。我因没事的原因,所以我就在京城到处游走,我基本走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就在第二年,京城发生一起大案,一珠宝商全家遭了灭顶之灾,听说还有一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下落不明。于是我就开始打听,半月后我便得知此夜明珠已经落到了当今宰相阳文信阳大人手中。一想到这事,我就知道这可能是一起官与贼联手的案子,要不然当时的朱家被灭门后,那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不会出现在阳府的。我得知此事后也没惊动任何人,在一个无星月的夜里来了个偷梁换柱。在阳文信的暗室里,我拿走了那棵夜明珠,然后放了一棵石头在那里。当时阳文信可能很忙并没发现此事,等他发现夜明珠不见的时候已一个多月了。他的这棵夜明珠价值连城,以他自己的奉禄是买不起这种东西的。所以丢了夜明珠后,他也不敢声张,只是派了几个太监出来暗查。那时我每天在京城转悠,自然知道他们在外面暗查的事情。他们也一直没人留意我,更不会想到那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会在我手里。也就在今年,我听说我兄弟理八分要来京城送货,我就在外留了言给他,要他来找我。由此,我在五月初二那天将夜明珠交给了他。可就在第三天,我就听说他出事了,于是我就开始查找,后来就碰上了你。

理真听理海这样一说觉得有点不懂。于是心直口快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把那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给我父亲啊!”理海笑了笑道:“刚才我不是告诉你,理八分就是我当年的兄弟,我就是你叔叔。虽然我们十几年没见了,但我们的兄弟感情一直是在一起的,我觉得这夜明珠也是阳文信霸占了别人的,所以我就把他偷了出来。要是自己留着又没什么用,所以,我就想把夜明珠给我兄弟也许有用。”理真一听说烟斗老头是自己父亲的兄弟时觉得很突然,也不知从何说起。理真从没听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叔叔,这能不让自己感觉突然吗?理真不得其解地问道:“原来您就是我父亲的兄弟啊!那您就是我叔叔啊!可是我从没有听父亲说起过您啊!”理海想了想说道:“自从我出事后,躲到深山里的我就一直没再见过你们全家,就在前几年见一次吧!他们也没人认出我。当时官兵也说我被大烧死了,那么多年没见,当然认为我死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提起此事。还有就算他们知道我活着也不会讲,因为一但传出去的话,官兵又会来年抓我。所以,他们更加不会在你们面前提起了。”理真没想到这位自己叫过师父的人,原来就是自己父亲的兄弟,,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怪不得理海师父会那么着急的找父亲。

理真与他叔叔理海一时聊的兴起,脚下的步子也在不知觉中加快。没多久,理真就来到了飞来客栈。这家客栈对理真来讲是有些熟悉了,第一次自己住了二天,在这里自己还差点栽在了官一飞手里。昨天理真又在山上找了张强而安排他住在了这里。今天自己带上叔叔是第三次光临了。昨天因事情太急,加上张强有些紧张,所以没多问。现在一天过去了,理真想此时的张强应该情绪稳定了,也应该是带他去南国怡红院办事的时候了。

再说张强在理真的安排下顺利住进了飞来客栈,对理真而言,张强是万分的感谢。要不是有理真出手相救,只怕自己小命早就没了。张强在客栈安心住下,就听理真的一直呆在房里没出去,中餐和晚餐张强都是叫小二送进来的。张强在客栈里好好休息了一天一晚,第天一早就醒了。可能是前天睡久了,此时的张强有些睡不着。醒后的张强打开窗户呼吸着外面早晨的新鲜空气。此时太阳还呆在山那边没出来,可能也是有点怕羞吧!张强心里带着一股文人般的诗情画意想着。经过理真的内功疗伤,和一天一夜的休息,此时张强早以完全恢复,身上也不怎么痛了。他开始回想起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会把自己丢到那山坑里。他又凭一个生意人的精明思维,回忆起刚进南国怡红院的经过:

就在五月十六那天,张强在京城处理完自己的生意后,就带上自己价值五万两黄金的银票在京城里转悠,顺便看看有没有带回广东的生意。张强自小就和父亲经商。所以,他不但懂经商的门路,对一些有名的宝石与古董名字画也有很深的研究。他知道好的宝贝都在京城,如果自己能在这边带些好的东西回广东的话,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于是张强就开始在京城一些有名的珠宝店和名字画店里转,而且还专门走了一些小市场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

就在当天下午,张强在一个小市民那里听说城中一家‘名古屋’古董店里,有一件压箱货想出,只是价格不低。张强一听心里非常高兴,看看时间不早了,张强就在附近一家有名的客栈住下。第二天一早他就根据那人的讲述去找那家名古屋,没用半刻钟他就顺利地找到了那家名古屋古董店。进去看了看架上的一些东西后,张强觉得此店应该还是有点份量。于是就叫店家,问他们老板在不。店家见张强一脸生意人相,一来就指名要找老板,店小二自然知道是来了大客,连忙笑脸相迎一边看茶一边叫老板出来。老板从里屋慢慢地走了出来,是一个留着一尺多长白胡须的老头,看年纪可能有九十高龄了吧!此人来到张强身边坐下后问张强想要什么宝贝。张强把嘴凑到老人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头一听后就起身把张强请进了里屋。老头关上门后轻轻推开一张陈旧的书柜,看似很大的一个书柜在老人手中只是轻轻一推就被推开了,一看就知这位老人是个文武双全之人。柜子推开后,墙上出现一幅名画。他又随手把画取下放在桌子上,然后用手在白色墙上轻轻地摸索着。张强在墙上看不出任何痕迹,他不知道老人在摸索什么。只见老头的手停下后,好像用力弹了一下,可明显地听到墙上发出很脆的一声响。随着响声起,下面的一块方砖应声而出,老人在方砖里取出一个盒子后又把那方砖推了进去,然后又把画挂上。整个墙面又恢复原来一样,怎么也看不出墙上有机关,更看不出还有暗盒。要不是张强自己亲眼看到老头打开,自己怎么也无法在那里找出一个机关来。老头把盒子放在张强面前,要张强自己打开。张强打开盒子后发现里面还有一层红绸布包着,他又小心地打开红绸,里面一块雕着龙头方形玉印出现在张强眼前。张强小心地拿起玉印看了又看,然后又反过来看印章时,上面写着李世民印字样。对古董原本就有很深研究的张强,一下就看出这是极品中的极品,就连当今的皇上也对此类古董是非常爱惜。张强一下就给老头出到了三万八千两黄金,老头见张强一出价就知他是行家。他在心里惦量了一会后打出了一个手式,而且老头还说出了自己之所以出售的原因。老头说自己无子,现在年老,活在世上的时间不多了,象这样的宝贝自己又不愿意他落到那些势利眼之人的手里。所以他想在自己活着时,为这宝贝找个好主。老头还说这个宝贝已经有好多人来问过,当初自己连看都没给他们看,因为那些人他没看上眼。张强听完老人一翻心里话后也没还价,当即就在身上掏出当即就掏出四万五千两黄金价值的银票给老人。然后小心地把玉印藏到怀里后才和老人一起慢慢走出来。出了名古屋珠宝店后,张强心里特别开心。心想这回自己发财了,把这个带回广东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还好那老人没有看出自己是炒回去卖的。心里得意的张强想找一个开心的地方好好喝一杯,在京城的他自然就想起了南国怡红院。

第九章 孤身探险

 张强出来后就叫了一个车夫拉着他直奔南国怡红院,在中午时分张强就在南国怡红院开好了房。南国怡红院很早就有相当的名气,但张强还没进去过。今日一见,真是感觉有点惊喜。张强没想到一个可以说是城郊的花楼,竟然会有如此规模。中午张强在大厅里要了些好酒好菜一边喝着一边欣赏着怡红院里的歌舞,这也是南国怡红院的一绝。每一曲歌舞之后就会有一批美丽少女上台供大家选择来陪酒或过夜。第一次来的张强,一见这种场面心里好不开心。他觉得自己在外多年,什么样的花楼都去过。但象南国怡红院这样齐全的少女,齐聚一家花楼之中是从未见过的。张强略估了一下整个花楼中刚才出场的美丽少女就可能有三百来位,每一个的年龄都在十三到二十之间,而且个个美丽动人。在最后时刻,怡红院里在绝妙的音乐中,一位身材匀称而带着面纱的少女,迈着轻盈的脚步慢慢地走向台的中央。然后在一个伴女的介绍下帮她头上的面纱慢慢掀开。就在掀起面纱的时候,整个场内几百人聚集却没有一人发出半点声音,就在掀开的一瞬间,场中顿时暴出热烈的掌声。张强在自己的心里暗自赞道:“她真是太美了。”原来她就是南国怡红院里的台柱怡小雅。怡小雅不但人长得妩媚动人,身材生得恰到好处,且多才多艺。她就是红遍大江南北,南国怡红院的台柱子,花魁中才色双绝的怡小雅。怡小雅在台中心坐定后,便开始弹奏着古筝。只见她轻台手指悠然而弹,流畅而动听的曲调荡遍全场,自怡红院中飘向四野,回荡于整个京城。一曲完毕后,怡小雅又舞动起曲线流畅的身影,整个情景就象置身于仙境之中。怡小雅一曲舞者无心让在场的官商心动不已,舞曲一停,台下掌声又再次暴起,久久不息。南国怡红院这几年之所以生意红火,一是才女众多的名气,二是这位才色双绝的怡小雅之名。那些大官商基本上都是冲着怡小雅的名气而来。怡红院的主事在掌声中上台,开始向台下官商报出怡小雅陪场身价,最低以五十两起,全场以最高者拥有怡小雅今夜全场。台下开始有人报数:五十两、六十两、八十两、一百两、一百二十两、、、、、、、,最后有人报出三百两。三百两一次,三百两二次,五百两。最后有人叫出了南国怡红院里有使以来的最高价格五百两。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强。张强报数一出,会场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他,由其是怡红院里的姑娘们何等羡慕。她们都希望自己有一天能碰上一个这样的老板,让自己为他倾霄一刻。怡小雅在这里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有三年了。她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可是在三年里,她也是头一次碰上一个一场出五百两银子的人。

在南国怡红院里,基本上所有的姑娘都在三百两银子时就可以把人买走了,莫说这五百两只是一个陪场。但怡小雅并未因如此天价的陪费而现惊讶。她迈步轻盈地走到张强面前后开始为他斟酒,自己来到张强面前用那双温柔无比的小手环绕着张强,然后熟练的一个旋转后便坐到了张强身上,然后顺手端起酒杯慢慢送到张强嘴边,全场客人看了都觉得好羡慕。在欢愉的气分中,大批大批的妙龄少女被场上客人叫走,场上大部份客人开始带着叫去的姑娘离场回房。张强也和怡小雅一齐起身向台前走去。走到台前,张强把自己的行李交给保管员清点,清点之后开出清单和钱数便交由店内保管,然后又把钥匙交给张强自己。这是一般大一点的客栈里为诚信而设的一个规矩,这也是争取客人的一个最好的办法。谁都知道商人在这里要的就是安全,至于价格稍贵点都不是问题。只要是客人交给店中保管的东西一但有失,客栈都是会全数作赔的。而他们这种交接也只有客人自己和收管之人知晓,不管客人带有多少财物,保管之人都不会让第二个人知道。这也是保证客人出店后的安全考虑。以免在保管时,让外人知道财物数大而被盗贼盯上。

张强把自己的财物交给店内保管员后,就带着怡红院的第一美女怡小雅上了二楼自己的包房。张强要的是怡红院内的上房,房内配有主卧室和侧卧室,另有洗澡房及客厅。客厅内所有家什一应俱全,在全京城也就这里最高档了。进到房内的怡小雅熟练地从柜台上拿来一小坛女儿红各自斟了一杯后,轻盈移步来到张强面前顺势一转身。来了一个漂亮的半旋转后,便投身入怀躺在了张强怀里,她的动作显得如此优美而大方,让张强心跳加速。怡小雅在入怀的同时将手中的酒送到了张强的口边,两人相视一笑后同饮此杯。张强双手抱着怀中的怡小雅,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手在怡小雅的大腿和肩上轻轻抚弄。她的皮肤特别光滑而柔软,让常年在外见过不少世面的张强,也觉得此种美女人间少有。张强把怡小雅手中的杯放到身边的茶几上后,双手开始不断地在怡小雅身上摸索。他双目微闭,用嘴亲吻着怡小雅的脖子,然后把嘴停在怡小雅的额头上,然后才慢慢地睁开眼睛。原来张强吻到了怡小雅额头上的那棵眉心志。张强开始仔细地打量着怀中的美女,心里有一种百看不厌的感觉。原本就漂亮无霞的脸蛋上再配上这棵眉心志,这种美让人无法形容。怡小雅在张强的抚摸中温存地脱去了自己的外套,那小而短的红肚兜,就在怡小雅的双乳之上随着她的心跳而上下起伏。她那短小的肚兜,刚好遮住怡小雅那双高挺的乳房,她的身材曲线太美了。看着如此动人的怀中美女,张强抱起怡小雅放到那张大床上,开始享受着怀中美女给他带来的快感。由于特别兴奋,所以张强与怡小雅由中午一直亲热到午夜过后才睡着。因此张强睡得也很沉,可等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无人的坑中,一直到理真过来救醒他才缓过神来。张强反复啄摸着此事的经过时,他想到了三个人是最可疑的。一个是怡小雅,另一个是那个保管员,再就是珠宝店的小二,只有这三个人才有可能知道自己的有钱而下手。张强一想到这里,他马上想到自己的宝贝还放在怡红院里,要是再不去的话,说不定就被别人拿走了。理真出去一天了都没回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来找自己。所以张强决定自己先去怡红院,把自己的宝贝取回来再说。张强打定主意后,便换好衣服出来,然后和店小二打了声招呼,告诉小二说,如果有人找时就说自己去了南国怡红院,说完转身就直奔南国怡红院而去。

穿过三条巷子后,张强就来到了怡红院。看着多彩多姿的怡红院,原本是很开心快乐的事情,可现在的张强,心里却有了一种莫明的恐惧。前二天的那一幕让他心有余悸,他想要不是昨天正好碰上理真的话,自己早就见阎王爷去了。为了拿回自己存在保管处的那些东西,张强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迈进了怡红院的大门。张强刚一进门就被门口热情的小姐妹迎了进去,在小姐妹的眼中,进来的男人就是她们的财神爷。张强在小姐妹们的拥戴下走进大厅后找了一个位坐下,并要了几样点心和一壶好酒。点心上齐后,他一边和小姐妹们开心地边吃边聊,一边问住在这里会不会很安全。那三个打扮得漂亮而妖艳的小少女围在张强身边用手按摩张强的背,一边用自己半裸的乳房顶在张强的后脑勺上摆弄。听张强这样一问还以为张强从来没进过这样的场所,三少女都吃吃地笑了起来。然后异口同声地答道:“我们这里当然是最安全的,保证你安全又舒服。”张强笑了笑没有应声,而是反转身要小二叫他们的掌柜出来,说有事相商。三少女见来人指名找掌柜的,就知自己现在坐在他身边也没用,所以三少女嘟着嘴同时让开。掌柜的一边笑着与厅里的熟客打着招呼,一边向张强走来。当掌柜的刚一走到张强面前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就象见到鬼似的惊呆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掌柜的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回过神来后,马上一脸笑容走到张强面前客套道:“客官您好!请问您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张强一见掌柜刚才那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吓了一大跳,谁也想不到他张强还能回来。第一天张强进来时就是掌柜的接待的,那天晚上的事他当然知道,说不定还是他安排的也不一定。所以,那掌柜的见到一个自己认为死了的人回来后,自然有些惊慌的。张强要掌柜的把耳朵附过去,表示有话不宜大声说。掌柜的只得把耳朵附过去,他还在心里暗想,但愿此人不是来找麻烦的。可张强在他耳边说完几句话后,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一边点头一边连说:“是!是!”掌柜的听张强说完后就匆匆离开去内室,他匆匆地走过一个暗道后来到后院下面的地下室。在地下室的大厅里,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之人正背对着掌柜的,好象是在用心看着墙上的那幅画。掌柜进来时本来是很轻声的,毕竟他也是武林中的高手。虽然没有人知道掌柜的到底是什么身份,可单凭他脚下的步子就知道轻功在一流行列。可是他如此轻的步伐还是让背对着他的主人听到。掌柜的刚一停下脚步,厅中之人便用沉稳而清晰的声音问道:“外面有什么事啊!让你这大掌柜亲自下来。”掌柜的听主人一问,心里也觉得一惊。心想自己进来时如此小心,却还是让他听出自己进来的脚步声。他在心里暗自嘀咕后小声答道:“前天我们处理过的生意又回来了,现在他就在我们大厅,说要取走他被保管的东西。我来不及问那天晚上办事的人,所以就先来向您报告,您看怎么办。”大厅中人一听处理过的生意又回来了,心里也是一惊,他慢慢回过身来直视着掌柜的。掌柜的见主人转过身来后马上低下了头。在低头的时候,显示出的尽是掌柜的对主人的尊重。但更多的可能是害怕,他不敢直视自己的主人,可知此位主人在他们心中的份量。回过身来的主人虽然离掌柜的不过几尺,但掌柜的却只看到他的脚步转了过来,自己却不敢抬头仰望主人的脸。掌柜的把头附在地上听候着主人的指示。“你知道此事应该怎么办的,如果在我们的院内你给我惹出麻烦,你自己知道后果,去吧!”这位主人训示道:掌柜的等主人训示完后,又见自己主人的脚在转动,等主人背对着自己的时候,掌柜的才慢慢低头起身匆匆离开。掌柜的离开秘室后,直接来到张强面前。一脸笑容的他请张强进里屋谈。张强想,掌柜的应该是带自己去拿前天自己存放的行李。于是,脸带微笑跟着掌柜的进了内屋。这间内屋平时是不会有客人和任何外人进入的,所有客人的行李也都是存放在这间内屋,也可说是一间保险室。张强随着掌柜的进来时,还经过了两道带有机关的暗门。从这种保险室的结构来看,南国怡红院还是对客人挺负责的。掌柜的带着张强进到保险室的内间后,示意他在旁边坐下。然后,掌柜的笑着问道:“张老板久经商场,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您说人的一生是财富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张强想也没想大声答道:“作为男人,生命与财富一样重要。”掌柜的听张强这样一说好象有些意外。他看了看张强后接着问道:“那如果你有百万财富,可是你的命却没有了,您说这些财富对你还有用吗?”张强看着掌柜的不知何意一时没答上来。掌柜的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本来你是一个死过一次了的人,你今天能活着回来,就应该高兴地离开京城,去过你的快活生活。可没想到你还会往死路上走,看来你张老板真的是活得有些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了对吗?”张强此时一听,突然明白了似地站起身来大声说道:“难道前天晚上的事是你们做的吗?你们在天子脚下敢做出这种事来就不怕还有王法吗?”掌柜的依然微笑着说道:“张老板您不要激动,人生都是命注定的。本来你因为机缘可以多活几十年的,可是你又因你的贪婪而选择死亡。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至于王法嘛!你不用担心,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法,你的消失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你就放心走吧!”掌柜的说完便运真气于手上准备向张强下手。张强一见马上大声喊道:“且慢!反正我手无寸铁又没功夫,你也不要急这一时。大家都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在你们店里我想只有那个保管的人,知道我存在你们这里的东西。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把存放在你们这里的东西送给你,你可知道我存在你们保险箱里的是什么东西吗?那是唐朝李世民的玉印。你拿着他后,可以几辈子都不用愁了,你也不必要再呆在这里为人卖命。”掌柜的听张强这样一说,那运足真气的手又慢慢地放了下来。他回想起自己在南国怡红院为人卖命的这三年,可自己什么也没得到。而且自己在主人面前连头都不敢抬,稍不留神就会连小命都没有了。自己就曾亲眼看到过几位看护,因没办好事而死在主人的掌下。他一想到那李世民的玉印可以让自己几辈子都不用愁时,心里开始有点心动了。其实他早就知道张强存的那个玉印,只是自己没往那一方面想。现在听张强这样一点到,他心里开始在盘算着怎么样做才能万无一失。可是,掌柜的马上想到这事主人早就知道,要是自己拿走了那些东西,主人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那东西说不定主人早就拿走了,掌柜的开始思索着。掌柜的在南国怡红院做了几年,他知道按常规来讲,那些东西是应该还在保险箱里的。因为这里的东西只要进了保险箱,除了客人自己随时可以拿走外,一般都是十天才拿走一次。不过掌柜的担心这次有点意外。因为这个张强在找这里的女人时太招摇显眼了,谁都知道他是一个有钱的财神。他怕主人会因特殊客人,而提前拿走保险箱的东西。不过掌柜的反过来一想觉得也没事,自己如果带他去拿不到东西时,再处死他也易于反不掌。如果在那里自己拿到后,也可以弄死他而神鬼不知。掌柜的主意打定后就笑着说道:“既然你说你的宝物那么值钱就相信你一回,不过你要先吃下我的一棵药丸。这棵药丸可以保你在十二小时之内没问题。如果十二小时后你得不到解药,就会全身经脉破裂而亡。”掌柜的说完后,就从自己衣服里掏出来一棵黑黑的药丸递给张强要他吃下。并说好只要自己拿到那李世民的玉印后就给他解药,绝不失言。张强接过掌柜的递过来的药丸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张强知道,现在的自己别无选择。他只希望自己能出现奇迹,让自己能尽量多活一点时间,时间越长自己就越有希望。张强知道自己吃下的药丸肯定是毒药,而且一但掌柜的得手后,还是会把自己处理掉的。在生意场上滚打多年的他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自己来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事是南国怡红院里的人做的,所以自己才一个人过来拿这些东西。要早想到自己的事有可能是他们做的时,最多的钱自己也不会一个人过来拿的。张强知道,如果现在的自己不答应的话,就连走出这间保险室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张强知道自己虽然凶多吉少,但总比现在就死在这里要强。掌柜的见张强这么爽快地就吃下了自己给的毒丸,心想现在张强一定是吓坏了,所以才这么听话。他在为自己马上就可以得到那价值连城的玉印而暗自高兴。不过在心里狂喜的他,却在表面上还跟往常一样,看不出有半点其他。掌柜的又重新带着张强从里屋走了出来,然后直接带张强找到前天的那位保管员,交代他带张强去取前天存放的包袱。虽然刚才掌柜的和张强就在保险室里,可是还有一把钥匙在保管员手里,所以一定要保管员与客人两个人到场时才能打开保险柜。那位保管员在南国怡红院也呆了几年,他也知道在这里基本就是掌柜的和总管说了算。所以平时只要总管与掌柜的说话要他们办事时,整个南国怡红院内没有一个不听的。那天张强来南国怡红院时出手很大方,莫说是保管员,就是整个怡红院的见过他的小姐妹们都记得张强。所以,保管员也没多想就直接带张强去取包袱,掌柜的则呆在柜台的接待处等张强与保管员出来。张强转身跟着保管员转过一个弯后,又来到了刚才来过的那间保险室,在保管员的指领下。张强和保管员同时插进钥匙打开了保险箱,然后取出自己昨天存放的东西。张强打开看了看,见东西还在时,就和保管员一起走了出来。当张强走出保险室准备转弯到柜台的时候,张强突然说肚子痛,问保管员厕所在哪里。保管员回头看了看张强后,指了指后面的通道说道,就在通道后面左转就是。张强应声回头用手抵住自己的肚子飞快地往后面通道口跑,好象一幅很急的样子。保管员一见偷偷地笑了笑后,然后就一个人回自己的接待位置了。张强没跑多远,听到右边客房里有男女的嬉笑声时,便推了推门。见门没有插上时,就转身闯了进去。进门后的张强马上把门反锁起来,房内一个男的正和一个少女赤裸着抱在一起亲热。突然见进来一个陌生的男人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同时坐起来呆呆地看着张强,竟都忘了自己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在那里。他们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吓得傻傻的,谁也不敢动。被吓傻了的他们以为是进了一个打劫的,自然就吓得不敢乱动了。此时的张强根本就没心去看这种男女的好事,他走到那对赤裸的男女面前后,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两张百两的银票。然后给他们每人一张,示意他们不要出声,并告诉那少女说要借她的衣服一用。此时的那对男女见此情形才慢慢缓过神来,他们一边接过张强的银票验证真假,一边拿衣服来庶住自己隐秘处。他们一看银票是真的时,那男的心想这回自己发财了。没想到今天自己来这里寻开心,花十两银子找了个漂亮的小姑娘玩得开心时,还能挣回九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他心里好不开心。那个拿到一百两银票的少女来怡红院几年了,可她连一次拿五十两的都从没有过,她的开心绝不在那个男人之下。那少女见张强说要借自己的衣服时,头点得比鸡啄米还快。张强进屋后就开始换衣服,不一会儿他便换上了一身红色裙装,然后又把头巾盖在头上,并用红纸印在辰口。他换好之好往铜镜前一站,还把自己给吓了一跳,他没想到换好装后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那边床上的男人看着飞来的横财兴奋不已。那个男人在兴奋时,也不管房内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竟然又和那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抱在一起继续着他的好事。正在门口准备出去的张强,突然听到门外脚步声起,然后又听外面隐约传来隔壁房的敲门声,好象是他们在一间一间地寻找自己。不一会,张强就听到脚步声来到了自己门前,张强一下子又紧张起来。此时床上兴奋中的男人正在用力地在那少女身上动着,由于那男人的兴奋与猛力,弄得那少女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外面的脚步声就停在张强跟前的门口。脚步声停了一会儿后,只听得外面二个男的笑着说道:“他妈的这娘们真够淫荡的,哪天老子有时间也去玩玩她,走吧!走吧!那人肯定不在这里,如果进去碰上这样的事会倒霉的。”那两个男的说完就走开了。张强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床上的那对男女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他们的兴致也不会这么高。张强等外面安静下来后,就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来,他那块飘动的丝巾庶住了他的大半个脸。张强不慌不忙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经过大厅时,张强发现掌柜的和保管员及总管都不在,他非常顺利地走了出来。张强来到大门口时,却被看门的拦住了,那人打量了一下张强后觉得有点面生。于是一脸严肃地问道:“你是新来的吧!是谁要你出去的啊!有令牌吗?”张强一幅很自然的样子尖着嗓子小声说道:“是掌柜的要我出去给他买点香水,他说要送人的。”看门的一听是掌柜的叫出去的时,就没敢多说。张强出了南国怡红院后马上找了一个最近的转角处后,一转弯便向自己住的地方奔跑。也就在张强刚出怡红院转弯的同时,掌柜的便带着几个人追到了大门口。当时掌柜的在外等张强出来,却发现只有保管员一个人走了过来,他马上就猜到张强可能是想逃。于是快步上前问保管员客人的去向。保管员告诉他客人到后面方便去了,掌柜的马上叫了几个人便去后面客房和花园查找。他们在后面查了个遍也没找到,然后又叫人在楼上问情况。楼弟口的看护说没有生人上来去。掌柜的便意识到张强可能是出怡红院了,所以,他就马上赶到了大门口。掌柜的问看门的家丁是否看到有陌生人出去时,两看门的同时说没有看到陌生男人出去。其中一个停了一会后,有点疑惑地结巴着说道:“刚!刚才有一个女的很眼生出去了,说是给您买什么香水送人。”掌柜一听马上给了两个看门的两耳光后,大声骂道:“我根本就没叫什么人出去买东西,两个没用的东西。”两个看门的被掌柜的两耳光打得两眼直冒火花,但又无法吭声。一个可疑的人在自己面前大大方走了出去,他们是无话可说。掌柜的问明刚才那女的去向后,就带着几个武林高手飞奔追去。

张强转过弯后,马上把那裙子撕开,但跑起来还是很不方便。虽然自己住的地方离南国怡红院也不过三条街,可心里紧张的他,却感觉离自己住的地方有好远好远。张强越跑越紧张,越跑越觉得有人就在自己的后面。好不容易跑过了两条街的张强实在跑不动了,就靠墙蹲了下来。刚蹲下来的张强还没喘上两口气,就看到掌柜的带着三个人向自己这里飞奔而来,一股逃生的本能让张强想都没想站起来就跑。平时在怡红院里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掌柜,见到张强后猛力一蹬,整个人象离弦的箭一样腾空而起飞向张强。两个起落后,就站到了张强面前,急奔逃命的张强差点撞在了掌柜的身上。此时的张强不得不停下来呆呆地看着掌柜的,一种绝望的心情涌上心头。心想这回完了,自己还是没能逃出他们的魔掌。一股强大的求生欲望在张强的内心突然升起,他忍不住大声喊道:“救命啊!抢劫啊!救命啊!抢劫啊!”张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外求救,希望能碰上一个能救自己命的人。掌柜的冷笑一声后,伸手在张强身上点了三下,张强便不再出声,只得任由他们摆布。掌柜的出手点了张强三处大穴,然后伸手拿住张强的腰带向上一提,轻轻松松地将张强举到了肩上。然后一行人向南国怡红院走去。

理真与他叔叔理海来到飞来客栈后,就直接上楼去找张强。在楼道上,理真碰上了小二。小二眼光好,加上理真是第三次来这里了,所以一眼就认出了理真。他一见理真就笑着打招呼问道:“客官您好!您是来找住店的那位朋友吧!他今天早上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理真一听赶紧问道:“请问小二你知道我那朋友出去有多久了吗!他是朝哪个方向走的啊!”小二想了想笑道:“他走了有二个时辰吧!向南国怡红院那边走的,看他走得比较匆忙,他在出门口的时候还说如果您来找他时就告诉您一声。”理真一听感觉不妙,马上带着自己叔叔飞奔下楼向南国怡红院飞奔而去。理真与叔叔没走多远就听有人在呼救,理真听那声音很象张强。理真听后也顾不得身边的叔叔,一提真气便飞身上房,直奔呼救声的地方跑去。理海见理真如此心急,就知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也随即运气飞身上房跟在理真后面。几个起落后,理真便越过了一条街。在房顶上,理真看到一行三个人中,有一人正扛着一个男人向南国怡红院走去。看那扛人之人虽然个头不大,可扛着一个百多斤的人在肩上时,走起路却还是脚下无声,步履如飞,理真一看就知那人也是个江湖高手。理真虽然没看清被扛之人长相,但一猜就知是刚才喊救命的张强,理真不由分说再一提气便跃身到了那一行人的前面拦住了去路。掌柜的一见来人从天而降,就知来者不善。当仔细一打量时发现来人竟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时,也没把来人放在心上。可当他再仔细看时,又觉得此人好象有些面熟,可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掌柜的凭着几十年的江湖经验,觉得此小伙子应该还有帮手。为了不多惹是非,他向理真单手作一客气地问道:“这位小兄弟今日拦路不知有何指教,我们好象也没什么过节,今天骆某有事在身还望少侠行个方便。”理真也还礼后笑道:“前辈也是江湖中人,你所扛之人是我朋友,同是江湖中人,你说我是不是该把我的朋友安全带回去呢!”掌柜的一听来人是冲着自己所扛之人而来,心想不惹麻烦可能都是不行了。掌柜的见无法用口打发这位少年时,就想套套理真的来路。他把扛在肩上的张强递给一边的手下后笑道:“看来少侠是有备而来,我想不过招都是不行了。我骆振笑在京城从不与无门无派的人动手,可否请教少侠名号。”理真一听此人就是曾经一拳振死京城武状元的骆振笑时,心里也不免有几分紧张。毕竟自己从未与此人打过交道,只是京城人都知道五年前,有一个骆振笑在一次比武时,一拳就振死一名京城武状元,师父也曾提起过此人。说要是遇上此人时,再好不要与他硬碰硬去对拳。理真想到这里后微笑着道:“原来您就是一拳振死武状元的骆前辈,失敬!失敬。我叫理真,在江湖上没什么名号,我师父是退隐江湖多年的刘己武,所以我可说是无门无派。”骆振笑一听理真是刘己武的徒弟时也是一惊。心想刘己武已退隐江湖十几年,而且听说从不收徒的,今天怎么又出来了一个徒弟呢!而且自己也是出来后才听说刘己武的名字,按理来刘己武应该不知道自己才对啊!那面前的理真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号与过去呢!骆振笑早就听说刘己武一直在京城,只是没人知道他的住处。而且江湖人谁都知道他的一身少林功夫出神入化,少林寺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所以当年自己很崇拜他。当时好想去跟他学艺,可是江湖人都说他从不收徒,加上自己连刘己武人影都没见过,所以也就没去想拜他为师的事了。现在理真说是刘己武的徒弟时,他首先是有点惊讶,然后是有点担心。他担心的不是打不过理真,而是担心理真的师父刘己武会躲在一旁随时偷袭自己。骆振笑沉默了一会道:“今天我们的事是没得商量的,你就发招吧!赢了我,这人自然就是你的。”理真见骆振笑摆出架式后,自己仍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不动。骆振笑:“出招啊!江湖人手底下见真章。”理真:“我等你进招呢!你只管发招吧!”骆振笑见理真这么猖狂,也不由分说一招拳击泰山,猛地向理真直击过来。理真侧身让过,可理真刚一侧身,骆振笑的左藏锋拳就直逼了过来。理真没想到原本是打力而慢的拳法在他手上竟然会来得这么快,整个人想再侧身已来不及。于是只好暗运内力并回转躲让。但骆振笑的拳来的太快,理真还是没能完全躲过,骆振笑的拳头在理真的肩头擦身而过,只振得理真的肩膀隐隐生痛。理真回想起师父刘己武所教的少林拳,和叔叔理海所教的那三招实招时,发现他们最大的威力是以力打力,强劲而凶猛,但速度自然中与其他招式慢一些。可今天理真第一次见到了拳也有这么快的时候,所以刚才自己没能完全躲过,他在心里暗自啄磨着。骆振笑一招得手后便勤追不舍,一记黑虎掏心反击过来。有了防备的理真顺势跟在骆振笑身后一转,便巧妙地躲到了他的背后。此时理真看准时机也来个以快打快,一掌击在骆振笑的后心。骆振笑一记黑虎掏心使出后,发现理真在自己的眼前突然消失了,心里一惊。骆振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背后生风,想躲已来不及了,他只好反手运内力向反背隔去。理真与骆振笑相距太近,反而在力道上不能全力发挥,所以掌上的力量也只有五分。他与骆振笑的反掌相碰时,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响。骆振笑站立不稳,急向前面走了三大步,理真却站在原地未动。站稳后的骆振笑没想到小小年纪的理真会有如此快的反应与内力。当初只是担心刘己武在暗处出来偷袭的他,现在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了。此时的骆振笑要是知道刚才那一掌理真只是用了五成功力的话,他早就丢下张强跑路了,他还在盘算着怎么样才能制住理真。稍一停顿后,骆振笑又与理真缠斗到了一起,两人这回谁也不敢大意,而大家都是以快打快的实招,招招都带着六成以上内力。理真想看看骆振笑的拳法为什么会有这么快,而且能拳拳带力,招招打实。所以理真与骆振笑缠斗到一起的时候,就不再用师父刘己武教的招式,而是用自己那套自创的一浪剑法与骆振笑周旋。斗了一会儿,骆振笑的三个手下想出手助骆振笑一臂之力,于是其中两个提刀冲了上去。可二人还没走近理真就停在那里象定了型似的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另一个放下肩上的张强想去看个究竟时,也被外面飞来的石子击正后。惨叫一声骂道:“哪位鼠辈为何在暗处伤人,有种就出来和爷较量几个回合。”随着一声大笑,理海在房顶上轻轻飘下。那人见理海从房顶上飘了下来,二话不说飞刀就砍。刚才那一石子击在他头上让他很是生气。理海见来人用大刀砍来,人不避不闪,使出一刀空手入白刃在空中一抓。看似虎虎生风的那把大刀刀背,便被理海牢牢地抓在手中,任凭握刀之人怎么用力都动不得分毫。此时正在和理真斗快的骆振笑根本就没时间顾得上外面的情况,就连理海的出现他都没来得及看,他只知道外面理真又来了一个帮手。理真虽然与骆振笑过招时是没有危险的,但在一场以快打快的缠斗中,理真身上还是冒出了热气。当理真的拳掌与骆振笑交错相接时,理真突然使出一招一浪剑法中的盘龙出海。双手突然从外一个一百八十度急转弯,然后直取骆振笑胸口的空门位置双掌齐发,骆振笑应声倒地后口吐鲜血。骆振笑那套拳法与武林中所有拳法都不相同,他的最大特点就是能从拳实而慢的境界中转到实而快上。所以他的拳法才与众不同,也是当年之所以能一拳振死武状元的原因。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今天自己碰上了一个更快的对手理真。而且理真所使的一浪剑法在江湖中也从未出现过。所以才让骆振笑无法适应而手忙脚乱,让理真轻轻松松得手。倒在地上口吐鲜血的骆振笑心有不甘地看着理真,不解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拳法,刘己武前辈是绝对没有这套拳法的。”理真看着一脸惊讶的骆振笑顿了一会后道:“我刚才用的是自创的一浪剑法,不过和你的这套拳法好象有些相似,只是拳永远没有剑法灵巧快捷。”理真说完后,一回头就看到叔叔理海正扶着张强站在一旁,此时的张强可能是过度的惊吓昏过去了。理真不想惹太多的麻烦,同时也怕南国怡红院的缓兵赶过来。所以就跑到叔叔理海身边,抱起张强提气一纵便飞身上楼,理海也随身跟上,转眼间两人就消失在房顶之上。理真带上张强并没有回到飞来客栈,而是匆匆地跑向了另一边。理真知道那里己经不安全了,南国怡红院的人有可能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为了安全起见,理真这回也没去找四毛,而是在官民巷离四毛家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叫相思楼的小花楼包了一间房。理真知道这里虽然离南国怡红院很近,但他们是不会想到理真会带上张强住在这等人多嘴杂的地方的。要了房间后,理真就直接抱着张强上了房,他叔叔理海在下面交钱办手续。进屋后的理真马上把张强放在床上扶着坐下,把双掌贴在张强背后运气。源源不断的真气不断从张强的二处大穴涌进,不一会儿张强就恢复了正常。醒来后的张强回头一见又是理真救了自己时,心里非常感激,望着理真想说点什么又好象无从说起。理真见张强没事了,两人就从床上下来,坐在椅子上。理海上来后一直坐在一旁没出声,现在见他们两没事下来了就忍不住问理真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在坑里救上来的张强啊?”理真向叔叔点了点头。张强坐下来后,就把自己去怡红院拿想回自己包袱之事如实告诉了理真。并双手将那棵李世明的玉印送到理真手上道:“我的命是你救的,要不是你两次出手相救,我想我早就没命了,这东西虽然值点钱,不过也是身外之物,请你收下做个记念吧!”理真连忙推开张强的手认真地说道:“张老板您别这样,救你只不过是赶上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东西那么贵重我们是真不能收的。”张强停了一会后有些哀伤地说道:“实不相满,我在南国怡红院的时候就吃了一棵毒药,刚才我没有说。十二个小时的时间里,如果没有解药我就死定了,所以我留在身上也没用。”张强稍停了一会又接着说道:“我家里还有老婆和一儿一女,儿子五岁,女儿七岁,我希望我死后,你们能帮我送个信去。家里面还有些家业,所这东西留给你们也无妨。”理真听张强这样一说心里也很难过,可自己又不懂解毒,就连句安慰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理海听张强说中了毒后,就走过来用手探住张强的脉静静地探了一会,半晌后一句话也没说,然后自己慢慢地走了出去。理真见叔叔探完脉后的表情,感觉他应该知道些什么。于是理真要张强先坐会,自己却马上跟了出来。理真跟着叔叔来到阳台上等结果,理海沉默了一会后自语道:“你朋友中的是虫花毒,看似简单,可毒药的配方千变万化,除了制药人的解药外,无人能解。”理真听叔叔理海说完后没再出声。他一个人又回到房间故作开心的样子对张强说道:“你先在这里住下先,解药的事我去想办法,我不回来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出去。”理真说完后就转身出了花楼,就连他叔叔都没有打招呼。他窜出阳台纵身上了房顶后,就消失在群房之中。理真转眼间就到了南国怡红院,这次他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了进去。门口的少女门见到理真这位英俊潇洒,而又年轻的少年时,个个蜂涌而上,在众少女的的簇拥中,理真在大厅中找了个位坐下。理真刚一坐下,就叫少女们去叫掌柜的出来,少女们一听个个都叹着气走开了。嘴里还在埋怨道:“唉!今天真倒霉,碰了两个要找掌柜。”小二听少女们说又来一个要找掌柜的后,马上进去找他们的总管官一飞汇报去了。不一会儿官一飞走了出来,他在小二的指引下来到了理真后面。站定后的官一飞很客气地问道:“这位客官不知找我们掌柜的有何事,他现在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还望见谅,有事只管和我说。我是这里的总管,只要我们能办到的事,我们一定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理真一听就知是官一飞,只是理真背对着官一飞,所以他才没有认出自己。理真:“官总管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件事我一定要找掌柜的才能解决,要是你能办到的话,我就直接找你了,你说对不。”官一飞一听这声音好熟啊!可一时没想起,他不由得绕过一个桌子站到理真前面。当他一看是真时,才惊讶地瞪着眼道:“是、是你,理大人。”官一飞见是理真后开始很是惊讶,他没想到理真会自己找上门来。他上次在后面的山洞口被理真耍了一回,心里很是不服气。现在一见后,脸色一沉大声道:“正好那天的事我还想找你呢!你到找上门来了!真是年轻人胆大啊!”理真笑道:“你最好叫你们掌柜的骆振笑出来,你只要告诉他我是来要解药的时,他就一定会出来见我的。”官一飞不知道理真怎么会认识掌柜的,但听理真的口气好象与掌柜的很熟。本想吓唬一下理真的,可是官一飞还是觉得正事要紧。所以,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去找掌柜的。官一飞要是知道那天晚上与孝子林过招的就是理真时,只怕他早就吓得屁滚流了。官一飞在大厅侧面的小门直接进到里面的内室。然后在一间亮着灯的房门口站定大声喊道:“掌柜的您好!现大厅里有一个叫理真的年轻人问您要解药,他说您一定会去见他的。所以,我才来打扰您。”房内的骆振笑咳了一声后答道:“这小子竟然还找上门了,我还正想找他呢!你赶紧去上房把三位前辈叫来守候在大厅的二个门口,我马上就出来。”骆振笑刚才与理真打斗时受了理真两掌后伤得不轻。虽然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打不过理真,但他知道有自己的三位武林前辈相助,理真是插翅难飞。官一飞听掌柜的说要去找那三个武林前辈下来帮忙时,心里有些纳闷。一个小小的理真竟然要去请三位前辈下来,他觉得有些好笑。但他还是按骆振笑的吩咐去请孝子林他们三兄弟。骆振笑停了一会后,又叫官一飞顺便叫上了整个院内功夫高一点的看护,要他们守在大厅外的出口。虽然骆振笑受了两掌,但走起路来还是迅速异常,好象从未受过伤一样。知道理真的厉害,帮不敢轻敌。骆振笑来到大厅环顾了一遍四周,看到自己的人全部到场后,才慢慢地向理真走去。他在理真对面坐下后怒视着他道:“小子你真是够胆量,竟然还敢自己找上门来要解药,你就不怕有命来,没命回吗?”理真冷眼看着骆振笑道:“你我早已过招了,你认为你留得住我吗?如果你不想有麻烦的话,最好把解药交给我,否则你们怡红院将从此不再安宁。”骆振笑一听哈哈大笑道:“留不留得住那就看看再说吧!”骆振笑话一说完做了一个招手的手示后,三个黑影在眼前一晃就到了理真眼前。此三人都在六十之间,其中一个就是孝子林,他们的来速之快真让理真不敢想象。理真心里暗自想道:“这回可真的麻烦了,上次来时与孝子林斗了那么久都没见那二个出来,本想那两个人可能早就离开了南国怡红院的,可没想到他们现在又现身了。看来这次不但要不到解药,可连自己出去都会成问题了。”理真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原来是孝前辈啊!失敬!失敬!”理真知道孝子林不是太坏的人,前天与他交过手后,虽然觉得他功夫了得,但出招不狠。如果其他几个也象他一样的话,理真想自己要走还是没问题的。所以,理真想套点近呼。孝子林一脸严肃地说道:“小少侠的胆量可真是天下第一啊!不过今天可由不得你来去自于了。”孝子林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白发童颜的老头瞬间出手,手中长剑直剌理真咽喉而来。理真没想到那人身为前辈,竟会不顾武林规矩偷袭自己。在慌乱中理真只得顺势后仰,双掌齐出击在桌子上向三位对手击去。人也在后仰的同时站了起来,那股凉凉的剑气在理真咽喉处显得鬼魅般可怕。理真一急后忍不住大骂道:“你这老不死的竟然向一个晚辈偷袭,你要不要脸啊!”他们一见理真那生气的样子,其中一个老人笑道:“我师弟出手时从不与人打招呼的,要不然外面的人怎么会送给他一个外号叫‘偷着乐呢’!”“偷着乐,理真觉得这名字好奇怪,怎么从没听师父们说起过呢!可理真怎么看那人也不象个偷着乐的人,从出来到现在,这人既没笑过也没出过声。”理真心里想道:偷着乐还没等那位长者说完又挥剑剌来,与此同时,孝子林和另外一个也同时挥剑而上,三柄长剑就形成了一堵剑墙把理真围在了中间。孝子林见过理真的那式冲天一浪,所以,这次他出手时主要防着上面,剑影把整个理真罩在了下面。理真自出江湖以来,还从没见过这种架式,但年少胆大的理真并不胆怯。他站在原地运内力于手臂,使出一招一浪剑法中的游龙戏水,瞬间用手臂靠上偷着乐手腕。然后带着他的剑回旋半周后一下就粘住另一个的长剑后顺势向上面孝子林的长剑剌去。偷着乐与另一个的长剑在理真的带动下好象不听自己使换似的跟着理真手走,瞬间三把剑同时交织在一起后,发出巨雷般的响声和耀眼的火光。其实此时理真要想走的话,只要发双掌后仰后就可以离开。但胆大的理真想,既然与这三个老者交上了手,就应该再过几招看看他们的路数,到时可能有用。为了保存自己的体力等会离开,理真不敢耗用自己的真力出掌。而是运用一浪剑法的牵引之法,借他们自己的剑去拼。几十招后,其中二位老者也看出了理真的一些路数,孝子林更不用说,他早就领教过理真的招式了。正在四人又拼在一起的时候,只听从未说话的偷着乐喊道:“二师兄,出伏魔剑。”理真一听那偷着乐叫那位老者叫二师兄时,理真马上意识到孝子林可能就是他们的大师兄,他所说的伏魔剑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剑阵。理真刚一想到这里时感觉不妙,理真立即拆掌,然后使出理海教他的那招横扫千军。理真想用横扫千军的巨大掌力振退这三位高手后,迅速离开。孝子林一见理真使出这招横扫千军时,就知道理真是想跑,他大喊一声:“力收剑张。”理真的双掌击出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只见前方的桌椅在理真的这一掌中就象风筝一样到处乱飞。理真见状知孝子林一定知道自己的想法后,又使出一招盘龙出海。这一招是理真一浪剑法中最实的一招,他用了自己九成的功力飞掌分别向三位对手击去,只见掌影翻飞,气浪逼人。孝子林兄弟三人没想到理真会突然变招,更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他,内力会有如此之强,他们不得不拆剑同时用掌向理真击去。只听三声巨响后,孝子林三兄弟同时向后退去,也就在同时,理真使出一招冲天一浪向楼上窜去。孝子林接掌后猜到理真还是想跑时,人在后退的同时大喊道:“人退网散。”在孝子林的喊声中,三柄长剑同时脱手向理真窜起的上方袭来,理真一见三柄长剑封住了上面的出路时,不得不再运掌力向上飞掌击去。人在空中无法借力的理真在双掌与剑气对击的时候,人也开始下降。孝子林不给理真任何喘息的机会,在理真还未落地的时候,三人又同时发掌向理真袭来。人在空中下降的理真不得不又重新运掌,脚尖刚一触地便迎着孝子林的掌风,使出那招横扫千军双掌齐发。因理真此次运掌时孝子林早有准备,故理真的掌与孝子林接实时想移开却没能如愿。此时理真不得不在瞬间将内力加到十成,但还是未能振退孝子林。而就在此时,另外两个的双掌同时也向理真后背袭来,理真不得不硬拆出一掌来接后面两人的掌力。可终究自己年少内力不支,在强大的掌力下理真忍不住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坐在一旁观战的骆振笑见理真倒下后,马上起身来到理真面前,顺手接过偷着乐手中的剑就往理真身上剌去。

第十章 险中求胜

 今天中午就是理真的一掌让骆振笑口吐鲜血,所以他恨不得一剑就了结了理真。也就在这千匀一发之时,当骆振笑的剑快触到理真的胸口时。孝子林的长剑快速架在了骆振笑的剑上道:“此人留着还有用,先把他关起来吧!”骆振笑虽然是这里的掌柜,但孝子林是他的主人请回来的。虽然他不知道孝子不杀理真的理由,但也不便多问,毕竟三个自己加起来也不是孝子林的对手,最恨理真也只能在心里。他看了一眼孝子林后,不得不收回手中的剑还给偷着乐,然后叫官一飞他们把理真押进死牢严加看管。孝子林知道理真是理海的徒弟,如果在这里杀了理真,他怕以后会有很多很多麻烦,到时怡红院可能就会因此事而扰得天翻地覆。就算要杀,自己也要找到一个在江湖上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毕竟他是理海的徒弟啊!还有就是自己曾受过理真的援手,这个情他觉得还是还的。随着打斗的平息,大厅里原本惊慌的客人又恢复了平静,那些看热闹的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开心事上,男女的浪笑声又充满了整个大厅。

理真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屋里黑黑的,地上有些潮湿,也没看到什么窗户,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理真仔细想了想刚才的事后,心想自己应该是关在南国怡红院的密室里。他喘了口气后觉得胸口有些疼痛,理真坐起来开始运气疗伤。理真刚才是受了内伤,他试着运用真气在周身走了一遍后,发现自己虽然伤得不轻,但也没伤着筋脉,只要自己好好调息一下就没事的。于是,理真也不管自己现在哪里,开始专心运气为自己疗伤。就这样,真气在理真的周身来回运转数十遍后,理真明显觉得舒畅了好多。理真稍作休息后开始回想起刚才与孝子林他们过招的事,回忆起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理真觉得他们三个人的内力虽高,但真正具有威力的还是他们的阵法。由其是那套伏魔剑法神出鬼没,能随意收发,且每一招都带有七成以上真力。相比之下,等于是有二个半孝子林在用十成功力与自己过招,所以才使得他们的剑阵威力无穷。而自己所创的这套一浪剑法在他们的剑阵中,好象起的作用不是很大。因自己现在的内力有限,还无法在同一时间里牵制住三位高手带七成内力的招式游走。这样一来,自己自然就会因寡不敌众而落败。理真开始想自己要怎么样才能在自己内力与敌对方存在巨大悬殊的情况,还能轻易地把对方的阵式扰乱,从而让对方的力量为自己的一浪剑法所用。理真一时怎么也想不通,理真见想不通就干脆不去想了,他继续坐下来默默运气。理真又休息调养了一个时辰后,见外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于是开始算现在的时间。理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但理真还是能肯定是晚上。现在一切恢复正常的理真又想起张强的事来,他心里觉得对不起张强。本来认为自己可以要得解药救张强的,可没想到现在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笼中之物。理真一想到张强的毒发时间是在今夜的戌时时,心想现在的张强到底怎么样了呢!自己的叔叔有没有想到其他的办法呢!理真真希望自己的叔叔能想到救张强的办法。

此时的张强正在相思楼等理真回来,他不敢出去,旁边坐着理海。理海刚进到相思楼没多久就不见了理真,理海一时也想不出理真是去哪里了。所以,理海也只好陪着张强在相思楼等理真回来。二个时辰过去后,理海觉得不对劲,那么久都没回来,理真是不是去南国怡红院找那个下毒的骆振笑去了呢?但理海转念一想觉得不可能。理海知道理真已经去过怡红院几次了,那里面不但龙蛇混杂,而且新来的三个武林前辈理真是绝对打不赢的。在白天要想偷是不太可能。所以,理海认为理真是去办其他事去了,认为理真不会明知故犯的。可是理海又等了一个时辰还是不见理真回来,此时的理海再也坐不住了。他交代了一声张强后起身直接上房向南国怡红院奔去。为了安全起见,理海在另一条街就直接上了南国怡红院的房顶,四下察看一遍后没发现异常,理海只得又返回相思楼。理海看着张强焦急的样子,自己也无计可施,在江湖中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理海此时也只能干等。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就到戌时了,张强人开始颤抖,他不得不躺到床上用被子盖起来,可此时他还是一个劲地叫冷。理海见张强这样,又跑去叫老板娘抱来二床被子盖在张强身上,可床上的张强还是一个劲地在抖动。“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我的身体内好冷好痛啊!”张强开始大喊起来。理海见张强痛苦的样子,于是把张强扶起来,然后用双手顶住张强的后背,用真气逼进张强的体内来给张强缓解痛苦。随着理海真气的进入,张强顿时感觉舒服好多了,就好像冰冷的自己一下跳进温热的水中一样特别舒服。就这样,理海的双掌一直源源不断的向张强体内输入真气。半个时辰后,理海的背上已全是汗水。因为这种真气疗毒,将损耗理海大量的元气。张强在这种舒服的感觉中觉得自己越来越困,眼睛也开始睁不开了,慢慢地,张强闭上了眼睛。坐在身后一直在向张强输入真气的理海,突然觉得张强的穴位堵塞,自己的真气无法输入进去,他不由得收掌来到张强前面观察。当理海走到张强前面时。发现张强早已闭上了眼睛,嘴角流出了一滩黑色的血块,张强已经死了。理海看着四十来岁的张强就这样走了,心里也不是个味。他慢慢把张强平放到床上,为他擦去嘴角上的血,然后用毛巾盖在了张强的头上。理海慢慢转过身去看着张强给理真留下的字条,就这样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几十年的江湖白活了。已经过戌时了,现在理真还没有回来,理海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觉得理真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晚还不回来。理海没来得及多想,他把张强盖在被子下面后,关上房门便飞身出屋。理海要去找理真的师父刘己武帮忙。虽然理海没去过城北老屋,但听理真讲过城北老屋的方向后,他决定连夜赶去。

理海在京城也呆了几年,所以对京城还是很熟悉的。虽然是晚上,但对一个城北老屋来讲理海还是觉得很容易找的。理海凭着自己的轻功行走在京城的房屋顶上,还不到两时辰,理海便赶到了城北。只是这间城北老屋理海从没听人说起过,所以他还得自己摸索着寻找。理海曾听理真讲城北老屋从来没有外人去过,就知那地方应该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晚上又看不清,理海只得凭感觉往靠山的城郊寻找。在不知觉中东边已开始发白,天亮了,理海看看四周还是一遍灰茫茫,忙碌了一夜的他决定自己先休息一下,干脆等天亮再找。理海掏出自己的烟斗,上了一泡烟后,开始用力的吸起来,今晚的他一夜都没抽烟了。一炮烟下去后,理海人也精神了很多,理海又装了一炮用力地吸起来。两炮烟下去后,此时天也大亮,后面绿油油的青山也一目了然,城郊的农舍也开始冒青烟了。看着这些情景,理海不由得佩服刘己武当初退隐江湖的决定,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理海顺着一条后山的小溪往上寻找,他穿过了一段比较难走的路后转过一个弯时,眼前突然一亮。一遍耕种的田地,一口几亩地的池塘,一座小阁楼映入眼帘。理海想一定是这里了,他不由得一时兴起就象一个小孩子一样提气飞奔而起,脚踏路边的树枝急奔而去,转眼间就来到了阁楼前。阁楼上站着二个老人在向外张望,见理海飞身踩着树枝而来,好象有几分疑惑。“在下理海拜见二位老友。”理海一看刘己武也站在那,就知此二人应该就是理真的师父,故自报姓名后纵身跃上阁楼。刘己武一听是曾经的烟斗少侠理海时,心里好生高兴。但他还是没想到二十年不见后,理海已成老者,不再是曾经英雄年少了,不免有一种苍海桑田的感觉。刘己武双手作一客气地笑迎道:“几十年不见,真是难得,快快请坐。”理海向刘己武和李敬天一一还礼后,三人围桌而坐。理海是个爽快人,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茶就把自己此次来的目的,及现在理真的情况说了一遍。并告诉他们说,理真在南国怡红院掌柜的手里救出来的那个人,因无法解毒于昨晚死了,现在情况紧急,希望大家能想出个办法来。理海最怕的就是万一理真一个人独闯南国怡红院时,他一个人是怎么也对付了孝子林他们三师兄的。到时被抓后,要也给理真吃下那毒药,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李敬天虽然不懂武学,但曾经是一个破案能手,听理海说完事情经过后。他稍作沉思后摇着头叹息道:“唉,这孩子人是聪明,但胆也太大了,他还是不知道天外有天啊!现在就你说的情形,理真这孩子一定是被困在南国怡红院里面了。他的父亲可能也困在里面,要想从怡红院里同时救出来两个人真的很难,我们必需要有个万全之策才行。”刘己武听李敬天这样一说,心里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虽然自己这些年没在江湖露面,但近几年的江湖事他还是一清二楚。由其是自理真别师下山后,他更加关注着京城的大小江湖事。刘己武早就听说南国怡红院里有些动向,就在前些天还听说皇上已派人在查此案。虽然刘己武还不知道皇上派谁在查此案,但直觉告诉自己,理真可能与此事有关。所以,刘己武特别注意南国怡红院的动静,希望自己以后能帮到理真这孩子。前些天南国怡红院来了三位高手相助时,刘己武就有耳闻。所以,他担心理真落在他们手上是很难出得来的。刘己武于是把自己对南国怡红院的事情作猜测道:“现在南国怡红院里有三位高手,就凭我和理海兄都有些难应付。而且他们那里还有一个总管和掌柜,听说他们都是江湖中的高手。另外,整个怡红院里有一百二十名看护,其中就有几十人能挤身一流高手之中。现在就我们三人而言,是无论如何都救不出理真这孩子的。如果我们动用官府的话,我们又没有足够证据,就算是勉强进去搜查,我怕我们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听说南国怡红院里有很多暗室,莫说外人,就连里面的总管官一飞都有些是不知道的。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只能暗访智取,在出手时半刻钟的时间里,一定要把人救出来,否则就会打草惊蛇。”理海一听原本抱着很大的希望而来,此时听刘己武这样一分析后,都不知怎么办了。他有些着急地说道:“现在理真父子可能全囚在南国怡红院内,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把他尽快救出来,不行也得试试看。我们不可能就这样看着他们被关在里面而无动于衷吧!要是他们要有个不测,你让我家中的嫂子怎么办啊!”李敬天见他们二位说得都有理,可问题是怎么个救法才能把人救出来,他站起身来在亭内来回渡步思索着救人的办法。走了几圈后,李敬天停了下来。刘己武与理海同声问道:“是不是有办法了啊!”李敬天一脸严肃地说道:“此事我们还是去找意大人可能会有转机,我不会武功,你们二人就带上我抄近路一起去城中找意大人吧!”大家一听觉得也对,意大人与理问关系非同寻常,而且他可能还不知道理问失踪的事,他身边也有一些武林高手,去找他一定能想出办法。三人一点头后,刘己武便背起李敬天飞身下了阁楼,然后向意大人大宅飞身而去,三人瞬间就消失在山重树影之间。

理真被关在南国怡红院的密室里也不知道时辰,只是在心里猜想是什么时间了。他在室内运气疗伤后,感觉自己已全部恢复正常时。于是运真气定睛在室内搜索,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在真气的作用下,理真在漆黑的房子里也能看得几分清楚。就在理真目光搜索室内的情况时,理真发现对面右边的角落里圈缩着一个人,他马上走了过去。那人好象是睡着了,又好象是昏过去了。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身影黑黑的,头发也很乱。理真虽然不知是谁,心想此人一定也是南国怡红院的人把他囚在这里,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要不然,此人也就早成后面山洞里的白骨了。理真来到此人跟前蹲下后,把他扶起来用手探了探鼻子,发现呼吸还是很均匀,应该没什么大碍。理真转身坐到此人背后,用双手帖住他的背心,然后用真气给他调息。不一会儿,那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人醒了。理真见此人已醒,也就收掌起身坐到他对面。因对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理真也看不出此人年纪和相貌。只是在他刚才的咳嗽声中,感觉他应该是个老人了。老人醒后,知道刚才是有人在为自己用真气调息自己的筋脉,他很是感激。然后轻声地说道:“谢谢阁下出手相帮,不知阁下为何也被关在此地。”理真见老人说话无力,连声调都变得嘶哑而低沉,心想此人应该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他之所以昏过去,可能也是体力不支饿昏的。理真见他开口问,就若无其事地答道:“我是来问他们骆掌柜要解药时,被他们抓进来的,我没什么事。”理真停了一会又有些难过似地接着说道:“不过我没能把解药拿出去,我的那位朋友只怕现在也早已不行了,我真是对不起他。”老人见理真说得真切,说话间还带着一些湖南方音时。忍不住问道:“听阁下口音,好象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吧!”理真听老者一问,心里觉得此老者不简单,人在这种虚脱的情况下,还能辩出自己那略带的一点方音,理真不由得在心里由然起敬。理真笑道:“您真是好耳力啊!我在京城呆了十五年,就连本地人都听不出我带有家乡口音,您应该也是湖南的吧!而且应该是常年在外跑生意吧!要不然,我想您是不可能听出我的方音来的。”老人见自己猜对了,心里也有几分高兴。他没想到自己来京城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却在牢房里碰到了一个家乡人。老人此时心情好了很多,他开心地叹气道:“我也是湖南人,这次来这里做生意,准备端午节去看我儿子的。可没想到,却被这个黑心的老板把我关到了这里。”理真一听老者也是湖南的,而且是约好端午节与儿子见面的时,心里开始打起鼓来,难道他就是自己的父亲理问。理真忍不住用手去挑开老者脸上的头发时,只见一张熟悉的脸胧出现在自己眼前。理真最也忍不住了,他含着热泪哭着喊道:“父亲,我是理真孩儿啊!您受苦啦!”理八分一听说与自己关在一起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儿子理真时,心里也是一振,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理八分伸出自己的手在理真的额头上摸索着。因室内太黑,没有武功的理八分看不清理真的模样。但听理真这样一说,觉得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所以,刚才理真在问自己时,才一下就听出理真带有家乡特有的那种声音。颤抖的手在理真额头上摸索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他流着泪问道:“又有一年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吧!你师父他们都好吧!”理真伸手握住自己父亲的手含泪笑道:“我很好,师父他们也都好。”理真停了一会又接着安慰父亲道:“没事的,在这我可以带您出去的,您只管放心。对了,您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啊!我听说你出事后,就设法去找您。记得你十五都还在南国怡红院外面出现,怎么后来又被他们抓来了这里啊!”理八分深深地叹了口气后,轻声说起了这次来京城后发生的事:

就在今年三月底的时候,我准备了一批货送往京城,按日程计算,将在五月前就会到。我有近一年没往京城送货了,所以,这次来京城好想去看看你们。于是在出发前就飞鸽传书告诉你,约好端午节在南国怡红院碰面。我的这批货值十万两黄金,所以在路上特别小心,因此在路上多担搁了二天,到五月初一才到。等我交完货安排好一切后,便带上银两准备去南国怡红院开房。正当我伸手叫人力车的时候,一个小孩子交给我一封书信,约我在望乡楼见,说有要事相商,于是我叫人车力拉我去了望乡楼。很快我就来到了望乡楼,在二楼的窗口处坐下后,顺便叫小二来点了几个小吃和一壶上好家乡的绿茶毛尖。我刚坐下,茶还没上,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老头,穿着一身略显脏的黑布衣来到自己桌前问也没问就坐下了。我仔细打了一番来人,发现来人五十开外,脸上满是皱纹。但两眼有神,看似一身正气,又有些神秘,又好似几分面熟。我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很礼貌地问道:“请问阁下是来找我的吗?”来人只在进来时打量了一下我,看他开始时觉得有几分兴奋的样子,但随后又变得冷莫而无表情。他见我问他时,沉着声答道:“是我找你,今天找你是有一样东西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来人说完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放在我面前示意打开看看。当时我有些忧郁,觉得自己又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呢?但看来人也不象什么坏人,于是也没多想就打开了那个木盒。我小心地打开木盒时,见木盒里还有一层黄色绸缎包着一个什么东西。我看了一眼那老头后,又接着慢慢打开那丝绸。那丝绸我还没完全打开就惊得不敢动了。我立即把丝绸包好后又把木箱盖上。然后把那木盒仍旧推过去还给他。因为那木盒里并不是一样普通的东西,而是一棵巨大的夜明珠。其价值就连自己送来的货都买不起这份礼物,试问一个久经商场的我,又怎么能接一份这样的大礼呢!而且送礼之人自己一无所知,只是觉得有几分面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自然不敢收了。来人见我推让不受时,便笑道:“这份礼物如果你不要的话,就请你暂帮我保管吧!我信得过你这个人。他日如果你觉得还是不能受时,我再去你那里取回就是。”我见这人说话有些奇怪,好象来人很了解自己似的,可自己对他又一无所知。我在外有一个习惯,从不乱打听别人私事的。这回我破例问道:“我可否请问您称呼,听您口音好象是湖南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来人笑了笑道:“我是湖南人,和你也是有缘人,这东西你只管收起来,说不定有一天你用得上。今天我们就此别过吧!祝你好运。”来人说完后,还没等我作答便起身离去。我本还想把这份特殊礼物退给来人的,却发现来人在转眼间就下了楼。望着匆匆而去的这位陌生人离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想也不知这份理物带给自己的是好运还是恶运。我真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好事从天而降,连推都推不掉。总之,当时我收到这份礼物时是有点不安。看着那人走远后,忙了一天的自己,觉得也有些饿了。所以,我就把这份礼物收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一边品着这新上市的家乡绿茶毛尖,一边尝着那几样小吃。我常年在外做生意,对自己在外有三不的要求,就是不嫖、不赌、不喝酒。这也是我一生几十年来在外经商从未被人骗过坑过的原因。我知道自己不胜酒力,酒不但会乱性,有时还会误事。因此我在外从商从不粘酒,只有在家中待客时才痛饮几杯。外面的骗子多,但他们的主要手段就是施以小利或色相,故我在外面也从不去贪人小利和美色的。当然,至于美色方面可能有一个先天条件,那就是外面一般的花楼和怡红院,都是很难找到一个比你妈妈当年更美的人。虽然你妈妈现在老了,但那份风韵与理解,是外面青楼少女任何人都无法做得到的。所以,在商海中常年漂泊的我,不管在外面的什么场所,我都不粘酒色,不贪小利。可那天我却收了一份做梦也想不到的大礼,而且是想不收都不行。当时我一个人一边喝着纯香的家乡绿茶,一边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把这份礼物还给人家。不管对方是自己什么人,我都觉得此礼万万不能收。至于对方的目的,我到认为应该没有的。因为一个有目的的人,不会拿一份这样的大礼来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所以才想办法怎么去还。一壶茶都喝完了,可是我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知道对方姓名,更不知道对方住哪。对方只告诉自己是湖南人,也是有缘人,自己又能去哪里找呢?无奈之下我只好付完帐后离开望香楼,然后去南国怡红院休息。出了望香楼后,我又叫了一辆人力车拉着自己直奔南国怡红院。很快车夫就把我拉到了南国怡红院门口,付了车钱后,我大大方方走了进去。因为这里我太熟悉了,这里很安全,这些年我每次来京都是住这里。虽然南国怡红院人来人往,却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吵闹之事,所以,我一直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我知道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少女,娇艳妩媚的,弹唱齐全的等才女应有尽有。可这么多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打动过我的心,包括这里的台柱子悒小雅在内。每次我来这南国怡红院要的是上房,可从没要过女人。当时好多少女在背后叫我为铁公鸡。当然,这种叫法也只在南国怡红院呆了三年以上的人才这么说。因为三年以上的女人都会见过我,也听过我在南国怡红院里是唯一一个只开房住宿,而不要女人不要酒的男人。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每一个人都喜欢那些娇艳妩媚的女人,由其是那些年少丰满而美丽的女人,你说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呢?我心里知道自己也喜欢。但我更加知道,一个商人在外,最容易出事的也是这些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和美酒。为了家人的幸福,为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不能因自己的一时之欢,而在外面发生意外。所以理智告诉我,可以在心里喜欢那些女人,但绝不要去碰那些女人。

我一进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后,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们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可我却没有进大厅里坐,而是直接去了总管的柜台要房钥匙。总管官一飞一见是我时,马上笑脸相迎道:“理老板真是稀客啊!又差不多一年没来了吧!”官一飞在南国怡红院呆了三年,对我显得特别熟悉。其实是我的特别才若得别人特别注意。官一飞没等我开口要房,就直接递给我房门钥匙,上面写着上等二零八房。我望着官一飞笑了笑后,也递给他几个铜钱作小费,然后转身就上楼。那些刚才迎上的少女想跟着我上楼时,被官一飞叫了下去,叫少女们不要吵我。这些新来的少女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看了看上楼的我,同时又回过头去不解地看着官一飞。平时官一飞总是要这些新来的少女们尽量去缠那些进来的客人,希望能在客人身少多窄出些银两来。可这次官一飞却不让她们来烦我,她们自然不理解。我上到二楼后,由带路的俾女引领着进了自己二零八的房间。引路的少女出去时要我有事就叫她,她就在二楼候着,说完后带上门出去了。我看时间还早就把客房的窗帘拉上,把房门反锁后,又从身上掏出那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把他放在桌上。虽然是白天,我还是点燃了一支蜡烛。我再次打开木盒,那棵硕大的夜明珠马上映入眼帘,顿时整个屋里变得透亮。站在四合院二楼为客人服务的那个少女突然见我房间里一下子透出特别的亮光来时,觉得奇怪,就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听那女俾问时,知道外面的俾女一定是看到里的光线大强才问的。于是我马上把盒子盖上后大声道:“没事。”我把夜明珠重新收了起来,然后连自己的银票一起放进柜子里,又把窗户里面的梢插上。我觉得自己这二天没睡好,所以想现在好好睡一会儿。于是我在里面洗了个澡后,换上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当初我连桌上的蜡烛也没吹灭就这样和衣而睡。我是南国怡红院的常客,只要来京城办事都是住在这里的。不过我虽然要的是上房,但其他方面我从不大手大脚,也从不把自己的东西拿去店里保管。他们见我这个住上房的人在给官一飞小费中,自然就知道我是一个很小器的商人,一个大总管就给了几个小铜钱打发了。从这一点上,他们就知道我的钱是不会随便给人的。所以我来这里住过的次数也有好几次了,在这里却也一直相安无事。因为谁也不知道我这个小器的南方人到底有没有钱。

这回我睡得很香,等我一觉醒来后,发现屋里黑黑的,桌上的蜡烛早已熄灭,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想可能是自己因为交货太劳累,弄得自己昨晚没睡好,所以才会睡得如此香。屋里太黑,我有点不习惯。此时我突然想起那棵夜明珠在晚上可是比蜡烛还亮的。于是就起身去柜子里把那个木盒拿出来打开。随着木盒的打开,屋里顿时照得通亮。我心想今天那个陌生人送自己的这棵夜明珠虽然一定会还给他,可没想到今晚却可以方便照亮自己,心里一高兴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因为外面下起了细雨,故晚上很黑。但南国怡红院内因灯笼特别多,院内还是非常的光亮而热闹非凡。此时我房间内的亮光突然从窗户透出,一下子吸引了四合院内所有在外走动的客人和看护。站在二楼专门服务的那个少女一见我房内突然又透出特别亮的光时,以为是客人房里着了火。于是跑过来大喊道:“客官你房内怎么突然大亮了啊!是不是着火了啊!”我一听马上反应了过来,于是赶紧把那夜明珠盒盖上。然后应声道:“现在没事了,刚才是蜡烛到最后时燃到桌子了。”那少女见我房内的亮光一下子又灭了后也就走开了。当时的那一会亮光却正好被掌柜的骆振笑看见,他望了一会,一直等我房内亮光灭后才走开,这是他后来告诉我的。我重新收好那棵夜明珠后,打开门叫那在二楼服务的少女过去。然后告诉她房内没蜡烛了,自己又还没吃饭,叫她要下面的人送二支蜡烛进来,顺便炒一盘牛肉,带上一只烧鸡,再来一壶上好的湖南绿茶上来。少女听后用笔一一记下我要的东西后,走到二楼楼梯口那根柱子旁。然后将单夹在一个木板上顺手往下一送,那写好的单就到了一楼柜台对面开的窗口。此时骆掌柜正好从里屋转回来,他取下单一看,发现是我要的东西时,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我觉得有些饿了,想想中午的时候也只是在望乡楼吃了点小吃,现在好多客房的灯都熄灭了,想想应该也不早了。我在房内等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左右,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和敲门声。“门没栓,进来吧!”我大声说道: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少女端着我要的饭菜,另一个却手持蜡烛走在后面。前面的少女放下饭菜后就出去了,出去时还反手关上了房门。拿着蜡烛的少女迈着轻盈的小步慢慢走来。她来到桌前轻轻将蜡烛放下,整个人就在她手中两支蜡烛的照耀下,显得百般娇媚。她身着一身粉红色的低胸装,那一对雪白的乳房竟有一半露在外面,我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这位少女。此少女约十七八岁,身高五尺有余,身材苗条而修长,高挺的双乳让那杨柳细腰更显少女的迷人与诱惑。那小巧玲珑的脸蛋上,映着一对甜人心肺的眼睛,樱桃小口一笑,荡起两个迷人的小酒窝。这样的少女站在男人面前,真的是要说她有多美就有多美。在外经商十几年的我走遍大江南北,见过美女无数。可眼前的这位美女,也让我在心里暗暗赞叹!由其是这位少女眉心中间的那个棵美人志,怎么长在她这里会显得如此的恰到好处,她简置是太美了。我心里想,古人常说西施美,我看西施也不见得比眼前这位少女漂亮。少女慢慢地放好蜡烛后轻抬双眼偷偷地看了一眼我,却正好与我的双目相接。她含羞地马上别过头去,就象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般羞答答的。我怎么也想不出,在一个花楼之中,竟会有如此大家闺秀般的少女。而且还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心想难怪这里离城还有数十里地,而这里的烟火却如此繁华。少女一见我这种神情,好象读懂了我的心思。她薄唇微启轻声道:“客官在外经商一定很辛苦吧!看您现在才用餐,我想您一定是昨晚忙过了头没睡好,才会在下午睡过了晚餐的时间吧!”我没想到此少女竟是如此的懂人意,心里更增几分好感。那少女说完后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我后接着说道:“其实我们都是辛苦命,有时在外面,真是半点都由不得自己。今夜掌柜的让我休息,我就来陪陪您吧!”少女一边说一边帮我倒酒。我一见少女要给自己倒酒时,马上伸手拦住道:“谢谢姑娘好意,我没叫酒,我也不喝酒,可能是楼下的搞错了把别人的酒端了上来。”少女一见我这样时,就嗔声道:“这酒是我免费送给您的,我在这里三年了,曾经见过您几回,只是您可能没有留意我这样的小女子。我知道您来这里,是所有的客人中,唯一一个不找女人玩的男人。因此我对您非常的尊敬,也为您的老婆感到骄傲。所以,今晚这壶酒是我免费敬您的。”我见此少女言真意切很是感动,也隐隐感觉此少女可能有一些难言之隐,但我还是执意不喝酒。我一只手拦住酒壶,一只手去拉开少女的手。少女见我的手握住她的手后,另一只手马上也伸了过来握在我的手上。然后含情脉脉道:“您就让我敬您一杯吧!”少女说着这话时,不知为何眼泪都快从眼中掉出来了。我实在不好意思让这少女伤心,就没再执意拦她手中的酒。那壶中的酒就在四只手的紧握中慢慢流出,酒入杯中时,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我情不自禁地赞道:“真是好酒。”我倒上自己杯中的酒后,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双手。少女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甜甜的笑道:“今天小女子先干为敬,敬客官一杯。”少女说完,当起那满满的一杯酒一口而下。我端起酒杯准备喝时,觉得她的突然来访还是有些戒备。于是笑着问道:“不知小姐怎么称呼?”少女见我问她姓名时,低着头答道:“小女叫怡小雅,其实也是江南人。”我听后端起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可能我喝得太急,竟然让酒给呛了。于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涕,把刚才喝进去的酒差不多全喷出来了。我觉得非常不好意思,马上拿毛巾擦自己的嘴。然后道歉道:“真的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我实在是不能喝酒。时候也不早了你请回吧!”我觉得在外人面前出现这种情况,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一边说着一边起身送客。怡小雅见我已起身送客,也就不好意思再久留,于是也只好起身告辞。我把怡小雅送出房门后就反插上门栓,然后回到桌上想再吃点东西。可回到桌子上的我突然觉得没谓口了,而且口里也好象有种过敏的感觉。我想时候也不早了,就转身躺在床上,心想刚才可能是呛到了,所以才会感觉不舒服。可是我就这样子又很快睡着了。当自己再次醒来时,发现四周黑黑的,好象还没天亮。我又摇了摇了头清醒了些,突然觉得自己是睡在地上,而且地上还有些不平。我又试着伸手去地上摸,这一摸让我顿时完全清醒过来。手上摸的全是有些潮湿的土,自己一定不是在怡红院的房间里了,凭感觉应该是在一个洞里或地窑里。我顿时又觉得肚子有些痛,感觉嘴角也是干干的好象有东西糊住一样。我把手在身上擦了擦后,用手去摸自己的嘴角时,发现有些干干的东西在嘴角,也不知道是什么。此时的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时,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肯定是被那个叫怡小雅的少女下了药,她们把自己丢在这里,一定是以为自己死了。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涌上我的心头,于是开始摸索着向外走。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知道自己好象转了一个弯后就看到了一些光亮。一见到光亮的我,就好象看到了希望,于是握着疼痛的肚子往外拼命地跑去。跑到洞口后,外面的太阳好大,我开始打量着现在自己的位置时,却发现自己就在南国怡红院的后山上。我再低头看看自己,一身的泥土,活象个庄稼地里干活回来的人,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里低声叹道:“没想到我理八分带上那三不的规矩在外经商几十年都没出过事,这次却在一小姑娘面前翻了船,真是可笑。”由于肚子还在痛,有些受不了的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当我把咳出来痰吐到地上时,发现全是红的。心想自己喝的不是迷药,而是毒药。我忍着疼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后,迈着沉重的脚步沿着小路下了山。原本一刻钟就可以下山的路,我却走了半个时辰。来到山下后,我没敢在南国怡红院后面停留,而是绕开南国怡红院后山后,找了一家偏僻一点的人家。我刚抬手想敲门时,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就昏倒在门口。当时我倒下后,屋内的中年夫妇正在吃午餐,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声,却没发现人声时,觉得有些奇怪,男主人马上起身开门来看。门吱呀一声打开后,昏倒后靠在门口的我随着木门打开时,人也跟着倒了进去,来开门的男主人吓了一跳。女主人见自己丈夫刚一把门打开就倒进来一个死人,也吓得尖叫了起来,人自然性地往后躲。男主人还是胆大点,他伸手在我鼻子上探了探后,对她老婆说道:“不要怕老婆,他没死,只是昏过去了。”男主人马上抱起我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叫他老婆打点水帮我洗一下,自己匆匆出门请村里的草药郎中去了。男主人走后,女主人便打了点温水帮我擦脸,轻轻地擦拭我嘴角的干血。女主人把我的脸擦干净后发现我不像本地人,也不像个干粗活的人。只是此时的我嘴辰乌青,嘴和鼻都有流过血的痕迹,一身泥土显得有几分狼狈。没一会儿男主人便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郎中回来。老郎中坐在床前看了看我的脸色和口鼻后,又把了把我的脉。然后点头叹息道:“这人是中了毒,还好中毒不深,而且发现得早,要再晚一个时辰,我想神仙都难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的这种东西。”老郎中拿出银针给我扎了十几针后,才把我放下让我平躺在床上。老郎中停了一会后,又一边开药一边接着对男主人说道:“以后你们煮东西吃时一定要注意,那些不认识的小动物和野菜不要随便去搞来吃。”男主人听老郎中一说,就知老郎中是把这位中毒的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但他也没作解释。只是告诉老郎中我不是在家里吃东西中毒的,是在外面回来时就这样。老郎中是这里出了名的草药王,因这里靠山,那些被蛇虫叮咬的人常有。所以每次都是找这位老郎中,而且每次都能在很快的时间里恢复。男主人见老郎中开好药方后给了几个铜钱,并道谢后把他送出大门。老郎中在出大门的时候回头对男主人叮嘱道:“他中的是比较特殊的毒,你去摘药时记得多带点钱。”男主人听老郎中交代后,就把家里所有的铜钱都带上去药房摘药。

在药房里,男主人把药单给了摘药的。那人看过后有些神秘地抬头看了看这位男主人后,才转身捡药。药里也没几样东西,可当男主人问多少钱时,药房老板的回答让男主人吃了一惊。三包不到二两的药,竟然要一两银子,自己一年都难挣够一两银子,他又如何付得起呢!药房老板见男主人呆在那里好象猜到了他的心思。于是有些不客气地问道:“是不是没那么多钱啊!你知道你捡的这些是什么药吗!天山雪莲、西域蟹王剌、海底乌蛇毒。这些都是药材中再贵的药,也是很少人用的。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们家一定是有人中了巨毒才会开这种药的。”男主人一听后有些无奈地说道:“现在我是拿这些药去救人的,这人是昏倒在我家门口,我也不认识。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您说对不,现在我身上只有五十纹钱了,剩下的我以后慢慢还您,您看行不,我说过我一定还您。”药店老板一见这男主人说得真诚,也知道他开的这些药是急需救命的药。他自己是开药店自知轻重,他想了一下后把药给了男主人,要他尽快给中毒之人服下,一煎三次,就在今天让伤者服一煎,剩下的钱你就先欠着吧!男主人向药铺老板谢了又谢后,才匆匆转身回家熬药给理八分喝。当他拿着药回家后,他老婆问起多少药费时。男主人只是一个劲地说道:“你就先别问这个好不!现在救人要紧,反正药都摘回来,你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男主人老婆听后不由得伤心地说道:“我知道救人要紧,我也不想问那么多。可是我们明天就没米下锅了啊!你把家里的钱全拿去了,我们明天吃什么啊!我们可以一天不吃饭,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总得吃点吧!”男主人老婆说着就小声地哭泣起来。男主人知道老婆说得有理,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只好无声地给我喂着药。男主人喂完我药后走到他老婆面前有些惭愧地说道:“对不起老婆,是我没用挣不到钱,让你跟着我受苦了。刚才是我不好,钱我用光了,还欠人家五十纹,那些药总共一两银子,还是好心的药店老板见我是救人才欠给我的。”男主人的老婆知道自己的丈夫做的是对的,但自己家里实在是太穷了。为了这个家,她不得不省吃俭用来维持,现在听丈夫说来后,就扑在丈夫怀里小声哭泣起来。下午男主人就到外面去采野菜,家里的晚饭只能省给受伤的理八分吃了。因为明天不一定自己挣得到一天的饭钱,他必需在下午去山上砍担柴火到街上卖掉,同时还得挖些野菜回来作晚餐。男主人出门后,他老婆就在家里看着我,天黑时又给我喂了一次药。但当时的我还是没醒,小两口开始有些担心,怕我伤成这样会醒不过来。但男主人还是相信我一定会醒来的,因为那个老郎中说过,只要吃下这幅药就没事的,他也知道这个老郎中是从不打狂语的。到深夜子时的时候,我就醒了,醒后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坑上,屋里还点着松油灯。醒后的我由于胸口内又痛又堵,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男主人也就在我的咳嗽声中惊醒。那男的见我醒过来后心里特别高兴,他马上走过来一边端着一碗水来喂我,一边开心地说道:“你总算是醒了,这下可好了!你没事了。”我接过男主人手中的水深深地喝了几口,一大碗水被我几口就喝完了。当时我真的是又渴又饿,所以几口就把那一碗水喝完了。我望着诚实而善良的男主人非常感激地说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老夫今生不忘。”我一边说一边向男主人作一道谢。男主人接过我手中的空碗后,又叫来自己的媳妇,要他去帮我做点稀饭。他知道此时的我一定饿了,而且那郎中走时告诉他中过毒的人不能吃硬的食品,所以就叫他老婆去熬点稀饭。此时的我已没什么大碍,所以也能说说话了。我细声问男主人姓什么,家里还有些什么人。男主人笑笑道:“现我们家就我们两个,我叫丁风,老婆叫一妹。前年我一个三岁的孩子因病去世了,不过我们又有了一个小宝贝,还有三个月就可以出生了。”丁风说得很真切,说起来也很开心。我见丁风如此开心乐观,心里好生羡慕。我开心地微笑道:“好人会有好报的。”不一会儿,丁风老婆一妹就端来了熬好的稀饭。然后吹凉后,一口一口地喂我,喂完后丁风就让我先休息,要我有事明天再聊。

第二天醒来后,我觉得自己精神了好多,虽然肚子还有些痛,但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开始活动自己的手脚,尽量放松自己的心情。就在这时,丁风和他老婆一妹也走了出来。一见我略带红润的脸色,就知我已没事了,他们心里也自然开心。我回转身看着眼前的二位救命恩人,然后深深地鞠了个躬后说道:“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在下理八分,是江南人。这次来这边作生意着了别人的道,才会弄成这样。现在我也身无分文了,不过我这边还有几个朋友,我现在就要告辞,不过三天内我一定回来。”丁风见我说要走时,看着我一本正经地说道:“您现在还不能走,郎中说过,你必须在这里休息几天才行,要不然你身上的毒性还会发作的。”这时一妹也过来留我。我非常感谢他们的真诚相待,再次伸手握住丁风的手。在伸手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体内还是有些生痛。于是我就听他们的又在他们家休养了三天,等吃完那些药后,觉得自己身体已完全康复后,在第五天才离开。我在转身离开时,听到一妹嘴里自语道:“他走了,我们欠人家的药费也不知道何年才能还清。”丁风听一妹这样一说,心里也觉得对不起他老婆,他当时连问都没问一妹就买回了一两银子的药,他就是做上一年都难还清。而且现在他们的宝贝也快要出生了,到时用钱的地方还多!我回头看时,见丁风愧疚地把一妹抱在怀里,关心地亲吻着她的头发,两人就此无语。

第十一章 险中求胜

 我出了丁风家后,心想自己先去找谁?是去找自己的朋友意刚志意大人,还是找自己的生意伙伴。我权衡再三后,还是决定去找自己的生意伙伴。因为自己这次的出事,有可能出在那棵夜明珠上。而自己对那棵夜明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找意大人可能一时也说不清。而且我再担心的是,去找意大人时,你就会得知此事,当时我还不想让你知道。我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也有能力取回自己的钱,也有能力取回那棵夜明珠。我主意已定后,就绕过南国怡红院来到了一条街上。然后叫了一辆人力车,让那人载着我直奔自己的生意朋友谢定邦那里。我在谢定邦那里没作多少解释,只是在他那里借了一千两银子来解燃眉之急。谢定邦与我相识十年了,对我自然了解,这次我去向他借钱,他知一定是出了大事。谢定邦是生意人,他更加知道别人不愿意提的事,一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所以,当时谢定邦问也没问就借给我一千两银票。当天下午在天黑之前,我就又回到了丁风的家。丁风见我一早出去后,现在又回来了。心里自然有几分高兴,也有几分不解。他不知我这么快回来是做什么,一妹的脸上却有着一份焦急与不安。可能一妹当初以为我回来,又是来借钱的吧!我进屋坐下后,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银子递给丁风。然后感谢道:“我知道你们上次为了救我花了不少钱,这些钱你们就先拿着,要是你们有什么困难只管对我说。”丁风见我出手如此大方,整个人都惊呆了。可能他觉得这么多的银子受之有愧吧!他把银子退到我面前有点不好意地说道:“我们是农民,也没什么钱,本来我是不应该问你要那些药费的。只是上次那些药费还欠一半在那里,实话和您说吧!那次的药花了一两银子,要给你就给我一两银子吧!只要能还给人家不欠着人家的就好了。”我听丁风这样说时,心里十分感动。一个连三餐都有些担心的老百姓,却为了救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而把自己吃饭的钱都给搭进去。我觉得这种赤诚之人,在商业中真是很难找。我又把那五十两银子推到丁风面前笑道:“实话和你们说吧!我是做生意,这点钱也算不了什么。我知道对你们可能就有很大的用,你们就不要客气了,留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呢!而且我还想在你们这里住些天,还要在你们这里吃住一段时间呢!就收下吧!”一妹见我说得真切,也就示意丁风先收下。丁风为了我的死里逃生,也为了自己能交上一个我这样好的朋友感到高兴。在他脸上看得出来,他心里是特别高兴的。当晚,他跑到市场特意买了些好菜,还有一坛上好的酒,顺便又去药房付了一两银子,之前付的五十纹也没要了。还说当时药铺老板收到他的一两银子时,硬要退回那当日交的那五十纹钱,说药铺本来就是给人方便与救人命的,所以为了救命欠点药费也是常有的事。丁风告诉药铺老板说这些钱是那个昨天受伤的人给的,叫他只管收下。药铺老板见丁风边说边走远后也只好收下,心想这人真是诚实善良。丁风带是好酒好菜回到家中后,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菜。桌间,在外从不喝酒的我与丁风交心畅饮,这一顿晚餐也是丁风家一辈子都没有吃过的,最好的酒菜。晚间,一妹听我说要在这里多住几天时,又特意帮我准备了一张床。女人往往都是很细心的,她知道我是一个生意人,住的地方一定不能太硬太脏,她特意把自己从来都舍不得拿来盖的新被子,铺在了我的床上。我就暂时在丁风家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我早餐也没有吃就和丁风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出去了,我要开始自己调查南国怡红院。

我首先是围着南国怡红院附近的村庄转,然后找一些市混混去打听南国怡红院的事,慢慢地又扩大到到周围的商铺和一些小市场。我知道那些市场里的混混口中信息流通是最快的。在那些人的嘴里,我听到了些可怕的信息。经过三天的打探,我听说近三年里,南国怡红院里常有一些商人失踪,可是失踪的商人中没有一个报案的。原因是没有任何根据,衙门不受理。就住在南国怡红院对面的人还在传说南国怡红院里在闹鬼,有时候半夜过后会有黑影突然从南国怡红院里飞出,面目睁拧可怖。还有人说晚上看见过地府中的黑白无常在南国怡红院屋顶上转悠。我听了这些传说后,隐隐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于是决定自己蹲点守望南国怡红院。我回到丁风家吃完晚饭后,便告诉他们小两口说自己明天要搬走,等以后有时间再来看他们。丁风夫妇知道我是一个大生意人,既然我说有事要搬走,自然没敢多留。第二天我告别丁风家后,就在南国怡红院的对面租了间最高的楼房住下。从下午开始就在屋内注意着南国怡红院大门口的进出情况,一到大家熄灯时分时,我就跑到楼顶死盯着南国怡红院的前前后后及屋顶。因正是月中,月亮的光线也很强。所以,当时对面南国怡红院全在我的视线之内。为了不让对面的人发现自己,我特意在屋顶做了一个藏身的地方。这样一来站在高处的我,可以观察着南国怡红院的一切情况,而外面的人却无法看到我。就在头一晚的四更时分,我真的看见了附近人传说的黑白无常。他们就飘荡在南国怡红院的屋顶之上随风而动,在无声的深夜,显得那样的狰狞可怕,让我这个在外经商多年,又从不信鬼的人都觉得有几分可怕。一向不信鬼神的我,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揉了揉,在心里告诉自己,这绝对不会是鬼,一定是那些可疑之人扮鬼吓唬人的。我一直注视着飘荡在南国怡红院屋顶上的黑白无常,不一会就见他们两个飘下了楼。没多久,黑白无常又从下面飘了上来,这回他们好象还带上了一个人,然后向后山飘然而去。由于太远,我看不清这鬼的情况,只知道他们是一黑一白在空中飘荡。好象是有法术似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在空间飘来飘去的。但后来一想到刘己武前辈的轻功,和自己被弄到后面的山洞之事时,我一下就想到那二个人一定是两个武林大盗。为了看个明白,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我再次决定晚上下到南国怡红院后面去看个仔细。可后来我在那里守了一夜却没看到什么,相反还看到后面好象有人影似的。可是每当自己回头时又什么都没看到,我在心里开始嘀咕着前晚的黑白无常是不是盯上了自己。虽然此时我基本断定那黑白无常一定是两个人,但他们真要盯上了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很危险。为了查清真像,我并没有因为害怕而离开,而是一直在南国怡红院后面守到天亮,苦守了一夜的我毫无收获。我伸展了一下手脚后准备回自己的住房,就在这时,我正巧碰上南国怡红院里一早出来倒夜香的佣人。由于天刚亮,谁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之早就出来,两人差点撞到了一起,彼此被对方都吓了一跳。两人各自道歉后就离开,回到自己四楼的房里后,我觉得有些困了就饭也没吃躺下睡了,很快便进入了梦香。我就这样每天早上睡觉一直睡到中午,起来用过餐后就去外面打听一些南国怡红院的事情。到天黑的时候就回来守在房内观察南国怡红院里进出情况。一到熄灯时分,我便下楼到南国怡红院后面守着,我想看清那两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由于月中的月亮还明亮,加上天气好,所以夜晚也不那么可怕。守在南国怡红院附近的第五天晚上,我又看到几个黑影在南国怡红院屋顶出现。这回不是黑白无常,而是两个黑影,飞得很快,根本就看不清他们是什么样子,可以肯但定是人。没多久他们又从南国怡红院里扛着一个人出来了,然后直接向后山飞去。我看到这些情况时,马上肯定了这些黑影是人而不是鬼,而那些被带出来的人一定也象我一样,是被他们丢在后山的山洞里了。我一想到这里就有些生气,看看外面月色挺大的,就想跟到后山的山洞里看看。

于是我又返回自己的房间,带了几支蜡烛和火折后,直奔南国怡红院的后山山洞。可我刚走到半山腰还没到那山洞洞口时,突然觉得有个黑影朝自己飞来,随即自己就失去了知觉。等自己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前面还站着两个人,他们都带着面具。其中一人问我东西哪去了,我被他们问得莫明其妙。自己的东西全部留在南国怡红院的房内,人被他们施毒后抛到了后山的山洞里。现在他们反过来问自己要东西,心里觉得奇怪。我当时马上就想到一个问题,他们内部有人对自己的东西做了手脚。一想到这里,我就想到自己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同时也在心里谢谢那个把自己东西做手脚的人。心想要是他们拿到自己的东西后,一定不会带自己回来,而是在山上时就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为了等待机会,我只字不提,其实也不是自己不说。而是自己实在不知道那些东西在哪里,又让我怎么说呢?他们见我不说话就用刑。我当时有点受不了啦!就瞎说一通。结果只是害得他们到处乱找一通,他们自然还是一无所获。他们见我不说时,就开始不给饭吃,让我饿,二天才给我喝了一口水。记得有天晚上好像是外面有人到过南国怡红院,后来他们又把我转移到另一间暗室,也就是现在这里。

理八分对理真说完这些后,停了一会接着说道:“我在这里已经二天没吃饭了,他们只给点水让我喝,要我说出东西的下落。原本盼着外人知道来查这里,可没想到我把你也盼到了这间黑屋子里,我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这样对我。”理八分说着掉下了眼泪。理真扶着父亲安慰道:“我进来了,您就一定会出去,我会想办法带您出去的。”理真本来还有好多事要和父亲说。可是现在看父亲的样子不能再在这里拖着,他一定要想办法救父亲先出去。于是他在心里暗暗计划着一条妙计后,在父亲耳边低语了几句。理八分听完理真的计划后,摇头不答应,说这样太危险。理真见后笑道:“父亲您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出去的。再说你留在这里只会给我麻烦,到时我要想顺利带你出去还真不容易。所以,您一定要听我的安排。”理八分听理真说得也有道理,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但帮不了儿子,而且还会成为他的负担,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理真见父亲答应后,就走到铁门口用力地打铁门。不一人儿,一个看护来到门前打开一个拳头大的窗口问理真叫什么。理真告诉看护道:“你们主人要的东西在我手上,你叫他过来说话,我会给他满意的答案的。”看护一听理真说要找自己的主人,他不得不马上向总管报告。总管官一飞听理真说东西在他手上时,就想起了那天自己看理真从洞中出来时情形。心想那东西真的可能在理真手上,于是他又去报告掌柜的骆振笑。掌柜的一听理真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心里觉得奇怪。在他的心里,他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他急匆匆地向地下暗室走去。来到暗室前,骆振笑推开那小窗门问理真东西在哪里。理真走到窗口前笑道:“要想知道东西的下落很简单,你先把我们放出来,让我们吃点东西后我就告诉你。你们有三位武林高手在场,也不用担心我能跑掉。实不相满,这位你们先前抓来的老人是我家父,叫理八分。在江南,人人都知道我父亲有的是钱,你们要的是财,我父亲不会为了那点钱而不顾性命的。”骆振笑以前虽然不知道理八分有钱,但见他每次来都是住二零八上房时,就想过他可能有钱。但又见他在南国怡红院里除要那间上房外,从来没见他大方过,就连小费都是几个铜板。不过这次他见到那棵发亮的夜明珠后,就知道他一定有钱。其实骆振笑还是想错了。虽然理八分有钱是猜对了,不过他以为那棵夜明珠是理八分在别人手上买的,所以才认为他有钱。也就是因为知道理八分是个有钱的主才对他下手,而且也从他房中拿到了三十万两黄金的兑换票据。可是这次他要的另一样东西,理八分死也不说。所以,当官一飞来报说理真知道东西的下落时,心里有些怀疑理真所讲的话。经过仔细思考的骆振笑,还是相信理八分可能是理真的父亲,要不然他们的名字不会这么巧。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那些东西明明在南国怡红院里出现了,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理真手上,他百思不得其解。骆振笑看似个粗人,其实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的外表竟然满过了他的主人,整个怡红院的人都以为骆振笑只是个武大粗。

当初之所以能当上南国怡红院的掌柜,是因为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胆略与那身硬功夫。他曾在一次意外中救了主人一命,所以才会被南国怡红院的主人授以重任。其实他的主人当初最看重的,还是那幅武大粗的样子,认为这样的人一定会真心不二为自己卖命,不会出卖自己,这一点也只有他的主人自己知道。骆振笑为了搞清事情的整个经过,他先叫来孝子林兄弟三过来以防万一。等孝子林三人到后,骆振笑才打开那扇铁门,理真扶着自己的父亲慢慢地从密室中走了出来。为了能让理真说出真话,骆振笑特意将理真他们带出了密室。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给理真他们蒙上了眼睛,走过几个弯后,理真他们才被看护把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解开。此时的理真已经来到了一间简陋的小屋,窗外的阳光显得特别的妩媚,理八分已经好些天没见过这种阳光了。阳光照在他身上感觉特别的舒服,不过有点剌眼,但同时也点燃了理八分心中生的希望。这些年来,理八分虽然不知道儿子理真功夫学得怎么样,但看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坦然,心想他应该也有所成了。一想到这儿,理八分嘴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心中也倍感欣慰。他欣慰的不是自己得救了,而是看到自己的儿子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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