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二代的美好生活全集.com》第417/523页


该找谁呢?

看着眼前恭敬的跪在自己身前的司徒空,元和道君只觉好笑:“为师只当自己的三徒儿木讷寡言,想不到这会竟也学会送东西哄姑娘家开心了?嗯?什么时候也送为师些东西哄为师开心一下?”

说起来,那“金元宝”,元和道君也是用的上的……

司徒空黑脸一红,咳,好在他的皮肤实在是有些太黑了,这一红,也没觉得有多少尴尬,只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师父若喜欢,那徒儿下次寻来再孝敬给师父。”

下次给,这次的,谁要都不给。

元和道君是将司徒空带大之人,说起来,他和幼年的司徒空相处的时间最久,这种待遇是楚洛寒都没享受过的。司徒空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元和道君自然听得出司徒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当即笑骂道:

“臭小子,竟敢跟为师耍心眼!真是翅膀长硬了!”

骂着骂着,元和道君的怒气忽然又升了起来,“说说,你这修为是怎么一回事?为师当初不是跟你说过,修为要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修炼,切莫贪图速度,你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金丹中期?你才多大年纪,竟也敢修炼到金丹中期?你可知,等你渡劫之时,若是年龄不够大,心境历练不足,定会渡劫失败!而且,在你心境未稳之时,你还会多次渡劫,次次失败,你以为,这种失败你承受的起?”

元和道君怒气越数落司徒空,心底越生气,“砰的”一声,将他身边的桌子一巴掌拍碎了,桌子应声而碎,不过一息的功夫,元和道君身边哪里还有什么桌子的影子?只有地上那隐约的、微小的尘土。

司徒空面不改色的跪在地上,只道“师父息怒。”却绝口不提一句“徒儿知错”。

“我当日只觉你性格坚韧,是个修仙的好苗子,怎的就没想到,你这坚韧的性格根本就是一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牛性子!难道说,为师说你错了,你还有理不成?

自你来见我,可一句都没提起你修为的事情,一句都没说过悔改之事,莫非,你还要继续照这个速度修炼下去不成?”元和道君怒极反笑,面色极其不善的瞪着自己的徒弟。

司徒空背脊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师父,小师妹当日和南宫师弟一同被魔修逼下无心崖,她心中曾怀疑,修士这样苦练到底是为了什么,若是不能一举成为高阶修士,不是要战战兢兢、担心害怕的过上几百年的如蝼蚁一般的生活吗?如果真的是那般,为了修炼而弄得自己委屈求全,那么这修炼还有什么意义?

师父,当日徒儿虽然尽力开解了小师妹,但心中也不是对此没有怀疑,没有不甘。

修士修炼,若是没有合适的机缘,那一直稳扎稳打的修炼也未尝不是得道成仙的好法子;可若是有了机缘,有了快速修炼的法子,我们又为何要舍弃?

即便那法子有再多的危险,弟子也愿一试!谁又能说,弟子慢慢苦修便就遇不到生死威胁呢?既然二者同样都是危险与机遇并存,那弟子,情愿选择这一件捷径,情愿以身试险!”

元和道君面色缓了缓,看向司徒空的目光少了怒气,多了几分思量:“司徒可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竟然有了这番感悟。”

他也说不清这感悟是对还是错,稳扎稳打固然是好,可若说它一定比冒险贪进要安全的多,这话,也是没有十足的保障的。

他这一问,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自己的徒弟发出了这番感慨。

司徒空眼神一暗,缓缓道:“这的确不是弟子经历之事所悟,只是听了小师妹经历过被魔修威胁而不得不任其欺辱逼迫,她自己的心得感悟之后,弟子慢慢想到的。”

“寒儿的啊!”元和道君长长的叹了口气,他说是要保护这个女儿,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再她身边,在她渐渐成长之后,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攻击和自保手段之后,他才蓦然出关,只要一想起来这些,元和道君都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儿。

不过,元和道君还是有些怀疑,当然,怀疑的不是自家女儿,而是眼前之人,“为师只听说过修士根据自己的亲身历练会顿悟,倒是没听说过,有人在听过别人的经历之后,竟然也会有这样一番感悟。”

司徒空低头,幽深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地上,口中低低的道:“师父,这个不难的。只要你慢慢想,想那人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是开心还是抑郁,是愤怒还是纠结,慢慢想,一遍一遍的想,自然就能像与她一起经历过那番事情一样,体悟到她的感悟了。”

第二七二章 争

第二七二章 争

听到司徒空的话,元和道君心底一沉,负手站在窗前。

与普通的“准岳父”心态不同的是,元和道君一点也不认为司徒空如今的状态很好,是女儿“值得嫁”的人。

感情嘛,就像花钱买东西,必然是有一方比另一方付出的更多一些。但这个多出来的范畴,却不能让对方感觉相差太大,不能接受,若是两者太过不平衡,这笔交易也就做不成了不是?

男女相处,一方比另一方付出的爱恋更多,只要这个“更多”既是在那多付出一方心甘情愿的范围之内,又能保证接受的一方不因此而反感、觉得“无以为报”或者说干脆恃宠而骄,这份感情,都是可以美好的走下去的。

感情这回事,元和道君虽然接触过,却只是一方面的付出,根本一点感情上的回报都没有得到。但在这方面,他虽然称不上感情专家,却也自认多少有些经验,当即转身叹道:

“当年为师闭关在即,却又放不下寒儿,生怕有人自作主张为她定下婚事,这才不管不顾的为你和寒儿定下亲事,根本没有问过你的意愿,这件事,是为师太冲动了。唉,如今司徒也五十岁了,是为师和寒儿耽误你了……”

司徒空蓦地抬头,他不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怎么师父一转眼就改了主意,说出这样的话来……师父这样说的意思,莫不是……

“师父!徒儿从未说过不愿!徒儿,徒儿很满意这桩婚事,绝对不会放手!”司徒空面色一肃,当即开口道。

见司徒空一脸郑重,元和道君重新坐了回去,敲了敲桌面,他再次叹了口气,才斟酌着慢慢说道:“寒儿和为师很像,对男女之情不全然拒绝,却也并不看重。这样的人,看似无所谓,其实,是最不把感情放在心上的。你若与她一起,会很辛苦。她可能永远都不能回报你,就算回报,大概也会傻兮兮的回报不到重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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